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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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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丫头不顾一切地冲过衙役的封锁线的时候,小乔的眼角便溢出了泪水悛。

而当佟珠父母抱着她痛苦的时候,小乔的泪水便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这对父母,虽然只是她这个肉身的,可因为在扶渝县小乔闯了大祸,这两位老人便从兰德小镇昼夜兼程地赶到了扶渝县,如今又一路追随到到黑龙江,短短两个多月内,小乔未曾有多大变化,可这两位老人却瘦了一圈,如今在这种场合下再见到这两位老人,即便是铁石心肠也会为之动容!

风越刮越大,卷起了满地白雪,在天与地之间,形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白色漩涡。围观的群众为突然间刮起的旋风感到惊讶,甚至有些恐慌,人群便***动起来,有的人就近躲了起来,没走的多数也都蹲在了地上,维护秩序的衙役们也乱作了一团。

正在旋风卷着白雪在刑场上盘旋,人们都睁不开眼睛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似是被旋风带到了这里,诡异般的出现在法场六个待斩的犯人面前,只见寒光一闪,苏烈的绑绳便被来人用刀从胸前挑断巨。

这一切发生得如电光火石般,当法场上的六个人还没看清来人是谁时,这个人又把苏克木吉的绑绳砍断,也就在此时,这个人又砍断了佟珠和老夫人的绑绳,闪电般地来到了小乔身边。

“不要救我,把那孩子救走。”那个人来到眼前,小乔也看清了这个人,原来这个人是扎库,眼看那阵旋风往法场外刮去,法场内的衙役便会看到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小乔便焦急地喊道。

被砍开绑绳的苏烈此时也明白过来,也低声喊道:“扎库,你快走,不要管我们。”这劫法场是死罪,苏烈一家是皇上谕旨定的罪,逃出了法场,也逃不出大清江山,苏烈不想连累扎库。

旋风向法场外刮去,旋起雪的漩涡所过之后,露出了两个衙役的身影,此时的扎库双目圆睁,手拿一口大刀,像是一只发疯的狮子,可见被砍断绑绳的四个人都站在原地没动,便迟疑了一下。

就在扎库一愣神的功夫,那两个从风雪漩涡中露出身体的衙役,看到了法场上的情况,便提着刀冲了过来。

“扎库,快救走孩子。”苏家父子都是勇将忠臣,小乔知道这两个人都不会逃走,老夫人和佟珠也不会苟活于世,唯独那个十几岁的孩子还不谙世事,救走一个孩子又相对容易得多,于是小乔又喊了一声。

这一声喊,扎库突然清醒过来,他看了小乔一眼,便越过了小乔,刀光一闪,扎库已经把小女孩苏荷夹在腋下,飞快地向法场外跑去。

“有人劫法场,快抓住他……”

那两个眼尖的衙役随后便追了过去,而此时那阵旋风已经刮出了法场,围观的人群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扎库眨眼间便消失在人群里。

现在法场上还剩下五个人,其中有四个人已被扎库砍断了绑绳,但都站在原地没动,只有小乔还被绑在那里,而那几个刽子手,此时也不知从何处跑了回来,看见绑绳已断的四个人,慌忙跑到十几米外的监斩官那里报告。

而这时,那两个衙役也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张作栋面前报告。

“报告张大人,刚才……刚才有人劫法场,救走了一个犯人。”一个衙役气喘吁吁地说道。

“什么?有人劫了法场,你们这些饭桶,怎么还不去追?”一阵旋风过后,图不查不知何时又凑到了张作栋身边。

张作栋看了眼两个衙役,根本没有理会站在身边的图不查,也似惊讶地问道:“你们确定有人劫法场吗?那个劫法场的有几个人,你二人可曾看清?”

“禀大人,当时正刮着旋风,属下没有看清。”两个衙役慌忙答道。

“没看清?那么他们往何处跑了?”张作栋面沉似水,冷冷地问道。

两个衙役腿便抖了起来,这失职的罪名可是不小,尤其这几个犯人又是皇上钦定的死刑犯,若是张作栋怪罪下来,他们两个也免不了要被杀头,两个人声音也随着两条腿一样抖了起来,“禀……禀张大人,当时……旋风太大,我们没有看清。

“既然什么都没有看清,怎么说有人劫法场?”张作栋一拍案子站了起来,厉声问道。

两个衙役腿一软,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

张作栋又缓缓地坐了下去,脸上怒气似乎消了很多,“嗯,这也难怪你们看错,刚才那一阵旋风的确刮得厉害,本官离得远,当时恰好没被那旋风所袭,也看得清切,只见那旋风里面雪花沙石翻滚,隐约中,似是有一个女童被旋风卷了起来,也与雪花沙石一样在空中盘旋。你二人去看看,那犯人中少了何人?”张作栋态度渐渐温和下来。

两个衙役一听,慌忙向几个犯人跑去,转眼间又跑了回来,两个衙役竟然面带笑容地回道:“禀大人,犯人中的确少了那小丫头,看来那小丫头的确是被旋风刮走了,还好,另外几个人体重,只被刮断了绑绳,人还在。”

若是被人劫了法场,必定难逃失职之罪,既然张大人说是见到旋风中有一女童,两个衙役哪还敢再说有人劫法场。

张作栋离小乔等几人虽不算远,但张作栋和两个衙役之间的对话小乔并没有听见,之间那两个衙役来回跑了几趟后,又拿来绑绳重新把苏烈等四人绑了起来。可能是刚才扎库当胸砍断了苏烈的绑绳,苏烈的衣襟纽扣被砍断,在绑苏烈的时候,小乔无意中看了眼苏烈,可就是这一眼,却让她惊讶不已。

苏烈的衣襟纽扣被割断,几个衙役在绑苏烈的时候,摩肩头反绑双手,苏烈的衣襟便被撕开,露出了胸膛,只见他前胸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在衣襟下露了出来。当时老虎泰山死在小乔面前的时候,小乔对老虎泰山胸上的红色印记印象极深,看到苏烈前胸上和老虎泰山一模一样的红色胎记,小乔的头立刻便惊得目瞪口呆。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老虎泰山是苏烈的前世?看着苏烈胸前那和老虎泰山一模一样的红色印记,两行心酸的泪水便夺眶而出。

逆尘珠上的四句诗小乔早熟记在胸,此时她已完全相信自己的灵魂在逆尘珠诡异力量作用下,回到了她本人的前几世,佛教中有六道轮回之说,六道为:天,人,阿修罗,畜生,恶鬼,地狱。天下众生皆逃不过此六道,在六道中轮回不止,生死相续,无休无止。按这种说法,隋唐时期灵魂附着在一只梅花鹿身上,那么那一世便为畜生道。按逆尘珠上诗句所说,遇到了有宿缘的之人,便能进入下一个轮回。当时老虎泰山替小乔挡了一箭死在小乔的面前,紧接着她也中箭身亡,灵魂便来到了这一世一个富家女子身上,如今又与苏烈一家一起绑在法场上,终究难逃一死。而这个苏烈,竟然和老虎泰山有着一样的红色印记,难道苏烈和老虎泰山都是郝成斌的前世?

在乱世隋唐时,小乔为寻找郝成斌的前世几经波折,多次命悬一线,可没想到临死前又与老虎泰山相遇,她费尽周折最终仍没有逃出命运的捉弄,难道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被绑在法场上的小乔并不畏惧死亡,可一想到这些,她心中百感交集,泪水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而这时,天已近了中午,只听人群一片哗然,紧接着‘咚咚咚’一阵鼓响,几个刽子手便都站在了小乔等人的身后。

小乔回过头来,深情地看了一眼苏烈,又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看了一眼佟珠。人群中传来了肝胆俱裂般的哭声,小乔又向人群中看了眼瘫坐在雪地上的这具肉身的父母,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270章:魂牵镜湖双双影 怎耐风动起涟漪

还的确被陈卓言中了,那一次随舅舅到‘水上人家’吃过一顿饭不久,郝成斌的母亲陈水莲便打来了电话。爱孽訫钺

“……成斌,你舅舅带你见的女孩还满意不?”陈水莲在电话中问道。

当时正是上班期间,郝成斌正坐在电脑前填写报表,他接起妈妈的电话后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女孩?妈,你在说什么?”几句话过后,郝成斌对妈妈突然问的一句话感到费解。

“就是你舅舅吃饭时带你见的那个叫‘安妮’的女孩,你舅舅说了,人长得很漂亮……”陈水莲似是有些兴奋的说道。

“妈,我说过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没等陈水莲把话说完,郝成斌便不耐烦地打断了陈水莲的电话悛。

“你那女朋友什么样我和你爸也没见过,再说她一个农村女孩,很难找到理想的工作,将来你们怎么生活?她现在又失踪了,你难道要等她一辈子?那个安妮爸爸是个美籍华裔商人,国内外都有产业,又是个独生女,偌大的家业将来都是那个女孩的,有了庞大的经济后盾,你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这种婚姻大事岂能由你一个人做主,改天我与她的家长见一面,若是不错,这事就定下来。”陈水莲立刻便严肃起来,说完这番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郝成斌非常了解自己妈妈陈水莲的性格,在家里她是说一不二的,这个电话打过以后,他便开始担心起来。

几天后,在郝成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陈水莲和郝东见了张来旺夫妻,也见了安妮。由于安妮的父母远在美国忙生意,安妮的婚事全权交给了安妮的叔叔张来旺,两家人对两个孩子都非常满意,一桩婚事,撇开了当事人郝成斌,就这样悄然酝酿开来连。

自从那次在净尘庵听到老尼姑的一番话后,郝成斌便越来越抑郁,本来就言语不多的他,即使在十几个人一起办公的工作期间,他也很少说话。那个老尼姑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在心里反复琢磨了无数遍,最终,他便放弃了再去寻找小乔的念头,因为,那个老尼姑清楚地说过,他如果再去刻意接近小乔,很可能会给小乔带来危险,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便再没找过小乔,也没再给乔晓峰打过电话。

一个月后,一个星期六的早上,陈水莲和郝东来到了南岭市的陈水清家,到了陈水清家后,陈水莲便给郝成斌打了个电话,郝成斌接到妈妈的电话后,不得不赶往舅舅家。

郝成斌父母,还有陈水清夫妻,四个人正坐在沙发上。

“……水清,听说打你的那个人是你的司机,这是怎么回事?”身为公安局长的郝东,一见到陈水清的右臂还打着石膏,出于职业原因,便疑惑地问道。

“嗨,别提了,没想到我也看走了眼。那个司机跟了我多年,我见他老实憨厚,人很本分,渐渐地一些跑外的工作便交给他去办,可他竟然利用这些机会,打着我的名义挪用了几十万公款偷偷买了一辆车,我知道后当时很生气,但考虑到他跟随我多年,若是能把公款补上,我也就不再追究他,哪知他竟然恼羞成怒打了我……嗨,人心难测啊!”陈水清眯着眼,似是很无耐的摇了摇头。

“这可是违法的行为,亏你还是一局之长,幸亏那人恼羞成怒打了你,事情才败露出来,若是你真为他袒护,将来有一天你也免不了被拖下水,你挨了打这是因祸得福了。”郝东是陈水清的姐夫,性情又耿直,说话毫不含蓄,可言语间不难听出他对犯罪分子的一贯态度。

陈水清慢慢往沙发里一靠,看了眼被石膏固定着的右臂,呵呵笑道:“姐夫说的是,要是真袒护了他,不用说别人,姐夫你就不会放过我。”

听了陈水清的话,陈水莲、郝东,还有陈水清的妻子卓凡都笑了起来,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卓凡忙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郝成斌站在了门口。

“小斌,进来了,还愣着干什么。”

见郝成斌还站在门口没动,卓凡便拉了一把郝成斌,郝成斌便在门口慢慢地换起了拖鞋。知道爸爸妈妈来到了舅舅家,郝成斌便猜出他们又是为那个安妮而来,虽然不愿意来,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违背过妈妈陈水清的意愿,只得硬着头皮来到了舅舅家。

“儿子,过来坐。”郝东看出了儿子郝成斌很不情愿的样子,便温和地笑着向郝成斌招了招手。

换过拖鞋后,郝成斌便坐在了爸爸郝东的身边。

“成斌,我和你爸爸今天来就是为了你和安妮的事来的,现在,双方家长都觉得你们很合适,我们这次来,就是来商量你们的婚事的。”陈水莲坐在郝成斌的侧面,郝成斌一坐下,他便开门见山地说道。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可一听到这话,郝成斌还是感觉如五雷轰顶,头嗡的一下。

见郝成斌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坐在陈水莲身边的卓凡忙起身给郝成斌沏了一杯茶,慢慢地放在了郝成斌面前的茶几上,“小斌啊,这婚姻大事会影响人的一生,舅妈知道你对以前的女朋友感情很深,但你也得为你的前途着想,再说那个女孩安妮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

“你舅妈说的不错,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我们那个年代没有现在这么开放,我和你妈是经人介绍的,见了两次面就结婚了,现在这不过得也挺好吗!”

郝东也想劝劝身边的儿子,可他一提起案子头头是道而,逻辑性很强,可一说起别的便显得‘证据不足’,尤其是拿自己的婚姻来说服儿子,话一说完,立刻便招来了陈水莲的白眼。

“我们并不是不尊重你的选择,但你现在的年纪,做事缺乏冷静思维的能力,在男女感情上容易误入歧途。你以前的那个女朋友乔小乔,我曾打听过你们学校教务处的李沧海,结果对那个乔小乔的评价极差,说她在学校不但目无尊长,而且又飞扬跋扈,经常闹事。这显然是从小缺乏教养吗,我们家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人进门。”陈水莲立刻严肃起来,周身发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震慑力。

陈水清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慢慢地品着茶一言不发,郝东坐在那里搓着大手,想说话却不知如何插嘴,郝成斌的脸色更加苍白,身子也在微微颤抖,情绪立刻便有些紧张起来。

这时,卓凡笑着站了起来,一边给陈水莲的茶杯中添了些水,一边劝说道:“大姐你也别生气,小斌这孩子从小就非常懂事,他会想明白的。”

从小到大,每走一步,郝成斌几乎都是在顺着妈妈铺好的道路向前走,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在这条路上,没有荆棘,没有坎坷,他就这样一帆风顺地从小走到现在,可在感情上,他最终还是走上了背离母亲意愿的岔路,如今,他的妈妈硬要把他拉到那条正路上来,虽然他一百个不情愿,可他的骨子里,永远也生不起足够站起来和母亲作对的勇气。

一种难言的痛苦在心里煎熬着,如果没有了小乔,郝成斌知道自己无论和谁生活在一起,他也无法把对小乔的爱转移到别人身上,可那个老尼姑不让他靠近小乔,说是他若接近小乔,很可能会给小乔带来危险。在他的心里,只满满地装着一个人,那便是小乔,这是任何人也无法取代的,可这因爱而别离,因爱而放弃的感受,天下间又有几个人真正体会过呢!

郝成斌低着头,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着,他正在矛盾中煎熬,他不想离开小乔,可又怕伤害到小乔,虽然他对那些伪科学的东西仍存有几分怀疑,可小乔已经因为他的疏忽失踪了,事关小乔的安危,即便是迷信,他也不敢再冒险尝试了,此时他的母亲不顾他的感受,又给他找了另外一个女朋友,这不但让他难以接受,而且又戳到了他的痛处。

“儿子?”坐在郝成斌身旁的郝东,见儿子脸色非常难看便拍了拍郝成斌的肩膀,“男人嘛,儿女之情就不应该太重了,男人是干大事的,至于女人,差不多就行了。”

“差不多?你认为像我和卓凡这样的女人都差不多吗?”郝东的话一出口,陈水莲立刻便抢白道,接着又看着郝成斌严肃地说道:“成斌,你舅舅已经给你找了份好工作,有你舅舅扶持,再有安妮家族势力的帮助,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婚姻不是儿戏,它可以让你的仕途扶摇直上,也可以成为你的绊脚石,我们处处都在为你着想,可你却硬是听不进去。”陈水莲明显有些生气,脸上冷若冰霜,在一身深蓝色职业装的衬托下,显得非常威严。

“我有女朋友,这件事我自己能做主。”郝成斌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向门口走去。

“这由不得你!”陈水莲也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第271章:婚宴

尽管郝成斌不希望在婚姻这件事上受到母亲的摆布,可在他的家庭里,他的意见根本得不到采纳,几天后,他的父母便与安妮的叔叔婶婶,把两个人的婚事定了下来,时间定在2007年十二月二十日。爱孽訫钺

时间丝毫不因人的意愿而稍作停留,转眼间便到了十二月十八日,离原定婚期还有两天,按中国的婚礼习俗,婚期前两天,亲朋好友便会陆续地赶来,郝成斌的家里,已经来了很多远方的客人,喜庆的氛围也渐渐浓了起来,可郝成斌却似个毫不相干的人一样,仍然在南岭市正常工作着。接过爸爸妈妈打来的几个催促电话后,郝成斌索性关掉了手机。对于郝成斌来说,这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首次违背了母亲的意愿,以逃避的形式进行对抗。

打过几个电话后都被挂断了,再打郝成斌又关了手机,陈水莲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接着便让郝东亲自到南岭市把郝成斌带回来。

婚期已迫在眉睫,郝东也不敢耽误,亲自开着警车来到南岭市,硬把郝成斌带回了清河县。

家里来了很多远方的亲戚,陈水莲顾及面子,便拉着卓凡在楼下等着郝成斌。郝东的警车一驶进政府家属楼大院,陈水莲和卓凡便迎了上去悛。

“成斌,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婚期已经定了下来,一切事情都准备好了,你这是诚心想丢我和你爸爸的脸不成?”陈水莲仍穿着深蓝色笔直的职业装,又破天荒地烫成了大波浪卷发,可谓容光焕发,只是脸被气得变了型,胸脯也剧烈地起伏着。

“我根本没有同意,这不是我的婚礼,我没有必要参加。”郝成斌头一次这样正面顶撞他的母亲,可他不敢正眼看陈水莲,把身子扭向了另一边。

听了儿子的话,郝东在一旁急的又搓手又跺脚,一路上的几个小时里,他不停地劝说儿子,可没起到丝毫作用连。

“你……你……你这是要气死我。”陈水莲气得脸色苍白,手哆哆嗦嗦地指着郝成斌。

“小斌,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现在一切事情双方家里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你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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