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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更有知情人传出,为匈国带来胜仗的那名将军,赫然便是翱龙国以前的镇边大将军——冷唯冷大将军!
此消息一出,瞬间便成为了天下的头等大新闻!
在这条爆炸性的消息的掩护之下,匈国一座偏远的城池被附近山头的马贼们联手攻占的消息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翱龙国境内,独立于两国之外隶属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凤凰城一夕之间成为了一座空城,除了搬不走的建筑物之外连一根鸡毛都没有留下的消息也显得微不足道。
一支装备奢华的神秘中立部队如同飓风一般从翱龙国奔赴匈国的消息还是显得微不足道……
此刻,天下第一庄。
外庄繁华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占地二十余亩(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广场之上,男女老少安静地站着,纷纷翘首看着广场中央的高台。
高台之上却没有半个人影。
庄主府大堂内。
白凤歌、白兴天、绯色、墨容、兰倾阕、商总管……这些平日里住在内庄,身为天下第一庄核心或者伪核心级别的人物此刻竟聚集到了一起!
“庄主!”情报部首领余驰快步走来,对着白凤歌恭敬道:“全都安排好了。”
“嗯。”白凤歌点点头:“你先过去看着,我们随后便到。”
“是。”余驰恭敬领命,然后快步离开。
白凤歌的目光在在场众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各位,跟着歌儿走出了这一步,便不能再后悔了。”踏出了这一步,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众人不语,一张张不同的脸庞上却都写慢了坚定和爱。
“呵呵……”白凤歌轻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们走吧。”说着,便要抬步向外走。
“站住!”白兴天皱着眉,盯着白凤歌。
白凤歌脚步遁下,转身不解地看向白兴天。
“你这打扮是要做什么?”白兴天一脸严肃。
“呃,怎么了。”白凤歌垂眸往自己身上看,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啊!抬眸看向白兴天:“哪儿不对么?”
“哪儿都不对!”
“……”白凤歌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两下:“老头子,现在要办正事儿,大家都等着,别闹。”这老头子,这会儿故意找茬是吧?
“谁和你闹了?!”白兴天脸一脸严肃:“去换回女装!”
“啥?”
“老子让你换女装!”白兴天吼道。
“老头子,想闺女了?”白凤歌似笑非笑地道:“等正事儿办完,我穿便穿女装,让你瞧瞧你闺女。”
“胡说八道什么呢?”白兴天瞥了白凤歌一眼:“赶紧去换,大家都等着呢。”
定定的看了看白兴天,确定他不是在和她闹腾之后,白凤歌也一脸正经地道:“老头子,今天这会儿穿女装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那些衣服也不似别的女子那般复杂,方便得很。”
“老头子……”
“别废话了!”白兴天打断白凤歌的话,然后一把拉住白凤歌的手,往她院子的方向走去:“我白兴天的女儿不比天下哪一个男儿差!女儿身又如何?咱就要用女儿身份让天下那些男儿望尘莫及!”
“……”闻言,白凤歌一愣,星眸中浮出淡淡的水雾,不再反抗,点点头:“嗯。”仍由白兴天拖着往院子走。
这个老头子,重点老是要绕这么大的弯儿才说出来。
他们身后,商总管笑容满面:“呵呵,有一个如此信她爱她拥护她的爹,庄主好福气啊。”
“呵呵,瞧不出来,老爷子心挺细的啊。”绯色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道。
“你还笑得出来?”墨容清冷地道:“她的风华展现给天下之后,你就等着哭吧!”
“……”闻言,绯色笑容瞬间消失。
该死,她怎么就忘了这茬!
不过……
绯色的目光变得阴恻恻的。
谁敢打她的主意,那便先试试他的手段!
“她本就是凤凰,注定要翱翔天际暂放万丈光芒。”兰倾阕笑得温润:“关是关不住的,因为她的光芒怎么掩也掩不去,就助她飞翔吧,我相信她对我们的爱能经受住这世间的万种诱惑。”
闻言,墨容绯色一愣,旋即无声勾起嘴角。
是啊。
她即便深居简出也还是惹了一身桃花债!
诚如老爷子所说,她比天下男儿都好!
一身才华一身与众不不同,她的光华怎能掩饰得住?
他们,又怎么忍心将她关起来?
陪在她身边轰轰烈烈一场,定然能为此生留下许多许多珍贵的回忆!
助她飞翔也好,陪她翱翔也罢,他们会紧扣住她的手,生死不弃,地狱也闯!
历史上帮助夫君成就一番作为的痴心女子并不少见,他们是男儿,学一学那些女子又何妨?
即便到最后,她如同那些忘恩负义的男人一样,将他们抛弃了,那也认了!
……
广场上,上万人集聚在一起,但却安静得如同廖无人烟的深山旷野。
“庄主到——!”一声响亮的高喝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齐齐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那处,有一行人缓缓行来,如同在自家庭院趁着月色饭后漫步一般悠闲。
可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为首之人身上。
一袭白色裙装,身姿妙曼修长,而她脸上,却带着那专属于庄主的面具!
这是什么情况?
那带着庄主的面具的人,瞎子都能看出来是一个女子!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一步一步走近人群,虽然因为面具挡着,看不清其容貌,但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却是越来越清晰。
越看得清楚,便越让人心惊!
没有人见过这么美的眼眸,如同千年来从未干涸的古井一般深邃,如同月光一般明亮,黑白分明的瞳眸似是最洁白的珍珠上镶嵌了一颗黑色的宝石,在鲜明的对比之下迸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自发地让开一条道,让她的前路畅通无阻,但没有视线却任然被那双眼眸所吸引。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丽的事物谁会不爱?
白凤歌带着白兴天、绯色、墨容、兰倾阕和商总管缓缓走上高台。
静静地站在上面,星眸缓缓在广场上的人身上扫过。
半晌之后,白凤歌收回视线:“诸位,今日将大家召集在一起,是因为本庄主有要事要向大家说。”低沉的嗓音淡然却悦耳,但即便悦耳,众人此刻也没心情探究“她”的声音到底好听到什么程度了!
搞什么啊?!
明明是男声!
而且,明明是庄主的声音!
在场的许多人,都是庄主亲自考核选出来的。
庄主的容貌没人见过,但庄主的声音听过的人却不少啊!
于是,所以,那么,拜托告诉他们,眼前的“庄主”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就在众人为高台上那身穿女装但却发出男声的“庄主”到底是男是女而大伤脑筋的时候,台上的“庄主”缓缓将伸出手手伸向脸上的面具。
冰肌玉肤,骨肉匀称,那双优美的手虽然修长但却小巧,谁都能看出是一个女人的手!
柔荑扶住脸上的面具,缓缓揭开……
揭了……揭了……
众人屏息以待……
第二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3…1…21 0:22:02 本章字数:5397
墨容接过锦帕,将她的身子抱在怀中,稳定了心神,小心翼翼地轻轻拭擦着她湿濡的发丝。蝤鴵裻晓
靠在墨容怀中,白凤歌岂会不使坏?
她现在本就想要将他一口给吃个干净,当然不会放过现在的机会。
亵衣本就是随意穿在身上,只要有心想暴露春光,那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很显然,白凤歌现在就是那有心之人。
不经意地动了动身子,便香肩半露。
屋内的氤氲热气还未完全散去,雪肌凝肤若隐若现,更有一种朦胧的惑人美感。
墨容呼息一滞,手中的动作顿下。
佳人在怀,又如此撩人,饶是他再冷清,也难做到毫不动容。
“歌儿,衣衫……”喉头动了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节,隐忍地提醒道。
“嗯?”白凤歌慵懒的嗓音透出别样的诱惑:“衣衫怎么了?”
“……穿好。”墨容撇开视线,继续擦拭湿发。
若不是现在她头发未干,他真的很想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
“穿好?”白凤歌黛眉一挑,转过身,熟练地用双臂勾着墨容的脖颈,俏脸贴近他的俊容,在他耳畔低声道:“现在穿好,等会儿还得脱,岂不麻烦?”
温热的气息带着她特有的清馨体香,直击墨容的感官,逼得他心猿意马。
“歌、歌儿……”墨容手中的锦帕无声滑落,大掌握住她的纤腰,目光迷离。
那红嫩盈润的唇瓣,他好想尝一尝……薄唇距樱唇的只有米粒的距离。
白凤歌突然将头微微后仰,葱尖般的玉指轻轻放在他的薄唇之上,星眸中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急了?”
“……”墨容握住她的指间,沙哑着嗓音:“你说呢?”
“可是……头发还未干。”白凤歌眨巴眨巴大眼。
“……”墨容黑眸一黯,咬咬牙:“故意的?”
“呵呵。”白凤歌轻笑:“你说呢?”
“……”墨容闭上眼,全力平复体内的躁动,片刻之后,睁开眼,拾起滑落的锦帕,覆在她发丝上。
他说呢?
他还能说什么?
已经这么明显了不是?
这个小妖精!
白凤歌星眸含笑。
她爱极了这样的感觉啊!
若是绯色,她从来就会被死死地压制住。
可容……呵呵,主导权掌握在她手上,这种感觉……好极了!
……
天下第一庄庄主是女儿身,而且还是一名绝世倾城的极美女子的消息不胫而走。
只不过当今天下正值战乱,此消息并未引起多大的轰动。
诚然,这消息不小,但是现在家国破碎,谁还有那个闲心去管人家天下第一庄庄主是男是女是美是丑?
但是,大部分人虽如此,却不代表所有人都如此。
比如此刻翱龙国御书房之中。
烛火通明的御书房,龙塬正襟危坐于御案之前。
“消息可靠?”龙塬沉声问着跪在御案前的暗。
即使知道暗的消息从来都没有出过错,但他却还是忍不住问了。
白凤歌……
“回禀皇上,属下再三查证,确实可靠。”
“她怎么敢?”这句话,由龙塬的牙缝中挤出。
白凤歌啊白凤歌,你当真是不动则以已一动惊天啊!
为百姓求公道?
如若没有和白凤歌打过交道,他还会认为人人称颂的天下第一庄庄主的确是仁义之辈!
可和白凤歌打过交道,她会不会有一颗慈悲心怀解救天下苍生他清楚得很!
打出了这个旗号,她要做什么他不会猜不到!
没有想到的是,她的野心会如此之大……
“可她为何会前往匈国?”龙钰看向暗。
“属下不知。”暗低头道:“他们武功太高,属下无法跟在后面而不被发现,所以……”
“嗯。”龙塬颔首:“你下去吧,继续监视天下第一庄的动静。”
“是。”暗领命之后,恭敬地退下。
龙塬黑眸深幽。
她既然敢放出话要“救百姓与水火之中”那便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笑之言,如今又前往匈国……
据他所知,天下第一庄在匈国并无多大势力……对匈国的影响力应该不大。
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如此忌惮天下第一庄,战争开始之后更是让暗严密监视天下第一庄的原因。
因为,天下第一庄的势力在翱龙国啊!
天下第一庄一旦有异动,那最受影响的便是翱龙!
大战当前,天下第一庄的一举一动都能影响翱龙国在战中的局势!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是让暗在暗中监视并未对天下第一庄采取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可没想到……
等等!
龙塬猛然睁大双目。
难道……这一切都是白凤歌的算计?
将塞外的农场和牧场卖给他,其实她是算准了他会借机对匈国开战?
算准了只要两国开战,他定会为了稳住天下第一庄而不敢做任何举动。
而天下第一庄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在等待时机……
现在时机已到,和匈国之间的战争已经进入到全力对战的局面,天下第一庄此时倾巢而出,他根本就无力顾及……
想到此,龙塬直觉一阵凉意从脚底升起。
这个女人……堪称可怕!
隐藏得这样深,现在即便他有心想要治天下第一庄也无力去治。
只是,她为何要去匈国?
此时不在翱龙国,去匈国……是要与匈国联手?
龙塬眸色一黯……
若是天下第一庄与匈国联手,那他便处于内外夹击的境地!这场仗,翱龙便毫无胜算可言!
天下第一庄,现在俨然成为了这场仗谁输谁赢的第一要素!
从未有过的无力从龙塬心底升起。
想治天下第一庄却不敢妄动,因为,如若天下第一庄并没有与匈国联手的打算,他若妄动很有可能将白凤歌逼急,然后破釜沉舟地与匈国联手!
不治却又是一处致命大患!
现在完全就是两难的局面……
“呵呵……”倏然,龙钰笑了。
他自登基以来,就没有被人逼至如此过,她一个女人……竟然有本事将他逼得进退不能颇有些束手无策的地步……
……
残烛摇曳,橘色的烛火在屋内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薄纱。
墨容平躺在床上,黑眸中一贯的冷清早已被滔天的情欲之火烧得灰飞烟灭。
白凤歌跨坐在他小腹之上,身上的亵衣已经滑落得惨不忍睹,白皙圆润的香肩在烛光中一览无余,大好春光若隐若现。
“想看么?”白凤歌樱唇轻启,纤纤玉指覆上胸前的衣襟,只要她轻轻一拨,便会与他坦诚相对……
“……”墨容喉结上下滑动,沙哑着嗓音:“想……”想得心都发疼了,他怎能不想?
“如你所愿。”白凤歌星眸含媚,嗓音不似平常那般清甜。
玉指轻轻一划,白色亵衣缓缓滑落。
完美的身躯展现在墨容眼前,墨容还能忍住?
自然不能!
一个翻身,将白凤歌压在身下:“别折磨我了。”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求饶道。
从一开始,就对他百般引诱,可等他真要开口吃的时候,她又万般拒绝。
如此可恨,却让他无可奈何……只因他如何舍得强迫她?
白凤歌娇媚一笑,转头在他耳垂上轻轻一舔:“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
闻言,墨容抬起头,强硬地堵住她那张小嘴,霸道地汲取她口中的甘甜。
覆在她身上,大手沿着她妙曼的身躯缓缓游走。
手感甚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许多……
衣衫尽褪,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隔阂,相互融入对方的身体。
紧紧抱住身下的娇躯,墨容用尽最大的温柔对待她。
环住他结实的裸背,白凤歌忍不住娇吟出声,娇柔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浮动。
因着绯色的功劳,床第之事她已经可以说是熟门熟路了,相对与墨容的青涩,她的技术……反而更好。
可她却没有任何的引导和干涉,因为……他的青涩,是属于她的,完完全全属于她一个人……
相对于这间屋子里的火热和春色,隔壁屋就显得寂寥冷清了。
没有烛火没有声响。
墨容一手提着白玉酒壶,一手捏着白玉酒杯,斜靠在窗下的软塌之上。
银月的光辉从窗台洒进,让他妖冶邪魅的容颜泛着一种冷艳的诱惑。
满上一杯酒,仰头饮下,懒懒地转过头,凤眸看着坐在圆桌上饮茶的兰倾阕:“茶也能消愁?”
明明就是他一手促成的,可隔壁屋的响动让心中闷得慌!
现在心中那种闷闷的感觉却让他想要立刻冲出去杀人。
兰倾阕抬眸,琥珀色的瞳眸在月辉之下更显璀璨,对着绯色缓缓一笑:“酒又能解愁?”
“呵……”绯色苦笑:“自然是不能的。”
愁在隔壁,愁在心中,什么也消不去解不了……
只是,他不知道现下除了饮酒还能作甚?
不饮酒,他应该会忍不住冲过去把佳人抢到自己床上吧……
不过,即便饮酒,也还是有那种冲动……
“我以为,你不会在乎。”兰倾阕仍旧笑容浅浅。
明知道小乖在沐浴,绯色却让墨容给她送夜宵过去……
“呵呵,我也以为我会不在乎。”绯色转过头,将视线放到窗外的银月之上:“原本以为我已经想得够透彻了,可到头来才发现还是高估了自己……是我对她的爱,还不够深么?”
明明就已经那么那么深,深到他自己都觉得心惊胆颤的地步了,可是为何还是会觉得闷?
不该如此不是么?
只要是对她好的,他都不应该觉得委屈才是啊……
“这与深不深无关。”兰倾阕放下茶杯,踱步到绯色身旁,坐在他身边,学着他的模样,看向挂在天际的那弯月儿:“只要是人只要还活着,面对这种事情都会难过……对她的爱超过了自己的私心所以才能做到你这般。我平生没有佩服过谁,你是第一人。”
不管是他还是墨容,能得到幸福,都是托绯色的福……如若不是绯色,他和墨容应该都要孤寂一生……又哪儿有机会伴她左右分享她的美好?
“呵呵,这么说,我是应该感到荣幸之至么?”
“诚然,你可以无视我。”
“无视你?”绯色转头看向兰倾阕:“这可不行,毕竟你的敬佩是我崇高情怀的见证……以后,想必你也不好与你敬佩的英雄争宠吧?”
“呵呵。”兰倾阕轻笑,开怀道:“我能跟在她身边就好,其他的没有奢望过。”她还肯接受他,便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又怎会奢求其他?
只要能如她当初所要求的那般,每日做饭给她吃,他便心满意足了。
“感情你比我还要洒脱?”绯色似笑非笑,戏谑道:“可别与我抢!后宫之主的位置我是坐定了!”
“呵呵。”兰倾阕笑而不语。
两人齐齐看向天上的月牙,似乎月的光辉不在如刚才冷了。
平静并未坚持多久,隔壁屋床榻有节奏的吱吱响声和那混在在难解难分的娇吟与粗喘又开始隐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