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菁让小樱下去查清楚,但她看宛屏悠然自得的样子,就知道宛屏定是心里早有打算。
"姊姊,究竟怎么回事,妳直说了吧。 别这样一直吊着我。"
"妳该知道,除了小樱,爷在妳身边安排了几位暗卫。 今儿个爷上朝去了,他们看到有人往妳房内藏东西,就来禀告于我了。"
"是谁?谁要害我?难道是嫣萝?"
苏菁想了想刚刚在大厅上每人的表现,李氏原先要害的是嫣萝,之后才退而求其次的来去芜院碰碰运气。 而嫣萝却一直让她自己处于挨打的弱势,装的楚楚可怜不说,还暗示李氏,她和苏菁姊妹情深。 这才引得李氏坚持要搜去芜院。
这时小樱敲门而入,还带上了一位粗使ㄚ头。 据她所说,今日嫣萝打着探望亲姊姊的名号,曾经进来过去芜院一会儿,刚好就是趁小樱不在的时候。
"这就是了。 嫣萝还趁这小ㄚ头不注意时,偷偷进了妳的房内。 幸好我得了暗卫的通知,及时把簪子另外藏了起来。"
"这么说来,原本李侧福晋要害的是嫣萝,而不是我。 可是嫣萝却把火转到了我这儿。 却没想,两人都功归一篑,白费功夫了。"
"也不能说是白费功夫,今儿嬷嬷在嫣萝房内还是有收获的。 我就是想借着搜你的房,花上一些时间,在这绊着嫣萝,不让她太早回房。"
"姊姊,嫣萝房里,还能有什么东西让妳如此重视的?"
"妳就先别问了,反正和妳扯不上关系了。 我等爷回来,再跟他商量怎么处置。"
苏菁看宛屏严厉的神情,心下很不安,感到这不会是一件小事。 不过她对嫣萝没有太深的感情,今天还差点被陷害,也就没有开口为嫣萝求情。
两人撇开话题,说说笑笑的一块儿用了晚膳。 连小弘时也被带过来。 看得出来,宛屏将弘时教导得极好,虽然平时顽皮捣蛋,但用膳时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 吃起餐点来细嚼慢咽,还不挑食。 开口向宛屏赞了弘时,宛屏却显得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只希望他能平稳得过完一世。 调皮就调皮吧,总好过想些不该想的。"
苏菁不明白了,问道:
"姐姐妳指的是什么呢?"
宛屏却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只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说道:
"菁儿,妳跟弘时整日的玩在一起。 若是有朝一日,他惹了祸,妳就看在姊姊的面子上,多帮帮他。"
"这是当然的。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姊姊担心什么呢?"
苏菁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答应了下来。 却没有注意到宛屏眼中的忧色。
这一晚,直到苏菁要上床睡了,胤禛也没有回来。 派人来传了话,说还在福晋房内谈事情。 苏菁才惊觉,自己自什么时候开始,竟已习惯了有胤禛的陪伴才能入睡呢?
虽然心里清楚,胤禛和宛屏多半在商讨今日发生的事情。 但是毕竟宛屏才是胤禛的正室,胤禛该陪伴的是她才对。 自从成亲以来,胤禛每夜都在去芜院内过夜。 虽然对外并不声张,大家还以为胤禛多数夜晚都歇息在书房了。 可是苏菁就在胤禛的沉默宠溺中,渐渐的习以为然了。
一方面怪自己不该吃宛屏的醋,一方面催促自己赶紧睡,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苏菁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泪水,缓缓流了下来。 今日所见,李氏的得理不饶人;嫣萝的嫁祸他人;其他几位格格的隐忍;宛屏的大度,一切一切都提醒苏菁,她这个月的幸福,是抢了其他女人的。
苏菁又不自觉的将自己卷曲成一团,缩在床的一角。 待得胤禛深夜回到苏菁房内时,见到的,就是缩成一团,脸颊上还留有泪痕,可怜兮兮的苏菁。
胤禛微叹,不明白苏菁心里的纠结。 还以为她是因为今日险些被陷害而难过。 脱下外衣,将苏菁拥入怀中,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轻轻吻了她的双眼,胤禛低声说道:
"是我不好,还要宛屏来保护妳。 我不会再让妳受任何委屈。"
两人相拥入眠,一夜无语。
隔日苏菁直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后见不到胤禛,只以为昨晚后半夜的拥抱,只是一场梦。 心情稍显低落,唤了叶子进来为她盥洗梳妆打扮。
叶子今早显得战战兢兢的,数次欲言又止的,那付为难神色让苏菁感到奇怪。 一直以来,叶子在她面前都是有话直说的。
"叶子,妳想说什么?我看妳这样纠结着,我心里都为妳难过。"
"小姐,我想为小芳求个情。"
苏菁还在寻思小芳是谁,小樱就在一旁插口:
"小姐,别理叶子。 小芳那是罪有应得,谁让她乱放人进院子的。 这么没规矩,哪天闯下大祸了,可怎么办? 必须得让她长长记性才成。"
苏菁想起来了,小芳就是昨日小樱领进房来告罪的那位粗使ㄚ头。 就是她把嫣萝放进院子里来后,又一时疏忽放她一个人独处。
"是谁罚了小芳? 罚得什么啊?"
"小姐,是四爷罚的。 四爷今儿一大早,就招集了全府的人说话。 咱们这去芜院被归为和书房一样的重地,院子外的人,除了福晋以外,不经四爷许可,一概不许进入。 小芳她……因为是首犯,姑且杖责十下。"
苏菁一惊,当年选秀时,亲眼见得秀女被杖责的惨状,还清晰的留在脑海里。 小芳一个小女孩,又怎经得住呢?急忙得起身,却又被小樱阻止。
"小姐,您别忙。 这打都打了,您这会儿去,也阻止不了什么了。 若是主子仁慈的,赏些伤药下去也就是了。"
苏菁无奈,便让叶子马上取了些伤药去给小芳。 见得叶子出了门,苏菁又开口问道:
"小樱,四爷对昨日发生的事,还说了些什么吗?"
"回小姐,四爷倒是没再说什么了。 但是奴婢听说,李侧福晋后来在她ㄚ环房里找到了那支玉簪子,气得把那ㄚ环打残了。 四爷罚她关禁闭一个月。 还有,听说嫣萝格格也被关起来了。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那四爷哪儿去了?"
"四爷去了十四阿哥府上了,和福晋一块儿去的。"
苏菁想,昨日在嫣萝房内找到的不该有的东西,应该就是和十四阿哥有关系了。
65、嫁祸
既然胤禛和宛屏都已外出,苏菁也抛开了昨夜的胡思乱想;拉上小弘时和辛巴;在院子里玩起了捉迷藏。 此时的辛巴身形已经长大了;头就和苏菁的大腿一般高。 也就是说,已经和小弘时一样高了。
为了这点;弘时曾经连续数日;偷偷摸摸得观察辛巴的餐点。 认定辛巴能够那么快长高,原因出在它所吃的食物上,竟然跟苏菁闹着;要和辛巴吃一样的餐点;闹的苏菁和宛屏啼笑皆非。 宛屏便抓住弘时迫切想长高长大的心思;诱惑他开始喝羊奶。 喝了一阵子的羊奶后,现在的弘时双颊红润;个子在同年龄的孩子中,也属于健壮的。
玩闹了好一会儿,二人一狗都显出了疲态,才肯坐下来休息。 叶子贴心的及时送上茶水和点心。
"菁儿姐姐,皇玛法的寿辰就快要到了,妳说我该送些什么才好呢?"
只要没有胤禛在的场合,弘时还是称苏菁为姐姐。 这点无论宛屏和苏菁怎么说,都改不了他的主意。
"你一个小屁孩子,皇阿玛也不会指望你送得起什么珍贵珠宝的。 抄一本孝经不就得了。"
苏菁不以为意的回答,这也不是她在敷衍了事,而是弘时年纪尚小,真要在礼物上发挥任何作用,那也该是胤禛做的事。
"这可不行,阿玛去年送的就是一本手抄孝经,我怎么能跟阿玛一模一样呢!"
苏菁对胤禛居然送这么小家子气的礼物,是感到有点吃惊。 不过,想到四贝勒府平时的节俭,也就释怀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呢?说来听听。"
"就是没有想法才要问妳的啊。"
"小弘时,你要知道,你皇玛法富甲天下,没有什么是想要,却得不到的。 你又只是个孩子。 你送的礼物,只要是真心诚意的,你皇玛法就会欢喜了。 你觉得,你皇玛法现在最大的希望是什么?"
苏菁慢慢得诱导着弘时自己思考,这是她自小接受西方教育的习惯。 不将自己认定的灌输给孩子,而是诱导孩子们自行思考,并自己得出结论。
"我觉得,皇玛法最看重的还是这个天下。"
"然后呢?"
"如今我大清入关已久,皇玛法又那么厉害,不管是关外、 还是台湾,都平定了。 可以说是天下太平。"
苏菁虽然觉得现在离天下太平还远得很,但她知道,她认知中的天下,和清朝人所认知的天下差距甚远,也就不在这上面做文章。 弘时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见解,还是值得认可的。 点了点头以示赞扬,鼓励弘时继续说下去。
"我朝疆域广阔,人口众多。 除了满人以外,有蒙古人、汉人、还有很多边疆小域的各族群的人。 如果我是皇玛法,我就会希望所有的人都对我忠心,都诚服于我。"
苏菁为小弘时的宏心壮志所震惊。 刚刚压下的念头,不由得又冒了出来。 如果大清朝的下一代,对世界宏观能更加了解;如果大清朝能比各国都早开始工业革命,那会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但是穿越后的苏菁,从来都没有过改变历史的想法。 认知到了古中国的伟大,与封建制度的陈旧,苏菁不敢狂妄得认为自己有改变的能力。 一个皇子的小妾,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呢?
穿越前仅仅是个普通的大学生,难不成穿越后,就能变成政治改革家?更别说自己对中国历史一窍不通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问问宛屏,但她跟宛屏之间,两人都不愿主动戳破那层透明膜。 穿越时空这事,说来惊世骇俗,谁都只想把秘密稳稳得放在自个儿心里。 不过看宛屏安稳度日的态度,胤禛应该不会卷入夺嫡风波,会是一个安稳的皇子吧!
苏菁脑海里正想到宛屏,耳旁就传来宛屏急怒的声音。
"放肆! 这种话岂是你一小小孩童能说得的?"
苏菁和弘时一惊,双双转过头去,正看到一脸惊怒的宛屏。
两人都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宛屏就疾步走向他们,对着一脸疑惑的弘时,一巴掌直接甩了下去。
啪的一声,惊醒了苏菁和弘时。 弘时泪眼盈眶,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额娘。 虽说他知道宛屏不是他的亲生额娘,但宛屏一直以来对他视如己出,极其的疼爱。 他在这个四贝勒府,享受着嫡子的待遇,优渥的成长着。 宛屏向来就很少责备他,更从来没打过他。 一手抚着挨打的那面脸颊,痛哭着吼叫:
"我讨厌妳!"
吼叫声尚未落下,弘时就跑开了。 苏菁看着愣在当地的宛屏,虽不知宛屏是怎么回事,但也知道现在的弘时心灵脆弱,很容易出事。 暗示叶子陪好宛屏,便跟着弘时跑了出去。
看着小弘时躲进花园内假山群里的小山洞,苏菁无奈之下,也只好跟着挤进去。 掏出怀里的帕子,温柔得擦拭弘时脸上的泪水。 一不小心,碰触到被宛屏打得红肿的脸颊,弘时下意识得退缩一下,让苏菁心疼不已。
"小弘时,乖~别哭了。 看你哭得,姐姐都心疼了。"
"菁儿姊姊,额娘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额娘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她的心肝宝贝呢。"
"不是的。 姐姐你不明白,额娘不是我额娘,她肯定是不要我了。 不然不会打我的。 我又对她说了讨厌,她肯定是生气了。"
苏菁感到头晕,什么叫做‘额娘不是我额娘’?这种毫无逻辑关系的句子,也只有小孩子才说得出来。 虽然说明知道弘时指的是血缘关系,苏菁还是板起了一张脸。
"胡说八道! 福晋就是你的亲额娘! 这是连四爷都认可的事情,有谁敢说不是?你额娘打你,绝对有她的原因的。 你别在这胡思乱想,咱们回去好好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弘时哭得红肿的双眼,满怀希望的看着苏菁。 对他来说,最怕的就是宛屏不要他了。 他对李氏毫无感情。 少有的几次相处,李氏总会不停得提醒他:要讨阿玛的欢心;要用心读书;要对阿玛说额娘的坏话。 他不喜欢李氏,他就喜欢照顾他,会陪他念书习字的额娘。
看着抱着希望与不安的小男孩,苏菁母性大发,把弘时抱近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直到弘时停下流泪后,才哄得弘时肯和她一同到宛屏房里去。
两人敲了门,进了宛屏的房后,才发现宛屏的眼眶也是红红的,想来也是被弘时的一句讨厌给刺激到了。
苏菁将弘时推上前,自己转身离去,还把房门紧关上,留给房内的两母子安静的空间。
回到自己房内后,把叶子小樱等人都遣开,自己倒了杯热茶,捧在手中却不喝,呆呆的握着手中的杯子而发呆。 直至杯中的茶水都转凉了,她还呆愣着。 手中的杯子忽地被拿开,苏菁吃惊之下,抬头一看,是胤禛。
"怎么自己一人在房里发呆?"
胤禛放下凉透了的茶杯,将苏菁发凉的两手握在自己的两手掌之中。
"手都凉成这样了,怎么不多添一件衣裳?"
苏菁不懂得照顾自己,胤禛是早有心理准备。 多大的怒气,也是朝着伺候苏菁的人去发。
苏菁将手抽了出来,放在胤禛的双唇上。 看着疑惑的胤禛,苏菁微微一笑,带着点羞涩、带着点期待。
"胤禛,我也想要当额娘。"
胤禛的疑惑瞬间转为狂喜,摸向苏菁的肚子,开口问道:
"妳有身子了?"
苏菁面红过耳,低声斥责。
"瞎说什么呢?这成亲才多长时间?我是说,每次看到小弘时这么可爱,我好羡慕啊,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胤禛的欢喜并不因苏菁的解释而消散,还是很满意的神色。
"会有的,我俩会有小阿哥的。"
"小格格就不行了吗?有了小格格的话,我就能帮她梳妆打扮,她一定会是最美丽的格格。"
随着心里的想象,苏菁眼眸含笑,嘴角上扬,一脸的春意。 勾引的胤禛将原本要说的正事给抛在脑后,一把横抱起了苏菁……
因为弘时一事,胤禛和宛屏都忘了告知苏菁,嫣萝被贬为侍妾的消息。 一直到了隔天才传到苏菁的耳里。 即使她想求情,也已太晚。 更何况,苏菁知道了所谓的事情真像后,也完全没有为嫣萝求情的意思了。
宛屏把弘时打发去和辛巴玩后,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苏菁一一说出。 原来老嬷嬷在嫣萝房内搜到的竟是毒药,而且是种药性很隐蔽的粉状毒药。 宛屏之所以没有当庭发作,就是因为需要时间去查清药粉的药性。
可是当胤禛大怒,质问嫣萝时,嫣萝却指称那包药粉是十四阿哥的侧福晋所交托的。 她自己根本不清楚药粉有毒性。 当胤禛和胤祯两兄弟一查,所有证据都指出,当初胤祯长女的死,与这包药粉有关。 而被嫣萝指出的侧福晋,却不可能毒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于是,所有人都认定是嫣萝所为。 虽动机不明,但胤祯已气愤得将嫣萝定了罪。
若不是他的侧福晋舒婷为嫣萝百般求情,胤祯直想逼他的四哥,将嫣萝送宗人府法办。 最后还是宛屏劝服了胤祯。 毕竟当初胤祯女儿死去的时候,并没有公开死因。 若是如今翻案,容易引起外人的注意。 堂堂皇子阿哥府里的小格格,竟然都被人给毒死了,绝对不是好听的名声。 宛屏也不希望自个四贝勒府出个杀人凶手。
双方达成共识后,胤禛和宛屏一回府,马上处置了嫣萝。 除了拒绝听她的所有哭诉和解释,
66、误会
宛屏找了机会,告诉苏菁关于嫣萝的事。 除了苏菁自叶子那儿听说的之外;宛屏还另外提出;她觉得嫣萝有可能是无辜的。 毕竟嫣萝没有任何的动机去害十四阿哥的女儿。 虽说她和舒婷侧福晋来往密切;有着很多机会可以下毒害人,而且最后毒药也是在她房内搜出的。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唯一可能是凶手的人。 只是十四阿哥坚持要治嫣萝的罪;即使宛屏尽力的保存她;还是要贬为侍妾,软禁在四贝勒府中。 其实宛屏根本不喜嫣萝,但她直觉得;更不喜欢那位舒婷侧福晋。 也不希望四贝勒府中;出了一位杀人凶手。
苏菁对这一切默默的接受;但心里对舒婷多了几分警惕。
事过数日,一日闲来无事;宛屏带着小弘时来去芜院和苏菁闲聊。
看着弘时被辛巴逼得躺卧在地上,还要躲着辛巴的口水攻击,苏菁笑得很开心。 转头看向一脸沉思的宛屏,她开口问道:
"姊姊,妳在想什么呢?"
宛屏没有回答苏菁的问题,还反问回去:
"菁儿,妳怎么不问我那天为什么打弘时?"
"妳是他额娘,打了就打了。 更何况,我看弘时也没有怪妳的意思。 想必你们母子俩之间已经说开了,我何必多事。"
宛屏欲言又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
"菁儿,妳的洋文学得很好吧?妳懂得几种洋文?"
苏菁看着弘时和辛巴之间的摔跤,看得正乐呵着,不经心的随口回答宛屏:
"英语、法语、基本西班牙语和日语。"
苏菁完全忘记了,这个时代的中国,还没有人懂得英语。 而宛屏看来也是无视苏菁的错误一般,平静的点头。
"那么~我想拜托妳教导弘时法语。"
"教弘时法语?为什么?"
苏菁终于把注意力转回到宛屏的身上,不过她无法理解宛屏的请求。
"妳难道真不知道弘时……"
宛屏欲言又止,看着一脸迷惑无辜的苏菁,心底叹了一口气。
这个苏菁,明知道她和她的儿子将是未来的胜利者,弘时对她并不能造成威胁,为何还要这样装模作样?一直以来,不但没有防备弘时,甚至和他打成一片,玩闹的甚是开心。 表面看来是那么得无伤害,究竟心里想的是什么?
宛屏一直对苏菁很好,除了有同是穿越者的同志情谊之外,更重要的,就是她认定苏菁是最终的胜利者。 但那日听到弘时欲效仿康熙的壮志,她才忽然查觉:自己的养子弘时,是唯一能和未来乾隆争夺大位的对手。 可为何苏菁一向对弘时表现得毫无防备?若说苏菁对弘时不以为意,为何那日又引诱弘时说出那一番话来呢?
虽说当初收养弘时是为了打击李氏,但这几年下来,宛屏对弘时也已产生了浓厚的亲情。 如今的弘时是嫡福晋的养子,来日若论起名份,他的身分可比侧福晋所出的弘历要来得有力。 这样的变化,难保苏菁不起他意。
表面的一瞬间,宛屏的心思已转了千百次。 听到苏菁开口问道:
"弘时,弘时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