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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别人,记话的却是自己,如果自己不当真,也不至于对他如此信赖,素妍把所有的罪责都安在自己的身上,觉得唯有这样才是最恰当的,凭她的三言两语,田奕怎么会动心。
外面凉风习习,夏日的阴翳渐退,秋天的萧瑟□□。不只是什么时候,素妍开始并学会了划分一年四季,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要以家乡的规则来划分,那恐怕只有两个季节了。
人不找事情,事情自会来找人。素妍刚刚调整好心态,打开作业本准备做作业,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了两个人,在外面的时候,二人还是手挽着手,进门的一刹那方才松开,这惊人的一幕正好被素妍捕捉到了。
素妍平静的脸上霎时卷起狂风大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两滴晶莹的珠子不争气的自眼角滑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骗局,这一切都是骗局。
进来的一对中,男的正是田奕,而女的一方差点让素妍喷血,竟然是同班同学林晓璐,林晓璐在班里算不上最美的,但却别有一番气质,无论是班级的,还是校级的比赛,花名册上总是经常见到她的名字,纵然很少胜出,单凭这种“勇向潮头立,敢为天下先”的精神,也博得了班里同学的好感。
这是一个十足的辣妹子,胆量之大令同班女生佩服异常,平时与男生走着还会出现勾肩搭背的情形,像个假小子,但很少有男生想入非非,一不小心就会被暴揍一顿,“暴力女”三个字用在她的身上没有谁会有与之不相同的看法,绝对会举双手赞成。
素妍的心彻底乱了,暴力女与她的关系算不上很好,但也不太差,如此嚣张的在校园里手拉着手,分明是不将她放在眼里。再说了,林晓璐怎么会不知道她与田奕的关系呢?既然可以做到这般田地,想必也是田奕默许了的,要不然一个巴掌拍不响,对方也不至于如此。
“你们……”。素妍收好了书,正赶上二人迎面走来,素妍气得说不出话来,新的眼泪在眼眶里酝酿着,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
“素妍,你也在啊,来得真早,怎么,要回去了?我们可是刚来呢!”林晓璐迷人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眼影画的很明显。
番外:梦想照亮现实(三)
对方似乎是故意要让素妍吃下马威,想看她陷入窘境的样子,素妍还算是明白事理,所表现出的回音几乎让林晓璐崩溃。
素妍拉起田奕的手。这是她自和田奕谈恋爱以来以一次主动的拉田奕的手,田奕也是很震惊,没想到会有这一幕。
“走,我有事情和你说,咱们出去谈谈吧!”素妍佯装笑脸,冲着林晓璐笑了笑。
林晓璐看起来很失望,素妍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脆弱,这一番举动倒把她自己蒙住了,试想一下,男朋友与别的女生牵着手,换做谁都会有些吃不消,谁知素妍竟会这般淡定,还能做出笑脸来,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田奕,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与我来自习的,怎么能够提前走了的?”林晓璐伴着哭腔说道。
田奕也蒙住了,见到素妍的一刹那,他的心也开始忐忑不安,承诺是他给的,而现在自己却要亲自去摧毁承诺,心里难免会有重压。“你,你先回去吧,等我说完话再去找你,好好解释。”
“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你知道后果,我再也不会原谅你。”说完林晓璐走了,很不淡定的走了。
相比较而言,素妍的确算得上有气度,如此紧张的气氛中还能泰然处之,表面上倒也是这样,但她心中的痛又有谁能够理解。无论是谁,只要心中爱着对方,都会情不自禁的伤心,悔憾。
没想到会在自习室中相遇,没想到会是自己的同班同学,没想到田奕会嚣张到这般田地,还能相信谁,还能有谁来安慰自己,减轻内心的酸楚。
“悲剧,就是把人世间最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在素妍看来,这段感情实在是太重了,它是建立在违背誓言的基础上的,本以为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谁料仅仅大半年的时光便分崩离析,各自天涯。这段情,在摧毁承诺中面临着无法挽回的危机。
总需要一个人来打破沉静,田奕坚持默不作声,他没有理由先开口,无论说什么,他都站在理亏的一方,他的嘴角几次动了动,但都没有说出一句话,看起来是很辛苦,难以启齿。
素妍的心突然之间很冷,很痛,仿佛眼睁睁看着一把锥子狠狠的一下一下的往上插,还有鲜红的血液,极壮观,但这一切田奕注定是看不见的。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最难的不是分别,而是永别。
林晓璐气愤的走了,剩下田奕和素妍两个人。二人慢腾腾的走着,如往常一样,谁第一个说话还是未知数,需要过很长的时间。今日与往昔不同的是,无论谁先开口,结局早已经注定,按目前的情形来看,想要走到一起是必不可能的了。
素妍紧拉着衣角,依稀可以听得见一副被拧的吱吱作响,愤怒还没有表现出来,这是暴风雨的前奏,田奕的小鸟万般忐忑,说爱的是他,转眼他又将说不爱,果真是也萧何败也萧何。
番外:我不需要你的忏悔
如果是什么好事情,那当仁不让是应该的,但如今面临的是艰难的,不易开口的。
一番话之后,二人注定各自天涯,从此视作路人,在同一个班级上课,这种境界要想修成得需要多少时间。还有什么舍不得,要不是亲眼所见,田奕与林晓璐这般亲密的动作,即使有喜欢嚼舌根的向她传达了这一消息,素妍也绝不会这般伤心,她需要时间啊。
“素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说的话,做不到。”田奕第一句话便是道歉,连半点安慰的语气也没有,其实安慰也是徒劳,开门见山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不要说对不起,我不需要你的忏悔,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你自己的承诺,自己抡起大锤敲碎,我眼看着就像敲在我的心上,一阵阵剧痛,所有的话都不需要讲出来,我没有闲情逸致慢慢聆听,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就足够了,我不是死缠乱打的人,我之所以需要一个理由,是为我自己找个台阶,让我的心好受一些。”素妍没有流泪,凄美的脸庞上,有几分憔悴。
流再多的泪也是白搭,何必为一段不值得回首的感情就将自己关在自己设置的监狱中,这样是最愚蠢的做法。素妍一次次提醒自己,她不想再流泪。
“素妍,我爱你,但你却给不了我所需要的,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爱”这个字,就算有也是交易一样,出现在我说完之后,咱们恋爱一场,除了拥抱,除了牵手,还有什么,几乎没有了,你自我保护太强,多少次拒我于千里之外。”田奕很激动,言语有些颤抖。
素妍静静的听着,任凭田奕埋怨。
“只见田奕接着说道,素妍,你知道吗?林晓璐她对我很好,什么她都能顺从我的意愿,俏皮话哄我开心,撒娇的样子让我久久难以忘怀。你给不了的,她可以。”
“哈哈哈,好了,我明白了,这下终于明白了,你需要的,我给不了,为所欲为,我们都没有那样的资本,至少我不具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人与禽兽毕竟还有些区别,道德伦理,我不允许擅越。”当得知田奕离开她选择另一个人的理由时,素妍笑了,笑声中充满了鄙视。
素妍看田奕的眼光就此改变了,先前心中的不舍顷刻间荡然无存,她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今天的结局,当原因被揭晓的时候,她再也没有遗憾。反而有几分轻松。
这种恋爱,不要也罢。当爱情只剩下“性”维持,那么就没有再留恋的必要了。素妍看了田奕一眼,扭头离开了。
“素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感情,我不想伤害你的……”远远地还可以听见田奕的声音,是那么的让人讨厌。
素妍的心终于空了,不是空无一物,而是真正的背清空了,腾出地方装更多的其他的东西,她庆幸自己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要不然现在指不定哭的黄河水暴涨。
番外:美貌与智慧并存
没有了烦忧,分手也是一种解脱,爱不存在时,仅仅握住一道交际的桥梁也无济于事。这次她真的放下了。没有伤心,没有遗憾。
理由很简单,素妍给不了田奕的,林晓璐可以给,如果感情可以代替,又何必执着于同一个人。
田奕走在去找林晓璐的路上,他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分手后的喜悦。分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与林晓璐在一起了,林晓璐给以给他很多,那些是素妍所给不了的。不知为什么,当素妍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心迷糊糊的,怅然若失,隐约觉得素妍的身上有一种曾经没有发觉的与众不同的气质。
到底是什么呢?为何在失去的一瞬间会有这种感觉,没有原先预想到的喜悦,倒像是被一条锁链紧紧的捆住,素妍的原则吗?到底她的原则是什么?难道他把拒绝当成了原则。
田奕摇了摇头,现实不太令他满意,预期的效果并没有达到,但还有什么好思索的,只能接受现实,毕竟有些东西,素妍没法给他。
幸福究竟是什么?很多人都在探讨这一个话题,甚至用一辈子去诠释,到了最后又有几人能够顿悟,忙忙碌碌在世间奔行,一辈子为金钱、名利而奋斗,名有尽时,利有空时,幸福的概念依旧模糊。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一代词人李清照虽然孤独终老,但相信她已经找到了幸福的所在,甘愿等一个人,等一颗心,守一世的孤贫。《漱玉词》中,《金石录》里,回忆可以很简单,但却是最精彩的。
旧生活的结束,新生活将被开启,两个人的轨迹被阻断了,阡陌纵横,田奕与林晓璐究竟会不会走到最后,素妍猜测着,冷笑着,慢慢行走着,风,夹带着透心的凉意,正适合她此间的心情。
田奕一路走去,茫然间失魂落魄,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叫他心烦的,素妍不会再管他,取而代之的是林晓璐的百般蜜语甜言,只需要他的一句话,二人就能在恋爱的海洋中远航,林晓璐是一百个愿意,仅仅只需要他说明自己与素妍再无瓜葛。
林晓璐在寝室一侧的草地上坐着,看着他的到来显得很开心,老远的就笑呵呵的,像是舔了蜜似的。田奕很喜欢这个表情,曾几何时在这种表情下将素妍网的一干二净。
美与媚不足以形容林晓璐的容貌与气质,单就第一印象,与素妍比起来,没有谁会优先选择林晓璐,素妍具有淑女的气质,文采与美貌并在,让多少男生疯狂,而林晓璐算是那种比较开放,看上去疯疯癫癫让人生不出好感的一类。
“你为什么选择我?素妍可比我漂亮多了。”这句话,林晓璐曾问过田奕无数次,刚开始田奕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渐渐地,一套很理论的东西终于问世了,每次都会博得林晓璐的一致好感。都能感觉到心中的那一点点满足。
番外:淑女与野兽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经》中的一句,历代被文人雅士追捧,几乎将之奉为至理名言,淑女毫无疑问得配君子,但这世间的君子是在太少了,万中无一,试问那么多的淑女,如何才能名花有主。
应时代的需要,君子与淑女变成了模糊的概念,通常将行为举止比较婉约,含蓄,长相比较斯文的称作淑女;而对君子的定义可以气的龙王发飙,即便是海量,也经不起过分折腾。君子通常被泛化成男子气,甚至是大男子主义,以自我为中心,为所欲为。文人的斯文倒成了非常具有贬义的主题。
男子中,谁人不爱淑女;女子中,谁人不爱君子。但越是美好的东西越不能长久,素妍在众人的眼中,会在第一印象就被打打上淑女的印记,班上的男生哪个不喜欢?结局却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素妍与田奕分手的消息在田奕与林晓璐的感情被大家接受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蔓延开来,大家在暗暗叫骂田奕不是人的同时,一大帮男生眼睛贼亮贼亮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素妍的眼神中充满了光彩,就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大家都在同情素妍的同时渐渐将素妍与田奕恋爱的事情淡忘,曾几何时,会有很多人再次向素妍展开追求,起初骂田奕的声音此起彼伏,久而久之便停歇了,感情上的事本不能勉强,他们也只不过是抱不平而已。
估计最接受不了的是班上的女生,田奕在她们的心中简直就是王子的化身,每一个喜欢幻想的女生都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比作公主,本想到一段童话的落幕,自己会有机会与王子在一起,谁知道王子是爱上了新的公主才将原来的公主抛弃,这种愤怒与不满可想而知。
转眼间,大三上学期遥遥在望,这个暑假,素妍没有回家,在城里找了一份工作,是给一个初中女学生补习化学,每天按例去对方家里三个小时,当天女学生的爸爸就会将工资清算给她,虽然不多,但也足以维持生计。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就在补习完之后,对方突然说要去外地旅游,全家出游,所以未来的一个星期不用做家教了,所以乐得清闲,但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可以做些什么。难道就是在寝室里看书做作业么,她可不想这么委屈自己。
与田奕分手将近一个多月了,所以早已经从痛苦中走出,现在的生活很充实,觉得每一天都过得很有意义,每星期与家里通讯,本来她想每天给家里打电话,但妈妈非要说长途太贵,不允许她这么做,至少得一个星期才能再联系。
她知道妈妈也很想她,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为她考虑,她很久没有向家里伸手要钱了。还时不时给小弟卡里充一两百。没有爱情的牵绊,她完全成了一个自由人,但这不等于无所事事,她每天都有计划,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番外:挑战极限
“小妹,咱们去公园里耍猴吧,龙津公园里的猴子很聪明的,很好玩的,一定保你心情大好,假一赔十。”二姐李裴邀请道。
这个假期,本寝室只有三姐杨颖回家去了,据说回的家不是她自己的家,当然这只是小道消息,究竟回谁的家还不确定,有待于假期收假后对杨颖严刑拷问才能得到准确的答案。
剩下的三姐妹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将假期度完,暑假两个多月,就算想要睡过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听了二姐李裴的话,素妍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他正想去哪里消磨时间呢,耍猴,双规算不上什么新鲜名词,但听起来也蛮诱人的,至少可以令心情舒畅,不屈居散漫了自己。
商议已定,次日一大早,三姐妹便坐车出发了,从学校到公园的山脚,共用了半个小时,今天司机师傅的心情不错,车里播放着凤凰传奇的《荷塘夜色》,水乡之意甚浓。
这一次是乘车直接到山顶的,比上一次和田奕一起来的更快,都是女生,娇滴滴的爬一小会就爬不动了,山腰可没有车子,一般情况下司机不会再山间停车,来往一趟车子都是满满的,就算会停下也挤不进人。
“二姐,要不要挑战一下极限。”山腰坏坏的道。
李裴当然了解素妍的意思,朝着山上看了看,看的只打冷噤,回头很委婉的笑笑说:“算了吧,猴性子急,可等不得你蜗牛般的动作慢慢行进。”
三姐妹大笑,下车后你追我赶,都跑到清泉的旁边,蹲下去用瓢舀泉水,然后昂着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素妍一口气干了两瓢,大姐和二姐眼睛瞪得老大。如此海量,她们自忖还达不到这般境地。素妍不在意二人奇怪的表情,喝山里的水,让别人羡慕去吧。
龙津公园依山傍水而建,古木参差,长的有数百年,因封山不准樵夫进山砍柴,所以植被大多为原生态,这也是龙津公园备受亲睐的主要原因。每当冬季到来,政府都会组织清山,清山的主要对象时缠杂的藤蔓,易燃易爆的废弃物等。
年轻人到此观光,大多懒得爬山,直接坐车从山脚到山顶,十来分钟时间的路程,但老年人为的是强身健体,须沿着小路的台阶拾级而上。一步步往上攀登,山路九曲十八弯,从山脚到山顶看似很近,走起来也需要近两个小时。
耍太极的老人沐浴着清风,一板一眼,不禁让人想起一个成语——道骨仙风。是的,在这片净土上,须发皆白的老人才是常客,他们忙碌了一辈子,应该好好的安度晚年了,这个世界成了年轻人的世界,生活戏剧的主演并不是他们。
树林间,坐台上,笛子声清脆悠扬,悦耳动听,不知道是什么曲调,不知道原作于何人,但听着这道声音,不禁让人心旷神怡,有卖杂食的小贩,有跟着老人学笛子的儿童,看他们稚嫩过的动作,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番外:感悟(一)
“素妍,你过来,真是个大肚罗汉,鲸吞牛饮,一下子喝了那么多,还不停下来,再喝都被你喝干了,人家喝什么呢?”大姐黄珺打趣道。
素妍很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抹了抹嘴,再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看起来很陶醉的样子,笑呵呵的道:“什么啊,大肚罗汉同来称呼我太俗了吧,我是小女子,你见过历史上哪个女子做罗汉的,这水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要能喝干,那我就破世界吉尼斯纪录了,那时候你们不也可以跟着沾光么!”
“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就知道拿大道理来糊弄我,要是我年轻时多读几本书,没准现在谁糊弄谁呢!”大姐黄珺一副感时伤怀的表情,看起来无比逼真。
一旁的李裴见二人有说有笑,不免也插上一句,“大姐既然是道理又何来糊弄呢,哈哈,大姐是理亏了,口不择言,书到用时方很少,一辈子就吃了没文化的亏”。
大姐黄珺不听还好,一听气的不行,要是有条件的话准保早就吹胡子瞪眼了,只是少了一些标志。说道:“你个野丫头,啥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老鼠啊,看偶吃了你。”
“呵呵,大姐饶命,女侠高抬贵手,小女子不敢了。”
三姐妹疯疯癫癫,丝毫没有把路人放在眼里,这一番打闹早就引起很多人私愤了,只是没有出头鸟代为说一句话罢了,要不然的话会立即从私愤晋升为公愤。
“走,去那边看猴子吧。”在李裴的号召下,三人停止了嬉戏,想着山侧面的猴子园里走去,之所以称其为猴子园,只因为经过仔细一打量,发现里面除了猴子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