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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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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锦月气沉丹田,艰难的在面子和身子之间犹豫片刻——虽然这个场面看着极为暧昧,但只要未成事实,他完全可以狡辩说是少年威逼恐吓他转过身去,要抢劫他身上的金银——背过身是因为怕他认清贼人样貌!
  没错!就是这样!既不会有损他的清白!又不会有损他的清誉!
  夏锦月在心中给自己鼓劲,不动声色的张开唇瓣,就听身后传来少年轻缓飘渺的声音。
  “……夏公子,放心,我会负责的。”
  ------题外话------
  收藏涨了一百的二更明日兑现~
  (PS:关于很多亲们问我的,关于结局人数的问题,本来呢,我是打算随性一点的,但是这样也可能会不小心的让亲们心中不安,没考虑到大家的心情,堕落在此郑重道歉!
  请给我一点时间,好好整理一下文章思路,三天之内一定会给亲们一个肯定的答复!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有亲们的陪伴与鼓励,堕落才可以走得更远O(∩_∩)O~)
  




☆、第十八章 解决之道

  天空陡然掠过一道惊雷,乌云阴沉的压了下来,夏锦月好不容易鼓足的丹田之气被尽欢轻飘飘的一句话吹散,他别扭的惆怅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贤弟……若是愚兄在上,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在下告辞。”
  夏锦月讶然的回头,身后铺满银白月光,肩上微冷的触感仍在,少年却已经不知去向。
  这算什么!夏锦月在心底咆哮,就这么没有商量的余地么?他才不过试探一下,少年就溜得不见人影了!这要是当真坦言自己对男子并无那等旖旎心思,到时候根本就不要指望少年能冰释前嫌为他效力嘛!
  夏锦月悲愤的想着,既然少年一口一个‘在下’,就应该身体力行的在下才对嘛!
  侍卫自墙头跃下,眸底闪烁着些许笑意,声音仍是木讷恭敬:“爷,观这天色怕是有大雨将落,您千金之体尚未痊愈,恐受了寒气,还是早早回府为好。”
  云来客栈,已被包下的二楼:
  几日未曾有时间相处的无瑕正可怜兮兮的蜷成一团,冰冷的面具随意地扔在桌上,锦被外露出一截乌黑的发尾,随着窗外阵阵雷声而微微发抖。
  这是自他成仙之后的几百年来都一直惧怕的事情,凡人成仙本就违背天意,即使数百年时光匆匆而去,前尘往事早不可追,惟那夜雷劫身死时的惊惧还刻骨铭心。
  “师父。”换过便服的尽欢自屏风后转出,拧着湿漉漉的发尾,径自走到无瑕身旁坐下。
  被子里的无瑕动了动,小声的‘嗯’了一下,出口一瞬就被屋外巨大的雷鸣掩盖,夜幕中炸响的银亮电光自重重云层中霹雳而落,吓得无瑕更加裹紧了被子,咕噜噜的往床榻内侧滚去。
  坐在床边的尽欢叠起两条修长的腿,伸手轻抚无瑕露在外面的发尾,坏心眼的微笑:“师父,您这几天早出晚归,究竟是在做什么?”
  无瑕裹得浑圆的被子动了动,露出一双哀怨的眼,眸中有可疑的水光闪动,无瑕鼓起脸颊,愤愤的看着这个越大越不可爱的徒弟:“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问为师这种问题?”
  “没办法啊。”尽欢挑眉,唇角的笑意看在无瑕眼中倍感邪恶:“谁叫师父每次都顾左右而言他,而徒儿又真的很好奇,传道解惑可是做师父的责任。”
  “……。”无瑕别扭的瞪了尽欢一眼,杀伤力指数在容貌的影响下一路下跌,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嗔怨更加适合。他愤愤的缩回被子,半晌后传出有些发闷的声音:“也没做什么,就是去不同的地方喝酒饮茶,为师每日都百般防备,明明那妖的心思都清清楚楚了,却就是不主动出击,令人委实不明白那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过今日那妖说,要为师去给她当什么国师。”
  握着发尾的手指略略收紧,又很快松开,尽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师父可曾应下?”
  “总不能就这么放着妖孽祸乱世人,为师就说会考虑看看……没有擅自做主哦,本就是打算和徒儿你商量一番再做决定的。”
  尽欢沉思许久,天边的雷声渐渐散了,无瑕怯怯的从锦被中探出脑袋,不安的望着轩窗外阴沉的天色,又用余光留意着尽欢默不作声的表情,一副随时准备缩回去当鸵鸟的样子。
  “既然是师父的职责,也不可能不答应吧。”尽欢侧首,正对上无瑕还来不及收回的目光,她的声调低沉了两分,眼底溢满困惑,话语中带着轻微的痛楚:“徒儿愚钝,今日多亏友人提醒,不然……还真以为这世间就如话本中写的那般,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我救了那女子是错,的确是我擅自行事考虑不周,可若是看着她被人抓走就是对么?”
  无瑕了然的从被子里手脚并用爬了出来,从身后将身上水汽未散的尽欢拥入怀中。
  “那些百姓的确是如此做的,可徒儿观他们神色,似乎也是不愿女子被抓走的……可若当真不愿,又为何不出手相助呢?一个人或许打不过那些带着刀的侍卫,可在场不下百人,明明怎样都不可能有胜算的一方反而不费吹灰之力的胜了……。”
  尽欢眼帘微垂,呼吸间尽是无瑕身上似兰似麝的淡香,书上说被人从身后拥住是很危险的,但这感觉实在让人沉醉……身后这人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无瑕将头贴在尽欢颈上,深深浅浅的叹息,他突然怀疑起这次入世究竟是对是错,记忆中牡丹国色也减了风华,连喜悦都减了数分,恨不得立刻拉着尽欢重新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潜修才好。
  “是啊,凡人的心都很复杂,为师当年也对这些事情没辙,所以一心求证大道,只求超脱世俗。徒儿若是能放下心中怨恨,为师教你超脱七情六欲之法,白日飞升,再没人间千般痛苦,可好?”
  “血海深仇,徒儿日夜不敢忘怀,待徒儿大仇得报,便随师父一同修那成仙的法则,只可惜徒儿资质愚钝,七情六欲……。”尽欢顿了顿,猛地想起白日同夏锦月一处时,对方努力表达的情天恨海,贪嗔痴恨,回首瞥见无瑕毫无异色的容貌,唇角自嘲的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徒儿怕是早就放不下了。”
  无瑕大惊,连忙坐直身子,认真地朝着尽欢的背脊猛戳:“此言怎可随意出口?”
  “若是真话,当然可随意出口。”无瑕紧张的表情尽收眼底,尽欢忍不住的想要叹息,转念又不知想起了什么,眼中浮出一抹极明显的笑意。
  无瑕怒气冲冲的鼓着脸颊,衣衫不整的露出脖颈处大片雪白锁骨,用眼神控诉着恨铁不成钢的真意。
  尽欢阴险的眯起凤眸,眸色深沉晦涩,带着说不出的危险,薄唇轻启,话语虽淡却足显诚心,一语双关道:“师父放心,让徒儿不得不受这七情六欲之苦的人,徒儿一个都不会轻饶的……。”
  无瑕微妙的别开眸子,出言小心的劝解:“徒儿,上善若水以德报怨……”
  “其他的事情,徒儿自然做得到以德报怨。这一生中大概也只有这两件不能以德报怨之事,师父。”尽欢低低的唤了一声,换来无瑕仰首凝视。“师父会帮我的,对吧?”
  无瑕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片刻后又立刻补上一句挽回:“假如不太过分的话……。”
  “自然,还请师父放心。”尽欢愉悦的翻身上床,将无瑕挤到里侧,弹指以无形的气劲灭了桌上烛火,窗外夜幕深沉,月朗星稀,小雨之后更显通透。
  夜风习习,尽欢侧耳听着无瑕渐渐均匀平静下来的呼吸,狭长的凤眸闪了闪——仙人不打诳语,师父……
  就算你日后反悔,徒儿也断不会承认了……
  次日,天色将晚,呆在王爷府百无聊赖的夏锦月坐在亭前,清风拂过衣角发髻,一壶清酒,几盘样式精致的点心,只可惜无人共饮。
  他尚未从昨夜的暧昧中回过神来,一夜未得安眠后神色憔悴,只觉得锦衣华服也没有往日潇洒肆意,这里不满那里不爽的将府中下人使唤的团团乱转,光是一顿晚膳就以不合胃口为名重新吃了三次,全心全意的拖延出门的时间,对于再去见尽欢之事很有些别别扭扭的犹豫。
  可是人才难得……他身为人子,还有必做之事……
  直到侍卫上前参拜,夏锦月才从恍神中清醒过来。
  “爷不好了。”
  “乌鸦嘴,本王好得很!”夏锦月随意从盘中捡了块点心丢中属下,无趣的翻个白眼。
  侍卫顶着一块极可笑的芙蓉糕,面上表情不变:“爷,您昨晚误会那位公子了。”
  夏锦月不解的眯着眼睛,直到一个时辰后整个洛阳都传出侯爷夜遭行刺的消息,才恍然明了尽欢说的负责……究竟指的是什么。
  
  




☆、第十九章 墨家过往

  夏锦月万万想不到,不过一句无心之言,竟然就让尽欢入了耳进了心,身体力行的将暴力贯彻始终——他该不会要到侯爷的死牢去看他吧?
  与此同时,青衣巷武安侯别院。
  皓月清风,月华如练。
  夜袭失败的尽欢居高临下的站在院中梧桐树梢,一身紫衣凝成一抹看得见的肃杀,脸上薄薄的银质面具倒映着月光,和坐在中庭被团团保护中的武安侯遥遥相望。
  树下尽是跃跃欲试的侍卫,刀光一片雪亮,还有不少家仆试图搬来梯子,协助侍卫爬到房檐上再对付她。一人对数十人的局面非但不显势单力孤,反而令在场侍卫不自觉的放慢动作,都等着同伴率先出手,再用车轮战围攻顶住,可偏又谁都不想和那煞星率先对上。
  “这位少侠。”武安侯翘着腿坐在庭中的太师椅上,手中捏着一串紫檀木的佛珠,左臂被层层白纱牢牢裹住,露出星星点点的殷红,虽然口中这声‘少侠’是说不尽的嘲讽之意,但出自他那张血色尽失的唇中,怎么着都少了几分气势。
  尽欢仿若未闻,半个时辰前得知的消息实在让她太过震惊,才导致一时间气息不稳,被埋藏在树荫草丛中的侍卫抓了个正着。
  可饶是如此,她依旧横剑当胸,趁着侍卫还未集结完成,一路上畅通无阻的杀入了书房,突然暴起的轻伤了身边护卫众多的武安侯,本来可以收手离开,又记起夏锦月那一句‘肺腑之言’,眼睁睁的看着诸多侍卫如蚂蚁一般从各个角落呼啦啦的现身,人多力量大的对她叫嚣。
  “少侠好俊的功夫。”武安侯——沐雁声的姐姐乃是当今圣上最为荣宠的贵妃,从小到大哪曾被人如此无视过,他为人深沉,倒也不动气,微微仰首盯着尽欢深紫的剪影,忽的抚掌而笑:“少侠所言强抢民女之事,本侯却是全然不知。”
  尽欢低头俯瞰,指尖在出了鞘的剑身上轻弹,一声金戈铁马的轻鸣,凤眸微微眯起,也不答话。
  “定是下人假借本侯名义,行那不轨之事,败坏本侯名声。”沐雁声说的笃定,一唱三叹的感叹治下不严、人心不古,一脸无辜的好像第一天听说有‘民女’这个词一般,就更别提什么强抢了。
  四周的侍卫依旧毫不松懈,弓箭手早已备好,点点寒芒直指树梢,把这侯爷别院箍得如同铁桶一般。
  沐雁声在下面惺惺作态一番,见尽欢不给回应,眼珠一转诚恳道:“少侠若是不信,本侯已经吩咐管事去将那狗仗人势的奴才捉来,到时候孰是孰非,一问便知。”
  尽欢站在树梢上点了点头,闲庭信步的在树枝上安坐下来,顾盼间何等的睥睨张狂,全然没把下面虎视眈眈的侍卫放入眼中。
  沐雁声看在眼中,只觉得手臂伤口更加隐痛,剑锋刺入皮肉的冰冷感还在心头挥之不去,却也不得不赞一声难得风骨。
  尽欢表面潇洒淡然,心中亦没有表面上那般安稳,她倒不是当真就怕了树下那些酒囊饭袋,而是因为方才无意中得知的消息,灭门之仇一直是她心头隐痛,如今听人提起虽然恨意未消,却也不至于如第一次那般内力乱窜,半掩的轩窗外,屋内几人正围绕着墨家机关的复杂性侃侃而谈——或者说直接些,墨家机关图。
  尽欢不动声色的守在窗外,将屋内言谈尽收于耳,从中听到对于墨家机关术的肯定,以及墨家惨案之后,边疆战事又起,国家损失惨重,本来靠着机关术打压下去的契丹死灰复燃,和朝廷军马斗了个旗鼓相当。
  接下来,屋内几人话锋一转,从国家大事又转回最初的着眼处,当尽欢听到墨家所有尸体都被找到,不由得心中大疑,她记得清清楚楚,墨家并无一人和她同龄,而当时绝杀阵法已经启动,再无人能从庄内进去或者逃出,哪来的‘她’的尸体?
  这事思来想去也只可能有一个解释——当初检查墨家尸体数目的组织出于某种目的而进行的谎报。如此一来,墨家并未绝户这件事,也并不是绝对的秘密,至少掌握在一伙人手中。
  现在想来,墨家机关图是天蚕丝织就,本就不畏水火,爹爹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毁了机关图的?
  或者说……究竟毁了没有?
  不过倒也无碍,那机关图虽然集结墨家数百年心血,却非浸染机关术数十年的老手不可看懂,而且机关图上有一种特殊的显影剂,只有墨家人从小服用汤药,血中才有破解那显影剂的成分……
  唐门——屋内几人的揣测进行到了白热阶段,纷纷将案件最大疑点指向了与墨家世仇的蜀山唐门,屋内共有四人,包括沐雁声在内,认为是唐门暗下杀手的竟然足足占了其三。
  尽欢面具下的眸光危险起来,儿时曾多次听闻爹爹暗中与唐门一较高下,唐门也一直对墨家破解其成名暗器——暴雨梨花针一事心怀怨恨,多次在江湖上公开打压过墨家声誉,若是估算最有可能下手之人,唐门门徒不计其数,再加上积怨之深,的确是脱不了干系……
  “少侠,这就是强抢民女那人吧?”沐雁声的话将尽欢从沉思中唤醒,她掸掸衣角,自树梢上站起,只见几个侍卫压着一个衣着破烂浑身血迹的男人,从其青黑色的衣角尚能窥出就是这满院的侍卫服,正是之前惊慌失措转身逃跑之人。
  “没错。”尽欢刻意压低了声音,微一颔首。
  “狗奴才,仗着侯爷的威名做这等下流勾当,杀了你都是脏了少侠的剑!”一名四十左右年纪的管事愤愤的唾了一口,一脚踹在捆绑如同粽子一般的男人身上,他人老成精,怎会看不出来自家侯爷对这位出手伤人的少侠不同寻常,说话的语气极其到位:“还不快给少侠说说事情因由?”
  那男人闻言一颤,头如捣蒜道:“少侠饶命,都是小人与……与那死了的张武贪图刘家小娘子貌美,却又掏不出刘家老爹要的银钱,这才斗胆……小人再也不敢了,还望少侠饶命!饶命啊!”
  尽欢垂眸敛容,眼神冰冷的看着方才还趾高气昂的男人,只觉得这事情似乎有什么不对,可本人都已招认,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感恩的狗奴才,污了侯爷名声。”管事笑出了一脸的菊花褶,还未等尽欢反应过来,猛地从袖口掏出一把寸长的匕首,朝着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合身扑去,鲜血四溅,刀身尽没。
  “慢着!你……。”尽欢脸色骤变,脚尖轻点,却哪还来得及。
  “就是如此,还不快拖下去,脏了本侯的眼。”沐雁声厌烦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青石板上多了一道鲜红的血迹,像极了他那当贵妃姐姐的面容端庄无比,指尖的佛珠转了两颗,冲着近在咫尺的尽欢微微一笑:“祸首已死,少侠如此便可不用担心了。至于本侯的伤……虽说是本侯管教不严在先,可也不至受此惩罚,少侠可曾想过如何道歉?”
  “……既然是在下出手莽撞,便情愿赔偿。”
  “本侯又不要少侠的赔偿。”沐雁声轻轻的笑了笑:“就请少侠做本侯护卫,直到本侯伤好为止,如此并不过分吧?”
  
  




☆、第二十章 唐门自己人

  尽欢一双凤眼瞄着地上未干的血迹,怎么看怎么不爽,更别提还对着这么个占便宜没够的沐雁声,干脆关闭了语言功能,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充分的表明了她的不愿意。
  沐雁声脸色一变:“少侠可是要抵赖?”
  尽欢闻言挑眉,觉得这是点头摇头都解决不了的问题,才一脸抑郁的开了口:“我要走,你留不住。治下不严本就是你的过失,你受的伤在下愿意出钱医治已经仁至义尽,并不代表就该受你差遣。”
  沐雁声脸色阴沉的扫了尽欢一眼,这所谓武林还真是世风日下,他还真是高看了这所谓的‘侠士’,本以为能用这江湖中人最为在意的大义作为要挟,却没想到竟能落了空。
  “况且……。”尽欢抿唇冷笑:“侯爷好个治下不严,既然现在死无对证,在下无凭无据也说不出什么,话本里都讲人心难得,侯爷不觉得杀自己人杀的如此迅捷,会寒了人心?”
  沐雁声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他坦然的抚了抚手臂上的伤口,冲着地上血迹一比手指,另一只手从果盘里揪了个葡萄扔进口中,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前含糊道:“本侯没有那种没用的奴才,也不需什么人心。”
  尽欢满腹的谴责都被这一句坦然的话给堵了回去,只觉这厮越看越不顺眼,单单往那大爷似的一坐,就有种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暴揍一顿的气质。
  四周侍卫似乎惯于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反应,仍旧各就各位的将尽欢团团围住,只等沐雁声令下,立刻就要动手。
  尽欢也很有点压不住的小暴脾气,指腹在剑身上蹭来蹭去,跟着不属一派的大伙一起蠢蠢欲动,当下就要把侯爷别院当成火拼现场,心中琢磨着怎么才能跨越重重阻碍,给沐雁声这厮面色红润有光泽的小脸上增添两道战绩。
  两方人马俱都屏息静气,大战一触即发的当口,却被一声响亮的通传不痛不快的打断。
  “锦王千岁到……”
  坐在太师椅上的沐雁声疑惑的皱起眉来,正奇怪对方压惊也来得太快之时,又听到接下来一句更不明不白的。
  “白芮王爷到……现已在花园等候。”
  沐雁声沉思片刻,不急不忙的起身,回头去问心腹:“那什么白芮王爷是谁?本侯怎么想不起来?”
  “就是那个管彤世袭的管彤候。两年前才被圣上封为王爷,因为常年四处经商,圣上特许其可以出封地。本是六代单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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