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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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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他堂堂一个活色生香小王爷的嫖资。
  呸呸呸,他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哪门子的活色生香小王爷!
  眼神又移到少年手中的三尺青锋上,夏锦月更觉悲哀,钱算什么,这世道拳头硬的才是大爷!
  尽欢用余光瞧见了夏锦月乍惊乍喜、面色不定的表情,又时常被这人似赞似叹的瞧着,便更为恭敬谦和的低了低头。
  夏锦月:“……”
  这委实是件魔者见魔的事……
  二人就这么气氛古怪的僵持半晌,梆子敲过三更,月已上重楼,拉出二人细长的影子。
  低着头的尽欢似有所觉,轻轻地侧了侧头,像是在听谁人说话一般,末了潇洒的后退一步,开口唤了夏锦月一声。
  自怨自艾的夏锦月无辜的抬起头来。
  苍茫月光下,少年薄唇紧抿,长身玉立,眼角微勾,说不尽的风流潇洒,冲他遥遥一抱拳:“在下尽欢,大概会在洛阳待到花期过后,现住云来客栈,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夏锦月眼角抽搐的回了一礼,不自在的将姓名告知。若是他不知道这少年正打着他的龌龊主意,大抵也要如身后侍卫一般,赞一声英雄尚年少。
  “不知夏公子家住何处?今日有劳公子,改日在下定当登门拜访。”
  夏锦月以暂时借住亲戚家不大方便为由,将尽欢忽悠过去,他在心中大摇其头,心说这住处要是被你知道还得了。
  “来日方长,在下告辞。”尽欢也不以为意,再次拱了拱手,身姿惊鸿跃起,借力在墙面一点,轻轻巧巧的翻身上了房。
  夏锦月目送着那‘人模狗样’的少年拔地而起,理所当然的将人家的屋檐当了马路用,脚下轻若鸿毛的踩过他子民的砖瓦,飞檐走壁极快消失在了一堵朱红墙面后。
  忠心耿耿的侍卫敲了敲他身后的门板,夏锦月哭丧着脸将身子让开,心道也不知道被这厮听去了多少。
  门扉再次开合,一身劲装的侍卫初寒腰悬长刀自门内走出,单膝跪地。
  “爷,更深露重,该回了。”
  当晚回了王府后,夏锦月躺在他那张雕花贴金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眼下正是用人之秋,凭那少年的风姿气度,不用司马幽引荐,他也能一眼窥见其日后必有作为,是真正的英雄正少年。
  若是少年能换个人喜欢,以他容人之量,莫说是喜欢个把男子,就算喜欢个不男不女的太监,他都会朗声赞同,大夸其眼光独特,相处时更不会因此而另眼相待,万万不至如此为难。
  想到这,夏锦月灵机一动,兴奋地自床上坐起,自认两全其美的法子在心中成型,却又因动作过大而牵连到旧伤,笑意不减的咳了好一会。
  接下来的几天,夏锦月非但没有如那晚自己打算的离尽欢越来越远,反而更有兴致的拉着少年逛遍了洛阳繁华,重点浏览了与京城齐名的八大胡同,姹紫嫣红千种风情,都在短短几日内走马观花的看了个遍,一心一意的勾搭着尽欢春心荡漾,再不能舍了人世繁华,回不去过往清修的日子。
  人世繁华不假,可若要享受这人世繁华,功名利禄缺一不可,到时候他再不惜折节下交,重金许诺,不怕少年不动心。
  这日,尽欢正气凛然的端坐在三日前刚改名为‘怡情阁’的勾栏院内,装修翻新过后多了清朗之意,与其说是寻欢作乐的欢场,不如说更像个书生文人聚会的茶室,她已经认不出这就是那日让她做了半夜噩梦的地方。
  夏锦月特意坐的离尽欢很远,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四大公子与少年相谈甚欢,少年正认真地提笔蘸了浓墨,听着四大公子的评论指教,时而颔首时而点头。
  夏锦月哀怨的想着:看来这次是清高的过了头,完全变成了交友的场面,连他都看得出来少年根本没往那风月之事上考虑。
  尽欢自然是没那等考虑的,对着无瑕那堪称祸水的容貌一久,这些清秀男子早已勾不起她的惊艳。
  而尽欢可以不动心,却不代表别人对她也一样。
  夏锦月在那边百无聊赖的饮了一口茶,单手托腮把玩着玉佩上的络子,这几日可以说是万紫千红看遍,男男女女不计其数,任他在心中如何期盼,少年愣是木头一般浑不动心,一得空就用那漆黑幽深的目光将他看的汗毛倒竖,遇上那些个穿着露骨的佳人娇娘,更是眼观鼻鼻观心的非礼勿视,对一众男男女女都做到了绝对正派,分毫不假辞色。
  夏锦月忧虑的拽了拽发丝,小心翼翼的再偷瞄尽欢一眼,他从来没想到……这少年对他……似乎还挺真的。
  
  




☆、第十六章 如何看透

  尽欢察觉到夏锦月看向这边的视线,手中的毛笔顿了顿,在雪白的宣纸上凝了一个大大的黑点,凤眸微微弯起,回了一个让对方差点当场炸毛的浅笑。
  明月将起,残阳如血,街上点起了灯笼,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
  刚从怡情阁出来的二人带着一肚子的茶水点心,从善如流的汇入了纷杂的人群。
  尽欢把玩着指尖一枚竹青的香囊,贴在鼻尖上嗅了嗅其中浓郁的芳香,小小的打了个喷嚏,然后在夏锦月饱含期待的眼神中随手扔到了一旁。
  “贤弟为何要扔了那香囊?”夏锦月话一出口便知不妙,他明明知道少年心意,再问这种好似闹别扭似的话,简直就像逼着少年说些让他寒毛直竖的情话一般……他微微侧了侧头,把注意力转移到长街两侧灯火通明的店家上,生怕尽欢当场来个语破天惊的什么告白。
  尽欢一边思索一边信步而行,这次倒是没有语出惊人,而是分外正常的回答道:“在下的师……师兄不喜欢那个味道。”
  夏锦月一愣,庆幸的窃喜被惊讶掩过,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少年还有个师兄,不由大感兴趣的追问:“你师兄是和你一起来的么?”
  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尽欢点了点头:“不过最近被个奇怪的妖孽缠住了,有些脱不开身。”
  “难怪我从未得见,改日定当上门拜访。”夏锦月摆出一脸的兴趣,既然明明二人是一起来的,司马幽却并没在信中提及只言片语……夏锦月在心中暗自估摸着,龙生九子尚且不同,名师手下也未必都是高徒。
  “大哥哥~还有更大的哥哥~。”人来人往中,陡然传来一声稚嫩的童音,尽欢尚显茫然,就被一个三四岁的娃娃抱住小腿,撒着娇的蹭着喊哥哥。
  “……。”更大的哥哥——夏锦月蹲下身子,伸手在小童脸上轻轻掐了一下,这小童太没眼色,就凭自己这张一看就亲和俊朗的容貌,怎么就比不上少年的面无表情更招人喜欢了?
  尽欢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低头凝视正美滋滋的咬着麦芽糖的小童,语气略有和缓:“你要做什么?”
  小童回了个更加茫然的眼神,抬着脑袋傻傻的盯着尽欢看个不停。
  “……小弟弟,告诉更大的哥哥,爹娘去哪了?”被自家子民全然无视的夏锦月无可奈何地接过话来,小童依然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拉着唇边的穿着麦芽糖的小木棍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又从嘴里抽出来,努力的冲着尽欢举高:“给,小宝给大哥哥吃!”
  尽欢低着头似在迟疑,夏锦月看着那麦芽糖上亮晶晶的口水,唇角抽了抽。
  “小宝,不能这么没礼貌,快和大哥哥说对不起。”正在此时,一阵香风席卷而来,一位正直韶华的朴素女子自路边的绸缎庄跑出,一把将小童揽进怀里,冲着明显非富即贵的夏锦月连连鞠躬:“这位公子万请见谅,舍弟年龄小,冲撞了您和朋友,实在对不起。”
  “大哥哥……呜呜,大哥。”小童在女子怀中兀自踢着手脚挣扎,不依不挠的想将手中的麦芽糖递到尽欢手中。
  夏锦月安抚的对女子笑了笑,侧首发现尽欢的眼神还停在小童手中的麦芽糖上,忙拉了拉少年的衣角。
  尽欢不动声色的瞥了夏锦月一眼,伸手要去接哭叫不休的小童手中的糖果。
  不知从何时起,尽欢和夏锦月二人身边就诡异的空出了一圈地方,有老百姓远远地站着,不约而同一脸的同情神色,三三两两小心的交头接耳。
  尽欢的手刚伸到一半,小童手中的糖果就掉到了地上,和着口水灰溜溜的滚了两圈。
  小童的哭喊一停,然后更加激烈起来,小小的身子扑到那两个身着侍卫服的男子身上连咬带踹:“坏人,你们放开我姐姐!”
  朴素女子掩面痛哭,在抽泣的空余大声告诫弟弟赶紧回家,被其中一人粗暴的扯着袖子,却不见有什么挣扎之意,想来是已经认命。
  那两个奉命捉人的侍卫不耐起来,拽下挂在身上的小童,扯着领口扔了出去,被上前一步的夏锦月接个正着。
  两个侍卫对看一眼,桀桀怪笑起来,其中一个本来还想给小童补上一脚,却碍于夏锦月身上华贵的装饰和高深的眼神,只能愤愤的扭头啐了口,吩咐同伴绑好女子,就要转身离去。
  周围百姓敢怒不敢言的投以愤恨的眼神,偏偏又纷纷不约而同的给绑人带走的两个侍卫让出一条畅通无阻的道路来。
  两个狗仗人势的侍卫更加得意,轻蔑的扫了一眼这些只知道在心里充英雄的平民百姓,迈出的步子还未落稳,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清冷的命令。
  “你二人若放了这女子,那……。”尽欢顿了顿,夏锦月悄声相告,清冷的声调继续道:“那麦芽糖的事,我可以不与你二人计较。”
  夏锦月在心中大摇其头,心说为了那么一点不值钱还被人舔过的麦芽糖就敢得罪当今侯爷,这少年也算得上是古今第一人了。
  “就是不放又能如何?”侍卫甲转身啐了一口,正啐在尽欢脚边,他不屑的看了一眼尽欢腰间长剑:“老子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侠客,明明没那个本事,还什么闲事都非要插一脚,狗屁侠客。”
  尽欢没有回答,只是晃了晃掌心静卧的长剑,这一举动却让侍卫甲如临大敌,在意识到惹了个硬茬之前就下意识的抢先拔出腰刀,他在心中狠狠骂了声娘,一个箭步窜了过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夏锦月眼睁睁的看着尽欢是如何闲庭漫步的拔剑,收鞘,云淡风轻的注视着那侍卫是如何目瞪口呆的倒下,又如何衣袂翩翩的躲开侍卫身上喷溅出来的血液,却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被救的女子尖叫一声,腿脚发软的瘫坐在地上,而另一名幸存的侍卫也圆睁着眼睛,转头拨开人群逃窜而去,在场的众多百姓则经过短时间极不自然的静默后,纷纷光速撤离了现场。
  唯一没有恐惧的,就是那还什么都不懂的小童。他一见自家姐姐也没了威胁,转念又想起刚才掉到地上的麦芽糖:“呜呜……糖糖脏了,小宝想给大哥哥……。”
  尽欢挑眉轻笑,微微蹲下身子,径自从地上捡起那沾满灰尘的糖果,在小童破涕而笑中送入了口中,似乎很是慎重的品味了一会,才缓缓道了一句多谢。
  夏锦月静静地立在一旁,半晌后眼神复杂的从少年脸上移开。
  待价而沽的人绝不会为了个素不相识的小童而狠狠的开罪侯爷;清冷高傲的人也不会只为小童一个欢颜,就自跌身价的如乞丐般,从地上将东西捡起来吃。
  最初的两个看法均被人用行动打破,夏锦月绝望地发现,接触这少年越深,就反而越看不透。
  杀伐果断是他,怜花惜玉也是他,不通世事是他,温柔待人也是他。
  坦言惦记他身子的……仍是他……
  夏锦月垂了眼帘,长长的睫颤了颤,遮住眸中所有表情。
  这凡尘俗世,当真有如此复杂,亦如此通透之人么……
  
  




☆、第十七章 我会负责的

  夏锦月仍自默然无语的呆立一旁,瘫软在地的朴素女子恢复了些许力气,猛地上前一步抱起小童,鬓发散乱也不自知,她不敢多看脚旁的尸体一眼,怯怯的向后跑了几步,又慢慢转过身来盯着尽欢看了片刻,才微微的福了福身子,然后头也不回的撒腿狂奔,熟稔穿过大街小巷,顷刻间跑得不见踪影。
  “走吧?”尽欢淡然的扭过头来,凝视身边若有所思的夏锦月。
  “……。”夏锦月迷茫的着眨着眼睛回看过来,伸手去指地上明晃晃躺着的‘罪证’,不可思议道:“贤弟,你不打算和我一起收拾一下现场之类的?”
  “可是在下很不喜欢沾上血腥味。”尽欢观望了一下四通八达的主要街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扔在这不管的话,应该也会很快有人收走的。”
  夜风温柔的拂过脸颊,夏锦月觉得倍加头痛起来,他抬手掩着不断跳动的额角,袖口处金线钩织的祥瑞图案在月下一闪而过,他试图最后跟尽欢讲一次道理:“贤弟所言不假,但普通百姓是决计不会‘好心’管这等闲事的,等到衙差前来勘察,这不是证据确凿么?”
  尽欢先是有些疑惑的蹙眉,随后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让夏锦月目瞪口呆,并且再无力反驳的话。
  “可是那些英雄侠客的话本里,并非如此写的。”
  许久过去,夏锦月终于意识到这并非一句玩笑,他干笑两声,小心翼翼的往旁边闪了两步。
  这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让一个玩世不恭的孩童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利。
  尽欢自然比那些孩童要好很多,最起码她懂得知错就改。于是,眼下她正皱着眉挽起袖子,凤眸因为困惑而微微眯起,更显狭长,一脸认真地想着该抛尸到哪里为好。
  夏锦月无精打采的注视着不远处死不瞑目的尸体,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也如风中残烛,如此得不到保障。“你现在再挪也来不及了,不如趁着最近府衙因为花会而守备松懈,还有时间,你我先跑再说。”
  尽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侧首盯着夏锦月思索片刻,伸手拽住对方做工精良的腰带,脚尖轻轻一点,人就轻飘飘的上了房,轻功全力施展,带着一个脸色发白摇摇欲坠的累赘也无甚不便,顷刻间就远远地离开了那血迹未干的凶案现场。
  夏锦月惨白着一张俊颜,只觉得满天满地都是星星,直到脚尖传来落地的切实感,才迫不及待的丢开胸口发紧的窒息感,连着喘了几大口气。
  “夏公子,你可还好?”尽欢感觉不妙的没有放开手,担忧的看着神色不佳,似乎不搭着她肩膀就要滑落下去的夏锦月。
  “……没事。”夏锦月好不容易平静了喘息,刚刚抬起头就撞进尽欢‘情深似水’的眼神中,惊得他马上立正站直,恨不得拍拍胸膛表示自己的健壮。
  “当真?”尽欢仍不放心的半伸着手,看样子准备在适当时候予以支撑。
  夏锦月盯着那只预谋不轨的手连连点头,并且立刻转移了到了他最关心的话题上。
  “贤弟杀的那人是武安侯的侍卫,那人一贯阴险毒辣,难缠的很。有道是民不与官斗,衙门可不会相信你拔剑是为了自卫,到时候贤弟又如何是好?”
  “在下若不杀他,死的就是在下了。”
  “话是如此……。”夏锦月思量着该如何解释这个关于世间不平之事已有太多,转念一想若是把人间的不美好都说出来,又怎能留下这少年?他便干脆又转移了话题:“你若不想惹这麻烦,干嘛还留一个逃跑回去报信?”
  “他并未对我举刀相向。”尽欢答得坦然。
  “可贤弟又根本不在乎。反正那二人是一个主子的走狗,那就再杀一个,免了许多麻烦事,多好?”
  “若是可以,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
  “刀锋划过皮肉的触感。况且,师父说上善若水任方圆,此乃大道。”
  “你……是否杀过很多人?”
  “不多,加上这个,不过三人。”尽欢面带微笑,伸出左手比出三根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指。
  夏锦月眼中光芒闪烁,极感兴趣的追问:“第一次的时候是为什么?”
  尽欢微微颔首,眼神悠长深远,一身紫衣在月光下展示着冷漠的风华,她回忆般的梦呓道:“不杀了对方的话就会被吃掉……现在想起来,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眼神看的夏锦月极不舒服,沉重而阴冷,像古井中的水,死寂而不起波澜。
  夏锦月慌张的点了点头,想要转移话题的愿望太过急切,以至于下意识的说出了心中的真正想法:“贤弟对那刚才那女子也温柔的很,就没有……一点动心?贤弟,你看她们妖娆的身段,床上更是知情识趣,不比硬邦邦的男子强多了?”
  “……大概不行。”尽欢的思绪被这句莫名奇怪的话召回,她表情微妙的挑眉:“在下不喜欢女子,可有妨碍到夏公子?”
  夏锦月假笑,却在尽欢意味深长的眼神中越来越心虚:“没有没有,男子也很好,各花入各眼嘛,哈哈……哈。”
  尽欢若有似无的冷哼一声,吓得夏锦月如炸毛的兔子,心惊胆颤的连忙道:“贤弟有没有想过,你走之后,那姐弟却是跑不了的,他们日后该如何过活?”
  这话问的尽欢一怔,上弦月慢慢的爬上了梢头,她默默的沉吟许久,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夏锦月不住躲闪的眸子,突然明白了自己对于世事的青涩,那些话本说的,说书先生侃侃而谈的,未必就是真的,行侠仗义也是要考虑后果的。
  夏锦月被少年打量的全身都不自在起来,终于在这种眼神的威压下被迫转过身去,心中长出一口气后,又在下一秒发现自己暴露了更大的弱点……
  夏锦月吓得眼角一跳,立刻想要转过身子来,却被一只白润冰冷的手搭上肩膀,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月色正好,透过夏锦月身上名贵的衣着服饰,完美的勾勒了他身后挺翘有致的线条,夏锦月下意识的咽着口水,感觉身后少年居心叵测、用意明显的接近。
  他在心中泪奔着今夜若是不开口求救,八成就要落个菊花残、满地伤的凄惨境界,可又怎能舍得下面子为了这种事而大声呼救?
  可若是他不呼救……今晚随身的侍卫十成十会以为他是自愿的,趴在墙头看完整场好戏,再迅速的传回王府,到时候他清白何在?
  夏锦月气沉丹田,艰难的在面子和身子之间犹豫片刻——虽然这个场面看着极为暧昧,但只要未成事实,他完全可以狡辩说是少年威逼恐吓他转过身去,要抢劫他身上的金银——背过身是因为怕他认清贼人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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