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表情惶然惊恐,似吓得不轻。
龙二忙唤:“是我。”
居沐儿仍有些呆滞,龙二又说:“是我,沐儿,你现下是在我书房里。”
居沐儿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然后低下头去,用手揉了揉脸。龙二走过去,蹲在她跟前,柔声问:“你睡迷糊了吗?”
居沐儿摇摇头,龙二怕她没清醒,又道:“跟我说话,沐儿。”
居沐儿张了张嘴,好一会哑着声音道:“我做了个梦,忘了原来是在你这了。”
“恶梦吗?”龙二皱了眉头:“梦见什么了?”
“不记得了。”居沐儿往前倾了倾身子,却不想撞到了龙二。龙二很自然地把她拥进怀里,抚了抚她僵直的背。
居沐儿闭上了眼睛,龙二宽厚的胸膛让她放松下来,梦中刑场的恐怖景象还在她脑子里打转,而她嘴里却只是说道:“我没事,我没事。”
“真没事?”龙二确认。
居沐儿点点头,龙二伸手去捏她的耳珠子。居沐儿一痛,听得龙二道:“没事就精神一点。来帮我倒茶,给我捶捶背。”
“哦。”居沐儿闷闷地应了,听起来不是太情愿,龙二又重重捏了一下她的耳珠子。
居沐儿喊疼,用力拍开他的手,龙二佯装惊呼:“哎呀,两边耳朵不一样了,一大一小的,这边也得捏捏,捏得一般大的才好。”
居沐儿闻言立马捂着耳朵躲,龙二哈哈大笑,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一边抱着一边埋怨:“你真是瘦,到了夏天抱着得硌骨头吧,快些长胖些才好。”
居沐儿不说话,只把脸埋了起来,过了一会嗡声嗡气地问:“二爷,真的是娶我吧?”
“那还有假的?”龙二又想捏她了。
居沐儿不说话,却是放松下来靠着他。龙二想想,问:“你有什么事是想告诉我的?”
居沐儿愣了一会,摇摇头。
龙二拍拍她的帽子,不说就不说吧。他把她拉到书桌这边,道:“来,给爷奉茶。”
居沐儿弯腿施礼应了,一副小奴婢状。她戴着帽子,装扮滑稽,却又学人家丫环的低眉垂眼的温驯模样,可偏偏龙二心里知道她最是调皮不服管的。
果然,她叽叽歪歪的又是问茶杯在哪儿,又是问茶壶在哪里,末了又要摸一遍他的桌子,说万一倒茶倒泼了,弄坏他的书他的卷宗或是账本就不好了。
龙二爷为了喝她给倒的那一杯茶,还得劳烦自己先伺候她,这才能如愿。
龙二心里又认定她是故意的,他每次逗弄她,她就非得反过来也折腾他一下才甘心。
可虽然如此,龙二还是领她摸了桌子,又帮她收拾好了桌面,然后摆好了茶壶茶杯,居沐儿这才有模有样的帮他倒了一杯茶。
龙二美美的拿起茶杯喝了,居沐儿却是问:“二爷,我倒的茶好不好喝?”
龙二装模作样地道:“还好。”
“那一定是二爷的茶叶不讨二爷喜欢,因为不管是谁倒,它都是那个味。”
龙二差点没被茶呛着。他转头一看,那盲眼丫头正俏皮的笑。
龙二没好气,又说:“过来给爷捶背。”
居沐儿应了好,摸索着到了龙二身后,然后磨蹭了半天,戳得龙二的肩背直痒痒,他忍不住逗她:“要摸就好好摸。”
身后的动静一下停了,然后居沐儿大声道:“报二爷,椅背太高,挡着了。”她才不是故意的,谁要摸他?
龙二转头看她,看她小脸红扑扑,觉得甚是有趣。他把椅子转了转,侧着坐,露了肩背给她,然后拿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居沐儿这下开始认真给他按肩,她手指纤细修长,却挺有劲,按的位置也很合适。龙二久坐伏案,肩膀僵硬,被她这么一按,舒服地想叹气。
“二爷,我按得好不好?”
“一般。”龙二一边舒服着一边却是吝啬的不愿夸她。
居沐儿似不在意,只道:“我也经常给我爹捏捏肩的,二爷的要求,比我爹可高多了。既是这般,我觉得我还是得拿我的看家本领取悦二爷的好。”
“不许弹琴,不许暗地里讥讽我。”
居沐儿在他身后咯咯地笑。
龙二没好气的斥她:“家规都背了吗?”
居沐儿继续笑,龙二反手拉过她的小手握着:“我写的家规这么好笑?”
居沐儿摇头,那什么家规她都不知道写了什么,她压根没让老爹念给她听。龙二就是想逗逗她,她知道的。
龙二是要逗她,他道:“家规里有一条,不许拿琴嘲笑爷。”
居沐儿听了又是笑:“二爷真是懂我,我最拿手的就是弹琴了。”
龙二“哼”了一声,拉下她的两只手,将她拉到背上伏着,捏了捏她的手指道:“我是懂你,我只要往怎么能气着我的方向想,便能猜到你的心思。”
居沐儿趴在他背上,皱皱鼻子:“我也懂二爷,只要往怎么教训我的方向想,便能猜到二爷的心思。”
她说这话时,嘴离得龙二的耳朵很近,细细柔柔的气息撩拨着他的知觉。龙二顿时觉得一股热气直涌上小腹,他觉得居沐儿会挨上他的脸颊,或者用唇碰到他的耳朵,他感觉全身的血有些热。
可是居沐儿完全没有做他想象中的那些事。她想抽回她的手,龙二紧握着没放,她挣不开,于是下巴撑在他的肩上,说道:“我猜二爷肯定是要留我吃午饭的,我还猜二爷让厨房准备的菜里一定有鱼。”
龙二怔了一怔,又呆了一呆,然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真是见鬼了,她为什么这么聪明这么有趣。
他咳了咳,嘴硬道:“不是特意要留你吃饭,只是该到饭点了,不过多双筷子的事。”
居沐儿声音软软的:“谢二爷,不过鱼里有刺,我吃不了。”
龙二想起原来请她吃饭,她含着一口带刺鱼肉委屈的样子,不由得心一软,拍拍她的小脸:“爷给你夹没刺的。”
席上,龙二果然信守诺言给居沐儿挑鱼刺,一边挑一边想着自己又被算计了,怎地一时被她激得心软说那话。
居沐儿吃上了龙二爷亲手挑净了刺的鱼肉,笑得那个甜。
余嬷嬷在一旁看着自家二爷一边咬牙切齿的斥这沐儿姑娘,一边又要认真挑鱼刺,她心里也算是明了啦。
余嬷嬷重新开始认真筹备婚事,这事经媒婆子一张扬,坊间传得厉害,关于盲女居沐儿究竟是用何手段迷倒龙二爷,或是说如何逼迫了龙二爷,大家各种猜测不断,流言纷纷。
龙二没有受影响,事实上,若是他不教人特意去寻了这些话回来与他听,他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毕竟谁也不会没头没脑的跑他跟前说来。
龙二那日留了居沐儿陪了他大半日,之后便允了她不必再来。倒不是迁就她未沐发前不想出门见人的心情,而是他发现自己与她一起,耽误了许多看卷宗的进度。
原本那日是计划看一摞卷宗,赶在掌柜们到京之前把东西全看过批完,结果他光顾着与居沐儿斗嘴扯趣,逗着她玩,最后只看了两本不到的量。这让他过后警醒了一下自己,生意才是正经事。
龙二连着两日都是埋首案前,掌柜们也陆续到了,纷纷来龙府拜访。龙二每个都亲自见,认真商议了买卖上的问题。
这日好几个掌柜递了帖子,排着队的要见龙二,这节骨眼上,丁妍珊却来访了。龙二原是不见她的,让门房回了话说他今日见许多客,没空。
可龙二会完一位掌柜,正送他出门时,那丁妍珊却是在门口等着,她见了龙二出来,忙上来搭话。
面都见着了,龙二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请她进来喝两杯茶。丁妍珊是为了龙二与居沐儿的婚事来的,她一开口,便是直接问龙二外头传言他要娶居沐儿的事是否是真的。
龙二自然是应了“是”。丁妍珊急得脸发白:“二爷请务必三思,那居沐儿名声如此,怕是有损龙府名望。”
“我龙府从来不需要用龙家媳妇的名声来增加名望。”
“可她与我姐夫那样……”
“我又不娶你姐夫,他怎样与我何干?”
“二爷。”丁妍珊急得一下站了起来:“我姐姐说,居沐儿已经应允了要嫁给我姐夫做妾的。那居沐儿骗了你,二爷,你万万不可娶那贱人。”
龙二抬眼,盯着丁妍珊看,半晌冷道:“你回去告诉云青贤,他最好不要打我媳妇的主意。否则……”
他没把话说完,但尾音拖得长,那意思很明显。丁妍珊在他冷冷的目光下僵了又僵,终是没忍住,扭头就走。
龙二在她身后道:“还有,别让我再听到有人骂我家沐儿贱人。”
丁妍珊脚下一顿,掩面泣奔而去。
丁妍珊走了,龙二却是有些坐不住,居沐儿应允了要嫁入云家,这事他倒是第一次听说。她当日莫名其妙突然与他求亲,难道是因为云青贤?
龙二召来了余嬷嬷,问她婚事下聘礼数准备得如何。余嬷嬷道这两日她都去了居家酒铺与那居老爹和沐儿姑娘商议,各项安排什么的都已说好,很快便能把礼下了。
龙二点点头,嘱咐余嬷嬷把礼备好后要让他过目,余嬷嬷应了,龙二这才让她退了下去。
龙二走回书楼,一路在想居沐儿,想起她说她就是想嫁给他,想起她说这话时的表情。龙二决定明日与各掌柜议完事后,再晚也要抽个空去瞧瞧她。
第二日,龙二正与各掌柜在龙府的堂厅里议事,居家酒铺的一个伙计急急求见。
龙二到堂外见了他,那人喘着粗气大声道:“二爷,不好了,出大事了。那个,那个,有媒婆子带着聘礼来下聘,老爹以为是二爷家的,没多问就收下了,可后来一看聘书,却是别人家的……”
龙二皱起眉头,喝道:“你说什么?”
那伙计咽了咽口水,大声道出重点:“老爹收错聘礼了!”
25退聘礼婆子挨训
收错聘礼?
龙二脸一抽,这东西也能收错?
要知道,男女订亲,女主若是收了男方的聘礼聘书就是应承了婚事,再把记着女方的年庚八字的庚帖和回礼交与了男方,这婚事便是板上钉钉了。
这些规矩是龙二这段日子听余嬷嬷教导的。如今居老爹收了聘礼接了聘书,便是应承了要把沐儿嫁给别家,他龙二与居沐儿自己说好的定下的,就全是不做数了。
事情听上去很糟,但龙二心里却是极冷静的。越是遇到难办的事,他就越是冷静。
龙二把铁总管从堂厅里叫出来,说他有急事外出,让铁总管先招呼着各位掌柜。然后他又遣了个小厮去寻余嬷嬷来,打发另一个小厮去备马车。
一切交代好了,他唤来李柯,又拉着那个伙计急走:“这事是不是还在酒铺那?居老爹等着我去,是也不是?”如若不然,老爹不会自己不来,却叫个与他不熟的伙计过来报信。
“对的,对的。老爹在那堵着他们呢。”
龙二一挥手,对李柯道:“你带两个人骑马先去,看看什么情况,把人都押在那,等着我到。若是对方有人动粗,不必对他们客气。”
李柯应了,领了人赶紧走了。
龙二带着那伙计到侧门去等马车,对他道:“把事情说清楚。”
那伙计此时缓过了气,又看龙二调度安排极是稳妥,顿时也有了主心骨,口齿利索多了。他赶紧道:“是这样的,今儿个一早,两位媒婆子领了人带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礼包的过来了。因着这两日余嬷嬷跟老爹商议了好些下礼办喜事的细节,又说这两日打点好了就差人先来下聘来。老爹今儿一看媒婆子上门,便以为是二爷府上遣的人,没多问就往里请了。那两位媒婆子也没多说,只一个劲给老爹道贺恭喜,老爹给她们倒了茶,请了座,就急急忙叫了我们过来招呼,他到后头去拿一早准备好的庚帖和回礼。”
他说到这,余嬷嬷急脚赶到,马车这时也备好了,几个人一起上了车往居家酒铺赶。那伙计见过余嬷嬷,把前面那些事又简略说了说,然后继续往下接着道:“我觉得这事也不能怨老爹,我陪着那两个婆子,还跟她们叙话来着,可她们居然一点没露出什么不妥来。后来老爹出来了,把庚帖和回礼给了她们,还问了她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余嬷嬷只道今日和后日都是下礼的好日子,但他还以为是后日才来。”
余嬷嬷点头:“确实是如此,今日后日都是好日子,但我与居老爹说了,下礼前我会亲自再去与他确定日子的。而且下礼这事重要,我会跟着婆子一道去才是啊。没定今日是因有匹缎子我嫌婆子挑的不好,想再去铺子里看看,而且依二爷的八字,后日更好些。我原想今日里把东西再点一趟便去与居老爹说后日下礼的。”
酒铺的伙计忙对龙二道:“二爷,这事真怪不得老爹。他这般与那两位婆子说了,那两位婆子也不说是代着别家来的,只说今日如何好,这礼数齐了,接着就该办喜事了。她们说得一溜一溜的吉祥话,象模象样的,老爹和我们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然后她们收了老爹的东西,茶也不喝了,话也不多说,竟是要走了。这时老爹才打开那包得好好的聘书看,这一看,就傻眼了。”
“是哪家?”龙二冷声问,他心里虽有猜疑,但还是要再确定一下。
“我听老爹追出去喊,说错了错了,怎么是云家。”
龙二眼微眯,那怒而盛威的样子将酒铺伙计吓得一缩。车子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那伙计期期艾艾的又为居老爹说话了:“二爷,这事怪不得老爹。他看到聘书上的名字不对,就赶紧追出去了,说收错了,要把礼退掉,把庚帖和回礼要回来。但那时那两个婆子却是耍起了无赖,说是聘礼哪有想退便退的,又说庚帖回礼出了门,没有回头的道理。说这亲事是定好了,让老爹等着花轿来便是。”
伙计说到这,偷眼看了看龙二的脸色,看他表情没什么变化,于是壮了壮胆,接着说了:“老爹与她们争执了好半天,我们也上去帮忙拦人,但那两个婆子是带着几个小厮壮丁来的,竟是也不惧我们,死活不愿把东西还给我们,还推搡了起来,抢着要走。老爹急了,抄了棒子拦他们,这一阵闹,把姑娘也闹了出来,姑娘知道了这事,就跟他们理论,说就算她们把东西拿走了,花轿敢来她就敢砸,那婆子听了也说起了难听话,老爹和我们跟那几个小厮也推搡开了,后来实在是闹得凶,老爹就喊我来请二爷。”
龙二没说话,那伙计看看余嬷嬷,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余嬷嬷叹气,她又能说什么呢?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听说过收错聘礼的这种乌龙事。
几个人都无话,很快赶到了居家酒铺。
这时铺子外头已经没人闹腾,只两位龙府的护卫正守在大门处。他们看到龙二到了,忙施礼唤了声二爷。
龙二负着手,率先走进了铺子。
酒铺堂里有不少人,全都站着。两个穿着红衣的婆子,五个蓝衣小厮站在角落,手里边还抱着包着红布红纸的回礼。居老爹老脸通红,跟另一位酒铺伙计手上拿着棒子虎视眈眈的瞪着那些人。李柯和两个护卫守在两旁,将婆子那些人逼在角落。而居沐儿站在居老爹身边,抱着她的竹杖,脸色也很不好。
龙二一进屋,李柯几个护卫齐声唤:“二爷。”居老爹似看到救星,差点没老泪纵横:“二爷,我收错了,可我没让她们走,我把她们拦着了。”
龙二点点头,却是看向居沐儿。
她头上裹伤的布带子已经没了,散着发,显然这些婆子来时她未起,吵闹声将她扰醒,她急急出来,连发都未梳。二爷走过去,亲昵的用手指替她拨了拨散乱的发丝,说道:“怎么这般模样就跑出来了?”
“二爷。”居沐儿轻声唤他,语气焦急又有着祈求。
龙二没应她,却对余嬷嬷道:“劳烦嬷嬷带她下去,收拾好了再出来。我在这等着。”
余嬷嬷应了,赶紧过来挽着居沐儿下去梳头。
龙二转过身来,抽过一张椅子,“啪”的一声重重往那两位媒婆子面前一放,然后四平八稳坐了上去,冷眼盯着她们看。
一屋子人全站着,只有龙二坐着,他矮一截,但气势却是最盛。那两个婆子被他盯得有些僵,互看了一眼,一声都不敢吭。
龙二不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居老爹其实有些累了,他在想龙二爷都到了,他的棒子是不是该放下了。可一看别人都没动,他也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余嬷嬷带着居沐儿出来,她梳好了头,又加了一件棉外裳,看上去精神好些了。龙二看着她走近,说了句:“坐。”
余嬷嬷赶紧给她挪了张椅子,居沐儿却是摇头不坐,她走到龙二身后,碰了碰他的肩。龙二伸手握住她的,只觉得她五指冰凉,不禁皱了眉头。
龙二转头看了一眼居老爹。居老爹自知闯祸,被这未来女婿看得这一眼,不禁有些心虚起来。
龙二道:“老爹,坐吧。”
居老爹看了一眼女儿,女儿站着呢,那他也站着。他摇摇头不坐,龙二便不再理他了。
龙二把眼光转回到那两个婆子,盯着她们,吐出三个字:“交出来。”
这三个字说得很轻,但冷得让那两个婆子一颤。她们互视了一眼,犹豫了半天,其中一个抖抖缩缩的把一个红纸折封放到一旁的桌上。另一个挥挥手,让小厮们把女方的回礼也放到桌上去。
居老爹两个箭步冲过去,抢了纸封回来,打开认真看了,叫道:“就是这个,是我准备的庚帖。”他惊喜的看着龙二,他拿棒子都追不回来的东西,二爷三个字就搞定了,果然人跟人还是不一样的啊。
龙二没回头看他,他盯着那两个婆子,却向居老爹伸出了手:“她们的呢?”
“啊?”还在狂喜中的居老爹没反应过来。
“聘书和礼书。”
“哦哦。”居老爹赶紧拿了出来,几大步冲过去就要交给那两个婆子。
龙二却说:“给我。”
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