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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回去的,现在她发生脾气?
许泽坐起来一边讲电话一边找衣服,“我现在就过去,行不行?”
“我说不用了,你没有听到吗?”她就像一个千金大小姐对着家里的佣人说话那般,“是你违背了约定,不要怪我!”她说罢挂断了电话。
许泽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啊,明明还不到十二点,不是吗?他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衬衫和长裤,这个时候白以晴醒了,她揉了揉眼睛,“你在干嘛?”
“任佳静让我赶十二点回去,我给忘记了,现在她要毁约,那不代表我这三天煎熬都变成了白费?”他慌乱中系着钮扣,系到最后一个发现少了一个扣子,他低吼道:“我去!”越忙越乱!
“我帮你。”她爬起来跪在床上摸到许泽的衣领顺着往下按个儿地扣才扣好。
“那我走了啊!”他揉了揉白以晴的头发,“别害怕啊,好好睡觉,一觉醒来就天亮了。”在她额头匆忙地吻了一下就拿起手机出去了。
又是一阵摸黑地爬楼梯,他到最后都数清楚了楼梯数,大胆地往下冲,进到车里的时候都已经十二点二十了,他以往从这个到小别墅用半个小时,可是今天怕是四十分钟都过不去!
他紧赶慢赶地赶着十二点到了小别墅,从门外路过小院短短的路就将他的头发淋湿了,他都在鄙视自己了,这做的是什么事情?大半夜地他为什么要从被窝里跑来这里。
任佳静卧室的灯已经灭了,他敲了敲门,任佳静并没有来开门。
“我按照约定赶十二点回来了啊!”言下之意是过了明天早上九点,你再也不要打扰我了!
任佳静“噌”地一下拉开门,指着墙上的时钟,这是十二点吗?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喂,我的表上是十二点……”他说着给任佳静看时间,可是过了两分钟。
“是你不守约定在先,不要怪我!”她这个样子像极了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两分钟真有那么重要吗?我看你是在为自己的反悔找借口!”他这个时候有点上当的感觉,他以为任佳静会遵守承诺,三天后乖乖走人,原来都***是幌子。
“是啊!但也不要怪我,谁让你去陪她呢?你不知道这三天你都是属于我的吗?”任佳静恶声恶气地朝他吼着,还带有一些泼皮无赖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你?你现在是反悔定了,是吗?”许泽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问道。
“不是我反悔了,是你自己没有遵守约定!”任佳静强词夺理一点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好!算你狠!”他伸出食指指着任佳静的鼻子点了点,然后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这种人,他要是再上她一次当,他就把许字倒写过来,就算哪天她真自杀,他也绝对不会再回头看她一眼,是她自己要陪韩子涵走的,是她咎由自取。
他下了楼,三下五除二地收拾了行李,把这里的东西统统带走了,这就让她一个人住吧,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住一辈子到死他也不和她往来了!真是气死他了!被一个女人耍地团团转,让他男人的尊严往哪里搁?
任佳静看着许泽离开的背影,他终究是爱上了白以晴,遗忘了自己!他的心不在这里了,
许泽拎着一个小行李箱和一个大行李箱回来了,因为没电的原因就搁在车上等第二天来电再取,他回去的时候白以晴刚刚睡着。
她也没多问,这个时间点去了又回来,肯定是吵翻天了,任佳静反悔了呗,她问那么多只能让许泽心烦,还不如不问。
第二天一早白以晴起来的时候许泽还在睡觉,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昨晚上肯定累坏他了,来回跑楼梯,多睡儿吧。
许泽忽然拽住她的手,将她拖进了怀里,“你刚刚在干吗?”
白以晴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孩子一般,两只眼睛转地嘟噜嘟噜地。
“老婆,亲一个。”他闭上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嘟起嘴巴等待白以晴的吻。
“好吧,安慰一下你!”她并没有在他的嘴巴上亲,而是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摸着他的脸颊说,“你睡吧,饿了就自己出去吃饭。”
“李大姐什么时候回来?”他拉了拉被子挡住耀眼的阳光。
“应该快了。”白以晴点了点她的鼻头,“我走了啊!”
“嗯。”他朝着她挥了挥手,“下午去接你。”
白以晴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掌心离开了。
李大姐回来的时候是中午两点钟,许泽也是刚从外面吃了饭回来。
“许先生回来了啊?”李大姐似乎有点憔悴。
“你家里还好吧?”许泽好像记得白以晴所她家里有事。
“唉!”李大姐叹了口气,“好不好还能怎么样,日子总归是要过的。”
“没事儿吧?”许泽何时见过李大姐这么沮丧的时候?她一向都是笑容可掬,阳光开朗的。
“没事儿,就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们倒是没什么,你什么帮地上的尽管说。”许泽后来和李大姐相处,真觉得她人不错,手艺一级棒,做事也是很懂人心啊。
“谢谢。”李大姐也只是客气地道谢,真帮忙,他们也帮不了。
李大姐疲倦地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这两天忙前忙后,累地她要困腿疼。她闭上眼睛思绪被拉回了三天前。
她接到了韩真真打来的电话,“小姨妈,我妈现在在医院,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啊?”李大姐当场蒙了,怎么就住院了呢?记得姐姐李琳的身体虽然不好,但是也不到住院的地步啊。
“我妈她很想念您,现在饭也不吃,觉也不睡,我心急,看看您能不能劝劝她?”
做妹妹的李大姐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个时候应该过去尽自己的绵薄之力照料她。
去了才知道,姐姐李琳是被气得晕倒的,而这个罪魁祸首是那个和李大姐老公一样嗜赌成性的姐夫,韩毅鹏!韩毅鹏和李大姐的老公两个人为了躲债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两个女人在操心着,如今韩毅鹏一回来就捅出个大娄子!
韩毅鹏以往在外还能向哥哥韩毅腾挪点钱花花,说是挪,还不如说是要,韩毅腾有钱的时候给他点儿也是无所谓的,可是自从经融危机和他老婆卫璎红的“奶粉事件”后,韩毅腾的家底就剩下两个本市的摄影店了,刚开始还能勉强地维持生计,到最后有点吃力了,韩毅腾已经变卖了一家人住的三层别墅楼打算补上那个漏洞,还没来记得搬出去卫璎红自杀了,醒来后便痴傻,变成半个精神病患者,这家人以为好歹还有两个店可以支撑这个家,韩毅鹏见韩毅腾家乱成一团糟,“锦绣仙都”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辉,这韩毅腾是靠不上了,就他这点家产别说帮他还巨额贷款了,就连他自己的日子都怕难过,他不能再等了,他悄悄地偷去了“锦绣仙都”的所有证件文件,再加上韩毅鹏和韩毅腾稍微有点像,他冒充韩毅腾把这两个店给偷偷转了出去,得到的钱还了债务,然后给老婆李琳留下了点儿,给韩毅腾放下了一点儿,之后一拍屁股逃之夭夭了!而李琳根本没有那个经济能力去归还韩毅腾的钱,别说十年二十年,怕她这辈子也还不了,李琳当场气的晕了过去。
这李琳刚住院就听说韩毅腾彻底破产、负债累累,多少讨债的人围堵在他们家新搬进去的小公寓门口,那叫一个水泄不通,韩毅腾和韩子涵还有卫璎红三个人躲在房子里不敢出来,没过两天他们弹尽粮绝,巨债压头,韩子涵开始给亲朋好友打电话借钱,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只有韩真真还了上次的一百万,可是杯水车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其他的人都是用冷漠的语气和誓不来往的态度逼迫她挂了电话。
韩子涵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些,她是温室的一朵话,从小到大都是守着父母的保护长大的,她躲在伞下一路风调雨顺地成长,不知道什么叫做磨难,更加不会写挫折两个字,她这朵娇艳而脆弱的小花,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被欺凌地枝折叶残。
她无法面对这样的人生,这种绝望的感觉充斥了她的身体,她的世界从此阴暗无光,看不到天日,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家庭,逢人见到妈妈就说,这个女人坏事做尽早了天谴,现在变成疯子真是罪有应得;她没有办法忽视门口的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敲着门无休止地喊着他们要还钱,她没有了过去令人骄傲的妈妈,失去了卓尔不凡的爸爸,她现在是罪人的女儿,债主的继承人。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好重,她无法再背起这重重的包袱了,她站在窗口,看着这个世界,多么想就在这里跳下去,从此一了百了,她不会再觉得难过,不会觉得累,不会觉得悲哀和绝望,她拿出手机给认识的人打电话,张琪、白以晴、许泽,没有人同情她,纷纷对她冷冰冰,恶语相向,她觉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然后让每个人对她的恨和讨厌都跟着她的离开而消失,她闭上眼睛握住手机从楼上一纵而下,抛去了沉重的世界。
334。悼念已逝的人(4000+)
记住,可以哭,可以恨,但是不可以不坚强。
——女人谨记
白以晴给张琪打了电话,张琪已经没事儿了。
“以晴姐,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锦绣仙都也换名字了,听说是被卖给了别人,柯迪回帮忙了,好几个员工都离职了,我在想我要不要也走。”张琪正纠结呢。
{文!}“怎么回事儿?”白以晴觉得韩子涵的事情应该和这个有关愠。
{人!}张琪叹了口气,“具体也不清楚了,我也不好多问,他们家现在一团乱。”
{书!}“也是,那你看吧,不想呆了让吴阳文养活你呗,呵呵……”她只是想缓和一下沉闷地氛围。
{屋!}“呵呵……以晴姐你也会说笑了?”张琪笑呵呵地回话,感觉出白以晴的不一样,“以晴姐,你和他还好吧?呢”
“挺好的。”白以晴这句话是发至内心说的,此刻的“挺好”,以往告诉她的“挺好”,已经是不一样的好了。
“他现在对你好吗?”张琪有种感觉,白以晴现在生活不错。
“嗯。”白以晴应了一声,确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我明白了。”张琪也为白以晴幸福而感到高兴。
许泽下午回了老宅把许子枫接了回来,许子枫见到他笑地都要发抽了,扑到他怀里直喊爸爸,他一听到许子枫喊爸爸,心里就美美的,这有种做爸爸的感觉,他开始盘算,什么时候白以晴能给他生个宝宝,他这人生就美满了。
用安全带把许子枫固定在副驾驶位上,他开车又慢又稳地到了白以晴单位门口,白以晴正在等他,见他车子过来了眉头一舒展。
“今天怎么这么慢?”她拉开车门看到小不点儿在位置上坐着,冲着她傻笑。
“妈妈?”许子枫眸若星辰,小脸笑的像朵花儿。
“子枫?”白以晴解开许子枫的安全带把他抱进怀里坐到车上,“你最近几天都没事啊?”
“过几天可能就要忙了。”他说着逗了逗白以晴怀里的许子枫,这才发动了车子。
回到家里李大姐已经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了等他们,白以晴也发现了她似乎心情不太好,人也有点苍凉。
“李大姐,你们家怎么样?发生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帮忙?”
“是我姐那边……”李大姐摇摇头,“爱莫能助啊……”
“你姐?”白以晴寻思了一会儿,“是韩真真他们家吗?”
“嗯。”
这是什么情况,韩真真和韩子涵家都出事儿了!白以晴不是多嘴的人,可是难免会好奇,“他们家出什么事了?”
李大姐以为白以晴和韩真真是同学所以才关心的,“真真的爸爸……唉,不说这些了,你们肯定也不想听,来吃饭吧。”李大姐不再说了白以晴也不好再问,她微微一笑拿起碗筷。
许泽知道白以晴是想知道韩子涵究竟是为什么会想不开,他也是一样好奇,深怕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晚上的时候柯迪打过来电话。
“我听说韩子涵临走之前给你也打电话了……”柯迪声音沙哑,“她已经走了,希望你们能原谅她以前做过的事情。”
“我怎么还能怪她?”韩子涵都已经死了,她如果还记仇,那她就是个小人了。
柯迪长出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情难以言表。
“我还担心她会怪我……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没有劝她……”白以晴弄不清楚韩子涵是这么死的,她心里永远都无法安然。
“你别多想了,是她太脆弱了,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打击,所以才会想不开,以为这是种解脱。”柯迪也太了解韩子涵了,从小爹疼妈爱的,呼风唤雨惯了,这跌进大坑就不知道怎么出来了。
“她为什么想不开?是不是感情方面?”是不是无法得到许泽的心,所有才会想不开?
“不是……”柯迪顿了顿,“她妈妈患上了精神病,他爸爸的店被韩真真的爸爸给偷偷卖了,他们家的债主堵在门口两天都没散,直到韩子涵跳楼了,他们才走了。”
“啊……”白以晴惊呼出声,老天啊,怎么这么凄惨?是这些人逼死了韩子涵啊!
“所以你别自责,张琪也是,你们都别想太多,原谅她以前犯的错就好,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可以来给她上柱香。”
“明天,我一定去。”明天是周末,她和许泽两个人过去。
“谢谢。”
白以晴挂了电话,心想,韩毅腾应该庆幸,在这种时候还有柯迪可以依靠,他也很幸运,卫璎红疯了,他还有柯迪的妈妈可以陪伴,真是天意弄人啊,他和柯迪的妈妈离婚和卫璎红结婚,二十年绕了一圈还是回去了。
和许泽商量好他们按照柯迪给的地址去了灵徳大厦,楼下有一滩血迹还没有彻底清理干净,触目惊心的的红让白以晴心里一阵发冷,她朝着许泽靠了靠,握住他的胳膊。
“别看。”许泽伸出胳膊把白以晴搂进怀里,蒙住她的眼睛。
白以晴跟着许泽一路前走进了大厅上了电梯。
韩家偌大的客厅变成了灵堂,整个房子填满了黑、白两种颜色,正中间挂着韩子涵的黑白遗像,她笑地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就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花儿,圈白色的花围着照片,地上纸糊的童男童女、小汽车、小别墅摆了一地,灵堂两侧摆满了花圈,花圈上飘着黄色的对联落花春已去,残月夜难圆;绮阁当风空有影,晚萱经雨不留芳……围零零落落地飘着几张白色、黄色的纸,整个场面凄凉、绝然。
韩毅腾一身黑色的正装站在灵堂的左侧,低着头,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默默地给来客递上香柱,而柯迪脸色苍白,半蹲半跪在韩毅腾的身边给韩子涵烧纸,只有白色和黄色两种纸一沓一沓地放进火盆,再拿起一沓放进去,一阵烟熏缭绕后丢进火里的纸全部灰飞烟灭。
灵堂里没有哭声,没有人声,静谧地有些诡异。
白以晴上前拿过香点燃拜了三下插到香坛上,对韩毅腾鞠了一躬:“人死不能复生,叔叔节哀,注意身体。”
“谢谢……”韩毅腾也朝着她鞠了一躬,眼睛泛红,“代我向你爸爸问好。”
“会的,谢谢叔叔对爸爸的挂念。”白以晴又朝他鞠了一躬。
许泽也和她一样说了两句和白以晴出来了,刚好碰到张琪从电梯出来。
“以晴姐。”张琪没有像往常那样欢愉地过来,而是浅浅地笑了笑。
“张琪?”白以晴也是简单地从嘴巴里发出两个音,没有吃惊、没有欢喜。
“姐夫好。”张琪朝着许泽点了点头,又扭头看向白以晴,“以晴姐,你等会儿我。”
“好。”白以晴合了合眼,困倦地点了点头。
许泽把白以晴圈在怀里,将她的头按进胸膛,脸颊蹭着她的发丝,“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白以晴也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腰,仰起脸看着许泽,眼睛酸酸的,“她怎么可以……她还年轻……”照片里的韩子涵青春朝气,阳光可爱,才二十出头,未来很很远,困难回过的,病人会治愈的,为什么她不愿意多等几年,等时间去冲刷那些坎坷的路?
“你还让别人节哀呢,你呀!”许泽大掌抚摸上白以晴的脸颊,拇指在她眼底摩挲着,想拂去她所有的悲伤。
“我怎么了?”她往许泽的怀里钻了钻,“我就是觉得一个人好端端地,前一分钟还和我说话,后一分钟就没了……”
“伤感一下就好了,不许学她们,知道吗?”他真的是服了,以后女人打电话来说自杀什么的,到底该不该理他们呢?一个任佳静说自杀结果是骗局,结果狼来了的后果没有报应在任佳静身上,反而坑害了韩子涵,他想如果那时候他拉一把,韩子涵应该还有救,说这些都迟了,但愿她一路走好。
张琪出来就看到这对小夫妻搂在一起,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还是头一次见到他们这么甜蜜恩爱的样子,看来正如白以晴所说,她现在很幸福啊。
“以晴姐……”张琪看不下去了,欺负她这种老公在外的女人,没人爱!
“呵呵……”白以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许泽的怀里钻了出来。
“走吧。”张琪上前去直接挽上白以晴的胳膊,把她从许泽的怀里抢了过来。
“去哪里?”白以晴跟着她前面走,许泽再后面可怜兮兮地跟着。
他们拐进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正是下午,咖啡厅人不多不少,多数都是等人的,点了咖啡和点心,白以晴和张琪先是聊了聊韩子涵在的时候的一些事情,聊着这两个就忍不住掉起眼泪。
张琪说韩子涵大四实习的时候就来店里了,和她两个人相处很好,她性子也直爽,有什么说什么,经常给她出点子,让她给吴阳文带惊喜,她也很感激这个女孩,可是后来因为韩子涵介入白以晴和许泽之间的事情,她和韩子涵沟通过几次,但是都吵起来不欢而散,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忽然间她又把白以晴和王文哲的照片穿上了“蓝桥离梦”,她和韩子涵大吵一架,断绝联系了,所以韩子涵跳楼的时候她也没有和她好好说话,现在想起来真是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她应该好好开解她,而不是和她吵架,如今回忆起以往的事情总是充满了遗憾。
白以晴又何尝不是呢,以往她犯的错在现在来看根本就没什么,人活着,什么都会有的,只要她认识到自己的错,并且积极改正,相信身边的人都会支持的,她不需要走极端、找解脱。
后面咖啡上来了,关于韩子涵的话题打住,她们两个正忙活着给咖啡拍照,探讨着这里的咖啡,许泽拿出手机百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