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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浓度诱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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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追问行踪就一定是因为吃醋吗,惦记他的安危不行吗?他知道等人的滋味多难熬吗?

直到刚才知道他平安无事,她悬了一夜的心才算踏实了。

楚情心里很难过,觉得做女人好可怜,在婚姻生活中的地位真是卑微。

楚情因为生常胜的气,又赶上大姨妈造访,可谓雪上加霜。她四肢冰冷,小腹像刀绞一样阵痛。

“楚情,你脸色不太好。”旁边座位上的安娜关心地问。

楚情苦笑一下,小声说:“大姨妈来了。”

“哦——”安娜同情地点点头。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安娜把一小包姜糖递楚情,说,“沏杯姜糖水喝,会好受些。”

“谢谢。”楚情接过姜糖,热热地沏了一杯水。

安娜又问:“上午工作多吗,要不我帮你做?”

“钟总说把过去一年的财务报表拿给他……我跟财务室说好了,还没有去拿。”

“我去替你拿。”安娜说。

“太感谢了。”楚情现在最不想跑道了。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过了会儿,安娜拿来了报表,并直接给钟斐送到了办公室里。

安娜是跟楚情同期进来的。但是钟斐显然更喜欢用楚情。这让安娜缺少表现的机会,也缺少近距离接触美男总裁的机会。

今天楚情身体不适,可算让安娜逮到个时机,她乐颠颠地捧着报表跑进了总裁办公室。

但是结果却令安娜失望。因为钟斐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不是楚情,便低下头继续看文件,并说:“叫楚情进来。”随后,他就再没抬过头。

安娜撅着嘴从总裁办公室出来,告诉叫楚情,钟总叫她去他办公室。

“又有什么事啊”楚情抱怨道。她万分不情愿地放下温暖的姜糖水,站起身来。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按老规矩,敲了三下门,听到里面有动静,才推门进屋。

随后又是“嗖”地一声,飞镖扑面而来,扎在门边的镖靶上。

楚情习惯性地看了眼镖靶——成绩不好。

“这孩子发挥真不稳定……”

她腹诽着,转身去拔镖靶上的飞镖。

因为钟土匪吩咐过她,如果她看到镖靶上扎着九支镖,那就说明他把手里的镖打光了,要拔下来给他送回到办公桌上。

楚情刚转身来到镖靶前,忽觉脑后生风。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有一只飞镖贴着她的脖子飞过来,“噗”地一声扎在镖靶上

怎么回事?

楚情懵了,钟土匪也懵了

楚情懵的是——不是已经飞出来九支吗,怎么他手里还有一支?

钟土匪懵的是——这迷糊女人忽然跑到镖靶前做什么?

不等他们问出各自心中的疑问,楚情身子一晃,忽然晕倒在地上

“楚情”钟斐惊叫一声,从办公桌后蹿出来。

他来到近前一看——楚情双目紧闭,脖子上鲜血直流,染红了衣裳。

钟斐大骇,顾不上细想,抱起楚情就往外跑。

第四章 在医院里

第四章 在医院里

钟斐驱车,把楚情送到最近的一家医院。

医生看到楚情的模样也吓了一跳。但是仔细检查后发现,楚情只是被飞镖的尾羽划破点儿皮,没有伤到颈动脉。

“谢天谢地”钟斐由衷地说。

他知道,人的脖子上有根大动脉,如果那根血管破了,人就没救了。

他现在才想起来,楚情当时虽然流血,却没有形成**型出血,就说明没有伤到动脉。不过他当时完全慌了,早忘了这个常识。

楚情被转入监护病房。医生检查后发现,楚情有低血糖、低血压的病征。

旁边有细心的护士提醒,病人下身有出血的现象。

这下医生又严肃起来,他问钟斐——病人有没有结婚。

钟斐莫明其妙,说:“她结婚啦。”

医生告诉他,病人下身有出血现象,不知是来了月经还是先兆流产,不能不小心。于是他建议再找妇科大夫来看看。

钟斐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如果楚情因为他的恶作剧流了产,那麻烦可就大了

楚情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晕倒,把钟斐搞得人仰马翻。

她恍恍忽忽之中,忽然回到了昨晚的梦里。

她梦到自己被常胜和陌生女人的照片刺激,摔下楼梯流产,医生说孩子没了,大人也因为失血过多,抢救不过来了

正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常胜跑了过来。他趴到她身上大哭:“楚情,你醒醒啊,你不能死啊”

楚情想质问常胜,照片中的女人是谁……可是她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来。

随后一群人走过来,把常胜拉起来,搀走了。

楚情不想让常胜走,她猛地一起身,哪知用力过度,竟然飘飘悠悠地蹿到了半空中。她回头一看,只见床上停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尸体身上盖了一条白色被单。

原来,她刚才掉下楼梯,不仅摔掉了孩子,还把自己的命送掉了

楚情的魂魄在空中飘荡。她并不觉得恐惧,只觉得异常孤独。她的家远在千里之外,她回不去家乡。在这座人海茫茫的大城市里,她只认识常胜的家。

于是她跟在常胜身后,回到了常家。

这本来是欢欢乐乐的一家人,却突然出了这种事,家里的气氛低沉。杨秋月和常莉整天沉着个脸,常胜夜里躲在卧室里哭泣。

楚情想劝大家不要为她难过,可是她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却发现她根本发不出声音,人们也看不到她的形体。

楚情很无助。她想离开常家,却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最后,她来到客厅,停留在了客厅里。

在客厅的东北角,两排沙发对接处形成一个夹角。夹角里放着一张小茶几,茶几上摆着一盆绿色植物。

楚情发现自己现在的身子很轻,一片薄薄的绿叶都能支撑住她。于是她悄悄坐在其中一片绿叶上默默发呆,思考自己这短暂的一辈子是怎么过完的

这天,丧事处理完毕,常胜一个人在家。

忽然门铃响了,常胜去开门,来访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正在发呆的楚情忽然警醒,这女人就是照片上的女人哪于是她竖起耳朵,要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可巧,常胜跟那女人坐在了绿植两边的沙发上,楚情坐在他们当中,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女人说:“常胜,我已经听说了……我替你感到难过。”

常胜叹了口气,说:“这能怨谁呢,她总是这么毛躁,走路不看道……孩子没了,她也……”常胜又开始落泪。

女人忽然握住常胜的手,说:“常胜,我们在一起吧……如果她还在,我不能说什么;可她如今已经不在了”

“这……这太快了吧?”常胜有些犹豫,他说,“虽然我是家中独子,早晚是要再娶、为常家传宗接代的。可是她的‘三七’还没过,我怕她灵魂不安。”

“呸,呸,呸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这个”女人啐道。忽然她又说,“常胜,我有了你的孩子……”

“什么?”常胜吓了一跳。

楚情也吓了一跳——原来照片是真的,常胜真跟别的女人上床了,她深爱的男人竟然背叛了她

楚情太伤心了,她放声大哭起来。

哭啊哭啊,猛地,她哭醒了。

“睡个觉都不安生”旁边有人低声哂笑。

楚情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看,身边坐的竟然是钟斐她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

钟斐却按住了她,说:“你可别掀被子啊,你身上什么都没穿”

“什么?”楚情又吓了一跳,忙用被子拥住自己的身体。随后她悄悄把手探进被子里,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穿。

钟斐看到楚情一副滑稽窘样,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时楚情已经检查清楚——她并不是什么都没穿,只是换了一身病号服。

楚情又羞又恼,对钟斐说:“你就知道欺负我”

钟斐嬉皮笑脸地说:“你折腾了我一天了,我跟你开个玩笑不行吗?”

钟斐给楚情看表——他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瑞士表的指针表明,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钟斐给楚情讲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经过医生检查,她脖子上的伤只是蹭破点了皮,上点儿药就没事了。她也没有先兆流产,因为她根本没有怀孕,她只是月经量过多……等医生得出诊断结论后,楚情已经由昏迷转为昏睡,而且一直睡到这时候。

“你可真能睡”钟斐说。又促狭地问,“怎么这么累?不会是昨晚把52毫米拿回家,跟老公‘嗨’翻天了?”

楚情气了个倒仰她老公昨晚根本没回家,而且她“大姨妈”来了,她跟谁去“嗨”翻天啊

她狠狠地斜了钟斐一眼,想还击他两句。

可是因为钟斐提到她了老公,让她想起刚才的梦境——虽然荒诞,却跟真经历过一样真实,直到现在心还像针扎一样难受

于是她忽然沉默,低下了头。

钟斐发现楚情表情郁郁,不明就里。但是他有自信,自认为是哄女人的高手。

他拿过一只购物袋来,对楚情说:“你原来那身衣服脏了,换上这套吧,这是我刚出去帮你买的……”他又拿出一包圆鼓鼓的东西,递给楚情,“我连这个都帮你买了,这可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买这种东西——哦,对了,我问过售货小姐,这是最大号的”

楚情低头一看手中的东西,竟然是卫生巾她顿时啼笑皆非——钟土匪真是“傻瓜认大个”,什么都要买最大号的。

钟斐把购物袋放到床上,站起身,催促楚情换衣服:“我去外面等,保证不偷看——想来你这身材也没什么料可看”

“你——”楚情想发作却发作不出来,她小声嘀咕道,“我被你打败了,你比我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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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吵架

第五章 吵架

钟斐开车,他要把楚情直接送回家。他还告诉楚情,如果身体感觉不适,不用着急上班,可以在家多歇两天。

“你是怕我脖子上缠着纱布,回头让同事们看到了笑话吧?”楚情才不领他的情。如果不是他淘气,她能变成这样吗?她都不知道怎么跟别人解释脖子上的伤,说是被总裁用飞镖扎的,谁信啊?

“笑话什么,笑话我吗?”钟斐说,他抗议道,“这事怎么能赖我?如果不是你那么笨,忽然挡住了我的镖靶,我能扎到你吗?”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正想问你呢——你不是说,一共只有九支镖,如果它们都在靶上,我就要给你都拔回去……你怎么会这么阴险,偷偷藏了第十支镖?”

“我勒个去”钟斐气得几乎吐血,他说,“那是九支吗?明明是八支,不信我这会儿拉着你回公司看看”

这回楚情不说话了,她在想:“八支?还是九支?”最后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看错了

“怎么样?是回去勘察现场,还是跟我道歉?”钟斐问。

“对不起——”楚情老老实实地说。

“嗯,这还差不多。”钟斐满意了——楚情虽然迷糊,但是回头挺快的。

两人沉默了会儿,忽然楚情说:“钟总,其实我好像不太适合‘奇迹科技’的工作……要不您跟钟伯伯说说,让他再把我调回去吧?”

“回去?回哪儿去,还回你那个闷死人的档案室?”钟斐反问。

“我不觉得那里闷,在那里挺好的。”楚情抗争道,心说在那里至少可以准时下班。

“不行”钟斐霸道地说,“你就在这儿给我老老实实地干,干好了我自然会提拔你……还有,‘钟氏’早晚也是我的,不管你是在‘钟氏’还是‘奇迹’,你逃不出我的掌控,除非你彻底离职。”

“土匪”楚情咕哝了一声,没敢说清楚。

“说什么呢?”钟斐猜到她没好话,拔高声调问。

“没说什么”楚情回答,“我说‘左转’——前面那个小区就是”

楚情在楼前下了车,她对钟斐说:“家里太乱,不请您家去了。”

钟斐不屑地说:“请我也不去——被你耽误了一天,我要回公司加班”说完他麻溜儿地倒车、转弯,随后一提速,扬长而去。

楚情目送钟斐的车远去,在楼下徘徊了一下,打算上楼。

忽然听身后几声汽车喇叭响。回头一看,是自家的车,开车的正是她老公常胜。

常胜一米八高的大个子,平头正脸,一表人材。他现在市银行工作,月薪三万。

他工作好,长得还端正,是很多女人理想中的丈夫形像。

所以杨秋月总是觉得,自家儿子应该娶个比楚情条件好的。尤其是常胜两个月前提了职,杨秋月的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常胜下车来就说:“楚情,你怎么回事啊——给你打了一天电话,你就是不接”

楚情伸手去提包里摸手机,却发现手里拎的根本不是她的提包。她提的是一只购物袋,袋里放的是她刚在医院里换下来的脏衣服。

楚情满脸歉意地对常胜说:“我没带提包,手机在提包里呢。”

常胜嘀咕:“你故意地吧?”又问“提包丢哪儿了?”

楚情想了想,说:“应该是丢在办公室了。”又说,“我,我今天……”

楚情想解释自己去医院的事,可是常胜根本不想听她解释。他推了楚情一把,说:“快回家吧——咱妈正跟常莉打架呢,非要把我从班上叫回来说道说道”

“她们为什么打架?”

“还不都怨你”常胜说,“都怨你——昨天放常莉出去,她一个大姑娘在外面疯玩了一晚上,咱妈能愿意?”

“这这这,这关我什么事啊?”楚情说。又说,“你都不听我的,你妹妹能听我的?”

“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听你的啊?”常胜反问。他又不耐烦地说,“快上楼吧,咱们都要跟着常莉挨训,谁都跑不了”

果然,杨秋月母女俩都在客厅里坐着呢。两人脸红脖子粗的,而且眼里都含着泪——杨秋月是气的,常莉是委屈的。

杨秋月一见儿子回来,更来劲了,她一边抹泪一边数落:“你爸去的早,我一个人带大你们兄妹俩,还供着你们都上了大学……我容易吗?现在长大了,一个个都不听我话了。”

常胜和楚情大气都不敢出,溜着边儿,摸到沙发边上坐下。

常胜说:“妈,您别生气了——常莉知道错了,下回不敢这样了。”他边说,边给妹妹使眼色。

常莉还算给常胜面子,她嘟嘟囔囔地开口,说:“我知道了,下回不这样了,您就别闹起来没完了。”

“嫌我闹?”杨秋月生气地说,“我还不是为你好?哪有大姑娘家夜宿不归的,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哪有您这么古板的?”常莉反驳道,“我就是怕吓着您,都没跟您讲过——我们同学高中起就开始跟男朋友同居了,天天都不回家……再说了,我这是走读呢,您知道我出去了;如果我去住校,您知道我天天干嘛去啦?”

常莉的话,气得杨秋月两眼一翻,险些昏过去。

常胜忙扶住母亲,瞪了常莉一眼,说:“常莉,你故意的是不是?妈管你也是为你好,不带你这么故意气人的”

楚情也忙在一边劝:“妈,您别听常莉说——她这么大了,知道怎么做是对的。再说了,她精明着呢,不会让自己吃亏。”

“什么不会吃亏?她就会耍小聪明,我就怕她聪明反被聪明误……”杨秋月道,又说,“常胜、楚情,你们这做哥嫂的也不行——昨晚明知道她没回家,你们怎么不找找她?合着这妹子不是你们的亲妹子啊?”

楚情和常胜苦着脸,不敢说话。

楚情觉得自己真冤枉,昨晚她连自己老公都找不到,上哪儿去找小姑?她在这座大城市里,一个知己的人都没有。难不成要在凌晨两…钟,给远在老家的婆婆打电话,让婆婆回来找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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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疑云

第六章 疑云

杨秋月连数带骂地闹了起来。不仅骂常莉,连常胜和楚情都说到了。

后来,兴许是常莉听烦了,她总算跟自己母亲认了个错,保证再不会夜宿不归。杨秋月这才住了口。

杨秋月刚刚说得口干舌燥头发昏,忙接过楚情递上的茶杯,喝了几口缓缓劲儿,随后回房休息去了。

众人这才长吁一口气,把神经放松下来。

常胜脱了外套,回房去玩电脑。客厅里只剩下楚情和常莉。

楚情看看常莉,心里挺同情她的——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被母亲这样数落。

于是楚情堆起笑脸,对常莉说:“常莉,晚上想吃啥,我去做饭。”

哪知常莉并不领情她斜了楚情一眼,冷哼一声,说:“你少充好人还不是你——跟我妈告状,让大家都不好受”

楚情像被人打了一闷棍,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说:“我哪有告状……”又说,“是你哥说的吧?”

常莉冷笑,说:“你说是我哥说的?好,那我问你——我哥昨晚在家吗,他知道我昨晚上没回来吗?”

楚情停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常莉又说:“告诉你吧,我就是知道我哥没在家,所以才敢不回家的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敢给我打小报告可笑的是你,同样落不到好,一样跟着挨骂”

楚情彻底傻了。她没想到,常莉刚才故意跟母亲吵架,就是想听她母亲骂自己

这姑娘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啊,怎么会有这么多弯弯绕呢?

常莉给了楚情一个白眼,随后起身要回自己房间。

楚情忽然想起什么,她小声问:“常莉,你怎么知道你哥昨晚没在家的?”

常莉撇撇嘴,幸灾乐祸地说:“因为啊,昨晚我跟朋友在酒吧玩儿,看到他跟一个人在一起”说完,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楚情很想问问常莉,昨晚常胜跟谁在一起?

可是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因为她忽然很害怕,她怕问出让自己无法承受的结果——酒吧里,常胜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楚情把晚饭摆上餐桌,杨秋月和常莉似乎都消了气,一起来到餐厅吃晚饭。

说来也是,两母女哪有隔夜仇?

楚情早就知道,在婆婆和小姑之间,没有她这当媳妇的位置。所以她从来不掺和她们母女的矛盾。奇怪的是,小姑怎么认定是自己跟婆婆打的小报告?

楚情跟小姑解释不清。她瞟了一眼旁边座位上的常胜,想让常胜说明白。可常胜只顾低头吃饭,似乎根本不知道常莉跟楚情闹了矛盾。

楚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围裙解下来,搭到椅背上,开始吃饭。

楚情刚才被婆婆和小姑这么一闹,早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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