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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卿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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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会有性命危险?”许琏一阵冷笑,“你也太高估王氏了,不过你说的却也没错,势必做些应对……也好,有此番借口,我也不必再住在这破烂之地。”

    文嬛松了口气,缓缓地走过去想要搀扶着许琏起床:“公子,我们这就回去吧?”

    “回去?这么着急干嘛,回去少不了父亲一番训斥,在此之前——”充满贪。欲的火热目光停驻在文嬛胸前的高耸,许琏伸出手,一把将其衣服扯开,翻起身将之压在身下,张开嘴在她娇嫩的脸上啃起来,“还是要好好享受一番的……”

    ……

    ……

    一处幽静的庭院里,妇人打了一盆水,端着进了房间,片刻后,长着一身腱子肉的许恒赤。裸着上身走出来,对身后妇人的埋怨有些烦躁,听着听着就转过身去:“行了,又不只是你的儿子,我就不着急吗?整日念叨,念叨你儿子就能回来了?给我闭嘴。”

    妇人脸色难堪,愤愤地将衣服丢给许恒,转身又进了房。

    许恒盯着眼前这些妇人种养的花草,被大雨淋了一夜,有些倒伏,婢女们正在花园里来回穿梭,打理花草,对他赤。裸着身子似乎见怪不怪,却依旧不乏有些婢女打着胆子盯着他,面颊绯红。

    他也不在意,对这些女人也没有丝毫的**,快将衣服穿上,也不准备在家吃饭……许恒是一个军旅之人,每次回家,家中这些莺莺燕燕就让他烦躁,若不是因为最近的风波,他一般都是住在营地。昨晚派出去的一波手下并没有回来,让他有些担忧,更何况,妻子一直念叨的儿子许琏,这么多天,被自己送到许慎府上,到现在也没回来,他很担心。

    即便目前看来,这个儿子让他很失望,但……终究是儿子。

    穿好衣服,他刚想招呼小厮备车,外面就传来一阵涌动,很快,消失了几天的许琏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后面还扭扭捏捏跟着一个女人,他刚想斥责,却看到许琏一脸胡子拉碴的憔悴模样,到嘴的话就给憋了回去,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奴婢将妻子叫出来,妻子将许琏抱在怀里痛哭……

    半晌,感觉他们亲近够了,许恒走过去,问道:“你这个样子……谨言那边,出了何事?”

    “许慎死了,昨儿他被抓住,却逃了出去,投奔普祥真人,却依旧被琅琊王氏给杀了!”许琏有些心虚地回答,将从文嬛嘴里听到的昨晚生的事说出来。

    “谨言的名讳,是你能直呼的?”许恒眉头一皱,狠狠地瞪了许琏一眼,却被旁边护短的妻子反瞪回来,却有无可奈何。

    “许慎这老贼,直呼其名已算队的其他了……父亲,你不知道,昨晚你是不是派韩子清去接应许慎?韩子清如今,应该还未回来吧。”许琏笑笑,指着旁边的文嬛说道,“她是文嬛,许慎的妾侍,可是亲眼看见许慎联合普祥真人,将韩子清那群人杀掉……得知了这个消息,不知父亲,你可还愿与其以兄弟相称?”

    “什么?谨……韩子清被许慎杀了?”许恒一愣,拳头一握,实在无法接受亲信就这么死去的事实,他的目光有些森冷,徘徊到文嬛身上,眉头皱起来,“这个女人……是许慎的妾侍?”

    “是。”文嬛似乎被许恒的目光惊吓到,躲在许琏身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既然是亲眼所见,那想必你跟着许慎、普祥真人在一起吧,那么,你又是如何跟着我儿回来的?以我对许慎的了解,他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的男人亲亲我我……”

    文嬛脸色一变,不等许恒说完,转身就向外跑去,这个动作任谁都未曾预料到,一时间就这么看着她冲到门口,身影很快消失。

    “抓住她!”许恒大手一挥,一群奴婢急忙追去。

    然而,不等她们追上,消失在门口的文嬛就再次出现。

    背对所有人,身体颤抖,缓缓地后退。

    一群拿着刀剑的武卒出现在许恒眼前,他身体一晃,一脸颓色……

第五十六章 桓温的邀请() 
与后世电视剧中,场面盛大的丧事不同,这个时代流行丧礼简化,甚至有些人死了还不到半日,就被收敛尸骨入土为安……王羲之这一脉信奉五斗米道,亦是有此传统,丧事一切从简,甚至一些距离远的王氏叔伯,都只是寄过来书信来寄托哀思,并未亲自赶至。

    法师做法之后,搜集王玄之生前喜爱的字画、瓷玩之类的作为陪葬,只有家中的人参加了葬礼,在王玄之死亡一天一夜后,伴随着王羲之所写的一篇讣文,盖棺加土,一个年纪轻轻的人算是彻底在历史长河中消失不见,或许后世会留有他的名字,只是他真正的性格与亲切,除了亲近之人外,不会留在任何人的记忆里。

    王凝之叹了口气,看着前面哭泣的家中女子,女人终究比男人要柔软许多,又是至亲之人死去,这样的悲伤怕是会持续很久。

    一旁的谢道韫握了握他的手,说道:“我去安慰母亲和大嫂她们,外面的那些人,还需要郎君来应对。”

    “也好,不要让母亲他们太过悲伤,若是大兄还在世,想必也不忍心看到她们因此日渐消沉。”在王凝之眼中,谢道韫无疑年龄还小,在后世最多就是个高中生,但总在某些时候,目光掠过她坚毅有威严的丹凤眼,又觉得她是如此的成熟,似乎能像母亲一般包容一切。

    中午醒过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处理王玄之的丧事,将其他事都往后撂,如今丧事处理完了,他却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悠闲,还要马不停蹄地去处理外面的事,不过,手慌脚乱却不至于,毕竟对于这种事情,有着大量经验的他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外面来了不少人,很多素日交好的世家都派人过来表示王玄之逝世的惋惜,除此以外,还有虞甫,郗等,就在庭院中闲坐着,等他匆匆忙忙赶过去的时候,不少派来送信的世家小厮都已经离开,只有少数因为特数之事的人在等待。

    郗道茂因为不是王氏子弟,不能参与丧礼,只能在这里等待,有些无聊地拿着一根草茎,逗弄着跑来跑去的蚂蚁,对旁边堂兄郗的话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着,看到王凝之走了过来,急忙将草茎丢掉,也不管郗诧异的目光,一瘸一拐地走到王凝之身前:“二哥……”

    “慢点,且不说疯疯癫癫不像个女子,腿不是还伤着呢?”王凝之急忙扶助想要摔倒的郗道茂,抚着她的肩膀将其按正。

    郗道茂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知道二哥在,所以才不担心会摔倒,那些奴婢可不会像二哥这样细心。”

    “有人心疼你,也不能任意妄为,家里人还好,若是日。后出嫁了,只会透支婆家的疼爱。”王凝之随意教训了句,就不理财小姑娘的碎碎念,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郗,冲着他点点头,说道,“景兴兄,可是担心道茂之伤,前来探望?”

    “这只是一个原因罢了,昨夜的大事传至我等耳中,确实将叔父吓坏了,担心道茂,正巧我受桓公所托,前来见叔平一面,叔父便托我来探看道茂一番。”与王凝之经常见到的名士不同,郗虽然也有文名,但与那些志趣在谈玄不在朝堂的人不同,听闻他很早就跟在桓温身边,这一开口说话,却也有几分气度,与新婚那日听到的桓温的声音相似,低沉却又自信。

    “哦?桓公找我?”王凝之眯起双眼,盯着眼前的郗,“可是何事得罪了桓公,竟要景兴兄签字前来见我一面。”

    “叔平与桓公平日没有交往,怎会有得罪之说。”郗摇摇头,目光落在另一边的虞甫身上,稍作停留,转到王凝之这里,“看来叔平还有诸多事要处理,那我就长话短说吧……以叔平如今的德才品貌来看,具是上佳,要做官很容易,所以桓公让我代其传达给叔平的是,不知叔平,可有去桓公那边做事的意思?”

    桓温的名字让王凝之有些犹豫,这个鼎鼎大名的名字,不得不让他仔细思量,一开始来到这个时代,他就为接下来做过思考,要么做名士,要么出将入相,以前刚刚过来受到前世一些事的打击,让他有些颓废,只希望慵懒地做个世家公子,如今看来却有些难处,那些被他带过来的后世的言论、思想等等,传播了出去,会造成什么后果,他并不清楚。只是眼前,王玄之一死,家中大小事恐怕都要交由他来管理,便是无心处理,以他这一代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是成年男子的状况来看,责任还要由他担下。

    也就是说,接下来是不太可能清闲下来。

    他想了很久,对面的郗也没有打搅他的意思,静静地等着,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反倒是一旁的郗道茂对这些事不感兴趣,过了片刻,实在无聊,只好再蹲下去逗蚂蚁。

    最后,王凝之还是摇了摇头,目光掠过高高的树梢,看向遥远的天际,看着白云缓缓地移动,笑道:“能得到桓公的赏识,确实让人心动,只是我这人慵懒惯了,冒然前往怕是不适应,如今我大兄去了,家里正需要我,恐怕只能让桓公失望了。”

    “确定了?”郗随口一问,看王凝之点点头,他便无奈地笑笑,“没想到还真被桓公给猜到了,叔平你果然会拒绝,不过,用桓公的话来说,也正因你是王叔平,所以拒绝亦是理所当然,不过大门还是时刻为你敞开……那行,既然这次过来的任务完成了,那我就不多耽搁,就此回去了。”

    王凝之唤来小厮将郗送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半晌,才在郗道茂的注目下笑道:“你这堂兄,却也是个妙人,若真日后作为同僚,相处起来倒也有趣。”

    郗道茂拍拍沾了灰土的两只小手,嘴一撇,一脸的不喜:“他甚是无趣,二哥可不要跟他学。”

第五十七章 环儿眼中的圣人() 
对于郗道茂对郗的评价,王凝之不以为意,孩子与大人对同一事物的看法是不同的,孩子是有趣,大人是有用……尽管说初次接触,王凝之不可能将郗完全看透,但心中至少有了准备,这个人,至少不是简单人物。

    他转身走向虞甫。

    由于奴婢们的清扫整理,庭院如今又恢复了平整简介,草木柔软的枝叶随风飘动,虞甫就坐在石台旁边的席子上,有小厮伺候着倒茶,茶叶自然是上好的茶叶,这样才能留住作为享乐主义者的虞甫,让他不至于等得不耐烦,待王凝之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虞甫才将茶杯放下,对着王凝之笑道:“郗景兴可是桓公的人,如此说来,叔平应是得了桓公的青睐?”

    王凝之笑而不语,端起茶抿了一口,茶水从舌头、喉咙流过,唇齿留香。

    “啧……算我没问,你比许谨言还要谨言啊。”虞甫撇撇嘴,随手将衣领扯开,拿起头上的草帽扇着风,说道,“桃花花期一过,天儿就热了,若不是因为叔父交代我必须亲自与你见上一面,我才不管这些破事儿……”

    “如何,许恒抓住了吧。”王凝之陪着笑了笑,对虞甫的言语不以为意,将话题转到许恒身上。

    “自然是抓住了,这部多亏了你提供他的住址么……甚是偏僻隐蔽,若不是你,还真不容易找到。”虞甫感叹着,很有兴趣地盯着王凝之,“以前倒也不觉得你很厉害,只是最近与你相处,却着实让我毛骨悚然,好像什么你都知道,有时候仿佛事先将所有事预料到一般。”

    “你多虑了,若不是南子抓住了那个叫文嬛的女子,我便是提供了许恒的地址,也不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即便只剩下许琏,他回到流民军中登高一呼,就又是个流民帅。”

    “你看你看……大抵是我做出试探你的言论,都会被你转到其他话题上。”虞甫无奈地翻个白眼,活动身子站起来,草帽再次扣到头上,“罢了,亏的是我不为官,若我为官,与你有了间隙,指不定怎样就被你拿下了,还是做我的桃花仙人逍遥自在——普祥真人以及许恒一家都在郡狱中关押着,朝堂上未曾再降下旨意,暂且只能如此,倒是许慎被你所杀之事,虽被叔父压了下去,但关于许慎被你杀的传言还是传了出去,你可别记恨到我们头上。”

    正要离开,虞甫又突然转身,冲着王凝之咧嘴一笑:“差点忘了,过几日吾妹南子要嫁给许慎之子徐朗,届时你可一定要赏脸过来啊……”

    王凝之眯着眼:“那我可要恭喜子美兄了。”

    “你这人——”虞甫摇摇头,“有趣,真是有趣……”

    ……

    各大世家寄过来的慰问性信件全都汇聚到王凝之这边,他大多匆匆忙忙地看上一眼,然后将王肃之、王涣之两人抓过来,将一些忌讳说与他们听,统一交给他俩写回信,美其名曰考究他二人的书法;家族的部曲与奴婢在昨晚的袭击杀戮之中死去了不少人,他又一一安排抚恤,论功行赏等等,交代完之后,已然接近黄昏,在屏退陈奇、陈泉他们的时候,让他们留意郡城内的流民,一些老实可靠的可以收编为部曲,至于情报的搜集等等,还是一切照旧。

    回到二房时,谢道韫还未吃晚餐,饭菜还在一边放着,静静地等着他,旁边只有环儿在伺候着,青娥受的伤比较重,只能让她这段时间好好养伤。

    “回来啦,都处理好了?”见王凝之走进来,谢道韫急忙迎上去,只是刚刚靠近他,就被王凝之一把揽住腰,让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旁边的环儿“呀”地一声惊叫,然后红着脸急忙捂住眼睛背过身去。

    让谢道韫脸色一红,温柔的目光瞬间散出丝丝冷意,抬起头盯着王凝之,有些埋怨,却没有将其推开,任由王凝之揽着她坐在餐桌旁。

    “呀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还不快给郎君盛粥。”谢道韫将怒火转移到环儿身上,吓得小婢女浑身一颤,急忙去盛粥。

    训完环儿,谢道韫转过头,恰好看到王凝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被她压下去,说道:“郎君,我叔父回信了,专门说了你的事。”

    “哦?安石公说了些什么?”王凝之一愣,没想到一天之中,桓温和谢安两人通过不同的方式都在联系自己,确实有些吃惊,“该不会劝我做官吧?”

    “郎君怎么知道的?”谢道韫抿了抿红唇,“该不会是,郗景兴那边,传来一些消息吧。”

    王凝之眨眨眼,拉过妻子的小手细细把玩,“景兴兄传来的是桓公的消息,桓公也希望我为官,没想到如今安石公,竟也希望我为官……唉,为难啊!”

    “有什么为难的。”接过环儿递过来的碗,放在面前,用调羹搅拌着,袅袅的热气飘起来,将她的小手熏得白皙嫩滑,虽然左手用调羹有些困难,她却未曾吧右手收回来,反而反握住王凝之的大手,用着力气,“郎君是有大智慧的人,就应该去做大事,总不能一直闲散在家中。”

    “世上可没有全知全能之人,有些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不会为官;有些人高大威武,可以统兵作战,却受到世人的嘲讽,为名士所轻视。娘子,你真的认为我是做大事的人,还是说,只是为了满足你心中夫君的形象?”王凝之松开谢道韫的手,双手捂脸,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眼前热腾腾的粥碗上,“我终究不是圣人,不可能算无遗策,不可能预知未来……尽管在拼命地抓取想要挽留的人或物,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这样的我,你确定,是做大事的人?”

    房间里陷入沉默。

    王凝之呆呆地看着面前;谢道韫咬着红唇;环儿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想要说话,却不敢说,只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

    “环儿。”半晌,谢道韫一脸平静地抬起头,盯着环儿问道,“郎君是圣人吗?”

    “是。”环儿说道。

    王凝之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环儿,让小婢女越惊慌,目光频繁向谢道韫求助。

    “你知道何为圣人?”王凝之问道。

    “郎君就是圣人。”虽然眼前的二郎让自己有些害怕,但环儿还是斩钉截铁地回答,还捏了捏小拳头。

    “哈哈……”王凝之笑起来,看向旁边的妻子,刚才凝聚在眼里的迷茫逐渐消退,“环儿说的不对,我可不是圣人……不过,从今往后,要争做圣人!”

第五十八章 栖霞山红() 
桃花一落,便是初夏。

    阳光就变得热烈起来,大中午,太阳高高的悬挂在正空,没有丝毫疲倦地散着光和热,每到这个时候,庭院里的花草就变得有些蔫。对这种天气,奴婢们是最不喜欢的,还要汗流浃背地走出房间,端着浇花的小壶,游走在偌大的庭院,给花草浇水,不过多是有些庆幸,虽然辛苦,却与那些佃农相比,还是要幸福得多。

    王家大郎安葬后第三天。

    大房这边依旧有些静谧,虽然丧礼所用的各类烧纸、缟素都已撤销,但相比于其他各房庭院中还有奴婢在行走,这边却静悄悄地,平日里细心打理的花草枯萎了一大片,干枯的枝叶落在地面上,无人理睬,因为有大树的原因,整个庭院呈现出光暗的两极对比,这种情况下,便是有人出来也不会太精神。

    一个小厮缓缓地走进来,脸上带着担忧,却不敢出太大的声音,悄悄地走到偏房,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应允之后,走进去,没过一会儿,经常跟着何氏的婢女连同小厮一起走出来,她看了看正房,有些犹豫,最后冲着小厮摆摆手,在小厮离开之后,她才推开正房的门,随着吱呦呦地声响,正门随手一推就被打开,让阳光照进去,婢女皱了皱鼻子,有些霉味儿。

    “少夫人,你又没吃饭吗?”婢女的声音响起来,看着愣愣地坐在软塌上的何氏,她旁边的饭菜还有些温度,却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似乎刚刚意识到婢女走了进来,何氏轻轻咳嗽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她:“玉儿,我实在没胃口。”

    被唤作玉儿的婢女眼泪就落下来,走到软塌边,抿了抿嘴说道:“可是少夫人,你这两天要么不吃,要么少吃,身体比郎君在世时还要削瘦,这个怎么吃得消,若照此下去,总有一****也会病倒的。”

    “病倒了也好,就不用想这些伤心之事。”何氏叹了口气,转向玉儿,拉着婢女的手,在婢女弯下腰的时候给其擦了擦眼泪,“你手中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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