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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嫁,谁道将军不倾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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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单传,偏偏这代是个女子……。”管家放小了声音,神色鬼祟的凑到沐雁声身边,面上露着猥琐而愤慨的奇妙笑容:“就是上次一见面,就对侯爷……。”
  沐雁声显然联想到了什么不太愉快的回忆,郁闷的哼了一声,即使上面有着姐姐撑腰,也不好让两位比他官阶更高的王爷多等。他潇潇洒洒的一撩后摆,视若无睹的扔下身后这烂摊子,起身出了月亮门。
  留在原地的尽欢和在场人马面面相觑,正主都走了,她是该走还是该留?
  一堆想用这件事冲业绩,顺便在侯爷面前表忠心的侍卫也同样苦闷,两方人马忧郁惆怅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后,尽欢沉吟许久道:“要不……咱们先打着?”
  这个提议得到了广大群众的支持,一时间漫天箭雨、刀光齐飞,尽欢率先占据了一道窄门,背靠着厚重的墙壁,分花拂柳般游刃有余,思量着自然是敌人,也就不用再手下留情,顺其自然的将书中所讲的招数用了个十成十,不时以剑鞘挑偏几支冷箭,不动声色的吸收着实际对敌的经验。
  走到一半才想起忘了留下口信的沐雁声又转回身子,尚未进月亮门,就听见里面喊杀不绝于耳,他甚是惜命的隔着墙上装饰用的空当向里面张望。随即一脸肉痛的发现他那梨花木的椅子,清明前的茶盏,满墙上的古画,都已在战斗中香消玉殒,默默的贡献了纤细尊贵的身躯,却没有被在场任何一人铭记。
  沐雁声愤愤的自袖中掏出一物,也不看是否还有自己人在场,一出手就挑准了人群最多的地方砸去,他砸还不要紧,为了显示出他堂堂唐门一介堂主也不是好欺负的,还声音不小的斥道:“呔!着暗器!”
  这一喊不要紧,都知道自家侯爷专坑自己人的侍卫们训练有素的齐齐闪开,瞬间清空尽欢周围五米距离的人烟,打斗正酣的尽欢突然发现对手硬是扛了一刀转身就跑,茫然疑惑的抬起头来,正见一黑幽幽的圆球冲着她风驰电刹而来!
  沐雁声提前抬起了高傲的下巴,轻蔑的挑着眼角,锦袍玉冠气势不凡,颇有其姐在后宫作威作福的神韵。
  尽欢眉心一皱,不等小球上前,先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小指在球面轻轻划过,眨眼间细密的敲过其中六个机关。
  一见尽欢自己找死,沐雁声奸诈的勾起唇角,未等笑意浮上眼底,就在尽欢安然无恙的身影中渐渐冷却,最后更是连唇角都抽搐起来。
  沐雁声只觉眼前人影一晃,站在他身后的尽欢正毫不含糊的用三尺青锋抵着他细嫩的颈子,思及这厮谈起唐门时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评判,满心满眼的不可思议:“你竟然还是唐门的?”
  
  




☆、第二十一章 专坑自己人

  对付江湖中人,朝廷上那套规矩是不管用的,武林中那些不成文的规矩反而可靠得多。
  思及唐门的威名之广,沐雁声也就很有点得意洋洋的回了一句:“正是,知道了还不速速放开本侯?本侯宽宏大量,念你年少无知,此次可不与你计较。”
  尽欢眼角一抽:“在下年过十六,武功你不行,若论年少无知,你倒是不输给我。”
  “……放肆!敢对本侯这么说话!”沐雁声气的脸色铁青,也顾不上贵公子的风范了,冲着那些畏缩的侍卫们大声命令:“狗奴才,一群饭桶,还不赶紧给本侯杀了这贼人。”
  “哦?”尽欢微笑,倾身俯在沐雁声耳边,不怀好意道:“你我虽然相识时间不长,奈何一见如故,在下死之前一定会带着侯爷你的。”
  众侍卫哪敢动手,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握刀提枪,站的稀稀疏疏,生怕给尽欢带来丁点压力,到时候哪怕沐雁声脖子上多个拇指大小的口子,也要在场所有人偿命。
  “慢着!”
  “刀下留人!”
  两声异口同声的呼喝,在场的侍卫明显松了一口气,尽欢亦胁着沐雁声侧头看去。
  同一样式的银质面具在夜色下平添两分神秘,月白的袍角略过一地血腥,与紧张气氛格格不入的飘然上前,姿兰玉树,美不胜收。空气中看不见的战意掺入一股似香似麝的味道,平白的让人觉得神色困顿,就连手中的兵器都重达千斤,几乎能听到指骨不满的咯吱声。
  几乎是同时赶到的两方人马一见犯人和人质两两安好,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白芮一脸苦笑的看着心目中神人之姿的无瑕缓步上前,甚至连回头看她一眼都不曾,突然觉得或者来此根本就是个错误。
  走到门口就停了脚的夏锦月眼下已经换了一副其貌不扬的面孔,面色苍白病态,不动声色注视着尽欢略不自然的表情,眼底是一闪即逝的抑郁。
  “……”无瑕站在尽欢对面,隔着一张面具看不清表情。
  尽欢微妙的移开眼神,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却是第一次被无瑕堵个正着。
  说实话,无瑕这般神仙似的人物……尽欢没有把握他不会厌恶这等阴暗之事,可灭门之仇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虽说一切早晚都会揭晓,尽欢却打心底希望能拖一时是一时……起码也得等她如夏锦月描绘的那般,下手为强的吃了无暇再说。
  “一定要杀了他?”无瑕沉默半晌,开口却没有责罚,只是平静如水,不起半点波澜,仿佛并不是在决定堂堂侯爷的生死,而是讨论晚饭要吃点什么。
  “……也不是。”尽欢沉思片刻,轻松地耸了耸肩:“本来我只是想借着威胁于他,趁乱溜走的。”
  无瑕微微点了点头,抬眼瞥了一下尽欢,轻声道:“伤人不伤脸。”
  “……好。”
  被众人无视的沐雁声显然不喜欢被如此对待,他仗着尽欢不敢将他如何,索性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还一边愤愤不平的埋怨:“你奶奶的唐门,本侯给了你多少好处,连个暗器还敢给本侯假的,眼下更是一点都指望不上!待这件事过后,看本侯上奏圣上,到时候亲率大军,定要荡平你的唐门,杀尽你的门徒!”
  尽欢迟疑的咽了咽口水,侧了侧身子,注视着沐雁声因为怨恨而扭曲的面孔,思及这厮专坑自己人的光辉战绩,果断称赞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唐门委实太不是东西,刚巧在下也正有此意,不如你我二人合伙如何?”
  
  




☆、第二十二章 与人质的友谊

  鉴于那把闪着寒光的长剑仍在脖颈片刻不离,沐雁声只略略思索了片刻,便痛快的转移了发泄怒火的目标。
  至此,犯人和人质握手言和,共同谈妥了下一步坑害他人的伟大计划。
  回客栈的路上,尽欢沉默了一路,到客栈门口才惆怅的抬起头道:“师父,一旦真的和这么个不靠谱的人合作,我怎么觉得什么都查不出来,而且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徒儿……师父相信你。”无瑕无比赞同的点了点头,爱莫能助的眨了眨眼:“今天的事有些地方很蹊跷。”
  “……比如为什么白芮王爷会和师父你一起出现?”尽欢微妙的挑起了眉。
  无瑕尴尬的咳了咳,轻描淡写的移开话题:“那个只是碰巧遇见罢了,徒儿有没有注意,那个一直没开过口的锦王似乎对那侯爷影响颇大?为师觉得若不是因为锦王在场,你当众挟持皇亲国戚,这件事恐怕轻易不会善了。”
  “我的确听人说过锦王,但还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传说他圣明贤德,关爱子民。只可惜一直身体抱恙,卧床不起,御医和民间游医都看了无数。对了,听说一段时间还琢磨过丹药之类,可惜似乎久病缠身,药石罔救,如今还是靠参汤吊着命。”
  “徒儿当真没见过那人?”无瑕疑惑的蹙起眉头,思索半晌,最后放弃的进了房间,将自己扔进床铺,在枕头下面摸了一会,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白玉瓶子。
  尽欢伸手接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确定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是什么?”
  “天山雪莲,当初……第一次把你捡回去的时候,你全身大大小小伤痕无数,便是用这物治好的。”无瑕顺利的钻进锦被,将枕头拍的松软,像只慵懒的猫咪一般抱着头发躺了下去:“欠人恩情总要报答,可惜为师在炼丹方便极不在行,这瓶子里的东西还是三百多年前老鬼送的。”
  三百多年前……
  尽欢将瓶子放在耳边晃了晃,听到里面传来轻轻的撞击。
  她沉默的收入袖中……反正又不是自己服用,是否过了保质期的问题大可不必深究,人间有权有势的人大抵在这种事情上都万分小心,送给那锦王作为报答是应该的,但人家吃不吃就不关她的事了。
  翌日,夏锦月为了凸显个人特色,特意在府上花了半个时辰挑选衣物,又对着铜镜孤芳自赏许久,而后风姿飒飒的出了王府后门,努力与那日尽欢偶然看到的另一个自己截然不同。
  尽欢应邀到了茶楼,谢过身后带路的小二,正看到夏锦月在临街的二楼放眼眺望,似乎已经来了许久。
  “抱歉,路上遇到些琐事,来迟了一些。”
  “无碍。”夏锦月悬着的心安稳落地,偷瞄一眼似乎神色平常的尽欢,故作惊讶道:“贤弟知道么?昨日听说侯府进了刺客,还大大的重伤了侯爷本人,可惜最后也没能落网。”
  “……恩。”尽欢凤眸弯弯,颔首浅笑的装傻:“是吗?这样啊。”
  夏锦月跟着傻乐,还未等再说些什么扯开话题,就听小二苦着脸上前汇报。
  “二位客官,虽说你们今日包下了小店,按理来说是不该再接客的,可是……。”小二面带难色的一指楼下,尽欢和夏锦月同时探头看去。
  只见楼下鹅黄色的轿帘微微一颤,簇拥在左右的侍卫下人与街上路过的行人一同齐齐矮了一等,一只尊贵无比的脚踏上了下人早已准备好的绸缎。
  
  




☆、第二十三章 唐门内乱

  “……啊。”尽欢微妙的眯起凤眸,注视着那鹅黄的轿帘挑的更高了些,来者一袭深蓝色的锦衣,一张端庄秀丽的面孔,他言笑殷殷的抬起瑧首,行为举止间自有专属大家风范的行云流水,对着这个昨日的敌人、今日的盟友倨傲的点了点头。
  尽欢唇角微扬回以浅笑,同时不动声色的压低声音与一旁神色莫名的夏锦月道:“楼下那位侯爷,夏公子是否认识?”
  “有幸耳闻,有幸耳闻。”夏锦月连忙把脑袋扭了回来,面对尽欢落落大方道:“听说其姐是当今圣上眼前得宠的贵妃……贤弟不知道吧?这位侯爷与那姐姐乃是一母同胞,容貌举止当真像足了七成。”说到这,乐于在背后帮人泼脏水的夏锦月也顾不得避嫌,笑眯眯的像着尽欢的方向靠了靠,自袖口抽出一把折扇打开,听着楼下小二毕恭毕敬的招呼,半掩住唇角,显得一双眸子越发狡黠:“听说当年圣上对其姐姐惊为天人……若不是沐家就剩了这么一方血脉,再加上这侯爷为人任性阴险,委实没有其姐独树一帜的气质,要不然……想见他一面恐怕还要入那深宫才好。”
  脚步声在楼梯口响起,夏锦月若无其事的抽回折扇,站起身子拉开与正暗自忍笑的尽欢之间的距离,掸掸衣袖,端出一副‘小人不胜荣幸’的谦卑笑容。
  尽欢抬手掩着唇角,起身迎接迈步入内的沐雁声,凤眸中还有未曾消退完全的笑意。
  倒不是这皇家秘闻当真有多么好笑,反倒是这往日锦衣玉裘的夏公子说话时那小心翼翼眼观八方、生怕被人抓包的姿态更胜了不止一筹。
  被少年用这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夏锦月后知后觉的眼角一抽,本来只是故作恭敬的脑袋努力的垂得更低,巴不得尽欢忘了刚才那过于亲密的一幕,显然少年对他‘冰清玉洁’的身子念念不忘,而他还不曾习惯像个女子一般被贼人惦记,倒总是不自觉地忘了二人之间彼此心知肚明的复杂心思……
  “少侠好雅兴。”沐雁声毫无诚意的赞了一句,理所当然的占据了房内主位坐下,视线略过站在一旁表现惶恐的夏锦月,对其身上价值不菲的穿着略略惊讶了一瞬,随后又不屑的嗤笑一声。
  夏锦月心中长出一口气,像个跟班一样站在尽欢身后,学着府里那些侍卫如木头一般静心屏息,尽心尽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尽欢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身后鹌鹑似的夏锦月,微妙的挑了挑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显然夏锦月的存在感薄弱非常,又或者沐雁声的胆识令人敬佩,对坐的二人就这么在还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正大光明’的将唐门的优势劣势分析一遍,最后将主意打到了眼下正与其兄长争夺掌门之位的唐门二少身上,准备来个借力打力,让其不攻自破。
  “唐门暗器与墨家机关术百年前同出一脉,如今墨家已亡、唐门独大,就算贸然请圣上派兵剿杀,用人命去填那毒药机关,也恐死伤过多不好交代,眼下正值多事之秋,你我借着这秋风,若是计划实施无碍,轻轻松松便可乘势。”
  尽欢点了点头,注视沐雁声的眸色深沉两分,她倒真没想过这草包似的侯爷在玩弄权术方面还很有一手。
  “至于其他的……。”沐雁声高傲的瞥了坐在下首的尽欢一眼,如此这般的吩咐下去,勉强坐了片刻就起身告辞。
  目送着楼下软轿渐行渐远,夏锦月脸色苍白的瘫坐在椅子上,额前飘逸的发丝可怜兮兮的粘上脸颊,大病初愈的身子经不起长时间的久站,汗湿重衣。
  “……”尽欢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位在沐雁声上楼前一瞬还敢出言轻蔑,后一瞬又吓得脸色惨白的夏公子,于是她选择置若罔闻,很贴心的倒了一杯茶水,施施然微笑着放在夏锦月面前。
  夏锦月被这笑容弄得浑身不自在,落稳的心又悬了起来,小指勾画着杯盖,眼神一溜一溜的往那碧绿的茶水中看去,试图以眼力观测其中有没有什么会让人欲罢不能的多余调料。
  尽欢自顾自的端起自己的茶杯饮了一口,忽视掉夏锦月奇怪的举动。
  “对了,今日叫贤弟出来,是想告诉贤弟,你那日行侠仗义所救女子已经出了洛阳,想必今后大抵是无恙的。”夏锦月将茶杯推到一旁,半倚半靠着身后的墙壁:“贤弟为那女子冒了多大的风险,那本该为父抵债的女子却薄情的很,或许本来就希望能去侯府做婢也说不准。”
  “多谢夏公子相助。”尽欢抬眼看向栏杆外的层层夜幕,轻轻地叹了口气:“在下并非为了让人感谢才那般做的,甚至也不是为了那女子才那般做的,所以也并没感觉多么失望,夏公子不必担忧。”
  “如此便好。”夏锦月狡猾的弯了弯眸子,折扇一展,试图将话语引到他希望的轨迹上:“天下如此权势迫人的故事每日又可曾少了?当今圣上虽然贤德,但中原之大,放眼望去,又有几处如洛阳京城这般繁花似锦?年年灾荒不断,朝廷播下去的银子却一层层的削减,那位在美人身上的确很有研究,可在这官官相护之上,却显然没费多大的心思……。”
  
  




☆、第二十四章 何等人才

  “在下和师……师兄一路轻车简从来到洛阳,一路所见所闻不计其数,夏公子所言不无道理。”尽欢微一点头,瞳孔中倒映着略略紧张的夏锦月,显得无比认真。
  百姓言官,稍有冒犯都是重罪,更别提如此大方的妄论圣上。尽欢自然是认真的,而且除了关于无瑕之事外,并没有太多防范夏锦月的心思。
  夏锦月有些尴尬的移开目光,觉得此时似乎进行的太过顺利,令人不得不防,于是他又换了方法劝诱,想令尽欢亲口说出对当今朝廷的不满,一诺千金。如此一来,二人才好坐在同一条船上。
  尽欢顺着夏锦月的思路沉吟片刻,温和道:“曾听多方百姓暗中议论,朝廷上那位早些年励精图治,如今则沉迷女色,对沐贵妃更是亲睐有加。平日亲小人远贤臣,并且嗜战贪功,让下面百姓年年与自己的兄长父母、妻儿子女离散死别,只为了在史书上多添一笔荣耀。师父说红颜误国,贪恋酒色财气之人,必定当不了贤明之主。”
  这评价中肯贴切,与某人心中所想几乎不谋而合。夏锦月呆滞的眨眨眼睛,他知道龙椅上那位是何等模样,是因为他们二人同父异母。而若不是他确切知道尽欢一直在深山修行,还以为这又是那风流动情的父皇遗留在民间的子嗣,秘密掌控宫中情报,就等着时机一到翻身做主呢。
  单单从百姓口中便能推断起当今圣上,并且字字珠玑,毫无偏颇。他预料到少年是个将才,却从来没想到还很有可能是个举重若轻的谋士。
  夏锦月只觉膛目结舌,这人哪里还用他劝诱,分明是造反派中的顶梁柱,篡位中的急先锋。
  他突然幻想出如此一副场景:某年某月某日,少年坐在某个规模不小的酒楼,一壶浊酒几盘小菜,少年伸手夹了一块,放在嘴中细细嚼嚼,为那菜色中因为官场黑暗而掺了沙子的官盐脸色大变,伸手拍桌,怒发冲冠:“造反!”
  夏锦月冷汗津津,或者是——某家某户丈夫父亲欠了赌债,要卖儿卖女的偿还,少年仗剑路过,二话不说拔刀相助,从上到下凡是勾结的官商都一并杀个光洁溜溜,末了还要深思熟虑,最后总是会归结到天子是个草包身上,当即振臂一呼,揭竿而起,仗剑在手,武林中人无不响应,号令江湖,莫敢不从……
  哎?怎么好像越说越像某个呼之欲出的邪教?
  那邪教叫什么来着,夏锦月皱着眉头,似乎是个很风雅的名字,明明平日都可随口说出,眼下却偏偏记不得了,大概是个青字开头来着……
  明明是在夏风和煦的傍晚,夏锦月却陡然觉得两眼发花,头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前途艰难险阻,黯淡无光。
  日落西山,夏锦月蔫蔫的同尽欢告辞,一个人头晕脑胀的回了王府。
  “爷,要不要叫御医前来?”有侍卫上前搀扶,夏锦月叹息着点了点头,一个人挪到亭中坐下,又唤来丫鬟下人送上时令瓜果,点心美酒。
  夏锦月惆怅的把玩着桌上的杯盏,回忆着昨日和白芮王爷一同出现的男子。
  白衣黑发,衣袂飘飘,风雅韵致,虽未知相貌如何,光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就已是世间极品。更别提既然能令白芮王爷另眼相看,那面具下的容貌已经不需要更多的猜测。
  夏锦月端起茶杯放在唇边,未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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