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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神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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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说完,转向月女道:“大嫂,你刚才说爹之中风,很可能是练功走火入魔,非常有道理。”

“我只是胡乱猜测,也许真的是中风。”

“爹还能眨眼睛表示可否,我去请娘试看。”

“二叔,恐怕没用。”

“为什么?”

“爹如果不愿表示,谁也无法勉强,就象‘玄功解’二娘问过两次,爹不眨眼也不闭眼便是最好的说明。”

“但总得要试试。”石家辉婉和地说。

“那就去试吧,回头我们要共商应付局势之道,俞老先生古道热肠,巴巴地赶来传报‘江湖第一人’江天尺出现太原的消息。这也得说给爹听,虽然他老人家已经不能行动,但总得让他知道眼前的形势。”

石家庆总算用了心思。

“我们一道去!”月女沉声道。

地下密室。

“武林千岁”石中龙躺在床上。

二夫人玉凤坐在床头,石家兄弟和大媳妇月女围在床边,每个人的脸色都无比的沉重。

二夫人已经说完了该说的话,现在她开始问—一一“老爷子,两个问题,是,你就眨下眼,不是,你就闭下眼.你明白我的意思?”

石中龙不眨眼也不闭眼。

“老爷子,你听不懂我说的?”

石中龙依然没有反应。

四个人的眉头全锁了起来。

“爹,‘玄功解’是不是在我们家中?”石家庆忍不住开口:“这关系非常重大,你一定要告诉我们?”

“爹,您不是还能眨眼么?”石家辉加了一句。

石中龙仿佛睡着了,只是眼还瞪着。

“爹,到底有没有嘛?”石家庆相当焦躁。

“老爷子,你表示呀?”二夫人也已无法平静。

“爹,是我们不该问这问题么?”月女柔声说。

石中龙眨了下眼。

“爹表示我们不该问。”石家庆脱口说。

四人互望了一眼,不明白为什么不该问。

“老爷子!”二娘苦苦一笑:“既是不该问我们就不问,另外一个问题,你中风是不是练功引起的?”

“石中龙又是先前模样,不表示可否。

“爹,又是不该问么?”石家辉说。

石中龙又眨了下眼。

“老不该问,这……这怎么回事?”

石家庆一向沉不住气,反应都是直接的,心里想到什么马上就会出口,说好听是豪爽,说不好听是粗鲁。

“你们都出去,让你爹静一静,等我来慢慢问个明白。”

夫人边说边以目示意他们出去,她考虑到也许丈夫有什么隐衷,不愿让儿媳听到,但又不能单独要月女离开,所以干脆就把三个都打发出去。

三人无奈只好离开密室。

刚到后院,姚管事已仓惶地迎了上前。

“家主,大事不好!”

“什么大事不好?”石家庆瞪眼。

石家辉和月女面露惊容。

“俞掌门人遇害!”姚管事的声音是颤抖。

“什么?俞老先生被杀?”石家庆暴吼。

“是的,就在堡外不远的地方。”

一向最冷静的石辉这时也大大激动,月女花容失色。

“人呢?”

石家庆喝问。

“还在现场!”

“我们去看!”

堡门外,宽坦的马道边疏林草地聚集了不少人,全部是石家堡的武士,还有总管“万事通”秋兆年也到场。

“玄武门”掌门玄衣老人,直挺挺躺在草地上。

石家堡周围三里之内不许流血的禁令已成地去。

家主石家庆夫妇,二公子石家辉和姚管事等四个匆匆奔到。

武士们闪开,秋总管迎前,施礼。

“家主,大少夫人,二公子!”

家庆、家辉和月女呆了半晌。

“秋总管,人是如何被杀的?”

石家庆栗声问。

“巡查弟子们发现时已是尸体。”

“致死的原因?”

“全身没有外伤.也不是中毒,原因未明。”

“俞老先生一门之长,并非等闲之辈,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能耐要他的命?杀人的目的何在?”

石家庆在自语。

石家辉上前仔细翻检尸体,象忤作验尸—样,久久才直起身来道:“是死于一种内家的至高掌力。”

“能查出武功来路么?”石家庆问。

“不可能。”石家辉摇头:“这掌力十分霸道,不但震碎了内腑,连背脊骨也震折了,看来是一击毙命。”

“震碎内腑照理应该吐血,可是不见……”

“这就是骇人之处!”

“江湖上谁具有这等身手?”

“大郎!”月女开口:“我看先把俞老先生的遗体搬进堡里.快迅通告玄武门.别的我们慢慢再研究.凶手杀人定有目的,必须还会有进一步的行动,眼前可不必妄加猜测,一定有蛛丝马迹可循。”

“好!就这么办,秋总管,你负责处理。”石家庆发令。

“遵命!”秋总管恭应。

第六章白毛小子

日落月升。

坟场走磷飞萤,—处冷森寂寥。

浪子三郎枯坐在破凉亭里,他在等青衣蒙面女。

他答应她查探浪子十三的出身来路,现在已经有了结果,所以他来践约。

等人,是件最难耐又无聊的事,时间—久.倦意袭来,他不自觉地合上了眼睛。

迷糊中,他感觉身子突然凌空,立即清醒过来,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抓住腰提离地面,成了个吊着的粽子。

“姑娘。不能开这种玩笑!”

“谁是姑娘?谁开玩笑?”沙哑的老人声音。

浪子三郎大惊,他是出道以来—次吃瘪。

“你是谁?”

“你先说你是谁?”

“浪子三郎,鼎鼎大名的人物。”

“嘿!有意思,你小子的脑袋瓜子还正常么?”

“当然,最正常不过,你先放下我来。”

“不行,我还没问完。”干咳了数声:“你小子先在坟场绕圈子,然后坐进亭子,八成在打什么鬼主意,而且你在行动之间表现出还有那么点三脚猫功夫,现在你给我老人家交代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等人!”

“等什么?”

“等准备嫁给我的女人。”

“哈哈哈哈,好小子,还会有女人嫁给你?看你这副德性,八成想找个伴一块去讨口对不对?”

“老小子,别狗眼看人低,我三郎有花不完的银子,有福份女人才会下嫁我,包她吃香喝辣,穿罗着锦。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什么讨口……”

“小子,你完没完?”

“对了,你老小子还没通名号,你到底是谁?”

“你重新投好胎再长大也不配问我老人家的名号。”

“哟呵!老小子,你大概是老昏了。”

一个扁踢,踹向对方的膝盖,这—踹不但够力道而且是出其不意。

但这一踢仿佛是踹在铁柱上,对方纹风不动,自己的脚反面而发麻。

“好小子!”

喝声中,浪子三郎被抛了出去,不偏不倚,猛掼在三丈外—大坟的墓碑上,砸得很结实。

“砰!”地—声大响,照理,血肉之躯被这么这一砸,不说变成肉饼,至少也是骨断筋折,肉烂皮开,但怪事发生了,连哼声都没有,浪子三郎的身体象充了气的皮球,竟然反弹回来,轻轻落在亭子之外,—副嘻皮笑脸,这是他的绝活,震力愈大,反弹之力愈强。

面对面,这回可看清了。

对方是个衣履敝旧的瘦高老头,须发象装上去的白茅草,论德性绝不比浪子三郎高明,尤其那双昏沉沉的眼睛,怎么看也不象是个练武的人,然而浪子三郎可不含糊,光凭提他抛他这一手便足以证明对方功力深不可测,且己到了神仪内敛的地步。

老人看似无神的眼,仔细打量了浪子三郎—阵。

“好小子,你这么经得起摔?”

“嘻;小意思,这种游戏我常玩。”

“常玩?”老人乱须连动。

“对,我从小就被老浪子提着玩、抛着玩,当石头扔着玩,一天至少两次,十几年下来……”浪子三郎敲着头:“到底多少次记不清了,这笔帐很难算。”

“老浪子是谁?”

“咦!老小子,你的头脑是不是有问题?明明告诉你老浪子,难道还会是别人?”

“他是你师父?”

“也可以这么说。”

“怎么叫也可以?”

“他教我玩各种游戏,可以叫师父,但我—直叫他老浪子,所以我说‘也可以’,这么简单的问题也用问?”

“他总有个名号吧?”

“没有,就是老浪子,当然,人不是象孙悟空,一样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应该有名有姓,但是我不知道,其实……嘻,名字只是个记号.知道什么记号代表什么就可以了,比如我现在叫你老小子,老小子便代表你,只消—提老小子三个字,指的就是你,不会是别人,对不对?”

“小子,你很对我老人家的胃口。”

“你老小子会吃人?”

“怎么说?”

“不然怎么叫对你的胃口?”

“哈哈……”老人狂笑起来,似乎很开心。

浪子三郎左顾右盼了—阵,点点头,等老人笑够。

“老小子,你可以走了,别耽误我的正事。”

“你还有正事?”

“嗨!牛郎等着会织女不是正事?老小子,我那个未来的婆娘脸皮子薄,见不得生人,你不走她就不敢露面,我可就要白等了,算是做好事,你请吧!”

“小子,你少跟我老人家扯皮,要是不好好交代明白你的出身来路,我们就耗下去,不管几天几夜。”

“老小子!”浪子三郎跳脚:“想不到你活到这么大岁数居然还会耍无赖,我也不逼你交代什么来路,彼此谁也不欠谁,只当我们根本就没见过,如果一定要交代,那你先交代,我浪子三郎也懂得敬老让贤的道理。”

“让贤?不是尊贤?”

“对,让你老小子!”

“小子,你很耐摔是不是?”

“不错,不但经得起摔,还能挨得起打。”

“那好,我老人家想到了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有趣么?”浪子三郎嘻着脸。

“非常有趣,有趣极了,我老人家把你倒提在手里,往石碑上砸,砸到变成肉渣,你看这有趣么?”

“不好玩,没意思。”浪子三郎猛摇头。

“粘子,你既然不肯交代,不好玩也得玩。”

“老小子,腿长在我身上,我不想玩便不玩,谁也不能强挞我玩,懂这意思么?”浪子三郎手叉腰,歪起头。

“懂!你小子就做给老人家看。”

“飕!”的—声,浪子三郎象野兔般窜了出去,不,比野兔还快得多,仿佛一支离弦的疾箭,这种身法几乎已超过了人所能的极限,沾地,身起再落,人已到了十丈外的乱坟堆中……

直身回望,亭子边已不见老人的影子。

“这老小子走啦?”浪子三郎自语。

“没走,在这里!”声音发自身后。

浪子三郎的脖子立即缩短,缓缓转身,老人正站在八尺外的一上小坟堆上咧嘴眦牙在笑,不禁骇然而震,这老了竟然比自己还快,这不成了妖怪么?

他摸了摸头,皱起眉头,但仍不改嬉皮笑脸之态。

“老小子,你还真不慢?”

“当然不会比你小子亲切。”

“有意思,有趣味.我自从被老浪子赶出来流浪江湖之后,还没碰到过比我快的对手,这下子可就……”

“你是被赶出来的?”

老人昏昏的眸子里有光影闪动。

“对!—般人称之为逐出门墙。”

“为了什么?”

“老小子,别把话岔开,言归正传,你刚刚说比快不比我差,我们就来比—比,”抬手朝北边一指:“你看到那座大坟了,我们从此地开始跑,谁先到算赢。”

“什么彩头?”

“哈哈,你居然还有彩头,我一向不带银子在身边?好,这么说吧,输的得交代出身来路,你看如何?”

老人想了想。

“小子,可不许弄鬼?”

“呵J老小子,你怕我是不是?那就不必比了。”

“比!”

“你自己说的,由你发令。”

“跑!”老人大叫一声,流星般划去。

浪子三郎身形弹起,点及三丈外—坟头,借势反弹,奔的是相反方向,一正一反,距离拉远的速度是飞奔的两倍,中途又改变了方向,眨眼工夫,浪子三郎的身影已消失在起伏高低地墓林之中。他在想象老人在发觉被愚弄之后,吹胡子瞪眼的神情几乎要笑出声来。

“好啦!”声音倏传。

浪子三郎应声停住,眼前俏立着青衣蒙面女。

“姑娘,累你等多久了?”

“你怎么会朝这里来?”

“我早就发现了你,被那老小子缠得没办法。”

“他是谁?”

“不知道。”

“你们刚才做什么?”

“打赌比快,我……嘻嘻,赚了他。”

“我看他不是普通人物。”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谈正经,我已经探到了十三公子的底细。”

“啊,太好了。”青衣蒙面女欣然说,月光如水,美好的眸光也如水,便却更亮,而且是闪动着的:“快说,十三公子什么来路?”

语气中—片迫切之情。

浪子三郎摸头想了想。

“姑娘,你可不能忘了答应我的……”

“什么?”

“嫁给我呀!”

“三郎,现在还谈不上,这只是考验你的第一步。”

“那你准备多少步?”

“不一定,到我认为满意为止。”

“那你一直不满意,满意了也说不满意,我浪子三郎从英俊小生等到头发抹面粉的老生,那不惨了?”

“哈!”青衣蒙面女忍不住笑了一声:“三郎,那怎么会,你老了难道我不年轻?女人比男人更怕老懂么?”

“嗯!有道理。”

“那就快说正经事。”

“好,听说,浪子十三从小父死母亡,而且死的很惨,所以成了孤儿,后来被一个没有名姓的老怪人收留养大,还教了他武,他此次出江湖是为了找当年仇家为父母报似,从济南到洛阳一路来太原……”

“还有呢?”

“我探到的只有这些。”

青女蒙面女眸光连连闪动,喃喃自语道:“难道……这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浪子三郎立即接口。

“三郎,你是怎么探出来的?”

青女蒙面女的眸光变成了针芒,直插在浪子三郎的脸上,看起来很怕人。

浪子三郎被这种目光看得有些不安。

“姑娘,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好不好?不然……我会对你在我脑子里猜想的美好样子打折扣。”

青衣蒙面女收敛了目芒。

“三郎,我在等你回答。”

”这个……姑娘,你不好意思说,你听了会脸红,总之一句话,在江湖中各有各的门道,你不必管我用什么方法。反正能替你办妥事就成了。”

“唔,好吧!我就不问,现在我告诉你要办的第二件事。”

“什么?”

“听说四十年前武林三大高手之一的‘江湖第一人’江天尺重现江湖,而且人已到了太原,你设法查出他的生形长相,落脚之处,到太原来的目的。”

青衣蒙面女—口气说完,说得很顺口。

浪子三郎瞪大了眼,连退了三个大步.张口无言。

“三郎,你怎么啦?”

“我的祖奶奶,什么江天尺,江天尺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教我如何查起?”

“你不是说各有各的门道?”

“是……不错,可是……天下第—人,定然是本领通天,你不要我这鸡蛋去砸石头,明摆着送死?”

“三郎,又不是要你去跟他动手,只是……”

“姑娘,我……没这胆子。”

“那就算了,我们从此分手,—切免谈。”

“这……”三郎哭丧起脸:“你让我想想!”

“那就快想!”顿了顿又道:“三郎,想想以后,你就会觉得你冒这险是值得的,你会成为我心目的英雄,就会一辈子爱你。”

“要是……要是翘了辫子,岂不成了狗熊?”

“你不会死,我会看相,你将来会飞黄腾达,出人头地,大富大贵,福寿绵长。”

“真的?”浪子三郎有些晕陶陶。

“我不会骗你。”青衣蒙面女柔声说,象在哄小孩。

“好!我答应,不过……”

“不过什么?”

“人的命运有时是会改变的,说不定长命变成知夭寿,一条命就此断送,不过,我仍然会去做,只是想死得安心些,所以,我对姑娘有个请求。”

“条件么?”

“讲条件多不好听,是请求。”

“好,你说。”

浪子三郎凝视着青衣蒙面女许久一一

“姑娘既蒙了面,当然是不愿显示庐山真面目,所以我不指望姑娘露脸,只请姑娘告知出身来路,要不然那天有个三长两短,阎老五问起在阳世间可有什么亲人我也好回答,至少我是替姑娘办事而送命,不致于排在孤魂野鬼的行列里,能提起姑娘多少也面子上风光风光,对么?”

青衣蒙面女又轻笑一声。

“三郎,你很会说话,我是愈来愈喜欢你了,只不过还没到告诉你的时间,等办完事再说,反正你是长命相,绝对不会三长两短。”

“姑娘是不愿意说?”

“时辰未到!”

“咳!”

浪子三郎大失所望。

“我走了,不耽搁你办事的时间。”

她说走便走,划破月光而去,显然她是怕浪子三郎一直磨菇下去。

浪子三郎望着青衣蒙面女消失的方向,口里嘀咕道:“这妞儿不真难缠,得想个办法掀开她的底牌。”

突地,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小子,你居然敢摆我老人家一道,你认为你真的滑溜得抓不住?告诉你,我老人家要再让你溜脱就不叫……”

说到这里突然顿住,只差那么一点便抖出了底。

“就不叫什么?”浪子三郎极快地回过身。

“就不叫老人家。”老人顺口应变了。

“看来你老小子是见不得人的角色了,不敢提名道姓。”浪子三郎想用激将法。

“小子,别跟我老人家来这—套,你还差得远,现在你说,该受什么惩罚?”老人摆出怒气冲天的样子。

“老小子,嘻!惩罚就免了吧,不然多伤感,我是不得已才中途转方向。”

“什么不得已?”

“要等的人正巧来到,我能不见她么?如果她—火,不嫁给我了,岂非灾情惨重?那比赢你还重要多了。”

“什么?你赢我老人家?”

“说说而已,别当回事。”

“那你小子是认输了?”

“笑话,没比就认输,别门里缝里看人,把人都看扁了,我浪子三郎—派之长,没三板斧成么?”

浪子三郎—挺腰杆,做出很自豪的样子。

“哈!有意思,你不是说被逐出师门怎么又……”

“我另外开派不行么?”

“呵!有意思,你不是说被逐出师门怎么又……”

“我另外开派不行么?”

“呵!越说越有意思了,你开的什么派?”

“天理人道派!”浪子三郎正经八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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