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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卿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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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嫂说去友人家暂住一段时间,但具体是哪里,我还真不清楚……世伯很急吗?”

    “很急。”何韶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却十分用力,以至于茶杯轻轻晃动,“还请告知。”

    “这也不是没有办法,世伯应该知道的,我兄长虽然去世了,但父母依旧待大嫂如己出,所以并不会干涉大嫂之自由,所以对于大嫂去了哪里并不清楚也不意外……这件事也好办,我只要发下命令搜寻护送大嫂过去的护卫就可以清楚大嫂去了何处,只是——”王凝之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

    “只是我王家家大业大,且不说奴婢、部曲到底有多少,只论护卫便接近千人,这么多人需要一一排查,便是一项很费时费力的事情,尤其是最近我家小妹临近新婚,更是需要用人的时候……世伯别急,我并没有不去做的意思,只是说世伯需要等一段时间。”王凝之揉捏着额头,片刻后伸出手,“五天,世伯只需要给我五天的时间,我一定会查出来大嫂去了何处!”

    “五天!”何韶气极,砰地一声将茶杯放下来,“我看你根本不想放人——”

    “不想放人?世伯何出此言呐?”静静地看着何韶生气,王凝之脸色阴沉下去,眯起双眼,两道锐利的目光在何韶和何锦身上来回徘徊,“大嫂不想改嫁,你们逼着改嫁,那么大嫂所谓的去友人家暂住些时日不过是借口,是想躲开罢了,既然想躲开,大嫂又如何会告诉我等她的去处……倒是世伯,你们何氏左一个我们王家藏了人,又一个让我们放人——人呢?你给我找出来人,我立刻给你放出来!”

    “你……”

    “你什么你,庐江何氏随便一句话,我琅琊王氏就要照办,呵,好大的面子,世伯也一大把岁数了,难道还认为自己是个人人宠爱的婴孩儿,想吃糖就有人送到嘴边,想玩耍就有人送到手边?”王凝之见旁边的父亲没有制止自己的话,看向何氏人的目光越发森冷起来,“我最后再重申一遍,大嫂去向我王家并不知晓,但我会去调查,五天之内会给世伯一个交代,不过若是世伯一而再,再而三地咄咄逼人,那我也会让何氏知道,我琅琊王氏不是谁都可以捏的软柿子。”

    空气似乎静止了几分。

    “二郎,给你何世伯道个歉,你语气冲了些。”直到王凝之说完,旁边的王羲之才淡淡开口说道。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却无异于火上浇油,何韶的怒气再次窜了上来……什么叫语气冲了些?这是冲了些吗,这简直就是目无尊长好不!

    不过他也见识到了外界凶名显赫的王凝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心中再如何生气,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不说话,只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目光四处扫视,蓦地,看到外面的来人,皱起眉头。(。)

第一百四十七章 入狱(下)() 
来人在座的都认识——扬州刺史李陵怀。

    太守是五品官,刺史是四品官,虽然不妨碍有些人还担任着其他的官职,但无论怎样,到了这个级别,至少会被诸多世家记住,身家背景总会被人摸清楚。

    所以当李陵怀气势汹汹走过来,后面还有一大群身穿盔甲的将士呈现出半包围圈包围过来时,何韶慌了慌,不过片刻后就镇定下来,李陵怀的目光可并没有看向这边。

    守在庭院外的护卫抢先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着:“郎君,二郎,我……我们拦不住。”

    “哦,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王凝之摆摆手,看向已经走进客厅的李陵怀,“李使君,好久不见。”

    李陵怀身穿正装,算不上好看的面容冷静沉着,对于王凝之的打招呼点了点头,不过很快皱起眉头说道:“还请诸位恕罪,不过会稽郡太守王凝之与义兴郡许氏灭族一案有关联,我们已经取得可靠之证据,所以……王府君,还请跟我们走一趟。”

    义兴许氏灭族?

    在场人一滞,何韶吃惊地看向王凝之,却见王凝之皱起眉头,并没有理会李陵怀,反而对王羲之说道:“父亲稍安勿躁,此事绝与我没有丝毫关系,别着急,我过去看看,家中若还有事情,就暂且让父亲费心了。”

    说完王凝之站起身,瞥了何韶、何锦一眼,微微一笑,说道:“世伯,鸿瑞兄,看来答应你们的事情又要往后拖一拖了,家里的事,我父亲并不擅长处理,所以……不过也不用担心,最多一天我就出来了。”

    说罢,走到李陵怀面前,伸出手凌空点了两下:“李使君肯定很想笑,不过……你得确定你拥有的证据能明确地指向我,否则,结果如何想必李使君应该清楚,对你的前程很有影响啊。”

    “不劳王府君惦念。”李陵怀淡淡说道,看着两个将士走在王凝之两边,一起走了出去,这才冲着在场之人点点头,离去。

    ……

    谢道韫急匆匆地赶到王羲之的住处,没有让奴婢通报就直接走了进去,敲了敲王羲之的书房,得到应允之后才走进去,冲着王羲之、郗璿行了一礼,看着父亲母亲脸上的担忧,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才关上门小声说道:“不是二郎做的。”

    “我虽然不管事,但我还知道许恒入狱后,二郎将原本他麾下的流民军收为家中部曲,那夜飓风来袭,我可是听人说那些部曲有所行动,而恰好第二天就传出许氏被灭门……你说这二者之间没有关系?”与旁边妻子脸上的担忧不同,王羲之却有些生气,话音就凌厉了些。

    然而,谢道韫的回答却依旧是:“没有关系,不是二郎做的。”

    “李陵怀说掌握了证据。”

    “是二郎亲口对我说的,说这话之时,很是自信。”谢道韫微笑道,“不是二郎做的。所以父亲、母亲,无需担忧,二郎不会有事的。”

    王羲之盯着谢道韫,沉默无言,良久之后才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二郎入狱,你也别太伤心。”

    “多谢父亲关怀。”

    ……

    郡城通向山阴王家的道路上,一队甲士护送着两架牛车缓缓地行驶着。

    这不是普通的将士,而是世代为兵的兵户,装备精良,实力强大,往往是一个州的精锐,负责整个州的军事行动,虽说郡太守也能调动,但总体上,却是听从刺史的命令。

    如此声势浩大的抓捕行动,自是很快传播出去,但外界如何反应,这边却无人得知。

    不过很快,环绕在四周骑着马不断巡视的人停了下来,拦住两架牛车,询问了片刻之后将这里的情况告知李陵怀。

    “庐江何氏?”车中的李陵怀面色不定,对着马上的将士说道,“他有说找我讨论何事吗?”

    “没有。”那人回道,“不过看他的表情,貌似很着急。”

    李陵怀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让队伍先停下来,我见一见他。”

    将士很快将他的命令传下去,在树林边,队伍停了下来,这群甲士将两架牛车围住,警惕着四周,随后,何韶从他的车上下来,一个人进入这片区域,上了李陵怀的牛车。

    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以往的交集,却并不多,因此并不是很了解。

    “王叔平犯了何事,虽说外界早有传闻说他与许氏有矛盾,但……真的是他?”何韶的脸色不太好。

    “从掌握的证据上来看,是王凝之无疑。”李陵怀淡淡地回复道,盯着何韶,见他脸色实在难堪,皱了皱眉,便问道,“子乐兄(何韶字)有何难事,不妨说一说,你若是不说出来,我也不好作出回答。”

    何韶叹了口气,将何氏如今面临的困难说出来,越说越气愤,不过还知道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它传出去。

    “虽说我清楚王叔平是在拖延,不过如今这种情况,又不得不依靠他,婚期已定,若是无法寻到小女,桓公那边我不好交代。”

    “只怕就算王凝之没有犯案,依旧留在家中,届时也会随便找个搪塞过去吧……王家人明显是不想交出人来。”李陵怀盯着何韶,“子乐兄家中,难道就没有其他未婚的贵女,如今王家人肯定不会交人,怕是只能用其他的贵女替代了吧。”

    何韶面露难色,回道:“不可能的,家中女要么年幼无知,要么已经嫁作他人妇,无法替换——李使君是否可以在审问王叔平之时,顺带问出小女的下落?找一些必须要小女出面的理由,若能如此,我何氏将感激不尽。”

    “子乐兄言重了,这并非难事,看在王氏如此为难何氏,我心中亦有不平,能帮得上忙一定会帮,只是王凝之那人并不简单,只怕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会想办法问,但子乐兄这边,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何韶终于面色一喜,松了口气,开口道:“那就太感谢李使君了,无论结果如何,我何韶都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若有需要的,尽管开口。”

    ……(。)

第一百四十八章 诸方反应() 
李陵怀要来抓人的意图似乎早已被王凝之洞悉,所以谢道韫才惊异地发现,家中的部曲、护卫竟然还有一大群留在家中,不似昨天,还全都出去办事。

    从王羲之那边走出来,路上尽是可以看到走来走去的护卫部曲,在各个重要的庭院口徘徊着,见到她经过,急忙行礼,不慌不忙,却也没有丝毫异常……只是谢道韫不但是个才女,在王凝之眼中,更是有大智慧之人,作为王凝之的枕边人,对于郎君的某些言行虽然不能完全看透,但却能理解,并能从表面看到内里,甚至更深层的伏笔,在日常相处之中,这是两个人不同于外人的互动,内涵又不失风趣。

    二房,门口也多了些人,见她出现急忙迎过来:“少夫人,二郎那边出事了?”

    谢道韫依稀记得这些人的名字,葛顺、刘虎等等,貌似不是原本的部曲,而是流民军转化来的,却也受到重用,想来忠心是没有问题的,她便淡淡地应了声:“说是与义兴许氏灭门惨案有关,被扬州刺史李陵怀带兵抓走了。”

    葛顺脸色一变,看看身后的其他人,随即对谢道韫说道:“少夫人不必担心,此事二郎早有预料,我等亦有所准备,只是……”

    他看看旁边,谢道韫瞬间了然,点头道:“里面说。

    一伙人进了书房,葛顺继续说道:“我下面要说的全都是二郎的意思,义兴许氏那里确实是咱们做的,但处理得应该很干净,经过咱们的调查,李陵怀那边只是掌握了两个关键之人,韩子文亲信方明以及许帅……许恒。”

    “许恒?”谢道韫挑起眉尖,没由来地想到那天王凝之对她说的话,好像许恒身上也有任务?如同王凝之一般,她眯起眼,示意葛顺继续说下去。

    “方明应该可以指证是咱们这些人去的义兴许氏那里,对于他,二郎做了一些分析,咱们这些人之中,为何李陵怀偏偏与他联系上,除了他在义兴郡那边当值之外,怕是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例如,义兴郡狱那里还残留的尸体,可能没有烧尽,韩子文的尸体,而韩子文尸体又有何标志可以被人认出来。”葛顺叹了口气,“韩子文是我们的头领,他的很多事我们都知道,例如随身携带的玉佩……所以,二郎认为事情出在玉佩身上。”

    “许恒呢?”谢道韫说道,“即便方明可以确定是你们袭击许氏,韩子明的玉佩可以证实你们出现在那里,但又如何与郎君联系在一起,该不会就是许恒的作用了吧?”

    “正是,飓风来袭当夜,二郎从郡狱中将许恒、普祥换出,一同去了许氏田庄,如果许恒指证,那么二郎……怕是凶多吉少。”

    “郎君要我们怎么做?”从葛顺的话中并没有听出过分担心之意,谢道韫想想便了然,应是在李陵怀无论如何也无法指证郎君这点上,郎君有着绝对的自信,那么,葛顺他们过来寻自己,显然是为了其他的事。

    “二郎曾经答应栖霞观的观主郑青峰,让进化派道人给郎君做事,那么郎君便助其传道,此事正是契机,赈灾之中,二郎收获了诸多人的感激,但这份感激并未在实处,所以二郎想要借此机会,将这份感激转化成实实在在的东西,例如教派的人数还请少夫人亲笔书写一份几份文书,最好盖上印章,我等便去执行二郎的命令。”葛顺恭敬地说着,说完之后并未等谢道韫行动,便继续说道,“二郎还有一些话让我转告少夫人。”

    “什么话?”谢道韫一双冷漠的眼睛看过去。

    葛顺身体一颤,竟有些畏惧,不过还是说道:“二郎之所以没有事先告诉少夫人这些事,反而交代给我等,是因为不能确定李陵怀一定会动手,既然不能确定发生,也就不愿意将这些事告诉少夫人,让少夫人徒增烦恼……二郎说,一个能让家人感觉到安全、温暖的郎君才是好郎君,所以,还请少夫人不要心生烦恼。”

    随着葛顺的话,谢道韫渐渐嗪起笑容,目光似乎也有了活色,也不去理睬部曲如何作想,便拿起一旁王凝之经常用的笔,开口说道:“磨墨。”

    ……

    大白鹅嘎嘎嘎地叫着,几乎成了这个村落标志性的一景。

    村民们出于对黑七儿的尊重,不少村民家中也开始养起白鹅,以至于随便去几户人家,往往就能听到烦躁的叫声。

    这是个才建成不久的村落,与往日的村落相比,干净整洁,规划齐平,是由以往好几个村落合在一起建成的,里面还入住了一些流民,由于王凝之的政令,赋税得到减免,如今虽然以工代赈完成了,却依旧可以向郡守府借粮食,只需等这一季粮食成熟之后再还回去即可,利率很小。

    但虽然减免了很多赋税,但对于村民来讲,至少今年下半年生活还要拮据一些,只有到了明年才会看起来更好前提是政令一直持续。

    村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比以前的生活只好不坏,就已经足以让他们心满意足,村中心广场中央立起的神像填补了他们内心的空虚,与高高在上的上清派、传播较少的佛教相比,进化派显然更符合他们的利益。

    此时,广场那里热闹非凡,一群村民正在祭拜王凝之神像。

    这算是自发性的祭拜,原本只有每天清晨会有村长组织祭拜,之后村民就开始下地干活,然后就演变成这样,下午要去地里前也会有人自发过来祭拜,虽说是自发,看起来却也和有组织的一般。

    黑七儿穿的是道袍,虽然皮肤依旧黑黑的,但身体干练,长相并不难看,没有与村长一起参与进去,而是惊疑地看着将自己拉住的陈泉,很快就反应过来,小声说道:“出事了?”

    陈泉点点头,将手中的文书交给他:“你看看。”

    索性黑七儿识字,拿着文书看了看,目光定格在最后的印章上:“少夫人亲手写的?”

    “没错,所以如何做,就看你的了,我这边还要去其他村落,就先走了……”陈泉匆忙地交代完之后,转身离开,放任黑七儿一个人站在原地,直到村民提醒他该过去了,才突然清醒,穿过一群村民的身影,进入广场中心,站在台子上。

    “村长,先别急着祭拜,我有些事情要说。”黑七儿脸上带着一丝伤感,紧皱着眉头,“很重要。”

    村长一看心中一突,将位置让给黑七儿:“小真人,是什么事情啊,这么紧急?”

    “有关府君的。”说了一句之后,黑七儿看向低下的村民,用力地干咳了一声,提高声音,“大家先静一静。”

    喧哗声逐渐下去,片刻之后,所有人盯着黑七儿,不明白刚才还脸上带笑的黑七儿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仿佛遭到很大的打击一般,但黑七儿对他们有很大的帮助,很多人尊重着,自是不会在此时捣乱。

    黑七儿酝酿着感情,蓦地,开口问道:“诸位觉得今日之生活如何,是否还会担忧岌岌可危的屋舍住房,繁冗的赋税徭役,颗粒无收的农田以及渺茫的希望,为此感到无奈,以至于颠沛流离,变成流民?”

    村民们愣在那里,半晌后才有人说道:“如今虽依旧艰难,但府君带给我等希望,自是没有这种担忧。”

    “是的,府君带给了我们希望,我们住在木屋里,刮风下雨也不会倒塌农田遭到了破坏,但府君却给我们减免了赋税甚至……我知道诸位可能听到了些许风声,府君打算筹措私塾,给一定年岁的孩童启蒙”黑七儿停滞了片刻,身体慢慢地蹲下来,将手中的文书示意给村民们看,“府君被人抓入狱中了。”

    “什么?”

    “府君……府君入狱了?”

    “怎么回事,难不成府君犯事了,不应该啊,府君这些天不是闲适在家吗?”

    ……

    黑七儿的表情很悲痛,而悲痛的情绪仿佛能够传染一般,当村民听到自己祭拜的人锒铛入狱,心情自是万分焦灼,虽不一定每个人都关心王凝之,但王凝之与他们接下来半年的政令有着很重要的关系,怎能不去关心,况且在他们眼中,黑七儿是真的万分悲痛,而且还在继续说话:“府君是被人陷害的。”

    “大家知道我算是栖霞观的道人,而我们的派别被上清派道人成为进化派,上清派道人注重出身,而非济世,他们往往是世家子弟,但府君的政令让我们能够安居乐业,让他们没有办法吸收流民作为部曲、奴婢、佃客,正因如此,他们才记恨府君……大家还记得飓风过后上清派道人在会稽桃园传道吗,不就是他们聚在一起侮辱府君么。”黑七儿义愤填膺地说道,“他们污蔑府君与一起灭门惨案有关,想要借此机会除掉府君,这样才能让他们的人继任太守,从而改变府君的政令!”

    一片哗然,方才还鸦雀无声的村民们突然见就喧哗起来。

    “我知道大家可能不信,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但是在吴郡有亲人的村民可以去问一问,那吴郡顾氏的顾耆是否有心担任会稽郡守!”黑七儿从台上走下来,在人群中缓缓地走动着,每到一处就会看到同样义愤填膺的村民,“他们高高在上,根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只是,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们,我们能够只能祈求府君能够平安度过”

    兴许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了,黑七儿急忙转变话题:“我手中的信是府君的夫人谢令姜亲笔所写,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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