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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把沈凌惹急了,她真的把你的秘密都交给警方,那怎么办?”安若然试探着问他。
陆子臣乌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意,“我有个办法能让她永远闭嘴?”
“什么办法?”
安若然刚问出口,旁边却有人停在了他们的餐桌前,陆子臣赶紧打住,安若然抬起头来看,是个明眸皓齿容颜娟好的女子,安若然以为她要找陆子臣,不想她却激动得抓住安若然的手,“若然,真的是你?天,我想死你了,每次要找你,你哥都说你不在国内,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来找我!”
陆子臣一副好奇的表情望着安若然,“你朋友?”
安若然挑了下眉,“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漂亮女子推了下安若然,“少来!还装!连你的发小戎容我都不认识了?”
“你是戎容?!”
作者有话要说:求自|慰……呸,不是!是求抚慰,求安慰!
求撒花 ╭(╯3╰)╮
☆、 36怀疑
安若然难以置信;她若是戎容,那方才和自己一起逛街购物;许予骐介绍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若然;真受不了你,你就喜欢玩这种无聊游戏!是不是也要让我假装不认识你才行啊?”自称是戎容的女子开心得笑道。
“不是;我前段时间生了一场大病;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安若然看着旁边的陆子臣,尴尬得解释。
“不是吧;失忆啊?你搞笑吧!”她说着从包内掏出身份证递给她,“怎么样,还玩吗?你个幼稚的死丫头!”
安若然看着身份证上的戎容二字,手微微一抖;笑靥如花得站起来紧紧拥抱住她;“傻丫头,逗你呢,你还真拿身份证给我看啊!我谁都忘了,也不能忘了你呀!”
陆子臣看着这对亲近的闺蜜,忍不住微笑。
这边刚送走戎容,手机却响了,安若然打开来看,然而看到屏幕的那一刻,她的脸色却瞬间变得苍白。
手机屏幕上竟是一张照片,照片里许予骐介绍给她的那个假戎容,竟站在安若然敞开的皮包前,手握她专用和张天博联系的黑色手机,而在试衣间内的安若然却无知无觉。
照片的下面有一行字:提防所有靠近你的人!
同上次那条未知号码的短信一样,上次短信提醒她,小心身后有人!
而这次则附加了一张照片,但下方的签名都是一样:——Z
来自于Z?
安若然望向四周,蓦地发现餐厅外居然停着一辆黑车,隔着玻璃她清楚看到,驾驶座上的人放下手机,慢慢合上车玻璃,然而他那双柔和似笑非笑的眉眼,却一成不变。
是那个蓝衬衣的男人!
难道短信是他发的?
安若然快步冲出去,但陆子臣猛地拽住她的胳膊,“若然,你别这样,你别离开我,我真的错了,你相信我,我保证立刻和沈凌离婚!”
安若然挣扎着,陆子臣却紧紧拥着她不肯放手,她只瞧见那辆黑车缓缓启动,驾驶座上的人隔着褐色的车玻璃,隐约在对她微笑。
**
“我敢打赌她绝对不是安若然,亲子鉴定肯定有问题!”
“是吗,吴晗?”许则承端了杯红酒,转身望向这个假戎容,实际名叫吴晗的女人。
“不可能,我还是没办法相信!”许予骐站起来不耐烦得在屋内踱步。
吴晗莞尔一笑,“我今天和她去逛街,按照许少的吩咐,给她身上喷了葡萄柚子味的香水,她说很好闻。”
许予骐胜券在握得看向许予骐,许予骐狭长的眉挑至两鬓,“也许是失忆造成的习惯改变,她现在喜欢上这个味道了,医生不也说有这种可能!”
但许予骐心里清楚,过去安若然最讨厌这个味道的香水,有次安辛搽了点,安若然几乎一整天都在打喷嚏。
吴晗继续道:“我还给她的饮料里加了折耳根汁,她不仅没过敏,可以说一点事都没有!”
“予骐,这次你又要说什么?”许则承摇曳着杯中的红酒,望向仍持怀疑态度的许予骐。
“还是医生的话,失忆不仅会改变她的习惯,也有可能使过敏原发生变化,你看她现在的声音和过去就完全不同!”许予骐辩解着,但他想到安若然种种的异常表现,说话也越来越没底气。
“嗯,对,失忆能改变很多,甚至让她变成另一个人!”许则承边说边笑,“予骐啊,你可以用假的戎容,为什么就不肯相信她是假的安若然呢?”
许予骐不住得摇头,“如果她是假的安若然,她为什么要去墓地看望安辛。”
许则承的鼻翼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还不是为了装得更像,生怕被拆穿!”
吴晗插嘴道:“我只知道这个安若然一直在和陆子臣发短信,至于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就不太清楚了。”
许则承凌厉的眼睛瞪向她,“这都查不到,那要你干嘛?”
吴晗的唇畔掠过一丝笑意,“不过,我找到一样她隐藏很好的东西,相信你们会感兴趣!”
她说着从包内取出安若然的那款黑色手机。
许予骐抢先拿了过来,“这不是若然的手机,她的那款手机是白色的。”
“我在她包里的夹层内发现的。”
许予骐挺拔的身躯俨如高垣睥睨的城墙,“你看过里面的内容了?”
吴晗耸了耸肩,“没有,这个手机是双层密码锁,我用了指纹识别,但里面还需要输入密码才能打开。”
许予骐屏气凝神得盯着黑色手机,屏幕如同一片乌黑的墨池,映出他冷峻的脸庞。
“我有个办法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安若然。”许予骐的话语稍有停顿,他脑海中闪现出曾经的一幕:
“你在给谁写邮件?”许予骐推门进来,安若然啪一下合上了电脑。
许予骐却将笔记本打开,电脑的保护屏上显示需要输入密码才能进入。
许予骐看着安若然得意的笑,他点了密码提示:我最爱的人的生日?
“让我想想,应该是安阿姨吧!”许予骐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安若然托腮不说话,许予骐快速输入,密码却报了错误。
“难道是你自己?小自恋狂!”许予骐笑着刮了下安若然高挺的鼻梁。
密码却再次报了错误。
许予骐的手放在电脑键盘上,他侧目看着含笑低首的安若然,“难道是我的生日?”
许予骐耳廓发热,仿佛是在发烧,如大漠中迷路的人渴望饮水般,他紧张得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小心翼翼得敲了进去,按下回车的瞬间,电脑提示:对不起,密码错误……
许予骐惊讶得望着安若然亮得几乎令人不敢逼视的眼眸。
安若然抿起樱唇微笑道:“我是很爱哥和妈妈,但我这里最爱的人是指爱情,不是亲情。”
许予骐一颗心如同熄灭的焰火,燃尽最后的一分光和热,换来的却只有余烬。
“是谁?”许予骐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安若然走过去演示给许予骐看,她将六位数字敲击进去,电脑屏幕立即变亮,屏幕上显示着未写完的暧昧邮件。
安若然昂起头慢慢靠近许予骐的耳畔,“哥,他的名字叫……”
她一字一句说出抑扬顿挫的汉语。
许予骐心中猛然一抽,就像心脏被人狠狠攥住一般,疼得那样难过。
她的唇微张微翕,轻吐出的名字,却足以将他所有的希望都毁灭。
“哥,我找到爱的人,你不为我高兴吗?”提到他的名字时,安若然的眼睛闪闪发亮,仿佛有星光璀璨。
许予骐双握紧拳指关节咔嚓作响,安若然却俨然一副坠入爱河的神情,她转着圈陶醉道:“他很帅,很独立,和我所认识的那些靠父母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同,不过我最欣赏的还是他的才华,对了,哥,你知道吗,墙上那……”
安若然的话还没说完,许予骐忽然捧起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他心里藏了太多的爱慕和愤懑,仿佛带着狰狞的绝望,每次只能远远望着最爱的人,同她保持着所谓的兄妹之情,然而这道亲情的沟渠,就像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银河,却在今天终于无可抑制的爆发开来。
他不顾安若然的挣扎,拼命去吻她,可吻到最后,他却越来越无力。
**
“予骐?”许则承开口问。
许予骐晃过神来,他黑白冽然的眸子盯着屏幕,发僵的手指一个个按下数字键,到最后一位数字时,他却停住了。
如果密码正确,她必然是真的安若然,但也说明她根本没有失忆,她的心里还住着那个人,可日后他又该如何与她相处,他数十年的爱恋,她的厌恶和抗拒……
若是密码错误,她不是真的安若然,那真的安若然,那个眼睛会说话的她又在哪里?
许予骐闭上眼睛,心中最柔软处划过一丝痛楚。
许则承见他一直在犹豫,他不耐烦得拿过手机,替许予骐将最后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其实我真心不想虐啊……额,但我还是控制不住的虐……
其实人家擅长的是写肉肉啦……还是赶紧酝酿下肉吧……
么么哒,不要客气,来撒花吧……
☆、 37画中的秘密
手机发出“嘀”的一声响;屏幕瞬间进入了主界面。
许则承几乎无法相信得盯着手机,“怎么可能;她居然真是安若然?”
许予骐嘴角微微上扬;那样子像是要微笑,可是眼里却又有一种凄惶的神色;她是真的安若然;他终于又能见到她,可她设这样的一个密码;无疑说明,那个男人从未离开过她的心。
“看来家庭医生说的是真的。”吴晗附和道。
“里面怎么什么都没有?”许则承快速滑动屏幕,“短信和通话记录都是空?”
“估计是删了吧,可以送到技术部;他们能把删除的通话记录和短信恢复。”吴晗在一旁为许则承出主意。
许予骐却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够了,谁也不准碰若然的东西。”
许予骐拿着手机快速走进安若然的卧室,他蓦地一惊,发现安若然的皮包竟放在梳妆台上,他仔细聆听,发现浴室内似乎有流水声。
“若然,你在吗?”许予骐隔着磨砂玻璃门问道。
安若然衣衫完整的坐在浴缸边,看着水龙头内流出的冷水,她淡淡得答:“嗯,我在洗澡。”
许予骐看了眼安若然的包,快速将手机放回其中的夹层内。
安若然趴在浴室门的缝隙处,只露出一只眼睛,盯着外面许予骐的一举一动。
许予骐回头去看,安若然赶紧将门合严,他望着磨砂玻璃门后微弯的身影,显然有人趴在门前偷偷观察他。
“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许予骐大步往外走,他弄不懂安若然到底在想什么,她就像天上的云朵难以琢磨又变幻莫测。
走廊上的侧灯打在许予骐身上,他看着地板自己的影子,真是孤伶伶得无限凄清。
如何他怎样努力,讨好,用强,软硬皆施,她始终远远得同他保持着距离,将他狠狠关在心门外。
浴室内的安若然推门走了出来,她去摸皮包,果然手机已放回原处。
“你不是在洗澡吗?”
安若然一惊,脸色煞白得望着房门口的许予骐。
许予骐拿起安若然梳妆台上的一串钥匙,“我忘拿了。”
他轻易抓起银质钥匙,安若然的一颗心随着晃动的钥匙,不住得砰砰直跳。
“哥!”她忽然叫住一只脚已踏出房门的许予骐。
安若然指着墙上五颜六色涂抹成一片的画,“这幅画是谁的作品?”
许予骐顿足,侧目看向墙壁上的画作。
安辛刚过世时,许予骐从国外回到家中 ,却发现许则承在命人清空安若然的房间,许予骐不顾一切得阻拦,甚至和许则承发生了冲突。
他无论如何,至少要保留住这一幅画。
因为:
“哥,你看好看吗?”安若然指着角落里一副不起眼的画作。
许予骐双手放在口袋里,嘴角蔓延着慵懒的笑意,“什么鬼画符?”
画廊的导购是位漂亮的白人姑娘,她走过来用熟练的英文为许予骐和安若然介绍,“这幅画的作者不是很有名,具体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不过我们这边还有很多名家的作品……”白人姑娘说着指向富丽堂皇的大厅。
安若然却像中了邪似的,她一动不肯动,只是盯着布满灰尘的画作,她眼中皆是油画上绚烂夺目的颜色,她凝视着这幅画,好似能看见自己的容颜,清丽皎美的脸庞,秀发如云,□的胴体站在窗帘前若隐若现,就像一朵怒放的白芍药。
她的脸渐渐微红起来,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一下比一下更重。
许予骐见她似乎很喜欢这幅画,视线如何都不肯转移,“我的好妹妹,你能不能从艺术的角度告诉我,这画的是什么?”
安若然的眸子晶莹透亮,就像饱满的两丸黑水银,她抬起头望着许予骐的下巴,“我也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可我就是喜欢!”
许予骐皱了皱眉,“这画一看就不上档次,明显不是大家作品,不知道是哪个流浪画家放在画廊里让帮忙卖的,你看这上面厚厚一层的灰尘,明显根本没人愿意要!”
安若然却慢慢蹲□,用手细细抚摸画作右下角的潦草签名,好像指尖的触摸,能带她穿越到绘画的时刻。
“这签名写的是什么,是英文吗?”许予骐见安若然如此痴迷,他也弯下腰去看。
安若然却拽住许予骐的手臂来回不停得晃动,撒娇得娇嗲道:“哥,你要是不愿意掏钱我也可以自己买的,可人家就想让你买给我嘛,就当是你送我的礼物嘛!好不好啦?”
“这种画怎么能拿给你当生日礼物?”
安若然却不依不饶,“哥,从小到大我都没求过你什么,就让你送我一幅画,你还这么小气!哼,果然和爸一样,无商不奸!小气鬼!”
许予骐看着抱臂嘟嘴的安若然,慌劝慰道:“好好好,你说买就买!”
安若然立刻转怒为喜,许予骐不住得微笑,这丫头真是变脸比变天还快!
白人姑娘在柜台前边把画作包装起来,边笑答:“我们都以为这幅画卖不出去了呢。”
“这幅画叫什么名字,作者是谁?”许予骐边问边掏钱包。
显然这幅画的作者毫无名气,白人姑娘翻看了下记录簿,“画的名字是《Rose is a rose》,作者是一位亚……”
许予骐打断她的话,“Rose is a rose?什么意思!玫瑰是玫瑰?这什么名字,这居然画的是玫瑰花?”许予骐仔细打量这幅抽象派的画作,瞧了半天也瞧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死活就是不像花朵。
安若然扑哧笑了,“说你没修养吧!”她夺过许予骐的钱包,迅速从中抽出五张印有本杰明.富兰克林头像的钞票递给了服务生,“不用找了!”
许予骐拿着画跟在她身后,“这幅画的标价是五十美金,你还真是大方,出手就给了五百美元!”
安若然回身挽住许予骐的手臂,“那又怎么样,哥送给我的礼物,五十美金,拿得出手吗?”
许予骐笑着瞥了她一眼,“那是,买给你的礼物,别说五百美金,就是五百万美金都嫌少!”
“不过,凡是哥买给我的东西,就算不昂贵却也最高贵!”安若然嫣然一笑,忽然踮起脚尖在许予骐脸上轻吻了下。
不过是蜻蜓点水,再轻不过的脸颊一吻。
这一瞬间,许予骐却愣住了。
微风带起安若然鬓侧的碎发,她笑着挑起的眉峰仿佛春山般淡逸悠远,“谢谢哥!”
她淡然自若,清美的笑颜,却美得令许予骐不敢再视。
**
“哥,你知道这幅画是谁的作品吗?”安若然又开口问了遍。
许予骐觉得眼角有点湿润,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个不知名的画家吧。”
“是我以前买的吗?”安若然焦急得问着,她的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
“不是,是我买给你的。”许予骐的回复,顷刻安抚了她所有的怀疑。
安若然盯着画作右下角潦草的汉字签名,画师随手签下的名字,几乎与油画的色彩相融合,她却轻易辨识出了这笔迹的主人。
“不好意思,安小姐,有人给你送花。”管家敲了两下房门。
安若然望着管家怀中幽雅清丽的铃兰花,雪白的花朵娇小柔美,仿若白色的铃铛,散发着优雅的气息 ,安若然的手心不断出汗,她站在原地不敢去接。
许予骐见她不动,他正要伸手去接,安若然却忽然抢先抱了过来,“谢谢!”
“谁送的?”许予骐问。
安若然拿起花束中的卡片,慢慢打开,然而看到文字的一瞬间,她却猛地合住。
安若然抬起头,嘴角微蕴笑意,“我今天逛街见到戎容了,是她送的。”
安若然转身将花束放在桌上,回头对许予骐笑道:“是真的戎容,可不是你介绍的那个小骗子哦!”
许予骐一怔,不禁心底生寒,果然她还是发现了,他大步走出去。
安若然再次慢慢打开卡片,又仔细确认得看了一遍。
上面确实用钢笔飘逸得写着:生日快乐,何芸!——Z
作者有话要说:编编说让明天入VIP,到时候这一章估计会变成VIP的内容,所以各位没看的看官赶紧看啊~~
相信我吧,入VIP后会更加精彩哦!明天三更!
☆、 38叶钦出现
这个Z是谁?
安若然一个哆嗦;险些站不稳,她曾以为Z代表了张天博的“张”字;是张天博对她的提醒短信;可后来她询问过张天博后,才知道张天博根本没有派人发过此类短信。
难道是那个穿蓝衬衣的男人……
而他又是谁;他似乎在帮她;但却握有她最重要的东西。
他是谁,亦敌亦友?
安若然无法相信除了张天博;还有别人知道她何芸的真实身份。
安若然将卡片撕得粉碎扔进马桶内,她快步从厕所出来,准备将桌上的一束铃兰也扔掉,但望着清雅白皙的铃兰花;她却陷入了无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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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叶钦,你从哪里弄来的?”何芸又惊又喜得望着叶钦。
他衣服上还沾着五彩的颜料,怀中却抱着一盆莹洁高贵的铃兰花。
“送给你,很配你的气质,纯洁、高雅、坚贞又温婉。”
何芸不好意思得半低下头,“真的假的,我有你说的这么好吗?”
“当然!”叶钦个子很高,他用手慢慢揉了下何芸的头。
何芸看着叶钦杂乱无章的画室,突发奇想道:“要不,我抱着这盆铃兰,你给我画一幅画吧?”
“不行,这么重的一盆花,你抱着太累了!”叶钦立刻斩钉截铁得说。
“那我不抱着它,你给我画一幅?人家都说画家喜欢画自己最爱的人,可你一幅画都没帮我画过!”何芸说着假装生气,话语里透出无尽的醋意。
“不,我绝对不会画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