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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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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发现,对他,我依旧是那么任性,那么不听话……
  怎么办呢?这已成了我爱他的方式,刻进了我的身体,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
  在风中急速下坠,从今往后,我又要一个人,不过没关系,我还有花儿陪我,草儿陪我,山山水水都会是我,我可以像千年前那样,对着不会说话的花儿唱歌,对着不会说话的草儿跳舞。
  多好,那时的我,还不懂孤独……
  “王——!”
  然而,几声破天的惊叫终让我又睁开了眼睛,于是,我看见一个银白的身影同我一样跳落山崖,如同一颗流星撞击进我的心。
  “谛听……?”我怔怔喊出他的名字,却被风淹没在深山里。
  “把手给我——!”
  他向我伸出手,尽力地,努力地想要抓住我。
  “把手给我——!”
  可我却像是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傻傻笑着,如同白帛一般,在风中飘零。
  “把手给我,丫头,求你……把手给我……”
  忽而,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惊怔,傻傻地想着那句丫头,多么好听的声音……
  不知哪里来了风突然呼啸至我的身后,如同一只温暖的手,将我托在掌心缓缓降落,我不明所以地望向身后,但见离自己还有几尺距离的地上不知何时已铺起了厚厚的落叶与花草。
  是紫云山在救我么?
  不及我多想,身体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下一刻,又是嗖嗖的风声在我耳边响起,只是,这一次,我不是坠落,而是飞起,如同要刺破苍穹般的高高飞起。
  他正紧紧地抱住我,那么用力,我抬头,怔怔看着他的眼睛:“你刚才叫了我‘丫头’,是么?”
  他没有看我,但陪我漂浮在半空:“可你还是没把手给我。”
  “因为我害怕,你救我,只是为了伤害小五……”
  “如果我说是,是不是你还会再跳。”
  “会,不过这次,是趁你不在的时候。”
  “那么从今天起,我要你和我寸步不离!”
  天空中,我们紧紧相拥,他冷冷向我下令,而我倚在他的臂弯里,枯笑着闭上了眼睛……
  因为跳崖这一糟,他们再没在我面前提起要拿我换灸舞命的事情,可我仍不得不担心灸舞的状况,不提这事并不代表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一计划,而多咄从最近的城镇打探来最新的消息说,就在我受伤的第二天,本该是灸舞登基的那一日,本该是我嫁给灸舞的那一天,他失踪了。
  
  紫云山顶6
  
  谛听坐在屋里静静看书,而我倚在他身前的窗旁逗弄着山涧的松鼠,偶尔,我也会不小心瞟他一眼,看见他拿起笔在书旁仔细写下注释,于是,我又会想起书阁里那些留下过他字迹的书。
  洛成从屋外进来,神色凝重地对着谛听说道:“王,不行,方天印上回传送了太多的人,印角出现裂痕,没有特殊的工具根本修不好它。”
  谛听头也未抬,继续看着书:“那就徒步去,没有方天印,不是还有脚么?”
  “可是,她的身体……”洛成皱眉略显顾虑地朝我看来。
  我左手拿起案上的野果,轻轻放在松鼠身旁,见它终无警觉地开始吃起来,我笑了……
  身后是谛听淡漠的声音:“没有什么可是,没时间耽搁了。”
  “是!”洛成颔首,不再多言。
  刚欲退去,谛听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徒又止住他:“等等。”
  “王,可还有什么吩咐?”
  “让塞善和木达拉与我们分开走,这样比较安全。”
  “是。”
  谛听点头,重又把目光移回书中。洛成颔首退去,许是推门的声音惊动了松鼠,松鼠一怔,丢下野果就跑。
  “啊!走了……”失望地看着头也不回的松鼠,我倚在窗边,但凭风吹,孰不知洛成因我的一声轻叫一动不动,更不知身后的谛听已为我放下了书,眸心倒映着我失落的面容。
  塞善和木达拉似是深夜就走了,等我醒来时,屋内只剩谛听、洛成、多咄和我。多咄说紫云山附近出现了一些疑似太后探子的人,许是前些天我动用梦灵惊动了他们,说完他还恶狠狠地瞪向我。
  我在窗前排了一排野果,只是想着昨天的松鼠会不会再来,可等了半天仍不见任何动静,反是那些野果被我置在窗边这么久而显了寂寞。
  我并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自然,他们也不可能告诉我。洛成和多咄一起布了这四周的地图,离紫云山几十里的地方有个鱼米小镇,但洛成提议绕道走,避免与太后的人马冲突,可谛听拒绝了,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我却觉得,他的意图应不是那么简单。
  快中午时,众人安排好路线决定动身,我也跟着一起离开,回身望了眼紫云山,忽然有种惆怅的感觉,这个地方,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差点忘记,今日就是七夕,我十七岁了,于是,临走前,我在窗台上又多加了四只果子,然后在心底悄悄对自己说,生日快乐,倾城丫头……
  走了几步,忽觉有东西丢我,我“啊!”地轻叫一声,下意识回头,却见方才还摆满果子的窗台上已空空如也,几只小巧的松鼠正爬在离窗台不远的枝头上看着我。
  再看方才砸中我头的东西,是粒颜色很漂亮的松果,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我将它从地上拣起来,也不顾众人都已停步看我,自顾自地对为首的松鼠说:“礼物?”
  
  紫云山顶7
  
  再看方才砸中我头的东西,是粒颜色很漂亮的松果,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我将它从地上拣起来,也不顾众人都已停步看我,自顾自地对为首的松鼠说:“礼物?”
  松鼠“吱”了声。
  “谢谢啊。”
  开心地对它笑笑,我将松果小心握在手中,转回身继续走。
  紫云山,有缘,再见了……
  金灿灿的阳光下,我从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穿过,嘴角是如阳光一般透明的笑容。
  多咄不知从哪儿寻了辆马车来,他和洛成坐前赶车,而我和谛听坐在车内,谛听仍像之前那样一人看书,他看的书很杂,前两天是地形游记,这两天又换成了医术,而我仍喜欢靠在车窗旁看着窗外,并非是窗外风景有多么怡人,只是,我不想让谛听看见我苍白着脸的模样。
  胸口的伤很痛,一路马车颠簸,每颠一下都让我作呕,可我就是不想让谛听看见我面如死灰的样子,我害怕当他看到后仍旧冷漠地说句:“继续走。”
  快接近黄昏的时候,在进入小镇前,为掩人耳目,多咄弄来了几件平民的衣服,我看见谛听用幻术将自己的头发变成了一片乌黑,不由地有些呆住,他看我如此,淡问我:“怎么了?”
  我轻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黑头发不适合你。”
  他看了眼我的衣服,淡道:“红衣也不适合你。”说完,他从一堆衣里,挑出一套雪白的衣裙,“换上。”
  我迟疑半瞬,终还是低着头,将衣服接过,那一刹那,心中的感觉,道不清,说不明。
  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进小镇,因为镇里,有人在等他。
  方一进镇就看见桥头站着个翘首楚盼的身影,我怔了一怔,但见谛听掀开车帘,对着桥上的人温和唤了句:“雁儿。”
  “谛!”
  三年未见洛雁,风霜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反在她的相貌间增了份母性的慈祥与柔和。
  撩帘进车的方一刹那,她便皱眉盯住了我:“木达拉跑来告诉我时我还不信,没想到,你还真留着她。”
  我淡淡与她对视,她冷冷一笑不再看我,自顾自坐到谛听身边,然后向着车外喊道:“桓儿,快别和舅舅玩了,进来吧。”
  刚一落声,立即就有个二三岁模样的小男孩嘻哈着挣脱了洛成的怀抱,跌跌撞撞冲进谛听怀里,谛听脸上满是笑意,那样的笑,自我与他再遇后,再未见过。
  “木达拉来过么?”谛听将男孩抱到腿上逗弄。
  洛雁轻嗯一声:“他和塞善今早来过,让我在这等你们,塞善说这里暂时安全,让我跟着你们走。”
  谛听道:“哦?他怎知我一定会进镇。”
  洛雁别有深意地一笑:“忠臣嘛,怎能不了解你的心思?”
  谛听笑笑:“这一年在东洪过地还好么?”
  “我是好,就是桓儿自会说话起就嚷嚷着要见爹爹。”洛雁略带埋怨地看向谛听。
  谛听歉声道:“难为你们了,我一定补偿。”
  “那可是你说的,今儿是桓儿两岁寿辰,你正好补偿。”
  “早有此意。”
  那该是谛听与洛雁的孩子,是这几年患难中迸发出的真情么?难怪,对于过去,他可以斩地那么决然。
  男孩在他们怀里咿呀着反抗,反抗他的父母只顾自己笑语而忘记了他的存在,所以,谛听更紧地抱住了他,而洛雁则依偎在谛听身旁。
  忽然明白自己早已成了一个局外人,对于那里的一家三口来说,我只是个刺眼而刺心的存在。
  于是,再度撩开窗帘,看着车外的人来人往,天已近暗,晚上这里会有花灯,会有许多男男女女与自己的倾慕之人共许今生,突然,听见一个高昂的声音喊道:“卖糖葫芦类,糖葫芦要不要?”
  心中一阵酸楚,我,怔怔微笑……
  
  又忆七夕1
  
  不是不记得那个约定,只是事到如今,我已不敢去忆起……
  ……丫头,明年七夕,我陪你去,好么……
  似是很久很久以前,他这样对我说过……
  在镇上随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后,谛听便随洛雁进了房,而我独自住一间房,房很空荡,好在靠着街,能借到点人气。
  将手腕的铃铛解下,看着黑咒从指尖蔓延到手腕,又到手肘、肩头,最后在右锁骨半分处停下,于是,我越发肯定,今年将是我能过的最后一个七夕。
  门被人叩响,但见洛成站在门口,“有事么?”我问道。
  “多咄回来了,镇上没看见太后的人马,可药铺对买箭伤药的人都会留意三分,可能是太后下了全国通令,所以,你的药在这镇上是买不成了。”
  他不着边际地瞟了眼窗户,而我倚在窗前,淡淡道:“那就别买了,多咄上次给我摘的岌岌树皮还有剩。”
  “剩?”他皱眉,“怎么可能,按照药量,今天应刚好吃完。”
  “你管太多了,洛成。”
  “你是王嘱咐我照顾好的,我自然不能怠慢,明天我会让多咄去民户找些药来,你今天先忍一晚。”
  “不用了。”我阻止他,“我是魂女,恢复的速度一定比常人快许多,你不用多心,去照顾谛听和你妹妹吧。”
  我浅浅向他一笑,他亦未再多声,欲转身时,一阵夜风从窗外吹来,半带了冬冷,他又看了眼窗户道:“这房间的窗户坏了么?”
  我摇头:“没有。”
  他皱眉:“你的身体不宜吹风。”
  我笑把目光移回街上,撑着下巴道:“没关系,我只是,想听听人声。”
  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喜欢上了听人喧闹的声音,不是帝王家宴上的喧闹,而是人真心的笑声。宫里无论谁脸上都是带着笑的,更正确地说是戴着名叫“笑”的面具,面具下藏的是一把比一把锋利的刀。
  所以,对于这个小镇上的欢声笑语,我才会像听着天籁般痴迷喜爱,这些年来,我始终相信着,笑是可以让人心变轻的,笑,更是能让人变得坚强起来的,于是,我一直笑,一直笑着……
  晚饭时的菜很清淡,也不是普通的清淡,是一种我曾非常熟悉的清淡,如同青草的芳香时存时不存的味道。宫里的菜大多味重,主要是顺和太后的口味,我还记得刚到宫城的那几天几乎每吃几口菜就得喝一杯水,否则,实在咽不下去。
  洛雁来了,称谛听还在房里看书,让我们先吃。我没什么胃口,淡淡看向窗外,但听洛雁问我:“这几年还过的好么?”
  我回头看向她,她笑了笑,夹起盘中的菜喂给怀里的桓儿:“听说,你快嫁给灸舞了,真是让我惊讶,我曾还以为,你是个不会变心的人。”
  
  又忆七夕2
  
  胸口又开始痛了,又要下雨了么?
  这几天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只要天下雨的时候,我的伤口就会开始痛起来。
  不要下呵,这是我最后一个七夕了,就不能送我一个月朗星疏的夜么?
  我看着天空,默默祈求,尽管知道这样的祈求根本无用,我的祈求从来未曾实现过,可是,人活着,总得给自己一些希望,是吧?
  洛雁并不在意我的淡漠,她如今有了一切,连对我的冷嘲热讽也不过是她无聊时消遣的一个小小复仇,可有,可无。
  “让我猜猜,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灸舞的呢?应该很久了吧,我记得以前在宫城的时候你们就很好,可是,谛听对你更好,他是真心在护你,给你面具,对你淡漠,我从不见他这样真心地护过一个人,护到甚至委屈自己、逼迫自己、伤害自己,倾城,你真不惜福。”
  她轻轻替桓儿抹去嘴角的米粒,幸福浓郁在眼底。
  “不过,也亏地你这么对他,他才会把曾经对你的疼爱全转到了我的身上,倾城,我该谢谢你,是你伤了他的心,而给了我一个暖他心的机会,若非是你,恐怕,今生我都不可能与他走到这步田地。”
  洛成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洛雁,而洛雁依旧笑看着我,用她眼底所有的幸福与慈祥来戳我的心。
  “倾城,莫怪别人夺去,这是你自己亲手丢弃的东西,拿不回去的。”她忽然盯住了我。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我亦抬头,然后,看见了她身后的谛听。他正用种淡薄的目光看着我,对于方才洛雁所说的那些话,他全没否定,曾经在宫城的时候,他也对我淡薄过,可与之不同的是,那种淡薄是压抑的,有感情的,而如今,是真正的冷淡了……
  于是,轻轻吸气,同样地,我也用淡薄而安静的目光看着他。
  “你这是在用她的口告诉我,我和你,已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是么?”
  他并未回我,但拂我一眼,在洛雁身旁坐下,于是,我也垂眸,用尽可能淡的声音说:“我从没想过要拿回去什么,欠你的,我会还你,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勉强让我和你寸步不离,你可以放心照顾你的妻子,好好照顾你的孩子,我也答应你,在把欠你的东西还你之前,我不会再轻生。”
  左手拿起筷子,我夹了些许青菜放入口中,忽听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个字:“好。”我微皱眉头,这菜,好苦……
  同一顿饭,同一张桌,他们欢声笑语,我这悄无声息,其实早已习惯了自己与别人的格格不入,细细想来,以前他在宫城的时候,我是孤独的,后来他不在了,我还是被太后孤立着,并非抱怨这种生活,只是我实在不懂,在这个偌大的天下,我的家,究竟在何处?
  
  又忆七夕3
  
  “谛,呆会吃完饭后陪我和桓儿去看花灯吧,今儿是桓儿的生日,不准不去。”洛成娇声撒娇。
  谛听温和一笑:“好。”
  多咄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我的左手,我的右手放在案下,他想看,看不见,但挑着眉头冷笑道:“常听人说习惯用左手的人性格都很乖僻,以前不信,现在遇上了,信了。”
  我拿着筷子的手忽然一紧,但听他问我:“都没见你用过右手拿东西,天生废的么?莫非,你是怪物?”
  我皱眉,狠看向他,并非生气,而是心慌,因为此时,谛听正紧紧盯着我的左手,我需要个理由避开他的目光,可他仍先我一步问了:“你的手怎么了?”
  我一怔,深吸口气,定声道:“和你没关系。”
  他眉皱得更深了,一瞬不瞬地紧盯住我,我已坚持不下去,将筷子放下,我起身离开,经过他的刹那,他突然抓这我的左手问我:“去哪儿。”
  “出去。”
  “不准去。”
  我心里来了气,回头盯住他道:“只准你儿子过生日,不准我……游七夕么?”
  我没将生日二字说出口,许是他早忘了,这么提醒他想起来,只会让自己更失落。
  他仍皱着眉,缓缓站起来俯视住我,而我也仰视住他,硬声道:“需不需要我找条锁链给你,好让你把我这个怪物像拴牲口那样拴起来?”
  四周静悄悄的,如同他没有波澜的瞳眸,半晌,他偏过头,同时放开了我的手。
  我笑笑,转身的刹那说:“谢谢你……还把我当人看。”
  不会回头,不去看身后他们继续欢声笑语的合乐融融,我拼命沉浸在街外五彩斑斓的花灯中,灯是迷醉的,也能麻醉我心底所有的伤痛。
  记得很久前,在黑咒第一次从指尖蔓延的时候,我曾躲在竹林的小角落一个人惊慌失措地哭过,因为那天一个宫女被我的手吓坏了,下意识地叫了声,怪物!
  确实是怪物,至少,正常人的手是不会像我这样的,如同腐烂般的黑手好似随时会爬出蛆来,与其说是锁咒在我身上刻的死亡期限,倒不如说,是我曾经自私任性的报应。自那天以后,对于宫女暗中的议论与嘲讽,我全当没听见,于是,有人说我清高,有人说我自傲,只有灸舞会为我寻来清心铃,只因他知道,我的自卑。
  小五,现在的你在哪里呢?知道我在这个地方过着最后一个没有人陪的生日,你一定在难过着,是么?
  又想找你陪了,总是在最无助的时候才会想起你的我,真的,真的,很自私,你知道么?
  在街上盲目地走,摊上摆着很多女孩喜欢的东西,衣裳、脂粉、钗簪、镯子,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直到看见那一串串红。
  
  又忆七夕4
  
  傻笑着,激动着走到那串红旁,在一堆孩子中间,我痴迷地瞪着它们。
  “姑娘,要糖葫芦吗?”老伯见我一副很想吃的样子,笑眯眯地问我。
  我用力点头,开心地笑开。
  老伯忙取下支糖葫芦给我:“两文钱。”
  我迟疑了一下,低声道:“我没钱。”
  老伯一愣:“那家人总该有吧,快向他们要去,我等你。”
  我摇摇头:“我没家人。”
  “那朋友呢?”
  “我没朋友。”
  “那你有什么?”
  “我一无所有。”
  “那你吃什么糖葫芦!一个臭要饭的,还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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