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况且那个贺之南,又是个谁都惹不起的贵公子。
“哪有啊,这都是小嫣太任性了,不舒服也不跟您这边说一下就跑了,真是……”慕太太说着无奈地摇头。
许予骐在一旁听着许则承和慕太太冠冕堂皇的寒暄,他不耐烦地别过头去。
碰巧公司有电话找许则承,许则承欠身离开,偌大的会客厅内只剩下一言不发的许予骐和慕太太,慕太太看向四周希望能打破这窘迫的局面,她扫视着许家富丽堂皇的房子,视线却落在了客厅墙上高挂的照片。
客厅有一面专用的照片墙,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照片,慕太太站起来指着其中一张问许予骐,“咦,这个小姑娘是?”
许予骐瞥了一眼,是安若然大学时的照片,那时青涩的她依偎在许予骐怀中,两人站在国外大学校门前高竖起幼稚的剪刀手。
许予骐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是我,我的,”许予骐顿了下,“她是我的妹妹,安若然。”
慕太太长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她妈就是之前特别轰动的那个案子里被杀的……”
慕太太的话说了一半,忽然注意到许予骐的脸色很难看,赶紧住了口,但她瞧着墙上的照片,却是越看越发眼熟,“咦,你别说,你这妹妹,有点像我见过的一个人。”
“谁?”许予骐侧头看向慕太太。
慕太太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浅笑道:“没谁,可能我记错了,不过还真是像啊。”
许予骐听她这么一说,倒更是好奇起来,“到底像谁?”
慕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自己的尖下巴,“那个吧,前两年我去韩国整形,不是很大的整容啊,只是修了下下巴,一点也不明显的那种小手术。那时候病人和医生都是韩国人,说啥也听不懂,特别无聊,但医院里有个做大手术的中国女孩子,我大概记得,”慕太太边回忆边对许予骐说道:“她整容后去掉绷带的样子,特别像你妹妹安若然,真是美得让人羡慕啊!”
许予骐微微一怔,他黑不见底的眸子看向慕太太,郑重其事地问道:“她叫什么?”
慕太太歪头想了下,“好像叫什么云来着,呀,瞧我这记性,怎么想不起来了。”
许予骐焦灼地望向她,“您仔细想想。”
慕太太托腮思考了下,猛地恍然大悟地喊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记起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啦!”
“什么?”许予骐立即追问。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 72追凶
慕太太拍了下大腿;猛然答道:“肖云!对;她叫肖云,我老听见韩国医生喊她肖云;大概是这个发音。”
许则承此时恰好走进来;他开怀笑着看向慕太太;“你们聊什么呢?”
慕太太张开嘴正要说话,许予骐却抢先微笑道:“我们在说,下次我和慕嫣不用举行订婚宴;直接进行婚礼!”
许予骐说完笑着整理下西服,转身却一脸阴暗得离开;他走出屋子低声对身旁的秘书交待,“立刻去查查慕太太整容期间;去的那家韩国医院有没有中国人,所有资料我都要!”
**
嘴角流血的安若然依偎在卓逸枫怀中,手持猎枪的苏茹微笑着一步步走出封闭的地下室。
卓逸枫即刻焦急地环顾密不透气的地下室,试图找到逃生的路,安若然却淡淡地说:“不用看了,这房子当初修建的时候,我爸就把地下室堵严了,因为临着湖,害怕下面会漏水。”
“那怎么办?”卓逸枫心疼地望向安若然微红的嘴角。
安若然却抬眸镇定地望着他,“你看见我左胸前的这个珍珠胸针了吗?帮我把它拽出来。”
卓逸枫的双手同安若然的手相互铐在一起,他照安若然吩咐的,低下头慢慢靠近她的胸前,轻轻用牙齿去咬那枚珍珠。
天气很热,两人的衣服料子又格外轻薄,而他俯身在她的胸前,安若然昂头深呼了口气,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唇就在她的胸前轻蹭,尽管隔着内衣,却有种轻而痒的触感。
卓逸枫牙齿用力,好不容易将珍珠咬了出来,然而这枚珍珠后面连的却不是胸针,而是被故意拧弯的细铁丝。
“你心跳很快。”卓逸枫含着珍珠望向安若然。
“少废话,快给我。”安若然脸颊微红,但她却僵着表情,慢慢张开唇靠近卓逸枫。
一瞬间卓逸枫怔住了,两人面对面被紧紧铐住,安若然的手动弹不得,她只能用嘴去接卓逸枫口中的细铁丝。
卓逸枫急促地呼吸着,安若然的唇却毫无征兆得靠了过来,她粉嫩的唇很柔软,有些温热,卓逸枫只怔怔地盯着她冰冷的黑眸,尽管长相变了,但她的喘息,她的眼神却一如当初。
安若然看愣住的卓逸枫毫无反应,她干脆慢慢伸出舌头探向他的口中,轻轻一勾就取回了铁丝头部的珍珠。
安若然用牙咬着珍珠,低头将另一端的铁丝慢慢插|进手铐的钥匙孔中。
卓逸枫的舌尖轻触了下唇,上面还有她的余温,和淡淡的香甜。
安若然却没有注意他,她只是全神贯注得用牙齿来回转动,双眸紧紧盯着钥匙孔,试图打开两人左右手间的一个手铐。
“我不知道你还会这个。”卓逸枫凝视着她认真的眼神。
**回忆分割线**
“再快点,时间快到了!”张天博望着屏幕上的何芸,用麦克风再次警告她。
何芸坐在椅子上,她双腿被紧紧捆绑在椅子上,两只手被手铐勒出淡淡的红印,何芸咽了口口水,牙齿却紧咬住铁丝,不断在手铐的钥匙孔内来回转动。
狭小的屋子并不热,但何芸的额上却不断的流汗,有滴汗水落进她眼中,又酸又涩,她眼前一片模糊,却要强忍着将视线聚焦在丁点的钥匙孔内。
“我再说一遍,沙漏流完了,那只藏獒可就要出来啦,如果你还不解开,就只有死路一条!”张天博的声音从屋子角落的喇叭内传来。
紧张的何芸无自觉地望向一旁的大铁笼,随着沙漏内沙子的流失,笼子的铁网门不断上升,里面庞大饥饿的藏獒怒吼着,它的双目如同燃着两簇火焰,使劲去抵铁笼子,似乎下一刻就冲出来,狠狠扑在何芸的身上将她撕得粉碎。
何芸连同唇都在不断颤抖,她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但藏獒的巨大吼声却在身旁不断回响。
啪一声,沙漏流完了,铁笼子的门随之徐徐上升。
屏幕前的张天博看到这一幕,他默默站起来转过身去,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又一个失败的。”
藏獒不断用头去顶铁笼子的门,试图赶紧冲出来,何芸瞧着藏獒长满尖牙不断流口水的大嘴,她牙上用力,猛然将手铐打开了。
她甩去手铐,瞬间扯掉脚上的绳子,然而就在这一刻,凶猛的藏獒冲了出来,何芸飞速抓起挂在墙壁上的手枪,转身疯狂地射击,她身后扑过来的藏獒在即将咬到她的一刻,随着子弹穿过它的脑袋,终于重重倒在了何芸的脚下。
何芸浑身不住打战,她望着脚边睁大眼睛淌血的藏獒,忽然手一松,冰冷的枪掉在了地上。
屋内的喇叭传来张天博的笑声,他鼓着掌称赞道:“祝贺你,我的学生,你毕业了。”
**
“不好,苏茹回来了。”卓逸枫担心地望向安若然。
安若然却临危不惧得继续转动牙齿紧咬的铁丝,随着苏茹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地下室,砰的一声推开了门。
在这响声中安若然顺利打开了手铐,她口中的铁丝顷刻掉在脏乱的地板上,安若然和卓逸枫将手放在下面,尽量避免苏茹看到手铐只是虚虚得套在两人手上。
“来吧,卓逸枫,该替你妈那个贱货尝尝啦!”苏茹笑说着拿起锋利的铁锹靠近卓逸枫和安若然。
安若然和卓逸枫对视了眼,两人看着慢慢逼近的苏茹,就在苏茹挥起铁锹的一刻,安若然大声喊道:“动手!”
卓逸枫和安若然甩掉一只手铐,安若然一脚踹在苏茹的小腿骨上,用没有戴手铐的右手,猛地掰过苏茹的左手。
苏茹猝不及防,这边卓逸枫手上用力,将苏茹手中的铁锹抛得老远。
但苏茹也不是吃素的,她常年在林中打猎,练得极好的身手,她一个弯腰捡起地上那只手铐,用手铐的链子忽然勒住安若然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墙上。
卓逸枫的一只手还同安若然的手铐在一起,两人只剩左右两边的手,卓逸枫使劲去打着苏茹,但苏茹如同铁板一块,死活不肯松手,她双目紧紧盯着安若然,“你个死丫头还想跟我斗?”
安若然的脖子被手铐的链子勒得喘不过气,她脸颊憋得通红,脸上却挂着浅浅的笑,“是吗,苏阿姨,可我偏要跟你斗!”
苏茹一怔,苏阿姨这个称呼,只有那个讨人厌的小女孩才会这么叫。
“你,你到底是谁?”苏茹望着眼前这双熟悉的眸子。
卓逸枫忽然用一只手臂死死勒住苏茹,苏茹挣扎着手上的力气慢慢减小,安若然趁机将勒住自己的手铐甩得老远,她边喘气边笑道:“连我都忘了?不是小时候天天折磨我的时候啦?”
“你,你居然是……”苏茹心里已有了答案,但这边卓逸枫死死勒住她,眼看安若然也准备扑过来,苏茹终于使劲浑身气力,忽然挣开卓逸枫跑出了地下室。
“追!”卓逸枫捡起地上的猎枪同安若然紧跟上去,但还有一只手铐牢牢铐在两人的手腕上,跑起来的速度终归受到限制。
在湖边别墅的屋子内,苏茹的母亲感觉到似乎有阵阵冷风袭来,她佝偻着身躯站起来查看,发现枪支室的窗户开着。
苏母蹒跚地走过去关窗子,她却发现窗户上挂有一根红线,似乎是衣服上的,但她从不记得女儿有如此鲜艳明亮的服饰。
苏母疑惑地关上窗户,转身却瞧见墙壁上高挂猎枪的位置竟空了,这里曾放着一把苏茹最为得意的银色猎枪。
苏茹边回头边奋力逃跑,她在遮天蔽日的树林内来回绕,地上腐烂的树叶密密麻麻得铺了一层,发出一种奇怪的霉味,苏茹忽然踩到了小洼中,她脚下一滑踉跄着猛然倒在地上。
可她还未来及爬起来,却只瞧见眼前黑不见底的枪管,她最引以为傲的银色猎枪此刻闪着诡异的光芒,冰凉的枪口正对着她的脑门。
苏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持枪的红衣女子,“原来你,你才是……”苏茹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却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连续几声枪响,林中的鸟被惊得轰然振翅飞翔,卓逸枫和安若然对视了眼,心感不对劲,他们加快脚步朝枪声处跑去。
然而潮湿的草地上却只有苏茹无法辨认的尸体,安若然只望了一眼,胃里就翻腾倒海得往上涌,她反胃地捂着嘴转过身去,只因苏茹的脑袋已经彻底被打开了花,脑浆和血液迸溅满地。
卓逸枫冷冷地瞥了一眼,他牵着安若然的手小心迈过苏茹的尸体,走到地上的银色猎枪旁,上面干净得没有丁点指纹,卓逸枫顺着草地上潮湿的脚印往前望去,不远处的草丛间有一只手套,一只鲜红如血的丝绸手套。
**
“我想清楚了,我答应。”沈凌转过身望向红衣女子,她的裙摆红艳得几乎滴血。
红衣女子的唇慢慢上扬,同样鲜红浓烈的唇勾起妖娆的弧度。
张天博看到从屋内走出来的红衣女子,他忍不住得意地笑道:“让我猜猜,你很顺利搞定沈凌了?她答应把她手里的股份给我一半?”
红衣女子扶了扶梁上的墨镜,张天博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说服她,让沈凌尽管放心,只要她肯让出臣荣国际的股份,我们绝对会帮她处理掉何芸!”
☆、 73身份被揭穿
安若然颓然地靠着副驾驶座的椅背
;她望着天空无奈地说:“这下可怎么办;苏茹这个凶手死了,难道要我把陆子臣的那些录音带交给警方吗?”
卓逸枫叹了口,他手扶着方向盘目不转睛地盯着道路,“这个不可能,警方会问你是怎么得到的,到时候不仅会泄露你的身份;而且这种不正当的录音方式是不被法律支持的;证据性也不强。”
安若然觉得头很疼;她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好了,你就在这里停车吧,我自己走回去;不然会被许予骐发现的。”
卓逸枫在离许家还有一条街的位置停了下来,他望着安若然孤独的身影,不自觉地看向后座,上面放着一只银色的手铐,那只手铐曾牢牢拴在两人手上,让他们难以分离,他甚至一抬头就能看见安若然那如露珠般的眸子。
安若然拖着疲惫的身躯进了许家的大门,她沿着旋转楼梯往上走时,忽然听见许予骐的声音,“你回来了?”
安若然抬头望向许予骐,他今天很奇怪,没有问她去哪里,没有对她各种□,居然是一反常态的温和,许予骐微笑着说:“若然,你过来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安若然很谨慎得朝他的屋子走去,许予骐表面看似很柔情,但安若然总觉得他最近似乎知道了些什么,每次他看她的眼神,总会不由自主地闪躲。
她刚一进屋,许予骐就递给她一个金丝绒的盒子,“打开看看。”
安若然啪的一声打开了盒子,里面竟躺着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
安若然有些受宠若惊,这可绝不像是许予骐的作风,她装作又惊又喜地捧起项链,“哇,好漂亮!”
“喜欢吗?”许予骐问,安若然假装欢喜到简直迫不及待就要戴上,许予骐取出项链,安若然撩起长发,他细心将项链佩戴在她细长的脖颈上,熠熠生辉的钻石与她白皙的皮肤相映成辉。
然而许予骐看着安若然的后颈,拿钻石的手却一滞。
她的脖颈又细又长,仿佛一捏就会断裂,他用指肚慢慢摸索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白皙如玉的皮肤一尘不染,有几缕碎发落下来,许予骐眨了眨眼,仔细去看,她的皮肤毫无瑕疵。
**回忆分割线**
“咦,哥,你在这儿啊,快过来!”安若然瞧见房门外经过的许予骐,慌忙叫住他。
许予骐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干嘛呀,我赶着回去写作业。”
“少来啦,还写作业?谁不知道你的作业都是陈秘书代写的。”安若然一语中的,直戳许予骐的软肋,许予骐见瞒不住她,只得干笑道,“小丫头,你懂什么。”
安若然站在梳妆台前,“我是不懂,我们初中生不懂你们高中生,为什么如此悠哉安逸!”
许予骐看着豆蔻年华的安若然,镜中的她年龄虽小,却已出落得美丽动人。
“傻愣着干嘛,叫你过来,帮我戴项链呢。”安若然撩起一头长发,用下巴指了指梳妆台上的白金链子。
“真臭美!”许予骐说着,却毫不犹豫地走过去,他拿起项链慢慢为她佩戴上,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令人心痒难耐。
“你脖子后面有颗痣?”许予骐的手慢慢去摸她的皮肤,白皙的皮肤上有颗不大的黑痣,他轻轻触摸着,只感觉她的皮肤这样滑,简直令他欲罢不能。
“美人痣,好不好。”安若然放下头发,回瞟了他一眼。
许予骐笑起来,“美人痣?人家的美人痣都长在眉心,你的怎么跑脖子后面了?”
“你懂什么!你没听说过?如果你遇见一个脖子后面有痣的人,那她就是你前世的恋人,喝下孟婆汤前她为了让你记住她,才在脖子后面长了个痣。”安若然说着陷入浪漫的幻想。
不羁的许予骐笑得更厉害了,“前段时间不是说左手上长个痣,是你前世的恋人吗?现在又变成脖子后面!那遇见个满身都是痣的人呢,是不是前世的老妈?”
“呸!”安若然气得直跺脚。
**
“好看吗?”安若然开口问。
许予骐怔了下,他再看眼前的安若然,似乎眼睛鼻子嘴巴,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自从她失忆回来后,不止是声音,就连大腿根的胎记也消失了,现在又轮到脖子后面的痣。
难道真如慕太太所言,确实有个叫肖云的女孩曾整容成安若然的模样。
而眼前的这个安若然……
“怎么,不好看吗?”安若然嘟起粉嫩的唇。
许予骐心中有些异样,唇畔却拂过一丝笑,“好看。”
安若然戴着项链欢蹦乱跳地回房间去,可她刚一进屋子,就立即拽掉钻石项链随手扔在了地板上。
许予骐见安若然走远了,他忽然拿起一旁的话筒放在耳畔,话筒内即刻传来安若然房间内项链掉地的声音,随后是安若然脱掉鞋子,换上睡衣的一系列琐碎声。
安若然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只跳动着一个大写字母:Z,安若然无奈得接了电话。
“小芸,有些事,我想跟你聊下。”
安若然听着电话另一端卓逸枫同样疲惫的声音,她冷冷地说:“什么事以后再说吧,你先把黑匣子的密码给破解了。”
“不,小芸,这件事是关于你爸,他以前……”卓逸枫的话还没说完,安若然这边的黑色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安若然不耐烦地答道:“行了,张天博来电话啦,我先跟他说,晚点再打给你。”
安若然瞬间挂断卓逸枫的电话,单手滑动屏幕接了张天博的电话,“什么事?”
“许予骐可能知道关于你整容的事情,他已经找人去韩国那边医院调查了,我虽然想办法把医院数据库里关于你的资料全部删除了,但不敢保证他到底知道多少。”
安若然听着张天博的声音,深吸了口气,“你是说,许予骐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安若然?”
许予骐手中的话筒啪的一下,瞬间滑落在地板上。
安若然放下手机,似乎方才隐约间听见屋内有什么声音,她环顾四周,发现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本托尔斯泰的《复活》,安若然不记得屋内有这么一本名著,她拿起展开倒扣在桌上的书,书本下面压着的是许家每个房间必备的一台座机。
然而安若然握手机的手却微微一抖,她耳边嗡嗡作响,再也听不清张天博在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部从不使用的座机,上面的免提键居然亮着!
也就是,她刚所说的话,对方都已通过话筒全部听见!
而许则承今天不在家,这房子里剩下的只有她和……
该死!
安若然刚转过身,她的房门却瞬间被踹开了,墙上挂着的叶钦所绘画的抽象画微微晃动,“哥……”安若然几乎能听到自己的颤音。
许予骐双拳紧握,狭长的丹凤眼挑至鬓间,眉毛紧皱成一团,他一言不发,只是如火焰般的眸子死死瞪向她。
“哥……你听我说,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