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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车祸了,在XX医院XX病房,木止乔,你来看我好不好。
摁出发送键我就一直盯着手机,屏幕黑了就摁亮,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怎么还不回。
铃声响起的那瞬间,我就知道鱼儿上钩了。
“喂,郑墨瀚,你是不是有病啊,愚人节开这种玩笑,”她好像很生气。
“我是真的出车祸了,但是没什么大事,只是脚上绑了石膏,给你发短信还骂我神经病,”我装的好委屈。
“死娘炮,你等着,我去看你。”
电话里嘟嘟的盲音,我愣了好半天。
这就来看我了。
她,这么担心我吗。
听到渐进的脚步声,我连忙盖好被子装睡。
我以为她进来之后会直接弄醒我,但是没有,她好像只是静静地坐在我旁边,听到她的轻笑,我才知道她离我很近。
一只手调皮的捏住我的鼻子,我还在想要不要直接吓她一下,谁知道她那么快就松了手。
是不想打扰我睡觉吗。
啊,突然之间心情大好。
等她走了之后,我坐起来揭下头上的字条。
“郑墨瀚,我看你也没什么大事,我走了。”
不会吧,她真的走了?
由于腿上绑着那个重东西,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下床挪到窗户边。
探着脖子看外面,过了一会就看到木止乔过了街,走进一家餐馆,出来后又到旁边的超市,左右手各拎着一个袋子,走了回来。
看她进了医院,我才知道,她这分明是在耍我。
是想看我生气吗,还是,想给我惊喜。
我要不要装一下怨夫,配合她一下。
清清嗓子,调整好情绪,我拨了她的号码。
“你怎么来了也不叫我,留张纸条说回去就回去,木止乔,我为了和你单独在一起把所有人都赶跑了,你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你让我觉得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恩,你本来就什么都不是,我今天玩得正嗨就被你给叫这里来了,来了你还在睡觉,我懒的等你这位大爷醒,也懒得照顾你。”
她装的好像啊,我不配合,怎么行。
“木止乔,我今天出事了,你就这么对我。”
“对啊,我就是这么对你,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正好趁这个机会分手算了。”
“我……”
虽然知道她是假装的,但是我还是说不出话来了。
“是不是觉得不应该喜欢我这种人,我就是这种人,郑墨瀚你瞎了眼了,你知道吗?”
她把坏女人诠释的淋漓尽致。
“你就这么讨厌我?”憋着笑说出这句话,我连忙把手机拿远,不让让她察觉到什么。
“对啊。”
我好想笑啊,我要憋疯了。
“郑墨瀚,我不是什么好人,这段时间跟你也玩够了,就这样吧,我没心情了继续了。”
电话被她挂断,我感觉她已经走过来了。
瞄到病房外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先是一动不动,这样会让她觉得,我伤心到呆住了。
缓慢的放下手机,苦笑,眼睛飘忽不定,我伤心到泪在心里流。
就在这时候她推门而入,冲我笑。
我再次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睁大双眼,这样会让她觉得我受到了冲击。
演技胜她一筹的好处就是,她以为伤到我了,愧疚的要命。
这个时候,我的任何要求,她都不会拒绝的。
所以……
如狼似虎的吞着她的唇瓣,尝尽她的甜美。
木止乔,中国有句古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啊,幸福。
“郑墨瀚我真是服你了,没病找病。”乐弦用力拍了一下我绑着石膏的那条腿,一屁股坐在我病床边。
“喂,你给我起来。”
“这么小气。”他搬了凳子坐下。
“你怎么不带吃的啊。”看他两手空空,我踹他一脚。
“你又不是病人,我给你买什么吃的,这腿不是好着那么。”
“快中午了,等下木木过来了,你赶紧给我闪。”
“你就不好奇她上次为什么出现在奚桐家里?”
“我问过他了,这个世界还真小,真是巧。”我感慨道。
“她还凑成了我和小晴晴的良好佳缘,我的小晴晴啊。”提到晴晴,他就眼冒精光。
“这个我也听奚桐说了,她鬼点子还真是多,情感大师啊,”
“她是情感大师,那你就是祖师爷,”他站了起来,又恶意满满的拍了一下我的腿:“为了捕获芳心,你苦肉计都用上了,人家小姑娘还不是乖乖上钩。”
“你赶紧滚吧,”我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拜……”他临走前还对我飞了一个媚眼。
垃圾桶在哪里,快快快,我要吐。
我从小玩到大的两个字兄弟,乐弦,奚桐。
乐弦是一个很没脑的人,说话不经大脑,做事不经大脑,谈个恋爱都不经大脑。
他跟方晴认识多久他就喜欢她喜欢了多久,我问他为什么喜欢不追求,他告诉我,懒得追。
他崇尚的精神,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我呸。
奚桐,他像是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纯净美好,身上有着特殊的味道,那种味道,叫仙气。
所以我叫他奚天使。
天使是什么样的,头顶光环,后带翅膀,身穿白衣。
NONONO,天使是奚桐。
很难想象,奚天使是木止乔室友的老师,木止乔是乐弦和方晴的红娘,我是木止乔的男朋友。
我注定会认识你,你注定会成为我的人。
这就是命中注定。
既然你走进我的圈子,那我就不会让你走出去。
☆、番外…郑墨瀚
我是想找个机会再和她说我装病的事,没想到啊没想到,被她前男友气的露了马脚。
我心虚的躲进柜子里,有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我走了,你自己在里面呆着吧,”
“喂,你别走,我,其实……”
我其实什么啊我,啊,说什么好,万一她生气直接和我分手怎么办,郑墨瀚你这头猪。
“其实什么,其实根本没受伤,其实你这几天都在骗我,郑墨瀚,你……”
“其实我就是想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啊,我确实出车祸了,腿上也被划了一个好长的口子,但是没有严重到要打石膏,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
想什么就说什么好了,不能再继续骗她。
“那你也没必要装病吧,我和你是一个学校的,平时有很多时间都可以见面的啊。”
“喂,你到底懂不懂我啊!”
不知道为什么她见到我就很别扭,甚至有时候还会躲我,但是我恨不得一天24小时黏在她身上。
“你要我说真的吗,不太懂,”
这个迟钝的女人。
“你又不喜欢我,我总缠着你,你不会觉得烦吗。”我故意将这句话说的很委屈,我要她的回答,她的那句回答。
“郑墨瀚,你知道吗,谁喜欢你,那都是有病,”
瞬间,我好像跌入十八层地狱。
“但是我病的不轻,”
瞬间,我仿佛坐了光速电梯,直升天堂。
病的不轻,那就是很严重。
那就是……
非常非常喜欢我。
打开柜子出去,木止乔已经不见人了。
她该不会真的去见她前男友了吧!
踢掉烦人的石膏,我穿着病号服拿起钱包追了出去。
远远看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我加快速度,打车跟了上去。
偷偷躲在一旁,看着她跟那个男的笑着打招呼,啊,真想把那个碍眼的一脚踹到太平洋。
还是给她最起码的尊重吧,毕竟她还是要和他做了断。
看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我要是这样进去也太显眼了……
跑到旁边的服装店全副武装,看着镜子里像个间谍的自己,我满意的笑笑。
不知不觉饮料已经喝光了,我死死咬着吸管,瞪着那个男的。
看木止乔要站起来了,我气势汹汹的走了上去。
“这是我女朋友,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拜拜。”丢下这句话,我懒得看他的表情,揽着木止乔走了。
将她塞进出租车带到我家,她已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楼上,艰难的拿出钥匙开了门。
郑文浩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声音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淡定的继续看报纸了。
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
给木止乔盖好被子,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从房间走了出去,坐到郑文浩旁边。
“哥,你不想知道那个是谁吗?”
“你女朋友,”他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哦,哥你好聪明。”
“你最近都在干什么。”他仍在看报纸,头也未抬。
“四处飘荡。”
“还不上课?”
“懒得上,”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眼皮有点睁不开,“哥我睡了。”
“你怎么不回你房间睡。”
房间里有人啊,郑文浩你个假正经。
上次在病房,那是怕她晚上出什么状况,所以要在她身边守着。
虽然我也想……
唉。
睁开眼睛,我看到郑文浩还维持着那个姿势,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那样坐着,不累吗。
“她醒了没,”我坐起来揉揉眼睛。
“没,”
“你吃饭了吗?”
“没,”
“今天去公司了吗?”
“没,”
“看到元元姐了吗?”
“嗯,”
“什么!”
无视我的吃惊,郑文浩站起来到厨房倒了一杯水,这时候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我手还没伸过去就已经被他拿起来了。
“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观察期,”他看完短信以后眉头微锁,接着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他的报纸。
“不回短信吗?”
“她会再发。”
“这么肯定?”
能让郑文浩有情绪的人,只有一个。
他跟人家玩欲擒故纵啊?真够无聊的。
听到重重的开门声,我回头,看见她头发乱糟糟,一脸茫然的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醒了?”
“哦,”
她呆成那个样子干什么,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可以让我想入非非吗,要不是郑文浩这个大电灯泡在……
“睡的跟个死猪似的,连我偷亲你都没反应,木止乔,万一你哪天在公交车,或者长途客车上睡着了,有色狼,怎么办,”不得不说,她睡起来真的天王老子都弄不醒。
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果不其然的被揍回来了,“你找死啊,”
“谋杀亲夫啊你,”
“那你是什么,谋杀亲妻?神经病。”
她这是承认她是我的妻了吗。
给她介绍了我哥认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认识我哥,但是她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
就是,那种,哦,原来是网络上那个情感专家啊,这种感觉。
她真的好有意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郑文浩拿起了他的手机,仿佛要把屏幕看穿一样,然后他终于绷不住了,丢下一句话就跑了出去。
如同,离弦之箭。
明明就在乎人家在乎的要死……
我想我和我哥最不同的一点就是,我清楚地明白,爱是要表达的。
电灯泡走了,我如愿以偿的调戏她好久,逗的她脸变得越来越红。
手撑在墙壁上,看着被我包围的这一小只,凌乱的发丝在她红透了的脸颊边,我调皮的轻轻吹气,惹得她一阵战栗。
“郑墨瀚,杜一伊她特别喜欢你哥,你帮我要个签名好不?”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帮了你的忙,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啊,”
她羞涩的垫脚,在我唇上蜻蜓点水了下,“这样可以吗?”她微微低下头,紧靠着墙壁,不敢看我。
“难道,你没听说过人间肉偿……”我咬住她的耳朵。
“死变态,”她推开我,用力撞了我的头。
“喂,你这叫损人不利己啊木止乔,你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最近好久没吃肉了,不如,我们出去吃烤肉。”
将她错愕的表情尽收眼底,我笑了。
“郑墨瀚,你真是厚颜无耻。”
“谢谢夸奖。”将她一把拉近怀里,“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你奈我何,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你……”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我也是。”
木止乔刚对我有所回应,我真的恨不得天天都黏着她。
偏偏这个时候郑文浩公司出了点问题,他叫我去帮忙,虽然不爽,但也没办法。
从来没觉得,一个星期可以像一年一样那么难熬。
每分每秒都想见她。
没日没夜的做事,掉了三斤肉,终于郑文浩放我走了。
看着镜子里那个满面胡茬的自己,我挠挠头。
这个样子去见她,不太好吧。
刮了胡子做了头发买了衣服,确认自己容光焕发之后,我急急忙忙的赶回学校。
刚下了车,就接到张笑的电话,他告诉我,木止乔失踪了。
“怎么回事?”
“今天中午我们吃饭的时候,哎怎么说,反正就是她知道你认识我的事了,然后她当时脸色不对,我们觉得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了,也不敢去惹她,等许嫣她们回宿舍的时候,就发现她的箱子衣服都不见了,她给杜一伊发了短信,就四个字,不用担心,给她打过去就是关机了……”
木止乔你突然玩消失怎么不会给我发个短信叫我不要担心那。
难道她是因为生我的气才走的。
可是按照她的性格,知道了这件事应该会先给我打电话骂我一顿吧。
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虽然知道她这么大个人了,自己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事,但一想到上次在酒吧,她哭的撕心裂肺的那个样子,我就……
这个城市这么大,如果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她如同大海捞针。
冷静下来之后,我去门卫大叔那里,求他帮我调了监控,看到她坐的那辆出租车之后,通过车牌号找到车主。
“我记性不太好,一天拉了太多人,实在想不起来。”司机抱歉的说。
“没关系,谢谢您。”
颓废的坐在道边,我烦躁的抓着头发。
她到底怎么了。
被手机铃声一遍遍吵得快疯了,我拿起挂断丢到一边。
冷静下来之后,想看下几点了,有条未读短信。
奚桐发来的。
怎么不接电话,我在XX县的旅馆看到你家乔乔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心不在焉的,你们吵架了?
这一瞬间,我仿佛感觉,有烟花在我心脏里面炸开。
毫不迟疑的打车去了车站,买票坐车一气呵成。
几天没休息过,很快我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睡一觉起来,就可以见到你了。
真好。
“我到了,你在哪个房间。”
“306”
“累死我了,”进了他的房间,我衣服都没脱就躺在床上,自己盖好被子。
“你几天没休息了?文浩哥的事情解决了吗。”他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忘了,总之很累,他没什么大问题。”
裹着被子滚了好几圈,困意再次袭来。
“你安心睡吧,她就在隔壁。”
迷迷糊糊的听到吹风机的声音,感觉过了一会忽然暗了下来,我抱着枕头,沉沉的睡去。
☆、end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要去敲她的门,奚桐拦住了我。
“干什么?”我有点不高兴。
他笑的高深莫测,“你就不想听听她的心里话。”
“什么意思?”
“我帮你问啊。”
于是,我这一整天都在旁边看他们如何偶遇,聊天,结伴而行,快乐游玩。
还好我武装的够厉害,她没有发现我。
“我曾经以为会陪我走到最后的人,他在中途离开了,我很伤心,也很难过,却可以接受这个事实,现在,有一个神经病,我没有想过要他一辈子一直陪着我,但是一想到他会离开我,就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
慢慢走近她,看着她长椅上那失落的背影,突然很心酸。
她在想什么啊,我怎么会离开她,这个笨蛋。
“木止乔,你总说我神经,我看你才是神经。”用力抱紧她,想把她整个人融到我的身体里。
“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跟我喊什么啊,你个神经病,”
她声音哽咽,我松开,看到她泪流满面。
“你别哭啊,”
“你去死吧,”她突然很愤怒的打我了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么!”这又是为什么啊。
“你说我打你干什么,你怎么有脸来找我,怎么有脸和我道歉,郑墨瀚,我喜欢你还真的是我有病,但是我还没病到无药可救,再也不见,滚吧。”
她一直在掉眼泪,搞得我不知所措,“你到底怎么了啊,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木止乔,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气我没有主动找你,还是气我之前一直叫张笑帮我打听你的资料,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想靠近你才这么做的。”
伸出两只手擦掉她的泪珠,她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一样可怜。
“你说什么啊……”
“你第一次见到我的那天,我说的那个赌是骗你的,我就是想找个理由接近你而已,那些人我随手指的,根本就不认识,我只有张笑一个室友,那家伙还跟你同系的,我怎么可能不利用他帮我拿下你,瞒着你的就这些,我也都说了,你就别生气了。”
尽力哄着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是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也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总之,就是我不对。
在听完她的天马行空之后,我恨不得把她绑在椅子上晾个三天三夜。
她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不过正因为有这样的误会,我才能肯定。
她已经爱上我了……
和她一起回了学校,生活又开始步入正轨。
我们男女朋友的关系,终于不再只是口头契约。
“郑墨瀚,我们系五一准备出去玩,可以带男女朋友,你要不要去,”
她眼睛里明明就有期待,还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为什么不那?”这种事还用问我吗,想也知道我肯定会跟她去啊。
郊游,烧烤,野外就寝。
我比较喜欢最后一个……
现实和想象是有一定差距的,当我和徐泽同地共棉被,睡在一个帐篷里的时候,我的梦,碎了一地。
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顶着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