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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狼爱情法则:以吻封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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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眼睛湿湿的,她怎么可能让朋友帮忙还债,可是那样的话说了就是温暖,听了就是力量。

二十万,并没有让这件事情平息。

两个多月过去了,肇事汽车在荒郊野岭被找到,司机不见踪影。

警察分析那辆车是被偷的,在偷运的过程中出了事,小偷弃车而逃。

警察也很坦诚地告知,这种情况,想找到肇事人很难很难。

那个无辜受连累的孩子还躺在医院里,病情不见好转。优优有时偷偷去医院看他,在门外看着大男孩眨着漂亮的眼睛望向窗外,眼里满是伤心和绝望。

当孩子的家长知道肇事司机寻找无望后,再次找到左齐升。

他们拿着医生列的治疗费用单,拍到左爸爸面前,“别说我们敲诈,医院说了,三两年之内很难出院,光治疗费算下来几十万还不一定够,我儿子书读不了了,能不能瘫还不一定,你说怎么办!”

左齐升能怎么办,他指指家里的房子,“卖了之后钱我一分不留,要是还不够也就对不住了,打官司坐牢怎么都行,你们看着办吧。”

那家人也看出左家没什么家底,怕他反悔立即张罗着找了买主,很快这套房子就变成了别人的名头。

搬家那天,优优不敢露出伤心表情,心却痛得像刀割一样。

“优优啊!”隔壁一个阿姨把她拉到一边,四顾无人悄声说:“我这话憋在心里呀,要不说出去就快难受死了!”

“什么事儿啊陈阿姨?”优优奇怪地看她。

“就是你爸出事那天,我和安扬妈妈在一起,我们俩去逛街,回来她说腰疼走不动了,咱小区不是公交车站远嘛,我说那打出租车,她舍不得花钱,正好看见你爸骑车下班,就说‘亲家能不能载我一段’——你说谁能料到出这事?为了赔钱你们家把房子都卖了,我听说你婆婆一分钱不出,把责任都推你爸身上!你和你爸都太老实,凭什么?这事儿赖谁呀?”

精神失常

那陈阿姨说着说着突然闭了嘴,优优一回头,看见安扬失神地站在楼梯拐角处。

“安扬哥——”她追下去,安扬却大步跑开了,把优优甩在后面。

……

安妈妈心疼地拍着儿子的后背,喝多的安扬吐得稀里哗啦。

“你是怎么了?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妈,你为什么要让左叔叔载你?为什么是你的责任你却一声不吭看着他们家破产?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优优!”

“这都是谁说的!”安妈妈刷地变了脸色。

“我没说错吧?是你先让左叔叔载你的——”安扬痛苦地把头埋进臂弯里。

“你不要出去乱说!”安妈妈声音尖尖地警告儿子,“扬扬,妈妈不怕摊事儿,不怕没钱,我是怕你受苦!他家房子卖了,至少优优可以住咱们家,要是咱家没了房子,她肯不肯嫁你还不一定呢,你想背着债过一辈子吗?”

“那我也不想背着愧疚过一辈子!”

“愧疚妈妈背,坏人我来做,就是死了下地狱也算不到你头上!”

“妈你乱说什么!”

“这事儿以后别跟任何人提,我对不起左齐升,以后对优优好点儿就是了!”

……

优优发觉爸爸有些不正常。

说出去买菜,逛了半天才回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买。

说去淘米做饭,在厨房里呆坐了半小时,水龙头开着,盆里的米冲得到处都是。

晚上该睡觉了,他又突然把家里门敞开,优优问他干吗,他说你妈妈还没回来,她准是又没带钥匙。

左优优吓坏了,老爸不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吧?可他又不是一直那样,有的时候很清醒,还宽慰优优别着急,说钱财都是身外物,以后再慢慢赚回来。

那天安扬跑开以后,好几天都没联系优优。优优因为家里金钱紧张,也闲呆不住了,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工作先干着再说。

她的心里很乱,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安扬和他的妈妈,所以也没有主动联系。

几天之后,安扬终于给优优打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空,想约她出来。

要我怎么办

“你来我家吧,爸爸最近身体不好,我不放心他自己在家。”优优的声音里满是疲惫。

左家把房子卖了以后,就在附近租了个一室的小屋,优优不能和老爸挤一个房间,只好在狭小的客厅搭了张折叠床。

安扬比优优还难接受这个寒酸的家,所以连门也不敢登,看了会沮丧心疼。他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敲门,门里传来左爸爸重重的脚步声,门锁划开,面色黄暗的左齐升把安扬堵在门口,皱着眉头问:“你找谁?”

安扬诧异,“爸!”

“你找谁?”

安扬被岳父给问傻了?不知道他是因为生气故意这样,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优优从厨房冲出来,奇怪地问他们怎么了,安扬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左齐升依然一脸迷茫地问女儿:“优优,他是谁?上咱家做什么?”

安扬和优优一起带着左齐升去看精神科医生,医生说病人因为受到严重刺激,精神明显出了问题,至于能不能治愈、要多久治愈,只能一边治疗一边观察,没办法给出确切答案。

从医院回来优优哭了一路,她本来就没有什么亲人,爸爸是唯一的依靠,现在爸爸变成这样,她既害怕他的病治不好,又愧疚难过自己根本没钱给爸爸治病。

“治病的钱我来想办法。”沉默了一路的安扬在分手时对优优说。

他太想帮优优了,可又实在力不从心。刚毕业薪水低,安扬赚的钱给安妈妈了一些,剩下的那些除了买钻戒,还贴补给家里装修用,一分都没有多余。

左爸爸出事后,安扬也管朋友借了一些钱,大家都是同一年参加工作,手里都没什么闲钱,凑的那点钱杯水车薪。

安扬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一个把钱看得比命都重的人,为了生计为了供他上学半辈子省吃俭用,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逼她出钱。

他唯一能借钱的人只有那个曾经抛弃他和他妈妈的男人,可他敏感的自尊心绝不能容忍自己向他开口。

左手亲情右手爱情

安扬都要痛苦死了,他悔恨那天在电话里不多和妈妈说几句话,劝她打车回家,或者由此错过了左爸爸下班的时间,只要早一分或者晚一分,灾难就不能发生。可偏偏那么凑巧,好似上天故意安排了这场灾难考验他和优优的爱情!

安妈妈是个迷信的人,安扬一直不屑她求仙算卦。但是这一次,他忽然就记起妈妈说的话,“有个仙姑说,你和优优命里相克,不是同床的命。”

真是这样吗?

安扬吓出一身冷汗,敲着脑袋骂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呢,你要扔下优优不管吗?你和她已经登记结婚了,法律上都已是一家人!

优优发誓要治好老爸的病,不管花多少钱,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卖血卖肾甚至卖身,也不能让爸爸就这样度过余生。

姚蕾前几天给她打电话,问她家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问她找没找到工作。

“随便找了一家小公司做文员,一个月才一千五百块的薪水,还要押一个月的工资。”优优叹气。

“那安扬呢?他能帮你分担一些吗?”

“安扬已经很努力了,他也没什么钱,干着急没办法!”

姚蕾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是不急着结婚的话,来这边干段日子怎么样,我现在调到人事部工作了,也算个小主管,能把你弄进来。”

优优眼前一亮,急着问:“赚得多吗?”生活逼得她不得不现实。

“刚来可能四千吧,以后慢慢升,基本一年后能达到六千左右。”姚蕾如实相告。

果然是在大城市,这个薪水优优在这边想都不敢想。当然那边生活费用也高,不过省着点花的话,应该还够吧?

优优心动了,可是又很矛盾,她去那边安扬怎么办?他一定会乱想的,会以为她是生气才离开。

虽然出事后优优并没有和安扬吵架,但是那种平静和压抑中明明已经出现了危机的征兆。优优嗅到了这种危机,她相信安扬也有感觉,可是那种问题又是说不出来的,是没办法明明白白解决的。

最后的决定

优优想赚钱为爸爸治病,又害怕因此失去安扬,一边亲情一边爱情,为什么要她做这么艰难的选择!

姚蕾说,招聘的事必须在一个月内定下来,否则错过了培训周期,只能等明年。她每隔一天就给优优打一通电话,问她考虑的怎么样了,催得优优心烦意乱。

半个月后,姚蕾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决定我就定别人了,再拖领导就要怀疑!”

“今晚我一定跟安扬说。”优优保证。

挂掉姚蕾的电话,优优开始痛苦地纠结,到底怎么跟男友说呀,如果安扬挽留怎么办,如果他嘴上同意心里却不开心怎么办?如果他同意跟自己一起走安妈妈阻拦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优优握着手机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老爸的病情一点没见好,从头脑不清变到性情暴躁,还总做让优优担心的事儿。

医生说光靠药物维持很难起效,几次提醒他们尽快到医院系统治疗。

住院是要花钱的,医院就像个无底洞,扔多少钱进去都填不平。

安妈妈曾旁敲侧击问优优打算怎么办,优优说正在筹钱,凑够了钱就送爸爸住院,然后安妈妈便岔开了话题。

安扬现在几乎不让优优去自己家了,他也不愿意到优优租的房子来,只会晚上约她出去,走一走,吃顿饭,没什么话题。

优优在安扬面前尽量不表现出了痛苦,虽然她真的很痛苦很无助,可她知道男友已经尽力了,还想让他怎么样呢?

至于那天发生的事到底谁对谁错,优优不想去追究,就算搞明白了又能怎样,能让时间倒回去吗?不幸就是不幸,一旦降临谁也没办法阻拦。

但她心里是对爸爸感到愧疚的,那种愧疚比失去金钱一贫如洗还让优优痛苦。

优优几番鼓足勇气,终于给安扬打了电话,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这个时候安扬应该已经下班,大概正在路上。

“安扬哥,晚上你能来我这里吗,我有事跟你说。”优优小心翼翼地问。

你要和我分手吗?

安扬的声音有气无力,他说好,我也正打算打电话约你。

这次他们没有在外面见面,去了优优家里。

很难得的,左爸爸记起了安扬,热情地招呼他进屋,问他妈妈身体怎么样,还说等会儿想跟他单独聊聊,大概想商量优优婚礼延期的事儿。

然后他拎着菜篓出门,说要买条鱼晚上做给他们吃。

优优把老爸手里的菜篓拦下来,哄着他说:“你在楼下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跟你一块去!”

“爸爸自己能去,你跟安扬好好聊。”左齐升这会儿清醒的就跟正常人一样。

等到爸爸出了门,优优赶紧对安扬说:“我有件事跟你商量,你千万别多想,也别生我的气。”

安扬看着优优,眼神似乎有些闪躲,他把身上的背包拿下来,从里面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说:“这些钱你先拿去用。”

优优没有接他的卡,忐忑地问:“你又借钱了?”

“没事儿,先用,不够再说。”

“多少?”

“五万。”

“谁一下借给你那么多钱?”

安扬似乎有些不耐烦,把卡扔到桌上,避开她盯视的目光说:“一个朋友,别管那么多了,先给你爸爸治病吧。”

安扬没在优优家吃饭,说晚上有点急事儿。左齐升在厨房做鱼时脸色有些不好看,最后到底埋怨了一句:“一顿饭能花多少时间!”

然后他又开始头脑不清醒了。

安扬把钱给了优优就匆忙走了,那样子就好像很不舍得,非常害怕自己反悔一样。

优优不愿意用安扬借来的钱,而且他又那种态度,让她更加不想用了。因为安扬走得太匆忙,她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要去姚蕾那工作的事儿,于是晚上夜深人静时,给他发了条短信。

安扬过了好久才给她回短信:你自己决定吧。

他的回答让优优无比失望,她以为安扬的电话会打过来,可是过了好久都没反应。

“安扬哥,我是不是让你感到很累。”优优终于忍不住又发了一条短信给他。

依然过了好久,他的短信短的让优优崩溃:别瞎想。

“你会和我分手吗?”优优几乎是颤抖地发去这几个字。

没关系,我会好好的

依然是死寂,静得连时间都停止。

一个小时后,手机震动把优优从迷迷糊糊的噩梦中叫醒,他终于又回了几个字: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爱情真的会很脆弱吧,优优关掉了手机。

……

优优买好了去姚蕾那边的火车票。

房租多交了一个月,钥匙托付给一个朋友,如果一个月后那边一切顺利,优优拜托她帮忙把房子退掉。

安扬来找过优优几次,说了挽留的话,可是优优觉得那些话并不是发自他心里。

他已经不爱她了,因为那么残酷的现实,因为她已经成了他人生的一个包袱,他背负不动了吧?

不知为什么,优优竟然不恨安扬,一点都不恨,尽管心里很痛很痛。

优优和爸爸走的那天,安扬请了假来送他们。从家里到火车站,说的话寥寥几句。

“安扬哥,你早点回去吧。”火车还有半个多小时才检票,优优不想和他一切度过这煎熬的等待时间。

安扬终于鼓起勇气看她,他的眼神让优优感到疼惜,那其中也并不是冷冷的无情。

“对不起。”他说,极力压抑着感情,却听得出哽咽。

优优冲他微笑,安慰说:“没关系,我会好好的。”

安扬的眼泪含在眼眶里,这是优优第二次看见他情绪失控,上一次是在校园里因为和藤晴的误会,这一次却是真的分手吧。

这样的分别,算不算分手呢?

“回去吧安扬哥,到那边我会给你打电话。”优优希望把仪式搞得不像分手,她还有漫长的旅途要和爸爸一起度过,她不想留给对方的记忆是泪流满面的样子。

安扬把优优搂进怀里,他的眼泪滴在优优脖颈上,冰凉。

“优优,有一天我会把你找回来,等我找你的时候,你可以恨我报复我,但一定要给我机会补偿你!”

优优使劲咬着嘴唇,那么这次分别真的是分手了。

她好想问问安扬,去找她的那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到来,现在他要放开她了吗?

那么漫长的路,从此要一个人走,怎么才能让心不害怕呢。

真正的朋友

检票倒计时十分钟,安扬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姚蕾发来短信,这边已经安排妥当,路上小心。

……

分别那么久,这座南方城市里依然还有她熟悉的味道,亲切而可爱。

一下火车,优优就看见了站台上来接她的姚蕾,白衬衫,西装裤,高跟鞋,职业白领的干练装扮。

“叔叔好!”姚蕾热情地跟左爸爸打招呼,顺便接过优优手里的行李箱。

“你请假了吧,又耽误你工作。”

“没事儿,我以外出办事为由偷偷溜的!”

“我的简历递上去了吗?”

“放心吧,我都跟主管打过招呼了,等明天你去走个流程就行——时间有点儿紧,你恐怕得赶快入职。”

优优巴不得立即上班,姚蕾办事就是这么贴心。

坐在出租车里,左爸爸和姚蕾说着话,优优沉默地看着窗外。

忽然想起她来这座城市的第一天,也是这样匆忙地下火车,打出租,因为安扬没来接她生着气,那么真切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好像刚刚发生不久一样。

“优优?跟你说话呢!”姚蕾推推她。

“嗯?”不知不觉就出了神,优优被姚蕾推醒。

“先住我那里吧,正好和我一起租房子的人搬出去了,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那怎么行,和我爸爸一起呢,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让你爸单独住一间,咱们俩住一间。”

“不行不行,那我太打扰你了!”

姚蕾不高兴地拉下脸,“左优优,学会跟我见外了呀,头碰头睡了四年,有什么打扰的?”

优优愧疚地看着她,她猜姚蕾是故意安排他们蹭房子的,她就是那种朋友,帮你却不愿意让你谢她。

姚蕾租的房子还够大,两个卧室加一个小客厅,装修的挺好,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左爸爸清醒的时候偷偷跟女儿说:“这样不好吧,太麻烦你朋友了。”

优优就安慰他,“没事儿,我们关系好,等我工作稳妥了,咱们再搬出去。”

入职的手续办得很顺利,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姚蕾的原因,领导对她很好,同事也很亲切。

优优之前经历过噩梦般的工作环境,现在享受到的一切待遇,对她而言美得就像天堂一般。

你现在很抢手

看着老爸身体慢慢恢复,优优觉着生活又有了希望,虽然她和安扬的关系还是含混不清地悬着,虽然每次看到抽屉里那本红色的结婚证书,还是会难过的想哭。

安扬对优优态度的变化,左齐升在家里就察觉到了,他不舍得问女儿,怕她伤心怕她有压力,安扬那边也不好说太多,他了解安扬的妈妈,当初就嫌弃他们家境一般,现在变成这样,一定更不愿意优优嫁进门了。

优优从来不在爸爸面前露出伤心,她越是表现出乐观,左爸爸就越心疼。

“谁要是错过了我女儿,谁就是没福气。”

优优枕着老爸肩膀笑,“我不嫁了,我就跟着爸爸过一辈子,所以你要健康活到一百岁哦!”

优优越来越同意姚蕾的观点了,爱情不过人生的调味品,真正健康的菜,都不放味精。

姚蕾不关心自己的爱情,但却很关心优优的,“你和安扬不会就这么完了吧?”

“没有啊。”优优的回答含混不清。

“怎么不见他打一个电话?”

“短信联络呢。”

姚蕾不信,她一直不喜欢安扬,尤其在照片事件之后,更加的不喜欢。

但是优优和安扬已经登记了,也就相当于结婚,她总不希望好友还没披上婚纱,红本本就换成绿本本。

“他的压力应该也很大,忍一忍吧,不说患难夫妻更长久么。”这绝对是姚蕾违心地安慰。

她其实想说的是,这种时候让女人自己出来闯,简直狗屁男人。

“蕾蕾,如果我现在和安扬分手了,是不是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优优自嘲地问。

姚蕾把面膜往桌上一丢,严肃地对她说:“左优优,你知道从你来公司后,有多少男人向我打听你吗?”

“那又能怎样,我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了。”

“这你就不懂了,像你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像你这种不幸的遭遇,绝对会唤起男人汹涌的保护欲——要不要试试?”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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