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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老板凶厨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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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指上还占着紫菜碎渣,只能翘着手指赶紧胡乱的用手背擦拭,安鲁却比我更惊慌,他大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句话就能引起我这么大的反应,赶快跑过来帮忙。只是我的眼泪开了阀门就像泄洪一样止不住,手边又没有什么可以擦的东西,安鲁手足无措的愣了两秒钟之后,索性一把把我揽到怀里了。

    还是法兰绒的格子衬衣,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贴近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这种面料温暖又柔软。安鲁静静的摸着我的头,过了许久,等我渐渐平静下来,才轻轻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天天。”

    我抽泣着,喃喃的说:“我不结婚了,这道选择题太难,我不会做。”,、、,

空落桃花() 
安鲁等我情绪稳定了把我塞到沙发上,他转身去拿了点东西又回来了。先递给我一个手帕让我擦眼泪,我许久没有见过手帕这种东西了,拿在手里盯着看了一会,也许是样子太可笑,安鲁解释说:“我喜欢用手帕,用起来感觉比较踏实,你放心用吧,是新的。”

    我捏着这个手帕,擦拭着眼角残余的眼泪,诚如安鲁所说,相比抽纸这种布料的感觉更真实、更能慰藉人心。

    安鲁见我好一点了,又递给我一杯热茶,我接过来放在手里,感受着杯子传过来的阵阵温暖,人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了。

    安鲁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坐在一边,目光也不与我直接交流,好像是在等我开口。过了许久,我不好意思的问道:“你饿了吧?”

    安鲁摇摇头,“天天,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选择做或者不做一件事,目的都是让自己过得更好、更快乐,如果让你如此纠结、难过,那么这道题恐怕就已经有答案了。”

    我摇摇头:“这道题太奇怪,我也不是为我自己一个人做的。”一想到老李,我就觉得心酸,要是知道我阿姨给我介绍的是这么一个结婚对象,他会怎么想。还有安鲁,他前女友如此处心积虑的算计我,我真替他觉得害怕。

    听我这么说,安鲁又沉默了,是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他说什么好呢。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过生活不能交白卷,最后我总会做出一个选择,不管结果怎样,总会好起来的,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

    我从沙发上起来,走去厨房做我的紫菜包饭,不管未来会怎样,起码还要完成我手头的工作。

    我把米饭在紫菜上铺好,用心的一点点压实,再把色彩斑斓的食材和酱料整齐的夹在里面,看着五味俱全的包饭我觉得还真像我的生活,似乎光鲜亮丽,最外面却是一层黑色幽默。带点怨气的,我一刀刀切了下去,听着金属和菜板碰撞清脆作响的声音,我也做好了选择。

    收拾完厨房,我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把刚才心里默念的一段话的打到屏幕上,“丁喆,我已经做好决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之前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我很快乐,但是自问我这个人既笨、又懒,怕麻烦,不爱动脑、又没有安全感,在知道这些事情以后,我无法再开心快乐的跟你走下去。家里的东西都是一些身外物,随手帮我扔掉吧,店里的钥匙我已留在吧台。不后悔相识,感谢陪伴,也尊重你的坦白,也请求以后再无瓜葛。”

    写完后我默念一遍,直截了当的点了发送键,如鲠在喉的一股热气似乎终于痛快的释放了出来。把扔到一边的时候我看了眼日期,突然意识到明天就是我的二十八岁生日。

    看来我二十七岁这年,活该命犯桃花,只不过最后却落得两手空空。【,、、,

生活的段落() 
我去了老李家一趟,我阿姨在家,很热心的问我结婚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进门前自己在门口消磨了十分钟做心理建设,设想了无数种或直接或委婉的回答就是等着她的这份热心。

    所以深吸一口气,我几乎是默背出了准备好的答案:“我们分手了。两个人不太合适,我想要去国外发展,他想留在国内,都无法为对方牺牲也都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所以就结束了。抱歉你们失望了。”

    我想象中老李听了这个答案一定会吹胡子瞪眼的朝我喊道:“之前这些问题都没考虑好就敢到处说自己要结婚?”但是奇怪的是老李没有,他只是狐疑的盯着我看了看,我不想跟他对视,怕自己哭出来,就低下了头。倒是我阿姨吃惊的“啊”了一声,想要说点什么却见老李一言不发,就强忍着也闭上了嘴。

    然后就是沉默,谁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最后还是老李,叹了口气,说:“天天,你长大了,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爸爸相信你。”

    很难得的,我听见他说出“爸爸”这个称呼,是的,他确实是我亲爹,看的出我是真的难过,也不会自己放心逼迫我去做我不愿意的事情。比起来他生气,这种柔情更让我动容,我只能努力不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哭出来,故作轻松的点了点头。

    老李问我既然决定还是去国外发展,下一步怎么打算。

    我说,等你情况稳定一下,我打算就走,先回家处理一下这几个的事务,再决定后面的事情。

    老李抬起手,挥了挥,说他的病已经痊愈了,而且家里有我阿姨和我弟照顾,我随时可以放心的走,当然也可以随时的回来。说这最后一句的时候,我觉得他有点哽咽,我最终还是没能让他百分之一百的放下心来。

    出了老李家的门,我抬头看看阳光,觉得自己这几个月的时间简直就像一场梦,人生真特么滑稽,我差点笑出声来。借着好阳光,我给小铃铛打了一个电话她帮我订一张国际机票。

    她可能手头有事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嘟嘟囔囔的跟我确认时间和价格,等到确定人数的时候她才如梦方醒,大叫道:“不对啊!天天,你是不是玩我?!”

    “你这么哪一出?怎么又一个人回你的帝国主义国家了?我给你私人订制的梦幻婚礼之旅呢?”

    我说:“梦幻不起来了,王子现原形了。能退的都退了吧,损失的金额你算一下,我补给你。”

    小铃铛气愤的喊道:“去他么的王子,一开始我就说他不靠谱!你在哪儿?我要当面见你!”

    我抬头看了看,找了个路边的茶馆,把方位报告给小铃铛,就进去跟里面一屋老头一样要了壶高末,无所事事的等着她杀过来。

    不出我所料,小铃铛来的极快,啪的一下子把茶馆门打开,女侠一样四处看看,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剑手刃仇家一样。门口几个老头让她吓了一跳,其中有一个惊的都站起来了,我禁不住“咯咯”笑出了声。

    这下小铃铛可算看见我了,冲到我面前,片腿往椅子上一坐,列好听我倾诉血泪史的架势。

    其实跟老李谈过之后,我心中最大的石头已经放下了,难受自然还是难受,只不过稍加掩饰就不会那么溢于言表了。我尽量平淡的把丁喆告诉我的那些或狗血、或鸡血的烧脑故事都转述给了小铃铛。

    小铃铛听了以后先是惊讶,一个劲儿跟我确认是不是真事,她说:“这特么拍成电视剧都够演十集的了,我觉得我之前跟大伟的事儿就能凑一个青春励志片儿,没想到跟人家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啊,人家这个不光能拍电视剧,而且还能拿奖!”

    继而她又气愤无比:“刘晓曦这个贱女人,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她不是什么正经货色,结果你看看早晚有一天狐狸露出尾巴来了,长得那么简单清纯,一般人谁能看出她做的这些不要脸的事儿。”她转头问我:“这些事儿你跟安鲁说了没有?让他好好看看刘晓曦的真实嘴脸!”

    我摇摇头,“他俩已经分手了,没必要再跟安鲁说这些了,何况我现在也打算回去了,再提这些双方都会觉得尴尬。”

    听我这么说小铃铛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天天,你非要走吗?其实我一直觉得安鲁不错,既然丁喆这样的男人你当初都能接受,为什么你就不能试试看接受安鲁呢。

    潜意识里这个问题恐怕我也问过自己,只是答案无从而知。我敷衍道:“丁喆也没有做什么真的对不起我的事情,既然安排这一切的都是刘晓曦,就不要再提这个男人了。整件事情权当只怪我眼瞎。对于安鲁,我虽然眼瞎但是起码还知道要脸,现在都这个样子了我怎么好意思去找安鲁。”

    小铃铛撇撇嘴:“我觉得安鲁是喜欢你的,要我说你俩没在一起的原因,只能怪你眼瞎品位又差!”,、、,

轻轻的我走了() 
在前往机场的出租车上,我看着窗外电影画面一样飞驰而过的一帧帧景色,几个月以前相同的画面也是从我眼前划过,只不过那次我是从国外逃回H市,现如今,我又要从H市逃回国外。

    我觉得很孤单,觉得自己像在人生的旅途上驾驶着一辆小巴士,每到一站有些人上车了,有些人下车,更多的时候,是我独自驾驶。说实话,内心的这个画面还是很凄凉的,以至于我不怎么想面对。这次走本来老李和小铃铛都要来送我,被我严词拒绝了,我说千万别,我还是自己一个人更坦然一点。

    拖着我的小行李箱,穿过一簇簇的送别人群,看见有因为分别摸眼泪儿的小情侣,看见有不停嘱托着的父母,我深深的感到自己这个决定做的英明,多少不舍家里说不完,何必再来场合宣泄情绪哩。

    到了候机厅,我去要了杯无糖奶茶,大口的啜饮着。我喝奶茶从来不爱加糖,就喜欢喝红茶和牛奶两种黑白分明液体冲撞出来的奇异和谐口感。一会儿登机后,还有十几个小时的飞行等着我,我打算去逛逛书店买几本八卦杂志好打发漫长的时间。

    现在的机场书店简直就是给各种白领、高级灰特设的,放眼看去一片的名人传记、成功学和厚厚的英文大部头,我真怀疑买这些书的人到底是坐飞机还是上课进修。最后好不容易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摞表面蒙灰的杂志,旁边还有个八折的标牌。

    我开心的放下奶茶,打算挑几本最庸俗最不用烧脑的用来一会开心开心,突然包里响了,我翻出来一看,是小铃铛。

    “喂,小铃铛,我已经在候机室里了,一会儿就登机。”

    “嗯,那就好。你是自己一个人吗?”

    “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是说了我要一个人轻轻地走,不带走一丝云彩嘛。”

    小铃铛在那边抽抽鼻子:“天天天天,不是我说你,你太不够意思了。啥叫闺蜜,闺蜜就是生死与共、长相厮守,哪有像你这样的,一伤心难过就自己躲起来。你说你要走吧,我也不拦你,机票都是我给你定的,关键你起码见我们最后一面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我觉得我本来情绪还挺稳定,小铃铛一絮叨起来就像个中年妇女,我脑仁儿就开始疼,赶快喊着让她打住。

    她应该也是意识到抱怨下去也没有什么卵用,但还是不甘心的换了个话题说道:“你说我们老朋老友的也就罢了,人家安鲁对你不错吧,结果你打个电话说走就走了,安鲁还拿着你半个月的工资来找我了哩。”

    整件事情上,唯一让我无法面对的还真是安鲁,我不是没想过当面告别,但是我真怕看见他忍不住把刘晓曦干的那些好事儿都说出来,考虑再三最后只给他打了个电话。这件事儿小铃铛说的没错,我有点理亏,也就没反驳。

    我说:“那半个月工资你退给他吧,是我违约在先。他要是执意不要,你就自己留着吧,算我给你的一点补偿。”

    “狗屁!”小铃铛在那边大叫,“我为你做的事儿这点钱就能补偿的了吗?!”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快要到登机时间了,就不打算跟小铃铛闲扯了,匆匆跟她说了一句,挂了电话准备赶快买几本杂志就走。

    结果手忙脚乱一个没注意,包包把奶茶打翻了,瞬间浅褐色的液体就淌的到处都是了。这下我真是大窘了,只能招呼店员投案自首。

    好在男店员脾气还不错,见状先扔了一卷卫生纸让我处理一下,随后又火速赶到现场帮忙挪书、擦地,我给整了个大红脸,忙不迭的跟人家说着对不起他清点一下洇湿了多少书,我照价赔偿。

    等到他们清点完,我付完款出来,整个人都觉得倒霉透了,忙乎半天,杂志也没买,还破了一笔小财。正兀自懊恼的时候,耳边传来广播的声音:“李天天女士听到广播后迅速到C1口登机……”我一下子想起来,我擦,我把登机都给忘了!现在我在C15,鬼知道等我飞奔到C1的时候,飞机还能不能等我。

    于是,我开始了一辈子最长途、最激情的一段奔跑,斜跨的包包都被我疯狂奔跑速度甩到了身后,背带都要把我眼珠和舌头勒出来了。

    等我汗如雨下,脚步踉跄的终于看见C1登机口的时候,一个地勤小姐正拿着隔线要把入口封住。我几乎要瘫坐在地上,手在空中乱舞着狂喊道:“等等我!”

    身边有没有人看我,用什么眼神儿看我我都乎了,狼狈到一定程度也就无暇顾及这些了,我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我登机!

    十分钟之后,我在大家的注目礼下终于登上了飞机整个飞机上的人等了我十几分钟,估计他们的怨念也能杀死我了。我装出一副老子脸皮厚就是乎的样子找到座位坐下,感觉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正在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前一辈子的冤家——安鲁坐在我后面正一脸忧伤的看着我。,、、,!

引子 飞机上的拖油瓶() 
那一刻,我真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om

    足足愣了有三秒钟,我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鲁压低声音反问我:“你打算就这么一走了之了吗?”

    我张张嘴刚要回答,他朝我比了个“嘘”的手势,轻轻拍了拍我邻座一个白人老头问可不可以换一下座位。

    那老头看了我们一眼,以为我们被航空公司棒打鸳鸯,笑眯眯的同意了。

    躲避着空姐换好了座位以后,安鲁才转向我,“好了,我们现在有十五个小时的时间慢慢聊整件事了。”

    我还是不太相信:“你知道这班飞机是飞哪儿的吗?”

    安鲁笑了:“我知道啊,你不是要回家吗?我送你回家。”

    我傻乎乎的问:“你有签证吗?”

    安鲁说:“去年本来打算给自己放个大假,就去签了证,结果后来有事儿没去成。om没想到在这儿等着我,竟然派上用场了。”

    我惊讶道:“那也不需要送我回家啊,我还没听说有跨越半个地球送人回家的。”

    安鲁打断了我:“这个不是重点。如果小铃铛告诉我发生的那些事情是真的,我觉得我必须当面跟你谈一谈。”

    我有点黯然神伤,垂下眼睛,低声道:“有什么可谈的。这件事情的几个关键词,女人、报复、感情,哪一个都让人头大,我之所以离开就是想结束,不去浪费那个脑仁儿。”

    安鲁沉默了一会儿:“这件事也算因我而起,你没想过告诉我?或者,”他顿了顿,谨慎的说:“没打算找刘晓曦对质一下?”

    我摇摇头:“不想。她因为你们分手就迁怒与我,这事儿真挺可笑的,不过也挺可怜的。你知道为什么现在那么多正房满街追着打小三,却对自己的男人下不去手了吗?我这比喻其实很不恰当,但是这些女人的内心都是一样的,没法正视感情里面两个人彼此犯的错,反而只能拿第三者当做情绪的宣泄点。所以在我看来,刘晓曦这样的高知女性跟那些马路上追着打人的女的没啥区别,她已经失去理智了。何况我连第三者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倒霉的打酱油的,你说,我再去找她理论还有什么意义吗?”

    安鲁不说话了,我又继续说道:“说来也奇怪,刘晓曦竟然还跟我阿姨沾亲带故的,水到渠成的算计了我一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似乎是冥冥之中安排好了的,说不定我上辈子还真欠她了点什么。”

    可能我说的太悲观,安鲁听不下去了,说道:“我现在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没法替你去找她要求什么,但是我刚才说过,不管我知不知情,发生这事儿我也有责任,作为一个男人我是有义务给你补偿的。”

    我斜了他一眼:“你是又要给我钱吗?再下飞机,咱们就要开始花美金了,你的人民币我可不稀罕,你要真想给我补偿,就别再提这件事儿了,让我彻底忘了,清静清静脑子,行吗?”

    安鲁很痛快的说:“行!”按铃找空姐要了个小毯子塞给我,又补充一句:“天天,我记在心里,一定会补偿你的,你就别管了,我也不提了。”

    我把毯子拉过头顶,装作没听见。心里却嘀咕:“安鲁到底发什么神经,这叫送我回家吗?这明明是跟我回家啊。”

机场小艳遇() 
下了飞机,等待过海关,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竟恍如隔世。om我正愣神,安鲁在旁边碰了碰我,小声跟我说:“李天天,你离我近一点,我可是第一次出国。”

    我转头看他一脸小媳妇的紧张相,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吓唬他说:“现在过关特别严格,一点不对就把你请到小黑屋,先把你扒光了搜一遍再说。”

    安鲁不太相信但是又不能反驳,就问我“一会儿过关会问什么问题?”

    我说:“最主要的问题就是问你这次来干啥,你就去跟人家说你是来送人的,看看那个大老黑会不会相信你。”

    安鲁撇撇嘴,眼珠却转了转,一副计上心来样子。

    因为通道不同,我先过关了,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安鲁得意洋洋的也出来了。om

    我问他怎么跟海关那个大老黑说的,他说他给人家讲了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我问什么故事,安鲁说:“我跟他说,ibrokeagirl’sheart,soifollowhertohereandaskherfive,plsletmein,otherwiseiwillsingleforever。”(我伤害了一个女孩的心,所以来这里求得她的原谅,请让我通过,不然我就单身狗一辈子了。)

    我哈哈笑起来,安鲁很得意的补充说已经把自己能想起来的英文都用上了,说的对不对不知道反正大老黑是听懂了,很痛快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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