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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的模样看起来让大家好笑但是却在透露着丝丝的威胁,这让大家再次沉默,不过很快就被打破,窦家窦威站起来道:“耶律公子,我有件事想咨询一下,我等西北商人如果归顺大唐,能够得到和你耶律家一样的待遇吗?”
“窦家主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喜欢。”耶律齐笑道:“窦家主记得以后多去长安看看,我听说肃州的龙家在凉州和长安那边可是打开了一个好局面,重操旧业,凉州总部开业的时候河西布政使张大人亲临现场道贺,倒也是很不错。”耶律齐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说起了龙家的事情,点点头道:“说起来我都有点羡慕,龙家本来是反叛之家,家产被抄没,但是只要能够遵照大唐的律法,做好一名大唐子民应该做的事情,那么不光是大唐帝国的律法还是外面的天策军都会成为我等最坚强的守护神。”
“好了,今天的宴会就到此为止了,最近瓜州动静有点大,耶律齐在此敬告诸位,安心经商,做好本分,那样不管外面如何动荡都不会影响到诸位。”耶律齐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道:“对了,大唐钱庄马上就要在瓜州开设分部了,友情提示一下啊,尽早兑换唐币,有好处。”说完之后也不罗嗦,直接站起身来送客。
其实对于耶律齐来说他请这些人来就是传达一个信号让其中那些摇摆不定的中间分子能够吃个定心丸,至于是不是宴无好宴他才懒的管呢,目前虽然西北的商贸耶律家一家独大,但是西北迟早都是要回归中土的,帝国在西北站稳脚跟之后内地那些眼红丝绸之路的大小商贾必然会奋勇而来,到时候耶律家能不能做到目前的优势地位都尚未可知,更何况这些毫无见识的地头蛇呢。看着这些人三三两两结束在眼前的众人,耶律齐朝着身边的耶律名宁低声道:“去向副首相汇报,就说我已经完成任务,瓜洲本地商家除了和我耶律家有过合作的四家以外,只有窦家已经导向我们一边,其他人无一例外都是吃里扒外之徒,尚不及那三名回鹘商人。至于撒马尔罕的那伙人,请副首相严加惩处但不必全部赶尽杀绝,给以后留下一条尾巴。”
耶律名宁虽然不明白耶律齐的意思但是还是转身飞速朝着拓跋思谏的刺史府别院而去。得到消息的拓跋思谏此时也不再犹豫连夜将这些大小商户分清楚类别然后交给司马道信,让其紧急处置。从一开始拓跋思谏就没有打算用正规的办法解决瓜洲商界带来的麻烦,而且拓跋思谏要借整顿商界的契机掩护另外一部对付西北诸教的行动。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司马道信亲自指挥刺史府的警卫局所有人手紧急出动,开始对瓜洲境内的大商家进行查封,商家主干人手几乎是一股脑全部带走,为了不走漏风声,连夜飞驰在各县的信使让各地驻军协助这一计划,大批量的商家被拿下之后纷纷押送到瓜洲等待律法院和刺史府的联合审判。这场浩浩荡荡的围剿让那些之前还在犹豫不决的豪族几乎是第一时间蜂拥而至耶律齐的下榻之处,央求其搭救。但是此时耶律齐却没有露面只是让耶律名宁给前来找他的二十多人带了一句话,众生平等,天下归唐。
这句话老实说云里雾里的就连负责传话的耶律名宁自己都不明白,但是此时来寻求救助的众人却仿佛溺水求生的绝望之人忽然寻找的绳索一般奉为宝典,略一思索之后纷纷去找司马道信,交代自己背后的靠山。瓜洲一地的商家背后基本上都有这样那样的靠山,或是宗教势力或是之前归义军各级将领的产业,更有甚者是外界势力在瓜洲安插的眼线,比起中原地区还有其他产业做掩护,西北地区要想作为眼线使用只有商业最合适,各式各样的商队商行、酒馆茶楼以及贩卖各式物品的商贩。只不过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其中做的非常大的,在某一行业称雄称霸的角色。
这些人来到刺史府被早就等待的司马道信的人手全部拿下,但是得到耶律齐指点的众人这次却没有慌张,反而十分配合的跟着那些衙役去到各自秘密的房间交代自己背后的事情,只见不久之后刺史府人马纷纷出动开始按照这些人的交代扑向各处,一时之间瓜洲再次动荡不安,无数人被如狼似虎的警卫局的人带走,期间有人试图反抗但是却被早就等待在一旁的军队血腥镇压。
这些交代过的商人暂时司马道信也没放他们出去,被扣押在刺史府。不过司马道信倒是没有为难他们,亲自安抚之后开始处理那些没有前来交代的商人。此时瓜洲城内的大小商贾几乎是被一网打尽,刺史府甚至都已经人满为患,不过对于这些人司马道信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交不交代的也不重要,拓跋思谏那边的行动已经开始,大批军队开始出动,查抄各宗教据点,逮捕其中的重要人士,可以说瓜洲的大小宗教头领几乎是在一天之间全部被天策军找上门,当日在白虎关密谋的各教除了极少数个别的全部被上门的天策军端了老巢。对待这些人天策军可没有那么多客气的,手中掌握着这些人试图刺杀拓跋思谏的铁证,甚至其中天方教花重金从西北各地搜罗到的几名杀手也在天方教总坛被生擒,这样的证据面前几乎所有人都是垂头丧气被天策军带走。
只不过拓跋思谏或许不知道的是他此举虽然快速将瓜洲本地诸教的头领一网打尽,但是却给后面埋下了定时炸弹,这也是后来瓜洲之乱的由来。不过对于拓跋思谏而言虽然不知道自己给后来的瓜洲带来了一场惊天动乱,但是即使知道了他也会这么做,宗教教众试图对抗政府,这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西北需要一场血与火来洗礼这百年空白。
这一场持续了三天的查抄和抓捕让整个瓜洲的上层为之一空,不过在各大宗教首领被抓捕之后刺史府却开始陆续释放之前被抓捕的商人,尤其是那第一批投诚的商人,司马道信甚至礼送这些人出刺史府门口,瓜洲的百姓也是第一次见到官府的人尤其是刺史大人送这些商人。
有了这些人陆续回归瓜洲的动荡也在陆续的回归平静,但是司马道信却在连续熬夜和律法院审判那些宗教首领,原本拓跋思谏也打算参加的,毕竟军管不代表没有律法,但是玄影卫送来的消息却让他紧急停住了脚步,果不其然,自己在瓜洲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对面怎么可能没有参与呢?不过依照拓跋思谏的思维,对面终究是落后了一步。
第三百七十一章 诸教隐没(中)()
“了空大师,出家人不应该四大皆空吗?为何大师要致全瓜洲佛家弟子性命于不顾呢?”瓜洲刺史府内司马道信对于这个瓜洲乃至整片河西之地都享有盛名的佛教大师有点不解道:“我很奇怪,大师为何要这么做?瓜洲刺史府从来没有对于合乎要求的宗教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啊?”
事实上在拓跋思谏和司马道信的规划当中佛教从来都不是他们对付的重点,但是结果却让两人大吃一惊,在玄影卫监控的人员当中,佛教的这位大师却在天方教布置刺杀拓跋思谏的时候提供了诸多的方便,甚至不惜将自己在瓜洲城内的各个据点以及眼线全部提供了出来以方便天方教的杀手潜伏。这也是司马道信在知道了空被抓之后拖着疲累的身体将了空请到刺史府的后堂单独审问。
“阿弥陀佛,老衲记得不错的话司马刺史也是我佛教居士吧,为何此次出手如此狠辣,对于我西北诸教赶尽杀绝?”了空对于司马道信很了解,所以对于司马道信找他的目的也很清楚所以不紧不慢点头道:“我佛门自来都是行慈悲之事,对于世间纷争从不干涉,没想到我佛慈悲却无法让司马居士悲悯苍生啊。”
得,还被你给说了。不过司马道信倒也明白症结在哪了,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司马道信本来就是从底层一步一步爬起来的恐怕他都不明白大唐帝国此时的政策到底是什么样的,老百姓为什么对于帝国的政策如此拥护,这是在为这些百姓谋万世基业。所以司马道信也不多言点头道:“今日我也懒的和你说了,算了你就在这休息一晚,明天我就带你去看看,我希望了空大师能够自己去发现问题。我相信远在长安的皇上也在等着大师的回话。”司马道信也不理会自己的话让了空想到多少,反正自从拓跋思谏将自己在瓜洲这边的形式规则告诉司马道信之后,这位远在长安的皇帝就让司马道信时不时的念叨上了。
司马道信这边在和了空谈话而拓跋思谏那边却在连夜找刘璇和苏小虎谈话,按照和赵四那边协调好的时间,自己在瓜洲这边动手之后赵四那边会借着这个机会去挑动张朝奉的神经从而找到离间的契机。沙洲那边曹仁贵已经在李一常的劝说下被放了出来,但是奇怪的是赵四在得知自己在瓜洲的动作之后并没有来信说明情况和需要调集的人手,反而传讯说暂时不要管沙洲那边的动静,先去执行自己的计划要紧。
赵四的反常也让拓跋思谏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不过在和刘璇商议之后决定抽调飞鹰旅去沙洲潜伏必要的时候配合赵四。玄影卫计划的重要性一点都下于瓜洲这边的改革,那边的计划说轻点是牵制张朝奉使其没有精力觊觎瓜洲,更深层次的是彻底打乱归义军的内部架构,这样在冬季过去之后才能够让天策军减轻压力。
“副首相,我反对调动飞鹰旅去沙洲。”只不过拓跋思谏没想到的是刘璇直接反对,后者倒是看着拓跋思谏和苏小虎摆摆手苦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咱们在瓜洲将这大大小小的一堆宗教一股脑全给端掉了,但是人家那好几万教众还都在啊,瓜洲一共就十几万百姓,里面十之五六都是这些宗教的信徒,下面肯定会有异动的,所以沙洲那边我派人去吧,让飞鹰旅这几天待命留在瓜洲,以防不测。”
刘璇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这些宗教首脑被抓短时间内还没有问题,毕竟之前刺史府也抓了一大堆商人但是也都是陆续往外放,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些教众才没有对于政府进行冲击,但是如果时间太久的话那么这种冲突只怕难以避免,甚至如果在有心人的蛊惑之下,那么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统治基础只怕会马上松动甚至还可能引发不可避免的剧烈冲突。
“立即让玄影卫的内线出动,将那些教众的注意力引到别的地方去。”拓跋思谏刚刚挥手准备启动玄影卫布置的暗棋就被刘璇打断了,“副首相,此时启动玄影卫的布置是不是太早了,咱们的还有好多计划都需要这些内线,此时启动只怕后面的都要前功尽弃了。”
刘璇的话让拓跋思谏顿了一顿,摇摇头道:“如果不启动暗卫只怕应付不了这些教众,如果他们冲击刺史府和各县衙门势必会激起巨大变故,那么我们在瓜州只怕一刻也坐不安稳。”
“如果策反他们的宗教首领呢?”苏小虎此时忽然接过话茬,冷然道:“既然草原上的萨满教都能够被我们搞定变成我们的人,那么我相信这群宗教的首领不可能都是对抗帝国的死硬分子,实在不行就给这帮人放出去,然后将这些人都杀了就留下那些策反的人,从而一举控制整个宗教势力。”苏小虎的残酷血腥,但是却给了在场的另外两人一种前所未有的思维。
“小虎,这件事交给你们飞鹰旅处理,记得只有三天时间,我会让刺史府和军队协助你,这件事必须办好。”拓跋思谏微一沉吟点了点头道:“三天以后如果你们的计划没有成功那么马上通知玄影卫暗卫。”
“这种事情早就应该交给我了。”苏小虎闻言兴奋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被刘璇拉住了,“行啦,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明天开始,咱们晚上还有重要任务。”
“什么任务?”苏小虎有点疑惑不解道,按照他的理解这已经是重要任务了。
“去**一下张朝奉的神经。”刘璇诡异的一笑拉着苏小虎转身走了出去,只剩下拓跋思谏看着这两个家伙摇了摇头,不过他不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司马道信就拉着他带着一个大和尚走出了刺史府。
“司马刺史,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我可告诉你啊,你现在应该在审讯那些宗教首领,尤其是天方教和沃火教的那帮人,皇上可是说了这群人就是就是恐怖分子。”拓跋思谏想起来这个从李玄清嘴里面冒出来的新词凝神问道:“这位大师是什么人?”
“这是了空大师,是瓜州慈云寺大师。”司马道信的话刚一出口拓跋思谏就点了点头冷笑道:“了空大师,不错啊,身为出家人,却想着和那些外来邪教分子阴谋刺杀朝廷要员,这不是佛家的处事方法吧?”拓跋思谏看了走在自己身边神色不变的了空,悲苦的道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当初佛祖在菩提树下修行,听闻每天只靠一个芒果为食,却不忍用皇权去从老百姓口中夺取食物,不知道大师以为今日之佛子佛孙是否还有当日我佛如来悲悯天下身体力行为百姓谋福祉的胸怀呢。”
“阿弥陀佛,我佛传法自天竺传至此地已经千年,历代佛众虽未能有佛祖的胸怀和气度,但是自问没有对不起这片天地,对不起瓜洲百姓。而施主刚到瓜洲尚不足一个月就大行杀伐之风,更有甚者将矛头对准我等修道修佛之人,不知施主为的是什么胸怀呢?”了空看着拓跋思谏的冷笑恍若未见,双手合十道:“老衲实为不解,为何施主要对我等赶尽杀绝?”
“大师真的不清楚?”司马道信带着两人和几个侍卫走在刚刚经历风雪人迹不多的瓜洲大街上,接过话茬笑道:“大师觉得诸位宗教领袖真的对得起瓜洲百姓?请问大师,瓜洲的财富现在掌握在谁的手中?百姓吗?还是你们宗教的教产?诸位在瓜洲教众数万人,各宗各教在瓜洲拥有多少田产、地产以及商铺?你们每年拥有多少财富进益?需要盘剥多少百姓?你们已经拥有对抗瓜洲刺史府的本钱了,难道还不值得帝国出手?瓜洲刺史府只是推行了帝国改革,你们就有能力和胆量来武装刺杀帝国大臣,这难道不是在犯罪?”
“大师,今天我就带着你去看看你们慈云寺的佃户在分得田地之后的反应,看看那些勤勤恳恳的百姓对于你们的反应!”司马道信的话让了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好沉默应对。几人出了瓜洲城之后直奔慈云寺在城外的一处田庄,瓜洲城外的田地原本没有一点是衙门所有,也没有一点是百姓所有,甚至连那些豪门都没有,几万亩良田全部归四大宗教所有,而以慈云寺为代表的佛教则占据了其中的大多数。了空自然知道这些田地一旦被那些佃户掌握,只怕转眼之间他们就真的翻身做了主人,自己就算是亲自出马也不可能让这些人将土地还给寺院。所以司马道信只是点明了这一点了空就知道自己这群人在这一轮的角逐之中已经彻底的输了,甚至就连被抓的这些宗教首脑对方都已经不感兴趣了,只要抓住了底层的民心那么即使这人都完好无损的被放了出来也不可能逆转这一潮流。
“施主好算计,老衲认输。只是我佛门弟子虽然占得田产但老衲保证他们并无有盘剥苍生的意愿,还请施主能够对其网开一面。过去种种罪孽老衲愿一身承担,阿弥陀佛。”了空的话让司马道信和拓跋思谏对视一眼,都在一瞬间看懂了对方的心思,相对于司马道信的松了一口气,拓跋思谏却想到了更多,所以当即开口道:“既然如此,大师回去之后还请约束佛门中人勿要轻易履涉凡尘,这几日只怕瓜洲还会有持续动荡,佛门中人应该以佛见心,身体力行修得无上境界。倘若有人干涉红尘中事,帝**队屠刀一举只怕人头滚滚,血流成河了。”
拓跋思谏的话意有所指,让了空悚然一惊,但是还没等他明白什么一行人已经到了慈云寺的田庄,这个占地百亩在瓜洲东北的河畔,水草丰茂,是一处难得的西北屯垦之地。如今在帝国推行的农业改革之中所有的田地都分给了之前的佃户,再加上之前大规模的以工代赈的工程修建,大批钱粮由此分发到各户百姓手中,所以在冬季到来的时候这些翻身做主的百姓成了这一年最幸福的人。田庄村落之间孩童时不时的出现在其中,一片欢歌笑语声中让之前弥漫在瓜洲的杀戮和暴乱气息凭空淡了不少。
了空他们走进村落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到各式各样的尊敬,这些百姓佃户对于了空自然是熟知,但是见到了空之后反倒是眼神之中隐含着畏惧和一丝戒备,这让了空疑惑半晌之后忽然间长叹一口气,看样子是想明白了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拓跋思谏朝司马道信使了个眼色后者看了看周边的农户越来越多,顿时咳嗽一声站在一处稍微高出来的小坡上高声道:“各位乡亲父老,我是司马道信,今日来田庄是想看看大家的田地分到手没有,家里过冬的余粮有没有解决。刺史府已经奉大唐皇帝之命,推行新土地法,就是要让全天下所有的老百姓都有田种,都有饭吃,都有钱赚,让大家都能做自己的主,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够剥削你们了。”
拓跋思谏见到司马道信说完之后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开始欢呼,司马道信主持了瓜洲的第一场改革,在这些底层百姓的心里有着截然不同的地位,几乎是大家知道他就是刺史大人之后就开始打心眼里透着尊敬。顿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指着自己对面一个老是盯着了空偷看的年轻人笑道:“司马刺史的话大家都听清除了吧?从今以后没有人可以抢走你们手中的田地,记得要把手中的地契收好了,可不要被人抢走了。”拓跋思谏的话刚一说完他刚刚手指的那个年轻人忽然上前一步道:“两位大人都是我服岗村的大恩人,将这些田地分给我们这些穷人。只是这些大和尚真的不会来抢我们的地吗?之前慈云寺的大和尚还来找过我们让我们将田地交还给他们,否则的话他们就要来抢呢。”
“小伙子你要记住,从地契发放到你手中的那一刻起,这全天下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将它从你的身上抢走,这是大唐的皇帝陛下说的,田地分给谁就是谁的,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处置,大和尚如果来抢你们就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