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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花楼明明就是一个拐卖人口的tata,还有那黑虎就活脱脱的一个地皮流氓。
这两帮货色还真他娘的不要脸,干的是天地不容之事,在那货的眼中居然成了守法公民了。
而她与二丫,这代表正义之帮的丐帮首领,居然成了江洋大盗顺带还被诬蔑成了妖女。
果然,在那看稀奇的人群中,黑妞看到了那万花楼那妖娆的大婶与她一帮砍脑壳滴的手下。
还有那黑虎与他一帮爪牙。
靠,她黑妞向来做事都不拉稀摆带的,是狮与鼠都不可忍的时候到了。
黑妞哼哼冷笑两声。
一帮不识货的凡人们,怕是还不晓得自己死期到了嗦。
抬了爪爪之即,还特意瞅了瞅四周。
白虎说过,只要是这凡间某个凡人阳寿到头了的时候,那黑白无常就要从那地府跑过来抓人的灵魂。
就像那一日二丫的灵魂被抓走了一个样。
在青天白日这下,倒是没有看到那一黑一白难看得要死的黑白无常。
黑妞就不明白了,难道是自己今儿个舍不得下手,给这一帮不要脸的手下留了情?
不,此刻妞的火都快窜上二十七重天上了,断然没得可能让那一帮贼人在来祸害别人。
这也是她丐帮的主要宗旨。
先收拾了那万花楼的骚娘们和她的手下,再来收拾那黑虎。
然后,哼哼,就是那前面那个胖墩儿贾得仁,不将他给拍到那地底下三千米,她就不叫黑妞。
这瓜娃儿从瞧见他第一眼就不顺眼,原来是这么一个欠收拾的主。
再瞅了瞅这铁笼子,死肥佬,你以为多加了几层铁杆就能关住我黑妞么?
你也太小看我黑妞的实力了,没有两把刷子,能出来混江湖么,能当这丐帮的帮主么?
挥了爪爪准备半那铁笼子给拆成碎片,拿一截棍子正好敲一敲那死胖子的后脑勺。
这个时候发现那街面上看稀奇的人群中来了一群熟人。
正是她那一帮丐帮弟子们,尤其是那大黑,一张黑脸哭唧唧的。
“帮主,帮主,这是爪子了嘛?这才半天不见的工夫,你咋个就成了江洋大盗了嘛。”
他这一哭唧唧个没完,那一帮人就跟着哭唧唧个没完。
“帮主,你这一走,我们可咋办哇,说好了一日三餐都有肉吃的,你啷个哄人嘛。”
我靠,这一帮吃货们,亏得本妞还以为你们是在担心本帮主的安危,原来一切只是假象,透过假象看到了本质,原来是担心没了她黑妞,以后都没有肉gaga吃了。
这……人心之凉薄哇。
大热天的,后脊背拔凉拔凉的,都快滴出冰碴子了。
爪起爪落,准备将这铁笼子给五马分尸了。
却发现这铁笼子今儿个却比那昆仑墟迎客峰半山腰那个蛤蟆洞的那铁门要结实多了。
居然纹丝不动,偏偏就这么一手劈下去吧,铁笼子没啥事,这黑爪爪疼得冒了一身的虚汗。
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再劈下去,那铁笼还稳如泰山一般,半点也没有动一下。
倒是自己个,顿觉虚汗冒了顶,时刻要晕过去的感脚。
这个时候那死胖子贾得仁居然还回头给了她一个阴沉沉的笑。
想起来了,都是那死胖子命人拿的那个好喝的米酒有问题。
也不晓得那米酒里放了个什么玩意儿,此时只觉得深身如那软面条一般,木有力气。
再看那二丫,此刻软成一团还在那铁笼子里人事不醒呢。
二丫二丫地叫了半天,那二丫也没有反应。
唉,这活了两百多年,还没有一个时候犹如此刻如此挫败过。
坐在那铁笼子里,抬头望了天。
天还是瓦蓝瓦蓝的,半点也不解风情。
记得那大白讲过凡间的故事里头就有那么一段,大意是说有位叫窦娥的女子蒙了冤,被押赴刑场的时候,六月天飘了雪。
可此时的黑妞与二丫何尝不冤,为嘛这天还如此的不解风情,依旧晴朗无比。
这队伍好不热闹,敲锣打鼓的,从镇西头走到了镇东头。
传说的法场,就在了眼跟前。
法场也就是一个台面而已,那台面的最里头,先是那县太爷贾得仁好不容易将他那三百斤的肉从那红鬃马上给挪了下来。
就有人扶着上了那台面最里面的公案后头。
县太爷坐定之后,就有人将这一黑一白两妞从那铁笼子里给押了下来。
二丫如今还是一摊烂泥,人事不醒,浑然不知道自己那小命即将丢在那膀大腰圆,面目狰狞的刽子手手底下。
黑妞醒着,所以也特殊对待。
几个官差给她手脚上都上了铁镣,直接就给那一颗头给按到了那铡刀之下。
那铡刀在那太阳底下闪着明晃晃的光亮。
记得大白的故事里讲过,但凡个犯人押上刑场之上时,总会有一番波折。
譬如亲人来一场生死离别之场面,再来个刀下留人之说。
再不济,也得等到时三刻才能执行。
抬头看了看那日头,这日头也奔得个急。
眼见着就是午时三刻了,这可如何是好,黑妞内心那个后悔啊!
早上要不是自己个矫情,将白虎赶走了,这个时候有他在,自己个的小命也不至于就这么丢了。
第117章 六月飘雪()
贾得仁那位胖得流油的监斩官,眼见着时辰到了,早了早完事。
这一天还真是累得个紧,好不容易将那一堆肉给挤到了那太师椅之上,就想打瞌睡。
瞅了瞅那时辰,午里三刻已到,那惊堂木一拍,憋了好大一口气,凝了神喝出一句。
“时辰已到,行刑。”
俺的个乖乖,这嗓子喊出来也怪累人的。
不过,开心,这一大案给破了,不光讨好了万花楼那位可心的老板娘红袖,更顺了自己个外甥黑虎的心,好不开心。
更让人顺心的是,还可以向上面邀一大功,升个官,发个财也是板上订钉钉的事情了。
将那火签令往那案前一扔,火签令落地之即,这两妞的人头就要落地了。
黑妞怎么能甘心,看来这小命是保不了,但呈个口舌之快还是可以的。
当下扯开了嗓子可劲的骂。
“死胖子,贾胖子,王八胖子,你昧着良心干缺德事,将来一定不得好死。你,你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偏偏这个时候舌头打了结,骂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这一通好骂,居然让那一直昏迷不醒的白妞给骂醒了。
醒来一看,我的个天,一把大铡刀架在了脖子之上。
瞅了瞅,黑妞也在那刀下,这是要做一对冤死鬼的意思了。
那台下围着的一众破庙的小伙伴们,一个一个地哭得个惊天动了地。
二丫知道今儿个是难逃一死了,也学那黑妞扯开了嗓子开始骂娘。
“贾胖子你个瓜眉日眼的,你个龟儿子、狗日的、短命的,头上长绿草的,你娘的个仙人板板的,你不得个好死的死胖子。你头上长乒乓,脚底下流脓水,哈撮撮瓜兮兮,坏到底了的个瓜娃子。今儿个晚上老娘变个小鬼也要拿个锤子锤死你个胖瓜儿子……”
这,谁都不服,就服这二丫,骂起人来居然连气都不换一哈的。
可惜她没得好多时间来骂人,因为那两个满脸横肉的刽子手拿了那铡刀的刀把把就要往下斩了。
这也是,天天地斩人,早点斩完早点收工,还等着回家喝两盅呐。
要说黑妞当然不能将她那两百多年的小命给出脱了,二丫当然也不能,因为那二丫的命是她闯了阎王殿给捞回来的。
这怒发冲了冠的时候,那本来软粑粑没有半分力的黑爪爪突然之间就来了神力。
黑妞就觉得大白讲的那个六月飘雪的故事很有道理,因为她与那二丫也冤得很。
所以这万里无云的天空刹时之间风云变化,一下子让整个世界混沌一片,伸手不见了五指。
这个时候就算那白的跟个雪的二丫都摸不见在哪里,这黑得跟个黑炭似的黑妞就更瞅不见了。
跟着那天黑下来的时候,就不知从那个方向吹来一阵妖风。
那风也够猛烈,呼啸而来,震得人耳朵疼。
这个时候倒没有来个六月飘雪,这显然不符合自然现象。
虽说看不见,但仍然感觉头顶上下了冰雹。
不是普通的那一种小颗粒,是碗大的那一种。
夹杂着那风呜拉呜拉的声音,是那看台底下那些个爱看热门的人群被那碗大的冰雹砸得一片哀号的声音。
黑妞知道,此时不出手正待何时。
爪起爪落,只听得咣当的两声,好似刀片掉在地的声音。
再仔细一听,好似在更远的地方听到了两声男人的惨叫声。
不用怀疑,正是黑妞的杰作,首先将那厚重的铡刀给卸了刀片。
再来两个爪爪估摸着方向就将那两个刽子手捞起来,抡圆了膀子,给扔到了不晓得哪个tata去了。
还能听得到哀号声,说明扔得不远。
也是,这黑妞体力刚刚恢复,那两个两百多斤的刽子手确实扔得不够远。
也就是镇处的护城河沟里而已。
这风云来得快,也去得快当。
就在黑妞刚刚将那两货给扔到了护城河里的时候,整个世界又恢复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样子。
不同的是,这洛带镇遭了十几级阵风,再加上碗大的冰雹,噼里啪啦一阵,就跟风卷残云似的,一片狼藉。
看台底下一帮看客们,在那坝坝头躲避不及,脑壳上通通起了包。
就这样了,这一帮看稀奇不嫌事大的好事分子,还纷纷将那肿泡泡的眼睛往那看台上瞅。
这两个妞倒还在,那一帮官差们也还十分敬业,个顶个地给砸得肿眼泡皮的,依然端正地围在那行刑台的四周。
这一瞧,还真神了。
这一场劲暴的风加冰雹狂袭了一阵之后,这台上的两妞与那贾大胖子居然啥事也没有。
两妞为啥没事,黑妞知道,还不是她使了法力给移花接木了。
通通给移到了那贾胖子的方位。
可她就纳了闷了,为啥贾胖子啥事也没有,还一副稳坐泰山的样子,在那里挪都不带挪动一下的。
想了半天,终于知道为嘛了。
也是他这一身三百斤的肉救了他,这吨位,就算是来个龙卷风估计也吹不动他的。
那冰雹自然也不在话下了,那肉跟个肉垫子似的,砸在那肉上面也就弹两下而已。
那死胖子见这两妞还安然无恙地站在眼跟前,特别是那黑妞,一双大眼白瞅着他,都快冒出火星子来,特别恐怖,立马吱哇乱叫。
“快,快来人,这两个妖女为什么还不行刑?”
那一帮官差们纷纷围了上来。
黑妞手心早就痒痒得十分厉害,将二丫给拉到了身后。
爪起爪落,半分钟之后,行刑台上多了一地的萝卜。
台下一窝蜂上来了一群丐帮的弟子们,早就想冲上来了好吗?
纷纷打起了地鼠,那台上就又响起了一片哀号。
这官差都解决了,只剩那死胖子了。
黑妞眼冒了火花,早前就想过,要将这死胖子给拍到那十八层地狱之下的。
贾胖子当然没能躲过黑妞那变态的爪爪,眼见着这妞朝他走来,却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
那大半个身子卡在那太师椅上,起不了身。
爪起爪落。
十八层地狱之下,阎王爷正在案前用餐,这午餐用得晚了一些。
但有什么办法呢,这见天的补洞。补了外面又补里面,就怕某个大嘴巴的小鬼说漏了嘴,天帝派个人来视察,这阎王爷的差事怕是要出脱了。
第118章 地府又开天窗()
这没日没夜的,除了处理日常事务,其余的时间都拿来补洞了。
黑白无常与那牛头马面看他那么辛苦,就劝他去外面请些个工匠来,做得也快当一些,也不会那么累。
阎王白了那四个白痴一眼,这不是为了省钱吗?
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个是啷个算的,居然只管那元墨仙君要了250金。
这补起来才知道,这250金只够补一个卡卡角角的。
又让手底下一帮大鬼小鬼募了个捐,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黑白无常,不是他们将那黑妞给带到地府里来,还能有这么一回事么?
这怕是几百年也不要想拿薪水了。
这也募捐了好多次了,黑白无常拿回来的都是一些碎银子,这帮穷鬼那兜比脸还干净。
一堆碎银子数了半天居然100金还不到,这可愁煞人了。
本来是想要再去找那元墨仙君的,但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
人家毕竟是仙界之人,要是跟他说自己个算术不好,算错了,这不白白的将自己个的脸凑上打脸吗?
正一筹莫展之即,这一天,黑白无常带了一个土豪的魂魄回来。
这魂魄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生前虽说没有干过十恶不赦之事,但小奸小恶总不断,更别说干一件好事了。
就这回命该绝了,也不是啥子光彩之事,死在个女人床塌之上的。
审了半天,觉得此鬼应该下油锅,上刀山,下个火海。
那魂魄一听就吓白了脸,一个劲的求请,说让他干啥子都行,只是别让他遭那个罪。
阎王爷大公无私,当然不得干。
身边的黑白无常就凑到了阎罗的耳边嘀咕了两句,意思是这土豪一定不缺钱,让他拿点钱出来少遭点罪,这补洞的钱也不愁没有了。
阎罗也没有当场答应,这实在是有损他一世的清白之事,当然得慎重考虑哈子。
这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眼睛里晃呀晃的都是那地府开了天窗的洞,要是被人发现了可了不得的了。
虽说自己使了个障眼法,先买了些个黄金泥将那顶顶之处补了薄薄的一层。
但这风吹日晒的,就怕哪一天又漏了,惊动了天帝,如何脱得了爪爪。
这都急得火烧眉毛了,多少天都没有将这瞌睡睡着过了。
第二天,瞪红了一双眼,让黑白无常将那事给办了。
反正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解决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黑白无常不负所望,回来的时候就拿一堆黄灿灿的金元宝。
说打发那土豪鬼去守那刑场的大门了。
黑白无常交完了金子,在阎罗身边扭扭捏捏半天还不闪人。
那两张难看的脸献起谄媚之态,看得人想吐。
知道那两个家伙打的啥子主意,挥了挥手,让他俩有多远滚多远,那三百年的薪水一分不少都得扣,谁让他们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呢。
这几个月尽心尽力,不眠不休。
这一日,终于抹完了最后一片黄金泥。
这地府总算是又恢复了原样,那天帝也毫不知情。
才觉得压在身上的那一副重担终于卸下来了。
叫牛头马面烧了一桌子好菜,打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只是这一桌子菜也才刚上了桌,筷子还没有拈到手上的时候,一个几百斤的胖子就从天而降。
不偏不倚,将将好一屁股坐在了那在碗奶白奶白的鱼汤之上。
不光是鱼汤,一桌子的汤汤水水溅得个飞起,还扑了阎罗一脸。
关键这胖子还一脸地懵逼,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瞅着眼前这个黑脸的汉子。
阎罗王肺都气炸了,这黑白无常这差当得是越来越懒了。
逮个魂魄居然直接从人间给扔到了地府。
抬头看了看头顶上,仙人板板的,这刚补好的地府居然又遭这死胖子开了天窗。
这,一股气直冲脑门,快晕过去了怎么回事?
还让不让人活了。
“无常……”阎罗王那男高间的嗓子不要响亮了,整个地府都震了三震。
黑白无常今日没得啥公干,正在隔壁打瞌睡呢,还以为出啥大事了。
迷里迷瞪地来到了阎王殿,那阎罗正暴跳如雷跳起了脚。
指着那将餐桌给压塌了的胖子。
“你,你们说一说,这是啷个一回事?”
黑白无常一脸懵逼,先瞅了瞅这大胖子,再瞅了瞅那从天外射进来的一缕阳光。
还真不晓得出了啥子个事。
阎罗纳了个闷。
“这,不是你们拿的魂?”
黑白无常这锅不背。
“君上,今儿个是诸事不宜的日子,也是一年之中难得不死人的日子,好不容易休息休息,我们两个正在隔壁打瞌睡,闲得没事拿个么子魂。”
“那,这,这个是怎么一回事?”
黑白无常拿鼻子嗅了嗅。
“爷,这生人味这么浓,好像是一个肉身,不是魂。”
阎罗也是给砸懵了,在黑白无常的提醒之下,才顿觉这生人的味道不要太浓了,直冲鼻子好吗?
一把将那胖子给提拉了起来,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不管是何方神圣,敢擅闯地府,看本阎罗怎么收拾你个死胖子。
那从凡间穿来的洞太阳光太过于晃眼了,晃得人脑仁疼,叫牛头拿了一把大伞给顶了。
那胖子呆坐在那地上半天,总算是回过神来。
一副拎不清的样子,大意是,这里哪里,我是谁?将要去干么子?
这阎罗瞧这架势,这将地府开了天窗的不是这胖子,而是另有其人。
当下就叫这黑白无常上去瞧一眼,将那罪魁祸首罪魁祸首给找来。
眼跟前这个胖子当然不能放过,要是找不到那打洞之人,这补洞的钱怕是要这胖子来出了。
这,阎罗心里怎么那抽抽得厉害,这一提到补洞,就心惊肉跳一般。
吩咐牛头倒了一杯水来给那胖子喝下,半晌过去了,那胖子回过神来,阎罗就升起了堂,准备问话。
牛头马面往那两边一站,这阎罗惊堂木一拍。
“堂下何人,为何擅闯地府?”
那贾胖子肥脸一懵。
“敢问,这是森罗殿么?”
阎罗眼一白。
“那不然呢?”
那胖子看了看阎罗,又瞅了瞅两旁的牛头马面。
再看了看那边个候着待审的一帮缺胳膊缺腿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