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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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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无心看了看面前的酱料,低头又是一阵猛吃,餐厅包间里安静的只有吃东西的声响,还有咕噜噜水冒泡的声音,偶尔有梁瀚冬简短的招呼,只是没有她的话。

虽说她对吃没啥感觉,只是这吃东西对她来说无疑于一种慢性折磨,终于她有些撑不住,一盘羊肉被他送到面前解决光,眼瞅着梁瀚冬还要再叫人上一份,她终于把筷子搁了:“我吃饱了。”

“就吃这么点?多吃点,你够瘦了,用不着再节食。”梁瀚冬皱了皱眉头,记得以往许甜不是一回两回在他面前嚷嚷要减肥,他就不明白,女人怎么就那么奇怪,一边成天零食不离嘴,一边却没日夜的喊减肥,这不矛盾么?

许无心没搭理,只是再不肯拿起筷子,摇头:“吃饱了。”

看她脸上因为喝下去的酒冲蛋而泛起些许的红晕,总算是把那张惨白的脸染了些许生气,梁瀚冬不再勉强,招呼人把东西都给撤了擦擦手:“走吧,吃了那么多肥腻,去喝茶消消食。”

他伸手过来要拉,许无心站了起来,看着他:“我要回家了。”

第十一章 条件

梁瀚冬对于许无心的话,有些置若罔闻,他只是淡淡看了眼:“不是有话说?不说了?”

许无心说:“你并不想和我说话,所以我该回去了。”她今晚上从看到这个人起,就被他带着左右,已经很晚了,她觉得,与其再这么拖下去,她宁愿放弃今晚。

梁瀚冬没动,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胳膊横放在另一张椅背上,眯着眼吐了口烟雾,沉默了下,冷冷的:“你要说的,是什么?”

许无心站着也没动:“我希望你能停止现在对XX厂房那边的开发计划,有很多人都住在那里,她们没别的地方可以去。”

梁瀚冬挥了下手:“服务员,沏杯茶来。”

吩咐完外头的,扭回头来又看许无心:“既然不愿意再换地方,坐下说吧。”

许无心踯躅了下,说:“我就只想说这一件事,你给我答复就可以了。”

梁瀚冬突然嗤笑了下,弹了弹手里的烟灰:“你说停就停说开就开,你当那是玩儿?开发一块地皮,需要多少道手续?你现在就说这么一句,觉得就能改变这个计划?”

他看着许无心像是没话说,便又摆了下手:“行了,既然要说,就好好儿给我坐下来,我不喜欢和站着的人说话。”

许无心乖乖的坐回去,却并不看那个推到面前来的茶,只是用一双漆黑的眼盯着梁瀚冬,那眼神,却是淡漠的:“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心。梁瀚冬其实挺想这么说,只不过到嘴边,却变成另一句:“我要的,你能给么?”

“如果我做得到。”她挺诚恳的说,尽管她觉得,这个老板看上去什么都不缺。

“我不明白,那个地方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那么破旧,压根不是人待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换一个更好的环境,你用不着去和这些人挤,那里不该是你待的地方。”梁瀚冬并没有接着说,却另起了个话头。

很难得的他用了个如果你愿意,这要在萧枭听着,大概会觉得惊悚。

“我觉得挺好的。”许无心却没察觉,或则她压根察觉不了,只是口气挺平淡的说,她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好的,对于曾经无路可去的她,那是她失忆之后茫然的归宿。

梁瀚冬又不说话了,许无心感觉到对方明显的阴沉,这个人从出现起,就总是让她觉得情绪是阴沉不快的,他和她认得的那些打工的,说话没把门,但是坦荡荡的人全然不同,总是用一种让她不舒服的眼神看着她。

那种眼神其实她觉得有些眼熟,像监狱里那几个重犯觊觎什么时候的眼神。

贪婪,冷酷,不择手段会想要达到,这些人是真正的重犯,死刑犯,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她们还会顾忌的。

如果可以,大概她一辈子都不会想要再和他有什么交道,可是命运有时候真的很绝妙,总是让她无法摆脱希望逃避的束缚。

“如果我要你搬出来住呢?”梁瀚冬突然问了句:“你答应的话,我可以考虑暂停那儿的开发计划。”

许无心沉吟了下,问:“你不是说,那个开发计划,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吗?”

梁瀚冬突然笑了,尽管笑起来难免有种邪佞的味道,但是不得不说,这位长得实在太好,难怪四九城为他疯狂的,可海了去了。

只是这笑容对许无心大概没啥吸引力,她相当不喜欢这笑意,却听他笑着说:“甜甜,我梁瀚冬别的本事没有,想要左右一个工程,还是可以的,你不信么?”

许无心没在意他的称呼,只是说:“我信,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可以直接停了它?”

梁瀚冬冷冷说:“我是一个商人,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不用等价交换来决定,如果你能答应,那么我可以考虑,如果你不答应,那么这件事就不用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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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住这了?”看着许无心站在面前,孔翠娥有一丝不舍,这闺女算是她招呼来的顾客,当初会和人搭讪,一来是看她帮了自己,二来也是看对方像个孤魂野鬼样子,怪可怜的。

这个陈旧厂房聚集着五湖四海的人,大多数都是野路子的,不过她也知道,许无心并不属于这里,这孩子的气质,绝不是一个会住在这的人。

她还是有点舍不得的,看许无心空着手,跟当初空着手住进来一样,离去也是那样的了无牵挂,拿了块大葱卷饼来:“热着呢,吃吧,回头得空了来瞅瞅,别忘了俺们。”

一旁许大有嘿嘿了声:“呐,什么又不是不见面的,大娘你整这啥意思?妹子换个地方住,上工也方便些,听说这不用拆了,回头妹子总还会来看您的,放心。”

孔翠娥抹抹眼皮,讷讷嗯着,看着许大有同许无心两个人走出这一带,耸了耸鼻子,反身回去又把屋子里大蛇皮袋背上,准备出去继续扒拉垃圾。

许大有两个人走出厂房区那个胡同口,站在大路上,看着人来人往车流,许大有问:“我说妹子,你就真准备住那去?”

许无心空茫得看着前方:“不行么?”

许大有挠挠头:“也不是啦,总觉得怪怪的,那家伙真说你住进去,他就不开发这地方了?这听着怎么有点玄乎呢,别是忽悠咱的吧,这帮子邪门的,咱可惹不起。”

许无心默然良久,垂下眼皮盯着自个的脚面:“总是躲不过的。”

“……呐?啥?你说啥?”许大有没听清,大嗓门又问了声。

许无心摇摇头:“没什么,哥你今儿个不用上工地?”

许大有嘿嘿笑,咧开一嘴大板牙,倒也白兮兮,衬着一张老脸皮子黄黑黄黑的,格外显眼:“妹子要搬家,哥能不陪着嚒,放心,有哥罩着,没人敢欺负你!”

许无心抬头看他拍的胸脯山响,莞尔了下,盯着他脸上胡子拉碴说:“回头我给你剃下胡子,你又几天没弄了?”

许无心同许大有相处日久,感情越发好,许无心平日不多用心,对许大有倒是极为照顾,不管怎么说,许大有但凡有关系许无心的,也是极上心思的。

许大有闻言摸了摸下巴,又是嘿嘿一乐。

二人正说话,不妨一辆跑车无声无息滑过来,降下车窗,斯文的脸上依旧挂着个平光的眼睛,瞧上去典型斯文败类,笑起来温文尔雅的,对着许无心说:“嗨,公主,上车,我送你过去。”

许无心看了眼萧枭,微微摇摇头:“我哥会送我去。”

萧枭邪笑了下:“你俩个认得路?”

看两个人不说话,他瞥了眼身后:“你行李呢?说了今天搬过去的不是?”

梁瀚冬是行动派,行事一向利落,只说要许无心搬过去,许无心一答应,他便定了日子,制定了第二天就要她搬,萧枭被他指派来接人,就怕人又跑了,这会子看她两手空空,琢磨着这妞莫非又要变卦?

许无心摇了下头:“我没行李。”

萧枭耸了耸肩,也没多问,只说:“上车,两个都上来!”

坐定在车子里,许无心一日既往的神色淡漠,仿佛什么事也憾不动她那张脸,或者说,无法波动她的心,只有许大有,这辈子哪有机会见过这等好车,摸摸这,碰碰那,极是新奇,一边口无遮拦对着许无心大笑:“妹子,这车好东西啊,坐着跟轿子一样哦。”

许无心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看着车外,也不知有什么样心思。

萧枭一边开车,一边借着后视镜打量了会后头两个人,有心无意的随口聊:“甜甜,梁子给你找的地,离天堂雅阁近得很,住着也宽敞,他知道你这会子也不想弄什么多好的地,里头东西呢,也是不多,就怕委屈了你,你住着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同我说,好歹咱们都是认识那么多年的,甭跟咱客气哈!”

许无心不说话,许大有倒是应了:“嗨,咱和妹子一向不和人客气,不客气不客气的!”

萧枭一挑眉,把车子开了个弧形,巴住方向盘说:“大有兄弟是吧,甜甜承蒙你照顾,咱也不当你是外人,叫你一声大哥,这谢字说嘴里不厚道,回头,我做东,好好谢大哥你一会,帮咱照顾甜甜不容易。”

萧枭这回,听着挺客气,不过话里话外只把许大有往旁人上靠,一个甜甜,叫的亲切,只不提无心这个名字,又把许无心拉着自己这边,谢许大有对她的照顾,却是把人划出圈子。

不过许大有混不吝,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听得明白,只挠着头大声笑:“不客气,这是我妹子,应该的嘛。”

萧枭笑了下,问:“大哥现在这是在哪高就?”

“高就?啥玩意?”

“咳,就是在哪工作?大哥干什么的?”

许大有哦了声:“嗨,就是一天天混呗,哪有活哪干,咱讨生活的,没那么多讲究,啥都干。”

“失敬失敬,大哥混道上的,有机会,兄弟我介绍大哥个好生意,大哥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啥?”许大有有些不解,萧枭在后视镜里头撇了下嘴:“大哥一把好力气,看着是个能干的,我和梁子有不少工地上的活,正愁找不着人,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兴趣做,工钱嘛,看着甜甜面子,不会亏着您的,你看中不?”

第一章 搬家

车子在环城道上兜了几圈,来到里天堂雅阁不远的一个街面上。

这是一个深幽的胡同口,萧枭车子寻了一个宽敞的地方停下,领着两个人下了车。

从车子下来再往里走两步,从东南门进了一个四合院,铁窗瓦墙,院落并不大,几株槐树和枣树,看起来倒是有百年光景,树干苍劲,拔地有十几米,洋洋洒洒张开来的树荫,这会儿没什么绿叶子,有点寂寥。

“这以前是个大杂院,租金不贵,房间也不算很大,因为外地的都回去过节了,这会儿房间空得很,不然也不见得租的着。”萧枭边说边把两个人带进来,沿着走廊往里,一排都是土墙屋子,大玻璃窗户,上头都是花格活窗,典型的四合院子。

进了天井,可以看到零星还种着些海棠,西府海棠,藤萝架子,堆了些杂物,两个房间之间的栏杆拉了根线,晒着几件衣服。

萧枭这时候喊了声:“秋婶!”

里头有人脆爽的答应了声,声未落,人已经砰一声开了门出来,掀开里头的棉帘子,一个胖乎乎脸蛋身材高大的中年妇人一边在围兜上擦着手,一边嚷嚷:“来了来了,兔崽子,喊魂呢,大早上的!”

打眼一看三个人,先冲着萧枭笑了声:“把人接来了?”

萧枭扶了下眼镜,一摊手:“给您找房客呢不是,好歹给声谢呗!”

秋婶乐呵呵一笑:“要谢也不是谢你吧。”说这话过来上下打量了番许无心:“唷,这闺女哪人那,看着瘦的,来,正好我这正包饺子呢,一会给你下一碗尝尝!”

对这位人来熟的大婶,许无心没说话,只被对方热情拉着往屋子里走,一边还介绍:“我这冬暖夏凉的,住着挺好,闺女一看就是个实在的人,这最好一间租给你!”

前头二人往里走,萧枭拉后几步,趁着前头说话间,对着许大有说道:“我刚才提议的,大哥怎么说?有兴趣不?”

许大有正注意前头,一时没反应过来:“啊,嘛事?”

“我朋友工地做事啊,大哥愿意,我这就同我朋友说去。工资什么的好说,管保比哪家都好,大哥也省的成日东忙西忙打那些个杂活。”

许大有喔了声,想了下:“嘿嘿,算了还是,不说别的哈,咱这学问,干那些个活计都是对嘴的,兄弟你看着就是富贵人,那活要求必定高,我这没文化的过去不定给你添麻烦了,咱干活只求踏实,不整那些个不着调的,你说是吧兄弟。”

萧枭没接话,默了下,停下脚步,冷不丁在许大有身后冒出句:“大哥倒是个看得透的,难得。”

许大有没听清:“啊,你说啥又?”

萧枭扶了下镜片,冬日的阳光在他眼镜片上掠过一道光:“没什么。”

说话间大家都进了屋子里,暖气正开着,一屋子热气腾腾的,把个许大有热的直冒汗,平日清凉无汗的许无心也一张脸红润了许多,只这么一会儿功夫,热情的秋婶已经和许无心很是亲密了。

当然,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热情,许无心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不大说话,这秋婶似乎也不怎么在意,依旧热情得很。

很快下了一锅饺子,秋婶忙招呼大家伙坐下来吃,萧枭和许大有都是大胃口,秋婶包得酸菜饺子格外开胃,他们都没客气,很快吃了个肚饱,只有许无心并没动几口。

秋婶看她不动,问:“怎么样,姑娘,这不合胃口嚒?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包去。”

萧枭抬头扶了下雾气腾腾的眼镜:“哎,甜甜,你不是爱吃这酸菜饺子嘛,怎么不吃?”

这正说话,不知哪里却窜出来一阵音乐,叮叮咚咚的,倒是有几分古意盎然的味道。

秋婶抬头:“咦,园子里今儿个有人啦?”

她回头对许无心又说:“嗨,姑娘,今儿个倒是巧了,你知道咱这个院子是谁家的嚒?你别看它小,那可是前朝王爷府宅里头划出来的,当年土改成了仓房,前些年又收购回去了,咱这个地方虽然不大,隔着个院墙可就是人家王爷府的后花园呢,前些日子还在装修的,今天倒是热闹了。”

萧枭搁下筷子,斯斯文文拿餐巾纸擦了下嘴:“秋婶,隔壁家的,其实你也应该认得的。”

秋婶有些意外,睁大眼:“唷,谁啊?”

萧枭看了眼低头拨拉饺子的许无心:“是梁少。”

“哎哟哟,是梁少爷啊,可是好久没看到他了,最近好不好啊,梁老爷子身体也不知好不好。”秋婶胖大的肉手拍了拍桌子,说。

萧枭站起身:“难得秋婶还惦记着,不如过去打声招呼,前些日子老爷子还提起过您呢,说惦记您的酸菜包子,发糕窝窝头,他说吃那么多年国宴,都比不上您手艺呐,今天我估计,他一准在隔壁,不然谁敢在那院子里闹腾。”

秋婶忙说:“哎,这感情好呀,我说姑娘,一块过去呗,梁少是个好孩子,人挺活络的,打小就会玩,”她热情招呼许无心:“反正也是闲着的。”

萧枭笑了下:“自然应该过去,都是老熟人嘛,你说是吧,甜甜。”

看秋婶有些疑惑,萧枭解释:“哎,都应该是一家子,倒是错过了,秋婶,甜甜和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长大的,只不过最近分开了几年有点生疏了,甜甜,秋婶原来是粱爷爷家的保姆,你认得梁子前,因为家里头有事辞职了,倒是有缘,今天大家又见面了。”

秋婶露出挺压抑又有些喜悦的表情,拉住无心的手:“嗨,我说这姑娘看着就亲切,那还是有缘的呢感情,那正好,一块过去打个招呼,走走。”

秋婶拉着无心就走,也不在意无心的沉默,萧枭笑眯眯跟着身后。

许大有有些呆愣,慢了几拍,走在前头的许无心回头喊他:“哥!”

“哎!来了来了!”许大有应了,追了几步忙不迭跟上了,他奔得急,也没在意一旁的萧枭看过来的眼神多了几分浓郁。

几个人从热气腾腾的房间出来,沿着那抄手游廊往后头弯过去,到一处东北角的一个月洞门前,那里合着门,厚重的大门后头,可以听到那头还在依依呀呀吹拉着。

萧枭先一步上前:“我来。”他敲了敲门:“梁子,是我。”

那头像是早有人在,门很快从那头开了,却是个年轻的男子,西装革履的样子,还带着一副墨镜,倒像是保镖。

萧枭也不意外,只是和对方嘀咕了下,那个人很快让开道,做了个请式。

萧枭对着身后笑了下:“请吧。”

出了这个月洞门,并不沿着左右长廊走,而是沿着一个鹅卵石铺就的园中小路过了一道粉壁,立刻豁然开朗了起来。

古意盎然的竹林梅树,疏疏朗朗的藤萝蔓草,院中几株西府海棠如伞盖一般伫立,一个偌大的园林呈现眼前,假山清溪,蜿蜒在几个错落有致的亭台轩榭左右,夹墙卷棚,也是花团锦簇。

好一副园林图谱,不知道如今这个钢筋水泥的城市,却也有这样一处雅趣之地。

众人随着那个带路的保镖引着来到一个八扇门大开的厅堂前,有着一个十几平的畅厅,后头是个紫檀木透雕镶嵌玻璃的十六扇的大屏风,这会儿正摆着个八仙大桌,围坐着几个时尚打扮的青年。

定睛看去,却都是熟悉的,不正是梁瀚冬同他几个最要好的,都是八旗贵戚的太子爷,身旁的女人却是各不相同,倒也都一个个鲜亮摩登,同这么一个充满了古色古香意境的厅堂极是不和谐,却又极是和谐。

那依依呀呀的声音,却是一旁一个古老的留声机里发出来的,这会儿却被一阵麻将声给遮掩住,是这几个人正围着打麻将呢。

萧枭打发走那个带路的,直接带着人过去:“唷,都忙着呢,看我带谁过来了?”

他指着坐在上首那个身边没女人陪着的梁瀚冬对秋婶说:“这是梁少,您老还认得吧!”

“梁子,这个是老爷子前日念叨过的秋婶,你以前吃过她做的饭,记得不?”

梁瀚冬正经八百坐在上首,随手摸着个牌,这大冬日在外头摸麻将,也得亏了这几个人想得出来,压根不在意另外几个穿得美丽冻人的美人儿,他的神情有些懒洋洋的,像这冬日的日头,精致脸蛋被晒得更加莹白如玉,一双眼珠子,透出一股子深幽的蓝。

他看了眼秋婶,却冲对方极给面子的咧了下嘴:“你好。”

秋婶像是有些激动,很欣喜的搓手:“梁少爷好,不知道老爷子身子骨可好!”

梁瀚冬抬起头:“能吃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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