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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胜摇头,他说:“刘伶,我说的是,如果我会被判坐牢,我不能耽误了你。你是一名律师,总不能有一个坐牢的丈夫。如果我们离婚的话,我妈跟你也就没关系了。”
刘伶一默。她想告诉常胜,楚情已经在想法帮他,他也许不会坐牢。
可是因为涉及金额太大,刘伶也没把握,楚情能不能从钟斐眼皮子底下拿出这么多钱来。
而且,楚情要求过她,暂时保密。因为稍有风声,钟斐肯定会知道。如果被钟斐知道,这事肯定就办不成了。试想一下,谁家的男人,会允许老婆从家里拿几亿的资金出来,去救前夫啊?
刘伶不说话,杨秋月说话了。她对常胜说:“常胜啊,你别管我了,我自然有地方去。”
“您上哪儿去啊?”常胜不信,他问,“您去跟着常莉吗?”
听常胜提到常莉,杨秋月摇头叹息,她说:“你别提常莉了,就当我没生过她、你没有这个妹妹吧!”又说,“你出事之后,我去找她,想跟她借点儿钱帮你活动;哪知道,她躲在她婆婆家里,见都不见我。那架势,好像要跟我们划清界线一样!”
“什么?”常胜不可思议地说,“常莉竟然这样绝情?”
“嗨——”杨秋月又叹气。她说,“嫁出去的女就是泼出去的水,随她怎么样吧,我是不指望她了。”
三个人又是一阵沉默。常胜的眉头则越皱越深。
杨秋月看看刘伶,又看了看常胜,她期期艾艾地开口,说:“常胜,我还要跟你商量个事……”
第287章 考问真爱(下)
“什么事?”常胜问母亲。
杨秋月停了一下,有些羞窘地说:“我干姐姐给我说了个老伴,对方条件挺好的……”
“什么?”常胜楞了一下,他不可思议地问,“妈,您要改嫁?”
杨秋月忙说:“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不这是跟你商量吗!”她又说,“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说不上是改嫁,也不会办结婚手续的,就是找个伴儿。那人是大学里的教授,孩子们都出国了,家里有房,条件挺好的……”
杨秋月还没说完,常胜忽然站起来,转身走了。
杨秋月的话停住了。她讪讪地看了看刘伶,叹了口气,回自己房间去了。
常胜一个人来到露台上。此时天已经黑了,初夏的风温暖舒适,就像妈妈温柔的手。
常胜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每次生病了,妈妈会用她的手,不时地放在他的额头上,试他的体温。
这世上最疼爱自己的人,就是妈妈吧?因为母爱永远是无私的。
尤其是他父亲去世后,不知母亲吃了多少苦,才把他们兄妹供着上完大学。
常胜一直都在想,要好好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可是,他这都是做了些什么事啊?好好的婚姻没了,好好的工作也没了!
忽然,露台的推拉门一响,一个人走上露台。
那人没走过来,而是在灯光的阴影里站了一会儿,默默地看着坐在躺椅上的常胜。
过了会儿,她才说:“常胜。回屋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原来是刘伶。
刘伶向前走了几步,来光线明亮的地方。灯光从她头上照下来,她周身闪着温柔的光晕。
常胜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刘伶。
在禁闭室里的时候。他第一次直视自己的心。原来,他的心上有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那是楚情离开的时候留下的。过了这么久,他才敢正视它。
如果他再失去刘伶,他的心肯定会再增加一道伤口。这样的两道伤口,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刘伶……”常胜忽然开口。
“怎么了?”刘伶问他。
“我确实对不起楚情。”常胜说,“不管当时我是有心的,还是无心的,我那时候确实跟罗倩有暧昧的感情……所以我跟楚情离婚是一个错误。而这个错误是我造成的……但是,我明知道是自己错了,却从来没跟楚情道过歉。”
“为什么要说这些?”刘伶问,语调里有几分不悦,她说。“难道说,你要去跟她道歉吗?难道你想去告诉那位已经生了三胞胎、坐拥几十亿家产的钟夫人——你还爱着她,你的心里只有她?”
常胜羞愧,楚情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楚情,他连跟她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
常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去跟她道歉,因为我和她已经结束了。不管当初离婚是对是错,都已经结束了。我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我只是通过她,想明白了一件事,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刘伶,我不想跟你离婚,我现在爱的人是你。我不能再伤害我爱的人。”
刘伶楞了一下,她为常胜的表白感动。但是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原谅他的错误。她挥挥手,说:“算了,这事以后再说,等你的案子结了再说。”
说罢,刘伶转身就要回屋。
“刘伶——”常胜忽然叫住了刘伶,他说,“刘伶,我发誓——自从你说不许我再跟罗倩来往,我就再没跟罗倩来往过——所以,她的那份担保,根本不是我办的!”
“你说什么?”刘伶站住了脚步,转回身来,惊诧地问。
“那份担保不是我办的,我的签名是别人伪造的,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真的?”刘伶问。她不敢相信常胜说的是真的,她甚至怀疑常胜的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因为今天她去看守所接她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常胜却十分肯定的说:“我说得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找人验一下笔迹。”
“但是,那个手章是你的吧?”刘伶还是不太相信。
“那个手章是我的。”常胜说,又说,“正因为那个手章是我的,所以我已经猜到,是谁伪造了我的签名,栽赃陷害了我。”
“天哪!”刘伶惊呼了一声,她又说,“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你进看守所的第一天,就可以把这些事告诉警察。”
“当时有些事,我还没想明白,而且——”常胜停了一下,说,“当你告诉我,罗倩如何骗了我,害我失去了楚情……我心里非常难过,我觉得自己都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常胜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我的天哪!”刘伶感叹了一句。她早就知道罗倩骗了常胜的事,但是为了常胜男人的面子,她没有告诉常胜。那天去见常胜,她实在太气愤了,所以一时冲动,把真相告诉了常胜。没想到,却是因为她的冲动,才让常胜自暴自弃,把本来没有的罪过承担了下来。
“常胜,对不起。”刘伶走过来,抱住常胜。她说,“我应该信任你的。你一向聪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违法的事情呢?亏我还是律师,连什么是真相都看不出来。”
刘伶又说:“我马上给检察院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去验笔迹。当然了,最好你把你的怀疑对象说出来,让警察抓紧去调查。”
常胜停了一下,说:“是常莉。”
“当啷”。阳台上的推拉门响了一下。
刘伶和常胜一同向门口望去。刘伶问:“妈,是你吗?”
杨秋月从门里,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头发在灯光下显得越加花白。
“常胜,你说的是真的吗?”杨秋月颤抖着声音问。
常胜心中不忍,他站起身走过来,搀扶住自己的老母亲,说:“妈,我知道常莉正怀着孕,她婆家对她也不好。如果她去坐牢,她这辈子就全完了……”
杨秋月闻此言,悲从中来。她辛辛苦苦养育一对儿女成人,没想到却落这样的结局。
常胜一看母亲哭了,忙又说:“妈,我在看守所里,什么都没告诉警察,我是想替常莉顶罪来着。反正我一个大男人,判几年出来,照样可以找个工作,继续生活。”
说到这,他扭头看了看刘伶,又说:“我本来也不想告诉刘伶。但是楚情的事一直折磨着我。我不能再次伤害我爱的女人。我必须告诉刘伶,我一直信守对她的承诺,没再跟罗倩来往过,没给罗倩办过任何事情。就算刘伶要跟我离婚,我也要告诉她这个真相。”
杨秋月抱住常胜大哭,说:“傻孩子,你就想到常莉有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刘伶也怀着你的孩子!你要是去坐牢,你的孩子怎么办啊?”
……
这天,楚情接到刘伶打来的一个电话。
刘伶说:“钟夫人,有个好消息,常胜已经被无罪释放了。”
“真的吗?这太好了。”楚情替刘伶感到高兴。不过她有些好奇,“刘律师,是你帮常胜辩护的?”
“当然不是。”刘伶说,“常胜可以无罪释放,是因为他本来就没罪,他是被别人栽赃陷害的。”
“他是被人陷害的?”楚情惊诧,又问,“谁陷害了他,为什么要陷害他?”
“是他妹妹常莉陷害的他,其目的,应该是为了钱。”刘伶说。
“是常莉干的?”楚情惊叫道。
“对,常莉已经自首了。她承认,是她利用职务之便,给罗倩办的银行担保。常胜的签名是她伪造的,常胜的手章也是她趁常胜不注意偷拿的。因为这份担保是伪造的,所以市银行不会承担任何损失,于是常胜也就没事了。”刘伶说。
刘伶又告诉楚情:“其实,常胜早就知道是常莉干的。但是他想到常莉正怀着孩子,竟然想替她顶罪!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名凰’的会员当中,有人指证常莉,说她是罗倩的‘托儿’。于是警察怀疑到了常莉,开始调查她。常莉害怕了,索性去检察院自首了。”
“原来是这样。”楚情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又替常莉惋惜,“常莉肚里的孩子,应该有六七个月了吧,难道要跟着妈妈去坐牢?”
“孩子确实可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不过按我们国家法律规定,对于孕妇和哺乳期的女嫌疑人,是有照顾的,她应该不会有事。”刘伶说。
刘伶又跟楚情拉了会儿家常。她说,常胜已经从市银行辞职。不过以刘伶的关系,帮常胜再找份财务方面的工作不难。但是常胜并没有着急去上班,他正忙着给常莉找律师,帮常莉打官司。
还有,常家那套老房子没有卖。不过杨秋月没有回家去住,她目前跟着刘伶和常胜住。因为刘伶怀孕了,需要人照顾。
刘伶又说:“我发现我婆婆也不是太难相处,虽然她嘴上厉害,可心里还是挺知道疼人的。”
楚情微笑,说:“她是这样的人,心地还是不错的。”楚情又说,“她喜欢能干的女人,她肯定会喜欢你的。”
第288章 小结局
“谢谢你,钟夫人。”刘伶真诚地说,“其实,常胜现在真的是个好男人。但是他能变得这么好,是因为你——他失去过一次幸福,所以现在对幸福特别珍惜。”
楚情心中一动。其实她何尝不是这样?如果不是经历过常胜那一段婚姻,她也不明白,钟斐有多么体贴,她现在是多么幸福。
刘伶又说:“钟夫人,你打算收购‘名凰’的事,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们可以当这个计划从来没有过。”
“你的意思是,我不用收购‘名凰’了吗?”楚情的语气里,有种失望的感觉。
刘伶有些奇怪,她说:“当初您计划收购‘名凰’,是打算帮常胜脱罪。可现在常胜没事了,这个计划也就没有用了。至于常莉,就算您收购了‘名凰’,也不能替她解除伪造合同的罪名啊。再说,我们找不到罗倩这个法人,您也收购不了啊。”
“哦,是这样啊。”楚情惋惜地说。
……
郭玉龙听完常莉的坦白,彻底傻了。
他这才知道,常莉手中的钱是从哪来的。
那不是常莉的陪嫁,那是罗倩给她的好处费。
常莉说,她以为罗倩会很快把钱周转回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证据一销,不会有人知道。她没想到,罗倩的资金链会断裂。而且她也不知道,罗倩根本没有亿万家产,罗倩其实是个骗子!
“你,你,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郭玉龙回过神来,他气愤地用手指指点着常莉的脑门。
如果不是看到常莉大着肚子,郭玉龙可能会揍她一顿。
“对不起,阿龙——”常莉泪眼婆娑。她说。“我会主动跟你离婚,不给你们郭家抹黑。”
“呸——”郭玉龙骂了一句,说,“离婚管个屁用。谁不知道你是我们郭家的媳妇?还有,我儿子怎么办?难道让他生出来就有个坐牢的妈妈吗?常莉啊常莉,你可真是坑人不浅啊!”
常莉哭诉道:“你全怪我吗?如果当时不是被你妹妹挤兑,如果不是你爸非要跟咱们借钱,我能拿罗倩那二百万吗?”
“别人挤兑你,你就去犯罪啊?”郭玉龙说。
“我总得活下去啊!”常莉嚷道。
“你这叫什么歪理?”郭玉龙气极了,反而觉得好笑。他说。“谁不让你活了?难道你哥不让你活了,你就这么坑他?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他的前途和事业都毁了!”
听郭玉龙提到哥哥,常莉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她知道,这次她可把哥哥害惨了。常胜可能会被判刑,刘伶可能会跟常胜离婚,常胜的工作恐怕也保不住了。
常莉咬了咬嘴唇。说:“我去自首,我哥就没事了。”
“不行,你不能去自首!”郭玉龙叫道。他说。“常莉你想想,如果你坐了牢,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你要打掉他吗?”
常莉忙摇摇头,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她怎么舍得?
“如果你生下他,他一出生就有个坐牢的妈妈。背负着这个负担,他这一辈子可怎么过?”郭玉龙反问。他又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坑谁都不要紧,你现在坑得可是你亲生儿子啊!”
常莉脸色苍白。颓然地倒在沙发上。
常莉坐在沙发上,用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肚皮。她做过B超,医生告诉她是个男孩。每天胎动的时候,她会想像,这是个活泼好动的调皮小子。
可是,她会给孩子什么样的未来啊?
常莉犹豫了一会儿。她看向郭玉龙说:“阿龙,对不起了。如果我被判刑,我只能打掉他了。你还年青,你会再找一个女人,你会再次做父亲的。”
郭玉龙听这话,哭了。
他跟常莉,分明就是一段孽缘。
最初是他骗了她。因为他没想过要甩掉马芳芳那位富婆,娶常莉这样一个小家碧玉。
可是后来马芳芳甩了他。他又觉得,常莉的条件还不错。常莉人长得漂亮,家里也算是有钱。
现在才知道,常莉也骗了他,她家里根本没有钱。
他们是一对骗子,互相欺骗了对方。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难道说,这也是一种爱情?
最后,常莉还是去自首了。因为她明白,如果案件进一步调查,就会发现,那份担保有很多不符合正规程序的地方。如果去验一下笔迹,也会发现那根本不是常胜的笔迹。
常莉从小就会模仿哥哥的笔迹。因为他们经常互相帮忙抄作业,刻意练习过对方的笔迹,普通人是很难分辨出来的。但是如果让专家去鉴定,一下就能鉴定出真伪来。
郭玉龙的父母,是在常莉自首之后,才知道消息的。
一家人的震惊,可想而知。
郭先生再没想到,社会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集资诈骗案,竟然跟自己家的人也有关系。他起初还庆幸自己,没有把钱投进“名凰”里去呢。
郭太太几乎昏过去,因为她想到她了的孙子,也被常莉带进了牢房。她埋怨郭玉龙:“阿龙,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就让她自首去了呢?”
郭玉龙隐忍着说:“她是逃不过去的,有自首的情节,量刑时会考虑,说不定能轻判。”
郭玉龙和父母烦恼纠结之时,郭玉凤在旁边却颇幸灾乐祸之势。她说:“我早就知道她是个骗子,早就提醒过你们要提防她。”
郭玉龙一听这话就恼了。他站起来,抬起一脚,把刚才坐着的椅子冲妹妹踢了过去。
“咣当”一声,椅子摔在郭玉凤面前。虽没打到她,却也吓了她一大跳,“嗷”地叫了一声。
郭玉凤结结巴巴地对郭玉龙说:“你干嘛,你是不是疯了?你放着马芳芳不要,非要娶这么一个女人,现在她惹出事儿来了。你冲别人发什么脾气啊?”
郭玉龙用手指点着郭玉凤,说:“阿凤,你别看我不言声,就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咱爸咱妈面前。挑拨过什么是非。”
郭玉凤心虚,她外强中干地说:“我说什么了?你问咱爸咱妈,我说的哪句话不是真的?”
郭玉龙冷笑,说:“阿凤,其实你跟常莉是一样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搅祸精!”又说,“你再不改。将来跟常莉一样的下场!”
郭玉龙说完,不等郭玉凤反驳,转身就走了。
郭玉凤气得在原地直跳脚,却无可奈何。她转过身来,又对着父母哭诉:“你们看我哥,明明是他媳妇惹出事来了,不说去教训他媳妇,却拿我撒气!”
郭先生冷眼看了看女儿 。说:“哭什么哭,你哥说的对。”
郭玉凤不仅没得到安慰,反而让父亲训了一句。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父亲。说:“你们都疯了吧,怎么都不说理了?”
说完,郭玉凤“嗷嗷”地哭着,回自己房间了。
郭太太心疼女儿,她嗔怪郭先生,说:“你干什么啊?这么大的姑娘了,你就这么说她。”
郭先生皱眉,扭头对郭太太说:“你得管管阿凤了,越来越不像话了。由着自己的性子,到处扯老婆舌头。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
郭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心想也是,如果不是阿凤在“留余园”里胡说八道,她的亲亲表哥能疏远他们郭氏一家吗?
“可是,这么大的姑娘了,怎么管啊?”郭太太上愁地说。女儿大了就是难管。说的轻了,不管用;说得重了,人家娇滴滴的,又受不了。
“要是管不了,就赶紧找个人家嫁了吧。”郭先生说,“阿凤老大不小的了,早就该给她找个人家了。”
郭太太闻言惭愧。这事儿怪她,她不是有个“豪门梦”吗?她自己没实现,就想让女儿实现。所以一直在挑来拣去的,想让女儿嫁入豪门。一没注意,竟然让女儿蹉跎了青春好年华。
至此,郭太太的“豪门梦”彻底熄灭。她急切地托人帮女儿寻找婆家,只要男方人品端正,家境一般即可。
没多久,便有了合适的人选。
对女人来说,一次婚姻,便有如重活一世。组建家庭之后,种种的因果报应便随之而来。
在娘家时,你是如何对父母的,将来儿女们便还报给你;甚至于,你是如何对哥嫂弟妹的,婆家也正有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