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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不讲理的模样和白凤歌有得一拼,丝毫没有人会怀疑这父女俩不是亲生的。
“老师……嗷——”公仪瑾瑜抬起头,似乎想说什么,但却被白兴天一把揪住耳朵!
“你这死小子,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白兴天破口大骂:“一天到晚神不守舍地胡思乱想不说,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睡觉的时候也不乖乖睡,老子今日就先拿你开刀!”骂完,松开公仪瑾瑜的耳朵:“现在滚到床上去休息,下次出现在老子面前的时候,必须精神百倍!”
“老师……”
“滚!”
“……是。”公仪瑾瑜低下头,忍住眼眶的酸涩,抬步向卧房走去。
“好了,现在你了!”白兴天走到龙钰身前:“是要自己滚去休息还是要老子拎你去?”
“……自己去。”龙钰沙哑着嗓音说完,也低着头向卧室走去。
“你们……”
“呃,老爷子,我这些日子有乖乖吃饭睡觉。”绯色嘴角僵硬地抽搐着道。
这老爷子!
“我也是。”墨容弱弱地道:“很乖的。”
“我也……”
“你闭嘴!”白兴天打断兰倾阕的话:“你确定你是乖乖的?”
“老爷子,我有吃饭也有睡觉啊。”兰倾阕大呼冤枉。
虽然食不下咽,但是迫于老爷子的淫威,他可是一餐都没有落下!
即便夜不能寐,但还是迫于老爷子的淫威,他一到老爷子定下的时辰,也会乖乖地躺床上去,绝对不敢多拖延半刻!
“你光吃饭睡觉就好了?”白兴天脸色阴沉:“倾阕,你的身子你自己清楚。”身子本就不好,还每日费心处理朝政,这能行?
“……老爷子,那些朝政若是不处理好,小乖回来会很麻烦的。”兰倾阕低着头道。
歌儿继位本就不久,大局也不太稳定,若是他不好好处理,那小乖回来就该头疼了。
“朝政算个屁!”白兴天大掌将桌案拍得啪啪响:“老子只知道,你们既然是歌儿的夫君,那便是老子的女婿,只要老子没死,你们的身子就必须给老子保护好!朝政什么的,就留着朝中大臣处理,你们没必要事无巨细地都去理会!”
这些个孩子,都是好孩子……若是歌儿回来之前,他们便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又有何颜面去见歌儿?
他的家人,比朝政什么的重要得多!
相信就算是因为朝政处理不当,而丢了这刚上手不久的江山,歌儿也是不会有遗憾的……至少,他们都还好好的。
“……可是,现在匈国是丫头的……如若不处理好朝事,将来被后世之人谩骂的必然是丫头……再者,丫头既然得了这江山,定然也会负起责任的……老爷子,现在丫头不在,这个责任我们便一定要帮她担起来啊!”兰倾阕定定地看着白兴天。
老爷子一心为了他们,他知道,但是……这是责任啊!
丫头虽然怕麻烦,但对于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从来都不会逃避的……
“……”闻言,白兴天怔愣。
责任……
是啊,他怎么忘了,朝事是一国之君的责任……
可是,若是因为朝事,倾阕这孩子的身子垮下去,那该如何是好?
这孩子的气色一日比一日不好……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
“我来吧。”一直沉默的龙钰突然开口:“若是大家信得过我,让我也出一份力吧。兰兄你负责的事务暂且交由我打理罢。”
第五十章
更新时间:2013…3…2 18:13:19 本章字数:4182
第五十章
“好,就这么办。残颚疈晓”白兴天首先赞同。
“可是老爷子,这毕竟是匈国,龙兄他是翱龙国的摄政王……这恐怕……”兰倾阕忧心忡忡地道。
不是他不相信龙钰,相反的,他很相信龙钰,而且他相信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信任龙钰的。
可国事并不是他们这些人相信就能作罢的,如若让龙钰来帮忙打理政务,那定然会闹得满国风雨……现在的情况,他们全心全意寻找小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这个大家尽可放心,我只呆在御书房内,不会出去。”龙钰认真地道。
“好,那便如此了。”绯色点点头道。
此事,便在绯色这里决定了下来。
从白凤歌失踪后,绯色便每日替她上早朝,对外宣称的是女皇有孕在身不宜上朝。
绯色原本便是匈国的大皇子,相对于白凤歌这个女皇,一些保守派更乐意绯色这个皇室正统血脉把持朝政,这也是为何白凤歌失踪这么久都没有掀起什么大风浪的原因。
可绯色在武功上造诣虽然高深,但若论朝政却是一窍不通,所以,所有的奏折都会在被送到御书房之后由兰倾阕批阅。
现如今,批阅奏折的事情落到了龙钰身上,兰倾阕也能安心地养好身子。
……
“给你。”白凤歌将将一件兽皮拼成的衣物丢给龙塬。
“这……这是我的?”龙塬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凤歌。
她前日说要做衣裳,他也没太在意……可现在……
“别一副那样受宠若惊的模样,若是让别人看去,定然还以为我如何虐待你了。”白凤歌瞥了龙塬一眼道。
“呵呵……好。”龙塬笑得有些傻,目光流连在手中看不出衣裳模样的皮衣上不舍得移开,仿佛这件不堪入目的被白凤歌称之为皮衣的兽皮是惊世珍宝一般。
这是她给他做的……是她亲手做的……
“别傻看着了,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再改,合身就将身上的衣裳缓下来拿去洗洗了。”说这话的时候,白凤歌嘴角轻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她是有些开心的。
毕竟,当手礼物的人对礼物喜爱至极的时候,送礼物的人总会有一种满足的喜悦不是么?
“呵呵……好。”龙塬依旧傻傻的笑。
“……”白凤歌嘴角僵硬地抽搐了两下,转过身不再看这傻帽:“换吧,我不看。”
“嗯。”龙塬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皮衣展开,手掌将皮衣的每一寸都轻轻地抚摸了一片目露痴迷。
好软,好温暖……心里这种感觉,让他对眼前之物爱不释手。
“……好了没?”等了一阵,白凤歌没耐心地问道。
“呃……马上就好。”龙塬这才回过神,开始解衣。
片刻之后。
“好了。”龙塬轻声道。
白凤歌转过头。
“噗——”她很想自插双目!
两只袖子长短不一,一只到手腕处,一只只到手肘处,衣身也没拼接好,甚至有极快毛皮快要掉下来了一般,最瞎的是胸前那片空荡荡的洞是怎么回事?整个胸膛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这绝对不是她别具匠心的特别设计!
不得不说,这是她见过最影响市容的衣裳……如果龙塬身上穿的算得上衣裳的话。
第一次,天才型人物白凤歌终于认识到自己是手残这个事实。
“咳咳,脱下来吧,这玩意儿不能穿。”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白凤歌面无表情地道。
现在的结论是:她果然适合脑力劳动,对体力劳动完全无天赋啊!
“不要!”龙塬闻言,死死地护住身上的“皮衣”,“很暖和,我很喜欢。”一双黑眸楚楚可怜地望着白凤歌,似在求她不要残忍地夺人所爱。
暖和?
白凤歌额头上浮现出几条粗粗的黑线。
骗鬼呢?
光是胸前那一块,就已经漏风了好不?
更何况,她不敢确定其他地方还有没有通风口……
这样也能暖和?
那捡几片树叶遮在身上岂不是更暖和了?
“不用安慰我了。”白凤歌有些泄气道:“是好是坏我已经自己看得清清楚楚了,脱下来吧,别着凉了。”
“我说的是真的!”龙塬急了,一把抓起刚脱下来的衣裳:“这身衣裳穿了这么久,应该洗洗了,我去洗。”说着,兔子一般逃出山洞,生怕白凤歌追上来将自己身上的心头之爱给抢了一般。
“……”看着龙塬背后的洞,白凤歌除了抽搐嘴角便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她就知道……还有其他的“漏洞”。
有一步没一步地跟在龙塬身后,白凤歌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
说实话,真心觉得丢人……
蹲在湖畔,白凤歌看着身旁笑意吟吟滴搓衣的龙塬:“喂,龙塬,还是把你身上这层皮脱了吧。”她看着真心碍眼呐!这完全就是降低她智商的存在!
不过说实在的,自从被困在这里之后,她才发现她的野外生存能力基本上为零!
连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帝都比不上,她的自尊心呐……
“不要。”龙塬转头看了白凤歌一眼,薄唇轻启道。
脱下来?除非打死他!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如此珍贵的礼物……他又怎能脱下?
“给我脱下来!”白凤歌顿时怒了,自己动手开扯。
“不要!”龙塬将手上在洗的衣物一丢,死死护住身上的“皮”,宛若一个突遭调戏的良家妇女一般。
“不行!”白凤歌开始发挥蛮不讲理的本质:“这是我送的,现在我不送你了,还给我!”
“送出来的东西绝对不可以收回去!”
“谁说不可以?我就要!”她白凤歌一不讲理起来,那绝对是泼妇!
爪子大力地抓住一块皮毛,用力一扯。
“不!”龙塬面露痛色,死死地盯着白凤歌手中那块兽皮。
“……”白凤歌一愣。
呃,怎么一副她抢了他心爱的女人的模样?
就在这愣神之际,龙塬已经将她手中的兽皮抢回手中,捧在掌心之上,神情萎靡。
“喂,龙塬?”白凤歌试探地唤道。
“不会心疼么?”龙塬看向白凤歌:“你亲手缝成的,坏了就不会心疼么?”她不心疼,可他却心疼得半死!
“龙塬,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奇怪?”白凤歌淡淡地看着龙塬。
心理面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太清晰,她不想去深究那是什么感觉。
“你看出来了对么?”龙塬苦笑道:“呵呵,即便我已经用了全力去隐藏,你还是看出来了对么?”
“……”白凤歌垂眸:“龙塬,为什么要挑明呢?”是啊,她看出来了,只不过她很珍惜现在的龙塬,所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是在乱想。
为什么要挑明呢?
若是不挑明,他们还能就这样能“相濡以沫”不是么?
“对不起。”龙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勉强扯出一个笑:“不过,不用往心里去,我自己会整理好的,你不用因为我费心。”
他的爱慕,对她来说是一种包袱吧……既然是这样,那他愿意整理掉……
“……”白凤歌闻言,微低下头沉默不语,半晌,抬起头看向湖面上飘着的衣裳:“我去把衣裳捡起来。”说完,不等龙塬反应,一头栽进湖水之中。
微凉的湖水环绕着,白凤歌只觉头脑越来越清醒。
向着漂浮在湖面上的衣裳游去,就在快要够到衣裳之时,被一股不太明显的暗流牵绊住。
白凤歌星眸一闪,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水中。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
陆地上没有出口,水低却不一定不是么?
“白凤歌!”龙塬一见白凤歌的身影消失在湖面之上,黑眸一沉,大声呼道。
心中一急,来不及有思考,龙塬便纵身一跳,同样跃入湖水之中。
一口凉凉的湖水呛入口中,龙塬只感觉呼吸困难,在湖水中挣扎。
白凤歌刚转出水面,看到的便是龙塬一起一伏地在湖水中挣扎的模样。
星眸一暗,白凤歌迅速向龙塬的方向游去。
这个白痴!
瞧那样儿便知晓他不识水性!
不识水性还敢跳下来,这不是在找死么?!
将迷迷糊糊的龙塬从湖中救起,白凤歌喘着粗气将他腹中的积水压出:“白痴!”暗骂一声之后,白凤歌扶着陷入昏迷的龙塬往山洞内而去。
熊熊燃烧的火堆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龙塬缓缓睁开眼。
“醒了?”白凤歌冷冷地开口。
“你没事!”腾地从地上坐起身,龙塬握住白凤歌的手。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事了?”白凤歌将手从龙塬掌中抽离,凉悠悠道:“不识水性就别乱跳水。”
“……我只是看你沉下去,以为……”
“我只不过是去看看湖底有没有出口罢了,听见你唤我我便出来了,可你动作到快,还没等我出来你就跳下去了,是嫌命大么?”
“湖底的出口……”龙塬黑眸一黯,垂下头呢喃道。
原来,她一心想的还是如何出去呢……
“嗯,我之前发觉湖底有一股微弱的暗流,所以如不出所料,湖底应该会有出口的。”白凤歌没有发现龙塬的异常,全然沉浸在之前的惊喜之中。
是活水,那便定然是和外界相接的!
“呵呵,是么?”龙塬勉强地笑道。
“嗯,等会儿我再去探探,你就在山洞里别出去了。”
“不。”龙塬摇摇头:“我和你一起去。”
第五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3…3…4 22:10:35 本章字数:4497
“龙塬……”
“我说了我会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残颚疈晓”龙塬打断白凤歌的话,真的不愿从她口中再听到任何比拿刀子在他身上划还要让他感觉痛苦的话了:
“所以,不要刻意避开我。”
“……”白凤歌垂下眼眸:“嗯,那一起去吧。”
她身上的感情债已经够多了,真的没有办法再添一笔了。
……
寸草不生的山崖之上,罂粟蕊和白虎营精锐顺着拳头粗的绳子往崖下去,他们下去之后,原本在崖下的兄弟便能上来休息一下。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便是如此一波一波的不分昼夜交换寻找这白凤歌的踪迹的。
虽然艰苦,但却没有一个人退缩没有一个人抱怨。
能找到庄主,如今是他们最希望的事,再苦再累都值。
山崖上的人越来越少,一个一个地顺着绳子往下爬。
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一个白虎营精锐一时不慎脚底踩滑,从山崖上跌落。
“稍安勿躁!”炫白一声大喝,稳定了有些躁动的局面:“继续下崖,找庄主的同时,也尽心将方才掉下去的兄弟找回来。”
……
白凤歌在湖底循着暗流的源头慢慢游去,终于在东面的湖壁找到一处一米来长十几厘米宽的缝隙,那便是暗流的源头。
伸手抚上缝隙,感觉到外面的水缓缓涌进湖中,白凤歌心中一片欣喜。
找到了!
终于给她找到了!
绯色,墨容,倾阕……她很快便能出去和他们相聚了!
这一刻,她的心情是狂喜的。
恋恋不舍地离开缝隙,白凤歌转头向回游去。
诚然,她是恨不得现在就从这条缝隙中出去,尽早和她的亲亲夫君们相聚,但事实上,这缝隙太小,想要就这样出去是不可能的!
所以,得出去找些利器将这缝隙扩大才行!
带着满心的欢喜,白凤歌从湖面转出。
一转出水面,便见到龙塬一脸迷离地看着湖面发呆。
片刻的怔愣之后,白凤歌游上岸:“怎么了?”
“嗯?哦……没什么。”龙塬回过神,伸手将身上的外衣褪下,搭在白凤歌身上。
刚才,他一直在祈祷湖底没有她所期待的出口,这样的话至少他们还能够如此相依为命下去。
“呵呵,终于给我找到了!”沉浸在找到出口的狂喜之中的白凤歌无暇理会龙塬的想法,顾自地笑得璀璨。
“找到了?”龙塬一愣,旋即明白她口中的找到了是指的什么,眸色一黯:“呵呵,是么?”看来,老天还是不愿眷顾他的……她找到出口了,那便意味着能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到了尽头……现今,他只能苦笑吧。
“嗯!”白凤歌重重地点点头,顾自地说道:“但是出口太小,不可能出去,得想办法把出口扩大才成。”
“……你有想过就这样呆在这里么?远离俗世的纷纷扰扰和勾心斗角,清清静静地在这里……”
“龙塬。”白凤歌这才注意到龙塬的脸色不佳,打断龙塬的话:“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是知道的。我本就是俗人一个,又怎能离开俗世?”
“……”闻言,龙塬撇开眼:“起风了,先回去把衣服烘干再说吧。”呵呵,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总想着逃避……
“龙塬,你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愿多说。”淡淡地说完,白凤歌绕过龙塬便往山洞走去。
真是让人蛋疼!明明好好的心情,一下子便变得如此压抑!
白凤歌心中有些烦乱。
站在原地,任由大风卷起自己的衣袍,龙塬举目望向天际,良久良久……
收回目光,龙塬唇畔扬起一个苦涩的浅笑。
呵呵,聪明人?
曾几何时,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却在不知不觉中,他早已经变得愚蠢了……
明知道不该有的感情日复一日地加深,而他却只能束手无策。
明知道不该抱有的希望,而他却始终愚蠢地不愿相信现实宁愿守着自己心中的幻想那样希冀下去。
……
“老大,这附近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三子。”白虎营的一名精锐满头大汗地向炫白报告道。
那么多兄弟都看到三子从上面坠下来,可这方圆十里都找遍了,树上山洞什么的也都查探了个遍,却连三子的半点痕迹也没见到!
“不可能。”炫白皱眉:“确定都找遍了?”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怎么可能半点痕迹都没见到?
“是啊老大,兄弟们都在这附近找了不下十遍了,可还是半点发现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炫白眉头紧皱,百思不解:“可有问过那时山崖下的兄弟们有没有见到三子掉下来?”
“问过了,都说没见到。”
“怎么会?”炫白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了?”公仪瑾瑜和冷唯并肩行来。
原本他们是在别处搜寻的,可听说这边好像出事了,这才过来看看。
这不?一来便见到炫白这般眉头紧锁的模样。
“瑾瑜,大公子。”炫白冲两人抱拳道。
“发生了何事?”冷唯回抱了一下拳道。
“方才有个兄弟不小心失足从山崖上掉了下来,可崖低却不见半点踪迹。”炫白直言道。
“不见半点踪迹?”冷唯与公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