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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 iii素年不相迟-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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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被卡在车座上,安全带勒得他生疼。他的半个脑袋是露在车窗外的,而代驾的小伙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渐渐地,所有的疼痛全都回来了。

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撞散了似的疼。

有一瞬,他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眼前恍恍惚惚出现林要要的脸,凝着他,抚摸着他。

他很想闭眼。

眼皮已经沉得不能再沉了。

听觉也渐渐回来。

有类似水滴滴在地上的声音,啪嗒啪嗒地,迅速很快。

他闻到了汽油味儿。

很浓的汽油味儿。

心里明白,车子受到的撞击太严重了,已经开始泄油了。

叶渊觉得,自己离死神只有一步了。

很近很近。

近到,他可以闻到死亡的味道。

而在这个时候,他的意识却格外清醒了起来。

在翻车之前,代驾的小伙子惊叫了一句刹车失灵了!

刹车,怎么会失灵?

这辆车是他前些日子刚保养过的,什么问题都没有,怎么突然间就失灵了?

有人动过手脚!

这是闪过叶渊脑子里的一个清晰念头。

有人想要害他,不是想要害他翻身,而是,想要他的命!

叶渊想到了通往停车场时瞥见的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想到了叶玉的死,想到了自己一旦死了之后会发生怎样的情况……

他越想,心里越寒凉。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个微弱的声音飘来:救我……

叶渊一个激灵!

是的,他不能死!

否则,要要怎么办?他的孩子怎么办?妈该怎么办?

汽油泄出的声音越来越急,现场越来越危险。

叶渊却凭着强烈的求生*,拼了命地往外爬,最终,他还是逃出了车子。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代驾的小伙子冲着他求救,央求他,救他。

叶渊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不顾危险把他拖出来。

但是,车子泄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更重要的是……

叶渊想到了害他的人!

他停了动作。

气喘吁吁地趴在那儿。

代驾的小伙子眼神绝望,一直在死盯着他。

然后,在下一秒,车子爆炸了。

瞬间,整个天空都亮了。

“就这样,趁着警察和交警赶到之前,我离开了现场。”叶渊已经点了第二根烟,整个人陷在黑暗的回忆之中。

年柏彦上一支烟已经摁灭在烟灰缸里,坐在那儿,沉默地看着他。

等听他叙述完毕了后,他开口,“也就是说,那个代驾的小伙子做了你的替死鬼。”

“我当时没得选择。”叶渊咬牙。

年柏彦神情凝固,一字一句道,“你当时完全有时间救他出来。”

“我说过我没得选择!”叶渊烦躁地提高了声调,“这件事是人为的,如果不见到尸体,对方绝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你将自己的婚戒脱下来扔到了车上。”年柏彦寒凉地看着他。

叶渊点点头,“我知道我对不起那个小伙子,但当时,我必须要一个替死鬼。”

年柏彦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

“你觉得我恐怖对吗?但是年柏彦,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当我从鬼门关出来后,更明白了这个道理。”叶渊的目光也温暖不到哪儿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也有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

“所以,我会补偿给他,我不会让他枉死。”叶渊咬牙。

年柏彦冷然地对上他的目光,“叶渊,我看你是疯了。”

“真正疯的人是我二叔,他竟想杀我灭口!他是我的亲人啊,亲人之间都可以杀戮,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只得相信的?”叶渊的牙根咬得咯咯作响。

年柏彦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问,“你怎么知道是你二叔做的?”

“我死里逃生后回过一次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我二叔。”叶渊急喘着气,“我看见我二叔从我家里出来,我母亲出来送他,他安慰我母亲,让我母亲节哀顺变。我母亲回去后,我想着上前见我二叔,却听他接了一个电话,当时天很黑,他没看见我,可我清楚地听见他问对方,你确定那个尸体是叶渊的吗?你必须要给我保证他已经死了。”

说到这儿,叶渊咬牙,抬头盯着年柏彦,“你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吗?我不相信,想要杀我的人竟是我二叔,是打小就很疼我的二叔!”

年柏彦的眉头轻轻聚拢。

“所以我没敢回家,我不想打草惊蛇。”叶渊沉了沉气,继续说道,“我用身上的西装换了一套便捷的衣服,这些天就在暗自观察我二叔,在你们确定我死亡了之后,我终于看见他鬼鬼祟祟地给了一个人一笔钱,那人拿到钱后很高兴,跟我二叔说,以后再想杀什么人都找他就行。可那个人刚回头的时候,我二叔,竟把他也杀了灭口。”

年柏彦的眉头皱得更紧,“你亲眼看见的?”

“对!”叶渊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叶渊这阵子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因为钱包电话什么的都在车里,他相当于身无分文,只能喝水充饥。他亲耳听见二叔是害他的凶手,亲眼看见二叔杀了作案的人,这林林种种的,却让叶渊无能为力。

“我现在就算主动出现,也拿不出我二叔杀人的证据!”叶渊一拳打在沙发上。

年柏彦点头。

他说得没错,就算叶渊现在跑过去跟警察说,是叶鹤城买凶杀人的,那么叶鹤城也可以请律师申辩。叶渊没有确切证据,不能只是说他听到了或看到了,在如今这个连录音都无法作为呈堂证据的年代,只能有最清晰最不容置疑的铁证才行。

叶鹤城绝不可能承认,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他做的。

他找的律师也绝对不会是吃素的,必然会以攻击叶渊故意陷害为名,其目的就是想要除掉叶鹤城来辩驳。

到时候,必然会造成外界的沸沸扬扬,同行看热闹,外行看股票,两者没什么区别,都是幸灾乐祸。

对于精石来说,更是极不好的打击。

“所以年柏彦,你必须要帮我!”叶渊目光阴冷。

年柏彦思量,“你不是不相信我吗?”

“那我还能相信谁?你从精石出来,这背后就是我二叔在搞鬼,今天我既然能来找你,就赌你和他没有关系。”

年柏彦又点了支烟,抽了口,吐出,“你二叔现在在董事局深得人心,这几年他伪装得很好,活脱脱一大好人,就算现在突然控告他杀人,也未必会如愿以偿。”

“我明白,所以我没有回家,没有找任何人,只来找你。”叶渊微微眯眼,“如果被他知道我还活着,那么他必然会收敛一些,可能还会想其他办法,我怕他伤害我妈、要要和孩子,我不能冒这个险。”

“要要很伤心。”年柏彦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叶渊一下子像是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指尖的烟终于燃尽了,烧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一抖,烟头掉在了地上。

他拾起,放在了烟灰缸里。

良久后,才喃喃道,“伤心,总比没命要好。”

“你不怕她伤心过度?”

叶渊抬头看着年柏彦,嘴巴张了张,良久后才说,“她……可能不会太伤心,她心里,爱得始终不是我,虽然,我不想承认这点。”

年柏彦面色不悦了,喝道,“叶渊你糊涂!”

叶渊一个激灵。

“你老婆伤心难过,这种安慰的工作本来就应该是你去做,现在呢?现在是我老婆天天去哄着你老婆,你过意得去吗?要要这阵子眼睛都快哭瞎了,你这个混蛋还以为她不爱你?”年柏彦恨不得一拳打醒他。

叶渊被年柏彦一通骂了后,呆愣住了。

年柏彦也没再冲着他怒吼,平静了下来,抽了一口烟,说,“所以,你自己做个决定。”

“还是不能告诉她……”叶渊像个无助幽魂似的。

年柏彦挑眼。

“如果她真的爱我,我更不能让她去冒险。”叶渊变得紧张,看向年柏彦的目光也求助似的,“你一定要帮我,然后,让小叶多陪陪要要。”

“你也不想让小叶知道这件事?”

“对。”叶渊眼里又腾上仇恨,“在事情没有完结之前,你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还活着!”

年柏彦沉默,表示妥协。

他有他的选择,年柏彦不能强迫他要怎么样。

“叶鹤城杀了人,很显然是做得很干净,连你都不知道尸体藏在哪。”

叶渊点头,“我怀疑,尸体早就被销毁了。”

“他的证据难抓。”

“一定还会露出马脚的。”叶渊吃了三大碗面,现在多少有点力气了,咬字也清晰用力。

年柏彦思考了片刻,弹了下烟灰,若有所思说,“你二叔的确值得怀疑,现在精石股价动荡,有股势力正在不断地吸纳抛售的股票,这个人如果是你二叔的话,那么他一定是有庞大的资金来源。叶渊,你平时跟他来往比我多,你好好想想,他平时接触过什么人,或跟什么人来往密切吗?”

叶渊想了好久,然后说,“我记得有一次他找的承接商是一家台湾公司,精石跟这家公司从没有业务上的合作,但他坚持用那家公司,当时我无心管理公司,就任由他的安排去了,现在想想,也许那家公司真的有问题。”

“公司叫什么?”

“叫……龙石公司。”叶渊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

年柏彦拼命地在大脑里搜寻着有关这间公司的信息,但一无所知。

“是家小公司?”他问。

叶渊摇头,“不清楚。”

年柏彦将烟熄灭,淡淡地说,“这件事我会去查。”

“谢谢。”

“这段时间你住哪儿?”

叶渊的脸上闪过晦涩,“接下来,可能要麻烦你了。”

年柏彦一愣。

“你这里有很多空房,我住你这儿最安全,地下也行。”叶渊说。

年柏彦不得不提醒他,“白天有时候叶叶也在家。”

“我不会出门。”叶渊说着指了指腿,“再说,我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养伤。”

年柏彦心想着也对,他总不能看着叶渊再跑出去,万一遇上叶鹤城了怎么办?这件事在没有眉目之前,还是要小心谨慎比较好。

“好。”年柏彦答应他,“你要是真想活动的话,最好在叶叶睡着了之后,别让她以为是闹鬼了。”

叶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

年柏彦起身,打算给他拿些必需品。

叶渊又叫住了他。

“他叫徐山,你去代理公司能查到他的信息。”叶渊轻声说道。

年柏彦回头看他。

“麻烦你替我给他妻子一笔钱,他是替我死的,我对不起他。”叶渊抬眼看着年柏彦,“一定要能保证他妻子和孩子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金额。”

年柏彦站在他面前,淡然地说,“叶渊,最痛苦的人不是活在仇恨里,而是活在内疚之中。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么做个好人,要么就做个坏人,否则,这辈子你都会心生不安。”

叶渊苦笑,“这就是我懦弱的地方,在生与死之间,我选择了生,无法做个纯粹的好人,但现在,也无法做个纯粹的坏人。”

年柏彦看了他良久后,应允,“你放心,我会替你做这件事。”

“谢谢。”叶渊由衷地说。

——————————华丽丽分割线——————————

“我要是早知道丁教授会答应得那么痛快,把薪水要的更高就好了。”

冲完了澡,素叶坐在梳妆台前,喋喋不休地说着今天下午的事,看得出她挺高兴的。吹完了头发,她又补充道,“最好把大学的薪水也一并要出来,唉,我当时怎么脑袋短路了?”

镜中的年柏彦没有反应。

倚靠在那儿,若有所思。

素叶觉得他很是奇怪,放下了梳子,转身看着他。

年柏彦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喂!”

她出声。

年柏彦没动静。

“亲爱的年年~~~”

还是没动静。

“老年!”素叶提高了声调。

年柏彦依旧目光发直。

素叶见状,蹭地一下站起身,啪嗒啪嗒走到他面前,一叉腰,“年柏彦!”

这一声挺大。

年柏彦一激灵,这才发觉素叶已怒气冲冲地站在他面前了。

“怎么了?”他赶紧精神回归。

素叶狐疑地瞧着他。

年柏彦被她的眼神盯得发毛,笑道,“我听见你说什么了,你觉得丁教授给你加钱少是吧?别太较真了,钱永远赚不完。”

素叶还是一声不吱地盯着他瞧。

年柏彦拉过她,“怎么了?我真的在听你说话呢。”

她穿的吊带睡裙,睡裙很短,而胸前的无限风光也恰到好处地泄露。

看得年柏彦有点心痒。

他伸手。

结实的大手贪婪地覆上了她的胸口。

被她一下子拉住。

“你今天很奇怪知不知道?”素叶皱眉。

年柏彦表示不解。

“我回来吃晚餐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吃的。”

年柏彦哑然失笑,“我跟你一起吃晚餐怎么了?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吃过。”

“但问题是,你在吃晚餐之前已经吃了不少面条了。”素叶凑近他的脸,像是侦探似的审问,“你平时可不会吃这么多的,还不如实招来?”

年柏彦暗呼差点露陷,以笑试图掩盖,“我饿了。”

“你饿了?你做什么那么饿?”

年柏彦一下子收紧手臂,将她紧圈在怀里了,“哪有老婆不让老公多吃饭的?”

素叶抬手,按住他的脸,“你真的很奇怪啊!”

“我就是多吃了点面就奇怪了?”

“你也抽了很多烟!”素叶皱眉,“我回来的时候一屋子都是烟味儿,烟灰缸里全都是烟屁股!年柏彦,你平时可不这么抽烟的!”

年柏彦故作恍然,“哦,你不在家的时候有个朋友来了,我和他聊了会儿,烟基本上是他抽的,他走了之后,我坐等你不会来右等你不回来,就吃了点面先填填肚子。”

“真的?”素叶半信半疑。

“真的。”年柏彦看着她。

素叶盯着他的双眼看了良久后,才喃喃道,“唉,我要是去上班的话,你怎么办呢?”

年柏彦听了这话哭笑不得,“怎么个意思?”

“意思很简单啊。”素叶搂住他的脖子,“人家还没有在家待够呢。”

“去上班好,充实。”年柏彦这个时候特别感谢老天爷,素叶上了班,白天的时候就不会在家,至少,目前不会发现叶渊藏在家里。

素叶嘻嘻笑着,“我觉得现在就挺充实的。”

“等时间长你就该烦了。”年柏彦亲吻她的脸颊,温柔说,“看得出你很高兴,叶叶,你还是很希望能回到联众上班的。”

“那我不能让人冤枉我啊,就算我记忆真的有问题,哪也不代表我精神有问题吧,干嘛要对我赶尽杀绝的?”素叶给自己找着台阶,“再说了,我可不想跟钱过不去,白花花的银子呢,浪费钱是可耻的事儿。”

年柏彦含笑听着她给自己找的各种上班理由,眼里是*溺和疼爱。

末了,说道,“不论怎样,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行。”

“是我的钱包开开心心。”素叶更正了句。

年柏彦表示无奈。

“柏彦……”素叶又腻在他怀里,“现在我赚钱养家了,你会心里不平衡吗?”

“当然。”年柏彦不掩藏。

“会嫉妒吗?”

“会。”

“那时间一长,咱俩的感情会变吗?”

年柏彦笑,“不会。”

素叶轻轻挑眉,“这种女强男弱的状态可不是件好事呢,时间一长,男人的心理会变化很大。”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让这种状况持续太长时间。”年柏彦抬手捏了她的鼻子,“我还不习惯要女人来养我。”

“可是,我倒是希望养你呢……”她叹道。

年柏彦笑得*溺,“换句话说,你就是喜欢自己老公吃软饭?”

“那谁又规定一定要男人比女人强啊?女人赚得多,男人就叫吃软饭?那男人赚得多,女人叫什么呀?叫吃硬饭?”素叶辩驳,瞧着他,“再说了,我还巴不得你待在家里呢,这样的话,我才算是真真正正拥有你,不让其他女人窥视到。”

“这话通常是男人来说。”年柏彦无语。

“女人说也一样。”素叶笑得很美。

可笑着笑着,又叹气了。

年柏彦问她怎么了。

“我想起要要。”素叶变得落寞,“要要瘦了好多,要不是肚子里有孩子,我觉得她早就疯了。你也知道要要以前患过抑郁症,我真怕她会复发啊。”

年柏彦想起了在南侧房间的叶渊,也叹了口气,思量了一下,搂紧素叶说,“你这样,你可以给要要一个希望。”

“什么希望?”

“那具尸体烧得那么严重,其实谁都能确定就是叶渊。”

素叶一愣,“可我们都签了字。”

“尸体总要有人认领,字是我们不得不签的。”年柏彦压低了嗓音,“也许,那具尸体压根就不是叶渊呢?”

“真的?”

年柏彦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我的意思是,你要这么说给要要听,至少,让她心存一丝希望。”

“管用吗?”

“我觉得,有时候女人喜欢自欺欺人,这也是一种精神力量。”年柏彦一字一句顿下。

☆、四幅画

周一,立秋。

昏昏闷闷的夏天热气,随着立秋之日的到来而变得愈发肆虐,只是,推开窗子时能够闻得到空气中的一点点薄凉,有树叶盛绿到了极致而开始慢慢枯萎的味道。

是死亡的味道吗?

不,素叶认为,是静美。

立秋之日一到,也意味着中国传统的节日中元节将至,农历七月半,北京的天儿不是很明朗,那些常年驱散不掉的雾霾,就像是无主的幽魂织成的网,罩住了人们的呼吸。

休息了一段时间,素叶习惯了懒散的生活状态,所以一大早开着车往联众赶的时候,心情异常的燥闷,正值上班高峰,车子近乎就是走走停停,开不动的状态。

等红灯的时候,素叶无意扫了一下身旁的车子。

里面装了很多的金珀纸钱,应该是给死去的亲属上供用的。

中元节。

素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

千灯镇,那飘飘荡荡的河灯,晃动着视线。

还有佛家的法会,超拔七世父母,超渡游荡魂灵,众多信佛之人纷纷虔往,供奉僧人,祈福度平安。

她还记得在观看放焰口时,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年柏彦从身后轻轻地将她搂住,那是他们分开后的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

他的手臂有力结实,环她入怀,她的脊梁能够感受到他胸膛的力量。

那一次,年柏彦从被动化作主动,他说,这一次他不打算放手了。

多么美丽的承诺。

让素叶知道,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最美的。

身后的车鸣响了。

素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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