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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妃:恬妃传1-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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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茜宇心头一紧,却不说话,只是拿下他的手掌,轻柔地为他按摩。
  “宇儿!”赫臻道,“昨日朕与妍儿探讨撤藩一事,她示意此事宜快不一慢,你看呢?”
  茜宇不明白赫臻为什么又转到了这一茬,但还是接道:“臣妾尚不及姐姐聪慧,怎么会有所见地!”
  “但你比妍儿会顾及地多一些。”他顿了顿道,“朕如今已很难再顾及什么了。”
  茜宇心中有些不忍,“皇上!”她唤道。
  “你说吧!你想说些什么,都说出来,朕今日允许你议政!”赫臻睁开眼,信任地看了他一眼。
  茜宇微微报以笑容,低低道:“撤藩一事,臣妾认为势在必行。”她随即坚定地望着赫臻,“臣妾晓得,皇上撤藩是在其次,首要的是为了夺去太后在后宫叱诧风云,翻云覆雨的权势。”
  赫臻惊地坐起来,眼神异样地看着茜宇。
  一丝惶恐略过心房,任何一个帝王都不愿意被人看出他的心思,曹操尚且容不下杨修,即便是赫臻也恐怕难容一个小女子揣测帝王的心思呢?“伴君如伴虎”爹爹的叮嘱方才怎么忘得一干二净呢?
  “你怎么知道的?傅嘉告诉你的?”赫臻的语气让茜宇有些害怕!
  “不是,不是爹爹告诉臣妾的……”茜宇痛苦地低头看自己的肩旁,“皇上您抓疼臣妾了!”
  赫臻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紧紧抓着茜宇的肩旁,于是松开手,复又躺下去,口中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朕不想你知道,只是不想你难过!”
  茜宇眼眶湿润,她点了点头,道:“是!臣妾知道一些事情,就如皇上说的,臣妾曾因此而难过!”
  “所以你这么疼惜若晴?”赫臻道,“即便她还比你年长一岁。”
  茜宇点了点头,娓娓道来:“懿贵妃入冷宫那日,臣妾曾去看过她,她告诉臣妾,元皇后死于非命一说!”她抬头看赫臻,却发现他的眼神黯淡下来,心中虽然惶恐,但话已至此,只能继续下去了,“懿贵妃的眼线曾经偶然听到太后和皇后对话,才知道元皇后是被鼠尾草慢慢毒死的!”茜宇此言一出,已感到赫臻的身体在颤抖了。
  “天下人只知道元皇后是因病薨逝。”茜宇这般说着,却再不敢看赫臻的脸。
  “你还知道什么?”赫臻凄然地问道。
  茜宇欲言又止,她分明感到赫臻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所用之力仿佛要把骨骼捏碎了。
  “这些朕都知道……”赫臻抬眼望着茜宇,冷冷道,“只是朕一直都想不到是谁要害她,也不知道究竟什么东西里有毒。”
  茜宇的眼睛迷离了,她不确定赫臻是否真的不晓得,这一刻的他是如此的陌生。“她告诉你什么了?”赫臻锐利的目光似乎要穿透了茜宇。
  茜宇诺诺道:“懿贵妃曾经把太后赐的用于服药甜嘴的蜜饯送还过去,从此……从此便和太后及皇后结下了梁子。”
  “你是说……”赫臻脸色青紫,他迅速回忆着十五年前的一切,当时佩琴时常服用的补药全部都彻查过了,蜜饯,何尝有蜜饯?他愣愣地对茜宇道:“那一年宫中除了张氏三位姐妹,再没有其他宫嫔了,日日给皇后送补药的……是容琴!”
  “是!”茜宇哽咽道,“懿贵妃猜测元皇后就是被那些服药时用来甜嘴的蜜饯害死的。”
  “朕要杀了她,朕要杀了她……”赫臻激动异常,眼里似乎要喷出血来。
  “皇上!”茜宇摁着他,“您冷静一些,您要杀谁?如今懿贵妃都归了黄泉,死无对证,您拿什么来服众?”
  赫臻望着茜宇,眼神突然软弱下来,仿佛一个被欺骗的孩子,他声音哽咽,“朕那么信任她们,可是她们,可是她们竟然帮着那个老太婆害自己的姐姐!你要朕怎么做?你要朕怎么做?”
  茜宇的眼眶湿润了,她分明地看到赫臻眼角沁出了泪水。是!谁说男儿不能有泪?是!谁说帝王就不能悲伤?茜宇用身体拥着赫臻,感受着他的颤抖,她要用自己的一腔柔情温暖这个孤寂无助的男人,这个自己用生命去爱的男人。
  “皇上,您不要这样!”眼泪挥洒,几乎湿了赫臻胸前的衣襟。
  寿宁宫里的太后完全不知道这一切,她正将若晴公主搂在怀里,但祖孙二人这样静静地坐着已然很久了,内殿里静地仿佛能听到红烛哭泣的声音。良久,太后开口道:“孩子,苦了你了!”若晴却面无表情地靠着她,微微地摇了摇头。
  “你还年轻,将来还能再有孩子,额驸会善待你的。”若晴点了点头。
  “明日出宫后,要好好地照顾自己,把身体养好了!”若晴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孩子,”太后的声音哽咽了,“你恨皇祖母吗?”若晴凝望着前方,眼里却没有光芒,她并没有作出答复。
  “你不要恨哀家,将来你都会明白的,孩子……”
  若晴抬头看了太后一眼,报以凄凉的微笑,“太后,晚了,您安置吧!”说着她起身离开,缓缓地向仪门走去。
  太后不舍地望着她,伸手唤道:“孩子……”随即泪如泉涌。
  若晴的嘴唇被贝齿紧紧地咬住,眼泪含在眶里,她幽幽地转过来,深深地福下身子,“若晴就此拜别,还望太后日后一切保重。”语毕徐徐起身,缓缓消失在太后的眼前。“孩子……”太后声泪俱下,一无往日的威严和泰然……
  “哐”的一声清脆,惊了等在殿外伺候的滕广和缘亦一身冷汗,他们不知所措地望着内殿的仪门。
  “后宫干政!”赫臻的吼声传出来,“为什么你要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你要去问她?你想得到什么?你说啊?”
  殿内,赫臻愤怒地望着被自己一掌打倒在地的茜宇,脸颊上红肿的指印分明,嘴角沁出鲜血,她的身边俱是碎裂的瓷片,尚有碎片嵌进了手臂,沁出点点的鲜红。
  茜宇绝望地望着眼前的皇帝,方才她正用自己的一腔柔情温暖着的男人,这个自己用生命去爱的男人,竟然在转瞬间将自己打在地上,茜宇此刻竟没有了泪水!
  “滕广……”赫臻怒吼,滕广闻声近来,看到一片狼藉,不禁哑然,战战兢兢道:“皇上……有何吩咐!”
  “传旨!”赫臻血红地眼睛却没有离开茜宇,“恬嫔妄议朝政,居心叵测,失仪失德,特夺其封号”赫臻声音颤抖,一字一顿道,“降为八品充人,幽禁馨祥宫正殿,除圣旨外,不得踏出仪门半步,违者斩!”
  “皇……皇上……”滕广惊呆了,兀地跪在地上,“皇上三思!”
  赫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厉声骂道:“狗奴才,小心朕连你一同斩了!滚……”又回头瞪了一眼茜宇,方才阔步而去。
  滕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口里忙不迭道:“娘娘,您放宽些心,奴才会劝劝皇上的!”说着匆忙跟了出去。
  殿外缘亦等早已跪了一地,待赫臻一离开馨祥宫,便冲了进来,看到主子这般狼狈地跪躺在地上,心都凉了半截。
  “主子,您起来!”缘亦过来搀扶,只是忍不住哭泣,抽噎着道,“主子,您起来……起来,您的手受伤了!”
  茜宇软软地任人摆布,眼神冰冷,只是嘴里不停地喃喃道:“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哇…哇…”侧室里,臻昕哭地凄惨,仿佛感应到了母亲此刻的伤痛。
  “孩子!”茜宇从震惊和伤痛中醒过来,她望着仪门外的侧室,泪如泉涌,“我的孩子……”茜宇努力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仪门,她要见儿子,却忘了赫臻刚才的话,才到门口,便有几个方才跟着赫臻过来的小太监拦住,尖声道:“傅充人,皇上圣旨,您不可以出仪门!”
  “傅充人!傅充人!”茜宇冷笑,心在滴血。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充人,这就是我深爱的男人,我愿意用生命去爱的男人赐给我的回报?荒唐,太荒唐了。
  她突然来了精神,对缘亦道:“去,去看看小皇子,看看他怎么了!”缘亦一迭声应了,但刚刚迈出脚步,便见几个老嬷嬷浩浩荡荡地走进来,直直地冲进了侧室,片刻后抱着襁褓出来,襁褓里是正哭地凄惨的臻昕。
  缘亦本能地冲上去拦道:“你们要做什么?要把小皇子抱到哪里去?”
  “啪!”地一声,一个嬷嬷扬手把缘亦打在地上,“没眼见的东西,还以为自己是有主子撑腰的体面人!”说罢便跟那抱着孩子的嬷嬷要走。
  “你们要做什么?要把我的孩子抱到哪里去?”茜_宇哭喊着几欲要冲出来,却被几个小太监死死地拉住。
  那嬷嬷冷冷地转过来,盛气凌人道:“老奴奉皇上圣旨,把小皇子抱去坤宁宫,皇上说了,如今您一个充人身份,不配养小皇子!”
  “把孩子放下,把孩子放下!”茜宇哭喊着,瘦弱的身躯却挣脱不开两个太监的束缚。
  小春子、凌金等冲上来要和他们拼命,两个嬷嬷却叉腰拦在了前面,一个嬷嬷一巴掌把凌金打在地上。
  “你们最好想想清楚,你们主子一旦踏出仪门,便是死罪,要死要活,你们自己看着办!”这话确实把众人等给怔了,不错,皇上刚才的那个“斩”字说得斩钉截铁,让人不得质疑。
  “我们走!”一个嬷嬷扬手走在了前头,那抱着臻昕的嬷嬷立马跟了上去,一行人眼看着离开了馨祥宫。
  “孩子!把孩子还给我,把孩子还给我……”“伴君如伴虎”“帝王薄情”这些词汇突然间全部涌上了心头,茜宇扑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可是孩子的哭声渐行渐远,宫殿里只听的到茜宇伤心欲绝的啜泣。
  第一部 后宫―恬妃传 第四十五章 香如故(一)
  谁也猜不透这貌若天仙,宠冠后宫的恬贵嫔,究竟是哪里得罪了皇帝。赫臻亲政十五年来,从没有把哪个宫嫔打入过冷宫,即便是已逝的懿贵妃同李佳媛也都只是皇后下的懿旨。如今她被夺去一切封号,幽禁在寝宫,连仪门都不得迈出,甚至夺去了她抚养儿子的权利,这样的待遇,竟同那冷宫里的生活再无一二。
  猜测、嘲讽、流言如同波涛般一浪高过一浪,可是幽居在这小小宫室里的茜宇却对此一无所知,或许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幸运。自然,她不会晓得?蕴与璋?在涵心殿外跪求了赫臻两个时辰,最后被撵回了自己的殿阁;自然,她不会晓得若晴公主临行前询问父亲这_是为了什么,却带着疑问怅然离开皇宫;自然,她不会晓得硕王妃着急上火病倒在了床上,但苦求傅嘉进宫面圣却只是徒劳;自然,她不会晓得殿阁里那些原本在宫内左右逢源的宫女太监,如今却处处遭人白眼受人挤兑!
  这一切她都不会晓得,她只是静静地坐在贵妃榻上,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那一晚的对话,或者读书写字,在或者抱着那叠为儿子准备的启蒙书册久久发呆。
  “主子!”缘亦进来,如今也只有她可以进来服侍,可是茜宇似乎已经不需要服侍,她每日素餐淡茶、简单的发髻、朴实的衣着,素净地就如那秀云宫里的充人。只是她们尚且靠着家里的供给和朝廷的俸禄尽量地让自己衣着光鲜,只待一日得悦圣颜,而茜宇似乎完全丧失了斗志。
  此刻,茜宇正坐在案前,翻阅着一本书册,专注的神情犹如赶考的书生,可是缘亦不愿意这样,她宁愿茜宇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也不这样安安静静地让人觉得揪心。
  “这是参茶,”缘亦放下杯子,试图转移茜宇的注意力,“好在我们平时收藏一些,才几日的功夫,连每日送往小厨房的蔬菜都没有了,又好在钱虢容有孕在身,她那边的供给一日都没有短过,时常地匀我们一些。”可是这话絮絮叨叨地说完,缘亦才发现自己根本找错了话题,后悔不迭。
  茜宇只是静静地看书,没有回答,也没有在意,事实上三日来,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主子!”缘亦劈手夺过了茜宇手中的书卷,急切道,“您说句话呀,您这样子叫奴才的心都……”
  “零落成泥碾作土,只有香如故!”茜宇竟然开口了,眼角还带着丝丝笑意!
  “娘娘!”缘亦惊讶地望着她一时莫名,合页来看,从主子手中夺下的竟是一本《全宋词》。
  “驿外断桥旁,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土,只有香如故。”茜宇悠悠地站起,踱到窗前,看着窗外丝毫不减肆虐的寒风,淡淡念道,“只有香如故,缘亦你说是吗?”
  “春寒冷峭,娘娘,您还是不要站在窗边的好!”
  “你这句‘娘娘’叫得极不恰当,如今我不过是个充人了!”茜宇道。
  “是!”奴婢记下了,缘亦无奈地过来,递过参茶,“您好歹补一些,两日的功夫,您已然憔悴了许多。”
  “是吗?”茜宇走至镜前,看着镜中身影,微微笑道,“到底荆钗布裙来得真实些!”
  “良嫔送来一只羊腿,奴婢想给您烤……”缘亦总想着为茜宇补补身子。
  她笑道:“这番风味倒是少吃得,今晚就看你的手艺了!”
  缘亦惊讶地笑起来,连连称是,于是退了出去。
  众人苦求无果后,太后终究按耐不住,这日傍晚带了皇后和皇贵妃,逶迤而至,才踏进涵心殿的仪门,便听到赫臻在里头愤怒地斥骂声,三人不禁面面相觑。
  “看来皇上近日心烦气躁,恐怕是体内违和,为何不传太医瞧瞧,让哀家这个做娘好不担心!”太后人为至,声先到。
  赫臻寻声抬头,才看到皇后和皇贵妃一左一右地搀着她进来,手中的宣纸不禁被紧紧地揉搓在了一起。
  “皇上吉祥!”皇后和皇贵妃一同施礼,她们本不愿意来,璋?这般得宠的妃嫔尚劝不动,若晴这般皇帝的心头肉且徒劳无功,自己虽然贵为后妃,也未必能够力挽狂澜,无谓在皇帝面前添些晦气。
  “母后吉祥!”赫臻放下了手中的纸团,绕到案前向太后施礼,这却实太后万没有想到的,并且这是“母后”自己倒是有些时日没听见了。
  “皇上也好,大家坐下吧!”太后招呼众人坐下,于是开口道:“皇帝,哀家实在有些疑问。”
  “朕知道母后此次前来的目的,但是朕……”赫臻为难道。
  “皇帝!”太后开门见山道,“恬丫头她究竟犯了什么错,这个你总可以告诉哀家吧!”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老祖宗传下的规矩,恬嫔她妄议朝政,朕如若不加以惩戒,难道还要让众人效仿吗?”赫臻说得义正言辞。
  太后泰然道:“原来真实为了这个!皇帝!她年纪还小,恐怕懂不了这么多,你何必与她治气?况且她向来众星捧月,如今遭受这样的打击,倘若一时不自在了,那五皇子你预备叫谁来养?孩子到底不能没有亲娘!”
  第一部 后宫―恬妃传 第四十五章 香如故(二)
  “孩子到底不能没有亲娘?”赫臻在脑海中重复着这句话,一股怒气冲了上来!
  但是他压抑住了,赔笑道:“母后说的极是!只是如今不在宫内作出规矩,朕恐怕将来妃嫔之间干涉朝政,扰乱后宫的势态会愈演愈烈,到时候外……”
  “臣妾惶恐!”皇后盈盈福身道,打断了皇帝即将出口的‘外戚干政’,自责道,“臣妾只当恬嫔年龄尚小,所以没有多加督导,才有她如今生的心高气傲。皇上若信得过臣妾,不如让臣妾来教导她,也算是臣妾的将功赎罪。”
  太后接口道:“她究竟议论了什么朝政!”
  赫臻面有难色,似乎难以启齿,无奈道:“她心疼老父,要求朕千万不要准了她父亲辞爵的请求,让朕用朝廷俸禄为她父亲颐养天年!”
  太后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但口中却道:“果然是个没心眼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也是,她一个小女子哪里懂得了这么多的为臣之道,皇上你也是冲动了些!”
  赫臻颔首道:“那日……朕确实饮了些酒水!”
  “酒水伤身,皇上保重龙体才是!”太后关心道。
  “是!”赫臻应道,“只是朕一言九鼎,君无戏言,如今这旨意究竟要如何处置!”他期盼地看了一眼太后,似乎在说,就凭你做主了。
  太后微笑道:“这个就让哀家出面吧,皇上一切放心即可!”
  “多谢母后了,”赫臻的神色很愉悦,又对皇后道,“这几日照顾小皇子,让你辛苦了!”
  “写皇上关心,这是臣妾的本分!”皇后盈盈笑道,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太后很是满意,起身道:“好了,皇帝烦于政务,哀家不打扰你了!”
  “恭送母后!”
  “臣妾告退!”一番俗礼,皇后和皇贵妃姗姗离开正殿,皇贵妃虽然自始自终没开过口,但她隐约觉得赫臻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但回头又认为是自己多虑了,也不再去想。
  滕广送三人出来,太后留他问道:“皇帝方才为什么发脾气?”
  “回老佛爷,这两日皇上时常这样,其实并没有什么烦心事,奴才瞧着恐怕是……”滕广诺诺道。
  “说吧!”太后高高抬起头道。
  “恐怕是那日一时生气惩戒了恬嫔,如今又有些后悔,奴才看在眼里,皇上……”他抬眼看了看皇后二人。
  皇后会意,她道:“你尽管说吧!”
  “是!”滕广哈腰道,“皇上这么多年来,即便是瑾贵妃,还有那已逝的陈妃,再或者如今的敬妃,皇上都未曾这么上过心。所以如今又不能收回成命,一时在心里堵了气,自己个儿和自己生闲气呢!”
  “嗯!这话让皇上听去了,你就要去见你老祖宗了!”太后冷冷道,心中却暗暗笑着。
  滕广自然明白她的话,匍匐在地上道:“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太后轻蔑地一笑,扬长而去,只是坐上车辇后,唤道:“摆驾馨祥宫,皇后你回去抱小皇子过来。”
  一路上,车轮碾过冰雪,“吱嘎”作响,今年实在是冷,二月的天气了,却还时不时地会下场雪!
  “呵!如今倒是想到我了,怪不得她们一个个去劝都无果,原来皇帝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个丫头也是,心疼父亲是好,可也不找我商量,恐怕她对我还是有些芥蒂,不敢吐露心声,不过她与皇帝说的那些话,不正是我要教她的吗?倒是省心了。”
  太后这边得意地对皇贵妃说着这些,馨祥宫里缘亦已为茜宇呈上了精心烹制的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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