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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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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瀚冬一愣,一把夺下来呵斥:“胡闹,这酒是你喝的,赶紧叫一杯果汁来!”

许无心却是不搭理,只是又从一边拿起一杯红酒:“他三杯,我也三杯,我不需要谁照顾。”

卢芳婷也是一怔,然后挺意外的打眼看无心:“你还真喝……不,不辣嘛……里头有芥末哦。”

梁瀚冬先是因为无心那句话面色微沉,随即听卢芳婷说不由冷下脸:“卢芳婷,你够了没!”

卢芳婷一缩脑袋,却是嘟囔:“人家玩玩的嘛。”

萧枭又一次插进来:“哎哟,小丫头胡闹,梁子你就多担待,先让甜甜漱漱口吧,这可够受的,婷婷你给我消停点,回头罩不住你别怪哥没护着你找死!”

说完也不管卢芳婷嘟着嘴不乐意的嘟囔,拿过一旁的菊花茶来递过去:“赶紧,甜甜,漱漱口吧,受不受得住哇!小丫头胡闹,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哈。”

许无心淡漠的看了眼递到面前的茶水,淡漠的开口:“我没有味觉,没什么受不受得住的。”

一句话,萧枭脸色一变,房间里几个除了还在霸着麦克风深情脉脉的潘子两个,其余都一下子沉默了。

梁瀚冬身子一顿,面色变得青白起来。

她没有味觉,那么这些天他那么殷勤带她吃这个,点那个,说她曾经喜欢又如何的,岂不是一场大笑话?

她一直都是在看她的笑话吗?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只有那一对远远对唱的,犹自不觉,最后一个调飙高得走了音,破在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邪门调上卡壳了,才有些奇怪的转回头:“怎么了这是?”

没有人答,只一个许无心,依然这么淡漠的低头,兀自把弄手中那杯酒,作势欲喝,突然被梁瀚冬一把抢在手里头朝着地面恶狠狠贯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脱口而出的尖叫,酒杯被砸了个粉碎,暗红色的酒,像血,流淌在雪白的地毯上纵横交错。

梁瀚冬猛得站起来,一脚将面前摆放着酒杯的玻璃台面踹得稀里哗啦,摔门而出。

这会儿,却是谁也不敢再尖叫了。

所有人沉默在这突然窒息的凝重里,没有人敢说话,一时间奇怪的安静,大屏幕上一对手牵手的情侣微笑着吻着彼此,甜蜜的音乐渐渐成了背影。

“表哥。”卢芳婷这时候才幽幽喊了一声,拿眼瞧了几下萧枭,后者没有看她,反而盯着许无心:“甜甜,你非要这么做吗?这么多年交情,何苦非要彼此折磨呢?”

无心站起了身,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我从未想过,只要他放过我,我绝不会纠缠。”

萧枭叹口气,问题的症结可不就在这里,一个百般想要回去,一个已经迷失在前途,两条相反的道路,却要交集一处,可不就是拧巴的要命?

谁的错,成就今日的纠葛?

无心从房间里走出来,不由的长长出了口气,可气呵出来在嘴边喷吐出一团白色,却无法消弭的了憋屈在胸口的那一股子堵。

走道上的灯光为着情调刻意装点得低迷模糊,透着淫靡的调,偶尔开了的大门里飘荡出来的音色忽高忽低,走出来的人都带着股子邪笑,被长廊上的迷彩玻璃反折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情调上不说,是格外荡漾的。

这个世界出奇的陌生,可在她看来,还不如那个脏乱的小黑屋来的平和,一年多以来她习惯了旁观,有时候她不是不好奇曾经自己究竟来自何方,可如今,答案模模糊糊就在眼前,却让人格外不想去触碰。

她拢了拢身体,浑身依旧带着一股子下午被折腾出来的酸疼,那印记丝毫不亚于身体上一寸寸疤痕带给她的不可磨灭,如果说当初的曾经,自己和那个男人有过什么样的交集,那么此刻一切也该被梁瀚冬统统消磨光了。

可她又能如何摆脱的了这个男人呢?一切一切都说明,那个把她命往死了捣腾的男人还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那点小小反抗想必也没能挠着人痒痒,图个痛快最后吃亏的还可能是自己,其实是毫无意义的。

她有预感,她是很难再摆脱的了梁瀚冬这个男人,这让她平白生出一股子厌气,烦躁感不由而生。

“许无心?”有人在耳朵边打断了她的出神

第九章 再相遇

陆峰噔噔噔几步走到无心跟前,脚下的皮鞋被他都踏出一阵重音,到了无心跟前那桃花眼就是一弯:“嗨,我说你,咱俩是多么的缘分呐,走哪都能碰上!”

许无心也稍稍觉得意外,在呆愣了一下之后,抿出一缕笑容来:“是你啊。”

陆峰刚看到许无心以及之后几次见面,无不是看到她落拓的一面,甚至那满身的伤疤也都没落下过,却是头一回在这样一个纸醉金迷处看到打扮整齐的她,因着暗淡调调的灯光反折着金属的锐意,使得她的面容呈现出一种雪白光滑的感觉,一种柔顺,乖巧的意境就这么不经意随着微笑倾泻了出来。

修长的身体包裹在一袭简单的黑色丝绒长裙里,使得她格外高挑,简洁,不乏冷漠,却是平添一份高贵。

陆峰看着有点走神,随即伸手在她脑门上一弹:“丫的什么你你我我的,少爷我没名字啊,你还真不见外!”

许无心也不知怎么的,和陆峰相处不过几次,也许是这个具有男人和男孩双重风格的家伙总是有些跳脱的和她说话,所以许无心却是对他,生不出什么距离来。

她难得莞尔:“那我该称呼你陆少么?”

陆峰得瑟了下,摸摸自个的脸颊,半真半假的说道:“你要是愿意,叫亲爱的,我也是勉强能接受的。”

许无心每一次和陆峰在一起,总能不经意被这家伙的话头逗弄的忍不住会想笑,这种感觉在这么些日子以来是很少有的,分明这个男人和梁瀚冬有着异曲同工的微妙相似处,同样的嚣张同样的跋扈,有他大少爷的痞病,有高人一等般的俾睨,然而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轻易被他逗笑。

在笑过之后,她却也未尝不会去想,这里头的深层原因。

然而她的笑毕竟是短暂的,收敛了微笑并没有去接对方抛过来的话茬,而是避轻就重问了句:“你,怎么会在这?”

陆峰嘿嘿了一下,眼珠子转悠了一圈,那波光流转间少爷的风流态势便已经显露无疑:“人长得太受欢迎也是没法子的事,这不就应酬多了点,不过你一句话,本少爷还是愿意舍弃那些个野花野草过来陪你的。”

无心看了看他,突然问:“有烟么?”

陆峰从怀里摸出一包黄鹤楼,挑出一支来随意扔给了无心,看着无心很熟练的捻在指头间,倒也丝毫没在意那支烟的来历,撇了下嘴角,再摸出支打火机,啪一声点着了火凑了上去。

无心略微弯下身体凑近那簇火苗,点着了烟深深吸了口,再噗一口从嘴里吐出去,背靠着墙壁耷拉下脑袋,在昏暗的灯光下,便有些让人看不清她的脸了。

陆峰难得收敛了平日的张狂,看了会这个女人后,不由的好奇万分,他前前后后总共就看到过无心四次,每一次都会有新鲜的感觉,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能给他如此复杂的存在感,落魄,彷徨,无助,张狂,胆大,敢做,这会儿多了份深沉。

他看得出来女人身上藏满了故事,夹着烟的无心看起来事故又深沉,和前一次的无助全然不同,像无心这样的女人对陆峰来说确实是充满诱惑的,因为她不是一张白纸,不论你怎么探究她都会有不可知的一面,这样的女人是值得他大少爷放心思的,因为拥有神秘感,也因为他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的点点滴滴的同情。

很奇怪,杀人放火都敢的陆峰居然会对一个陌生女人产生这种感觉,而他种种以来对无心的纵容何尝不是他绝无仅有的?连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在看到无心的时候总是充满了欣喜,而在这个时候他看着无心像一头被人遗弃的小动物卷缩在墙角跟就越发的觉得心疼。

他看着她吞云吐雾了几口之后冷不丁就把那烟夺过来掐灭:“你一个女人抽什么烟,对身体不好,别抽了,有嘛事过不去啊?跟哥说,哥帮你参详参详!”

无心抽烟的本事是在牢房里跟个大姐头学的,那种地方待着久了无聊得很,抽烟也是一种打法时间的方式,只不过在那里头能抽到个烟屁股就算是不错了,大多数都是一个牢房里的老大抽头几口后头的人跟着过过嘴,哪能真抽得上一支好烟,何况是顶级的。

所以无心倒也不在意烟瘾没过足就被人劈手夺去,只是抱着手臂弯腰依靠在墙壁上,仰起头由下向上看着陆峰,这姿势委实和她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对榫,颇有几分无赖和楚楚可怜。

可她只是不说话,巴巴一双深沉的几乎可以吞噬任何光芒的黑洞洞眼珠子直愣愣瞧着陆峰,从她此刻表情上几乎无法辨别她究竟想着什么,也就让她看着发毛了:“喂,你看啥呢,哥好看也禁不住你这么痴迷的瞧吧。”

他伸手过去想摸她的脸颊,一转手又把手遮着她的眼珠子,那感觉他真有些不耐受,还是遮住了的好些。

遮挡住的手底下无心沉默依旧,甚至没有什么反抗,能够看得到她的唇微微蠕动,也不知吐出句什么不清不楚的话来:“……冬子,能带我回家吗……”

他愣了愣,移开手对上双黑沉沉依旧,但是有点雾气蒸腾的眼:“你说啥?”

无心身子晃动起来,原本就半蹲着重心不稳,陆峰忙不迭伸手把这姑奶奶搂进了怀里,顿时也就闻到一股子夹杂在烟味里头的酒气:“你喝酒了?喝多少啊你?醉了吧!”

无心仿佛无意识的笑了下,哼哼唧唧扭动了下身体突然伸手朝着陆峰脸面上摸过来:“冬子你干嘛不来接我呐,你知道我在里头每天都数着日子等你吗?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是讨厌我的,是我总是赖着你,可你也没说真不要我呐,你就真那么绝情吗?”

陆峰听得稀里糊涂,看她那副不着调样子就有点想骂娘:“谁他妈灌你酒的啊,你那小白脸?看爷一会不揍他,把你灌什么样,见着男人就扑哦!”

话是这么说人却调整了下作势要把她往自己怀里楼得更稳妥些,就在这时候一只手臂被人狠狠一拉扯,不小心无心就被别人给一把抱了过去。

抬眼看就对上了双赤红汪蓝的眼珠子,透着幽幽沁毒的味道,可不就是那在医院差点掐架起来那主?

这时候人无心已经被他打横抱在自己怀里跟母狼揣着狼崽子一样还带着深刻仇恨般瞪着自己个,陆峰也有点晕,就问了句挺蠢的:“你干嘛?”

梁瀚冬被无心气出去后寻了个安静地抽了支烟,总算把波澜起伏的情绪压下去,他这人从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也就是许无心能左右的了他情绪,等这么一波过去了,他也多少回出点味道来了。

回味过来他就有些复杂,即是高兴也是难过,无心肯这么跟他磕总比原先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可他俩之间已经有那么深的结了如今再给自己弄了一个,死结多了又该如何解开呢?

带着这么个复杂的心情他又溜达回来,可到路口就瞧见这么一幕,梁瀚冬什么时候都能笑谈风云可搁着无心,那就是一个不能碰的雷区,一见之下噌火就冒出来手比脑子快先就过来夺人了。

无心这会儿晕乎乎两杯酒混杂着都是高度,不晕已经是难得了,早不能反应,只是她这个人不喝酒憋屈喝了酒多少露了点往日的性子,被梁瀚冬这么一拉扯不舒服了,就皱着眉头嘟囔:“冬子你弄疼我了,讨厌啦!”

梁瀚冬刚才看着她跟陆峰纠葛一肚子火气被她一个冬子叫的通体舒泰一下子就瘪了气,难得脸上堆了笑意出来哄她:“乖,是我不好啊,对不起。”

说着把人抱着又往上搂了搂,让人舒服些,一旁瞧着的陆峰就觉得梁瀚冬这会子脸上那股笑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嘴里就说:“我跟无心说话呢,你算什么事啊,光天化日你抢人哦,老子可不怕你,放无心下来!”

梁瀚冬压根连正眼都欠奉:“老子不跟你计较你别得寸进尺,也不看看这地谁的,滚!”

陆峰小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气,立刻吹胡子瞪眼撩了撩袖子要准备招呼,后头有人猛一声喝:“小峰!”

陆韬大步流星从后头走上来,不动声色插入到两个人之间,他的脸却是朝着梁瀚冬的,“梁少,真是无处不逢啊。”

陆韬一身戎装这会儿出现在这里头显得和天堂雅阁的路子格格不入,他眉宇间的刚正霸气也远不同于陆峰甚至是梁瀚冬那种偏阴柔的俊美,只不过这丫一个将军衔的军人敢于披着这身显眼的皮就大咧咧出现在天堂这场子本身也够说明他的底气和狂劲,同样陆家和梁家那也都是一个档次的。

陆峰还嫩比不得梁瀚冬,陆韬可不是能糊弄,他这么招呼过来梁瀚冬也不得不给出几分薄面,淡淡敛了脾气:“陆少将这是那阵风吹了您的大驾来这地面?”

陆韬动了动唇算是笑:“也就是陪个朋友过来坐坐散散心,不想倒是又能有缘和梁少碰着,家弟鲁莽,您别和他计较,要不一起过去坐坐,都是熟人,也该多联络下感情。”

第十章 护短

梁瀚冬闻言目光闪了闪,侧了下身挡住对方视线:“不了,我这还有些事要应酬,下回吧。”说完点了下头,也不去看陆峰,径直转身就走。

陆峰啐了口在他身后:“丫的牛个屁,下回撞着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韬横了他一眼低斥:“成日介到处惹事,给老子消停点!”

在大哥面前陆峰就是老鼠,肚子里再多不甘心也不敢放肆,撇了嘴不做声了,而陆韬却目光随着梁瀚冬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朝着那方向扬扬下巴问弟弟:“那女人你认得?”

说起无心陆峰有些意兴阑珊的:“嗯,就是医院那个。”

陆峰在医院所作所为可都是经由保镖报告给了陆韬,陆韬是知道陆峰借了五万零花钱给了个打工的女人,原本这事他大爷是不会上心的,不过这会儿却是眯了下眼。

他那深刻的五官微微有几分思索,嘴里道:“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她叫什么?”

“哟,哥,你怎么也对女人感兴趣啦,真难得也!”

陆韬不理弟弟大惊小怪的咋呼,瞪了眼过去,这个虎贲般的军人有铮铮铁骨,也有几分世家的城府,他的品貌和气度远是陆峰这个小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不可比的,也许很多年后陆峰就会成为又一个陆韬,但这会儿陆韬的境界是陆峰比不得。一个眼神陆峰立刻不响了,乖乖道:“她叫无心,许无心。”

“姓许?”陆韬沉思了会,突然脸上露出几分不可测的笑来:“还真是挺巧的。”

“哦,什么?”陆峰被他哥这一笑笑得三魂不安六魄出鞘,古古怪怪惊悚着问:“哥你笑啥呀?”

“没什么,看到个熟人罢了。”陆韬伸手拍了拍弟弟肩膀:“别又乱跑,同坤刚还问起你呢,跟着他学点本事,别老是混日子!”

陆韬难得口气没有训兵的那种大咧咧满口斥责,陆峰只觉得浑身那么不得劲,拿眼瞧着哥直起鸡皮疙瘩:“哥,你吃错药了?”

陆韬一巴掌终于招呼过去:“滚你老子蛋!”

陆峰还没叫出声,有人先一步嗤一声笑了:“陆少将你这是走哪都不忘了训人,做你弟也不容易,怎么才出来一会功夫,又折腾上了?”

二人回头,但见莫同坤斜斜依在一侧墙角,身体倾着些许的角度,灯光打在他侧边,明暗交汇,使得这个看上去斯文矜贵的男子有些许的莫测。

他的嘴角嚼着一丝微笑,看着这兄弟俩:“我说你俩这一去,是落了茅坑呢还是怎么滴,还怕你喝高了,却原来在这里头较劲,怎么,屋里头不够痛快么?”

今天不仅仅是陆家兄弟俩和莫同坤一起,还有陆家母舅同一些商道上的同仁,冲着的都是莫家这位新归国的大少爷背后强大的商业集团,以及莫家的声誉。

别看莫家曾经遭受重创,可这位莫大少爷这一回的回归可是裹挟着一股子旋风,如今上头风向也有些变化,感觉敏锐的,都看出来这位莫少的回归势必要掀起一些风浪。

所以上杆子来巴结的不少,若非陆韬同莫同坤是打小的感情,今天还未必能请得到这位大神。

喝完了酒大家继续换地方尽兴,自然选了如今业界里动静最大的天堂雅阁,许是被里头推杯换盏烟尘迷雾的熏着了,陆家两兄弟同莫同坤不约而同都出来透口气。

看到莫同坤,陆大少那眼神晃动了一下,一巴掌拍开了陆峰的脑袋迈着军人的大步伐走到他面前,做出一副深思的样子问:“我说,你上回跟我提过的你那个妹子,叫什么来着?”

莫同坤眼神幽幽望过来:“怎么?”

陆韬不置可否:“问问呗,兄弟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莫同坤沉默良久,在陆峰看来这家伙大概不会开口的时候突然听他说道:“许甜,她叫许甜。”

(“文)陆韬恍然哦了一声:“果然也是姓许啊……”

(“人)莫同坤是什么人,他岂能看不出陆韬那若有所指的语气里透露着什么古怪,眉梢一挑:“陆少将军有何指教?”

(“书)陆韬似笑非笑:“老子我在军队,能指望你什么指教?不过我这弟,可真要你指教指教。”

(“屋)莫同坤一抿嘴,同样笑得含蓄,却答的爽快:“好说。”

三言两语,两个发小就彼此心知肚明达成一句比任何书面的契约都要牢靠的约定,陆韬这才嘿嘿了一声,“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你跟梁家的那位,倒是真没少孽缘。”

闻听他提起梁瀚冬,莫同坤的神情呈现出一种微妙来,他整个人给人始终有种古井无波般的雅致,像是一抹山水壁画,在流泻的泼毫中意境悠远,然而此刻波澜不惊的皮肉下,眼睛里露出一簇火苗,如同沉寂了良久的火山,那亘古的表象是那么的平静,却又有种隐忍。

他没有说话,知道陆韬不可能无缘无故提起梁瀚冬,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陆韬是清楚的。

果然陆韬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又道:“刚才转角又碰上了,你还别说,我头回见着那小子那么护着个人的,还是个女人,这还真新鲜,你说巧不巧,听着,那也姓许,可惜人叫许无心,这名,却是不同。”

陆韬一边说,一边摊了下手,莫同坤在他话音一落,面色就是一变,紧接着人拔脚就走,竟是头也不回。

陆韬也不拦着,只是在后头喊了声:“别瞎闯,好歹问清楚包厢号。”

莫同坤已经在拐角没了身影,看着去路,陆峰在旁边有点懵,摸着脑袋问他哥:“哥,你这弄什么呢?”

陆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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