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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唐靖仪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手提包准备出门，被辛远寒喊住了，“回来的时候再去找找看陈飞询问一下他有关他是不是认识柳湘婷的问题。”
唐靖仪点点头就转身出门了。
“看来你的怀疑是有点道理的。”辛远寒转向宋颂叹了口气说道，“但是咱们的证据太微薄了，只要柳湘婷和陈飞矢口否认他们认识，那么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不仅仅是矢口否认这么简单，”明磊开口道，“如果柳湘婷和陈飞都承认认识彼此，那又如何，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学生是不可以认识送快递人员的。”
宋颂点点头，“对，就算是他们认识也说不明不了什么问题，我们不如把蔡萌找来做一下认人？”
两个男人同时点点头，辛远寒已经拿出手机给蔡萌打电话了。
蔡萌一进屋子看见就三个人有些紧张的问，“怎么了？是单独叫我来的吗？其他人呢？晓娜他们呢？”
“你别紧张，上次你提供给我们被害人的肖像画，所以我们这次是想叫你来认一下被害者的照片。”辛远寒温柔的解释道，一般帅哥的轻言细语都有安抚小姑娘受创心灵的作用。
“哦。”蔡萌木讷的点点头，脑子里一团浆糊，“那你们给我看看吧”
“是这个人吗？”宋颂从文件里把曹晓棠的照片抽出来放在蔡萌的眼前叫她辨认，蔡萌努力的看了很久之后说道，“我的肖像画真的这么差吗？你们觉得这个人长得和那个素描像吗？”
宋颂笑了笑，“别介意，蔡萌，我们只是走走流程。”说罢从文件夹里拿出了陈飞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蔡萌才用手拍了拍胸脯然后说道，“就是嘛这才对啊，你们差点吓死我了。”
“是这个人？”辛远寒听见蔡萌的回答立刻补问道。
蔡萌点点头，“应该是这个人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但是也不保证我的记忆百分之一百的不出错误吧”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宋颂把第一张曹晓棠的照片又一次拿出来给蔡萌看，蔡萌摇摇头，“不认识，也没见过。”
“这个人就是你们三番四次收到的包裹的人的尸体。”宋颂的话音才落，蔡萌就用手捂着嘴出门冲向厕所呕吐去了，宋颂只好无辜的把照片拿回来看了一会问道，“有这么恶心吗？”
“行了你少逗人家。”明磊宠溺的笑着对宋颂说道，宋颂也回敬了一个笑容，“真的没有那么夸张啦”
“你们俩够了，人家是收到了尸体，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辛远寒皱着眉头低声训斥眼前的二人。
宋颂用照片扇着风说道，“哎呀看来有人是心疼了哦”话音才落蔡萌又回来了，宋颂赶紧走过去递给她一张餐巾纸，“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的反应这么大，一会叫辛远寒送你回去好了。”
蔡萌点点头说道，“没事，我没什么事情。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个人叫做曹晓棠，你想想，认不认识他？”宋颂问道。
“曹晓棠？”蔡萌把这个词回忆了很久，末了还是只能摇摇头，“我总觉得好像听过，可是又觉得可能是上次朱晓娜出事的时候听你们说的，我记不清了好像没有什么印象，这个人怎么了吗？”
宋颂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看看你们是否认识。你那晚看见的那个被害人如果还活着，证明和这件事情有关，那么你会去警局指证这件事情吗？”
“不行”蔡萌赶紧摇摇头，“前两天赵玮他们也依次收到了包裹，我觉得这个犯人根本就对我们很熟悉，而且主要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对付我们几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本来我没有什么危险，可是如果去作证很可能就会一命呜呼了”
蔡萌说的这番话也是宋颂他们经过几次讨论得出来的结论，她既然不愿意作证，那么他们也没办法逼迫人家，宋颂突然想起之前的文化，大家都说不记得死者和潜逃的凶手的长相了，那么是不是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而惧怕？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宋颂看着辛远寒把蔡萌送出门去之后转向明磊说道，“之前咱们调查过的人都一致说自己想不起来死者的长相，但是事实上死者是正对着他们死亡的，那么深刻的事情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忘掉了？”
“对我也在想这件事情，先前没觉得有什么经过蔡萌一说我才想到，很可能是大家都记得这个人的长相，只是不说罢了我觉得这样的情形比较好处理。”明磊点点头，又坐到了自己的积木桌前。
“为什么说这个情形比较好处理？我怎么看不出好处理在什么地方了呢？”宋颂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明磊问道，明磊不由的笑了出来，难为宋颂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了，“你想啊如果是他们的缄口不言是因为害怕祸及自己，那么只要我们证明永远都不会祸及自己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会说出来了？”
“我觉得改口供这个事情的风险很大的，如果我是你就去证明就算你们不说也还是会祸及自身的”宋颂斩钉截铁的说道，然后看着突然把头抬起来的明磊，半晌明磊才说了一句，“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
“喂我这也是为案情着想啊”宋颂很不满的说道，“你一天就知道玩你的积木。”
明磊站起身来宠溺的从宋颂的背后抱住她说道，“怎么？不是连积木的醋你也吃吧？我这是在整理脑子中的思绪呢想要把他们都串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那你的新发现是什么？”宋颂扭过头去看着明磊问道。
“我突然觉得人啊不及时行了很可能就来不及了。”明磊说罢就吻了了宋颂的唇，把她在自己的怀里转个了个，然后紧紧的抱着她。
“哼……”门口的一声冷哼把两个人都拉回了现实，尴尬的看着已经回来的辛远寒，“我说你们俩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也省的碍眼。”
宋颂吐了吐舌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偷偷的看着明磊，明磊居然笑了出来，对着辛远寒说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要再过一会儿才回来呢”
占卜师之谜 第181章 重头再来
第181章 重头再来
“我只是把蔡萌送回女生宿舍能够要的了多久的时间？”辛远寒很不满的看着眼前大秀恩爱的两个人完全不把他和唐歌放在眼里了，顿时觉得悲从中来，“行了，言归正传，说说看你们都有什么发现吧？”
“我们俩刚才在说这些人不肯说自己记得死者的长相是不是因为害怕被加害。”明磊答道，除此之外他俩确实没有探讨更多的内容。
辛远寒点点头，“这个有可能，刚才宋颂你问了一些关于曹晓棠的问题，这个……你有什么想法吗？”在刚才宋颂开始问的时候辛远寒就很是关注这个点。
“恩”宋颂点点头，在会议桌前坐了下来，“我觉得这个凶手使用曹晓棠的尸体不是捡到谁的就用谁的，而是刻意的。”她开始解释道，“因为最后法医肯定是会鉴别的出尸体是谁的，如果和曹晓棠毫无关系即便是听见了这个消息也会不以为然的，反之则不然。这个凶手一直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会不会是因为他在等待这个受害者精神崩溃然后去自杀呢？”
辛远寒点点头，“是我也这么怀疑过，不然这个举动就成了吃饱了撑的，没事可干了刚才我送蔡萌回去的时候才知道这两天赵玮他们也陆续收到了包裹，东西也直接交到了警局的手里。”
“每个尸体都那么新鲜的……”宋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么这个犯人是不是需要什么东西来保存尸体啊？”
“有道理”明磊突然灵光一闪的说道，“如果这个凶手真的是陈飞，那么他家里肯定可以找到曹晓棠的尸体，这也就可以指证他是凶手了。”
“但是就算是搜查也需要有搜查令不是，就算是有了搜查令也需要有证据初步证明他是凶手不是？”辛远寒冷静的驳斥了明磊的思路，明磊点点头，“对，所以我们要仔细的梳理一下这个案情我们还漏掉了什么环节。”
“这个案子是从朱晓娜开始的，如果要梳理是不是也该从她开始重新审问一遍？”宋颂问道，按着辛远寒不明所以，这样大动干戈的无用功是不是没什么必要？
“不需要对每个人进行一遍盘问，对朱晓娜进行审问吧之前柳湘婷说她是第一个听见朱晓娜大喊的救命，你也因此而怀疑柳湘婷，咱们现在就针对这个现场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再问一遍她或许就会有什么思路出来了。”辛远寒解释道，他可不想被人看成是一个破不了案就不断提审证人的庸才。
付思恊这会儿正好回来，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说道，“你也都速度的。”
“不是叫我去问问柳湘婷和陈飞是不是认识吗？这么点事情我还需要处理多久啊？”付思恊很无辜的看着惊讶的众人解释道。
“我说……您不是就过去直接问了吧？”宋颂看着付思恊突然觉得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当然没有了，我那么蠢吗？我只是问，柳湘婷，听说你和陈飞很熟啊”付思恊很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剩下三个人以前给他说了一个字——滚
“行了，我哪有这么低智商的？”付思恊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三人解释道，“不要总是觉得全天下就你们三个的智商够用啊我肯定是有我的办法问话的，只是怎么问的你们就别管了，这属于私人机密，我将来还打算去做间谍情报工作呢”
“是是是付大间谍，那么就请您说说看到底您得出了什么结论来吧？”宋颂调侃道，付思恊点点头，“这个柳湘婷和陈飞的确是认识的，但是据说也是在送快递的过程中认识的，因为柳湘婷是班长的缘故，所以他们班的快递基本都是她去代签然后取来的，所以一来二去她也就和陈飞熟络了起来，她说陈飞是一个很健谈的人谈吐都很幽默，所以说平时也能找到很多的话题聊。这个学校大多数的人都是有钱人，和你的交往是带着三分目的的，而这个陈飞人好像很单纯，所以柳湘婷也觉得和他聊天很愉快。就这样，这就是他们全部的关系。”
“在取快递的过程中认识的，这个答案倒是很合理。”辛远寒走着眉头说道，“那么是不是有可能也是建立在这样关系的基础上一起实行犯罪呢？”
“如果柳湘婷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可能性很小。”宋颂斩钉截铁的答道，“当然前提是如果这句话是真的的话”
“你对柳湘婷真的偏见很大啊为什么啊”付思恊看着宋颂问道，很少见她极端的怀疑过一个人。
“你去把朱晓娜找来吧最好避开别人的耳目，单独找到这里来，我们再去问一些问题。”不等宋颂回答付思恊的话，明磊就插进来说道，他害怕付思恊一会再和宋颂吵起来，他们还驾驭不了这个失控的局面了。
“为什么又找朱晓娜？不是盘问环节都结束了吗？”付思恊有些不解的问道。
“我们打算把这个案情重新梳理一遍”辛远寒解释道，“而这个案子最关键的一个人物就是第一个收到包裹的朱晓娜，我觉得她身上能够给我们带来的线索远比其他人更多。因为后面发生类似的事情的时候人们就会因为惯性不去注意一些小细节了。”
付思恊点点头，反正也不知道辛远寒在说什么，还是乖乖的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就好，只是他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功的代替了王楚楠的位置变身成为了跑堂的？
朱晓娜很快被带进了理事会的办公室，看着眼前坐在会议桌前散漫的三个人问道，“听说你们还有些疑点要问问我？”
“随便聊聊。”辛远寒赶紧收起了散漫的态度，转向朱晓娜带着笑意说道，“只是再问问看一些之前没有太注意到的细节问题。”
“哦”朱晓娜点点头，“好的，如果我还记得的话我都尽量回答。”
明磊也停下了手里玩积木的重要工作，宋颂也放下了手里的杂志抬眼看着朱晓娜，他们都在等辛远寒的问题，因为这事儿是辛远寒建议的，“那天你们提出要走路回学校的事情，是谁最先提出来的？”
“不记得了，好像就是一开始有人这么说，然后大家就瞎起哄最后就一起走回来了。”朱晓娜说道，努力的会议当时的场景，“回来的路本来是有两条，大家也在寻则那条路上起了一些分歧，最后是李健他们提醒我们是为了江哲阳表白才走路的，所以当然要选择一条僻静的路。”
“是李健建议的选择这条路？”辛远寒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一般。
“虽然是李健建议的，但是应该是江哲阳的意思我觉得可能走路回来也是江哲阳的意思，只是最后大家都很配合的附和而已。”朱晓娜解释道，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了什么。
辛远寒在纸上写下了李健和江哲阳两个名字，接下来要提审的无疑就是这两人了，“那么你们走到案发现场之前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发生？”
“异样的情况是指什么？”朱晓娜问道，不明所以。
“比如说有没有人打电话？”辛远寒提示的问，这下宋颂和明磊都听出了这话中的意图，显然辛远寒是想通过电话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遥控指挥凶杀现场的布置，否则怎么会那么巧？
“有”朱晓楠点点头，她却不知道辛远寒为什么这么问，“我们都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然后说回学校的事情。每个人都分别先后打了电话，因为一开始是柳湘婷说她家人担心她，她得先报个平安，我们也才想起这个事情分别都打了电话。”
辛远寒继续在本子上记录了这个重要的线索，这个线索提醒了他可以调一下那晚上大家的花费详单，看看是不是真的都在给家里打电话，“听说到现场一个说要走的人是你？”
“是，我本来以为是的，”朱晓娜说起这件事情就想起自己之前的口供有些不对，给辛远寒解释道，“因为之前我就在想是我过去试探的死者的呼吸，可是好像第一个说要离开的人不是我我听见有人说咱们还是走吧别多管闲事了，才说出来叫大家走的话的”她解释道，等于是翻了口供，宋颂脱口而出的问道，“那么第一个说话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朱晓娜摇摇头，“我现在就记得那个片段，可是具体的谁说的话，我却没什么印象了说来也真是奇怪。”
“是，那种情况下紧张成那个样子了，这样的小事忘了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嘛”付思恊替朱晓娜圆场，朱晓娜很暧昧的对着他笑了笑，引得大家都有所暗示的看着付思恊诡异的笑了，“行了，今天的文化就到这里吧要是之后再有什么问题，我在找你。”辛远寒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看着朱晓娜说道，顺便嘱咐了她一句，“为了确保你们的绝对安全，我希望我们做调查的事情你们都要严格的保密。”
“这个我知道，我也不想这个犯人盯上我。”朱晓娜点点头就随着付思恊一道出门了。
占卜师之谜 第182章 回到现场
第182章 回到现场
唐靖仪那边已经通过经理的嘴调查出了之前陈飞是在快递公司哪个分部就职的，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找了过去，只是有一点叫唐靖仪很疑惑，为什么陈飞两个工作地点之间的相距这么远？大概是因为在这期间陈飞突然的搬了一次家。
原来的工作地点距离曹晓棠家居然很近，这也是唐靖仪过来之后偶然碰上了王楚楠和秦可可才意外的发现的，“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听说曹晓棠之前是在快递公司做快递的，所以就过来看看了，想看看能不能从快递公司找出什么线索来。”王楚楠答道。
“这是那个老婆婆告诉你们的？”唐靖仪突然觉得非常挫败，这样的事情王楚楠都能知道，自己和明磊却被人轰了出来。
“怎么可能那就是个疯婆娘。”秦可可不爽的说道，显然也是受到了驱赶之后的的不满，“我们是从他们家邻居问出来的，上下左右的门几乎都被我们敲过了。”
“他们说曹晓棠以前在这家公司工作？”唐靖仪抬眼看了看快递公司的牌子问道。
“是说是这里的快递职员。”王楚楠答道。
“你们有没有问问看他们的邻里关于陈飞的事情。”唐靖仪想起什么转过来看着王楚楠和秦可可问道，但是没有抱丝毫的希望，他们也很给力的集体摇摇头，“陈飞的事情？陈飞的事情为什么和曹晓棠有关？”
唐靖仪觉得脸上瞬时间多了三条黑线，摇摇头，“行了，一会儿进去咱们统一口径就说是警察，觉得曹晓棠的案子还有众多的疑点我们要继续取证。”
如同上次去诈陈飞的经理一般，他们还是依样画葫芦的看着这家快递公司的经理表明了来意，经理很有些惊诧的问道，“诶？怎么是你们来的，上次那个高高的女警官怎么没有过来啊”
“因为我们现在发现这个案子牵扯到了另一个更深的案子里面所以由我们部门接手了。”唐靖仪问道，心中开始寻思这个人嘴里所说的上次的那个个子高高的女警官是谁？难道是柳湘婷的母亲，“之前的女警官何淑仪对你们做了些取证的工作，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做点信息的搜集。”唐靖仪打算孤注一掷的赌一把，开口就说除了柳湘婷母亲的名字。
好在经理连连点头，“是是是，何警官每次都是一个人过来取证的，你们今儿来三个我还真是不习惯呢”
“他们两个是见习生跟我来看看怎么办案的”唐靖仪顺手就把王楚楠和秦可可卖了，因为带这么多人说这么点事情是比较容易引起比人怀疑的事情。
“这样啊姑娘你年纪轻轻看来资历不小啊”经理想要排泄马屁，可是唐靖仪担心时间长了会穿帮的，赶紧问道，“曹晓棠是你们这里的职员？”
“是的”经理点点头，“说起来小伙子人真是不错，自杀可惜了。”
“在自杀之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唐靖仪问道。
“奇怪的举动倒是没有，但是这个小伙子命不是很好，本来当年啊是考上大学了，可是后来却被人代替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要不是现在学校重新整理档案的时候阴差阳错的找到了他啊，他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经理解释道，这样的剧情一般都是在法治新闻里面才看得见的，这次他们居然是亲自听说了，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唐靖仪为曹晓棠悲伤之余还得继续盘问，“这个人你们认识吗？”她说着拿出了手上的那张陈飞的照片看着经理问道。
“怎么不认识啊这个人是曹晓棠的好朋友，当时说是想找份工作，可是也是因为他的手续不全所以我们也不能直接聘用，就先做临时工了。”经理看着唐靖仪手里的照片连连点头，“我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