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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出来时很多人已经见到入内的黑手党,那么今夜他们的目标是谁呢?
距离别墅几百米的人工花园的某个角落,听到强烈的爆炸声,苏默和安澄同时停下步子回头看去,才发现刚才他们跳下的楼顶此刻火光冲天!
爆炸……楼顶……
看着黑色滚滚的浓烟,忽然安澄眸色隐动。
这画面似曾熟悉,让她无比恐惧……
心里好像有某个地方被挖掉一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掩埋。
她失去了什么?
“澄?”苏默察觉她的不对劲,脑中一闪,想起半年前大厦爆炸案。
虽然她现在被催眠暂时忘记了以前的事,可根据露汇报的信息,安澄已经逃过两次,也就是说,她很可能随时想起那些丢失的记忆。
“露!露还在上面!”忽然安澄激动的惊了一声,抬起步子就想往回跑,早就忘了被手铐和苏默拷在一起。
箭步冲出去,被苏默从身后揽腰抱住,“她不会有事,放心。”
半年前的爆炸案对安澄来说打击太大,在她转身刹那他几乎能看到她眼中闪现的泪光。
自责,心中疼痛难当。
谁是谁的救赎(22)
“露受过专业训练,能够非常好的保护自己。”
紧紧抱着颤抖的安澄,苏默在她耳边轻声呵哄道,“别怕,她不会有事……”
“真的?”她微微回头,有些恍然的问。
夜色里,他的眼睛尤为发亮,似乎给你带来无限期望,“真的。”
随着细碎的步伐声靠近,苏默警觉起来,压低了声音轻轻道了个‘走’字,抓起安澄的手,隐没于黑暗之中。
……
别墅的天台,刚发生过爆炸显得此地一片狼藉。
烟雾迷蒙,血腥味和呛人的浓烟混杂在一起,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感。
确保安澄和苏默离开后,露原本打算自己对付黑手党,就在来人破门而入的刹那,她竟然被人从身后暗算。
等到反映过来时,爆炸已经发生,她毫发无损,倒是黑手党们尽数死得凄惨。
再度恢复平静之时,露利落转身,同时迅速拔出腿上的消声枪,回身将枪口对准刚才偷袭自己的人。
被枪指着,顾天恩笑得从容不迫,象征性的举起双手,玩笑道,“就这样谢你的救命恩人?”
“你是L的同伙。”对待敌人毫不留情,这是‘暗’杀手的第一守则。
月色下,露的表情越发清冷,“苏太太是你带来意大利的,并且,我没有要求你救我。”
毫不留情,并且更不领情~
顾天恩嘴角的笑意里有自嘲的意味。
帮了苏默那么一个大忙,居然他走时也没对任何人说起,报复得太明显了。
如果再不解释,就要被司徒遥的美女杀手干掉了。
“今夜另一个接头人是我。”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很小的盒子,只有火柴盒那么大,抛给露,“这是钥匙。”
露单手接住盒子,打开确认后,依旧对顾天恩保持怀疑态度,“你真是另一个接头人?”
耸耸肩,“不然你以为你那么容易就能进入别墅不被L追查身份?”
谁是谁的救赎(23)
“我从没要求你替我掩饰。”露在‘暗’里是出了名的冷,谁的情都不领,所以……
装了消声器的枪口依旧对准顾天恩。
‘暗’杀手第二守则:敌人必须铲除干净!
顾天恩没辙了,心里暗暗咒骂苏默那混蛋最好永远得不到安澄的原谅!
忽然天台入口方向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菲尔杰登的保镖上来例行公事。
露的听觉极好,自然是察觉了,抓住她半秒失神,顾天恩身形一闪,一手快速抓住她握枪的手,反手扣在她背上,这动作和力道让露眉间微微颤动。
想抬脚后踢,却被他先知先觉的挡了个正着!
这个顾天恩,有那么深藏不露?
“宝贝,虽然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再耗下去你就没时间跑掉了,我是无所谓的~”
轻/佻的话音在她耳边说完,顾天恩双手一松,露反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人痛得龇牙咧嘴,余光里那抹暗色的娇小的影子纵身一跃,沿着刚才安澄他们跳下的地方下坠而去。
伴着一阵微怒,“呸!谁是你的宝贝?那巴掌是替安澄打的!”
人已走远,顾天恩摸着有些青紫的脸颊,哭笑不得。
打得好,打得好~
谁叫他拐跑了别人的老婆?
他活该~
再回头看看天台入口,菲尔杰登的保镖们快来了,整理了衣装,善后是他的事。
然后……抬眼无言的看看天上那轮亮得发白的月亮。
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他也该跑路了。
一开始他确实答应和L合作,只因为安澄是他心中的魔障,他想,不能做她最爱的男人,那么做最爱他的男人也是好的。
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所以来到巴勒莫两个月后,主动联系了苏默,精心筹划了今天的戏码,外带做了他老婆暗中的守护者。
接下来就看苏大公子如何发挥,他的戏,已落幕。
谁是谁的救赎(24)
深夜,两抹人影鬼祟的没入巴勒莫最大的港口。
这里停满了各种豪华的游艇,成千上百,用来藏身再好不过。
苏默带着安澄躲进其中一艘,等到外面追逐他们的人寻物可寻,最后类似头领的人站在原地打了一通电话,才不甘心的离去。
这时,苏默才放开一直封住安澄嘴的手。
“你……你要杀了我吗!?”大口的喘息了,蹲在某艘白色游艇的甲板上,安澄小声抱怨。
同样蹲在她身旁的男人浅浅笑了笑,站起来,将她带起。
“现在要去哪里?”
安澄只能问,因为他们被手铐锁在一起,她的力气肯定不及这个疯子大,所以……
她只能在心里弱弱的埋怨下露为什么要给自己手铐。
钥匙?钥匙安澄压根没带在身上,只想着要拷别人,拷坏人,需要钥匙吗?
哪里会想到结果被铐住的是自己……
太悲剧了!
想到露,她又担心的问苏默,“喂,露真的没事吗?”
“喂?”苏默侧身瞪了她眼,“我没名字?”
安澄一颤,“那个……对不起,我……”
怎么说她和他才认识没多久,虽然他一直强调他们是夫妻,而且她在他面前也会不自觉的松懈,所以那个‘喂’字,根本就是脱口而出。
可毕竟还是很陌生的……
她怎么知道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事?
生气了,把她扔下海都有可能!
见安澄露出惧怕的样子,苏默隐忍了下,差点笑出来。
板着脸带她进了游艇的底层,顺手脱掉外套,然后发现有手铐的存在。
外套拖了一半挂在被手铐连接着的大手和小手中间,视线再上移到安澄的脸上,老婆似乎很无奈,又有种想发作却不敢发作的怨气。
总是脸色不好看就是了。
“怕我?”扬起眉,他有些得意的问。
哎呀,啧啧……从小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欢和苏公子做对的安名媛也有怕他的一天?
谁是谁的救赎(25)
翻起水灵灵的大眼睛抬起头看着苏默的下巴,他得意什么劲呢?
安澄心想,他那么疯,不怕才奇怪了,嘴上也就如实道,“是人都怕疯子~”
淡淡的口气,浓浓的讽刺。
“疯子,呵……”眉尾轻轻扬起,苏默半威胁半严肃道,“你说我是疯子,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果然!安澄蹬蹬的退了两步,也只能退两步,她还被手铐锁着。
苏默再笑,“疯子的老婆?”
“……”这个人真是……“我确定我没失忆以前是讨厌你的!”
“确实~”这点他完全不否认,低头伸出手在手铐上随便拨弄了两下,竟然就神奇的打开了。
安澄简直不可思议!
两根指头拎着泛着光的手铐看了半天,然后随意扔在某个角落,再看了看四周。
这是艘中型游艇,里面的豪华设施一应俱全,苏默已经脱下外套走进浴室,背影飘出一串话语,“冰箱里有水,隔壁房间的衣柜里有换洗的衣服。”
说着就自顾自的关上浴室的门洗澡去了,夏天的夜晚狂奔,也会流汗。
愣愣盯着门看了半响,安澄疑惑,扯着嗓子问,“这是你的船吗?今天晚上在这里住?我们要去哪里?你……”
她还没问完,隔着门苏默轻佻的声音传来,“对,就在这里住。”不容拒绝的。
瞪了那磨砂玻璃门里的人影一眼,忽然就打开了,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无耻的探了半个身子出来,脸上挂着邪气笑问,“宝贝,要不要一起洗?”
“你去死!”红着脸骂完,苏太太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
苏默遗憾,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这艘中型游艇设备很完善,最惊叹的,是客房的衣橱里,有很多安澄喜欢的衣服,虽然看得出来是被人穿过的,可是……
“这些衣服都是我的吗?”
拿在手上,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人再恍然,已经跟着她没有半点记忆的丈夫来到这个地方。
谁是谁的救赎(26)
害怕吗?
拿着有自己气息的衣服,安澄默默的问自己。
苏默虽然很恶劣,很玩世,做的事情令人匪夷所思无法理解,可是……
似乎他的疯狂都是以自己为起始。
这半年行尸走肉的生活终于结束,没想到是用这样的方式,不知道前路如何,可是她不害怕,更没有丝毫后悔是跟他一起逃跑出来。
所以……
淡淡的笑了笑,安澄走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苏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床上。
一米八几的长躯,浑身上下只穿了蓝黑条纹的长浴袍,舒舒服服靠在叠加的大枕头上……
看卫星电视。
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吗?
安澄忍不住想。
然后双手插腰不客气的问,“你怎么过来了?”
明明他有他的房间。
扬起眉轻轻扫了她一眼,眸子里闪过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你,怕你逃跑。”
“……”她挫败,“我要跑早在你洗澡的时候就跑了!”
怒气冲冲的走到床边,驱逐道,“快回去,我要睡觉了。”
过了惊心动魄的一晚,最后马拉松似的从首富家的别墅跑到码头,她又不是奥运长跑选手,双腿早就酸得发胀。
而且这一周过得太紧张,都没怎么休息,洗完澡迫不及待想找一张床睡死过去。
可是这个大男人毫不避讳的横在床上,要她怎么睡?
想想他一直强调他们是夫妻,而且露也承认了,应该不会有假,刚才的口气……
深呼吸,安澄又换了个语气,“我没想起以前的事,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现在你对我来说还是陌生人,要和你同床共枕……”吞了口唾沫,她直言,“不能接受。”
怪了,苏默斜眼看着安澄,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得那么直接?
简直可以用诚实来形容。
诚实过头,于是直接伤了千里寻妻的苏公子的心……
谁是谁的救赎(27)
见他没反映,安澄又说,“如果你喜欢睡这里,那我去隔壁的房间好了。”
她还无法自然的和疯子共枕同眠,心里都过不了那一关。
“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他眯笑,眼中渗出危险的光芒……
在人还没转身跨步之前,猛然起身一把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安澄吓得心悬在半空,心想这家伙不会乱来吧?
脑海里齐齐飞入最近和苏默见面时他左右逢源身边美女过境的画面,难道他要在这里强迫她……
“放心~”将她压在身下,苏某人慢条斯理道,“夫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不过……”
“不过?”心颤颤,他到底要做什么?
就见苏默手中有什么一闪,在他指尖里出现的是一枚闪耀的钻戒。
“这个……?”
还没问个所以然,他就将那枚戒指套进她左手的无名指,心里又是不可思议的颤了下。
这次不是害怕,不是紧张,而是……
她看着手上尺寸刚刚好的钻戒,疑惑却没有突兀感,就和衣橱里那些衣服一样,她觉得,这也是她的。
顾不得某人还欺在自己身上,问,“这是我的吗?”
“物归原主。”嘴里飘出四个字,苏默付下身去,安澄立刻紧紧闭上眼,两只手护在胸前,全身僵硬,就像被煮熟了的鹌鹑一样。
想象中的热吻,抑或是更加露骨深入的事情没有发生。
沉默了会……
感觉额头正中被人蜻蜓点水的浅浅吻了下,身上笼罩着的阴影便向旁边移开,那双手便滑到她的腰间看似很轻,实则力道不小的将她圈禁在怀。
再睁开眼睛,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苏默关掉了。
他静静的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有规律的平缓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将热气喷在她的颈项间……
这感觉并不讨厌,反而似曾熟悉。
黑暗中,安澄看着苏默。
与其说是看,更甚是打量。
谁是谁的救赎(28)
他脸部的轮廓分明,尤其是眉眼之间,有种清俊高贵的优雅,高挺的鼻梁气质俱佳,用来冷冷的做不屑的哼声时也让人难以讨厌起来。
唇的厚度适中,嘴角有骄傲的弧度,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微笑,而那样的笑,是有距离的。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长得相当好看。
她开始在心里不断的疑惑,提问,到底她为什么会嫁给他?
追溯从前,他们是如何认识?相爱的过程?
她开始好奇。
逃离了巴勒莫,不用再去看那该死的催眠师,她会慢慢想起来吧?
她与他应该分开了六个月,他还是追来了,带着她上演了一处生死逃亡的大戏。
那么,他一定很爱她吧?
不自觉,安澄抿着嘴悄悄绽放了一个笑,脸颊上的酒窝开出窝心的花朵,然后轻轻的,继续是用气息对那睡相可爱的男人道了一声,“晚安。”
安心的闭上了眼,不觉黑暗中给与她安全感的男人在那一刻静静的睁开了眼,将他呵护珍视的妻子深深的望进双眸。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安心了?
没有人知道在最初她离开毫无音讯的那几天他有多疯狂多无措,内心无比自责不该对她隐瞒真相。
作茧自缚的后果,是失去挚爱半年。
半年,作为惩罚已经足够了。
安澄消失两个月后,他收到那封来自巴勒莫的邮件,里面只有这枚戒指。
恨极了顾天恩却又不得不借助他的优势。
聪明人,总是太容易高估自己。
现在小丫头终于回到他的怀中,久违的心安也随之而来,这次,不会再放手了。
……
眼前一片海蓝,白色的气泡从海底冒了出来。
红色的珊瑚,五颜六色的贝壳,还有各种各样的鱼儿游来游去。
在深海的中间,有巨大的舞台,舞台上布置着小巧可爱童话式的道具。
然后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面对面站着。
谁是谁的救赎(29)
女孩说,“天亮了,我要变成泡沫死掉了,呜呜……”
这是《海的女儿》吗?安澄忍不住想,可是变成泡沫的人鱼公主不是不会说话吗?
好吧……她知道这是梦,可以无厘头颠覆一下。
小男孩说话了,语气很老城,双手搭在女孩儿肩上,大人似的安慰,“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变成泡沫的!”
啧……
这口气,太让人感动了。
……
一觉醒来。
安澄的嘴边还有一丝梦里的笑意。
海的女儿,海的女儿……貌似这样也不错,明明小人鱼付出了那么多还要变成泡沫,最后升上天堂做了天使还衷心祝福王子和公主生活幸福。
如果她是小人鱼,她才不会祝福,她一定往死里诅咒!
浮浅的王子,捡她便宜的公主!
结局应该是王子对小人鱼一往情深至死不渝才对就像她的梦才对!
闭着眼,美滋滋的想着,忽然响起一个男人低哑的声音,“想什么呢?傻笑成这样~”
猛的睁开眼!苏默正眯笑的望着她,惺忪的睡眼眯成一条缝,里面渗出幽幽的绿光,妖孽至极。
打了个冷颤,安澄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身子,一动才发现她是枕着他的手臂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什么时候醒的?难道自己把他的手当枕头压了整晚?
“放心。”苏默像是会读心一般,故意放慢了语速,“我的手,不酸。”
早就习惯了,还怀念得不得了。
安澄盯着他直愣愣的看,不知想了些什么,半响问,“你是不是有很多红颜知己?”
“结婚以前。”苏公子口气轻松的答。
她一晒,休想用‘结婚以前’满混过去!
“那前几天呢?”难道她是瞎的?她看到的左拥右抱都是假的?
苏默眼皮都不抬,瞄了墙上的挂钟一眼,一大早的……嘴角笑意绵绵,长臂一展就将安澄往自己身上捞,“老婆,你在吃醋。”
谁是谁的救赎(30)
怪事……
他一口一句‘老婆’叫得那么亲热,做得好像爱她爱到死去活来,那么作为什么也想不起来的妻子,关心关心老公的私生活,有什么问题?
贴着他紧实的胸膛,那阵阵心跳鼓噪着安澄的耳膜,她错愕抬头望了他一眼,“你把我当傻瓜吗?”
“……哪有的事。”这不是经常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直视他深深的眼眸。
苏默有点怔,然后笑着将她抱得更紧,“傻瓜,那些是障眼法。”
原本他们结婚的时候,安澄就把他一个人扔在教堂,之后虽然关于二人的新闻很多,也不乏猜测。
苏默那样的花花公子,作为成功人士来说,又是那么年轻,婚姻到底能维系多久?
旁人猜测连连,更多的是等着看笑话。
而且他们的婚礼严格来说是没有完整举行的,所以到底私下两个人有没有结婚,或者说领证之后是不是又离了,都是未知。
半年前安澄无故失踪,虽然苏默知道定然是一并消失的顾天恩带走了她,可是去了哪里,他竟然找不到……
媒体也追逐过这新闻,最后给了群众一条苏默婚后依旧风流本性不改,所以安名媛远走他国的‘确实报道’。
那时候如果不由着事态如此发展,他真的忧心L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这样也好罢,他可以放手去做很多未完成,监视自己的艾拉,带走安澄的顾天恩……
棋盘上的棋子,无论黑白,都必须紧握于手心。
确保了安澄暂时的安全,而他自己,则在外人面前做回那个过尽千帆回归殊途的风流大少。
不是没有后悔过,在找寻不到她的下落那段日子,差点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幸而……
望回怀抱里对自己依旧充满怀疑的安澄,苏默极尽耐心的解释,“我以后都不会再骗你了。”
“真的?”他以前骗过自己?做过对不起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