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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的,我知趣的回答:“算了,还是做两人份你们吃吧,我一会出去一趟。”
卷心菜、海虾、午餐肉、腐竹、木耳、老牛肉、分别过油,八角、花椒、桂皮、白果、香叶熬出五香油,煸一点郫县豆瓣调味,加入处理好的食材翻炒调味,就可以装盘了。我穿好大衣准备出门,走到门口还能闻见一丝麻辣辛香的味道,我一直觉得就像爱情,跳进这个锅的人都变得热情浓烈,记忆深刻,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hold住,我不傻,屋里的那个刘晓曦,希望安德能够hold住她吧。的,、、,,、、
云兰菌子()
我溜达到小铃铛办公室,跟那帮野导唾沫星子四溅的吹了一下午牛,看看天色不早,约么安鲁那边该差不多了,就打道回府了。见屋里黑乎乎的还以为没人,结果打开灯吓了我一跳,安鲁守着台电脑坐在客厅角落里抽烟,面前已经攒了小半缸烟头,四周青烟袅袅,搞得他看起来跟个会穿墙术的崂山老道似的。我四处看看,刘晓曦应该已经走了,只留了半杯冷茶孤零零在桌上,我用脚趾头也能感受到一种不愉快的气氛,虽然平时对安鲁大呼小叫,但是现在我大气也不敢出,踮起脚尖摸到走到窗边打算开窗透透气。
这时候,身后传来电脑里的声音:“你越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他。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安鲁在看《东邪西毒》,这电影台词我几乎都能背过了,青春年少的时候用这些台词不知道俘获过无知少年的心。只是安鲁这样的理工男,能看这么文艺的片子,哪的受多大的刺激啊,看来那个刘晓曦也是个虐心高手。
想到这儿,我对安鲁充满了同情,转过头小心翼翼的问他:“嘿,要不要来杯醉生梦死啊?”安鲁摇摇头:“晚上还有工作,我得保持头脑清醒。”
我见他还能搭话,就说:“我由衷的佩服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能想着工作,你是不是哪天病了也得喊我过去,虚弱的说‘快扶我起来,我要工作,工作让我快乐’。”边说我边夸张的模仿了一下病死鬼的样子。
安鲁脸上略略有了点笑意,问我:“你怎么能看出来我心情不好?”
我撇撇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不像你自己窝在家里,我会烤一堆Cupcake,然后叫朋友来吃,看那些平时只能喝冷榨果汁的排骨女欲罢不能的吃这种高热量的东西我就开心得意。”
安鲁把电影暂停,饶有兴趣的问我:“有创意,把自己的开心建立在别人的肥胖之上。可惜我不会做,还有什么损招?”
我想了想:“刷马桶和浴缸呀,刷的倍儿专心,一尘不染,光洁如玉,然后进去泡个热水澡,泡到跟水煮龙虾似的时候来杯红酒,抽根MarryJane,立马从人世间拔地而起进天堂。”
安德问:“什么MarryJane?”
我嘻嘻一笑:“医用大麻呀,美国大夫开给我的失眠神药。”
安鲁说:“我没有浴缸,也没有你说的那个MarryJane,天堂我也进不去了,还有什么办法。”
我认真的说:“虽然没有这两样,但是我们可以吃蘑菇啊,我曾经在云南待过两个月,专门吃当地各种各样的菌子,松茸、鸡枞、牛肝菌、虎掌、青头…”我边说边咽口水:“我去,天天过的都是菇舞升平啊,直到后来我吃中毒了。”
安鲁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没好气的说:“在云南吃菌子中毒实在是太常见了,那次我吃了一盘没有炒透的见手青,一个小时以后发现身边的人都开始头朝下走路,然后眼前就是一片一片的青草,窗户、墙上都是,每根草叶上都坐了一个大的小人,有弹琴唱歌的,有跟我说英语的,有练剑打拳的,我才意识自己可能是中毒了,想要去医院,可是整个人已经被幻觉囚禁了,小人儿围过来扯我鼻子拽我眼的不让我走啊。”
“后来呢。”安鲁问
“后来?后来我在医院醒过来,觉得真特么惊险,赶紧出去吃了顿菌子火锅压压惊。”
看着安鲁阴转晴的脸,我也觉得心情明媚起来,有点手舞足蹈的跟安鲁讲我的云南菌子之旅:“汪曾祺写过的那种鸡枞菌是我的最爱,加点火腿炒一下,加水炖出奶白色的汤汁,吃起来好像肥母鸡,清香四溢,吃一口保证你忘掉的不开心。”
当晚,我做了一桌蘑菇宴,H市可买不到云南的菌子,但是安鲁一扫下午的阴霾依然吃的很开心,我内心舒了一口气。吃到最后,安鲁抹抹嘴巴,伸出大拇指:“我们以后一起去云南吧,你带我去吃菌子,我也想见小人。”我看他露出一副正宗吃货没心没肺的表情,哈哈笑着伸出手指,跟他打了个勾勾。器咯!,,。。
香蕉先生()
关于安鲁跟那个刘晓曦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从来没问过,一是我觉得老板的情史不能随便八卦,二是我觉得就算作为朋友如果人家想说自然会告诉你,不想说你又问岂不是自找尴尬。所以后来在家里再次见到刘晓曦我跟无脑儿一样丝毫没有表现出惊讶,努力挤出一脸酒店前台笑。刘晓曦也跟失忆了似的,像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格外热情,倒是安鲁心理素质差一点,表情不那么自然,我心中嘿嘿一笑,谁说的来着,女人天生就是外交家。
刘晓曦渐渐来的次数越来越多,还在这儿过了几次夜,我是该闪就闪,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多说,如此下来竟慢慢跟刘晓曦熟悉了起来。说起来刘晓曦也算个第二眼,她长得十分秀气,细眉弯眼、窈窕、皮肤白皙,虽说放在人堆儿里不怎么打眼,但是就像一杯清茶,越品越有滋味。我知道有个词叫“绿茶婊”,刘晓曦的段数可远远高于绿茶婊,她脑子转的极快,嘴巴却很慢,我妈从小教育我“快快的想,慢慢的说”,她恐怕是榜样中的榜样。有一次他们聚会,我才知道刘晓曦和安鲁是大学同学,刘晓曦是他们系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中颜值、双商最高的一个,大学四年基本上都是在男生仰视和溺爱中度过的。她平时话不多,但是跟安鲁讨论起专业问题来,瞬间百灵鸟附身,两人经常争论的面红耳赤,很有分分钟将文斗升级到武斗的架势。
说实话,这让我很是羡慕。我的历任男友中,从来没有我的同行,有时候我兴致勃勃的讲述一道刚刚开发的菜,说的唾沫星子乱飞,回应却只有一句“哦。”,那种感觉就跟男人瞬间阳痿一样。而安鲁和刘晓曦就不同,他俩可以吃着吃着饭一句话就转到专业上去,瞬间就各自架起机枪大炮宣布开战,如果碰巧殊途同归达成了一致意见,两人马上惺惺相惜的偃旗息鼓,一番繁荣盛世景象;如果不巧两人各执一词,晚上铁定会不欢而散。看着这一对欢喜冤家,如果真如小铃铛所说他们已经成为各自的ex,我实在想不出他们分手的原因。
我有一年四季吃冰淇淋的习惯,这次去超市的时候看见一种叫“”的冰棍儿,我心中动了一动。
我的前男友是个生在美国的华裔,也就是我们说的ABC,我一直笑话他外黄内白是个。跟他认识的时候我正在国外辛苦经营着一个小小的中餐外卖店,有一天店里客人不多,我正在柜台上发呆,突然一回神见店外一个男生正愣愣的看着我,我问他有什么事情吗,他笑笑说没有就走了。第二天这个男生又来了,问我有什么菜,然后依照我说的全部点了下来,拿着外卖袋离开了一会又回来了,把打包的饭菜推到我面前转身又走了。我还以为饭菜有什么问题被退回来了,仔细一看他还留下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漂亮的饭菜送漂亮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张套路,觉得起码应该跟人家说声谢谢,却再也没见过这个人。只是从此开始店里的生意好了不少,每天都有很多新顾客。直到两个多星期后店里快要打烊时,他才捧着一束花再次出现。我把“open”灯关掉,跟他聊起来。他说见我那天,正因为一些事情心情低落,路过店门口时却意外发现我长得像极了他的初恋女友,不由的看愣了神;第二天特意来确认了一下,因为“实在长得太像了”,所以“忍不住送了一份礼物”给我,至于店里的生意,他说他在自己的Facebook上了一下,也请认识的人多多帮衬。
我听他说完原委后平静的说了声谢谢,希望他以后还能喜欢上我们店里的饭菜,至于那位很像我的初恋女友,不知道他们后来如何分开,但是衷心祝愿以后还能相见。他笑着听我说完,故作忧伤的说“很小的时候初恋女友已经搬家,自此再也没有见过。”说完就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我。
我虽说自小就胆大心细脸皮厚,可是碰见这样的多情种子也不免尴尬癌发作,打着哈哈起身说时间不早,改天再聊,不料他随着我站起来,一搂我的腰,我扑在他怀里,他顺势就低头吻了下来。那一刻,我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和我身上的油盐味儿……。,!。请
螃蟹与柿子()
转眼快要春节,安鲁一帮朋友们有几个外地的都开始收拾行李要回家了,临行前安鲁说要在家搞个趴给大家送送行,蹭吃蹭喝大家必须都很乐意,积极分子中就包括小铃铛和她老公。
这天一早小铃铛就来给我帮忙,这阵儿她忙着带团我俩挺久没见,难为她憋了十几天的八卦在肚子里都快发酵成酒了。果然削了没有两个她就凑近我开始挤眉弄眼:“怎么样?跟安鲁有没有戏?”我笑笑:“有戏,三人行。前几天刘晓曦晚上过来我们一起住的。”小铃铛捏着刀叫到:“我去,这俩又黏糊一起去了!”我看她痛心疾首的样子生怕她激动起来挥刀行凶,忙安慰道:“没住一个屋,刘晓曦在客房。”小铃铛撇撇嘴:“要我说分手了就痛痛快快的,说什么做朋友都是骗人的…。。”我说:“停停停!我不爱听也没空管别人的八卦,现在我两耳不闻老板事一心扑在工作上。”“切!”小铃铛哼了一声端着果盆去客厅了。
今儿办的是个冷餐宴,虽说人不多可是全指着我一个人,我全部精力就都放在做菜上了。等到准备的差不多了,耳朵才能听见外面有点吵吵嚷嚷,开始我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大我分辨出里面夹杂着小铃铛高亢的特色女高音,忙从厨房跑出来看个究竟。
跑出来一看架势我就明白了,小铃铛和刘晓曦不知道为什么开撕了,看起来第一小节已经结束,双方正在蓄势准备第二小节的进攻,只是奇怪的是,看我跑出来,其他吃瓜观众竟然都对我讪笑。我正纳闷怎么还有我的戏份的时候,刘晓曦拿起手包,跟安鲁说了一句:“以后叫我来之前先告诉我都有谁,免得你不方便。”就走了。
小铃铛坐在桌前削,眼皮连抬都没抬,一副胜利者趾高气扬的贱样。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傻站着,一旁小铃铛的老公把我拽到厨房去了。我问他咋回事,他叹口气:“你那同学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以前就跟那个刘晓曦互相不对付。刚才刘晓曦一进门,她就阴声怪气的问人家怎么不早点来帮忙,刘晓曦呛她说有专门人干专门的事儿,不用别人瞎操心,这姐姐就爆了,问谁是专门的人,知不知道安鲁圣诞节在哪儿跟谁过的夜,要不是有人拉完屎还占着茅坑,早就有专人干专事儿了。”我感叹女人吵起架来真是辞藻华丽,赋比兴运用灵活,不光安鲁被很贴切的比喻成便便,我还被毫无痕迹的出卖了。
我问:“那刘晓曦知道我跟安鲁那晚的事儿了?”
小铃铛他老公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你那姐妹儿都说到这份上了,刘晓曦还能不明白吗?”我后心一凉,得,难为我一直处处小心,最终还是扯进这些破事里面了。小铃铛她老公见我脸色变了,安慰我道:“不过这是她俩的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说起来也奇怪,刘晓曦一直都是人畜无害,偏偏她俩就是不对付,你知道螃蟹和柿子吃了能中毒吧?她俩也是,一起呆五分钟肯定翻脸,真邪门。”!迷器,,,,!!
围炉夜话()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下午刘晓曦走后,安鲁并没有追出去,气氛有一段时间挺怪异,大家都不说话,但是随着上菜,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吃上了,后来又讨论起年终奖,似乎人人都忘掉了这段插曲,一个个都兴高采烈起来。我拽住小铃铛问她怎么想的嘴巴这么毒,小铃铛很豪气的说:“刘晓曦就是一直在男人堆儿里被宠坏了,我这是替天行道打击她的嚣张气焰。”我翻翻白眼,问“那你为啥要卖上我?”小铃铛哈哈笑起来,说:“你不知道打蛇要打七寸吗?”然后又凑近我耳朵:“你不是说跟安鲁什么都没有吗?那你还纠结个屁。”
我想想也是,自己有啥可内疚心虚的,说起来不过是小铃铛嘴欠,我还是单身汉过日子——自己管好自己吧。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安鲁叫起来的,他早上出去跑步,顺便带回两套早餐,我一拿人钱财替人做饭的厨子,反而吃着老板给带的早饭,相当不好意思,脸一红,嘴巴就没管住,吞吞吐吐的跟安鲁说:“那个,昨天不好意思了,小铃铛口无遮拦,要是影响到你跟刘晓曦,我可以去跟她解释。”
安鲁摇摇头:“没必要,我们早就分手了,她要是误会也好,也算有个了结。”
我说:“我可从来没有八卦过啊,现在我也就是一问,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安鲁抬头看我,用眼睛问我“啥?”,我说:“你俩为什么分手的啊?”
安鲁沉默一秒钟,:“这可是个长故事,一顿早餐可说不完,你要想听就做顿好饭,饭吃多久我就给你讲多久。”
清代《GD通志》:“冬至围炉而吃曰打边炉。”
身为厨子,我有个笼络人心**——吃火锅,尤其是冬天。首先,我觉得火锅真是烹饪史上最聪明又最懒的发明,哪怕用清水煮一下蘸点调料就特别好吃;其次,食材准备好后几乎就用不到厨师了,人人都自烹自食,老嫩咸淡的全不能怪别人;最后,食材下到锅里以后的这段时间人人都心情愉悦、口齿生津,话都变得特别多起来,有什么过分要求这个时候提十之**都能被网开一面的答应下来。
所以安鲁提了条件以后,我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不能再快一些了。当下开炖锅底,出门采购去了。顺利买好蔬菜、海鲜、肉片,老天保佑,竟然还让我买到一块“脖仁儿”。这是牛脖正上方活动最为频繁的一个部位,是牛肉中精华之处,每头牛也就只出一两斤,纹路近似于雪花,肉香、油脂香汇合唇齿间之时,那种快感简直难以言喻。我掂着这块“脖仁儿”,发出格格巫一般的笑声,今晚就指着它撬开安鲁的嘴了。
洗好食材、调好蘸料、架好锅,我还冰镇了几瓶啤酒,专心等着安鲁工作结束开始大快朵颐,今晚月亮又圆又亮,随着汤底开始沸腾,窗户上慢慢有了水汽,月亮也变得朦胧起来,突然有种温暖如家般感觉。
安鲁一路喊着“好香!好香!”跑下楼来,我看他脑袋上头发左一簇、右一缕不修边幅的样子就觉得他可怜,他那几个码农朋友完全都是一个样子,聚在一起就跟俄罗斯方块开会似的,一色儿的格子衬衣,参差不齐的头发,黑眼圈,一个个拿着高薪却每天缺睡少吃的,也不知道他们赚那么多钱是啥。
先把慢熟的菜丢进去,安鲁嚷着要吃肉,把我那盘珍宝一样的“脖仁儿”扔进去涮个十几秒,捞出来少蘸酱料真是入口即化、鲜甜无比。我跟安鲁谁也没理谁的埋头苦吃一气,把五脏六腑打了一层地基才停下筷子,我倒了两杯啤酒,递给安鲁一杯:“你是我这次回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这杯酒谢谢你的收留。”安鲁笑笑:“都是江湖儿女,何须言谢。”我俩相视一眼哈哈大笑。放下杯子,安鲁有点感慨的样子,说:“我跟刘晓曦吃的第一顿饭也是火锅。”
确实如我所知,安鲁跟刘晓曦是大学同学,刘晓曦是被一票男生当女神供着的,而安鲁实在是其貌不扬,唯一能引起刘晓曦注意的就是安鲁的专业拔尖,人又跟小绵羊一样温顺驯良,所以严格说起来还是刘晓曦追求的安鲁,两人从开始恋爱一路顺顺利利到了毕业,此时按照安鲁的人生剧本,就该和刘晓曦结婚生子安稳生活了,但是刘晓曦死活不同意,她当时拿到一个外地很不错公司的offer,一心想要出去闯一闯,而安鲁在H城和几个同学合伙的公司正在创业期,两个都没法为对方牺牲的人只能开始异地恋,半年之后如安鲁所担心的,刘晓曦真的打来电话提出分手。安鲁说接到电话的第二天他就跑去了刘晓曦呆的城市,等了一个下午才见到一脸倦容的刘晓曦,刘晓曦很简单的说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安鲁不能陪在她身边,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这样跟单身也没有什么差,不如两人趁早分手各自安好,几句话就把安鲁打发走了。安鲁说那晚回酒店后他彻夜无眠,翻来覆去想了一夜打算为爱牺牲,第二天早早来到刘晓曦公司楼下打算挽回她,手捧鲜花默背台词,差点把自己都感动的哭出来的时候,见一辆车驶来,刘晓曦翩翩下车,被主驾一成功男士扶腰款款而去。安鲁感慨一句那时候脑中竟然出现阿杜一句台词:“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羞愤无比的安鲁什么也没有说的回到H城,自此专心工作,拒绝跟人谈起这段感情。
再见刘晓曦就是两年后了,刘晓曦悄么声的独自回到H城,有学历有经验很快找到一家不错的公司扎根下来,一切稳定以后联系了安鲁,两人见面、叙旧,唯独刘晓曦对在外地的那两年生活一笔带过,她不说安鲁也只当什么也不知道的不曾问起,两个人都没有别的恋爱对象,但是对于他们俩的关系,两人都刻意回避提及,刘晓曦自然是骄傲惯了的,而安鲁实在是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如此纠结的竟也过了这么多年,听到这儿我忍不住问道:“莫非你俩就是传说中的恋爱未满,友达之上?”
安鲁摇摇头:“其实我内心知道我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了,只是我不知道也不忍心面对这个现实。”
难得平时沉默寡言的安鲁今天能跟我说这么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