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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西林觉罗小姐出来有一会儿了吧。我想西林觉罗夫人也该着急了,小林子快送西林觉罗小姐回前厅。”发现不足的弘时。哪里还有心思迎客,直接让随侍送人。
“嗻,西林觉罗小姐请。”
西林觉罗鹤雅正想着如何给弘时留下美好而深刻的印象,冷不丁的听弘时下逐客令,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到底是有着良好修养的八旗贵女,身姿曼妙的行着礼,随着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近侍离开。
西林觉罗鹤雅一离开,弘时便一头扎进了他的小药房。
还未到一个时辰,一名身材婀娜,全身上下透着雍容华贵的妇人,急匆匆的闯进来,脸上的怒容显示着她的心情。
李氏见弘时只是对她的到来,抬下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倒腾他的瓶瓶罐罐,眼里的火焰几成实质,生气的拍着桌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额娘你才对吧!”弘时看着被李氏打翻的瓶罐,眼中透着无奈和不耐。
“我想怎样!我想让你成亲生子,你都十九了,连弘昼都已经有了两个侍妾,你的后宅却一个女人也没有,你说那些女人木讷,说不到一起,我这好不容易打听到人家西林觉罗家的嫡女,也喜爱医药,你竟然又搞怪将她弄成那个样子。”
想到西林觉罗鹤雅全身凸起的红包,李氏就浑身不舒服,想也不用想她就知道是弘时搞得鬼,别以为她不知道弘历将那些贵女赶跑的药粉就是他给配置的,没想到他现在也给她玩这招。
害的她赔了那么多的笑脸才将人送走,想起这些,她就生气。
“那可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闯进了这里,中了那些花草混合后形成的花毒。”
“什么!”李氏尖锐的叫着,担忧的摸着脸,“解药,快点拿出来。”
“我已经帮你解过了,以后额娘还是少进入这里为好。”弘时整理好桌案上的瓶罐,淡淡的说着,然后继续自己的研究。
李氏脸上满是愠色,可是想到那些瓶瓶罐罐说不准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恼怒的指着弘时说道“就你那点心思,别以为额娘不知道,我是不会同意萌萌那个死丫头嫁给你的,不说她奴才的身份,就是她那足以当你额娘的年纪,这事就没得商量!”
她可是清楚,当年就是那个死丫头给她下药,害得她被爷嫌弃幽禁,使她从此苦守空房,虽然她现在对爷彻底死了心,不死心也没办法,爷只封后不纳妃,连皇宫也不肯让她们这些女人踏足,只是赏赐了大量的金银财物,有子嗣的跟随他们生活,就像她这样,被封为李夫人随着弘昀弘时还有更根他们生活,没有子嗣的被遣送回了家族,再有不愿离开闹腾的人,直接被送进了尼姑庵。
可是她却不能对当年的事释怀,若不是萌萌那个死妮子,也许自己现在还能留在爷的身边封妃,取代皇后的想法,她是不敢有,可是至少也不用如此凄凉的度过余生啊,当年爷对她还是有着几分真情的。
“额娘,我想你最近忙于应酬肯定累坏了,所以才如此的胡言乱语,嫡额娘待萌萌姐亲如姐妹,就连皇阿玛也不曾骂过她奴才,你这样是想惹怒嫡额娘吗!小林子,夫人累了,将她送回梨园,短时间内就不要再见客了。”
“夫人,您还是请回吧。”小林子为难的看着李氏。
“你…你这个忤逆不孝子!”李氏被气得手指颤抖。
“额娘,当初我还小,可是你对我和二哥的所作所为我可是记得很清楚,需要我来给额娘提个醒吗?”弘时放下手里的东西,冷冷的扫着李氏,在他年幼的时光里,萌萌姐几乎给了他所有女性的温暖和关怀,不是嫡额娘对他不好,而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嫡额娘的关系,所以在心里他更加依赖萌萌姐,那不是二哥对他的关心和照顾所能代替的。
那时,她的额娘在哪里?他原本自我安慰,是因为她病了要静养,所以她找到自己利用自己帮她设计陷害嫡额娘时,他毫不怀疑的就相信了,可是结果呢,自己只是如同二哥那样,是她争宠陷害的棋子,那时起,他就学会用心去看待一个人。
若不是她没被封妃,只能跟着他和二哥、大姐生活,她又怎么会关心他们,即便如此,在他的亲事选择上,也是可着她自己的眼光,那曾在乎过他的感受,她在乎的想的只是如何拉拢势力,给李家一个可以依仗的后台。
弘时淡漠的眼光,让李氏想起了她刻意遗忘的事情,心底一颤,心虚的错开眼睛,对着小林子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她如今的风光全靠弘昀和弘时的爵位维持着,刚开始她还有所收敛,可是见两兄弟对她一如既往的孝顺、恭敬,曾经的愧疚和不安早就丢到了一边,想得更多的是如何恢复昔日的荣光,成为人人羡慕的贵妇。
此次弘时的一番话,不禁让她惊慌和不安,想了想还是退避的为好,回到梨园让她的心腹容华给弘昀带口信,让他来缓和一下关系。
她的这些小动作,弘时视而不见,毕竟是他的生母,只要不碰触他的逆鳞,他也不会去为难她,他此时正忙着拿他新研制的花果茶,去见他的萌萌姐呢。
“怎么样?”弘时献宝的将自己新制的花果茶沏给萌萌,然后双手托着下巴,期待着萌萌的夸奖。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萌萌看着茶碗内犹如一幅漂亮的彩绘画的花果茶,不在意的说着,可是嘴角却不自知的弯了起来,看的弘时一怔,旋即掩饰的垂下头,一副沮丧的样子,说道“不好吗?这可是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配置出来的,又特意练习了一下午,才能沏出如此漂亮的花果茶,萌萌姐也不知道安慰人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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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弘时(二二)()
“给,这是你惦记了一个多月的香彩雀和喋血杜鹃的种子,我从小姐那给你讨了几颗,它们的花看着是漂亮,可是却不好种植,而且一不小心可就会变成剧毒,你小心些,别我下次再见你时,是去给你解毒救命。”萌萌习惯性的笑着拍下弘时的额头,然后将一个荷包递给他。
“咦,萌萌姐,你刺绣的水平提高不少啊,比起上次的四不像,这鸭子戏水图还是不错啊!”弘时宝贝的看着手里的荷包。
听弘时将自己绣的鸳鸯戏水图说成鸭子嬉水,萌萌满头黑线,额头的青筋凸起,一脚踹向弘时,“滚!你才是鸭子戏水图呢!”同时暗骂自己自作自受,早知道就不费心费力熬夜绣制荷包了,直接用彩荷绣的那些荷包多省事,何必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如此自讨没趣。
“没有,我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嘛,这鸳鸯戏水绣的这么好,我怎么会认不出来。”意识到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的弘时,赶紧补救,脑子灵光一闪,想到最可能接近的图案,见萌萌的脸色好看了许多,长舒一口气,唉呀妈呀,好在终于蒙对了。
在刺绣方面自己有几斤几两,萌萌还是很清楚的,所以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弘时小心翼翼的赔着笑容讨好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岔开话题,“对了,你最近不是挺忙的,今个儿怎么有空跑我这儿来了。”
弘时苦恼的说着,“身不由己啊,被额娘逼着相看那些姑娘去了,这不好不容易得了闲。”
“哦,是吗,我看不是得了闲而是跑我这避难来了吧。”萌萌端着茶碗的手不明显的一顿。垂下眼睑,遮去眼底的黯淡,再次抬起头时,眼中恢复了清明,脸上的笑容多了份疏离,“我还得去前厅看看,最近长生堂在对练,每天都有不少人挂彩,实在是忙的很,反正这里你也熟悉。我就不陪你了。”
望着萌萌匆匆离去的身影,弘时脸上灿烂的笑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惆怅。烦躁的揉着头发,像小时候那样趴在栏杆上盯着院子里的花朵发呆。
良久猛地起身,急忙忙的赶去前厅。
“额尔登布!你上午不是才来治过内伤,怎么又带了一身伤?”萌萌看着眼前受伤的男子,眉黛微蹙。“将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勤奋虽好可是过犹不及,你那些皮外伤倒没什么,可是内伤复发,这几天你就不要再参加长生堂的对练了。你进来,我帮你疗伤。”
“萌萌姐,交给我来吧。”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他知道萌萌姐只是出于医者的职责治病救人,可是那小子的眼神,他一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那双眼睛恨不得黏在萌萌姐身上,还有他身上的剑伤。明显是自己弄出来的,很显然他来这里的目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成。”对于弘时的医术萌萌还是很认同的。
额尔登布却有点郁闷了。他不惜自残就是想创造个和萌萌独处的机会,没想到竟被怀郡王破坏了,本来还想争取一下,让萌萌亲自帮他疗伤,却被弘时直接拎进了屏风后。
见弘时咬牙切齿,将手指握的劈啪作响,额尔登布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笑着说道“那末将的伤就劳烦怀郡王了。”
“不客气,我保你伤势早早痊愈。”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里上的,看你还敢不敢打萌萌姐的主意,说着弘时用力拍向额尔登布,使得额尔登布一阵剧咳。
紧接着,弘时可以说是近乎粗暴的将额尔登布当做人偶来摆弄,将额尔登布的四肢以诡异的超过人类极限的姿势折叠扭曲,杀猪般的惨叫声,可谓是此起彼伏连绵不断,引得其他的伤患纷纷望向屏风内,猜测着到底是怎样的治疗才能痛苦到如此地步,当然也暗自决定以后得离怀郡王远点,相比这样痛不欲生的叫声,还是身上的伤痛更能忍受些。
“好了。”弘时看着奄奄一息的额尔登布,满意的点点头,右手轻打一个响指,被揉成肉球的额尔登布呈大字形瘫软在罗汉床上。
“我…我还活着啊!”脸色苍白的额尔登布,有气无力的喘着气,暗自庆幸,瞥到弘时时下意识的打个寒战,虽然体内淤积堵塞筋脉的血块已经消失,内伤也好了很多,可是那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
梨园内,得到消息赶来的更根,见李氏情绪激动,说不得好生劝慰一番,得知是因为弘时的亲事,眼中闪过无奈,她自己当初的亲事也是几经波折,要不是皇阿玛开口将李卫抬旗,给他们指婚,自己只怕现在还不知道被额娘指给了谁。
对于自己额娘的势利眼,贪慕虚荣,更根无力又无奈,不明白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她怎么还是看不开,说实在的她挺乐见萌萌嫁给弘时的,虽然小时候自己不懂事也曾恨过她,可是六年前自己难产,却是她冒着雨前去李府救回了他们母子,这些年,也多亏了她的调理,额尔赫才健康的成长。
她并不觉得萌萌的身份配不上弘时,如今的大清几乎全民习武,奉行强者为尊,而且萌萌身为嫡额娘的心腹,在嫡额娘和皇阿玛那里说句话绝对比她们有分量。
除了她的年纪大着弘历十几岁,她觉得两人无论是外貌,还是兴趣爱好都挺般配的,即便年龄上的问题,也不能算是真正的问题,她曾听李卫说过,修为一旦达到结丹期,就能增加好几百年的寿命,对于萌萌和弘时来说,这十几年完全就不是问题。
她想额娘之所以坚决不同意,还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吧。
“额娘弘时已经大了,凡事有了自己的主见,你又何必去逼迫他,再者,他的亲事还得皇阿玛说的算,额娘就不必操心了,你呀如今只要好好的享清福就成了,需要什么缺什么,直接打发人告诉我们兄妹就好。”
“得了,我也知道你们长大了翅膀也都硬了,我的话不管用了,以后你们爱咋地咋地吧,我什么也不管了。”李氏其实也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如今虽没有妃嫔的品级,可一样有着华贵的身份,两个儿子一个亲王一个郡王,长女又是公主,何必去那样苦心积虑的经营关系网,到头来使得儿子女儿和自己离了心,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而且,萌萌那死妮子若是真的嫁给了弘时,自己可就成了她的婆婆,那以后她还不得看自己的脸色过生活,这样反而更能报当年之仇,这样一想,李氏好受了许多。
恭亲王府的幽阁内,弘昀不紧不慢的的沏着茶水,弘时有些坐立不安的看着他,见弘昀毫无开口的意思,便先开口问道“二哥,你让人找我来有什么事?”
“弘时,我记得当年额娘被幽禁,我带着你去雅兰院时,你初次见到萌萌姐就对她很依赖,对于年幼的你萌萌姐也很是照顾,常常给你留好吃的好玩的,你想学医她便教你,你和弘历用自己制的药粉祸害上书房,闯了大祸时,萌萌姐也常常帮着你在嫡额娘面前说好话求情……”
弘昀修长的手指提着紫砂壶行云流水般的沏着茶,一边娓娓叙说着弘时和萌萌相处的点点滴滴。
“……弘时,我们虽称萌萌姐为姐姐,可是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还存在着辈分的沟壑,你也应该明白,若是你们真的在一起,被人指责非议谴责的只会是她,人们会骂她不知羞耻勾引皇家子嗣,会谴责她违背纲常伦理,她还会面临那些盯着你后宅的那些命妇贵女们的冷嘲热讽,排挤刁难。”
弘昀的话犹如尖刀,字字句句的刺进弘时的心里,弘时原本还有些嬉笑的脸上,血色全无,这些也正是他迟疑隐忍的原因,他不想让她背负那些,明明是他的错,是他爱上了她。
“即便抛开这些不谈,你确定你对她的感情是爱而不是依赖?你不曾有过其他女人,也许你在试着接受其他的女人后,你就会发现,你对萌萌姐也许只是依赖和留恋而已。”
“若是,有一日你真的确定了你的那份心意,二哥我也不会再阻拦,只是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克制自己,那样对你对萌萌姐都好。”
怎么走出恭亲王府的,弘时并不记得,他只是迷茫的在瓢泼大雨中无意识的走着,等到他缓过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丹药阁之前。
丹药阁是在长生堂成立不久之后建立的,为的就是帮着长生堂的学员炼制丹药和治疗伤势,当然,朝廷官员或是宗亲勋贵,有了重大贡献时,也能从这里领取丹药。
朱羽天和吴行辕负责炼制丹药,萌萌在炼制丹药之余,也会帮着他们治疗伤势,所以这些年三分之二的时间,她都是呆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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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弘时(三三)()
细密的水帘垂挂于天际间,模糊着弘时的视线,割断着他与丹药阁的距离。
咫尺距离,却犹如天涯。
依恋!?爱!?
迷茫、痛苦、挣扎,弘时脑海一片浑噩,眼睛没有焦距的投向丹药阁。
“都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责怪的声音蓦地响起,弘时的身子一颤。
雨珠拍砸的疼痛消失,一把油纸伞撑出了一片小世界,其上亭亭玉立的荷花迎着暴雨怒放,其下,萌萌与弘时四目相对。
“你这是怎么了?是被皇上斥责了,还是你二哥,若不然是被哪家的千金给甩了,怎么这么的失魂落魄啊。”萌萌从衣袖里拿出帕子,替弘时擦着脸上的雨水。
弘时身体一僵,旋即,用胳膊挡回了萌萌的手,脸错向一边,没有看到萌萌眼中的惊愕和失落。
“没事,只是和弘历打赌输了,被他捉弄而已。”弘时脸上恢复了昔日的嬉皮笑脸,萌萌却觉得那种笑脸有些违和,只是弘时再不是当年喜欢围着她的小男孩,而已经成张为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不可能再什么都告诉她,她自然也就不会再开口询问。
她如今只是他的老师与朋友,他也只是她的朋友与学生,仅此而已……吧!
“我先回去了,萌萌姐也不要在雨中多待啊!”弘时很贪恋这样近距离相处的时刻,那气若兰兮的体香却不断的奔溃着他的意志,他只能逃,他也确实逃了,虽然掩饰的很好,可是眼中的惊慌和闪躲,却刺痛了萌萌。
“我知道。你回去记得喝碗姜汤,可别仗着修为高不肯喝。”萌萌看着为了闪躲她,宁肯被雨淋的弘时,心中怅然若失,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叮嘱着他。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弘时几乎是狼狈的消失在雨幕里的,看着那样温柔微笑,关心叮嘱他的萌萌,他的脑海里却不断的盘旋着一个词。
依恋!
自己真的只是依恋吗?
或许……他真的应该试着拥有其他的女人吧!
两个月,弘时消失的两个月。不,或者说是,再未踏入丹药阁的两个月。他一直醉卧花柳间。
红纱帐飘飞,春色满室。
一如以往,哪怕是在此时酒醉的情况下,情事过后的弘时,还是不愿沾染上其他女人的味道。匆忙洗去身上的痕迹,弘时踉踉跄跄的回了郡王府。
看到魔法灯下正在看书的弘昀时,弘时微愣,浑浊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吊儿郎当的坐到对面的椅子上,自斟自饮一杯茶。笑道“二哥怎么来了?”
“你和萌萌姐怎么了?”弘昀放下书,抬头看着弘时。
弘时脸上的笑容一凝,随即笑着说道“没什么啊。我不是正按着二哥你说的在做吗?”哪怕他真的很想去看看,却也只会克制着自己,他怕自己突然发现,他对她的感情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只有醉卧女儿香。他才能暂时的忘记一切。
“弘时,二哥只是希望你幸福。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不要后悔自己的决定,却不是要你整天醉卧那些花柳之巷。”弘昀不满的蹙眉,他劝弘时去试着接受其他的女人,真正明悟自己的内心,却不是让他去喝花酒。
看不清内心,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伤害了自己最不想伤害的人,这样的错他已经犯过,懊恼、悔恨、痛苦,终换不回时光逆转,那样的苦涩他已经品尝过,他不希望弘时重蹈覆辙。
只是弘时的所作所为让他有些失望,这哪里是在反思觉悟自己的内心,明明是自我麻醉,懦弱的逃避。
弘时突然盯着弘昀问道“二哥,你爱嫂子吗?”
弘昀手一颤,眼中的光芒闪过的太快,弘时没能看清楚他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