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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潜伏在个个家族里面的巫师们对家主的分析,很合他们的胃口,也激发了他们的野心。在瓜分了郭家之后,再把方家也瓜分了,该是多么爽的事情。
矛盾,触发了。
顾尚锦也得到了消息,轲华每隔三日就能够接收到苍蒙的信件,对于这些消息他一点都没有隐瞒。
现在,顾尚锦怀中还抱着儿子。窗外,冬日的凛冽已经刮遍了大雁的东西南北,在苍蒙,只会更冷更硬,也更加残酷。
顾尚锦的声调没有一点起伏,她问:“你要回去了吗?回去苍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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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华从一堆茶具里面抬起头来。
天冷了;演兵也已经告一段落,他每日里除了调戏儿子,就开始有模有样的学大雁贵族们的生活。
泡茶,在他看来是一项毫无意义且浪费光阴的事情;他情愿把这一份精细的劳动换成习武;或者给儿子包尿布。顾尚锦经常笑他泡出来的茶水跟马尿差不多;为此他足足喝了一个多月的自己亲手泡制的马尿;口里简直都要淡出鸟来。
“回去;肯定要回去。”他说。
顾尚锦把儿子支了起来;小腿动了动;似乎想要像往常那样对他踢打一番;琢磨了一下;到底没有动弹。她对门口扬了扬脖子:“去吧,好走不送。”
轲华怒:“我又没说现在就走。”
顾尚锦不以为然:“反正都是要走的,什么时候走不都是一样。我对着你这张老脸已经看得不耐烦了,快点走,走了我好招一群小白脸来,每日里陪我弹弹琴,说说书,泡泡茶,顺道烤一只你们大草原特产的羊羔子,神仙般的日子啊……”
轲华嗤笑她:“你们大雁的男人才是羊羔子,上战场不能打仗,下战场不能打猎,在家挤不出马奶,出外跑不过马蹄子,有什么用。”
“他们有他们的妙处,你一个野人是不懂的。”
轲华哼了哼,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牛饮,顾尚锦取笑他是野人也没错。
等到赵王与顾尚谕忙活了公务回来,轲华就去了书房,一窝子男人在书房里嘀嘀咕咕的折腾了半宿,到了半夜,轲华又爬到了顾尚锦的床上,一双大手在顾尚锦的胸前摸啊摸,顾尚锦迷迷糊糊的把他一巴掌拍飞了:“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你是我阏氏,我对你动手动脚天经地义。”
顾尚锦对这发情的野兽也十分无奈:“我身子还没干净呢,你也好折腾我。”月子还差几日,顾尚锦是没什么感觉,轲华却是饿坏了。
他不甘心的扯了她的亵衣衣带,把脑袋埋在胸前的柔软里面又咬又揉,含着那朱果使劲的吸吮,太大力了,弄的顾尚锦发疼。她拍打着他的脑袋:“发什么疯!”
轲华抓着一边柔软,猛地吸了一口,含糊道:“我的!”又转到另外一边,同样吸了一下:“这也是我的。”
顾尚锦推开他的脑袋,想要把已经合拢:“从今往后都不是你的了,是你儿子的。”
轲华大怒,直接搂着她的腰肢,叼了一边朱果狠狠的咬着,脑袋画着圈圈的左摇右晃,舌尖抵着那朱果边缘,牙齿间勾着果肉拉扯着,感觉那朱果慢慢的胀大,手中的柔软也发硬了起来。
顾尚锦倒吸口冷气,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泛了上来:“别吸了,快去把儿子抱过来,奶汁都要出来了。”
轲华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吞咽了下去,顾尚锦瞪着他:“等会儿子吃什么?”
轲华不搭理,直接又含了下去,一股子蛮力压着顾尚锦动弹不得,两人的双腿不知不觉中已经相互过了好几招,最后一下,顾尚锦直接用膝盖顶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轲华闷哼:“你想要废了我吗?”
顾尚锦推开他那冒着冷汗的脑袋,直接下床从摇篮里抱出了孩子,贴着胸口安放着,睡梦中的儿子似乎闻到了奶香,长大了嘴巴摇晃着头寻找着源头,顾尚锦熟练的将它送到了儿子嘴边。
黑暗中,轲华的一双眼几乎嫉妒得发红,很有种想要把儿子抓着暴打一顿的念头。等到一个儿子吃饱了,顾尚锦又抱起另外一个儿子换了一边继续进食,轲华已经倒在床榻上闷不吭声,似乎睡着了。
宁静的夜晚让人心底都是平静的,顾尚锦身上萦绕不去的体香与奶味合在一处,倒比寻常更添了妩媚。她也要睡了,轲华立即搂住了她的腰肢,咬了她那白皙的颈脖:“我不赔你过年了。”
顾尚锦的身子一震,半响才放松了下去,隔了很久,安静的房间里才传出一声轻轻的‘嗯’。
轲华走了,走得毫无预兆,他带来的虎豹骑也随着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万郾城。
顾尚锦醒来,如常的先去看看儿子们有没有欢尿布。他们也醒了,睁大了眼睛望着头顶一言不发的母亲,他们的手臂相互勾着,伸长了手臂哈哈大笑,肉肉的牙床粉嫩嫩的。顾尚锦突然想到,儿子们第一次笑的时候,轲华曾经好奇的将手指塞了进去,很是意外的问:“怎么还不长牙,没有牙齿怎么喝酒吃肉。”隔了半日,他就开始用筷子沾了清酒塞到了儿子们的嘴里,美其名曰要从小培养他们的酒量,为此没少被顾尚锦揍得满屋子跑。
赵王府似乎安静了下来,没有了顾尚锦时不时的喝骂声,也没有了满院子被追打的草原男子,更没有一惊一乍每日里像是发现新奇事物的愚蠢父亲,似乎在一夜之间,整个赵王府就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腊月还没走到中旬的时候,下起了鹅毛大雪,这是大雁第一场雪。整个大雁朝从上到下都喜笑颜开,连顾尚谕都笑道:“再不下雪我就要去请国师求雪了。”
顾尚锦挑眉道:“国师那种人在民间还有一种叫法,你知道么?”
“什么?”
“神棍!”
顾尚谕惊诧:“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们专门坑蒙拐骗,跟市井中的八婆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市井里面的神棍和八婆顶多糊弄一下老百姓,而国师则是糊弄世家官员还有皇族。苍蒙也有国师,不过他们叫做大合萨,苍蒙的大合萨都不知道几百岁了,是整个草原上最老的老人。他那一口牙齿,简直可以把最老的羊肉给撕得粉碎。”
顾尚谕思忖:“也许,那大合萨是喝多了马奶的缘故?”
顾尚锦皱着鼻子:“你也想要一天到晚的喝马奶?那东西又腥又骚,难喝极了。”
“可是我们大雁人就没有马奶喝。”
“你可以让人牵一头母马,看看挤不挤得出来。”
顾尚谕还真的让人去置办了,端着那白白的奶水看了很久,尝了一口,最后感慨:“草原上的牛羊才算得上真正的特产啊!马奶,嗯,哪家婆子没有奶水的,把母马送去吧。”
顾尚锦大笑,最后指着奶妈们说:“其实最好的奶是人奶,你也可以尝试。”
顾尚谕赶紧摇了摇头:“娘亲会打死我。”
顾尚锦不以为意:“哪有什么,你小时候一直喝奶喝到了六岁,否则身子骨也不会这么好。穷人家的女人靠着这个还能够养活一家人呢,自己的儿子都不一定能够喝到母亲的奶水,全都喂养给了富贵人家的孩子。”
“所以,有些个孩子根本长不大,也是情有可原。”为什么?当然是奶妈被收买,直接服了慢性毒,孩子喝了奶水不就等于吃了毒药么!顾尚谕考虑的事情明显也很多,他总是能够在闲谈里面想到更多东西,更多让人防不胜防的东西。
快到年三十的时候,赵王府全府上下都收到了几份红包,王爷王妃世子的,今年还多了公主殿下的双份喜包,乐得所有人了合不拢嘴。
大雪飘飞的时候,草原上的积雪已经到了人们的膝盖,简直寸步难行。
轲华出了秦山关之后就明显感觉到行程的速度慢了下来,彪悍的战马碰着白雾,马蹄子上面厚厚的一层冰。草原上,一眼望过去,白茫茫一片,别说草,就连以往熟悉的树林都被覆盖了,除了无边的黑,就是无边的白,星辰都看不见。
赤那将包着半边脸的厚棉布扯了下来,上前两步:“大君,今夜到不了岐崀山了。”
轲华挥了挥手,凭空打了一个手势,赤那对着身后喊道:“就地扎营!”
身后那一千骑兵无声无息的下了马,不多时,帐篷、篝火都支了起来,肉香也飘散在了大地之上。轲华戳了戳手,走进最大的一个帐篷,与三五个贴身护卫在一处,亲手烤起了干肉。
这种寒冷的季节,要在草原上狩猎最少也要找上半日才能寻到野兽的踪迹。他们是为了今早赶回苍蒙,路途上偶尔碰到了野禽随手就打了下来,当日就烤着吃了。很明显,中午的烤肉是留不到晚上的,晚上又太冷,暂时还没遇到新鲜的猎物,只能用干肉烤热了,就着烈酒咽了下去。
一切都无声无息,护卫们还没有察觉到随风飘来的浓雾,以及雾中暗藏的杀机。
“啊,”顾尚锦惊叫一声,绣花针一截针头就扎入了她的指腹上,一根银针在上面摇摇晃晃。青霜几人吓了一跳,顾尚锦把针头扒了出来,笑嘻嘻地道,“我果然粗手粗脚,拿剑还行,绣花就怎么都弄不好。”
青霜给她抹药,一边笑道:“公主你别折腾奴婢了,你要绣花还不如绣字呢,直接把小世子们的名字秀在他们的衣裳上,以后我们就不会弄混了。”绣花这种精细的活儿,顾尚锦实在是弄不出来,还糟蹋东西。
顾尚锦也知道,叹了一口气:“我果然做不成大家闺秀。”说着,又去哄了哄儿子,烦恼了一句,“轲华那只混蛋,儿子都快两个月了,名字都还没有一个,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爹的。”弄到现在,也只是小猕猴,小肥熊的这样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家人是特意起个贱贱的小名,好养活呢。
顾尚锦抱怨着唠叨着,过了没两日,她突然被赵王喊了去。这位以妻管严出名的王爷给了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一封信,信里面只有一句话。
遇袭,君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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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一个瞬间;顾尚锦差点就晕了过去。
不过,她到底不是寻常女子,她也预想过轲华会遇到一些阻碍,可是这阻碍也太大了些;居然把堂堂苍蒙大君的性命给搭了进去。
一旁的顾尚谕还生怕她不相信;只说:“是舅舅那边传来的消息;舅舅已经离开了苍蒙;那边的暗桩还在。我们这边已经派人前去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顾尚锦跌坐在盘龙椅子上;额头深深的埋入手掌心;半响都没有说一句话。
赵王坐在高处;看着女儿麻木的痛苦;心里也相当不是滋味。
“姐姐……”平时伶牙俐齿的顾尚谕也吃穷了。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皇族中的人,就算遇到天塌了,那也不能惊慌失措乱了自己的阵脚。所以,在最初看到消息的时候,赵王与顾尚谕除了震惊之外却是没有想过要隐瞒顾尚锦。
他们直接告诉了她这个真相,这个残酷的真相。
顾尚锦捂着眼:“我要去找他。”
顾尚谕抬头看了自己的父王一眼,赵王沉默着点了点头:“孩子留在府里,这个时候,孩子的安全最重要。”
顾尚锦虽然苦痛,不过她还保有理智,闷不吭声的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了。
书房里一时之间安静地落针可闻,没一会儿,护卫又禀报,王妃来了。
赵王妃一脸心疼的拥住了自己的女儿,顾尚锦伏在母亲的怀抱,紧紧的揪住了她的衣襟,一炷香过去,顾尚谕才听到了那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太微弱,才明白已经是伤到了极处,连大声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原本安在苍蒙的五千虎豹骑都被舅舅给分派了出去,舅舅人也已经离开了,这次回苍蒙,你直接从兵营里重新再调五千骑,保你安全。”顾尚谕已经开始安排琐事,这时候,赵王世子的应变能力已经初显,他一边说一边签发公文,给顾尚锦调派人手。赵王在一旁,默认了自己儿子的举动。
赵王单手按在顾尚锦的肩膀上:“锦儿,回去苍蒙直接让吴越跟在你的身边,有什么吩咐直接让他去办。就算你要把苍蒙毁了,也没有关系。”
顾尚锦的头深深的埋在了赵王妃的怀抱,她似乎点了头又似乎摇了摇头。
大雁朝自然有间谍安排在了草原各个部落,赵王也额外有一批人手在。之前苍蒙一直没有出过大事,那些人手也分散在了各处,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这一次,赵王也不准备怜惜人才了,全权交到了顾尚锦的手上。
赵王一点都不担心苍蒙的命运,在大雁看来,苍蒙的命运早已经决定好了。如果苍蒙大君不能由大雁掌控,那么毁了它,再重新建立起一个属于大雁的苍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苍蒙大君的儿子在赵王府,苍蒙未来的大君也只能从这两个孩子中间诞生。
顾尚锦也走了,她走得雷霆万钧,带着五千骑兵在年后就飞奔去了大草原。
风刮得恨烈,割在人的面颊上,几乎连骨头都要割了出来。这五千骑兵穿着乌黑的厚重的铠甲,骑着高头大马,风驰电掣的奔驰在路上,就像卷过了一阵龙卷风,所过之处只有那猎猎风声和无尽的杀戮之气。
从苍蒙回大雁的时候,顾尚锦他们走了一个多月;从大雁再一次回到苍蒙的时候,顾尚锦却只走了不到十日。他们在秦山关整顿了一天,马要休息,人也要休息,他们去的地方不是绿野仙踪般的大草原,而是丹山火海般的枯骨战场。顾尚锦不会让自己的人马随随便便损在了复仇的道路上。
出了秦山关,走了没半日就遇到了前来迎接的吴越。
去年顾尚锦随着轲华回大雁之时,特意留下了吴越。顾尚锦知道吴越身上隐藏的职务,他并不是一个真正被掩埋了才华的臣子,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赵王培养的暗棋。伪装了身份,一步步从平民爬到了朝堂外围,然后再随着太子的亲点而随着和亲队伍出嫁。赵王和太子都没有告诉顾尚锦,吴越身上肩负了什么样的任务,顾尚锦只是用他,不疑他,也不会去质问他。
此时再见故人,顾尚锦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在苍蒙度过的岁月,心中的惆怅满满当当,几乎要溢了出来。
吴越牵着马,半弓着身子行礼,口呼:“公主千岁。”
“吴大人,”顾尚锦一口的冷淡,“带我去看看大君遇伏的地方。”
吴越自然答应。他似乎早就知道顾尚锦有这样的打算,他甚至掌握了顾尚锦的行踪,在她出关半日就在此等候。
“苍蒙人在十月之时就开始迁徙,郭家的内乱也是在迁徙的路途上发生,之后方家与郭家鹬蚌相争,等到了岐崀山安顿之后,整个苍蒙贵族们都纠缠在了一处,嚣张跋扈针锋相对,在过年之前,也只有一些小头目神秘的失踪或者是莫名的死亡,也有明斗中丧身的人,大多是千夫长和百夫长。”
“克古塔呢?他不是驻守的将军么?”
“苍蒙的将军有十多位,克古塔虽然暂时掌握了部分兵权,可是他大多不敢调动。不过,九王方归山帕琏倒是时常带领着虎豹骑出门狩猎,来来回回最少也有五日之久。”
“你没派人跟踪?”
吴越自信一笑,顾尚锦知道自己问了多余的话了。这个时候,吴越怎么可能不去监控所有的贵族们,九王帕琏是轲华唯一的弟弟,轲华身损,九王帕琏就是最大的王位继承人。当然,如果苍蒙不承认轲华还有两个儿子的话,那么九王就是苍蒙当之无愧的大君人选了。
顾尚锦能够想到,吴越更是能够想到。
一行人并不是向岐崀山进发,已经要开春了,居住在岐崀山的苍蒙人要重新迁徙回草原,与其与他们回合,不如直接在草原上等他们回来,那样顾尚锦能够掌握更多的主动。
他们在草原上走了五六日,在一个夜晚,她终于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
雪依然很厚,积雪覆盖之下可以看到残留的破败帐篷,如果掀开雪地,甚至可以看到半月多以前这里点过的篝火,可以看到人们驻扎的痕迹。如果不是冬季,他们甚至可以看到枯草上沾染的血迹,可以从泥土的颜色辨别出血液喷射的方向。
可惜,雪太大了,太厚了,掩盖了一切能够寻找答案的可能。
顾尚锦心底一片空茫茫的,垂首望着那纯白无瑕晶莹剔透的积雪,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越轻声道:“大君的遗体已经运回了苍蒙的大帐,九王主持了悼会。公主,你要不要去拜祭……”
“不!”顾尚锦打断他,遥望着远方,“除非我亲眼看到他的尸骨,否则我是不会承认轲华死在了刺客们的手里。”
吴越无声的拿出了一个玉坠。
那是一头狼形的腰坠,狼王对着夜空露出獠牙,呼喊着远方的同伴。它那尖利的牙齿,耸立的耳朵,健壮的身躯和厚实的尾巴都细致入微,栩栩如生。顾尚锦在赵王府与王妃翻找宝库的时候翻到了这么一块东西,她随手织了穗子系在了玉坠上,然后挂在了轲华的腰间。
少年时,她唯一会的女工就是织穗子,给兵营里那群纨绔一人弄了一个穗子挂着。那时候,轲华为此吃了不少的干醋,纨绔们也自命不凡认定顾尚锦对他们还是有些情意的,这让兵营生活更加的精彩,每日的比武打斗都上演了全武行,没少流血流汗。
吴越把这个玉坠掏了出来,直接用行动告诉了顾尚锦真相。这种随身之物,怎么可能会被人捡到,除非是从尸身上拿取的,这是死亡的证据,也是证物。
顾尚锦觉得眼角都痛了起来,可是她已经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