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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他冷冽的眸子透出阴寒,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得说:“那你就等、死、吧!”
安若然望着他狭长的眉眼,她低头去看,腿的内侧被他捏得一片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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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伯,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他问我胎记的事情,我要怎么说?”安若然在屋内不断踱步。
坐在桌前的张天博镇定自若,“我说过,你没事不要来找我,如果被许予骐发现就彻底完了。胎记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你不用担心。”
“可,可是,我,”安若然忽然瘫坐了椅子上,“我真的快受不了啦,那个许予骐根本就是个疯子,变态!”
张天博的眼睛一眨不眨,两鬓的白发露出岁月的痕迹,“我早跟你说过,想救你爸是要付出代价的!许予骐算是好对付的了,他发疯得迷恋安若然,你只要扮演好安若然,就能在许家占有一席之地,才有机会调查到你父亲被诬陷的内|幕。”
安若然咬了下红唇,“可是,我爸被判的是死缓啊,还有七个月,七个月以后他就没命了,我现在,甚至连丁点的头绪都没有!”
“那就让主谋回来,从许则承下手!”张天博的眼睛透出精明。
安若然却犹豫了,“可许则承不是杀了安若然和她妈吗,我想办法让许则承回来,岂不是找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抓到许则承陷害你父亲的证据,你就得不惜一切代价!”张天博的话掷地有声。
安若然不说话,仍在思考,张天博继续说:“记住,在许家你想保命就靠一条!”
安若然问:“什么?”
“许予骐!”
安若然倒抽了口冷气,“代我替我爸问好。”
“尽管放心。”张天博看着安若然离开,嘴角掠过一丝狡黠的笑。
她很清楚,真正的安若然当初就是不肯屈服于许予骐,才落得死无藏身之地的下场。
她绝不能再步她后尘,她要活下去,一定得活下去,活到救出她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都有H,你们是不是兴奋不已啊?
掩面坏笑中……
左边的看官,右边的看官,药、药、药……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 6忘记自我
安若然看着墙壁侧镜中的剪影,忽然冷冷得笑了,“我都快忘了,我是谁啦。”
这张脸如此美丽,流畅的线条,温和的轮廓,明亮的眼睛,全是她的皮肤供养出的器官,但在整容师的刀下,却换了新的名字:安若然。
安若然看着镜中的脸庞,慢慢得扭曲着,就像波动的水纹,逐渐幻化成另一张熟悉的脸:何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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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怎么会这样,爸,你没杀人,对不对?”何芸的手触在冰冷的防弹玻璃上,厚实的玻璃阻断她激动的声音,唯有她握着话筒的手不断发抖。
何裕城看着玻璃外的女儿几乎欲哭无泪,“小芸,你听爸的话,赶快离开,我在瑞士银行给你存的有笔钱,你拿着钱走得越远越好。”
“不,我不走,爸,你跟我说,人不是你杀的!”安若然不断哽咽。
何裕城握着话筒,看着女儿心如刀割,“小芸,爸怎么可能杀人,爸是被诬陷的。”
“被谁诬陷的?我去找律师,我去想办法,你快说,被谁诬陷的?”何芸急得落下眼泪。
“我,我也不知道。”何裕城支支吾吾半天也想不到,会是谁非要谋害自己。
何芸隔着玻璃望向父亲,她急迫得握着话筒,“爸,你好好想想,有谁会杀安辛阿姨?杀了她还要诬陷给你?”
何裕城用力揪着头发使劲想,“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何芸急得直跺脚,恰好探望时间到了,何芸抓着电话不断拍玻璃,“爸,你想想到底会是谁?”
狱警过来带何裕城离开,他忽然抓住电话吼道:“许则承,对,许则承,安辛之前来找我说许则承可能要杀她,她要我……”何裕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带走了。
大何集团破产,何裕城因杀人被判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树倒猢狲散,这话一点没错,何裕城刚走,这边茶已凉。
一无去处的何芸只觉满目凄凉,危急关头陆子臣卷着何芸最后的资产抛弃她,何芸望着一纸离婚协议,看着屋内被搬出的家具。
没有大何集团高贵的背景,原来她什么也不是。
何芸瞥了眼离婚协议上陆子臣飘逸的字体,她拿起笔,颤抖着手狠狠写下自己的名字,随后用力扔在桌上。她再次拨打陆子臣的电话,对方仍是关机。
何芸冷哼了一声,陆子臣的算盘打得可真是精明,他不仅带走了父亲留给她的信托基金,更分文不剩得将她抛弃。
当初她怎么会对这个混蛋对心!
何芸的心不断抽搐着,但她必须硬撑着活下去,她要想方设法救出父亲!
何芸取出父亲在瑞士银行偷偷存下的金额,打开银行个人保险箱时,何芸发现里面放着一块金条,金条旁摆着一张薄薄的卡片,来自张天博。
“张伯伯?”何芸默默念着,想起这是她十岁生日时,张天博来参加她的生日聚会送的礼物,那时她对这根金条并不在意,只是随手扔在成堆的珠宝礼物中,现在想来这竟成了父亲留给她生活的最后财产!
何芸像想到了什么,她慌取出所有钱,带上金条,前去找寻最后的希望。
“张伯伯,求求你了,帮帮我,我有钱的,我可以给你钱!”何芸说着将小巧的手提箱放在张天博的桌子上。
张天博皱了下眉,叹气道:“小芸啊,伯伯不是不愿意帮你,但你这点钱……”
何芸急得不住流泪,“伯伯求求你了,你知道的,公司破产后我们家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这丁点的钱还是我爸偷偷存在瑞士银行里的,我都不要了,只求张伯伯你救救我爸吧!”
何芸哭着就要跪在地上,张天博赶忙扶起她来,他看着何芸一对剪短秋水,灵动有神的眸子,淡淡得说:“不是伯伯不帮你,只是你爸这杀人被判了死缓,我也实在没办法呀。”
“张伯伯,你要相信我爸,他是被人冤枉的!”何芸泣不成声。
张天博犹豫得望着何芸,她的身高体型无不与一个人极为相像,就连眼神,轮廓也有那么几分神似。
何芸瞧着张天博一直盯着自己看,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伸手拉开外衣的拉链,露出紧身低胸的吊带衫,白皙的皮肤令人垂涎欲滴,一对圆润的胸型勾起无限诱惑,“伯伯,只要你肯帮我爸,让我干什么都行!”何芸说着就要脱掉外套。
张天博慌走过去,拦住她要脱衣服的手,“别,傻孩子,你这不是为难你张伯伯!”
何芸哽咽着,她真是走投无路了,山穷水尽的时候父亲因杀人罪被判死缓,陆子臣无情得抛弃她,她已经是彻底一无所有了。
张天博望着她坚定的眼神,她的手放在衣服的拉链前,做好为了救父,可以牺牲一切的准备,张天博忽然开口说:“小芸,你真是为了救你爸,什么都肯做?”
“没错,死都愿意!”何芸紧咬牙关。
张天博的手用力拍在桌子上,“好,那我就帮你!”
“真的吗?”何芸喜极而泣。
“不过,我只能帮你铺条路,至于你能否找到证据救你爸,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何芸看到一线微弱的光芒,如同溺水的人,赶紧抓住这根纤弱的救命稻草,“放心吧,张伯伯,我一定会救出我爸的。”
张天博带着何芸直接飞到了韩国,“小芸,你的那点钱连整容费都不够,张伯伯会帮你垫上,之后行动的所有费用,张伯伯都会为你支付,但记住一点,张伯伯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我既然帮你救你爸,你就得帮我得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许氏企业!”面对张天博的狮子大开口,何芸微笑着接受,“张伯伯放心,许则承他诬陷我爸,我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的!”
在张天博的首肯下,何芸被推进了手术室。
整形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千刀万剐后的结果是痛苦的,何芸每天躺在病床上,整个头被包得严严实实,如同车祸后的重病患者。
病房内进进出出的都是满口韩语的医生和护士,偶有几位国内的女性,但何芸却极少同她们交谈。
“来,小芸,让张伯伯看看恢复得如何了。”
何芸睁大眼睛紧张不已,医生一圈圈去掉缠绕在她脸上的纱布,她终于即将解脱,蜕变成一个全新的她。
当最后一缕纱布去掉的时刻,张天博彻底怔住了,何芸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怎么,整坏了吗?”但她的指尖只触到光滑到极致的皮肤。
张天博一愣,微笑着赞叹道:“像,真是太像了,以前只觉得你们神态像,现在活脱脱就是一个人了!”
医生将镜子递到何芸面前,她望着镜子里一张陌生而美丽的容颜,“像谁?”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甚至下巴,每一处都是那样的完美无缺,何芸自认为自己的容貌算是不错的,但如今她不得不承认整形医生精湛的技术,她去摸脸上的每一个器官,真是如同雕刻般精美无暇,这样的美人仿佛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一样。
张天博眼睛死死得盯着何芸,难以置信得看着她的每一处肌肤,都恢复得剔透无暇。
“张伯伯,到底像谁?”何芸一直对张天博让她整形感到好奇不已。
张天博回过神,从衣服口袋内取出一张照片,“她,安若然。”
何芸瞧着照片上的人,再看镜中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
何芸望着照片上和自己现在容貌相同的女子,好奇得问:“安若然是谁?”
“安若然是许则承的女儿,准确来说,是他妻子安辛再嫁时带来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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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芸的脸慢慢抽象着,如同被捏得橡皮泥,一点点又塑造回了现实中的安若然。
张天博拍了拍安若然的肩,“小芸,当初你答应要救你爸,我就告诉过你,这件事情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安若然摸着自己娇媚而陌生的脸庞,回过神来,“代价,什么叫代价,比起叶钦和孩子的死、公司的破产、陆子臣的背叛、我爸的入狱,许予骐的这点折磨真的不算什么。”
“小芸,张伯伯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想要掌握证据,就必须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安若然,忘记你何芸的全部身份。”
她听着张天博的话,忽然泪水涌进了眼眶中,“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觉得很无助,许予骐就是个疯子,我每次面对他,我都好想我爸,张伯伯,你让我见见他好不好,就一面!”
张天博瞪大了眼睛,“好,让你见!你爸的案子正在风口浪尖上,你去见了,万一被老狐狸许则承发现了,别说救你爸,估计你就真变成不会喘气的安若然了!”
在张天博的劝说下,安若然放弃探望父亲的念头。
她清楚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下去,而且要笑着活到最后!
死在她前面的只有许则承和他的变态儿子许予骐!
还有陆子臣!
安若然的唇畔漫过一丝诡异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三千的文,喜欢的可以戳:愫影《爱久见人心》
☆、 7谁会先动心
【晚上有空吗?】
安若然打开常用的手机,是陆子臣发来的短信。
【不好意思,我在忙,请稍后。】
安若然翻看着手边的各类法律书籍,她看着表针一格格的摇摆过去,似乎可以想象到陆子臣在手机另一边急不可耐的等待。
男人就要欲擒故纵。
当然纵久了,他就跑啦!
安若然拿起手机正要给陆子臣回个短信,但手机却响了,安若然笑着滑开屏幕,果然又是陆子臣的短信。
【我很想见你,什么时候不忙?】
安若然盯着幽蓝的屏幕,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敲了两下,故意慢吞吞的回复:【不知道】
对方收到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立刻心急如焚得回:【是我惹你不高兴了吗?】
安若然的鼻翼发出一声冷哼,“还真是急,一点都不掩饰。”
安若然没有理会他,只是悠然得从柜中取出低胸礼服,她小心得穿上吊带丝袜,对着镜子一点点涂抹着浓艳的口红,等到安若然梳妆打扮后准备出门时,才发了条短信给陆子臣,【维斯酒吧见。】
陆子臣似乎又发了几条短信,但安若然看也没看,直接删除自己的已发短信,将手机抛在客厅的沙发上就离开。
维斯酒吧可以说是这座城市著名的标志之一,吸引无数富豪的红灯区,以灯红酒绿放荡不羁而闻名,不知多少人在这里穷奢极欲。
觥筹交错的酒吧里音乐振聋发聩,妖媚的舞女、帅气的调酒师、温和的服务员无不构成这里亮丽的风景。
所有男女都在舞池内疯狂的扭动腰肢和臀部,而穿着一身黑色正装的陆子臣,与周围暧昧的气氛格格不入,他避开身边各种着装暴露、轻佻浮躁的女人,拿着手机不断拨打安若然的号。
一遍遍的拨打电话另一端始终无人接听,陆子臣有些不耐烦了,正当他准备离开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忽然舞台中央的灯光异常耀眼。
所有的聚光灯都集中在了前方,陆子臣的视线也被吸引过去,在舞台的中央立着一根钢管,从顶端慢慢滑下来一个女子,她穿了件低胸紧身的红裙子,顺着钢管笑盈盈得落下来。
在所有人的口哨和尖叫声中,她靠着钢管随着音乐开始扭动身体,陆子臣定睛去看,竟然是安若然!
她疯狂摇摆着白皙的躯体,一对修长的腿踩着高跟鞋,更显出身材的火辣,火热的红裙与唇上的一抹色彩相呼应,她的一头长发来回摆动,霎时间燃烧起整个酒吧的氛围。
在所有的欢呼中,她双腿绕在钢管上,顺着管子慢慢环绕着如游蛇般的身体,在迷离的灯光下,她魅惑的眼神勾人魂魄。
忽然台下的陆子臣蹙起一对剑眉,从涌动的人群中往外挤,台上的安若然似乎一眼就望见了他,她慌忙跳下钢管,冲出去追上他。
“陆子臣!”安若然跑到门口拽住他的袖子。
陆子臣一把甩开她,他乌黑冷漠的眼神狠狠望向她,“瞧瞧你什么样子?你这样跟那些小姐有什么区别!”
周围走过几个男的,他们不时盯着安若然妖娆的身段,暴露的衣着,忍不住吹几声响亮的口哨。
“吹他妈的吹!”陆子臣恶狠狠得骂道。
几个男的识趣得瞥了一眼火冒三丈的陆子臣,只得赶紧离开。
安若然忽然落了眼泪,她伸手去握陆子臣的手,但陆子臣去把她甩开,她不放弃,又去握他的手,“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安若然哭着靠在他的肩头,陆子臣想去推开她,但安若然却不依,“你知道吗,从小爸和两个哥哥都不喜欢我,我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只有妈,只有我妈最疼我,可她偏偏又……”安若然哽咽着说不出话,“听到妈妈死去的消息时我正在船上,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天都塌了,我跳船自杀,我想要去陪妈妈,可他们为什么还要救活我!”
陆子臣听着默不作声,他有些动容,伸手慢慢牵过安若然,安若然扑在他的怀中,“我是失忆了,但关于妈妈的一点一滴,我到现在都能记得特别清楚……”
安若然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的啜泣,但她的眼睛却不再流眼泪了,她微笑着低下头,一枚鲜红的唇印留在了他的黑西装外套上。
她知道,陆子臣也是父母早年过世,他在奶奶的抚养下,艰辛得成长奋斗,所以这样的话,只有他听到,才最能感同身受。
陆子臣的心慢慢被融化了,他搂过伤心欲绝的安若然,轻轻拍着她的肩,他长舒了口气,“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爸妈死的时候,我也想过去陪他们。”陆子臣伸手擦拭安若然脸上的泪痕,“但是若然,逝者如斯,我们要能做的不是放纵自己,而是过得更好,让他们地下有知,也能安心!”
安若然晶莹剔透的眼睛紧紧望着他,忽然扑入他怀中搂紧他,“子臣,谢谢你。”
安若然身上洒了很浓重的香水,陆子臣开始嗅着不太适应,但她小巧的身体在自己怀中久了,他竟也闻不出这香水的馥郁。
夜色朦胧,陆子臣牵着安若然的手沿着道路慢慢走,安若然只穿了条极短的紧身裙,她有些冷,不由抱肩打了个哆嗦,陆子臣脱下外套,亲自为她披上。
安若然受宠若惊得红了脸,两人一直这样安静得走着,陆子臣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其实,你刚跳得挺好的,身材真的,”陆子臣停顿了下,笑道:“真的很辣,简直,简直让人浮想联翩。”
安若然的眼睛闪过一丝鄙夷,世上男人哪个不贪荤腥,说是喜欢内在美,但他妈的谁去日女人的内在美!
安若然半垂粉颈,脸上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神情,“真的吗?”
他们行至市区的中央喷泉时,忽然喷泉亮起彩色的灯光,瞬间喷了高数丈的泉水来,安若然松开陆子臣,踩着高跟鞋像只小鹿似的蹦蹦哒哒得跳过去。
在喷泉的衬托下,她蓦地回过头,光线一半照在她脸庞上,另一半脸颊则在阴影中,勾勒出她美丽的轮廓,“陆子臣,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真的!”
陆子臣在这一瞬间几乎失神了。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她,眼神声音都像极了一个人,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外表。
“陆子臣,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真的!”何芸迎着明媚的阳光,笑意盎然得回过头。
“喂,你想什么呢?”
陆子臣一怔,看着凑到脸前的安若然。
不,她们截然不同。
安若然单纯得就如同一捧白雪,让人不忍触摸,好像一触就会化掉似的。
“你很像我以前爱过的一个人。”陆子臣淡淡得说。
安若然却嘟起小嘴,“这么说,你是在想她了?”
陆子臣笑了,“不,现在我想得只有你!”
陆子臣猝然吻了下去,他只是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得碰了下她的唇,甚至安若然还没感觉到时,他的吻已经消失了。
安若然抬起一对灵灵有神的眸子,羞红了脸的望向他,陆子臣却猛地后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
“哎……”安若然伸出手想要叫住他。
陆子臣却大步退后着,转身离开了。
安若然微微咬了下唇,该死,好不容易要上钩的鱼居然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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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予骐心情大好,他今天谈公事例行赴宴时,甚至都比平时要多吃了不少饭菜。
许予骐将文件纸扔在桌子上,只因陈秘书调查后发现,安若然确实在乘船去国外之前进行了祛除胎记,而为她的激光治疗恰好是在国内一所知名的女子医院进行的。
许予骐笑着坐在沙发上,好像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