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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笛喘着粗气,继续哑声道,“可是可惜了,死的人不是我!我只告诉你一次,不是我动手推的,我根本就没有用力,你可以自己去查,真的不是我!!!”
慕容御攥紧了她的手腕,眼眸猩红,整个神智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而她的嘶喊,却正好是逼迫到他丧失了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承认是吗?别以为江穆恩的人能挡得住我,如果你不能把她的命还给我,那我就来让你知道代价是什么!!!”,说完,慕容御单手大力的拽起了她的手腕,将她直接扯下病床。
正在打着点滴的手一阵剧痛,针尖就那么被狠狠的拽得脱离了手背,输液的架子都被拖得摇晃着直接倒在了地上,点滴瓶狠狠的摔碎在地板上。
蓝心笛痛叫一声,还来不及反应,整个身体就已经摔在了地面上,被他狠狠的拖着往外走,而站在门里的两个江穆恩的保镖已经被慕容御的人钳制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连马上报信都不行。
走到门口,慕容御将她从地上狠狠的拽了起来,犀利的眸子盯着她道,“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想逃开我吗?好啊,蓝心笛,我今天就让你彻底的自由!”
蓝心笛被他抱在怀里,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抖着抬起,凝视着他,苍白的手指颤抖的攥紧他的袖口,“慕容御,你想要做什么?慕容御,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你不清楚吗?蓝心笛记不记得我给你说过什么,我不要的女人还留着干什么,你觉得你的手上沾着我母亲的血,我慕容御还能容得下你吗?”,他垂眸咬牙说道。
恍惚之中,蓝心笛终于弄懂了他的意思,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眸中的阴狠。
“不。。。。。。不可以。。。。。。”,蓝心笛苍白如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推开他,眼里的泪水疯狂涌起,“我手上没有血,慕容御,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推她!”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慕容御攥紧了她的手腕,大力的拖着她就朝门外走去。
蓝心笛跌跌撞撞,拼命挣扎着都甩不开他的手,眼中的泪好似再也涌不出来了,剩下的只有一瞬间了然的绝望。
******
蓝心笛被他狠狠的一把摔在了电梯壁上,蓝心笛绝望的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跳动。
电梯开始缓缓下降,蓝心笛紧贴着电梯的内壁滑落下去,脸色苍白,全身都在颤抖着,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她只想跑,跑得远远的,不被这个禽兽抓到!!!
这一刻,她的爱,她的恨,她的屈辱,她的怨气,统统的变成了一堆碎片,他不会懂的,只有她自己明白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是经历了多少的磨难才保了下来,她怎么能让他亲手断送在他亲生父亲的手里?
不要!不可以!那样真的太残忍了!
电梯缓缓地打开,因为是深夜,医院的大厅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等在外面,而蓝心笛纤弱的身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突然就拼了命般的站起身,小脸毫无血色的朝外奔跑出去。
她不管不顾,只是一味的朝着一个方向拼命的跑去,瞬间冲进了夜色的黑暗和寒冷中。
“该死!”,慕容御暗哑的嗓音咒骂着,却并没有马上追出去,而是抬步一步一步的走着,“蓝心笛,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外面已经开始纷纷扬扬飘洒起小雨的浓墨夜色里,到处都充满了死亡的黑暗般,慕容御开着他的黑色幽灵之子,载着一车的杀气,从医院的停车场沿路搜索着那个纤细的身影。
他是那么的清楚,她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跑出去多远,而他之所以容忍她的逃跑,只是在缓解着脑海中的复杂,可一想到他抱着上官瑾兰那冷冰冰的身体回到白玉兰时,恨意就那么明显了。
终于,车子没开车多远,他果然在医院外面那条幽暗老旧的巷子里,看到了那个身影,尖锐的刹车声在马路上划出一个可怕刺耳的音调。
蓝心笛现在脸色苍白,明明感受到了那辆车的靠近,可腹部的不适让她的手脚酸软,晕眩更是一阵阵的袭击着她的脑海,她的手指死死的抠住旁边一碰就掉落墙灰的围墙,感觉到了鲜红的血液从她的指尖沁出,“不要,不可以这样。。。。。。”
天空中,飘洒的小雨渐渐密集大了起来,反而像是在酝酿着这初夏的倾盆大雨,蓝心笛仰起了头,感受到那些洒落在她脸颊上的点滴冰凉,就算不看,也感受到了那个带着凛然杀气,一步步朝她走过去的挺拔身影。
慕容御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周围的一切都很暗,可他那辆幽灵之子的灯光光束,却正好投在了她身上,俊脸铁青的哑声到,“怎么不跑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跑吗?好啊,我现在就给你时间,你跑啊!”
“慕容御,你一定要这样吗?”,蓝心笛的小手死死的在墙壁上抠着,借住着那么刺痛来让她保持清醒,让她坚持下去,她知道她现在已经被他逼到了尽头。
明明满脸都流淌着泪水,抠在墙壁上的苍白手指更是早已沾满了鲜血和泥土,可她还说近乎嘶喊的说道。
“你想要我的命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现在?我的孩子他没有犯任何的错,为什么你想要的他的时候,就得逼着我剩下他,现在你不想要他的时候,他就必须得死?”
慕容御冷笑,一把抓紧她的肩膀提高,凑近她,滚烫的气息贴上了她的耳边,“这的确是我的错,错在我为什么要迷恋你的身体,明知道她恨了蓝苑那个践人一辈子,在看到你时,就恨不得你死,而我还要一直护着你,才让你有了下毒手的机会!”
“不!我没有推她!”,带血的手指拽着他抓着她肩膀上的手,点点掰开,满脸泪水的摇着头,一步步后退着,直到背靠在围墙上,好似唯有这样,才能支撑着她不会就这么倒下去。
指尖带血的小手抚在了小腹上,那些鲜红在她蓝白的病服上,开出了一朵朵殷红的血梅来,眸色中全是绝望般的剧痛,冷冷的说道,“慕容御,你的恨真就这么深吗?若非如此,为何一定现在就让你的孩子来为我陪葬?”
慕容御垂眸凝视着她,阴冷道,“你要是从一开始就只是尽力施展你那些狐媚的手段讨好我,不再肖想这么多,或许,我在玩够了之后,还会留你一条命。。。。。。只可惜。。。。。。”
大掌猛然抓住她的双肩,控制住她纤弱的身体,猛然抬脚,狠狠的踢了过去,并顺势放开了她!
“啊--”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划破了这个幽暗老旧巷子的寂静。妈卫血拭抱。
“砰!”的一声重响,蓝心笛被踢出了离慕容御近两米远的距离,重重的摔在冰冷的路面上,猩红的鲜血从她双腿间缓缓流淌在路面上,黑暗里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刺鼻的血腥味异常浓烈。
慕容御冷冽的鹰眸微微的闭了一下,黑暗中,俊脸同样苍白的一步步后退着,这样就够了?是吗?
黑暗中,他却能清楚的看到那个纤弱的身体在地上挣扎蠕动着,他的心脏宛若撕裂般的剧痛中,因为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一脚,他用了多大,多狠的力道重重的踢了下去。
C城今年初夏的第一场大雨,终于在这个夜晚瞬间以磅礴之势,倾盆而下,那辆黑色的幽灵之子,在他默念着到此为止时,飞驰而去,留下了一地死亡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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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易逝
时光,易逝
很多花开后,再想看,却以过季;很多事,眼亮顿悟,却以错过;动心动情这件事,其实与相爱无关,只不过是你自己在爱而已!
相爱,就不会彼此伤害,如若伤害,只是动了心,动了情,却没有让那心,那情彼此相遇,便只是彼此沉迷,从未相爱!
她爱得浅,他爱得深,时间,让深越来越深,让浅越来越浅,也让伤害的刀片也越来越锋利了。
有人说别等,等不到的人,别爱,伤过的人,因为在下一刻相遇,你们早已是路人,洒脱的只会是她,而不被原谅的永远是你。
强势逼近,痴缠到底,无非是把彼此都推到互相伤害的悬崖边缘,那些翻来覆去被折损的心又该如何来保全?到最后,疼痛的,永远不会是一个人的事?
三年后。
“啊!啊。。。。。。”,卫语彦唇瓣发白,眼圈肿胀着突然从床上的猛的惊醒,睁开眼坐了起来,四肢颤抖着尖叫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晚上都已经不敢关灯睡觉了,只要看见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好像就能看到上官瑾兰满面鲜红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看着她,就像她陪着她的这几年般,不停的朝她喊着,“语彦。。。。。。语彦。。。。。。”
上官瑾兰一直对她很好,而她却对她做了那么可怕的事,从此,她只能整晚上都开着灯,把电视的声音开得最大,她做了这么多,可是她的目的竟然没有达到。
她是慕容太太,却只是慕容太太,而不是慕容御的老婆,从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三百天在家里都看不到那张越来越清冷的脸,没有人知道这种讽刺对她有多大的伤害。
“啊!!!”,卫语彦烦躁的双手在头上使劲的揉着,难道说现在她在这炎炎夏日的午后也不能再睡觉了吗?
浑身的汗液让她很不舒服,郁闷的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中午的早上的时候,她特意打电话到帝国秘书处问到了慕容御今天的行程,知道他晚上有个重要的酒会要参加,这次她一定要让他带她去。
卫语彦换好了衣服,坐在镜子前化了个妆,冷笑了一下,如果她不早一点到公司去截住他,那他不管是任何的场合,都不会主动带她去的。
刚走出门,卫语彦本能的看了一眼蓝心笛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眉头皱了皱,这三年,那个房间就只有慕容御有钥匙,不准任何人进去,在这个时间里,慕容御应该不会允许任何人私自进去打扫的,那门怎么会是开着一条缝。
难道是他回来了?
卫语彦心里雀跃了一下,稳了稳心绪,走了过去,透过那条近乎虚掩的门缝只能看到慕容御正侧坐在床沿上,好似正在专注的凝视着床铺上放着的一幅大大的画,她看不到那究竟是什么画,可男人深邃的眸子里,她竟然清楚的看到了一抹浓郁的伤。
“当当当!”,卫语彦咬了咬唇瓣,浅笑嫣然的伸手敲了三下门,没有等他同意,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慕容御动作极其迅速的扯起床单遮在了画上,眸色淡然的看向她,沉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吃饭没有啊?”,卫语彦丝毫不介意的走了过去,浅笑着说道。
见他并没有发多大的火气,直接把她给轰出去,卫语彦的眉眼之间突然欣喜了起来,柔声道,“我其实今天本来有很多事情要忙的,不过早上和我哥通电话的时候,才知道你们今天晚上有个重要的酒会,听他说你肯定是必须露面的,所以这才在家里等着,晚点去公司找你呢,你是回来接我的吗?”
慕容御的眼皮,骤然跳了跳,冷声道,“他主动和你说的?”
“不是!”,卫语彦笑了笑,纤细的双臂环绕着自己,眸色中带着狡黠,嬉笑道,“我是问他有没有遇到什么固定的美女,你知道的,他年龄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在外面乱整吧!”
说着,她轻笑了两声,干脆直接做下去,伸手挽住慕容御的胳膊,柔声道,“还是像你一样成家了好,就不会在外面随便找女人了,对不?”
慕容御侧过了脸,下意识的站起身,远离了她,卫语彦的笑容直接僵硬着,看起来特别的尴尬。
“我还有事,走吧!”,慕容御自然也觉察到了她的尴尬,却并不解释,而是直接伸手拉起她就往外面走,只是一走到门口的时候,在他带上门的瞬间,就转身看着她,低声道。15401194
“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进这个房间。”,说完,就直接转身大步流星的朝前面走去了。
卫语彦浑身微微紧绷着,脸色很是难看,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暗想着,人都没了,就算是那个践人住过的房间,她进去了一下又怎样,需要这么大的反应吗?直到慕容御的身影都快走到楼梯口处了,才赶忙跟了上去。
******
离开C城的时候,还只是初夏,没想到三年再回来时,就已经是盛夏了,而整个C城也没有了她离开时的寒凉刺骨,而是完全像烘托在一个暖炉里,就连她这个从那时候起,四肢百骸都是凉意的人,竟然都能感受到一丝微微的暖意。
这样的暖意明明就是她一直在盼求的,可一旦踏入这片土地,蓝心笛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冰冷的晚上,浑身都带着一丝颤抖的恐慌。
纤弱白希的小手死死的攥紧在一起,长长的指甲嵌入手心,唯一这样的痛,才能停止她的颤抖。
一个染着栗红色的高挑美女,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装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纯正的英伦强调,“Are you OK?”
紧握的手指缓缓松开,蓝心笛望向她,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崔嘉佳满眼的担忧,耸了耸肩,浅笑道,“很好啊!再没有比现在更好了!”
崔嘉佳动了动唇瓣,抬手指了指手上的时间,圆溜溜的眼珠子眨巴了两下,蓝心笛便把墨镜重新戴上,遮住了她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淡淡道,“走吧!”
而与她们所走的通道外面,隔着的磨砂玻璃的机场大厅里,隐约间能看到一个个来来往往的模糊轮廓,而江穆恩正在和赶到机场接机的秦穆芸亲密的拥抱。
两个人坐上了早已经等在外面的黑色商务车,崔嘉佳两个纤细的食指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打着圈儿的轻揉着,忍不住絮絮叨叨的抱怨着。
“这下回来要是闹大了,你可得替我跟你哥好好解释哈,不然他肯定还以为我真的会跟了别的男人呢。。。。。。而且啊,你也知道的,我们家的老头儿知道了,还说不定得想些什么招来逼着我,赶紧把我送人家里去,我牺牲了这么多,你一定报恩,想办法要让程萧最后把我娶了哈。。。。。。”
蓝心笛的墨镜早就取下来了,慵懒的靠在车椅上,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你让医院那边的人24小时守着,不然肯定得翻天了!”
“好,这个我知道!”,崔嘉佳反正现在已经习惯了她每次跟蓝心笛提程萧的时候,她总是左右而言其它了。
蓝心笛清澈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她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她被重重的摔在路面上,然后就突然下起了好大的雨滴,雨水快速的打湿了她的长发,而发丝就紧紧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可她却没有力气去拨开。
那时候,她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惊鸾,痛得宛若被撕裂了一般,可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孩子就像是化成了鲜红的血液般,缓缓从她身下流走。。。。。。
她在地上挣扎着,颤抖的指尖想要抓住些什么,却终是什么都抓不住,她想要开口呼救,可却什么怎么都发不出声来,那场雨下得好大好大,大都几乎像是把她整个人都包,围在了水流中。
而那个男人没有丝毫眷恋的转身离开,连头都不曾回过,明明周围的雨滴声“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可她的世界却静谧得仿佛已经死去,而那些雨声,也无非只是在那个残忍的夜里,在为她愚蠢的爱,而奏响的一曲挽歌而已。。。。。。
直到也才刚生产没多久的崔嘉佳,因为下午无意中看到江穆恩将昏迷的她抱进了vip病房后,又一直有保镖守着,才想着等到深夜时分去找她帮忙给程萧联系。
却正好看到她被慕容御拖出医院的,一路尾随,在看到慕容御离开后,才找了正好冒雨回家的收破烂的大爷,骑着三轮车驶进了那条小巷,才将早已躺在血滩中的她带走。 “你又在瞎想些什么?”,崔嘉佳看到她面容悲戚,没好气的说道,“瞎想有个什么用啊?别忘了,你这次回来,可是为了想办法让那个混蛋撤了通缉令的?”
PS:崔嘉佳这里大家可能还会有疑惑,但是别急哈,以后沐沐全会解开的哈!O(∩_∩)O~多花已自件。
也是跳舞的
提到通缉令,蓝心笛葱白的手指颤了起来,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小脸上闪过几分复杂苦涩的情绪,这几年她们本能在巴塞罗那生活得多好的,要不是去年偶然一次去往马德里表演,也不会真正周国游玩的江穆恩。
而如果不是江穆恩,她也根本就不知道慕容御竟然因为那件事,给她备了案,更是对她实行了通缉,同样,如果不是江穆恩,她的舞蹈团就差一点给她报名参加纽约今年的万国博览会的弗拉明戈独舞了,否则,他们整个舞团都会受到她的影响而获罪了。
“你放心吧,我很清楚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虽然我不确定我的能力能够对付得了他,但实在不行,不是还有Dad吗?”,掠过哪一层复杂的情绪,蓝心笛坚定的说道。
本能她是不用回来,仍然可以把这些事情都解决的,她必须要用蓝心笛这个名字光明正大的在这个世界上发光发热,她没有做过的事,绝不背上那层污泥。
所以,她每次跳起舞蹈不仅会想起蓝苑,还会想起岳阳给她伴奏的时光,而弗拉明戈就是她现在活下去的勇气。
蓝苑曾说自己是为弗拉明戈而生的,那么现在,弗拉明戈更是蓝心笛坚持的内在力量,她不仅要完成蓝苑未能成为一个舞蹈家的遗憾,更要让那个女人为岳阳付出代价。
“我知道你有个有能力的Dad!”,崔嘉佳淡淡笑着,目光中满是戏谑,“我总觉得吧,你还是应该直接让他帮你把慕容御那个混蛋收拾掉就好了,干嘛非要整得这么复杂,这么累呢?”
蓝心笛原本淡淡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幽幽说道,“切肤之痛,若非亲手给予,又怎能缓解那份刺骨的痛!”,说着,她的小手就狠狠的攥在了一起,连眸光都变得犀利了几分。
崔嘉佳一时语塞,眸子里闪过几分复杂,看着眼前这个柔软却又强大的小女人,努力的告诉自己不用担心她,可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你想清楚了,确定要这样做?你确定你的心不会再动摇了么?别告诉我你心里已经没有那个男人了,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