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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参见王爷!”两名提着灯笼的太监本是引着丞相出宫,见龙钰,跪地恭恭敬敬地行礼。
“微臣见过王爷。”从御书房出来之后便一直浑浑噩噩丞相回过神,也对龙钰见礼。
“免礼。”龙钰转过头:“丞相?呵呵,这么晚了你怎会……哦,皇兄是将要微服、又要微服私廵的事告知你一声吧?”
“微服私廵?”丞相一愣,旋即回神道:“回、回王爷,是如此。”
“……”龙钰见丞相如此模样,皱眉:“怎的了?丞相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而且,神色有些慌张啊。
“回、回王爷,微臣只是昨日偶感风寒。”
“原来如此。”龙钰点点头:“丞相你乃朝中百官之首,要好生照料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谢王爷关心,微臣无什么大碍。”
“嗯,下去吧。”哥召丞相前来,到底是所为何事?方才丞相的反应,便说明了哥说的不是微服出巡的事……什么事将丞相都吓成这样了?龙钰心中疑惑地想着。不过,想了一会儿,又摇摇头不想了。朝政果然麻烦呐!想得头都疼了还想不出什么,所以还是不想了!
龙塬的寝宫。暗和影脸色惨白地跪在龙塬身前,而龙塬则面色如常,招牌微笑完美得无懈可击:“我方才说的,你们二人可有听明白听清楚?”
“主子!不可如此啊!”暗、影二人面露深痛,哽咽道。
“你们既然叫我一声主子,便得听我命令不是么?”龙塬一脸平静。
“主子!……”
“好了,我已经决定了,你们准备准备,明日便同我一起微服出巡吧。”
次日,龙塬带着暗、影二人微服出巡,翱龙国的朝政再次落到了龙钰身上。
是夜,从翱龙国前往匈国的小道之上,三匹快马疾速奔驰。三匹快马上骑乘之人,赫然便是龙塬同暗影。没错,龙塬说是微服出巡,其实不然,而是带着暗影二人秘密地往匈国赶去。
十日之后,雪山之上。
“塬兄,你怎会在此?”墨容面露诧异地看着龙塬。
“呵呵,墨容,许久不见。”龙塬对着墨容笑了笑,然后看向绯色:“绯色也是,别来无恙?”
“还好。”墨容轻轻点头。
“不知塬兄来此是所为何事?”绯色不解地看向龙塬。
“呵呵,要替暖玉公子换心不是缺了一颗心么?而我正好又有一颗,所以便来了。”龙塬轻笑道。
“……”闻言,墨容与绯色一愣,旋即看向龙塬身后的暗和影。
“呵呵,不是他们。”见墨容与绯色如此表情,龙塬自是知晓他们理解错了:“而是我。”
“什么?!”墨容绯色异口同声。
“呵呵,我说……我想把我的心给暖玉公子。”龙塬仍旧笑得温和,仿佛他现在所说的只不过是他要给谁一杯水一般。
“塬兄,你莫要开此等玩笑。”墨容皱着眉道。
绯色也是目光复杂地看着龙塬。
“呵呵,我看起来那么不真诚么?难道两位都认为我是在开玩笑?那好……”龙塬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绯色与墨容:“我想将我的心换给暖玉公子。”
“……不行。”墨容拒绝道:“你是翱龙国的帝王,即便是要一命换一命也不能用你来换。”虽然他不关心天下大事,但却还是知道龙塬对天下的意义有多么重大!
“没有铺好后路我是不会来的。”龙塬认真地看着墨容:“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内功颇深的普通人,用我的心有何不可?”
“……”墨容沉默,但却并不表示他默认了龙塬的话。
“听钰说,所换的心要用真气护住血脉,所以必须找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来将心换给暖玉公子……我自认武功不弱,并且又是心甘情愿,如此一来也免了用陌生人的心容易出什么乱子的麻烦。”
“……”闻言,墨容眸中有一丝动容一闪而逝。龙塬说得很对!这也是他一直在苦恼的问题。要换给倾阕的心要用大量真气护住,这便要求提供心脏之人必须内力深厚。而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又不是萝卜白菜,岂能说找就找。即便天下第一庄最不缺的就是武林高手,但那都是歌儿的兄弟,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动不得这些脑筋的。而若是用陌生人……那谁又能保证人家会甘心将心献出来?若是心脏移植途中出个什么乱子,那倾阕定然会性命不保!
“就答应我吧。”龙塬这话中带着些许乞求的色彩:“我对她的心思……相信你们也瞧出来了,可是她对我却……其实,做这决定完全是因为我的私心,我知道她是不可能接纳我的,但是若将我的心换给暖玉公子,那她便不得不接纳了。”龙塬嗓音低沉地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或许,在别人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疯子!但是,一想到暖玉公子会用他的心去爱着她,他便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呵呵,这脾气我倒是喜欢得紧。”龙塬说完,绯色便邪魅地笑道,然后看向墨容:“容,便用他的心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合适人选。”若换做是他,也会做这样的决定!即便她不爱,但也希望能用自己的心爱她……
“……”墨容看向绯色,又看向龙塬,最后垂下眸:“你们有没有想过?若是歌儿知道了,她会如何?。”他之前便能感觉到,歌儿很明显的对龙塬心怀愧疚的……如若知道龙塬将心给了倾阕……那歌儿岂不是更加愧疚?换做是她,定然是不会答应用龙塬的心的!
“别让她知道。”龙塬垂下眼眸:“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他都死了,又何必让她因他而烦恼呢?
“……”绯色与墨容闻言,纷纷沉默。那个小女人,果然就是祸水!爱上她的男人,竟然都爱得如此之深。说什么为了一己私心,其实到头来,还是为了不让她伤心……他们其实也能将心换给倾阕的,只不过……他们若是死了,那她定然会悲痛欲绝,结果绝对不是他们想要的。龙塬,或许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吧。想到这些,绯色和墨容心中突然对龙塬升起一丝怜意。爱她而得不到她的爱的人……
“呼——!”墨容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不再去想那些让他心中压抑得难受的事:“那便这样吧,我去看看倾阕的情况。”再呆下去,他或许会改变主意的。理智告诉他,有龙塬自愿献心,救活倾阕的机会会高出很多。
“……塬,我带你去瞧瞧这里的风景吧。”绯色看向龙塬道:“虽说这里冰天雪地的,但风景却是极好的。”或许是因为被龙塬对白凤歌的一片真心所感动,或许是出于对龙塬的同情,反正…绯色从这一刻起,自心底认同了龙塬这个人!
“呵呵,翱龙很少下雪,雪景倒也少见……那便劳烦绯色了。”龙塬对着绯色笑道。
暗与影跟在绯色和龙塬身后,看着龙塬的目光中满是同情。是呢,他们在同情主子。或许说出来会让人觉得可笑,主子身为一国之君身份高贵至此,他们有什么资格同情呢?可是,他们却实实在在的是同情呐!现在的主子不是一国之君,而是一个卑微地爱着不该爱的女人的可怜男人罢了!明明已经是用了生命和江山去付出了,可还半点都不敢让那女人知晓!这太不公平了!主子爱得太委屈太让人心疼了啊!依主子的身份和地位,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可为何偏偏就甘愿为了那一人的安逸而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呢?
对暗和影的心思全然不知,龙塬与绯色站在雪地之中,瞧着漫天的雪白和延绵不绝的雪白山头,沉浸在这美景之中。
“呵呵,想不到没有五颜六色也没有芬芳四溢,这雪白的一片竟然也能美得这般惊心动魄。”龙塬赞叹道。
“呵呵,是啊。”绯色完全认同:“第一次看之时,我也是这般觉得的。”
“哈哈,看来我与绯色你倒还有些缘分。”
“唔,谁说不是?”
“那,我可以求你一件事么?”龙塬转头看向绯色。
“呵!原来是下了套等着我钻呢?”绯色轻笑:“不过,兄弟之间说求字怕是不太合适,想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不负你所望。”
“凤儿说,只要你们接纳钰,她便会接受他,所以……”
“所以你想要我答应?”绯色将龙塬的话补充完。
“呵呵,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是……”
“不。”绯色打断龙塬的话:“其实这个你并不用担心,只要是丫头喜欢的人,我们都会接纳的。”
“呵呵,那我便死而无憾了。”龙塬开怀一笑。
……
半月之后,匈国王宫。
“可以进来么?”冷唯将手在门框上扣了一下,然后推门而入。如此敷衍形式的敲门,普天之下怕也只有他一人能做得如此正经。
“……”白凤歌坐在御案前,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斜睨着冷唯:“若是不想敲门,何必惺惺作态地去敲?”有人像他这样敲门的么?让人回答都来不及,他便将敲门询问和进屋都给做完了。看来,以后还是要让宫婢太监守守门才行了!她不让太监宫婢守门这个习惯,完全方便了某人将这御书房当作是自家的卧室了!
“不是你说要有礼貌的么?”冷唯径自寻了一张椅子坐下:“现在又让我不敲门了?这好歹都让你给说完了,我到底该如何做?”
“……”呵!天底下竟有这般无赖厚脸皮的人!她有让她不敲门?话又说回来,他那算哪门子的敲门?!
“别气了,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冷唯似乎心情很好,都不再继续气人了。
“呿。”白凤歌不屑地看着冷唯:“你口中的好消息?”
“是不是好消息,得要听了才能判断不是么?”对白凤歌的不屑,冷唯完全无视。他这些日子以来,已经认识到了一个道理,那便是……对她的一切鄙视态度都完全无视,那就无敌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白了冷唯一眼,白凤歌没好气地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可没少被这丫气!刚开始还是故意做出被他气得跳脚的模样,好让老头子和瑾瑜安心些,可越到后来,根本无需她做戏,他越来越能将她实实在在地气疯!等绯色他们回来了,就等着她秋后算账吧!让这丫知道什么叫做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
“绯色他们传信回来,说移植了心脏的兔子伤痊愈了,而且有一个家徒四壁的武林高手自愿献出自己的心来换千两黄金养家,二十五……也就是今日,便替倾阕换心,而且……有了那个武林高手,墨容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替倾阕换心成功。”
九成以上?那便是……便是十成?!是十成!一想到这个,白凤歌呼息一滞,旋即面露喜色:“呵、哈哈——”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如此放松的笑!可笑着笑着,却为何觉得眼眶酸涩得紧?白凤歌将脸埋在双掌之间,不让自己的泪被冷唯看见。
而冷唯见这原本笑着的人突然捂住脸,“笑声”也有些奇怪,意识到什么,身子一僵,有些慌乱地站起身,走到白凤歌身前:“你、你不会是在哭吧?”
“唔……”白凤歌仍旧将脸颊埋在双掌间,摇摇头。
“凤歌?”冷唯蹲下身:“傻丫头,应该高兴的事情为何却哭了?”大掌在她头顶上轻抚着。
“呜……谁、谁说我再哭?”带着浓浓的鼻音,白凤歌闷闷的嗓音从指缝间传出。
“唉——”冷唯轻叹一声,站起身,将白凤歌的身子轻轻按在自己怀中:“好,你没哭,是我说错了。”要故意来惹她,找她茬的日子快结束了么?可是,在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有趣了呢……
白凤歌吸了吸鼻子:“我好高兴。”
“嗯,我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我有多害怕你知道么?”整日担惊受怕,还经常做恶梦,梦到倾阕他……可是,现在一切都好了!可以真的睡懒觉了,而不用装了……
“……嗯,我知道。”或许义父和瑾瑜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的。因为,她很多时候的在义父和瑾瑜面前与他斗气……那都是装的。他更知道,她现在之所以会这么容易被他气着,也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恐惧……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这么频繁地来气她的最重要的原因,毕竟有些情绪憋心里太久了会把人憋疯的……就如同当初的他,做出那般没有良心的事也是长久以来将怨气憋着的原因。
雪山之上。两张寒玉床上,分别躺着龙塬与昏迷的兰倾阕。
“紧张么?”墨容看着龙塬,轻声问道。是紧张的吧?不然,他的神情不会与平常不同。也难怪,能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仍然保持淡然的人实在太少了。
“有点。”龙塬沉声道。
“……若是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墨容认真的看着龙塬:“这本就不是你的义务,所以……”
“不悔,动手吧。”龙塬打断墨容的话,闭上眼。
“……”墨容沉默一瞬,道:“塬,若是有来生,我和绯色再来向你赎罪。”他和绯色,也对此人有愧啊!明知道应该将此事告诉歌儿,让歌儿来决定到底要不要接受此人的心的。也明知道歌儿会宁愿同倾阕一起死也不愿接受此人的心,可……可为了能不让歌儿愧疚,为了让倾阕活下去,为了让那个歌儿幸福开心……他们选择了掩盖一切。此人,就要这样默默地死去……一代帝王,连家族皇陵都不能入……反而要葬身在这荒无人烟的冰冷雪山之上……
“……”龙塬仿佛没听见,闭上眼沉默不语。
“呵!也是,我这么说倒是显得有些矫情了。”墨容自嘲地笑了笑,转过身,将一碗药断在手中:“你先将全身凝聚起来保护心脉,然后再将这药喝下,这样……在我动手的时候便不会觉得疼了。”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塬做的……让他死的时候少受些折磨,让他不在疼痛中死去……仅此而已。
五日之后,白凤歌接到兰倾阕换心成功的消息,大喜。
十日之后,翱龙皇在民间微服巡查时遇见刺客,不幸驾崩的消息如同一颗威力巨大的弹药一般,将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的天下又炸得沸腾了!翱龙国,举国上下一片哀伤,白绫满目。龙钰身着孝服,跪在棺椁之前,俊容憔悴。
“王爷,去歇息一会儿吧。”常禄红肿着眼眶道。
“不了,马上便要早朝了,本王先回去换朝服。”龙钰的嗓音沙哑得让人心疼,说完,便要站起身子。可刚站起来,便感觉一阵眩晕,身子无力地往后退了几步。
“王爷!”常禄赶紧扶住龙钰。从昨日,影大人带着皇上唯一的遗物回来之后,王爷便一直跪到现在。跪了这般久,也没用膳也没饮水,着身子怎么受得住啊?!
“无碍。”龙钰抬手示意不用常禄搀扶。
朝堂之上,百官均已戴孝。龙钰坐在龙椅上,看着坐下的百官:“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哥……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地丢下我?
“微臣有本奏。”丞相对龙钰跪地行礼。
“免礼。”龙塬抬手示意他起身:“不知丞相,有何事禀报?”
“启禀王爷,皇上在出宫的前一晚曾当着微臣与常公公还有暗、影两位大人的面亲手写下一份圣旨。”
“哦。”龙钰点点头:“本王记得,那夜本王见到你了。不过,你现在说圣旨,圣旨怎么了?”那夜,丞相模样慌张是因为哥写了圣旨么?圣旨上,写了什么内容能让丞相这个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十余载的人都……
“圣旨在此,请王爷让常公公当堂宣旨。”说着,丞相从怀中取出圣旨,恭恭敬敬地用双手聚在头顶。那夜,他会府邸之后,影大人便带来了圣旨,说是皇上命他暂时保管,至于什么时候宣读这圣旨,还需另行通知。龙钰看了看那名黄色的圣旨,然后转头看向身后的常禄:“去吧。”
“是。”常禄恭恭敬敬地领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今夜小憩之时梦如仙境,有幸一窥天意。匈国女皇原乃仙境之主,因怜悯凡间疾苦,特下凡解救世人,朕得此讯息之后猛然转醒,于是提笔写下此诏书。摄政王龙钰乃朕亲弟,朕如今以江山为聘,代摄政王向匈国女皇求亲,自此之后,世间再无翱龙天下从由女皇一统,望朕之子民得仙女庇护,幸福安康,钦此!”
三日之后,龙塬驾崩,并且以江山为聘向白凤歌求婚的消息传到匈国。初闻此消息,白凤歌先是不信,可当翱龙国的求亲队伍带着传国玉玺抵达的时候,她不信也不成了。
御书房内。
“怎么会这样?”白凤歌目光放在虚空之中,低声呢喃。即便这个消息已经被最有力地证实了,可她却还是不敢相信呐!与其说是不敢相信,倒不如说是不愿去相信!龙塬……那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仿佛他昨日还在她身边,递给她野果子,为她披上干爽的衣裳,与她在山洞之中闲聊解闷……可怎么就没了呢?心中如同被千斤重的大石压住,又闷又疼。白凤歌捂住心口,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以免自己缺氧。
“歌儿,你怎么了?!”龙钰一进御书房,见到的便是白凤歌脸色苍白地捂着胸口喘气,顿时慌了,急忙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身子。
“钰,他真的死了么?”白凤歌抬起头,艰难地问道。
“……”龙钰垂下眼,黑眸中又泛上伤痛:“嗯。”
“可是……不是说没有尸身么?没见到尸身,怎么可以说他死了?!”白凤歌一把将龙钰推开,大吼道:“他是你哥哥啊!你知不知道,他是多好的一个哥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地说他死了?明明连尸身都没有啊!
“歌儿……”龙钰被她如此强烈的反应给吓到,愣愣地看着她。歌儿对哥的死……
“呜呜……”白凤歌趴在桌面上,放声大哭。
“歌儿,别哭了。”龙钰从地上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将她的身子搂进怀中:“哥的死已经让我快痛死了,你若也是这样,你还叫我怎么活?”
“不许说他死了!”白凤歌挣开龙钰的怀抱,腾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疯了一般向外跑:“我这就去把他找回来,你们这些说他死了的人给我等着!”
“歌儿!”龙钰连忙追上去。
冷唯刚要走到御书房门口,便见御书房的门猛然被拉开,白凤歌的身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冷唯一愣,旋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