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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栖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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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你?”慕容逍以为错听。

“是啊,难不成深更半夜的就将我一人扔在此地?倘若官兵再度返回怎么办?你不会如此铁石心肠罢?黑石大叔一看就是侠骨仁心的英雄好汉,肯定做不出此等——”

“哼,”慕容逍冷哼一声,“恰恰相反,我是个不仁不义之人,专做不仁不义之事,今晚,你就在此自生自灭罢。”转身便走。

“喂,等等!我给你钱!许多许多钱,你背我回去,成不成?”婴雀开始可怜兮兮的利诱。

慕容逍停下脚步,道:“多少?”

“五十两!一回家马上给你!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

“一百两?”

“……”

“一……一百五十两?”

“……”

“你不稀罕银子?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关于沈大将军的。”

慕容逍的视线在她脸上盯了片刻,漫声道:“将脏衣裳脱掉,脸也擦干净。”

“脱……脱衣裳?我……会冷。”

慕容逍举足便走。

…………………………………………

一气二更,俺说话算数吧?蹦走……

第九章 仇人初相见

“好好,我脱!我脱!”婴雀说着迅速脱下外面那层脏兮兮的外衫,再用衣衫将脸擦干净,无辜的望着他,“好了,都照你说的做了,你可以背我了罢?”

“你的胡子呢?”

“胡子?啊,掉了。我粘着玩的,绝无恶意!”她举手发誓。

慕容逍蹙着眉头走了过去,背过身,直挺挺的立在她跟前,沉声道:“上来。”

“你站得跟个石柱子似的,我怎么上去啊?你这一辈子都不曾背过人么?要将腰略微弯下来,我才好上嘛。”

“你上不上?”他突然转过身来,瞪着她。

“好好好,我上,我上。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婴雀一面嘟哝,一面攀住他肩膀,奋力一纵,上去了。“哎呦,我的脚……更痛了!”她吸着气,紧紧勒住他的颈项。

“放开手!”

“哦。”婴雀乖乖的松开手,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背上,嘻嘻笑道:“黑石大叔,你的背趴起来好舒服,让人想睡觉。”

“不许睡。说罢。”

“说什么?啊,秘密。待你将我送到家再说。一言既出,死马难追!”

慕容逍一声也懒得吭,默默向前走,婴雀不时指点路线。此时屋岭参差,夜色如烟,花露重,星火寒,孤灯伴小桥,梅香欲流,天水共晶莹。竟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朦胧惬意。

“该往何处走了?”走过小桥是一个路口,慕容逍问背上的人。

婴雀早已沉入香甜的梦乡,听不到了。

“喂,醒醒!”

“别吵……”婴雀含含糊糊的发着呓语。

“你!”慕容逍的眉峰蹙得愈紧,原地立了片刻,将她背回客栈。

窗外的阳光热热闹闹的挤进来,照在长长的眼睫上。那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了。触目所及是雪白的中衣,中衣下面是若隐若现的胸膛——好像不是自己的?婴雀一愣,随即张大眼睛,诧异的转过头,方才发现自己躺在慕容逍的肩膀上,自己的一只手还捆着人家的腰,一条腿还压着人家的腿……

“啊——”

一声惊叫吵醒了沉睡的人。

“你鬼叫什么?”慕容逍没好气的问。

婴雀被安了弹簧一般弹坐起来,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怎么回事?我怎会与你睡在一起?”

慕容逍瞥她一眼,拽过被子继续睡。

“你……你……”婴雀小心翼翼的裹紧衣襟,随手抓来一件外袍套上,推他道:“喂喂,你给我说清楚!我不是让你背我回家么?你怎么将我背到客栈来?”

慕容逍眼也懒得睁开,“你睡得像头死猪,也重得像头死猪,我原本是要将你扔下的,但你尚未兑现诺言。”

“……原来是看在秘密的面上……”婴雀喃喃自语。

“说罢。”

“你又不曾送我回家,不算。”

慕容逍睁开眼,看着她。

“唔,我先洗把脸。”婴雀说着欲爬下床,却被他一下揪住衣襟。

“别想跑!”

“你松手松手!谁要跑啦?”

“谁让你穿我的衣裳?”

“呃?这是你的?那我的呢?你先松手,松手啊!”婴雀一面大叫一面用力扯着外袍。

慕容逍突然一松手,婴雀毫无防备,一个跟头栽倒床下。

“我定是十八辈子都没做过好事才会遇上你!”婴雀恨恨爬起,将枕头用力朝他脸上砸去,转身便跑。

“战驹,发生何事了?你房里闹哄哄的。”程立雪后脚踏进屋。

慕容逍掀被坐起,揉着额角道:“还不是那个臭小子捣乱。”

“小麻雀?他昨晚在你房里?”

慕容逍蹙眉凝思:“此人形迹怪异,委实可疑。”

程立雪笑道:“我倒喜欢他的性子,虽神秘,但也有趣。”

“故弄玄虚而已。”

“好啦,我都听到你的肚子唱空城计啦,用早膳去吧。”

二人梳洗毕,来到对面的酒楼,无意间听得邻座的食客聊天。

“听说皇上要给沈大将军的公子赐婚。”

话音一落,便听得茶水喷射之声,二人望去,竟是婴雀正捂住嘴,只露惊异的两只圆眼睛凝神细听。

程立雪正欲出声叫他,被慕容逍及时阻住。

“不会是毓秀公主吧?三年前,皇上不是欲将毓秀公主许配给定国公的儿子么?后来听说那小子患有龙阳之兴方才作罢,难不成又看上沈公子了?”

“极有可能,否则也不会将沈公子封为威武大将军了。”

“那二人当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你见过公主?”

“我连公主的奶妈都没见过,不过,公主总不会丑吧?”

“唉,真不知公主到底生得如何美貌呀!”

“我可没听到‘公主’二字,谁说是赐婚给公主来着?”一人异声突起。

“莫非是旁人?”凑热闹的人愈聚愈多。

“没错,大家请看!”

“唰”一声,一轴画卷倏地展开,数不清的脑袋凑了过去。

婴雀好奇之至,亦奔了过去,扒开众人,挤到近前观看。但见画卷上是一名少女,她左看右看,也看不出这少女是谁。

“她是谁啊?”她忍不住问。

“她就是沈公子的意中人。”画卷的主人得意洋洋道。

婴雀一愣,将脸凑近那画像再度细看。

“喂喂喂,臭乞丐,你做什么?莫要弄脏了我的画。”那人一把推开她。

“这……这是哪个兔崽子画的?谁也不像嘛!”

“你说什么?敢说我画得不像?”那人吹胡子瞪眼睛。

“是你画的?”

“没错,此画可说是鬼斧神工,出神入化,是我平生最得意之作!”

“见过吹牛的,没见过如此吹牛的,简直可以当我师父了。”婴雀自言自语,而后抬头道:“你见过这画中少女?”

“岂止见过,我跟她还是邻居呢,否则,如何画得这般传神?臭乞丐,你莫要小瞧我!”

“失敬,失敬。”婴雀一面施礼,一面陪笑道:“不知诸位是如何得知皇上有意赐婚之事?”

一人抢答道:“前日,我们兄弟几个来酒楼喝酒,亲耳听到沈公子在隔壁雅间与人说,要向皇上请求赐婚。”

“真有这等事?”婴雀低眉自语。

“你不信?咱们打赌,若是真的,你输十吊钱给我!”

“打赌!打赌!”众人开始起哄。

正一团乱糟糟,忽一人惊道:“沈公子来了!”

众人转头望去,果然见到一名锦衣公子负手踱了进来,众口噤声。

“看来皇帝老儿很喜欢当媒婆。”程立雪一面向口中扔着花生米,一面讥笑道。

慕容逍则双目一眯,紧紧锁住那名锦衣公子。

感觉到强烈的视线,沈峻峦缓缓对上他的目光。慕容逍微微一笑,霸气十足。

沈峻峦点首为礼,飘然步入雅间。

“他就是沈竞帆的儿子?生得倒俊。”程立雪小声道。

慕容逍仰首喝干杯中酒,起身步出酒楼。

一连数日不见婴雀。

“那小麻雀凭空消失了么?”这日午间,程立雪望着窗外喃喃自语。

“你还盼着他出现?”慕容逍把玩着几枚玉器,斜睨他一眼。

程立雪嘿嘿一笑:“打发时光而已。”

“你可以上青楼打发时光。”

“腻了。”

“你也有腻的时候?”

“千篇一律,一成不变,即便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也看腻了。”

“胃口愈发刁了。”

“唉,你有这些玉器为伴,我只好枕着寂寞入睡啦!”程立雪伸个懒腰立起身,“我回屋睡个觉去。”懒洋洋的向外走,将近门口时忽又停住,笑道:“今日有花市,咱们去看看如何?权当散心。”

“不去。”

“莫要成日摆弄你这些破石头,也去见见阳光,吹吹清风,去去霉气……”

“不去。”

“那花市旁边便是一个古玩店,我去赏花,你上古玩店,如何?”

慕容逍略思一下,终于起身。

“你等我片刻,我回房取些银两。”程立雪说着跑回自己的客房。

慕容逍径自走出客栈,一人向花市走去。刚刚踏入花市中心,便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

“黑石?救我!快救我!咦?居然没反应?黑石,你听见么?快救我!救了我你一定会有好报的!相信我!”

慕容逍淡淡瞥了一眼声音的来处,但见婴雀正拼命挥舞着手臂求救,身子被四个粗壮大汉扛着前行。他视若无睹,继续慢行。

“黑石大叔!黑石大爷!黑石大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你我也算相识一场,您怎能见死不救?救了我,从今往后,我婴雀一定好生待你,再不惹您生气。这买卖合适罢!”婴雀兀自手脚乱舞的大喊,引得四下人人驻足观望。

慕容逍一径听而未闻,看也不看她。

婴雀眉头一蹙,正欲破口大骂,忽听得程立雪的声音唤道:

“红贤弟,你怎么了?”

婴雀顿时两眼放光,大呼救命。

…………………………………………………………

第十章 一报还一报

程立雪几步上前,拦住那四名壮汉,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得罪了各位?”

其中一名壮汉眼一瞪,粗声道:“这小子居然敢偷进贡给宫里的蟠桃,我们要将他押送官府问罪!”

“冤枉!我没偷!我只是看那蟠桃生得可爱,一时手痒摸了摸,不想它就自个儿滚进了我怀里,我当真没偷啊!”婴雀大声辩驳。

“自个儿滚进你怀里?”那壮汉冷笑,“你倒滚个我瞧瞧?”

“你们先放开我啊!”

“方才就险些叫你逃走,你以为我们还会上当么?”

“诸位壮士,”程立雪连忙笑道:“这位小兄弟年幼不懂事,定是不懂得那蟠桃的珍贵,我代他向诸位赔罪如何?”

“你赔罪?你拿什么赔罪?”

程立雪四面环顾一下,忽然拽过慕容逍的衣袖,小声道:“来四枚玉佩。”

“做什么?”

“明知故问,自然是救小麻雀。”

“我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救他?”

“因为我想救他。”

“那你救好了,问我要什么玉佩?”

“只有你那些宝贝或许才能救他一救,你要那么多冷冰冰的石头做什么?那些石头比个大活人还要重要么?”

“自然比这只灰麻雀要珍贵得多。”

“是兄弟就帮我一次。”

慕容逍盯视他良久,终于自怀中摸出一枚翡翠玉扳指递给他。

程立雪大喜,接过翡翠玉扳指,复又伸手要。

“这一枚足够。”慕容逍瞪他。

“那我试试。”

程立雪拿着翡翠玉扳指在四名壮汉眼前晃了两晃,四壮汉顿时个个目瞪口呆。

“喏,这枚翡翠玉扳指价值连城,换一个蟠桃……”

“使得!使得!”四壮汉齐齐点头。

“将人放下。”

“是!是!”

几人满口答应着将婴雀放下地来,程立雪一把拽过她,将手中的翡翠玉扳指一扔,四壮汉饿虎扑食般齐纵而上,“碰!”一声,四颗头颅猛烈相撞,血腥四溅,个个倒地不起。

慕容逍漫步上前,轻松自如的拾起那枚翡翠玉扳指,吹了吹,嗤笑一下,纳入怀中。

“够狠!”婴雀呆呆道,“人家是抛砖引玉,他是抛玉引虎,四虎相争,后果不堪设想,最后还物归原主。”

“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走?”程立雪一拉她,迅速隐入人群。

“你还是先回家躲两日,莫再惹事才好。”程立雪劝道。

“好的好的,多谢程大哥出手相救,我小麻雀定会好生报答。”

“快去罢。”

婴雀作个揖,一溜烟跑走了。

此后几日,果然不见她出来。

这日傍晚,程立雪百无聊赖的自慕容逍房中走出后,慕容逍继续揣摩那些自古玩店买来的瓷瓶玉器,忽闻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飘送过来,心头一凛,赶忙闭住呼吸,缓缓伏倒在案边。

窗户被猛地撞开,跃进一人,先将案上的玉器尽数纳入怀中,再满屋翻找。慕容逍趁其不备,扣住数枚飞镖齐刷刷射出。那人功夫竟十分了得,听到暗器之声迅速闪避,只有两枚分别刺入左胸与右肋之上,同时一把飞刀疾射而出,直奔慕容逍咽喉。

慕容逍欲待飞身跃开,无奈先前吸进的迷香开始发作,动作凝滞,飞刀刺入左肩。他迅速将飞刀拔出,转而射向那人心口。

那人已然受伤,见对方来势凶猛,不敢恋战,跃窗而逃。

慕容逍正倚案喘息,门板突被撞开,竟是婴雀闯了进来。

“你……怎么回事?”看见他受伤,婴雀满面惊诧。

“滚出去!”慕容逍蹙紧眉头。

“哦。”婴雀听话的走到门边,却是将门关上,并落闩。“你叫我滚我偏不滚,你受了伤,还能杀我不成?”她指着他左肩上的伤口,咧嘴而笑。

慕容逍冷冷瞥她一眼,颓然坐在椅中。

“喂,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还受伤了?”

他还想再瞪她,意识却逐渐弥散,终于睡了过去。【霸气 书库 ﹕。qisuu。】

待他醒来,惊讶的发现自己被捆在椅中,而面前的小子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你到底是老是少、是男是女?”他蹙眉问。

“我?自然是老少皆宜,男女不忌啦!喂,你还有两下子,只不过睡了一下下就醒了,我动作要是慢一点,就来不及捆你了。”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很简单啰。”她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他的短剑,慢条斯理的把玩,“你上次见死不救,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了,只要你向我好生赔罪,我不但为你治伤,还会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否则,我倒想试试你这把短剑砍起主人来到底快不快。”说着将短剑置于他的右肩,凑近他的脸,小声道:“伤口对称才美观,你说是不?”

他扭过脸去。

婴雀直起腰,叹了口气道:“本大爷是个顺毛驴,你只要哄得我开心,做牛做马都愿意。唉,这真是我的一大弱点啊!”转头望向他,“好了,开始罢,我洗耳恭听。”

慕容逍兀自偏头不理。

婴雀等了片刻,走近他,道:“好,你有种,那我就不客气啦!”言罢,野蛮的撕开他的衣襟,露出左肩的伤口。而后,以短剑在伤口四周滑来滑去,蓦然划开一道血口,鲜血喷洒而出。

“臭小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咬牙切齿。

婴雀嬉皮笑脸道:“这话听得我耳朵都麻木啦,随时恭候大驾!”说着拿出早已备好的棉布擦拭血迹,再以金疮药涂抹在他的伤处。

慕容逍怔住,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抹完药,婴雀又在伤处吹了吹,方才转过脸来,正欲说话,忽然发现他的脸近在咫尺,二人几乎鼻尖相碰。

时间仿佛静止,黑暗中,有种声音“噗通、噗通”的狂跳起来,清晰可闻。她困惑的眨眨眼,捂住胸口后退,茫然道:“那是什么?”

慕容逍轻咳一声,粗声道:“你会医?”

“略通而已。”她口中谦虚着,面上神情却是自满得紧。“你的伤口一看就有毒,好在我已给你吃了解毒丸,已无大碍。”

“为什么救我?”

“即便是一头凶残的野兽,也有它生存的理由。想到此,便救你啰。”

“别想我会感激你。”

“我说了,我救的是野兽,他只要不反咬我一口就阿弥陀佛啦,我可没指望旁的。”

他瞪着她。

她开心的笑。“喂,为什么打架?”

“无可奉告!”

“好极了,失陪。”转身便走。

“回来!”

“咦?你头一次不叫我‘滚’呢!我是不是听错了?”她加重语气,故作惊诧。

“将绳子解开。”

“啊,绳子!瞧我这记性,自从遇见你,我这脑子就一日比一日不听使唤,是不是被你传染了?”她嘻嘻笑着去解绳子,又中途停住,捏着八字胡摇头道:“不成,不成,我解开了绳子,你岂不要找我报复?万万解不得,解不得。呀,我真是聪明,就是不上你的当!”

“我只是去出恭。”慕容逍咬牙切齿,从未如此刻般恼恨过一个人。

“出恭?就是上茅厕?你何不说焚香更衣?还出恭,酸不溜丢,与你江洋大盗的身份可不符啊!”

“我再说一遍,解开绳子!”他怒目而视。

“啧啧,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恶人果然救不得。说再多遍也没用,恕不奉陪啦!”脚底抹油,直向外冲。

尚未奔出房间,突觉后背一阵发麻,腰间一紧,脖子已被一条健壮的手臂牢牢勒住。

“怎么回事?”她惊得回不过神来。

“你的绳子绑得太松了。”他冷冷道。

“那……那是我怕绑痛你啊!喂,我好心救你,不要总恩将仇报好不好?这好人真是做不得!”婴雀不住挣扎。

慕容逍眉头一蹙,将她粗暴的扭转过来,婴雀顿时紧贴在他怀中,面面相对。

二人呆了片刻,慕容逍突然将她用力推开。“滚!”

婴雀撞上门板,定定神,吞口唾沫,深吸口气,恨恨骂道:“混蛋,王八蛋,乌龟王八羔子,该滚的是你!”不待他发难,夺门而逃。

又是一连数日婴雀未再出现。

“看来我们在离京之前是见不到小麻雀了。”程立雪遗憾的倚在门口,意兴阑珊的向口中丢着花生米。

“你不庆幸终于可以摆脱他了?”慕容逍瞥他一眼,懒懒的躺在躺椅中看书。

“喂,我如今才晓得你是如此一个……怎么说呢?就如小麻雀所说,恩将仇报、忘恩负义、毫无人情味的人。”程立雪打抱不平道。

“我又不曾求他救我。欠他人情,你以为我轻松么?”

“可他毕竟从未害过我们,还救你,你做什么这般讨厌他?”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可我就喜欢他啊,为什么你不?”

“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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