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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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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上虽然已经过了高峰不算挤但是依然不少人,没座只能站着,这种车难免东摇西晃他高大的个头就围着无心一路防着她被人挤压到晃荡着到了站点。

虽然近了些可是离梁瀚冬私人住宅区那段路依旧是还有好长一段的,下了车看着茫茫一段的道路梁瀚冬干脆蹲下来:“我背你回家吧。”

第六章 回家

无心看着背对着自己蹲下来的高大背影,很多年前还只是一座小小的山丘也曾经在面前蹲下过,却已经是尘封的记忆太过遥远。

那是她在刚从孤儿院转学进干部大院的重点小学,她还不能适应那个环境,无可避免成为被欺负的一员,当她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不知所措的时候是梁瀚冬突然冒出来,把其中几个个头高大的孩子打跑了,而她还只是会哭鼻子心疼身上弄脏了的小裙子,怕新爸爸妈妈会生气的小丫头。

梁瀚冬不耐烦哄她但是蹲下来说:“走吧别哭了,我背你回家。”

她还在难过不敢动,男孩更加的不耐烦回头吓唬她:“你再不上来我就不管你了,让狼来叼你。”吓得她一激灵就跳上了他的脊背差点把男孩给扑倒。

那是她仅有一次被他背着回家,身上的伤她没敢说是被人打的只说自己不小心跌倒,梁瀚冬并没有拆穿她的谎言,尽管少年的眼睛里有遮掩不去的讥讽,这像是他们俩共同的秘密于是她越发觉得对他的亲密。

其实那个时候梁瀚冬大概就已经觉得她很胆小是个好哄骗的,尽管如此很多年无心都感激和怀念少年的脊背,只可惜后来他再也没有背过她。

梁瀚冬回头看了眼无心:“上来呀,别怕,我不会丢了你的。”

无心莞尔了下走过去趴在他背上。

梁瀚冬高高的站起来背起无心,“重吗?”无心问梁瀚冬摇了下头,没几两肉的女人几乎是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会把她吹走,他小心翼翼的摁住她的背,在心里有千钧重压可背后那点重量实在太轻,轻的令人害怕。

昏白色的路灯下梁瀚冬手里提着几个大袋子背后背着无心,慢慢沿着没有人烟的柏油路走着四周变得静谧,这一刻他想起曾经在路灯边看到被许大有背着的无心,那个时候无心不肯认他眼神里都是漠然,他坐在车子里在广告灯下看一个陌生的男人背着他的女孩心里是那么的嫉妒,嫉妒燃烧着他的理智那一幕一直就无法让他释怀。

终于有一天他也能再背起他的女孩心里是满足的,至少他并没有连一个陌生的男人都比不上,许甜最终还是在他的背上。

这条路漫长却也短暂走到别墅区口,那儿的保安在大门监视器里瞧见一个男人背着个女人拎着菜施施然慢悠悠过来,看上去实在不像这一带的居民,尤其梁瀚冬这会儿其实是狼狈的样子也没有平日精贵,于是保安就出来要阻拦。

等走到面前一打眼愣了下:“梁少?”

梁瀚冬瞥了眼照旧不怎么搭理,不过人还是看清楚了这不是梁少是谁?

唉呀妈呀这是怎么了,梁瀚冬梁少拎着俩菜袋子,在惊悚的观感中保安甚至忘记招呼,眼巴巴看着梁瀚冬背着无心一步一步走进了花园消失在草坪那一头。

“哎呀我怎么就没拍一张可惜了。”保安醒过神来不由嘟囔了一句。

那头的梁瀚冬已经背着无心走到了私宅前,无心拍了拍梁瀚冬的背说:“放我下来吧,累不累?”

梁瀚冬没有放手只是把袋子放下来掏出钥匙,随口说了声:“不累。”

他确实不累至少心里上来说,他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能够让他再背的久一点,很奇怪无心这样乖顺的由着他,他们这样平和的相处在任何时候都是没有过的,这是他两个走过那么长的弯路之后终于能够好好在一起,可他时刻都觉得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像是不论做一件什么事,都前所未有而以后也会很少再有的感觉。

他坚持不放无心也没有拒绝,她被背着两个人进了漆黑的房间,啪一声打开灯所有的房间都亮了起来。

梁瀚冬径直走到客厅里头把无心放置在沙发上,然后蹲下身亲手给无心把鞋脱了从置物柜里取出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给她穿上蹲着身仰头看无心:“我去洗澡你坐会。”

无心看着他忙了这会儿很乖巧的点了下头:“好。”

看着梁瀚冬走进浴室她才抬头细细打量房子,这个家梁瀚冬布置一砖一瓦都是用了心的,所有的装饰都用了许甜当年说过的想法,原本梁瀚冬的窝很多也不是没有精致的装饰,当年两个人在一起住过一栋房子比这个其实要小,只不过那个时候许甜一门心思想着布置心中的家那里头堆满了她收集的装饰物,梁瀚冬不肯用心她一个人跑前跑后自己今天换一个窗帘明天弄一点花,每一回梁瀚冬回来他都会拉着他看自己新的改变,可惜当时梁瀚冬压根不在意,那个房子后来被许甜转手卖了凑钱应对莫家的急,里面的东西被她打包归拢也不知堆在什么地方去,无心在几个房间里摸到熟悉的小玩意才知道,那些东西不知怎么的都到了梁瀚冬的手里,又被重新布置在了这片到处充斥她理念的房子里。

不得不感叹梁瀚冬这个人心思够重,他当初看着不用心可一旦用了心,一样能做得如此完美。

她有些叹息的看着这些,人不能够回忆,回忆过去总是让人难过可人到了一定时光只剩下一些回忆,她无法再从这些东西里感受到激动只有苦涩,走了几个房间她觉得累了无意再去回味,走出来拎起菜走进那一尘不染的厨房。

所有的用具都是全新的,看起来压根没有人用过,无心捞过挂在勾子上的围兜开始做菜,一开始还有些不熟练,毕竟快六年没有拿刀了,不过她曾经很用心的学过这些东西刻骨在记忆里,也不是很复杂的所以很快上手了。

当梁瀚冬终于把自己在监狱里几天积累的脏乱清除干净收拾清爽出来,就看到明亮宽敞的餐厅玻璃桌上一列整齐的放着几个菜,热气腾腾的把窗明几净却没有人气的房间染上几分烟火味,无心戴着大手套捧着个大盆子走过来,脸上的微笑洋溢开来同那头顶艺术灯的光泽汇集成一股暖洋洋的味道,甜丝丝渗入人心。

“好了?吃饭吧。”

很多年梁瀚冬都在回忆着当年一次次在他回去的时候,许甜胖乎乎的脸荡漾着温和甜蜜的微笑在灯火阑珊的地方笑着,并不那么起眼的身材围着兜,身上没有香水味不是那精致的妆容,只是用恬淡的微笑迎接着自己的归来说:“回来了?吃饭吧。”

这一刻他有些恍惚仿佛又一次回到梦里,他想着过去回味着过去,可只有梦里才能再一次感受着那平和的微笑,征伐杀戮是他的本能,他从未真正明白过许甜之于他是怎样一种感情,也只有失去了之后才明白,繁华背后真正的平静才是他要的,那些虚幻浮华只不过是一场梦而梦里的许甜曾经多么的真实。

懊恼和后悔嗜啃着他的心,可失去的东西哪那么容易再回来,这一刻无心的微笑让他怔忪,难道一切都是幻想?

无心仿佛没看到他的发呆,绕过他到餐桌前放下,顺手解开围兜回头:“快坐下来尝尝吧,我也吃不出咸淡,你帮我尝尝呗。”

梁瀚冬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坐过来,无心从电饭煲里舀出来的饭装在饭碗里递过去,一边笑吟吟托着腮与他对面而坐,指了指菜:“试试吧。”

梁瀚冬有种做梦般神游的感觉,姣好绝美的脸上还挂着痴然,不过他动作依然优雅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在碗里嚼了口,无心在那头问:“好吃吗?”

梁瀚冬看了眼无心,这一刻她看上去无比从容甚至完全没有了那种呆滞和冷漠,仿佛她依然还是当年的许甜笑容还是那么甜蜜,甚至带着些许忐忑的等候他的评判,那时候她刚学了一种菜肴就会烧出来给他尝,直到掌握了他的口味,不过大多数时候,他是不太捧场的。

“嗯。”他点了点头,吞下那酸酸甜甜的菜其实那口味多了几分盐少了几分甜,可他却觉得那是最好的美味,口气真挚的说:“好吃,甜甜你的手艺真好太厉害了。”

无心笑了,她等待这样的赞美很久等得都累了,也终于还是等到了心爱的人对她努力的评价,可惜她再没法子尝出什么真实,她评判不了话里的真假,就像当初她也不懂梁瀚冬敷衍的意思是多么不在意她,爱情能蒙蔽人的眼同样也能化成善意的谎言,她并不是真在意自己的手艺,其实只是想听一听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的一句赞美。

她夹了一块鱼肉过去把刺挑出来:“好吃再吃点吧,你瘦了很多呢要好好补一补。”

梁瀚冬低头不言语把肉吃了,又夹了一大筷子的菜合着饭吃得狼吞虎咽的,那气势像饿了好久一样连说话都来不及。

他们俩个都受过食不言寝不语的教导,饭桌上不吃饭原本也是很正常,无心一开始并没在意,直到她吃了几小口再看梁瀚冬吃得那么猛,看了几眼终于伸手拦住他:“我手艺不太好你别介意,是不是不好吃?要不回头咱们去外头吃,那些养生会馆的东西可能更滋补。”

梁瀚冬猛然一抬头:“不!”眼眶红红的如同一个孩子,在无心平静的眼神下他狠狠闭了眼垂下头哽咽:“甜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七章 燕欢

无心看着梁瀚冬垂下头颅两手摁在脸上无声的痛苦,凝视许久还是一声长叹放下筷子走过去,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他腿上柔声说:“冬子你怎么了,大男人你哭什么!”

梁瀚冬摊开手像一个孩子一样毫无顾忌的在无心面前痛哭流涕,他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所有不堪都来自她,一切的丑陋都摊开在无心的面前;也只有在她面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懊悔,他知道只有许甜不会在意不会嫌弃他的丑陋;而他正是因为这样的无所顾忌才把最爱他的女人伤到了如此地步。

他突然抱住了无心把头埋在女人温暖的胸口:“甜甜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你要怎么样才解恨随你吧,别对我这么好我难受,冬子难受。”

无心叹口气想要推开他只是男人的臂膀是如此有力纹丝不动,她再一次叹了声说:“那你能放我走别再缠着我吗?”

梁瀚冬浑身一震默不作声,无心摇了摇头:“别说了我们不是说好了都别再说了吗?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谁也不是没有对错的。”

她拍了拍梁瀚冬的脑袋颇有几分无奈:“怎么越大越孩子气了呢?冬子,你这样我们怎么吃饭呀?”

梁瀚冬拥紧了无心就是一丝也不愿意动,他良久才闷声说道:“甜甜,我会治好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无心没有说话他长久等不到回应,这才把脑袋抬起来对上无心的眼睛:“甜甜你相信我,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都能好起来的你相信我吧,嗯。”

无心漫不经心般应了句:“嗯,我信你,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你不用太急。”

梁瀚冬目光闪烁了下神情多了分阴郁,他知道无心只是在敷衍;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压根就不在意,这让他感觉到无心始终是被自己强行留在了身边;而她其实并不多主动的,那种从心底由来已久的不安再一次漫漫爬上心头。

他盯着无心死死的看着目光绵长而幽怨,那神情里的倔强和哀伤如同一只走失的狼崽寂寞而狠戾,那眼神如此的熟悉如此令人心悸,就像当年初初见着的时候梁瀚冬就是一头孤寂的狼崽。

无心对这样的眼神是熟悉的;她太了解梁瀚冬,心中深深的叹息她始终是无法放下他的,慢慢站起身;她跨骑着趴在了梁瀚冬两腿上,同他面对面的互相凝视:“冬子,我在这你别多想。”

梁瀚冬心中一悸,不由在那浓黑的眼睛里闭上自己的:“甜甜你究竟要怎么样,甜甜。”

他带着孩提般的惶恐还有深深的无奈,舍不得放手浓烈的自责他就这样在长久的黑暗中自我煎熬着,许甜是他的殇剥去了会流血,在身侧则痛不欲生,这样的纠结他却始终无法放手,只是因为他舍不得。

同样的无心也是舍不得人生唯一的悸动在这个男人身上,他们的纠葛枝枝蔓蔓永远都无法理清。

无心捧着梁瀚冬精致却痛苦着的脸,抚摸着他的面颊,心里软软的疼低了头去,亲吻着那好看的唇感觉着男人在怀里的战栗:“冬子,抱我吧,抱紧我,我想要你。”

女人坦诚的邀请流露着浓烈的情欲,那是一生的挚爱在埋藏进火石灰烬里依然不曾泯灭后绵延不绝的爆发,她知道她爱这个男人痛恨着这个男人那么多的感情只有拥抱才能够忘却彼此的痛苦。

所以她把身体贴过去用最真实的感觉邀请着男人倾吐着多年的爱:“冬子,我想和你做 爱。”

男人浑身一震感觉到一股热流倾注在筋骨脊梁中,他赫然睁开眼那幽蓝的眸子迸发出灼热,蓝汪汪的色泽里有种纯粹的火焰喷薄,浑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刹那绷紧了,他看着女人艰难的摇头:“甜甜,别……”别诱惑我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很想将你拆骨剥皮的吞噬,可我已经伤害了你够深,不要让我薄弱的意志再经不起丝毫的诱惑。

你对我就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甜蜜的毒药。

可无心并不想放过他,她紧紧的贴合过来,用她微凉的手探索者抚摸着他的胸膛然后悄然滑进他滚烫了的皮肤里,语气温柔目光迷离充满了诱惑:“冬子,抱我吧,我想要你爱我,告诉我你有多爱我我想要知道。”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裂开,男人的头脑嗡一下炸开,他痛苦而绝望的浑身都在呐喊和咆哮,想要撕开女人的衣服侵略她攻伐她让她蹂躏在自己的身体里,想要和她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升入天堂共坠地狱,所有的彷徨所有的踯躅都被女人的邀请切断,然后渴望占领了理智,他一把抱紧了女人。

浓烈的气息伴随粗粝的呼吸,男人用他的臂膀钳制住柔软纤细的身体,她的主动很快被对方的强势覆灭了,他像是要把她揉进去,狠狠啄呖着她的唇碾压吸吮像是要吞噬下她的软。

他猛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想要走,但是那勃发的欲望疼的让他想呐喊,一步也不想多走,他一把挥开面前桌子上的器皿稀里哗啦一阵碎裂,他把女人摁向了冰冷的玻璃,强悍的身躯也同样的俯下去,狂乱而痴迷的喊着一遍又一遍:“甜甜,甜甜我想要你我做梦都想要,我会让你知道我多想要你的,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在男人粗鲁而狂热的激情下无心瘫软成一片水,她旖旎柔软的承欢在他的身下一如既往的妩媚婉转,眉目一如当年的青涩却又一如当年的一往无前,她只是在这个迅猛的狂热少年面前永远都是那样的屈从着,爱着抚摸着他因为动情而变得坚硬的肌肉任由他的采撷。

在无心的面前梁瀚冬总是带着掠夺般的兴奋,他无法保持一惯的清醒总是会在将自己埋进温暖丝滑的甬道里变得燥热,那仿佛就是他的归宿他的家,女人深邃的年轮里包容着男人的利器纵容着他的攻略,那是一种契合只有灵魂相爱的人才能够的契合,它随着律动一波波在彼此心里荡漾开的涟漪无声无息,可那波澜越发的深邃也越发的紧凑。

无心再一次仰望头顶感觉自己如同一艘小船,每一分每一次的顶弄伴随浓烈的呼吸一次又一次更深的进入着,他狂热的眼神就在头顶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那里有多少的爱也有多少的怨更有多少的恐惧,他一遍又一遍在身上啜吸着烙印炙热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溜下,同她的一起融合在一处流淌成细腻的小河。

她从未再有过别的人无从比拟,可她明白,世界上很少能有像他们这样彼此契合的灵魂,能在做爱 中如此的完美,耳朵边那一声又一声的甜甜始终不离左右,眼前的男人全然沉浸在自己身体里,某一处一阵又一阵的发紧她能感觉的到他在同自己一样累加着兴奋。

她把自己挺高将自己送的更贴近让彼此更加紧密,皮肤于皮肤的摩擦骨头与骨头的贴合着,厮磨出的热令耳朵里听得到血液沸腾滚烫着她所有的思维,她不去想那些痛苦的伤心的一切,只让自己身魂都沉溺在男人给自己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

只有这样才能忘记一切浑然只有感官的直接,那些比理智更真实的彼此需要随着积累的快感而越发蒸腾,她只能听到自己胡乱的嘶喊直到无法发声:“冬子,冬子,我害怕,别丢下我,再深一些,唔……”

梁瀚冬也是疯狂的他在自己欲望中沉沦,他知道他们都想要忘记些什么,只有这样真实的拥抱能做到,他把女人禁锢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奋发的冲击,在那种攻伐里听着她粘软的呼唤心里头一阵阵的发紧,那一切的一切都汇集在骶骨那一处向着最深的地方汇集,他抱着女人滚下地面又滚向沙发,如同一只野兽本能的想要彻底征服那只异性。

“甜甜,我的甜甜,冬子要你,只要你!”他胡乱的喊,同她一样沉沦在身体的本能里,只想着更深的占有,剖腹挖心的浓烈欲望彻底沉沦,呻吟声一阵越过一阵,突然在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一高一低的尖锐短促的呼声压抑般的喊着,无心高高仰起头颅而梁瀚冬把她的下身狠狠摁向自己,两个人都在那一刻战栗着,不知疲倦的无声战役在最后一刻勃发到了顶点。

野兽般的原始是最初的本性,也是剥离人性中那些反复的荒唐的犹豫的和彼此伤害的东西,而显示出的最纯粹的情感,许甜害怕清醒时那些忘不掉的记忆,而梁瀚冬害怕那些横亘着的痛苦终究会让他们彼此远离,只有在这种彼此消融的肉体快乐里他们才能放开一切只记住欢乐。

此刻所有的外在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切断他们之间的欲望。

一股热流贯穿彼此在这样的余韵中赤裸裸两个人拥抱着,无视那一声声的电话在空寂的房屋里横陈,而电话的铃声终于在无果的应答之后彻底销声匿迹。

两个人彼此看了眼突然笑了起来,无声的细细的笑最后化成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在屋子上空盘旋空旷的大厅回荡着两个人的笑,有些跋扈有些嚣张也有些狡猾。

第八章 缠绵

日夜在两个忘记礼仪廉耻的男女心中仿佛是不存在的,当梁瀚冬和无心二人挣脱了束缚彼此的衣物滚做一团的时候也就彻底把所有物外的东西暂时抛到了脑后,他们像两个原始的生物除却吃只在他们的这个小天地里昏天黑地的做,睁开眼相吻闭上眼相拥饿极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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