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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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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啊肯定大卖。”

众说纷纭。

镁光灯下的年柏彦和纪东岩也有暗流涌动。

趁着转身换姿势的空档,纪东岩对着摄影师微笑,却咬牙切齿地对年柏彦说,“你把素叶藏到哪儿去了?”

年柏彦也换了一个站姿,双手揣兜,淡淡笑道,“藏?纪东岩,你用这个字来形容我和叶叶的关系,小心我会告你诽谤。”

“叶叶?你叫得亲热,你当我不知道在杭州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是吧?”纪东岩皮笑肉不笑。

“那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素叶的失踪跟你有直接的关系。”

“两位老总,咱们再拍几组就分开来拍啊。”摄影师冲着这边喊。

纪东岩对着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失踪?纪东岩,我记得你没有爱看推理小说或电视剧的习惯。”年柏彦冷讽。

纪东岩直接看着他,“年柏彦,你当我三岁孩子好骗呢?素叶根本就不在她舅舅家。”

“哦,所以你才迟到了两个多小时。”

“少跟我废话,说,素叶到底在哪儿?”

“纪总,您挡住年总了。”摄影师再次喊了句。

纪东岩微微转过了身子。

年柏彦的目光落在了镜头上,也连带的,引起了角落里小姑娘们欣喜尖叫。他的笑容很淡,细不可闻,“你去过她舅舅家就应该清楚,她不是消失,只是去放松一下情绪。我想,她舅舅也是这么跟你说的吧?”

纪东岩蓦地攥拳。

“两位老总辛苦了,接下来的时间咱们要单拍。”摄影师这时走上前插话进来,对于两人之间的笑里藏刀绵里藏针丝毫未察觉。

“好,我先来。”纪东岩抢了先。

年柏彦淡笑,做了个请的动作。

单拍的时间不算太长,源于这两人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他们是商界的王者,所以压根不用故意做作去呈现怎样成功的姿态,岁月赋予了他们两人太多的优势,如沉稳,如内敛,如优雅,如尊贵,他们不是演员,静静地站在那儿就是最好的诠释。

纪东岩单拍的时候,年柏彦在休息室里等候,而等到年柏彦单拍的时候,纪东岩一直坐在镁光灯不远的沙发上,他死死盯着年柏彦,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素叶究竟被他藏到了什么地方。

直到拍摄工作完成。

纪东岩走了上前,拦住年柏彦的去向,“既然你说小叶去度假放松情绪,那么,她的手机为什么打不通?”

年柏彦用一种“你很蠢”的眼神看着纪东岩,大有兵来将挡之势,“你度假的时候希望被人打扰吗?”

“你——”

“两位老总辛苦了。”横空过来的是杂志出版人的声音,妖娆热情,她是在时尚圈里出了名的女魔头,世故圆滑,说话滴水不漏。

纪东岩和年柏彦看向她,笑着点头当打过招呼。

“今天劳了两位大驾,现在也是中午了,我已经备了宴席,不知两位老总是否赏脸?”

一早的时候,杂志方就跟他们的助理打过招呼,会进行宴请,年柏彦婉拒了,纪东岩也回应说没空,今天出版人亲自出马,就希望他们两位能卖她个人情。

纪东岩没回答,看向年柏彦。

年柏彦则淡笑,“不好意思,年底了公司很忙,吃饭就免了,年后有时间再聚。”

中国人口中的“有时间再聚”,意思就是推脱没时间,杂志出版人当然明白,笑着劝说,奈何年柏彦依然婉拒的态度。

见年柏彦换了衣服出来打算离开,纪东岩也不甘心,婉拒了杂志的盛情邀请后追了出去。

“年柏彦,你别以为我找不到素叶!”停车场,纪东岩冲着年柏彦的背影喝了一嗓子。

年柏彦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回了句,“提前给你拜年了,新年快乐。”话毕,上了车。

纪东岩盯着车影,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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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光能倒回,素叶一定不会选择上年柏彦的车。

不,应该说,如果时光能倒回,她一定不会想去认识年柏彦,更不会要在他身上去寄托一分天长地久永恒的奢念。

年柏彦给了她一个又一个灿烂的承诺,让她相信了他的言出必行,结果她才知道,年柏彦的承诺也会有假,正如他对她承诺的爱情,也正如他对她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这句肯定的话。

素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意识是丧失在三里屯的那天,等她醒了后才反应过来,当时应该是年柏彦趁着她不备出手打晕了她,是她后知后觉,以为他再气也不会出手这么狠。

她醒的时候是在一架直升飞机上,可以用五花大绑来形容,嘴巴里也塞着东西,无法说话,只能拼了命地从鼻腔发出反抗的声音。

飞行员很称职,连头也没回,压根就不搭理苏醒后的她有多么恐慌。

飞行员很称职,连头也没回,压根就不搭理苏醒后的她有多么恐慌。因为他压根就不会担心她会反抗攻击,她被人用绳子跟座椅绑在了一起,除非她有能耐把直升机的座椅连根拔起。

飞行的时间很长,素叶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能看见大片白云从旁穿过,白茫茫的天,没有任何的参照物。

后来她累了,又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已是黑夜。

再再后来,她就到了这幢别墅,能望见的就只有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偶尔有海鸥飞过,不见船,不见路,任她怎么猜也猜不到具体所在的位置。

被关在这里的头几天,素叶呈现出疯狂的状态,拼了命地往外跑,偌大的别墅除了定点厨师外就一伺候她起居的保姆,她跑保姆就追。

等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势后才明白什么是绝望。

她所在的地方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个小岛,林木丛生,鸟语花香,四面环海,岛不算太大,却足以令她恐慌。

最后她实在累了,呆坐在沙滩上,保姆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跟她说,快回去吧,再这么乱跑先生会不高兴的。

素叶的牙齿近乎咬碎。

年柏彦!

她就知道跟他脱不了干系!

回到别墅,素叶每天做的事就是砸东西,拼了命地砸,不管什么,看见了就砸,越是名贵的东西她就越砸的稀巴烂。

她甚至还用厨具差点敲断了厨师的腿,用烟灰缸砸伤了保姆的额头。

不为别的,她只想逼着年柏彦现身。

只要他敢现身,她就一定要将他碎死万段!

可在一天夜里,就在她熟睡时隐约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惊醒,跑出别墅看向上空时,惊愕发现厨师和保姆全都被接走了。

年柏彦送来了新的保姆、厨师甚至还有医生,唯独他,还是没现身。

新来的保姆自称是陈姐,说以前的主人家都这么叫她,也让素叶这么叫她。这个陈姐不同于上个保姆,一脸麻木冰冷的模样,任素叶怎么砸东西都无动于衷,只是,等她砸完了她就会拿出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给谁拨打电话说,小姐又砸了什么什么东西。

然后,不到三天,又有崭新的物件添了进来,大有素叶怎么砸都无关紧要的架势。

别墅里没有电话,没有网络,只能看电视和杂志,连实时报纸都没有。素叶曾经潜到保姆间打算偷用她的手机,奈何手机拿到手后才发现手机是上了密码锁的,她也想试过恢复出厂设置,但后果就是,手机无声无息地报废。

再然后,又是没两天就有人送来了新的手机,跟之前的一模一样。

两个保姆对待手机一事如出一辙,素叶正好放弃。

就这样大约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素叶停止了一切的暴力行径,变得十分安静。陈姐是个很不容易沟通的人,事实上每天跟她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总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素叶大怒暴躁,等素叶稍稍平息情绪后才慢悠悠地问她,饿不饿?需不需要吃饭?

在吃饭问题上,素叶也跟这个陈姐进行了长达十年抗战般艰难的战斗。

之前的保姆,她不吃饭她就不敢管,但陈姐不同,只要素叶不吃饭,她就干脆命厨师和医生将素叶绑起来,硬生生往她嘴里塞饭。

厨师和医生都是欧洲大汉,任素叶怎么支楞都是胳膊抵不过大腿。

直到某一天清晨,陈姐安静地端上了一道鸡蛋羹给她,淡淡说了句,“马上要过年了,先生会回来过年,你总要打扮得漂漂亮亮迎接才行吧?女孩子不要太倔,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今天一万字更新,先预设六千字,还有四千字放在第二更,睡醒继续写。

☆、生不如死

打扮得漂漂亮亮?

打扮你大爷!

素叶在心里狠狠咒骂,恨不得问候陈姐全家上下一百零八遍,每天!

但面对目前貌似只有这个陈姐才有零星希望帮她脱离这个地方的可能性,素叶任由她的教育口吻,最后哀求她帮着报警。

陈姐听完她的恳求,用看着怪物的眼神看着她,良久后跟她说,做人不要不知足,先生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为了要你养好身体。

素叶却坚持说自己被劫持了,被非法囚禁了。

对于素叶的坚持,陈姐似乎显得很无奈,她问素叶,难道你跟这幢别墅的主人不熟吗?

素叶垭口。

陈姐的语气又恢复一贯的口吻,说,先生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在这里都一个多月了也没缺胳膊少腿,又没有常年绑着你,怎么能叫劫持囚禁?

素叶反驳说自己被限制了自由。

陈姐更觉得可笑,反问,那我是不是也能说被非法囚禁了?实际上来到这里,你想像在北京似的随时随地去逛街也不可能。

素叶最后气得直接来了威胁,说不帮她报警,她会动手打人。

陈姐也不亏是老江湖,不动声色说,如果你觉得动手能解气,那我没意见。

素叶简直无语了,她没见过这种奇葩保姆,末了问了句,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正常吗?

陈姐淡淡回答,我一辈子都在有钱人家做保姆,什么离奇的事没见过?素小姐,说实话吧,来这工作是我所有工作中最轻松的,而你,也是最好相处的。

素叶闻言恨不得跳海。

她终于明白这个陈姐的强大心理是怎么练成的了。

于是,素叶开始变得沉默了。

她知道身处这样的一个环境里,任何人都不可能去帮助她,能帮她的,就只有自己。她安静地睡觉、起床、吃饭、看风景,这成了她接下来打发日子的唯一方式。

不再像之前那么激进,也没再砸东西,素叶每天晚上十点钟准时入睡,早上七点起床,保持了从未有过的最佳生理休眠时间。

然后会看看电视,再吃午饭,吃完午饭就到海边散步。刚开始她在外面待得稍微时间长点时陈姐还盯梢,后来她跟陈姐说,我一不会游泳,二不会长翅膀飞,你有必要盯着我吗?

许是陈姐也觉得她再怎么折腾也出不了这个岛,于是也任由她每天午饭后出门去散步。

日子叠着日子过去,直到临近了陈姐口中的新年。

素叶对新年没有任何的期待,至少今年会是这样,因为在这座孤岛,还能有什么过年的气息?她原本想着今年年底要好好地跟舅舅舅妈过个年,现在想来一切都泡汤了。

可令素叶吃惊的是,很快地就有直升机过来源源不断地运了好多东西过来,大量的食材和许多色彩斑斓的灯。

她知道隔三差五就会有直升机过来送新鲜的食材,这座小岛的饮食是十分丰富的,从可以烹饪各类中国菜的原料到西式餐点,那些黑松露、鹅肝、松茸、血燕、海参等食材她也能吃得出是最新鲜的,价格不菲。

只是,这次运送的食材相比平时多了不知多少倍,还有很多她叫不上来名字的东西。

别墅像是热闹了起来。

也多了几个帮工,却是既听不懂汉语也听不懂英语的大汉,她不知道他们是哪国人,只见他们一味地闷头做事,像是在布置别墅,心中诧异。

等他们离开的时候,素叶愕然发现别墅里有了即将过年的味道。

她觉得陈姐不是在恐吓,年柏彦八成是要来了。

直到,一天夜里。

素叶睡得极不安稳,隐约中,像是有雷声经过,从天际轰隆涌滚,入了她的耳。她试图睁眼,却又觉得双眼像是黏上了胶水似的睁不开,睡意和心底深处隐隐的不安交织着、冲击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又觉得脸颊痒痒的,像是有什么抚过她额前发丝,触碰很轻柔,还有温度。有熟悉的气息,像是真实的,又像是在梦中。

素叶冷不丁地被惊醒,下一秒在看到床边坐着一道黑影时下意识惊叫出声,“谁?”

黑暗中,那个身影没吱声。

素叶却蓦地知道是谁了。

就算他不说话,他的身影和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也已经暴露了身份!

素叶的后背紧紧贴着床头,呼吸开始加促。

窗外是滚滚而来的雷声,然后汇聚成了一声霹雳,于半空之中炸开,这一瞬近乎将整个夜空映亮,也连带的,坐在床边的男人脸被闪电映得格外清楚。

很快,电闪雷鸣后就下起了雨。

这场雨来得又快又急,如同天边被什么东西突然戳开了一个洞似的,瓢泼大雨倾泻而下,豆大的雨点急骤地砸在窗玻璃上,搅得人心发慌。

年柏彦,他竟然来了。

大雨带来了莫大的压力,稀薄了空气,使人因缺氧而变得心神不宁。可令素叶心神不宁的真正原因是眼前这个不知什么来的男人。

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安静得如同鬼魅。

床头灯没开,窗外的夜灯也熄了。

大雨滂沱中只有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光,却被纱幔遮住。

但,即使是在黑暗之中,素叶也能明显感觉到年柏彦那双注视着她的眼眸,冷得像冰雨,寒得如瓦上霜,不掺杂丝毫的感情。

素叶的身子变得僵直,男人太多冰冷,令她第一时间拉紧了警戒线,全身戒备得如同竖起刺的刺猬。渐渐地,等双眼彻底适应了黑暗后,她与他怒视,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

年柏彦没伸手开灯,似乎很满足于她的这般愤怒,良久后,长臂一伸,修长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嗓音低沉,“恢复得还不错。”

来小岛的路上他在脑海中想象着素叶的样子,应该是苍白的、憔悴的,甚至会像个破烂不堪的娃娃似的无声无息。

但登了岛,当他迫不及待来到卧室时,借着隐隐的闪电光亮他看到的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素叶睡得很安静。

脸虽说还有点苍白,但没有说消瘦得不成样子,她应该是刚刚洗了澡,身上还有淡淡的浴液的味道。是他和她共同用的那个牌子的浴液,虽说他恨得扔掉,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将这款牌子的浴液送到了小岛上。

他不知道他还在期待什么,也许,最后抓住的就只有一抹熟悉的气息。

男人的手指力度不轻不重,却十分成功地令她无法摆脱,她只能隔着黑夜盯着年柏彦的脸,咬牙切齿。攒了一个多月的愤怒迅速攀升堆积,恨不得马上爆发出来。

她没说话,紧紧抿着唇,双眼仇视着。

这个样子却是极美的,那双眼如夜色中燃烧的火焰,愤怒、痛恨统统化作了促使男人想要去征服的you惑,年柏彦微微眯了下眼,下一秒,高大的身影压过来,低头,薄唇贴上了她紧抿的唇。

好闻的木质香将素叶包裹,一层层的,透不过气来。

当男人强迫性地撬开了她的唇齿时,她的一只手缓缓地伸向了枕头下,然后,趁其不备猛地抬手。

一道闪电倏地划过天际,巨雷炸开。

年柏彦只觉得眼角余光扫过一抹寒光,猛地将她推开,紧跟着落下来的是把水果刀,狠狠地扎在了床垫上。

哪怕他再晚躲闪一秒钟,这把刀子也能扎在他的后背上。

素叶没料到年柏彦饭反应会这么快,下一刻将刀子抽出来,举着刀子再次冲向他。雷雨交加中,她愤怒得像头狮子,紧紧攥着水果刀,怒喝,“年柏彦,你这个混蛋!”

只可惜有了防备意识的年柏彦自然不会让她得逞,连连利落地躲闪,素叶因为有了仇恨的指使,进攻的力度更强,刀刀冲向他致命的位置。

怒火已经令她丧失了理智。

当水果刀再次从年柏彦眼前划过时,年柏彦终于出手一下子将她持刀的手箍住。他知道依照素叶的性子绝对不会逆来顺受,武力之战在所难免,这也是他进屋之后提高警觉的原因。

只是他忘了一点,虽说素叶那点拳脚功夫在他眼里不过就是花拳绣腿,但愤怒中的素叶爆发力还是极强的,见持刀的手被箍住,她想都不想直接咬住了年柏彦的脖子,狠狠一口下去,只听年柏彦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将她推开。

她拿刀的手狠狠一用力在空中划过,只觉得是碰到了实体上。

下一秒,年柏彦的衬衫袖子被划开,胳膊被划伤,有血洇了出来。

该死!

年柏彦发觉自己受了伤,眉头近乎都能拧出水来,怒视着素叶,额头上的青筋近乎凸出,伤口虽说不算太深,可她这一刀是扎在了他的心上!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一步步朝着素叶走过来。

经过了一番折腾,素叶已经累得一点力气都没了,这个时候再让她发起攻击的可能性为零,见年柏彦离她越来越近,一时间情急,手腕一转,干脆将刀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年柏彦的脚步倏然停止。

见他止步,素叶从地上爬了起来,刀刃始终贴着自己的脖子,一步步退到了窗边,借着微弱的光与男人愈加沉凉的目光相对,一字一句道,“年柏彦,你再不放我走我就死给你看!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堂堂精石集团的总经理非法囚禁女人并活活将其逼死!”

一个月的囚困,足以令个正常人意志丧失,更足以让个正常人变得疯狂。更别提是素叶了,她性子原本就烈,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管着拘着,年柏彦的行为无疑是激发了她内心最强悍的叛逆。

她变得极端不奇怪,变得歇斯底里也很正常。

这个时候,她恨不得跟年柏彦一起抱着去死,也好过在这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她痛恨,他凭什么要这么做?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现在是法治社会,她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

年柏彦的脸近乎铁青,盯着她,声音岑凉,命令,“放下刀。”

话毕,再度冲着她一步步逼近。

“站住!你再上前我就一刀划下去!”素叶不像是在开玩笑,锋利的刀刃狠狠压在了脖子上,陷入了瓷白色的肌肤里。

闪电划过时,能清楚地看见一丝殷红的血已经染了刀刃。

她的眼里是绝决、是痛恨、是愤怒,是大不了就一死的坚持。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下刀。”年柏彦顿步,声音沉凉得吓人,眸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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