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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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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可怕而危险的。

许无心不明白这个男人对她的执着是因为什么,在她看来男人近乎挑衅的语调带着燎原的火气,这也是让她感到莫名的地方,可是她已经习惯了面对别人的怒火近乎冷漠的应对,只是坚持的摇头:“请,放我走,我要回家。”

“许甜!”梁瀚冬断喝了一声,蓝汪汪的瞳眸变得更加黝黑,蓝的让人粹心,却又美丽的近乎毁灭,他觉得这个世上,什么毒药,伤痛,都比不上此刻许无心的漠然,他近乎挑衅的想要挑起她的怒火,他甚至在她的手边准备了一把刀,如果许无心愿意拿刀来捅自己一下,也比这种漠然要痛快的多。

可是许无心就是对他无动于衷,根本就没有在意他言辞里暗示的意思,只固执而执拗的重复一句意思,这种漠然近乎蔑视,让他抓不住,也无法发泄。

果然这个世上,只有许甜,可以让他万劫不复。

他疾步上前,捏住眼前女人的肩膀,瘦弱铬手的感觉让他骤然顿了下,萎靡了几分口气:“甜甜,听话别闹了,乖乖的留下来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嗯?”

他只是想补偿她,这辈子他欠了她的,他可以用一切去还,去恕罪,难道她不愿意给他一点点的机会么?错了,总要让他有机会弥补不是吗?

许无心漠然看着眼前男人,看着他表情里的隐忍和紧绷,双肩的沉痛让她觉得肩膀都要给揉碎了,可是依然面无表情:“我不认得你,放我走。”

哈哈,梁瀚冬突然放肆的狂笑,笑得绝望:“不认得,许甜,你真残忍,我们在一起十五年,5475个日日夜夜,你说你不认得我?你真的好残忍!”

他俊美的表情突然变得扭曲,有些哀绝的开口:“甜甜,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和我在一起重新开始?”

面对梁瀚冬的质问,许无心看了他半天,才说:“你能让我身上的这些疤痕,都消失么?”

梁瀚冬愣了下,无心卷起袖口,纤细的胳膊好像一折就断一般,上头有几道比起身上来,要轻得多的疤痕,伸出来看向梁瀚冬,淡淡道:“既然是你给我换的衣服,我身上这些东西,你应该看得一清二楚,那么你能让它消失么?”

你抹得平这些疤痕,我就原谅你。

第五章 握刀

最后一句许无心没有说出来,但是她明白,梁瀚冬是应该能够听得懂的。

其实许无心说这话,无非是想同梁瀚冬说明白,她同他,最好再无瓜葛,也并无意去刺激什么,只不过她这番实话实说,梁瀚冬耳朵里听进去,却在胸中掀起了巨浪。

他突然甩头就走,还不等许无心明白,却从一旁不知何处拿过来一把很是漂亮的古董匕首,外头包裹的刀鞘雕刻着精美的浮雕图案,只见他又几步来到她面前,嚓一声将刀鞘拔开去一扔,举着明晃晃的刀刃一把抓过许无心的手,狠狠拉过来抵住自己,又顺手将身上松垮披挂着的真丝睡衣撕裂开去甩在一旁。

里面却是一副完美不见丝毫赘肉的雄性躯壳。

宽胸窄臀,线条完美,只不过赤裸裸不着寸缕,笔直修长的腿间,便是那一处昂藏,也丝毫不加掩饰。

他冷冷看着许无心,冰凉的刀尖握着她手抵着自己心口;语气透着死亡一般的恶毒:“你身上有多少处伤,我加十倍还给你,来吧,随便你划,你要我的心,我的肝,什么东西随你拿,来,划呀。”

许无心大骇,只觉脑子里嗡嗡作响,试图往后退,却被眼前这个男人死死抓住退不了一步,那明晃晃的刀尖透着一股子冷森森的感觉,就像面前男人紧绷着的脸,狰狞扭曲出一股子狠戾,仿佛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愿意放过她,在许无心拼命想要挣扎的时候,两只手臂强悍而有力的紧紧钳制住,丝毫也不在意自己在她面前的赤裸,在这种挣扎间,许无心的衣领不可避免的被撕脱开,露出削尖细瘦的肩膀和大半的胸口。

男人的目光落在那一处变得更加幽蓝的发黑,在他面前的女人就像是一只洁白的羔羊,明明知道有可能折断她纤细的枝杆,可是要他放开,他会觉得,无异于剥离他的骨血。

他的声音因为沙哑而变得有些发涩,稍稍敛了些许情绪的哄:“甜甜,听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不可以不要我,不要这个家,想一想,你一定记得的,我是梁瀚冬,你的瀚冬,你的冬子嗯?记得不?”

他丝毫也不在意胸口有一处被抵得渗出了血来,倾过身去想要亲吻许无心紧咬着的下唇,就在这个时候许无心突然一伸手握住了面前的刀锋。

那刀是一把保养良好的古董,刀锋虽然没有见过血,却依然削铁如泥的锋利,那是一个王侯墓里贴身的随葬,便是刀柄上镶嵌的八颗各色宝石也价值连城。

当初梁瀚冬看到这把刀的时候便是一心的喜欢,其实这把刀他原本是想着送给许甜的,许甜有个大学教授历史文物的父亲,对于古董有偏执般的嗜好,许甜耳濡目染,多少也对古董很是喜欢,只不过大多数都只是停留在看赏的份上,像梁瀚冬这样一掷千金去买,却是不会的。

在许甜看来,美丽的东西,欣赏就好,而梁瀚冬看来,喜欢的东西,那就要据为己有。

刀是从今年瀚海春季拍卖会上用两千万拍下来的,当时同他竞拍的有十多个卖家,却是梁瀚冬一意孤行将价格从两百万一路攀上两千万,让所有人迫于他梁瀚冬的势在必得威势下弃拍,却也暗地里笑话他怎么就这么冤大头。

谁也不知道,梁瀚冬拍下这个古董刀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它是元朝的东西,后来辗转被一位清朝大官收藏随葬,而他记得,许甜最欣赏的,就是这位满清的大官。

其实梁瀚冬不懂这些,他从来也不需要去懂,原先仅仅只是为了哄许甜开心,他压根对这些古董玩意不上心,也许在他眼里,这些东西最大的价值在于可以升值,也只有这把刀,超过了它本身的升值空间。

而此刻,这把刀的锋刃,却切进了许无心的手心,可以说吹毛断发的刀刃对于人肉这玩意是毫不吝啬的,只看得到一缕缕的血水像是小河一样往下淌。

梁瀚冬有一瞬间的发愣,也就在这一愣神功夫,却见许甜死死握住了刀刃然后抬头看向他,那麻木而空洞的眼睛里,流淌出的呆滞和陌生,让梁瀚冬感觉,一寸寸落进了寒澈透骨的冰洞里。

萧枭作为梁瀚冬发小兼同公司的副手,最了解不过梁瀚冬,也早做好准备,如今许甜这么回来了,梁瀚冬铁定最近几天是不会到公司来的。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然而一个电话把他从公司招呼进总政后勤医院的时候,萧枭还是觉得有点懵。

虽说天雷勾动地火,第二天就进医院,这火烧的是不是有点太旺盛了些?

他颠颠驾着梁瀚冬座驾进了医院,跑到特殊病房口,看到的场景,更是让他有点不是滋味。

偌大一架玻璃大门前,梁瀚冬呆呆用额头抵靠在玻璃门窗外,愣愣看着里面,眼里头一回闪耀着的,是一种躲闪,以及不确定。

以他对兄弟了解,梁瀚冬不是个安分的主,他也不是那种会守在门口等候的人,这一扇门其实压根挡不住他,然而现在,梁瀚冬只是站在门外,眷恋,却又畏缩着,没去踏进那间病房。

这时候他不像是一条大白鲨,倒更像是一个迷途而不知所措的孩子。

病房里此刻,许无心正安静的躺在那里,应该说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多说过一句话,如果只是看她的脸,你无法想象就在前一刻,她曾经用一双手义无反顾的去握着一把开刃了的刀锋,然后一寸寸的握紧,连脸皮都没有颤动一下。

这个时候她也只是安静的任由医生给她包扎两只手,神情呆滞而木然,对于疼痛或则任何一种陌生的感觉,她似乎都无所谓。

幸好那刀虽然锋利,但是平时精于保养,倒是没什么锈迹和污秽的东西,虽然常规还是用了点抗破伤风,却也可以肯定,不会引起什么要命的败血症。

就是这两只手缝得有些吓人,每只手都缝合了三层,足足四十八针。

萧枭悄无声息的站在梁瀚冬身旁,看这里头医生的忙碌,没言语。

好半天后,萧枭瞧着里头幽幽得开口:“其实吧,梁子,人就在这,你也看到了,放过她吧,也放过自己不好么?”有些事,过去了便是过去,人生有很多的事情,一旦发生,便是无法回头。

梁瀚冬对许甜的执着,入了魔障般的疯狂,说明白些,只怕更多的是不甘心,很多时候,人总是喜欢在拥有的时候不在意失去了才后悔。

一句说烂了的话,却是绝对的真理,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可买,错过了便是错过,你再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即便再重来一回,他梁瀚冬还是不可能放弃做过的事,像他们这样的男人,江山美人,孰轻孰重早就有了选择了不是么?

梁瀚冬没有看他,道理,他不是不懂,只是他心里有根刺,时时刻刻都扎得他疼。

看他抿嘴不说话,有一种执拗的沉默,萧枭叹口气,然后伸手拍了拍肩膀,一摊手:“要不这样,兄弟,饭呢,要一口一口吃,美味都是要慢慢品的,这美人,也得耐心来是不?”

梁瀚冬这回扭过头来瞥了他一眼,萧枭掏出手机来晃了下:“我有那个叫许大有的电话。”

许大有今儿个不当班,自许无心不在,他这心也不知怎么的有点空落落的,以往他这辈子什么时候不是一人饱全家饱的,也真没什么记挂,不知道这会子怎么就惦记上无心那丫头了。

那个瘦不拉几三棍子打不出屁的女孩,说起来,算是许大有这几十来年一块奇葩。

那头正窝在孔翠娥那旮旯里横尸,这头就有电话追过来,挂了电话他就往地跑。

赶着进了特需病房里揪着个护士小妹妹就问:“大妹子,许无心住哪那?”

对方被他这么不客气的问,倒是还没来得及发脾气,要说这地方精贵,来的人也是五花八门的,只一点,来头不小,人五人六的,不客气多了去了,护士也不奇怪,只不过眼前这位打扮可是够惊悚的。

这感情是798里玩性格的艺术流不成?胡子拉渣的,连脸都看不清,怎么那么像民工?

一口一个大妹子,还挺农民。

就是这味,有点重,护士小妹也不好意思多打量,只是皱着眉:“许无心?这里没有叫许无心的。”

许大有挠头,刚才那个电话说的很清楚是这家医院,只是听了就亟亟挂了电话,倒是忘了说的房间号。

好半天突然想起来:“我妹子姓许,你给看看,今天刚进来的新病号成不?”

护士看了看,问:“可是叫许甜的?”好家伙真是个大来头哦,那头可是院长亲自接待主任亲自缝线的,就一抹刀伤何至于啊。

许大有直接就点头,那护士指了指前头:“208。”

许大有嗖一下子踢踏着两只当拖鞋的大皮鞋窜了就走,留着护士小姐抽了抽脸,这位果然很性格。

许大有一通好找总算是找着了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了门就进去了,一眼就瞧见惦记老半天的妹子许无心有些苍白的脸木着平躺着,望着天,也不知是发呆还是想着什么。

“妹子!”许大有大声嚷着,许无心应声看过去,然后略略弯了下嘴角,像是有了点人的表情:“哥。”

第六章 留人

许大有这人混吧,但是很仗义,在他眼里许无心就是个一个孩子,受伤了需要人照顾柔弱的需要人看护的孩子。

这时候一看着人,忙不迭过去一屁股坐在床旁,瞪着那两个跟木乃伊似的包子手大呼小叫:“他奶奶的谁干得?老子废了他,妹子,你说,是不是昨晚那王八犊子?欺负人呢。”

许无心看了他一会,慢慢摇了摇头,只是道:“哥不要我了?”

许大有一愣,难得的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哎,不是,那啥,那小子说认得你哦,说你是她媳妇,这咱也不好硬来是吧,是哥不对哈,哥给你这赔罪行不,你别这么看着我呐,哥心里头渗得慌!”

许无心直愣愣看了会他,只是又轻轻摇了摇头:“哥我要回家。”

许大有还正在琢磨怎么把这姑娘哄太平呢,“要不哥请你吃顿好的?别生气嘛……嘛,你说啥?哦,回家哦,”他怔了下,然后嘿嘿笑着直点头:“行,回家,咱回家哈。”

低头看了看她手,又有点犹豫:“你这手没事吧,他妈的伤了人就不管了?不行,妹子,咱好歹得把伤养好了再走,不能便宜了那王八犊子啊。”

许无心只摇头:“回家。”

“哦,好好好,回家就回家,咱还不乐意待呢这破地方整得争光瓦亮的,凉飕飕的看着。”许大有一叠声应了,扭头又瞧见一篮子水果,那是萧枭外头卖了送进来的,还没开封,许大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哎,这有水果,你饿不?哥饿了,让我先吃点,他姥姥的好歹捞点不能亏了。”

扒拉开水果外包装,里头大半都是进口水果,可许大有不识货,皱着眉头嘟囔:“什么玩意,都是屁大的,还没咱东北水果大呢,一准不好吃,瞧这破香蕉,一个个跟老鼠屁股大,妹子,这上头都是啥鸟语啊,不会是进口玩意吧,这老外就是抠门,整给咱都是屁大的玩意,有什么好的。”一边说一边剥了一根来往自己嘴里头扔,又忙剥了一根塞给许无心。

许无心倒是很乖巧的嚼了,只看许大有又一番捣鼓,摸出俩比较大的苹果:“丫的也就这俩玩意看起来还行,来妹子,不能亏了,咱带点走,你俩口袋正好一边一个。”说着便将俩苹果一边塞许无心口袋里头去一个,鼓鼓囊囊的。

许无心老实由着许大有折腾,这边许大有扒拉够了,对那些个小个头的葡萄樱桃一个没看上,自己摸出个梨来在衣服上擦了擦,跨差跨差咬了几口解决,然后从里头领出一个大榴莲来:“这家伙大,留着。”

一边拉过许无心:“好了,妹子,咱走呗。”

这时候的许无心,乖顺的就像是一只细瘦而弱小的绵羊,被许大有一只大手包着包裹成粽子的小手乖乖得跟着走,大大的病号服两边口袋里还揣着两只苹果,后头瞧过去,几是有些忍俊。

只不过,这看起来挺温馨的一幕,落在隔间瞧得清楚的两个人眼中,却不是一回事。

萧枭正努力摁着梁瀚冬劝:“兄弟哎兄弟,可别,真没什么你忍住哈,别激动。”

看梁瀚冬依旧阴着一张脸杀气腾腾的,萧枭再劝:“人家那是兄妹情分好,你看就像咱俩,哥俩好嘛,你瞧……”边说边拉过梁瀚冬手,“俗话说兄弟姐妹一家亲,你瞧这是多么……”怎么就那么恶心呐!

一把松开了手,甩甩手心,回头看那一大一小的背影,唔,怎么就那么温馨呐!

真是差别咋就那么大呐!

在许无心看来,能够回到那个黑兮兮的出租屋,才是让她感到安心的地方,她无意去多想,也不想弄明白,那个长得很漂亮骨子里让她感到惧怕的男人究竟是想要她怎么样,每一回去想的时候,更多的晃动在眼前的,只有雪白的一张纸头上那两个斗大的黑红色大字。

无心!

她兴庆于自己的无心,能够无视那个给予她极大压迫感的男人,和他相处,并不是一件值得愉快的事情。

现在她应该要烦恼的是赚钱,因为她手受了伤,压根没法子做事,自从许无心被梁瀚冬领走,一大早,许大有就去天堂雅阁里把工作辞了,说白了他会去那,不过是罩着妹子,无心不需要他罩着了,他也没必要去那种地方看人眼色。

而许无心显然她的工作关系还挂在天堂雅阁里,其实所谓的关系也不过是一张作假的身份证,连许无心这个名字都是假的,她就是直接不去工作,其实也是没有关系的。

可是就在许无心同许大有回到出租屋那当下,就有电话追过来问许无心的工作后续,许无心下意识直接就想要回掉这个工作,可是对方舌灿如花,而且说得很明白,以天堂雅阁的背景,他们这样打工的,无论辞职与否,也是需要正规途径的,也就是说,许无心不想做,那也必须经过辞职,批复这样的过程,以显示他们在录用人事方面的正统。

如果许无心就这么连招呼都不去打直接旷工,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个吧,其实说起来有点欺负人外行,像许无心这样黑户人口的打工,哪那么多规矩,只不过许无心本身也并不喜欢做事半途而废,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逃避的,而辞职是正大光明的事。

所以她也挺老实的就一路来到天堂雅阁,这个时候还是傍晚,饭点刚到的时候,像天堂雅阁这样的娱乐场所还没有开始它的辉煌,大厅里人很少,而门卫看到是她,立马通知了里头,出来迎接的居然是这的老板洪涛。

洪涛其实也挺古怪,从昨晚眼睁睁看着许无心同梁少那一场诡异见面起就觉着这招来的妞不是一般的人物,也不知该怎么对待人家,好在上头大早上给了句话,这姑奶奶还得把人给留在这里,不论他用什么法子,反正你就是拿佛龛给供着,那也得好生供着这尊佛。

现在这尊佛就在眼前,他倒是头回正面仔细看清楚,打量半天,实在心里头纳闷,究竟是怎么样一种纠结,让名满京城的梁少居然会对眼前这个女孩如此不同。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梁少那是谁,满京城谁不知道,只有别人倒贴他,哪回见着他倒贴人的,可是眼前这个女孩明显是人家上赶着来想巴住,但是她却并不在意那种。

瘦高的个头,呆滞的神情,无论从哪一个方面看,这都和美女搭不上,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近乎颓丧的女人,却让京城名少梁瀚冬昨晚上失态了。

他也挺想和杠子爷打听的,不过这小子嘴严,跟蚌壳似的撬半天也不开,不过人倒是给了个忠告,话里话外意思,还是那一句,把眼前这位祖宗供舒服了,那比拍梁瀚冬什么马屁都灵。

所以,他这会子都已经用上哄的口吻了,无非就是想把这位姑奶奶给留下来:“我说许小姐,论理呢,咱其实也都给你说明白了对吧,咱这是大地方,规矩都是正式的,你虽然是人介绍来的,可是都签了合同,除非干满一年,不然是不出工资的,而且,违约这种事,还要倒赔,我呢,是个实在人,和你明白说,咱看你是个老实人吧,不想和你玩虚的,这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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