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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摇的的跟拨浪鼓一样,生怕老李太激动一个箭步就冲出去跟人家拼命。我说:“没有,没有,我们现在正在正常、健康、茁壮的交往期,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老李听了这才点点头,皱着眉头交代我:“你岁数不小了,甭学人家中学生,勾肩拉手的整天谈恋爱,加快了解速度,觉得可以就领回家给我看看,不好就赶快散伙拉倒。”
我见从老李这儿探听不到什么,我阿姨一时半会也回不来,索性跟老李吹了会儿别的牛就离开了。走到小区门口,一辆红色现代正倒车出来,估计是司机油门踩得有点猛,车蹭着我大衣停下来,我低头一看衣角一块黄泥,心里就有点生气,正考虑要不要顺势摔倒碰个瓷,司机从车上下来了,一头飘逸的大波浪,墨镜一摘,有点面熟。
我正努力在大脑中进行着内存,那司机已经朝我走过来,一连串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咦,你不是丁喆的女朋友嘛?”听她这么一说我一下想起来了,这好像是情人节那天在店里吃饭的那个,我说:“你好,白天见你还真有点认不出来了。”那嘻嘻笑着又道歉道:“真不好意思,今天鞋不太合适油门踩得有失水准,你有没有受伤?”我低头看看说:“衣服蹭了点灰,人一点儿事儿没有。”那执意要我上车带我去洗衣服,我说算了,我是有觉悟的人,她不解问我什么意思,我说:“要以被倒车蹭为荣,以以此赖着求补偿为耻。”她有哈哈笑起来,说:“别什么的了,我叫姜大元,你要没事的话咱们就真不去洗衣服了,找个地方吃点喝点聊聊天?”
我心想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找我阿姨没找到,倒碰上个丁喆的朋友主动要找我聊聊。……器!!!11
别人家的男朋友 二()
姜大元开车一头扎到H市的写字楼区,这边的饮食场所又贵又矫情,女服务员一个个看起来都跟小狐狸精似的,男服务员一个个看起来都跟女服务员似的。姜大元熟门熟路的领我去了一间逼格看起来特别高的咖啡厅,开门时候回头朝我嫣然一笑:“今儿就不照顾你男朋友生意了哈,躲开他咱们聊点私己话。”我被她顾盼生姿的给电了一下,顿时跟吃了**香似的,跟在后面小奴才似的点点头。
姜大元招呼过来服务员,点了两杯美式、两份起司蛋糕,服务员一转身,她就从随身小坤包里拽出一盒女士烟,自己塞在嘴里一只,又朝我扬扬烟盒。我摇摇头,她也不强求,又拿出个打火机,放在手里演杂耍一样翻来覆去的玩,也不急着点火,只是盯着我笑,看起来跟个美艳绝顶的女流氓似的。
一直到我被她盯的跟个小处女似的面红耳赤,她才挪开开眼睛,问我:“你跟丁喆怎么认识的啊?”
我老老实实的说:“不到两个月,家里人介绍的。”
姜大元有点意外的笑笑,重复道:“家里人介绍的啊……”
我问:“有什么问题吗?”
她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丁喆这人很懂女人,也知道怎么逗女人开心。”
我说:“按照惯例,一般说道这里就该转折,你就直接说但是吧。”
姜大元哈哈笑起来:“我本来没想说但是的,不过既然你给我起了头,那我就礼貌性的接一句——但是他身边花儿可不少,你可要看紧一点!”
我心想果然还是女人的嘴好撬开一些,赶紧装作纯情少女一脸无知的表情问:“他女人缘好吗?我对他不了解,你给我讲讲呗。”
姜大元贼贼的一笑:“我可是丁喆的朋友,这种背后拆他后台的事我可不能干,要是他太不靠谱你家里人也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我能跟你说的就是,男人嘛,跟这烟一样”她看看自己指间夹着的那根细细的玩意儿,“走个形式主义,打发个时间就罢了,千万别上瘾。”
我妈一直说我这人猫,意思就是我好奇心重,这话一点不假,眼看着姜大元的话跟水面上的鱼似的,露出一点头又沉下去,撩的我心里痒极了,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一步实在也不好再问什么了。
结果姜大元自己倒说下去了:“天天,我跟你这才见第二面,本来点到为止就行。但是作为今天撞了你的补偿,我再买一赠一奉劝你一句,浪子回头金不换,人要是不纠结过去,总是能放眼未来的话,活的会更简单快乐一点。”
我迟疑的看着她:“你不会是他前女友吧?”
“哈哈哈。”这下姜大元直接笑出了声音,“你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我,”她甩甩头发朝我靠过来低声说:“我是女人。”的,、、,,、、
互相勾引()
因为职业原因,丁喆总是中午起床,计划好一天的事情以后给我打一个电话,他管这个叫起床点名,其实无非就是问问我在哪儿、跟谁、干什么呢,跟小学生写作文的三要素差不多。
那天我刚刚跟姜大元分开,就接到了丁喆电话,他口气还是一贯的宠溺,听起来比老李慈祥多了。
我说:“今天上午我去我爸家了,你猜我碰见谁了。”
丁喆很配合的问我:“谁呀?”
“姜大元。”我留心听他有什么反应。
“这么巧啊。”丁喆语气很平淡。
“可不是,她还请我去喝了个咖啡,聊了聊你。”我把她撞我那段省略了。
“她没替我美言几句?”丁喆呵呵笑起来了。
我刚想说“她说你身边花儿多,劝我看好你。”又觉得不妥,转了个话题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这次丁喆很明显犹豫了一下:“算是因为工作吧。”
我问:“哎,姜大元是做什么的呀,我还真忘了问了。”
“算服务行业吧,一般长得漂亮的都是服务餐饮行业的,比如你,还有我。”丁喆在电话那边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这人就这样,本来正经说事儿,别人一开个玩笑我也就跟着跑了,丁喆这么一打岔我竟忘了再追问姜大元的职业。
我感叹说:“得了吧,姜大元那是真美人儿,跟人家一比我就是一柴禾妞,完全拉低行业颜值。”
丁喆说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明明自己不差还在假谦虚。批评完我,他又想起来什么,神神秘秘的嘱咐我:“姜大元可是男女通杀,你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免得她爱上你。”
我哈哈笑起来:“这个就不烦您老人家操心了,聊天时候她已经剧透给我了,跟她一起吃饭的就是她女朋友。”
我还真挺喜欢姜大元的,抛开颜控这个因素,我觉得她很真实。虽说性取向不同吧,但是人家承认了,而且坦坦荡荡,比那些娱乐圈遮遮挡挡的所谓明星好多了。
丁喆估计是拦阻不成,一计之后又生一技,嚷嚷着说不公平。我问他怎么个不公平法,他说我都勾搭上他一个闺蜜了,他却连我一个朋友都不认识。别说,我觉得他这份诉状还真有三分道理,中国式的恋爱,一般流程不都先是两个人没羞没臊的在一起了,然后黏糊一阵,开始引荐各自的闺蜜和朋友,要是有幸没被闺蜜挖了墙角,那就可以进阶到见父母,等到父母把对方家里祖上三辈的经济情况都摸个门清儿以后点了头,两人就可以修成正果了。
不过还有种时兴的说法叫防火防盗防闺蜜,这点我完全不用怕,我就小铃铛一个闺蜜,她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
我提议说:“这样吧,丁老板,过年这段时间您也是没白没黑的狠捞了一笔,现在也该放放血,不如你出钱买点好料,我来料理。你叫上姜大元,我也请上我的一个闺蜜,咱们、快活一把怎么样?”
我跟小铃铛说我男朋友要拉拢人心你吃饭。小铃铛简直是从脚后跟升起来一股气,悠悠袅袅一路走到鼻腔,发出一声“哼”,听起来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我说:“什么情况呀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小铃铛怨道:“你那什么男朋友啊,都这时候了才开窍?不知道讨媳妇先要讨好丈母娘吗?”
“停停停停停!要是我中文没退步,丈母娘说的是我妈吧?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说。
小铃铛“噗嗤”一笑:“可是你妈妈不是了吗,就你剩下的那仨瓜俩枣的亲属里面,我怎么也相当于个直系吧?论个大,我也算候补丈母娘了。”
跟小铃铛说起这样的废话,三天也没完。我不想跟她贫下去,退让道:“行!我爸同意就行!”
趁着小铃铛下句话还在舌尖没吐出来,我赶快提问封住她的嘴:“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来来,候补丈母娘,说说你想吃什么?”
一提起吃,小铃铛就瞪起眼来了,掰着手指头在电话那头一样一样点起菜来:“四斤的龙虾来一只吧,不要国产的啊。肉!还有肉,最近带团飞来飞去的,我都瘦了,给我准备点肉贴贴春膘。”
我给小铃铛气笑了,骂道:“长这么大我就听过贴秋膘,得要多无耻的人连春膘都贴。”
小铃铛理都没理我:“瘦子的世界你根本不懂,我们一年四季都需要贴膘。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我还想吃甜的!多放奶多放糖那种!剩下的一时半会我也想不起来,反正你跟你男朋友说,平民的不要,土豪流行吃啥就买啥……”说完她还特为我好似的给我解释道:“天天,我得给你长面啊对不对,吃的太平常,咱脸上没有面子啊!”
我真庆幸小铃铛不是我亲妈,不然谁能接住这种段位的丈母娘啊。
我说:“行,都按照土豪标准给你预备好了,到时候你好好表现,陪您用餐的还有我男朋友的一个闺蜜,可别叫人家比下去。”!迷器,,,,!!
土豪的饮食日常()
按照小铃铛的要求,我列了一张菜单:蟹肉饼配春季蔬菜沙拉、黄油龙虾、煎猪里脊卷、黄桃泡芙配青冰淇淋。
包括甜点,几乎道道都是硬菜。一是因为要满足小铃铛的无耻要求,二是因为这是我给丁喆做的第一顿饭,我有点私心。说实话即使丁喆表现的非常好,几乎毫无瑕疵,但是那些他身边环肥燕瘦的传闻还是让我没什么信心,我妄想用自己最擅长的厨艺一战成功,先彻底攻陷他的胃。
丁喆按照我的菜单一样一样采买好了食材,于是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俩如约在他店里开始联手准备这顿大餐。
先把螃蟹蒸好,我安排丁喆去拆蟹。于是一个堂堂咖啡店老板坐在角落里绣花般的剔着蟹肉,只把店员小姑娘看见捂着嘴偷笑,丁喆倒是乐在其中,剔出一块完整的腿肉还赶紧跑来塞进我嘴里。
我当时正专心致志的卷着猪肉卷:上好猪里脊一块,用刀背敲到纤维松散,成长条状。将切段的芥蓝、煎好去油的培根混合在一起调味做成馅儿,包在里脊肉里,扎成一个一个小肉卷儿,用酱油、鱼露、黑胡椒腌制片刻,放进烤箱高火烘烤二十分钟,把小肉卷的外皮烤熟就可以转到保温。等到吃的时候拿出来切片,放在平底锅里用橄榄油略微煎一煎,肉汁儿被锁到里面,外皮焦脆,咬一口软中带酥、香而不腻。
等我处理完肉卷儿,丁喆的蟹肉也拆完了,一小碗新鲜的蟹肉磕入鸡蛋、磨好的西芹碎,挤入柠檬汁、黄芥末酱调味,再取平底锅一只,一茶匙橄榄油,把定好型的蟹肉饼放进去两面煎到微微上色,盛到平盘中,旁边搭配浇好油醋汁的春季蔬菜沙拉,这道菜也完成了。
要不说馋猫鼻子尖,蟹肉饼刚做好,小铃铛就闻着味道来了,我看了她一眼当时就震惊了。
想她一个小野导,平时都是冲锋衣、牛仔裤,踏着一双35码的平底鞋,背一灰扑扑的大双肩背,里面塞着她放了一百八十味补药的大水瓶子,和在世界各地机场代购回来的化妆品,整个形象看起来跟个国际二道贩子没啥区别。
可是今天她风格完全变了。粗呢无领西服裙小套装,黑、小高跟,脖子上一串大海水珍珠项链,两只耳朵也各别了一颗亮的耀眼的大珍珠,正跟项链遥相呼应着呢。再往上看,刻意描眉画眼了一番不说,还涂了个网红色的小红嘴唇。
我撞了她一下,低声问:“怎么这次去盘丝洞带团了吗?你这身行头是哪个女妖精倒下来的呀?”
小铃铛斜瞟我一眼:“你懂个屁,我这叫名媛风,还不是你,姐妹儿我什么时候打过无准备之战。不能让你男朋友小瞧了咱不是,别跟我这儿叽喳了,人在哪儿呢?”
我扬扬下巴:“水池子那边刷龙虾呢。”
说着话,丁喆正好转过身,小铃铛笑的一脸桃花飘的迎上去:“你好,我是李天天最好的朋友,我叫林丹丹。”
趁他俩虚情假意的寒暄当儿,我赶紧把龙虾接过来,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处理龙虾这玩意儿可是刻不容缓。
看着案板上张牙舞爪的龙虾,我深吸一口气,一刀插入龙虾颈部正中,刀柄向上一提,扔到锅里去,算是给它一个人道主义的结束。计时两分钟以后,龙虾壳、肉已经分离,迅速取出,分开头部、身子和两螯,把各部分的肉取出,放入黄油中低温加热。
我这边忙的不亦乐乎,那边小铃铛和丁喆已经迅速熟络起来。小铃铛一口一个“我们天天如何如何”,感觉是我失散多年的姨妈在跟丁喆托孤一样,我听的一身鸡皮疙瘩,忽然厨房门一开,姜大元也来了。
按说小铃铛今天收拾的也算尽心尽力,伪装成个精致小白领什么的也说得过去,一打眼看还颇有几分姿色。但是姜大元一进门,小铃铛瞬间就被打回城乡结合部去了。也难怪,姜大元高了小铃铛一头,肤白腿长,骨架清秀,一身女人味不知道是上了多少节瑜伽课用了多少瓶香水才修炼出来的,哪是小铃铛这种临时抱佛脚的糙汉子能比的。
我擦擦手,上去给她们介绍了一下,她俩分头坐了,我跟丁喆来来回回的开始上菜。等到一切就绪,丁喆端起杯子:“今儿没有别人,两位分别是我跟天天最好的闺蜜,感谢两位的光临,以后万一我表现不好,天天把我踢出门的时候,还请两位收留我。”
姜大元笑着推了丁喆一把:“天天要把你踢出门,我的门上也得挂个牌儿写上丁喆与狗不得入内。”
借着姜大元这句玩笑话,我们都端起杯子准备碰一下,唯独小铃铛慢了一步。我歪头看看她,这姐妹儿一改刚才进门时的趾高气昂,蔫头耷脑的一副倒霉相。我心说名媛这是怎么了,还没到十二点呢就灰姑娘一样现原形了吗?我偷偷在下面踹了她一脚,结果作用不大,一整顿饭小铃铛都吃的兴致不高,跟贞洁烈女被强拉来陪酒似的。
中途我还朝小铃铛使了几次眼色,她也没理我,最后我直接放弃了。一直靠到吃完甜品,姜大元先告辞了,我把小铃铛拽到厨房:“怎么了这是?出门之前没充好电吗?从姜大元进门你就不对人家气势压倒了?怂包了?”
小铃铛看着我:“天天,”她一脸纠结的表情“我认识那个姜大元,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么?”
“干什么的?”我奇怪小铃铛为什么会纠结这个。
“那个……。”小铃铛一脸便秘的表情“她是个拉皮条的。”。,!。请
你不是真的快乐()
我一脸黑线:“你知道诽谤造谣得判几年吗?”
“我去!”小铃铛叫到:“天天,你还不相信我,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前几年我做地接的时候就知道她,专接高级活!谁带的团里的大财主有那种要求了,都是找她联系。当时她还不叫什么姜大元、姜大方的,道上的人都叫她Linda姐。”
我说:“小铃铛你要不要再想想。”
她把脑袋摇的真跟小铃铛一样:“不会错,虽说我就侧面见过她几次,但是她内模样、,谁记不住。”
我觉得小铃铛在这个问题上还真不太可能撒谎,但是就算姜大元是做这个的,又跟她小铃铛有几毛钱关系呢。
小铃铛斜着眼睛看我:“要不然说你没脑子,没听说过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王八鳖亲家?你这个男朋友跟姜大元是闺蜜,你觉得他……”
小铃铛这话真提醒我了,我一下子想起上次丁喆说起跟姜大元是工作上认识的,我一拍大腿:“我去!丁喆不会是通过姜大元嫖过娼吧!”
小铃铛想也没想的说:“这倒不会。”
我一脸懵逼的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小铃铛说:“因为姜大元只做鸭子生意。”
我大惊:“丁喆是鸭子!”
小铃铛大概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差点现场脑梗。
缓了好一会,她才说道:“天天,你能别这么一谈恋爱就智商为零好吗?”
我刚想张口说点什么,丁喆推门进来了,小铃铛马上拉了我袖子一下,换上一脸聊闲天儿的表情说:“天天,你先别着急,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先托朋友去打听打听。”
丁喆问:“什么事儿啊?”
小铃铛转过脸笑着说:“噢,天天想买一种鸭子,整天待在圈里被人喂肥的那种,我找人买买试试,万一买到了咱们就做烤鸭吃哈。”
说完她又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说声再见,挎着小包扭着一步三晃的走了。
丁喆见她们都走了,后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朝我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他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檀香味道,也不知道是须后水还是沐浴露,平时在他怀里我总是喜欢深吸一口,觉得这味道宁心静气,但是今天这味道反而让我心烦意乱。
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回去给安鲁准备晚餐,匆匆走了。
其实丁喆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可是我就是突然失去了安全感,好像走夜路的人掉了手里的灯。
这种安全感的缺失源于当年我妈和老李离婚。他俩离婚前我一直以为两个人即使吵架吵的再凶,最多冷战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直到他俩真的把那个小绿本领回来,挥手作别分道扬镳的时候,我才领悟到原来感情真的可以告别和结束。
之前我一直觉得他俩会永远爱我,领悟到这一点以后我做好了时刻失去的准备。
这种时刻担心的忐忑其实比真的失去还折磨人,在最初的几年尤其不好过。后来随着时间流逝,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