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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等说什么,刘胖子却是嚷着说:“真是奇了怪了,费那么大力气挖出来的坑,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那些罐子和骨头又哪去了?难道是复活逃跑了?”
赵梓彤气道:“你个死胖子胡乱说什么?”
杨晴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五哥,你们怎么了?是什么没有了?”
杨晴的反应与我们不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大坑、陶罐和人骨的忽然消失,这引起了我的关注。
我忙说:“大家先静一静。”
然后,我扭头问杨晴:“你现在还能看到那个大坑和陶罐人骨什么的吗?”
杨晴用力点头说:“是啊五哥,你们……你们看不到了?”
“原来如此。”
我经历过太多的离奇遭遇,思维没有那么固化,隐约猜到了真相。
往往民间传说与现实会出现一定的偏差,老屁狐精的毒屁有没有毒我不清楚,但看样子应是会有至幻的效果。
而其给人造成的幻觉,依托于现实,真真假假很难让人分辨清楚。
老屁狐精可能就是用这种办法,将与古墓相关的事物保护了起来。
杨晴因为戴了防毒面罩,并没有像我们一样吸到毒气,所以并没有产生任何幻觉,可以清晰的看到事物的真实面貌。
看着天色已黑,我担心再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冒出来,便招呼大家小心走路,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全都塞进钢板房里,然后一起挤进去休息。
可是,刚刚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大家都是睡意全无,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满脸的不安。
刘胖子当先打破沉默,问道:“五哥,你们的话之前才说了一半,说完呗。”
“什么话?”我愣了楞。
杨晴在一旁提醒道:“矮人。”
对了,之前刚谈到矮人,就遭到老屁狐精出来扰局,害的我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我问杨晴:“历史上关于矮人的事,你知道的多吗?说来听听。”
杨晴回忆了一阵后,点了点头,开始讲述她对于矮人这一特殊的种群的了解。
在国内外的传说故事中,经常会有矮人的形象出现。
在文学作品中,矮人乐观、严谨、聪慧等形象深入人心,也因此惹来了一些学者的研究,甚至在印度尼西亚有国外的科学家在帕劳群岛的一个洞穴里,挖掘出了矮人的尸骨。
这一发现震惊了世界,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同时也招来了诸多的非议。
有人指出:异常矮小的身材,是因为人的身体缺碘,导致其患有先天甲状腺素发育不全或功能低下,以此引起的天生患有甲状腺缺乏症,最终导致脑下垂体肿大,增长受到抑制以及脑袋偏小。
病态论一度占据了矮人研究的主要理论,但那些被发现的矮人尸骨在被做了检测后,病态论很快便被推翻,并证实那是一个新的进化物种,有许多基因类似于猩猩,可能是生物极端进化的又一种群产物。
在美国和英国,也曾有矮人的尸骨被发现,似乎更加印证了矮人一族曾存在于历史上。
但是,真的有矮人这个物种存在过吗?
我国泉州曾出土大量陶罐,里面装着的,就是矮人的尸骨,这一发现在我国考古界掀起了一场矮人研究的狂潮。
杨晴的一个老师就曾经加入到矮人一族的研究当中,并搜集了印尼佛洛勒斯小矮人,台湾小黑人以及菲律宾毗舍耶人等诸多关于矮人的资料。
最终她的那位老师发现了这些矮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均是沿海而生,擅长制造,遵循罐葬等。
我听杨晴讲完后,沉思了好一会,点头说:“这么说,这里挖出来的这些尸骨,确实很有可能就是矮人一族的了?”
杨晴说:“不好说,如果我老师在的话,应该可以给出一个结论。”
刘胖子插话说:“没有结论,咱们就做假设啊。假如,这些小矮人真的是存在的,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被群葬?”
张毅说:“根据得到的信息,以及刘宏宇的见闻,应该可以初步判断,这附近该有一座元代的高规格墓葬才对,不应该有这么一堆矮人的墓才对啊,真是乱套了。”
我闻言眼前一亮,以拳击掌说:“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
第161章 船又出现了
我话音落时,屋内所有的人都挤了过来,将目光齐齐集中在我的身上。
山里的夜晚风很大,加上折叠钢板房相对简陋,多处漏风。
风声好似野兽的咆哮一般,“嗷呜嗷呜”的响个没完没了。偶尔隐约还有狼吟声传来,与风声混杂在一起,配合着钢板房里微弱的手电光亮,营造出了一股阴冷并暴躁的气氛。
众人都在等我说出我的想法,刘胖子更是等不及了,气呼呼的催促:“五哥,你倒是说啊。”
我摆了摆手,示意刘胖子闭嘴,然后开口道:“你们看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这些矮人是被召集过来建造墓室的工匠,而在墓室建成之后,被集体灭了口,并被埋在了这里。”
赵梓桐疑惑的询问:“如果这样的话,那老屁狐精为什么总来捣乱?”
其实,我这个推断的疑点不仅赵梓桐提的这一点,还有,狴犴出现在附近的真实原因又是什么?
我刚想到这里,杨晴忽然开口询问:“五哥,前些天挖到的那个狴犴,是不是也一定程度上意味着这些矮人有可能是犯人,被带到这里被集体处决了呢?”
狴犴在古代确实多被设计在刑堂和监牢,杨晴的猜测不无道理。
我稍作思考后,摇头说:“这种可能性不大。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那这些矮人没理由被实行罐藏。以矮人的习俗来看,罐藏可是他们族群正式的墓葬形式。”
这是一团疑云,笼罩在我们的头上,直接关乎我对目标古墓的地点判断。
没有风水做辅助,没有相关文献记录做指引,没有墓碑标明地点,我自然不能放弃任何可能有用的线索。
“算了,大家挤挤休息一下吧,男的轮流站岗。沈大力,你去角落把炉子支上,点几个无烟煤。”
今天这一天一直没闲着,每一个人都很辛苦。
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不建议夜里做事,每个人必须在晚上保证休息。
两个女孩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挤在火炉附近席地而睡,而我们则轮流守夜,防止意外的情况发生。
我实在是太累,一躺下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刘胖子推醒。我看了一下时间,离轮到我守夜还有一个多小时。
因为还没休息好,我的太阳穴有点疼。
恼火的起身后,我看到刘胖子那货捂着肚子一脸苦相。
他压着极低的声音对我说:“五哥,我要去拉屎,咋整?”
我无奈道:“那你就去你的,我帮你守着。”
刘胖子摆手说:“五哥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我要是拉着拉着狼来了,那我不完蛋了?”
“算了,我陪你去吧。”
我真是拿这个死胖子一点办法都没有,以后我干脆叫他胖爷得了。
我悄声起身后,环顾室内一圈,看到赵梓桐和杨晴挤成了一团,沈大力和张毅正欢快的打着呼噜,跟情侣对唱似的,而冷月,竟然不见了!
我皱眉问刘胖子:“冷月人呢?”
刘胖子说:“刚出去不长时间,估计起夜吧,咱俩说不定还能碰到他。正好,我和他齐心协力,在这荒郊野外开辟一个气势恢宏的厕所。”
“别废话了,赶紧走吧。”
和这死胖子说话,我真的是说一句都嫌多。太累!
在摇曳的炉火中,我小心迈过沈大力和张毅,随刘胖子到了门口。
刘胖子将门打开,立刻便有冷风灌进来,吹得我一个激灵,立刻就精神了。
我用手势示意刘胖子快些,在他出门后,一闪身也跨了出去,并连忙将门关好。
忽然,刘胖子“妈呀”一声,把我吓了一跳。
我压低声音责备:“你小点声,别把其他人……”
话说一半,我因眼前所见惊得愣住,脑中短暂的一片空白。
在距离我们两三米的位置,竟然有黑乎乎的一团黑影,一动不动。
我很快回过神,连忙举起手电照看。竟然发现那是冷月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刘胖子也认出了冷月,气道:“我靠,你这人有病吗?三更半夜的蹲在这里,差点吓得我拉裤子里。”说完他“哎呦”一声捂住肚子,对我说:“五哥,你就在这等我吧,憋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像个球一样的冲了出去,直接蹲在了不远处的一个雪包的另一面。
冷月扭回头,目送刘胖子离开后,冲我勾了一下手指,说:“来。”
他这个面无表情的死人脸竟然冲我做这样的动作,真是不顾我的感受,让我一时无语。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清楚冷月不会无缘无故的叫我,因此只能皱着眉三两步走了过去。
“不见了。”冷月指着他眼前的雪地对我说。
地面上,依然是积雪层,我依然无法看到坑、陶罐以及骨架。
我蹲下身,用狼眼手电将周围照了一圈,说:“应该是老屁狐精那臭屁的毒性还没消掉吧?我估计咱们上一次也是着了那玩意的道。”
冷月眨着那一双绿眸,扭头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向前走出了一步,然后是第二步,第三步……
我起初还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但当他将附近区域都踩过之后,我立刻明白了,那个坑是实实在在的不见了。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幻觉?可是,杨晴为什么会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我正胡乱猜着,却听冷月说:“它来过,刚刚。”
“谁?老屁股精?”
冷月点了点头,似乎又要开口说什么,却忽然身子颤了一下,继而猛的将头抬了起来。
“怎么了?”
我因他这莫名其妙的表现而不安和紧张,连忙举起手电向他盯着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却只有黑压压的松林,满地积雪,以及我和冷月呼出的白色哈气。
“你在看……”我刚要开口问冷月在看什么,却见他猛的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像一只猴子一样,以极快的速度爬到了树冠和积雪当中。
难道,他又发现了什么?还有,他爬树怎么那么快,属猴的?
我也跑过去找一棵树试了下,却是以失败告终。
刘胖子终于提着裤子一脸享受的回来了,当他看到我在尝试爬树,忙跑过来说:“五哥,你这是减肥呢,还是练气功呢?”
我正忍不住想骂刘胖子两句,却听“沙沙”响声,竟是冷月从树上下来了。
刘胖子又被吓了一跳,怒道:“你小子属幽灵的吗?”
冷月看也不看刘胖子一眼,望向我说:“船又出现了。”
。。。
第162章 找到了
“船?”
我和刘胖子异口同声询问,然后我俩应该是想到了一处,惊讶的互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冷月忽然一声不吭冲了出去,速度极快,如一只披着夜色的黑豹,没一会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大急,弓身就要追过去,却被刘胖子拦腰抱住,一起摔倒在雪地里。
好在积雪和松针很厚,起到了缓冲的作用,否则这一下估计摔得不轻。
我怒道:“你他妈干什么?松开我!”
刘胖子急道:“我就不松,有能耐你就把我吃了。”
我心说:你这一身板油,我吃你干屁?
我恼火的试着挣脱,但刘胖子勒得我实在太紧,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这时,几道手电光束照了过来,竟然是钢板房里的其他人找向这边。
赵梓桐和沈大力当先急冲冲跑了过来,看到我和刘胖子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俱是明显一愣。
沈大力当先反应过来,反绑刘胖子的胳膊让我得到了解脱。
我连忙起身,再想去追冷月,却不知道该往何处追。
张毅护着杨晴随后赶到,紧张的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他们则一言不发的静静聆听。
沈大力松开刘胖子,说:“五哥,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冷月,咱们就一起进林子里去找他。”
我用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发现大家都被冻得上下牙打架,只好叹气说:“算了,现在再去追冷月,估计是追不上了。咱们先回钢板房里再说吧。”
赵梓桐虽然冷得直哆嗦,但并不着急回去,而是不停用手电向山林里照看,经杨晴几次劝说才往回走。
钢板房里原本温度还好,但因为刚才大家出去的匆忙,忘记了关门,以至于和外面的温度差不太多。
我们围在火炉附近取暖,久久没人说一句话。
现在离天亮还早,但是众人睡意全无。
炉火跳跃,却赶不走冰寒刺骨的温度,只让我的心情越来越焦躁。
我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冷月一直都是一个人,他有超出常人理解范畴的诸多强大手段,他一定不会有事。
可是,即使我心里这样想,但却控制不住脑子里盘旋冷月那几次遇险的画面。
我越来越焦躁,越来越不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站了起来。
“张毅,刘胖子,你俩陪我出去找冷月。大力,你留下来保护赵梓桐和杨晴。”
沈大力还没等发表意见,赵梓桐急着起身大喊:“我不需要谁保护,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
刘胖子不屑道:“娘们就在这里老实待着,省的给我们当累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争执了起来,让我烦躁到了极点,怒道:“都他妈给我闭嘴,吵什么吵?就按我刚才说的。行了,别废话了,走。”
我说着,快步走到门口,伸手就要扭动把手开门。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咔咔”响声,然后看到门把手被拧的缓缓转了起来。
我大惊失色,后退半步,皱眉凝视那道门,看着门被缓缓拉开。
随着冷风灌进屋内,一张脸探了进来。
“冷月?”我没想到,冷月竟然回来了。
冷月的身上沾了不少雪沫,部分位置还粘有干枯的松针,外套多处被划破,脸色很苍白,头顶冒着白气。
他看到我在门口,愣了愣,然后冲我点了一下头,进屋关门,走到火炉旁拍掉身上的雪和松针,摘掉手套,开始烤火。
我们一群人注视着冷月,都是瞪圆了眼睛,心中充满了诸多的疑惑。
我回头看一眼其他人,然后走到冷月旁边,皱眉问:“你刚才去哪了?”
冷月头也不回的说:“散步。”
刘胖子跑过来怒道:“三更半夜的你散你妈的步。说,你到底干嘛去了?害得我差点和那臭娘们打起来。”
赵梓桐怒道:“死胖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刘胖子还想继续斗嘴,却看到冷月回头淡淡瞥了他一眼,之后竟然不再理他。他更怒,张口就要开骂,被我拉到了后面。
我皱眉问冷月:“你说有船,你找到了吗?”
冷月摇头说:“不见了。”
我指着他衣服的破损处问:“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冷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淡淡道:“跑快了。”
还行,这小子没说让我猜。
凭我对冷月的了解,知道除非他主动说,否则不可能从他嘴里打听到任何事,因此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回身打发大家继续睡觉。
我单独把刘胖子叫过来,向他询问他那次看到船的事。
刘胖子一脸苦相,说他当时就顾着跑了,没仔细看,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算了,如果我们遇不到那莫名其妙又时隐时现的怪船固然是好事,如果遇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夜无话,因为想的太多,我几乎是睁着眼睛迎接晨光出现。
大家温水就着压缩饼干当早餐,用过后,陆续整顿好,走出钢板房。
这一次,杨晴也注意到那坑及陶罐和骨架的消失,并将她的发现告诉了我们。
沈大力拎着工兵铲问我,要不要重新挖。我考虑片刻后,摇头说:“算了,这里不是主墓,再怎么挖也没有意义。按刘胖子说的,那墓的附近有一块被埋的石碑,还有一个铁锚,咱们就以此为线索找吧。”
这一次,我们不再盲目,以挖出矮人尸骨的区域为圆心,逐渐向外扩散着寻找。既然刘胖子他们当时已经挖到了石碑,那石碑就很有可能还在地面上,我们只管清理地面积雪就行。
因为冬季昼短夜长,我们每天能够利用的时间很少。
庆幸的是,老屁狐精以及野狼在这一阶段都不曾出现。我们没有遇到任何凶险或者诡异的事,有的只是和寒冷不断抵抗的意志,以及疲惫和无聊。
如此重复而单调的过程,大概持续了一周。
在一日傍晚,我们付出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而真正的凶险,也逐渐开始向我们逼近。
夕阳斜斜下坠到不知名的山巅,因为树木遮挡光线,松林中已经漆黑得像是夜晚。
我正准备招呼大家停下手上的活准备晚饭,却忽然听到张毅以激动到发抖的声音大喊:“大家快过来,找到了!”
。。。
第163章 无路可逃
听到张毅的召唤声,我们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疑惑了大概半秒,然后才反应过来张毅那话的意思,俱是兴奋的围拢了过去。
果不其然,张毅身前的地面上,碎雪及乱松针之下,一块漆黑的石碑露出了一角。
我迫不及待的上前,将手中的铲子随手丢在一旁,蹲下去用双手去清理石碑表面。
不多时,其余人也都学着我的样子来帮忙。
我们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将石碑表面清理出来大半。又不多时,石碑终于将它遍布苍老刻痕的面容,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它的表面似乎曾经刻有字迹,但现在只剩下看似杂乱的短痕,根本无法让人分辨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起身拍了拍双手,拍掉手套上的杂物和泥雪,点亮手电注视那石板,问刘胖子:“你说你们挖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