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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佑人说:“罗倩和她的女子会馆,最近在社会上叫得挺响亮——据说会馆里总是有赚钱的投资项目,很多阔太太和名媛千金都把钱投进那里,随后发了大财。现在,很多男人也想方设法,通过相熟的女人把钱投了进去呢。”
钟斐冷笑,说:“舅舅,您认为这个会馆,真能那么赚钱吗?”
于佑人耸耸肩,说:“这个会馆,应该类似于投资俱乐部吧?我参加过几个,赚不赚钱不要紧,只当是交朋友了。至于这个什么‘名凰’,人家打的旗号是女子会馆,我当然没理会过。至于你舅妈和你表妹,她们对赚钱的事情也没兴趣,也没参加。”
钟斐说:“没参加正好——说什么女子会馆,我看是诈骗集团吧!”
“诈骗集团?”于佑人不可思议地问。
“确切地说,是集资诈骗集团!”钟斐说。
钟斐把罗倩的底细,跟于佑人讲了一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得罪过他的小情情,他才不会去费心了解她的底细。同时钟斐在想,刚刚于佑人说什么他“乍一听到消息,完全乱了方寸”原来,那些只是谦辞,其实于佑人已经在想办法反击了。
钟斐告诉于佑人,他调查得知——罗倩的父亲,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建筑材料供应商,有了几个钱后,便带着一家人移居到了加拿大;到国外后,罗父过着寓翁的生活,再没做过什么生意,也没什么投资。
钟斐哂笑道:“几年前,罗倩在梁秋景的公司里做财务总监,还是一位高级打工者;后来她父亲去世,她再次回国来,却宣称自己有了上亿的家产!虽然我没有查过她的底帐,不过我才不相信她是什么亿万富婆!”
于佑人恍然大悟,说:“你的意思是说,她会馆里所谓的项目,大多是假的;她其实是在为自己的连锁店,进行非法集资?”
钟斐点头:“我一直认为她的‘名凰’会馆有问题。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不得罪到咱们,咱们也懒得跟她较真。更何况,民间集资这种事,太常见了,也未必都以骗告终……”
说到这儿,钟斐提醒于佑人:“至少,如果她和梁秋景,真把您的高铁南站夺走了,那么她可就真成亿万富婆了,她从前的谎言就都变成真的了。”
于佑人眯起双眼,精芒内蕴。过了会儿,他阴沉沉地说:“他不仁,休怪我不义——谁也不能在我背后捅刀子!”
钟斐缓缓地点头。他知道,在他走进这间办公室之前,于佑人已经想到要报复了。
说来也是,于佑人岂是好惹的?就算是他亲爹,他都敢算计,更不要说外人了。
于佑人和钟斐两个,密谋了良久,一直到深夜,两人才各自回家。
“留余园”里,楚情一直没睡,等着钟斐回来。
从他们俩人同居开始,钟斐就是居家好男人。结婚之后,尤其是楚情怀孕之后,钟斐更加顾家。没有特殊情况,他不会很晚回家。
今天钟斐说有重要的事,可能会回来得很晚,楚情不由担忧,直觉是于佑人那边有什么事要发生。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十二点多,钟斐才回来。楚情虽然困得一个劲打呵欠,却还是追问他,是不是舅舅那边有什么事。
钟斐自然不肯让楚情分担这些难事。他谈笑自若,说道:“没什么,舅舅挺高兴的。他还直夸我找了个好媳妇,一下就拉来两个大项目。”
楚情信以为真。她问:“舅舅决定投资哪里了吗?”
“还没有呢……他要考察一番,才能决定啊。”钟斐推托道。
楚情觉得有道理。
不过,过了两天,她跟孙胖子和赵和盛打听工程的事情,他们却都说于佑人还没找过他们。
楚情觉得不对劲。又侧面跟崔炜、王晨等人打听。可是大家事先都商量好了,那些事要瞒着楚情,所以楚情自然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直到电视新闻里说,新筹建的高铁南站改换了位置;楚情这才知道,于氏集团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
楚情跟钟斐说:“阿斐,舅舅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没告诉我。”
钟斐却是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他说:“情情,你放心——舅舅是千年的老狐狸,他才不怕这点儿小风波呢。”
“他怎么能不怕?”楚情说,“他前期那可是几百亿的投资啊,你当我算术不好,算不过来?”
她又懊恼地说:“早知道不让我爸和温仲谦把‘莎拉’上的程序彻底毁掉了……如果有‘莎萨’在,肯定能帮舅舅把本钱赚回来?”
钟斐笑道:“我竟然忘了,我们曾经有过这样一台超级赚钱机器!是啊,有它在就好了,做什么投资都不用怕,反正它能帮着赚回来。”
楚情长叹一口气,说:“可那是让它从资本市场狂吸几百亿啊!谁知道会对我们国家、对整个世界的经济造成什么影响,会不会就像当年的金融危机,大家彻底崩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9章 开始反击加更
钟斐拍拍楚情的胳膊,安慰说:“你不用胡思乱想了,舅舅的事情,他自己能处理。”又说,“你们都说我‘土匪’,可你们知道我的‘匪’性是跟谁学的吗?”
“谁?”楚情想,钟恺雄忠厚君子,当然不“匪”;于美人天真脱俗,更加不可能“匪”。她说,“难道说——是跟你舅舅学的?”
“答对了!”钟斐笑道,“舅舅是什么人啊,谁敢得罪他,肯定没有好下场!”
“可是新闻上都报道了,高铁南站改址了——舅舅还有什么办法,挽回局面?”楚情追问。
钟斐知道,楚情并不是真迷糊,有时她较起真来,也不是好糊弄的。于是,他把于佑人追察阴谋的过程,简略地跟楚情讲了讲。
钟斐说:“这就像推理小说,发生谋杀案之后,从受益者来推断凶手是谁……”他打开一张s市地图,煞有介事地指给楚情看,“目前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买下新南站周边土地的梁秋景等人。”
楚情看着s市地图,盯了一会儿。忽然她说:“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把这片土地收购下来!”
钟斐奇怪地问:“怎么不可能?”
楚情指着地图上的一个标记,说:“这是安娜小时候住过的福利院——我曾经跟安娜去过那里,给那里的孩子们送过图书和电脑。那家福利院原是德国人建造的洋教堂,距今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应该属于文物保护建筑。怎么能说拆就拆了呢?”
“你是说,那里的建筑是文物?”钟斐问。
“当然了。”楚情说,又说,“在咱们国家。文物保护建筑是不能随便拆迁的。”
“妙啊,太妙了!”钟斐拍手赞道。他指着那家福利院所在的位置,说。“这个位置很重要,如果它不能动,整片地方就像被人点了穴,都动不了。”
“土匪你等着——我给安娜打个电话,问问她知道什么情况。”说着,楚情抄起电话给安娜打了过去。
安娜听完楚情的来意,说:“钟夫人。我知道你正在养胎,所以没跟你说这些烦人的事。我们福利院的人们对南站征地非常意见,他们竟然要把我们福利院迁到西郊去!我们不同意,可这是市里的决定,我们不知道还能去跟谁反映!”
“安娜。我告诉你去跟谁反映……”钟斐在旁边抢过电话。他悄声跟安娜交待了几句。
楚情看钟斐放下电话,好奇地追问:“你让安娜跟谁去反映?跟张市长吗?”
“当然不是。张市长现在处境很难,很多事他也是有心无力,不能指望他帮什么忙。”钟斐说。
“那还能找谁?”
“我让安娜找马芳芳。”钟斐笑道。
“马芳芳?!”楚情莫明其妙,“马芳芳能干什么,这又不是做外贸生意。”
钟斐说:“马芳芳很关键啊,她联系着两个重要的人物——安娜和陈二明!安娜去找马芳芳,马芳芳就会去找陈二明,随后陈二明就会带着安娜去找他哥……你猜。陈二明的哥哥是谁?”
“不会是‘陈大明’吧?”楚情笑道。
钟斐也笑了,他说:“当然不能叫‘陈大明’。”他端正颜色,说,“陈二明的哥哥,名叫陈清,是国家电视台社会新闻部的高级记者……”
钟斐从福利院的事情。得到了启发。
他找到舅舅于佑人,说:“舅舅,梁秋景他们做事太绝了,得罪的人不止是我们。我们要充分利用所有跟他们有矛盾的人,一起来对付他们。”
于佑人点头,说:“阿斐,你的想法正合我意。”他放低声音,说,“事实上,我也正在做这方面的布置——有位外地承包商,他了解到一些招标会的内幕,我让他写了检举信,报到省最高检察院了。”
钟斐说:“有国家电视台的记者,又有省高检插手——这事儿真要闹大了!”
于佑人冷笑:“他们在布局之前,也没想过给我活路。所以,就不要怪我现在不留情面。”
钟斐点头。他知道,以舅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个性,这次真是要下狠手了。
于佑人在暗中以阴谋对抗阴谋;但是在表面上,他却是一副云淡风轻。
他通过楚情,跟孙胖子签下了那份军工项目的合同。
民营企业参加军工建设,在国内是不多见的。所以签约仪式被全国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从而大大提升了于氏企业的企业形像。
在签约仪式上,于佑人春风满面地接受了各路媒体的采访,他似乎根本没有受到竞标失败和南站改址这两件事情的影响。
有位好事的记者,追问他:“听说于氏在高铁南站原址附近,投入巨资购买了大片土地;如今南站改址,会不会给于氏造成重大损失?”
于佑人面不改色,说:“原来那片地方,本来就是荒地,我舀下那些地块也没花多少钱。现在南站改址,只能是让我少赚一些,却还不至于赔钱。”他又玩笑着反问,“我是出了名的小气算计,你什么时候见我做过亏本的买卖?”
记者被堵得无话可说。
楚情很高兴,因为于佑人接下了孙胖子的项目。
钟斐跟楚情玩笑,说:“舅舅夸你了,说你有商业头脑,目光敏锐。”
楚情说:“这算是什么商业头脑,不过是恰巧听孙胖子说起来。”她又问,舅舅为什么不连同萍水镇的铁路工程一起接了,多赚一份钱不好吗?
钟斐告诉楚情,于佑人觉得这个项目不太成熟。实际上,在萍水镇和地级市之间修一条铁路,还不如连通旁边不远的高速路更实际、更方便。其实,地级市领导也在建铁路和修高速路之间犹豫。而所在省的省高速路建设公司,已经有连通萍水镇、把萍水镇纳入整个省高速路网的计划。
“那太可惜了。”楚情有些惋惜。
钟斐笑道:“夫人别着急——等过个一年半载,我把钟氏上下关系理顺,就腾挪出几亿资金,专为夫人修一条铁路,直通夫人的家乡。”他又说,“我连铁路的名字都想好了——修在青藏高原上的叫‘天路’,修在夫人家乡的自然应该叫‘情路’。”
楚情被钟斐逗笑了。她说:“其实,我就是想为家乡做点儿贡献,也没说一定要修铁路啊。”
楚情看于佑人和孙胖子签了协议,便以为于氏的危机已经过去,在“留余园”继续安安生生地养胎。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于氏已经到了决战的关头。这一场战役,不仅决定着于氏的兴衰,还会牵连到钟氏。因为钟氏和于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于佑人的报复计划,进展顺利,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风浪。
先是福利院的文物保护建筑面临拆迁的事情被暴光,接着是省高检根据举报线索调查招标中有无违纪情况。
这样一来,从上到下,谁也不敢乱动了,都怕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于是,南站新址的拆迁工程暂停,南站的建设工程更是被无限期地搁置。
梁秋景顿时陷入跟于佑人一样的煎熬之中。因为他跟于佑人一样,是有先期资金投入进去的,南站工程被搁置,他面临资金链崩断的危险。
可以说,梁秋景和于佑人两家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就看谁能支撑得久,谁能晚一些倒下去。随后,剩下的那个就能收拾残局,吞并对手。
在这个时候,于佑人的优势显现了出来。于家毕竟家底深厚,还有庞大的钟氏撑腰。
最近一段时间,钟家和于家关系走得非常紧密。于佑人的夫人经常到“留余园”做客,探访楚情。在外界看来,这就是钟家跟于家共进退的信号。
与此同时,一位神秘的客人也来到了“留余园”。
他就是钟斐和楚情在法国渡蜜月的时候,偶然认识的“厨房里的国王”,安立德。
据说,安立德是陪太太回国探亲的。不过他没有住进自己在“星河公寓”的家,他住到了“留余园”里。
过了两天,安立德的太太苏珊,还有他们两个淘气的双包胎儿子,也来到了园中。他们一家就住在“留余园”偏楼的客房里。
楚情对于安立德一家人的到来,非常高兴。她有了朋友解闷,还可以跟苏珊讨教养育双胞胎的经验。
苏珊苦笑,说:“我哪有什么经验,就是累人啊。如果我女儿婷婷在家,那还好些。因为两个小家伙都怕他们的姐姐。可惜,婷婷在英国读书,很少能回家来。”
说到淘气,两个小家伙果然不是一般的淘气。他们在“留余园”里撒开了欢儿。一会儿去后山爬树,一会儿把池塘里的锦鲤捞了出来。
后来一个没看住,不知怎么搞的,他们竟然把“留余园”里的狗都放了出来。
因为小“芝麻”已经跟着于美人出国了,所以现在“留余园”里养的大狗都是大狗。除了藏獒,就是德国牧羊犬。一个个高大威猛,鲜红的舌头,雪白的獠牙,长相非常吓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70章 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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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胜利
沈管家听说,园子里的狗被安家的两位小公子放出来了,急得直冒汗。他既怕狗吓到自家夫人,又怕咬到那两个小淘气包。
他一边派人去主楼通知楚情,千万别出楼来;一边带着一群保安在园子里追狗。
幸好,这些狗还算听话,它们只是最近闷坏了,出来撒了会欢儿,随后就都乖乖地回到了犬舍。
沈管家看着保安把犬舍锁好了,又亲自检查了一遍。随后他擦擦汗,喘了口气。
他不能跟客人无礼,哪怕对方是两个淘气包。他只能冲着保安们嚷:“是谁带这两位小少爷来犬舍的,还让他们把狗给放出来了!”
保安们面面相觑,意思是,谁也没带这两个小祖宗过来啊。
两个小家伙却满不在乎,他们在旁边“嘻嘻”笑着,说:“没人带我们来,是我们自己过来的。”
保安们感激地看向两个小家伙——小小男子汉,还算敢做敢当嘛。
哪知道,两个小家伙接着就吵闹起来,互相指责是对方的错。
他们两人相貌相似,眼睛的颜色却不相同。一个长了一双灰绿色眼睛,另一个长了一双黑色眼睛。
灰绿色眼睛的,指着黑眼睛的说:“是他——他要来看狗的。”
黑眼睛的则指着灰绿色眼睛的说:“是他说狗狗们太可怜了,没有‘狗权’,随后就把狗房子的门打开了。”
“是他的错!”灰绿眼睛的说。
“是他的错!”黑眼睛的说。
这两个小家伙互不相让,吵闹不休。
沈管家和几名保安听得头都大了。
幸好很快,淘气包们的妈妈来了,才制止住他们。
苏珊跟沈管家道歉,说自己的孩子们太淘气了,随后把两个小家伙领走了。
沈管家和几名保安看两个淘气包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他们又一起扶额叹息——将来钟夫人生出那一对大宝贝来,还不知道园子里会闹成什么样呢!
安立德一家在“留余园”小住了数日。这期间,他们没有出去应酬。不过,他们却有客人来访。来的不是旁人,正是沅家的孪生姐弟,沅少华和沅少东。
楚情看看沅家姐弟,又看看安家的一对小子,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她自己先就笑了。
随后其他人也笑了——真是好巧,“留余园”里成了双胞胎大聚会了。
楚情心想,如果不是郭玉凤对自己有敌意,她真想把郭玉龙和郭玉凤兄妹也叫来,那才叫热闹呢。
“留余园”里,因为安立德一家的到来,着实热闹了几天。
外界有心的人们,一直留意着“留余园”里的动静。
他们发现,来“留余园”做客的人们,个个身份不俗。
安立德是美国安氏集团董事长安鸿远的儿子。虽然目前担任集团总裁的是他弟弟;但是人们不能否认,安立德在安氏集团的影响力不可小觑。
至于沅少华和沅少东,姐弟俩共同执掌着沅氏,沅氏也是出名的大集团。
于是人们不禁怀疑,几大集团要一同为于氏保驾。这时人们才明白,怪不得于佑人扔了几百亿资金,却依然谈笑风生,原来人家有后台啊。
梁秋景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禁后悔,不该听人挑拨,跟于佑人杠上。于佑人根本不是他惹得起的啊!
梁秋景明白,如果他不及时止损,便是血本无归。因为照目前这形势发展下去,他和他的秋景地产,会在今年冬天,在S市彻底消失。
于是,梁秋景暗中跟于佑人讲和了。
至于双方是如何谈判的,除了于佑人和梁秋景,再没人知道底细。
人们只知道,高铁南站回到最初的设计位置兴建。承建人仍然是梁秋景。不过于佑人在南站附近投资的土地,得到了丰厚回报。
于佑人发自内心的笑了。他对钟斐说:“阿斐,如果不是你父亲一直说,要留有余地。我可能会把梁秋景杀个片甲不留。还有那些帮梁秋景在幕后运作的家伙,我会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部揪出来。”
钟斐笑道:“父亲说的话,总是对的。”
于佑人点头。他说:“我是商人,只为求利,不想置人绝境——你父亲说的,确实是对的。”
至此,于氏集团终于渡过了危机。
转眼,暑天到了。
常言说,“六月天,孩儿的脸”,说变就变。下午还是晴空万里,傍晚天上忽然积起了浓云。
还不到天黑的时候,天色已经变得黑漆漆的,对面看不清人影。
乔雪是当红的主持人,为了保持自己的形像,她通常不在自己的住处跟男人约会。
但是这个男人比较特殊,他清楚乔雪所有的底细。
于是他就这样,在夜色的遮掩下,敲开了她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