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啦啦,或许晚上再更一章。
第十五章 朋友如粪土
慕容逍微怔。“是你?”
婴雀点头。“是啊,我也是好奇,跟在你们后面来瞧瞧的,原来真的有鬼啊!好可怕!”
慕容逍不屑的冷哼:“什么鬼不鬼?土包子!”
婴雀银牙一咬,旋即变换表情,皮笑肉不笑道:“呵呵,我是土包子,所以怕鬼。不像某些人,公然漠视他人,认为整个世界只围着他一个人转,谁也不在乎,从不考虑旁人的感受,超级任性,从不会说抱歉,犹如高高在上的天神……因此鬼见了都怕!”她一口气说完,其心大快。
“你在说谁?”慕容逍眸光斜射向她。
“莫要对号入座嘛,呵呵。”说着向四周望了望,顾左右而言他道:“程大哥呢?或是方大小姐?他们怎放心你一人前来见鬼?起码有个跟班才对嘛,这才有一馆之主的派头,是不?”
慕容逍无言的看着她。
婴雀装模作样的打个哈欠,偷偷瞄了他一眼。“唔,好困,我要回去睡觉了。后会有期,馆主大人。”转身下山。
手腕忽的被人一把扯住,她的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转了过去,那力道霸道得几乎将她甩了出去。
“馆……馆主大人,你做什么?”
慕容逍死死盯着她,面色僵硬。“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否则,老账新账一起算!”
“冷静,冷静,馆主大人保重身体要紧,您若是气出个好歹,那可就群蛇无首啦!”婴雀一脸关切的表情。
肩头的手掌几乎捏痛她,她努力保持笑容。
他忽然一下推开她,双手抱胸,冷冷道:“你最好好自为之。”
婴雀揉着肩头,吸着气道:“谨遵教诲,恕不奉陪!”将身一旋,飞速跑走。
惹毛了老虎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婴雀颇有自知之明,故而,接下来的几日都老老实实的操练,不敢偷懒。
这日,操练完毕,累得坐在地上打瞌睡,正恍惚梦到慕容逍不屑一顾的眼神,突被段天福用脚踢醒。
“不许偷懒,赶快起来练功!”
“段师兄,”婴雀揉着被他踢痛的屁股,挣扎着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蹙眉道:“您实在不必如此敬业啊!泰山不是堆的,牛皮不是吹的,武功不是几日就能练成的,您着的哪门子急啊?再者,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您替我松口气成不成?”
“放肆!”一个女子的声音强硬的灌入她的耳朵。
“方姑娘?”她与她命相犯冲么?
她看向走来的慕容逍、方紫络及程立雪三人,连忙站直身子。
“过去这些时日,你的嘴皮子功夫愈发长进了!”方紫络瞪她一眼,转而看向段天福,“他的进度如何?”
“他底子太过薄弱,实在是不堪造就,我正设法——”
“咦,段师兄,您怎能如此伤人自尊哪!”婴雀不依的冲他嚷,“什么叫不堪造就?天生我材必有用,你知不知——”
“住嘴!”方紫络打断她,叫过来一位学子,道:“你们切磋一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何用。”
婴雀呆了一下,抖擞精神,摆出架势,冲那名学子道:“来罢!倘若三招之内你打不败我,就算我赢,如何?”
学子望望方紫络,后者淡然一笑:“就依他。”
婴雀趁那名学子尚未回神,已然先下手为强,大叫着冲了过去,一拳挥向对方胸口。
学子慌忙伸臂相格,一手抓住她的拳头,反手一扭,婴雀哀声叫了起来。
方紫络冷笑道:“这就是你的用处?”
“那……那再来。”
那学子刚刚松开她半寸,她瞅准时机一肘子撞向他的胸口,害得人家后退数步,捂着胸口猛咳嗽。
“哈哈,中招!扯平啦!”婴雀跳脚欢呼。
“你耍赖!”学子指着她大叫。
“谁规定不许耍赖了?兵不厌诈嘛,学着点,老兄!”婴雀不可一世的拍拍他。
那学子恼羞成怒,大喝道:“再来!”
“怎么还来啊?我告诉你,第一招我输给你是因为我太轻敌了,第二招是我手下留情,否则你内伤更重。这第三招,我可就……”
“废话少说,看拳!”学子说着,大喝一声,冲将过来。
婴雀亦是大喝一声,摆好迎战的架势,眼看对方冲到,却是大叫一声:“我的妈呀,玩真的!”跳起来便逃。
程立雪错愕之后,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奇、方紫络冷冷道:“此种货色也配待在风云学馆浪费口粮?战驹,不若将他径直交给兜魔宫充作杂役,任其自生自灭更为妥当。”
、书、“紫络!”程立雪收住笑,不满道:“小麻雀又未犯下重罪,为何要将他充作杂役?他不过就是有口无心,过过嘴瘾罢了,何必斩尽杀绝?”
、网、“奇怪了,你为何三番五次护着那小子?莫非他是你的亲戚?”
“好歹我与他有过朋友之谊,我不许你这般欺负他!”
“欺负?”方紫络“嗤”的一笑,“堂堂男儿被女子欺负,只能说明一点,无能!”
“你——”
“救命啊!救命啊!程大哥救命啊!”那厢传来婴雀声嘶力竭的呼救声。
程立雪心神一凛,只见婴雀已被学子堵在假山之后,身上早挨了两拳,连忙飞身过去,一把将那学子拽开,斥道:“切磋武艺,点到为止,何必当真?”
“是他不讲理!”学子指着婴雀,满面怒容。
段天福亦在一旁搭腔道:“这小麻雀的确应该加强训练,不能手软。”
“喂,”婴雀靠着假山,气喘吁吁道:“求求你们,我实在不值得你们如此栽培啊!”
“你不是很有才么?”方紫络道。
“呃?”
“你说说你到底有何才能?”
“能吃能玩!”婴雀脸也不红的道。
“这也叫才能?”方紫络冷笑道。
“没有这两项才能,其他的都谈不上。”婴雀大言不惭。
“好!这可是你说的,今晚的膳食就交给你了,你要做得令大家都满意,方可饶你一次。”
“做饭?”
“怎么?能吃的人首先要能做,这个也有难度?”
“唔,我试试。”
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婴雀恨恨低语:“有了媳妇忘了朋友,竟然一句话也不帮,丝毫道义也没有,混蛋!”
“小麻雀,你叨叨什么呢?”段天福怀疑的瞪她。
“啊,我……我正想着借多少钱……对了!”她忽的追上三人,拽住程立雪,道:“程大哥,我想跟你借点钱。”
“哦?好说,多少?”程立雪掏出荷包。
“十两。”婴雀伸出两根手指一比。
程立雪当即取出五十两给她。
“谢啦!我几时还你?”婴雀捧着银两欢天喜地道。
“你我是朋友,什么还不还的!对我来说,金钱便如粪土!”程立雪慷慨道。
婴雀笑眯眯的点头,忽的面色一变,怪异的看着他。
“怎么了?有错么?”程立雪莫名其妙。
“罢啦,我可不敢借你的钱啦!”婴雀恋恋不舍的将银两双手奉还。
“咦?这是为何?”
“想想你的话,‘金钱便如粪土’,你之前还说过‘朋友便如金子’,互换一下便是,朋友便如粪土,我还是不要当粪土的好。”
程立雪一愣,旋即抱住她哈哈大笑。
连慕容逍亦忍俊不禁,轻声斥道:“都是些什么歪理!”
“好了,你还是赶快想想晚上给大伙做什么吃的罢。”方紫络瞥她一眼,冷冷道。
膳堂。
“大家快来吃啊,我小麻雀特制的五味饺子,味道鲜美,不油不腻,香滑顺口,馋涎欲滴……快来啊,晚了就只能喝汤啦!”婴雀站在膳堂门口,大声吆喝。
“五味饺子?”前来用膳的众学子齐涌过来。“哇——太可爱了!居然都是一只只小老鼠的模样,原来饺子还可以这般包法,小麻雀真是多才多艺啊!”赞叹声此起彼伏,而后数不清的筷子如疾风过境,片刻间,连个残渣也不剩。
婴雀看得目瞪口呆。此时,慕容逍三人亦步入膳堂。
“啊,锅里还有,我再端来。”
那三人未及反应,但见青影飞掠,从未踏入灶房的学子们一溜烟飞渡过去,揭开锅盖,饿虎扑食般你争我夺。
“怎么?我们到了难民窟了么?”
一旁响起程立雪笑呵呵的声音,众人一呆,程立雪挤入人群,好奇的向锅内望了望,拿过勺子舀了一碗饺子端至慕容逍面前,道:
“下次叫小麻雀包一锅小马仔。紫络,你也尝尝,看起来很好吃。”
方紫络斜眼望了饺子一眼,又瞥了程立雪一眼,道:“本小姐不吃旁人吃剩的东西。”言罢,当即将饺子倒入一旁的脏水桶。
众学子咬着筷子,一脸惋惜。
婴雀做了个深呼吸,走到方紫络跟前,硬是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道:“方大小姐,如此糟蹋食粮会遭天谴的,你是三岁小娃娃么?”
方紫络看也不看她,冷言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婴雀一皱眉。“奇怪,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
“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哎呀,你与馆主大人还真是天生一对,说的话都一模一样。不过对不住,我生下来就不曾滚过,您教我?”
方紫络瞪向她含笑的眼,怒火陡炙,眼看便要爆发。婴雀机警的指指慕容逍,提醒道:
“方姑娘,在未来夫君面前动粗,形象不太好罢?万一馆主大人一恼不想娶你了,岂不亏大啦!慎之,慎之。”
慕容逍微微转头,低垂的眸子终于对上她。
………………………………………………………
今天第三更啦,飘走……
第十六章 怒马惩庸雀
婴雀无辜的眨眨眼,咧嘴一笑。“我虽然多才多艺,但这方面欠缺了些,因此还望方姑娘不吝赐教。”
方紫络眉梢疾跳,眸底怒火愈烧愈旺,咬牙切齿道:“庸人!”踏前一步。
婴雀赶忙躲至慕容逍身后,道:“莫要乱来呀!馆主大人不会为了你而无缘无故教训我的,毕竟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罢了,都坐下。”慕容逍终于发话,“膳堂是用膳的地方,不是闹市。”
“馆主大人英明!”婴雀说着殷勤的为慕容逍端茶倒水,又为程立雪夹上一个饺子,送至他口边,笑道:“程大哥尝尝我这五味饺子如何?”
程立雪张口咬住,半晌闭上眼,惊叹道:“真乃人间美味也!你是如何做到的?”
“美味的鸡肉丁加滋补的海参加松脆的冬笋再加细嫩的虾仁再再加油香的五花肉,且每一味都不能过量,如此便能软硬适中,香而不腻,滋养而不上火……令人百吃不厌。”
“还真有些才能。嗯,再来一个。”
婴雀又夹了一个送入他口中。
“……嗯,给我兜一些,我要带回去。”
“多谢程大哥赏脸。”
“小麻雀,这一局你赢了。”
“公平!”婴雀得意的望向方紫络,后者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入夜,风云学馆一间雅舍门口,一位黑衣人叫开门走了进去。
“少爷,京中来信沈峻峦已离京,似是向山东而来。”
慕容逍将手中卷宗向案上一扔,道:“老太傅呢?尚未查明他的踪迹么?”
“老太傅自三年前辞官退隐后,至今无人得见,沈家亦从未与之联络。”
“这只老狐狸!”慕容逍面色阴沉。
“少爷,属下已派人严密跟踪沈峻峦,随时报告他的形迹。”
慕容逍沉默片刻,挥手道:“下去罢。”
“属下告退。”
慕容逍目光黑暗的看着属下步出门外,忽听得“噼啪”一声,旋即传来属下的喝问:
“谁?”剑已出鞘。
“等等!是我!”竟是婴雀的声音。
慕容逍凝神细听。
“你?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属下问。
“我在赏月,呵呵。”
慕容逍走到窗边,探头望望天,天上漆黑一片,莫说月亮,连颗星星都没有。
“根本就没有月亮!”他的属下也不是笨蛋。
“谁说只有天上才有月亮的?瞧,我是赏这个月。”
“画?”
“是啊,我画了这幅画,本想去找程大哥一同鉴赏,谁知碰到你凶神恶煞的冲过来,吓得我连《奇》花盆都打翻了。我可是程大《书》哥的朋友,而程大哥又是《网》馆主大人的朋友,那么我就是馆主大人的朋友,你怎能对我无礼?”
她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那名属下一时哑口。
“这位大哥,你叫什么?”她口气友善的问。
“清明。”
“‘清明时节雨纷纷’的那个清明?”
“正是。”
“嗯,这名字好听又好记。清明,天太黑了,能不能劳烦你送送我?”
“送你?”
“是啊,这风云学馆太大,天又黑,我……嘿嘿,送我一程即可。”
“你……走罢!”属下无可奈何的声音。
“多谢清明大哥,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欢欣的声音渐渐远去。
慕容逍倚着窗牗,眼望黑沉沉的夜空,陷入冥思。
次日一早便下起了鹅毛大雪,撕棉扯絮,狂飘乱舞,片刻间已是苍茫覆地,万物皆白。
“哇——好大的雪!”
众学子被一声惊呼吵醒,起来去看,但见白茫茫的世界中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手舞足蹈,高声欢叫。
“那是谁啊?”
“还有谁?自然是那只笨麻雀。”
“笨麻雀连雪都没见过?”
“奇怪么?他连箭都不会射呢!”
“没错,骑马也总是最后一名,赛跑也是,格斗也是,谁跟他一组谁倒霉。”
“最难得的是,他从不以之为辱,照旧整日嘻嘻哈哈,兴高采烈。男人活到这份上也是一种境界了。”
“这就叫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你能做到么?”
“我宁愿被他打败。”
“哈哈……”
满屋哄堂大笑。
笑声中,婴雀挟风裹雪的跑了进来,叫道:“集合了,集合了,段师兄下令啦!”
众学子慌忙整装出发。
“馆主这是做什么呀?每日这般操练我们?大家的弦都快绷断了。”途中,婴雀身后的人小声发着牢骚。
“馆主也该回府看看了,这些时日一直都是住在学馆罢?”另一人亦小声道。
“不会有什么事要发生罢?”
“我猜许是苏姑娘将馆主缠烦了,馆主索性长住学馆不回去了。”
“所言极是。只是以方姑娘的性子是绝不会容忍馆主有第二个女人的,那苏姑娘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我只盼馆主与方姑娘赶快成亲,那时,馆主或许就顾不上如此操练我们了。”
“才怪。方姑娘比馆主更甚,你别做梦了。”
说话间,大家已齐聚操练场。白茫茫的一片骤然阔大,一眼望不到边。
在段天福的口令下,众学子迅速列队,而后,慕容逍与方紫络踏雪而来。一紫一黑两道身影在白雪中分外夺目。
今日是赛跑训练。婴雀一到场上便败下阵来。大家都跑到终点吹风赏雪了,她还在半路上飘飘摇摇。
方紫络看得火起,牵过一匹马,翻身而上,劈空甩出一根长绳,缠住她的腰,另一端握在手中,一夹马腹,婴雀一愣之后便身不由己的跟着狂奔起来。
“喂喂喂,停下来!停下来!”
婴雀拽着长绳大喊,立时喝进呼呼北风,赶忙捂嘴咳嗽,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方紫络并未回头,一味策马前奔。婴雀哪里跟得上,“噗通”倒地,被拖出数十米。白雪飞扬如烟,瞬间淹没了她。
突听一声细微的“噗”声,长绳被不明物射断,婴雀终于停了下来,却已动弹不得。
是谁不怕死的救了她?全场除了得得的马蹄声,静如子夜。
此时,自外归来的程立雪慌忙奔过去,一把抱起她。“小麻雀,你怎样?”他拭着她满脸的雪渣,突然“咦?”了一声。
婴雀睁开眼,勉强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祝贺我罢。”
“你……你的胡子……”
“呃?”婴雀伸手一摸,那两撇小胡子竟然失踪了。“啊,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气血两虚,毛发急速脱落,方才这番折腾,连胡子也离我而去……我……哇……”竟然作势要哭。
程立雪手足无措道:“胡子掉了还可以再长出来,又不是成了太监,哭什么?”
“太监?呜呜……你咒我!”
“好了,好了,让我看你有没有受伤?”说着探手去查她的身体。
“慢着!”
婴雀大喊,吓得他双手一颤。
“怎么了?”
“我说过除了我老婆,谁也不能看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我老婆!”
程立雪苦笑道:“这一时半刻,你上何处找老婆去?”
“你就别管啦,我只要还能爬起来就没事。我可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像个娘儿们那般娇弱?”
“你有七尺么?”程立雪打量她的身长。
“我还会再长嘛,小瞧人!”
“好罢,看你精神颇好……等等,这是什么?这雪怎么是红色的?你受伤了?”程立雪一把抓过她的手,顿时倒抽一口寒气:“你的手……”
婴雀举手一看,但见手心满是血迹,触目惊心,不由呆了一呆。
“定是先前练功时磨出血泡,方才为绳子磨破……小麻雀,痛不痛?”程立雪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
经他一问,婴雀方觉两个手心火辣辣的痛,恍若握着两块烙铁,不自禁的吸了口气。
“怎么了?”慕容逍走了过来,看到婴雀的手心亦是一愣。
“战驹,小麻雀不能再练了,天寒地冻的,如此下去,他的手就废了。我去给他上药。”
慕容逍正蹙眉沉思,方紫络已下马走来,冷冷道:“这一点苦都吃不了,他是男人么?”
程立雪“噌”的立起,质问道:“紫络,你为何如此对待小麻雀?”
“我这是在帮他。”
“帮他?有你这么帮的么?”
“我只知道,过度的纵容只会害了他。我怀疑立雪你只会起反作用,下次的操练你还是不要在场的比较好。”
“我也不愿见到你!”程立雪扶起婴雀愤而离去。
方紫络眉峰紧蹙,向慕容逍道:“立雪居然为了一只灰麻雀如此失常,他犯什么病了?”
慕容逍望着染红的白雪,漠然道:“不过是只飞不上枝头的灰麻雀,不值得你如此费心。”掉头离开。
方紫络怔在当地。
二日后,婴雀正独自一人在寝房内偷享片刻安宁,程立雪走了进来,东张西望了一阵,问道:
“小麻雀在何处?”
婴雀自通铺上坐起来,白他一眼,粗声粗气道:“远走高飞啦。”
程立雪望过去,愣住。
“看什么?”婴雀斜眼道。
“你还生得挺俊俏。”程立雪笑道。
“怎么,你以为我是个丑八怪?”
“那倒不会,只不过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