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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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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终于有一天狱警面无表情的来告诉她:“1185号,恭喜你,可以出去了!”的时候,她只是一点平静加上忐忑。

对于外面的世界她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是否可以生活在那个所谓的自由里,诚如影片里说描述的俩个假释犯一样,一个最终无法适应没有人监督甚至连尿都尿不出来的自由社会而选择自杀,一个在差点自杀的时候最终被银行家救赎。

她能否活下去,这是个谜团,因为她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等着她,不是不适应,是完全遗忘了。

“1185号,这是你的东西拿好了,乐律师要我通知你他会来接你你到门外请等一下他!”对方给了她一个据说是她入狱前被收起来的私人物品并且交代了一番。

她沉默的收了,然后发现里面是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还有一个小笔记本。

穿上衣服显得有些大了,看来她这几年瘦了很多,笔记本里一片空白,她走在监狱大门外停下来翻看的时候发现里面只有四个字,黑红黑红的大字,看起来怵目惊心。

“无心!忘情!”

这是她的笔记她知道,只是那字迹,褐色暗红,看起来真像血迹。

她下意识的去抚摸右手手指头上的一道淡白色的疤痕,很小很细,把她十个指头上唯一的螺旋指纹给拦腰截断了。

不注意是看不到那道疤痕的,可是用它抚摸那四个字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锥心的痛从手指头一直传达到心里。

她一阵心悸,突然就迈步跑起来,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击她,她迫切的希望逃离这里。

等她漫无目标的跑没影了,监狱大门前的柏油路上突然就开来了一辆黑色的林肯。

霸气张扬的出现在门口,停下来,乐泽国从上面下来后进入监狱,可是又很快就走了出来。

他脚步比来时显得匆忙不安,一到车门口门就自动打开了,他一屁股坐进去,直截了当的开口:“里面人说她半个小时前就出了大门了不在里面。”

他是对着面前另一个人说的。

这个人,正是梁瀚冬梁大少。

熟悉梁少的人都会知道,梁少这个人最近很少有他亲力亲为的事情,也不太有这个需要,以他现在的地位一般巴结他的多也就看他大少爷心情好不好了,但是今天这个接出狱的人的事情,从一大早乐泽国被从被窝里挖出来就感到稀奇,难不成这主子还想要亲自去接人不成?

答案是肯定的,乐泽国连洗脸刷牙的时间都被这位大少以三分钟内解决一句话完结,害得他老人家蹲着马桶刷着牙,顺便拿块毛巾洗脸愣是三件事情一块完成,用了俩分钟,最后一分钟用在穿衣服上领带还是车上打的。

不过这座建造于六十年代曾经关押过政治犯的监狱离市区很远都快要到京津铁路外围了,孤零零立在一片黄沙土墩上,四周方圆十里都没有啥人烟。

真正的荒郊野外,老远看那巨大的水泥墙上的铁丝网映照着余辉的黄惨惨日头会有种沙漠孤城的味道。

他很奇怪那个女孩子会往哪个方向走?

这里实在是四通八达了些。

更奇怪的是梁少,今天来这里路上堵了小半个钟头的车,主要是谁让他大少爷要赶在上班高峰挤高架的?

结果到这里反而晚了,听说那位许小姐居然没有按照他提前照会过的要她等候的话,他的表情很微妙。

糅合着一种压抑,痛苦,悲恸,还有愤怒!

梁少有一双非常漂亮的幽蓝色的眼睛,只有在冰冷的月色下可以感受到这种蓝,更多的时候,幽蓝的发黑,尤其是他心思很重的时候。

这是他的那个顶头上司不务正业的合伙人萧枭的评价。

自然,和梁少一个裤衩穿到大的萧枭评价人是不会错得,虽然他死也不肯透露他和她的渊源,还很不地道的玩失踪摆明了不想插手这俩个人之间的恩怨,乐泽国对于萧枭的不道义心有愤恨然而却也不便在他们更大的老板梁少面前表现。

梁少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这个浑身本来就肆意不羁的男人难得的沉默,最后冷不丁拿起了电话摁了几个按键:“杠子是我,你给我动用你可以动用的所有门路我要找一个人!”

“嗯,对,听我像开玩笑的样子么?好,我把照片发给你,但是我不要她的这张照片曝光!”

“我知道难,容易我会找你么?别废话干不干,不然给我他妈的挪窝让别人坐你的位置去!我不需要废物!”几句话后梁少搁了电话,将头探出去,看了看那像是碉堡一样的监狱,任凭从蒙古高原上吹来的尘暴含着风沙向他那张玉一样的脸皮子磨砂了一会,最终缩回头:“开车,回去!”

硕大的林肯在这片荒郊野外看起来像是一个乌龟壳,铮亮的车身很快吞没在黄沙天里,像来时一样,去的也是悄无声息。

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突然就成了京城里道上最火的通缉犯,不过这对她来说也不甚重要,在慌不择路的跑了十几分钟以后,她才慢慢的平复下心来,四下望了望,似乎走到了一处近郊的村镇上。

黄土地面忽高忽低的,远处田埂里还晃悠着一片高大的高粱地,再走了几步便有了人烟,她所在的已经是京城外环十几里外的一个镇子了,当然,她并不太清楚,只是由着乱走而已。

没有了记忆尽管会没有心里阴影,可是生活的负担是不会因此而减少,她走了那么许久突然发觉饿了,但是她收拾过自己那个还回来的包,里面除了衣服和笔记本外只有十块钱。

用她在电视新闻里看到的知识,这十块钱仅仅够吃大馒头也就撑个几天而已,她要活下去只有想法子去打工。

第四章 迷途

好在她不算有很大的负担一人饱全家饱,而且生存对于她来说,仅仅是吃饱了有个睡觉地方就好,养活自己她觉得应该没问题。

心情好些了她也就慢下步子,在村里的市集上看到卖包子的店花六毛钱买了俩个雪白大馒头,一个留着下一顿,一个三下五除二吃了。

问明白路,原来她阴差阳错走了歪道,离着城郊偏西了点,所以她需要修正方向继续往前走,这样子她要走不少冤枉路。

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样子村里人好心,这年头从偏远地方去大城市里打工飘荡的人多了去了,正有像她这样年纪的,村镇里有人要往下一个市集去送货,顺便捎带了她一程,也没要她钱。

送她去的人驾驶一辆看上去像货车其实用的是拖拉机柴油发动机的货运车,突突突一路响着一路冒着黑烟送她到了目的地,指给她看有公交站点的地方,然后就自管自走了。

她在公交站头看了半天玻璃站板里的市区地图线路,搞清楚了东南西北方向,明白了她一开始偏离的进城的方向不过好在及时纠正了,现在她弄清楚方位后决定随意挑一条路进入城区就行。

算了算公交车一块钱,进入市区她也就剩七八块了好歹还得买瓶水喝喝没水她活不下去,然后她得想法子找到工作养活自己,能吃饭睡觉就行,她要求不高。

从监狱这种地方出来,人已经学会生存就是最低要求可以了,至少自由是那个地方没有的,它很珍贵。

上了公交车她晃悠到一个位置坐下,然后发呆一般看着车外的风景,从郊外的枯燥乏味到进入环线后的高楼林立,世界在变化,她却感觉不到一种归宿。

也不知道她会在什么地方得以安息。

下了车,她漫无目的的走,这路线到达的是外环的郊区,有没有拆迁的低矮平房,有市郊农村的瓦房,算不得最繁华,满眼也很多的高架,有些高楼大厦,但是比较远,得穿过水泥庞然巨物的人造桥。

她花了六毛钱买了瓶水,喝了口慢悠悠往前走,立交桥下是一片黑暗的地界,过了是一片荒了的泥地堆着很多的垃圾,不远处还有些破屋子看来这一带是个拆迁地。

有不少拾荒人在那里淘荒,弯着腰,背上有一个大麻袋,里面大概是他们一天的收获沉甸甸的将他们的脊梁骨压弯了甚至连脸都看不到,依然努力的在那里用叉子挑挑拣拣。

她注意到一个老妇人,满头的花白头发弯腰的幅度几乎把脸埋进了垃圾堆里,认真的挑拣一寸寸的垃圾收拾起所有看起来可以用的着的东西,她就这么安静看着,不知不觉的走近甚至可以看到那双糙得像老树皮一样的手。

她的背后,有一座摩天大楼直插云端,云泥之别的味道和那灰冷冷的天一样有种默然的意境。

偶尔抬起脸来抹下汗,她就看到那个老妇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木然的,机械的,重又低下头去,连带着她的动作,也是如此机械木然。

她看了一会,总觉得那张脸很熟悉,恍然间她想起来又一次照镜子,那镜子里的自己,何尝不是这么一副木然的脸呢?

无所欲,无所求,她的生命里连有过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也就什么也不会想要去得到。

她唯一现在所求,大概就是一份温饱吧。

转过身,她刚要走,虽然她同情眼前一切,可是她知道自己什么也帮不上,不得不说,其实眼前拾荒的都要比她好,至少人家知道要干什么自己是谁,而她呢,前路茫然。

这时候,突然从一边走过来两三个气势汹汹的家伙,穿着也不见得很得体的像是一群混混,一个上前来一把推开妇人,差点把她推到在地,一个指着他就骂开了:“不识抬举的老太婆,告诉你别在这里混这是老子地盘,还不滚!”

老妇人弓着背对着对方作揖,抖着手说:“这位小兄弟抬抬手,俺没地方去啊,俺只靠这点东西卖钱呢,求求你们给条活路吧!”

对方哪里会和一个老太婆客气拿手就去推对方:“滚滚滚,看着心烦,再不滚老子折断你的腿看你还能捡垃圾不!”

老妇人被这一巴掌给推搡在地,背后的背篓里哗啦啦倒出一地东西,老妇人赶紧爬起身去搂,就有不少饮料瓶子滚出了老远去。

“哎哟,这老家伙今天发财啦?那么多瓶子,得,给老子吧,省的你还要去卖!”

那几个混混年纪轻,跑的飞快,一下子就把那滚远的瓶子给捡走好几个:“哥们,嗨今天运道可以嘛,回头去卖给仨子,换几个钢镚买瓶啤酒不成问题,哈哈!”

什么地方都缺不了这样的嚣张混账东西,她在一旁发现,即便是没有记忆,有时候她还是可以看到很多类似的事情,监狱里,监狱外,哪里都有这种欺软怕硬的混蛋在。

她本来是不想看下去了,也懒得多管闲事,监狱里多了去了让她学会一件事,管好自己已经不错了,英雄是活不久的。

然而,当她看到那个苍老的老婆婆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想要夺回她辛苦所得那仅仅值几分钱的塑料瓶,不惜被那几个流氓又踢又打的时候,脑门突然就又是一热,抄起了地上的一根棒子没头没脑穷凶极恶的砸了过去。

有道是穿鞋的怕赤脚的,她突然冒出来不要命的打人,像个疯子一样倒把几个平时也就是些欺善怕恶的主给吓到了,丢下塑料瓶没命抱头鼠窜而去。

她也没去追,扔了棍子去扶那老妇人,对方连连说这谢谢,点头哈腰的极其卑微,但是手里头拽着的瓶子却死死的,一种深怕被人抢走的样子。

她也没说话,只是去把那几个被对方扔到一边的瓶子一个个捡起来递给了老妇人。

完了正要走,被对方喊住了:“哎,闺女,你等等!”

老人赶过来,操着一口浓重的北方音问道:“闺女你哪儿人那?刚刚谢谢你啦,没你俺老太婆大概就给这几个崽子整死了去了,你要不要去俺那嘎达坐坐?俺那有大葱饼子要吃不?”

她有点诧异的看看老人,只在老人浑浊的眼里看到一点光,淅淅沥沥的,像天际的灰淡云彩后的白月光。

她略沉吟了下点头答应了,反正她也没地方去。

老人七拐八拐不知道进了这城市边缘地带胡同里哪个地方,然后在一个破旧的老房子前,这地方前面似乎是个拆迁后剩下来的荒地,已经在动工挖土了,这片破瓦房子大概是六七十年代时的工厂房,还有大字报语在那露出砖头来的白粉墙上。

耷拉着各种万国旗的线条横七竖八的,空气里有股子尿骚味和怪怪的臭味,有不少进进出出的人看起来都有点衣衫褴褛的,穿着随便人也不是很干净。

看起来这是一群社会最底层的人聚集的一个安置点,吃喝拉撒都在这一带,后屋还有堆着砍碎的木材用来生炉子的,冬天这里可没有暖气只有靠生煤饼炉子。

“闺女别嫌弃啊,这儿都是些没啥能耐的,靠打点碎工和像俺这样没子女只好乞讨的人,乱了点,呵呵!”老人家绕过几个摊在地上打懒哈欠的,进了个黑洞洞的屋子。

屋子里只有个大木桌,坑坑洼洼的黑不隆冬,还有个床炕嘎吱嘎吱响,杂七杂八东西堆了一堆,全都是捡破烂来的。

老人卸下自己的箩筐,伸出手去拿起桌子上一个破了的碗里一个冷了的烙饼夹着个大葱递过来:“闺女吃吧!”

她漠然的看了看递到眼前一双黑手里的饼子,默默接过来卷起了饼咬了口。

“咋样,还能吃吧!一会我去生个炉子,给你热乎碗汤来行不?”老人有点讨好的口吻问了句,凑近了仔细打量她。

有股子老人膻潜入她的鼻子,但是她没啥表情,点头道了个好字。

其实她吃啥都一样的,味觉已经自打醒过来就没有了,也许是被砸到头的时候伤到了神经吧,反正吃饱就行,没差的。

老人却露出明显的如获重释,更加多了一份热情劲头,拉住了她坐上那吱嘎吱嘎响的床炕沿,又问道:“闺女你哪儿人那?要不要租房子?这里有空位子可以给你住,只要十五块钱一个月哦!”

她看看老人,瞅瞅屋子里的摆设,问:“有床么?”

“有有有,有床,还有个桌子凳子呢,这里可以开灶的,后头有个灶头,自来水也有,就是没电视行不?”老人看着有戏,赶紧说,后头一句又有点忐忑。

“我现在没钱,得找工作才能付钱!”她明白直接的说。

“啊,这不难,闺女只要肯吃苦,这里有力气活可以干,你能行不?”老人看到希望了,更加卖力说。

“行,啥活都可以,够吃饱就行!”她同意了。

“那闺女你叫啥名字?”

第五章

“……许无心!”那笔记本里的也许就是她的愿望吧,无心忘情,从此她就叫许无心便好。

住下来几天后,许无心终于了解了这一带的情况。

老妇人叫孔翠娥,早年和丈夫上山下乡直到八零年才回来,那一年和丈夫一起被分在了这个化工厂,八年后这个厂被私人买断,老板找了这些没有文化没有专项技术的员工召开各会议,意思是厂里要改制,他们这样的有俩条路一条买断工龄现在就内退,拿一点很低的工资但是有些劳保,一条是出资将自己的那点劳保捐献出来给厂里做集资,扩大生产如果生意好那么这些人也就拥有了原始投资人的身份。

巨大的金钱利益诱惑了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实人,大多数选择了后者,签订了合同。

然而十年后,经营不善的厂长突然有一天携款出逃消失的干干净净,这些一下子没有了生活来源的人就完全懵了。

她的丈夫也死了留下没有生育过的孔翠娥一个人在厂里当年分配的宿舍楼里苟延残喘,当初混乱时她的身份证明没有找到后来也一直没能够补办下来,等于说她还是一个黑户,这样连最低劳保都拿不到。

总算她还有这么一个遮风挡雨的水泥屋子算是能住人,有时候后她去街上拉些客人来租住收个极低的生活费,反正这个厂被法院查封后也不知为啥一直就这么荒着,没人管,也就没有暖气供应只靠生个煤炉啥的还常有人一氧化碳中毒,可惜这里就是个三不管地带自然也就没法找到任何负责的人能够帮着解决问题。

久而久之这里聚集了一片外地打工的,当然,来京打工的也分档次,这就是最低的,都是一些大字不识或者文化程度很低的,自然也找不到好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孔翠娥老了没个养老的,只有靠这点微薄收入过日子,还时不时需要出去淘荒换点钱,不过她说话算数,倒是真给许无心找了个工作。

不是她找的,是托了她这里租过房子的房客许大有给找的。

许大有这个人人如其名,个头壮实整个一个北方汉子,就是肚子里一点墨水也没有,四十多岁的人没讨上媳妇最大原因就是他这个人实在是太混不吝了。

当初文革他还小,没爹了,娘管不了他任由他成天看人家批斗玩乐,到过了这个动乱他大了,十八岁连字没识过十个,这样的人上哪里去找工作,好在他有一身力气,干活倒是不怕吃苦,离开家乡农村他混到这里每天打打短工一人饱全家饱就这么过着。

有钱了他就出去喝酒找乐子住个好地方花光兜里一分钱,没工作没钱了就回来孔翠娥这里混个三五天,等又有了体力活再还上。

孔翠娥不计较反正租金也就这么点,许大有人再混也不欠她老太婆的钱,所以,孔翠娥就托他给找份工作。

许大有听说许无心居然一棒子把一群混混打跑了救了孔老太太,虽然有点怀疑但是也应承下来,不几天就让她和他一块去一个建筑工地做苦力。

一开始以为瘦了吧唧的许无心干不了多久的没曾想这妞看着瘦弱你还真看不到她喊一声苦,愣是干了一天磨破了手一手血泡也没喊。

处在一起久了,许大有算是有点了解许无心,这个丫头沉默是金很少说话,三棒子打不出个屁来,但是瘦弱竹竿似的身体里有种力量,不怕苦不怕累,男人干的活她也能做,再脏再累都不怕,也不在意计较金钱,给多少拿多少从来不多话。

更久一点他又发现,许无心和这里所有的文化水平很低没有知识的人不同,这个女孩子分明有很高的知识水准当然以他的文化他也不知道高是多少,但是他看到过许无心午休时拿着一张英文报纸在看,那是来工地检测的一个工程师带来的随手放置在那里的。

他本来以为她是装装样子,然而他却看到她拿着报纸去问工程师一些问题结果弄得人家极其吃惊,用英语回答了她的问题而她也同样的语言回复了,当然这对话在他眼里形同鸟语,一个字没懂。

但是后来人家工程师没事老是找她,间接他在一旁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是真不懂,她确实真懂,连人家工程师都问了她分明懂那些问题绝对是个高材生咋沦落到工地运水泥了呢?

许无心没回答,通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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