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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围裙解下来,搭到椅背上,开始吃饭。
楚情刚才被婆婆和小姑这么一闹,早就忘了自己脖子上的伤。
至于别人为什么没有注意到,那是因为钟斐给楚情买衣服的时候,考虑到了美观的问题——他特地买了件高领的运动衫,让楚情可以把脖子上的伤挡住。
这会儿一吃饭,楚情感觉到热了,她把拉锁拉开,把高领翻了下来。
“楚情,你的脖子怎么啦?”坐在楚情对面的杨秋月,第一个发现了楚情的伤。
经杨秋月提醒,大家才注意到楚情的脖子。
常胜放下筷子凑了过来。他扒开楚情的领子,问:“楚情,你怎么会伤到这里?”
常莉也从饭碗上抬起头,深看了楚情两眼。
楚情摸着脖子,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上午肚子疼,疼得昏倒了,水杯打破了,被碎玻璃扎了一下……”
常胜抬着楚情的下巴,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势。随后他放开手,说:“嗨——你总是这么毛躁……幸好伤得不重。”
虽然常胜的语气是责备,可楚情心里却是暖暖的。尤其是被他扒着领子、抬着下巴检查伤势,有种备受关注的感觉,就像回到了恋爱时的甜蜜时光。
于是,她心里因为常胜一夜未归而带来的各种不愉快,也消失了一多半。
楚情羞涩地笑笑,接受了常胜的责备。她继续解释:“是同事送我去的医院。我在医院里住了一天,傍晚就直接回家了,提包就这么丢在办公室了。”她这是接着进门之前那个话题在说——她不是有意不接常胜的电话,确实是出了点小意外。
常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忽然他想起什么,问:“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从咱们小区开出去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难道是你们同事的车,是送你回来的?”
“兰博基尼?”杨秋月和常莉一起好奇地看向楚情。
杨秋月未必了解什么是兰博基尼,她只是想了解一下儿媳妇的交际圈;常莉却知道这个牌子的价值,她看向楚情的目光灼灼逼人。
楚情楞了一下,谨慎地说:“不是吧……”又策略地补充,“我不懂什么车是什么牌子的。”
常胜只听到了“不是”两个字。他笑道:“我就说嘛,什么时候‘钟氏企业’的待遇这么高了,连小职员都能开兰博基尼了”
大家听到常胜的玩笑,皆附和地一笑。
楚情也尴尬得笑了笑——她忽然发现,全家似乎都不知道她现在已经不在“钟氏”,而是去了“钟氏”老总儿子开的“奇迹”
是她没跟家里人解释清楚?还是家里人从来不认真听她说话?
不过在楚情看来,在“钟氏”和在“奇迹”没有什么分别,因为钟恺雄早晚会把“钟氏”传给钟斐,“钟氏”和“奇迹”早晚是一家。而且对她来说,档案员和总裁秘书这两个职位没什么区别,都是打杂的工作,所以家里人知不知道她调了职并太不重要。
吃过饭,楚情收拾完厨房,又把脏衣服放到了洗衣机里。随后她回卧室整理衣橱。
忽然,杨秋月一掀门帘走了进来。
楚情听同事说,最讨厌婆婆不敲门擅自进她们小夫妻的房间。可是楚情却没有这种感觉。因为在她家乡的小镇上,不要说自己的婆婆,就是邻居来串门,也是随便出入。大白天的时候,没有闭门锁户的。谁家要是锁上门,却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妈,您坐床上。”
楚情刚才在叠衣服,把衣服摊开铺了一床。此时她搬开了一摞衣服,挪出一片地方让婆婆坐。
杨秋月坐了下来,冲楚情身上打量了两眼,问:“楚情,这身衣裳是新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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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什么关系
第七章 什么关系
楚情低头看看身上的运动服——大方简洁的款式,粉红梦幻的颜色,正合她的意。
她心说,钟土匪还真是会买东西。
可是她不敢说实话,因为依着婆婆的性子,会追问出一大串问题来。
而她在婆家人面前,不太愿意宣传自己家跟钟家的特别关系……
因为本来也没什么深刻的关系不就是钟恺雄是父亲的同学,此外,钟土匪还曾经是父亲班上的学生。
在这个世界上,是个人就会有同学,是位老师就会有学生——有什么好夸耀的?
再说了,父亲当年脾气大,管学生太严,钟土匪没少挨父亲的打。
如果钟土匪说他自己不记仇,楚情都不信她现在天天被钟土匪整盅,说不定就是钟土匪在故意报复呢
于是,楚情轻描淡写地跟婆婆解释:“我今天月经量多,到医院的时候把衣服都弄脏了,只好临时买了这么一套换上。”
“花了多少钱呐?”杨秋月追问。
楚情答:“我让同事帮忙买的,还没顾上问价呢……回头上班我再把钱还给人家。”她又转移话题,“我今天在班上昏倒,被领导看到了,领导允许我在家里多休息两天。”
杨秋月没有接言。她停了一会儿,叹了口了,说:“你这个月又来了……都半年多了,怎么老是怀不上呢?要不,哪天我领你去检查一下吧?”
楚情脸红了,她知道杨秋月是嫌她还没怀孕。她羞窘地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杨秋月警觉地问:“你们不会是在偷偷避孕吧?”
楚情猛地想到——昨天拿回来的“计生用品”,被她藏在衣橱的抽屉里了
不知道婆婆今天从老家回来,有没有翻看她的衣橱?如果被婆婆发现那东西,可就糟糕了。
楚情站在衣橱前,用身体挡着橱门,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有”她又说,“不信您问常胜”
“嗨,我问他干什么?”杨秋月说,意思是她相信了楚情的话。不过她又说,“我们老常家可是三代单传,你们俩可别拿我们老常家的香火开玩笑。”
随后,杨秋月又唠叨起来。她说,原想要给常胜找个当公务员的媳妇,现在看来,还是楚情这样在私营企业做事的好——如果想生二胎了,可以先辞职躲起来,等生完孩子之后再找工作。
最后,杨秋月给楚情制定了生育计划——最好跟她一样,一儿一女。实在不行,也要生个儿子
第二天,楚情没有去上班。她决定把“大姨妈”彻底送走再去上班。
于是她一连歇了三天,正巧赶上双休日,她又多歇了两天。
这期间,安娜来她家看到她一次,顺便把提包和手机给她送了过来。
安娜让楚情安心休养,她说班上的工作有她盯着呢。
楚情一点儿都不怕安娜抢了她的饭碗。她甚至天真地以为,等钟土匪把安娜使唤熟了,她就可以趁机要求回“钟氏”,摆脱钟土匪的统治了。
不过,楚情在家里歇假的日子,并不怎么快乐。
杨秋月整天出去打麻将,家务事一概交给楚情。
常莉被杨秋月设了门禁,放学后要准时回家,一会儿都不能耽搁。她不能跟同学出去玩儿了,把一腔怨气撒在楚情身上。她每天看到楚情,都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
楚情想让常胜跟常莉解释一下,确实不是自己跟婆婆告的状……可是常胜天天出去上班,一上就是一整天,晚饭也不回来吃。
因为常胜现在的职位升上去了,应酬也相应多了起来。
每天常胜夜里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浓烈的酒气。通常他回来后倒头就睡,似乎因为楚情现在身上不方便,不能做|爱,他跟楚情也就没什么好交流的。于是楚情一直都没机会跟他说常莉的事。
有天他回来时喝醉了,一个劲儿地抱怨他的工作。他说,他们科长妒嫉他提拔得快,总是有意压制他,分配给他的案子都是没希望成功的,他总是做不出业绩来。
楚情在这方面也帮不了常胜什么忙,只能尽心尽力地伺候他——给他洗脚擦脸,喂醒酒汤,收拾他的呕吐物。
杨秋月心疼儿子遭罪,她叫楚情管管常胜。
楚情暗自叫苦,心说有你这当亲妈跟着呢,你不去管反倒让我去管。合着你怕得罪儿子,我就不怕得罪自己老公吗?
第二天,常胜酒醒去上班,楚情默默地站在窗口,看着他开车远去。
楚情心想,这就是自己这一辈子的生活了——敬着婆婆、哄着小姑、伺候着老公,将来还要操心孩子
不过,既然全世界的女人都是这么过的,都以这个做为幸福生活的标准,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只是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那天晚上,常胜为什么一夜没回来,他究竟跟谁在酒吧里喝酒了?
楚情不敢追问,她怕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就再无退路。
她更加害怕的是,如果真有一个陌生的女人介入了她的婚姻,那么所有的幸福标准,都会变成一种嘲笑——谁让你那么傻,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奉献给了别人?
楚情恍然意识到,原来婚姻就像建在沙上的大厦,建得越宏伟、越高大,崩塌起来就越迅速、越无情
今天是星期天,“活土匪”钟斐忽然惦记起楚情来——他算了算,已经一连五天没看到楚情了。
“这傻丫头,不会真甩手不干了吧?”钟斐忍不住揣测。
那天他误伤了楚情,可把他吓坏了。虽然后来医生说她没事,但他仍然放不下心来。他在医院里陪了她一整天,还跑出去给她买衣服、买卫生用品。
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以楚情是他太太,盛赞他体贴温柔。
他忙解释说:“不是我太太……”他想到自己是八卦周刊的常客,忙又补充了一句,“她是我妹妹”
医生和护士仍然称赞他:“有你这样一个大哥可真好”
他得意地笑笑:“那当然啦”
——其实,对于钟斐来说,楚情就是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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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钟土匪的回忆
第8章 钟土匪的回忆
对于钟斐来说,楚情完全可以算是他的妹妹。
因为楚情的父亲楚汉枫,不仅是父亲钟恺雄的大学同学,还是他高中时的班主任和数学老师。
这话说来就长了。
按说钟斐是钟恺雄的独生子,是衔着银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他要上高中,就算不去英国的贵族学校,也应该是国内的名校。可是钟恺雄却把儿子送到了一个非常偏远的小镇。
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钟斐太“匪”了。他天天变着花样淘气,还经常出去跟人打架。
钟恺雄实在没办法,这才找到自己大学时的同学楚汉枫。他说:“汉枫啊,我拿这混小子没法啦,你帮我管管吧。我也不指着他有什么大作为,能像个正经孩子就行我把他彻底交给你,你就当是你儿子,要打要骂随你便。”
楚汉枫是个实心汉子,既然老同学找到自己,他没二话,一口应了下来。
钟斐被父亲领到了小镇上。他一看小镇上的破砖烂房,就傻眼了——“妈啊,中国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啊”
他跟老爸央求:“您别把我扔这儿……”又说,“您看我同学都去英国留学了,可您却把我送到这么个穷乡僻壤来,您就不怕别人笑话?”
钟恺雄对儿子的央求无动于衷。他拍拍屁股就走了,连生活费都没给儿子留下。合着他真把儿子送给楚汉枫了。
钟斐就像被流放的犯人,被迫适应着小镇上的生活。
他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里,睡大通铺,挨虱子咬。夏天时蚊子多,教室里薰很多的艾草,他在烟雾缭绕中,边咳嗽边写作业。冬天滴水成冰,他只能用两根手指,在水盆里的薄冰上戳出一个洞来,蘸着冰水洗脸。
但是钟斐的“匪名”不是吹的,他骨子里有一股不服输的匪劲。他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且和当地的孩子们打成了一片。
只是当他适应了生活之后,他的“匪性”就开始滋长,坏习气故态复萌。
一天,上完晚自习就寝后,他跟几个同学偷着跳出了学校的墙头,到镇上打台球。
不知因何起了争执,他们跟台球室的小混混们打了起来。
钟斐带头,把人家的台球桌砸烂,随后跳墙头逃回了学校。
他们以为没人知道,可楚汉枫第二天就听到了风声。
楚汉枫在班里审问他们,钟斐梗着个脖子不肯认错。楚汉枫二话没说,一脚就把钟斐踹出了教室。
钟斐在诧异自己忽然飞出教室的同时,又万分委屈地发现——自己堂堂钟氏企业的继承人,竟然被人打了
他愤愤不平地对同时被罚站的同学孙胖子说:“楚疯子竟然敢打我,他还记得我是谁吧?”
孙胖子白了他一眼,说:“知道楚老师外号为什么叫‘楚疯子’吗?就是因为他打人的时候不问是谁”
“可咱们国家有《教师法》,法律上说不许体罚学生”
钟斐认为这小地方太偏僻、太落后了,这里的人们恐怕连《教师法》都没听说过。于是他热情地给孙胖子普及法律知识,并强调说:“我们可以找律师起诉他”
哪知孙胖子一声冷笑,说:“我爸说了,哪儿的法律也管不着楚老师”孙胖子怕钟斐还不醒悟,他补充道,“我爸是咱镇上的公安局长,不信你去问他”
钟斐不可置信地瞪着孙胖子——他不敢想像,老师连公安局长家的公子都敢打。
孙胖子不屑地说:“公安局长算什么?刚考上大学‘赵刺儿头’,是市里赵市长家的公子。还不一样让楚老师打服了?他今年寒假从大学里回来,特地找到楚老师家给楚老师磕了仨头——他说要是没有楚老师,他做梦都甭想上这么好的大学”
钟斐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老爸把自己送到楚汉枫手下,原来楚疯子是专门剃“刺儿头”的
钟斐没话说了。不说别的,他真心怕了楚疯子的“无影脚”。从此之后,他服服帖帖地,一心扑在学习上。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条出路——早一天考上大学,早一天脱离楚疯子的统治。
钟斐在小镇的时候,真是受够了那里的生活。可是后来回想起来,记忆中却也有许多有意思的事情。
当时因为物质生活困乏,他偶尔去楚汉枫家做客,吃回楚师母做的小鸡炖蘑菇,成了他人生中最难忘的记忆。
后来他走遍了世界,法国米其林星级餐厅也吃过,可是再找不到一种美食,能抵得上楚师母做的这道招牌菜。
鸡是楚老师家自己养的,蘑菇是从学校旁边的山林里采的。真正是纯天然无污染,且不含任何添加剂,让他百吃不厌。
钟斐还曾经跟楚情做伴,去山林里采蘑菇。
钟斐在林子里抓到了一条一尺多长的锦蛇。他把蛇藏到了楚情的蘑菇篮子里。哪知第二天,锦蛇却出现在了他的书包里
有过这一个回合的较量,钟斐就彻底领教了乡下丫头的泼辣劲。
钟斐离开小镇已经十多年了。他十多年没有见过楚老师一家人,包括楚情。
不知为何,这回再见到楚情,他竟然感觉非常陌生。虽然她的相貌还有过去的影子,可在气质上却判若两人。她现在一副温婉柔顺,哪还有过去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泼辣劲?
“是谁让你改变了自己?”钟斐想到楚情的改变,竟然有些怅惘。
说起来,钟斐本不应该欢迎楚情来到他身边。因为楚情是他父亲钟恺雄有意难为他,而故意塞给他的。
钟家这对父子很奇怪,钟斐自打小时候起,就跟父亲不对盘。
后来他们父子的关系,不仅没有因为钟斐事业的成功而得到改善,反而因为钟斐翅膀越来越硬,让钟恺雄做父亲的威严完全虚化。
一个月之前,钟恺雄听说钟斐在招秘书,于是心机叵测地把楚情送到了钟斐身边。
如果钟恺雄安排的是别人,钟斐肯定会不留情面地撵走。
但是楚情就不同了
因为钟恺雄知道——儿子虽然仍旧不怕自己这当老子的,却依然怕楚汉枫的“无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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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师兄
第9章 大师兄
星期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楚情很怀念上大学那会儿,跟常胜手牵手出去逛街的情景。
“常胜,咱们今天去街上玩儿会吧?”楚情提议。
因为梦中有个陌生女人出现,楚情有了危机感。她想跟常胜追忆一下过去,稳固一下他们夫妻的感情。
常胜却极不耐烦地拒绝了。他说,“玩儿什么啊,我哪有空?”又说,“今天中午是一位高中同学的婚宴……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去,不仅吃不好,还要交一大笔份子钱,可是不去又不行。”
楚情无奈,她知道这是实情——如今红白喜事的份子钱越来越多,一个月的薪水有小一半花到这上面
这时杨秋月在旁边插言,说:“我今天中午也有一个份子……”她说,她的一位干姐妹今天过生日,虽然不想大操大办,可既然叫了她们这群干姐妹儿,大家哪能不凑钱给她买个生日礼物?
杨秋月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俩个孩子,生活中有诸多不易之处。全靠她那群干姐妹们帮衬着。
闺中蜜友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在杨秋月身上得到了完全体现。
因为今天是她们老姐妹私聚,所以她不叫楚情和常莉陪伴。
杨秋月跟常胜一起出的家门。常胜把杨秋月送到聚会地点,再赶赴同学的婚礼现场。
家里就只剩下楚情和歇星期天的常莉。
常莉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煲电话粥。
楚情惹不起常莉,她躲进了卧室里。
楚情正在卧室里玩电脑,忽然门帘一掀,常莉蹿了进来。
常莉说:“嫂子,你新买的那身运动服借我穿穿行吗?”
这些天,常莉一直跟楚情冷战。难得她今天主动跟楚情开口,楚情颇有受宠若惊之势。
楚情回答:“当然行”她从衣架上把衣服拿下来,递到常莉手中,还违心地说,“这粉红颜色我穿根本不合适,还是你这青春无敌的大学生穿着正好。”
“那我就不谢了。”常莉爽俐地说。
过了会儿,楚情去阳台收衣裳。路过客厅时,看到常莉已经换上了运动服,脚上蹬了一双运动鞋,背上背着双肩包,分明是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可是鉴于刚刚得到的教训,她不敢打听常莉要去哪儿。
常莉却主动告诉她:“我同学的男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我们一起聚聚,吃过饭就回来。”
“哦。”楚情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一声。
随后常莉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