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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九小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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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谈赶紧安慰两人:“小汪你少说两句,允琮也是难过,哭出来就好了。”说完拍拍允琮的背。
  汪选仪眼睛一热,看允琮看的如此伤心,绕过来抱住允琮,终于也忍不住又泪崩。允琮推开苏谈,和汪选仪两人抱头痛苦。
  齐远沣站在上层楼梯口,躲在阴影里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板上,双手紧紧握着,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呆了会儿,终于还是步履蹒跚慢慢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目光盯着天花板,终于抵抗不过安眠药的效力昏睡过去。
  第二天,齐远沣从深重的睡眠里挣扎醒过来,头晕晕沉沉不知所措,只闭着眼睛回想了会儿,想起来昨天的事情,慢性的疼痛伴随心跳传送到身体各个地方,揪着心口深呼吸几次,才终于坐起来,换好衣服下楼。
  众人已经起来,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饭,一言不发味如嚼蜡,见齐远沣出来赶紧站起来,苏谈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盛了碗放在他面前,把勺子搁在他手里。齐远沣面无表情,只一口一口喝着粥。吃完之后起身,有礼貌得说:“我吃好了。”然后去刷好自己的碗,又按原路返回到自己的卧室。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很担心,如果他反应正常,想要找白理或者大哭都还好,就怕这种跟木偶一样的,好像失去了灵魂。
  吃完饭,允琮和汪选仪去厨房刷碗,苏谈上楼看齐远沣怎么样,不料他大喊一声:“人不见了!”紧接着跑下楼到各个房间看。
  允琮也帮忙到处找,没有人影。汪选仪想了想:“估计从二楼后门溜下去了,你没锁门?”
  “没有啊,我平时喜欢在那边跑出去摘果子吃啊。”苏谈揪着头发懊恼,居然把这个地方给漏了。
  “行了,估计他跑海边去了,咱们赶紧去找。”汪选仪慌张收拾好残局,下山看到齐远沣的车果然已经不见了。赶紧驾驶自己的车载着两人就走。
  火急火燎来到海边,整个沙滩只有齐远沣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那里站着,面朝大海一动不动。
  苏谈赶过去,看他满是悲伤的背影不由放轻脚步,站在他身边也不说话,允琮和汪选仪远远看着没有过去。
  苏谈轻轻得说:“我们这种人你应该更懂生死轮回,别太难过。”
  齐远沣眼神暗了暗,说:“我也感觉不到她死掉的气息,我觉得她还活着。”他转头看苏谈笑着说:“我想等她。”
  苏谈开口要说什么,转念想了下说:“可以,你可以等她。”心里却想尽快找到白理转世的那个人,让他真正找到她。说罢拉齐远沣:“别在这儿站着了,回去等她就是。”
  齐远沣挣脱开来,说:“我要在这儿等她,如果她回来看不到我,她会伤心的。”苏谈悬在空中的手不知该收回还是继续拉他,终于还是放下手,摇了摇头,只是陪他站着。
  一站就是整整一天。
  到了晚上,海风潮湿异常,吹得苏谈老骨头酸痛无比,心想这么站下去不是办法,可是齐远沣还是那么固执死活不走,没招儿了只能又一个手刀,把他打晕了带回去。
  隔天早上干脆起床就找不到了齐远沣的人了,去海边果然在那儿站着。
  接下来天天如此。
  苏谈想尽办法,完全控制不住齐远沣,天天无论如何围追堵截他总是能找到空隙出去。苏谈和允琮汪选仪商量了下,决定在海边帮他建了小房子,让他那儿住,随时都可以透过窗户看到海边的情况。齐远沣这才安稳下来,只在海边和房子间穿梭。
  白理父母旅游回来不见白理,打电话也没人接,给宿舍好友挨个电话却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意识到失踪后赶紧报了警,警方看监控顺藤摸瓜找到齐远沣,认为可能白理失踪和他有关系。等查到吴九市却断了线索,此时汪选仪早已经给齐远沣所在的地方下了迷魂阵,根本没人找到他。最后警方给出的结果是白理和齐远沣双双失踪,白理的父母悲痛不已,回到宿舍将她的东西全都收拾走。
  很快大学开了学,白理的舍友早已经知道白理失踪的消息,全都心情很差,在宿舍只谈论白理为什么会和齐远沣失踪的,最后觉得还是跟那个遇鬼的事有关,有可能是那个鬼害了她俩,现在也死了。渐渐地,这个推测被别人偷听去,白理失踪的事儿和允琮当初失踪联系起来,一时间学校人心惶惶,倒霉的小食堂都快没人去了。
  可是这些跟齐远沣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等白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毒。 药(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写个番外来玩玩呀
  sorry。。刚才发现一堆错误,改了改,内容不变,看过的大大就不用看啦~
  自从我有了意识,我就一直守着这片悬崖。
  日复一日,时间对于我来说其实是没有用的,我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这里呆了多少年。整天蹲在山崖上看潮起潮落也是很无聊,可惜我作为地灵根本没法离开。
  我其实很想和山下的人接触接触,可惜作为一片合格的悬崖,陡峭、高耸这些要素都是必须的,有人爬到半山腰就不错了。尤其是早些年出了不少事故,这里已经越少人来。连恶作剧的机会都不给我。
  可惜,可惜,真是可惜。
  幸好还有些小动物啊鬼魂啊跑过来跟我玩一玩,告诉我外边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让我的日子勉强还有些活头儿。
  对了,还有个趣味就是看人类做的小船慢慢变成大船,大船慢慢变成铁船,铁船又慢慢变成小船,人虽然没啥能力,不过还是比那些动物还是厉害些的,什么都能发明,什么都敢想象。还有那在天上飞的铁家伙,它们都比自己自由。
  真是个监狱呢。
  一个万里无云的天儿,我叼了根儿草,翘着二郎腿抖啊抖,无聊得躺在悬崖边,嘟嘟囔囔自说自话,突然一道白光从天上一闪而过,我猝不及防被闪花了眼睛,揉揉睁眼一看,那团白光慢慢悠悠停在我的头顶,探究样转了两圈,好像很满意似得,跳了两下,嗖嗖窜到半山腰一块凸起处停住,使劲儿钻进去就不见了。
  真是个怪事儿,居然会有这么纯净的灵体出现,我吐掉小草,飞身而起,飘到白光消失的地方仔细探究着。
  正凑近了细细查看,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你在干嘛?”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左右瞧了瞧没别人,问那块凸起:“你跟我说话?”
  “当然啊,这儿又没别人。”
  “你还问我呢,你来我地盘儿干嘛啊。”
  “我来找新地方孕育身体啊。我是药。”
  几百年不怎么动的脑筋使劲转了转,想起来药到底是谁,疑惑问:“我这个地方这么差,灵气也不够纯,环境也够艰苦的,你为什么不去个好点儿的地方啊,非得来我这儿?”
  “其他好地方实在是太容易被找到啦,这个地方我觉得挺好的,而且好久没见海神爷爷还挺想他的。”
  我想起那个坏脾气的老头,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么多年跟他打过的架不少,真不知道有什么可想的。
  声音又响起:“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人,怎么会有名字。你呢,你有名字么?”
  “额其实我也没有,他们都是一直叫我药的。”
  “那我还是叫你药好了,你多大了?”我干脆坐在那儿左右摇晃。
  “我也不知道,记不清喽。话说,以后我长大了就别坐我这儿了啊,我的种子在里边埋着呢。”
  “哦。”我斜眼儿看看屁股下,现在还啥没有,于是放心大胆得继续坐。
  跟药天南海北闲聊,她去过太多地方有太多故事,我非常好奇,不停追问。星星漫天之后,她说她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儿好累了要睡会儿,我才不情愿起来,飞到我的山林里,随便找了个树冠躺上去,看天空银河壮阔,感觉非常开心。
  这是多久了?从来没有这么痛快得和别人聊天。这样想着,心里十分满足,静下心听到药沉稳的呼吸声,我也慢慢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非常快乐。药也是个不甘寂寞的货,简直是个话唠,不停把我叫过去让我陪她玩,反正我也没啥事儿,除了四处逛,解决下各种鸡毛蒜皮,尽个地灵的责任,例如哪家松鼠打了架劝劝架啊,哪家小鸟摔了别家鸟的鸟蛋让我评理啊,完事儿就凑到药身边陪她聊天。
  药长得很快。也就几天的功夫,一株小小的苗从石头缝隙间硬挤出来,我伸手碰了碰她娇娇弱弱的小叶子,说:“就这么点儿,一不小心被捏死了怎么办。”
  “那你不会不捏啊,神经病,离我远点儿。”药骂骂咧咧,使劲儿挥舞着两片弱不禁风的叶子抗议。
  我嘿嘿笑着,作势要掐,药气冲冲哼了两哼。
  我想了想,树林里好像有眼清泉,灵气丰沛,周围的植物都长得特别好,赶紧起身飞走,赶到泉眼旁,用片大叶子包了一大包水急冲冲回来,兜头给她浇下去。
  “啊啊啊你轻点啊,不过这水真是舒服,谢谢。”药听起来很开心,小叶子精神抖擞甩了甩。
  见她高兴,我也嘿嘿笑着,又冲回去兜了包水。
  虽然我是守这片区域的地灵,可是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什么植物动物成长过,如今这个小东西一丢丢,每天都长那么一小点儿,逐渐变大的样子竟然看起来很有趣,更何况药爱说话,天天在旁边呆着也不无聊。
  她叽叽喳喳,我也叽叽喳喳,说起来不同地灵,我不禁问她:“我是不是你碰到的最好的地灵?”
  “才不是,上次我在神农山,那地儿地灵对我真是好啊,整天带我去看各种奇怪的花草,还给我最充满灵气地方住,可真是温柔。”
  “哼,那我是不是最帅的?”
  “才不是,上次我在祁连山,西域男子都是高鼻梁大眼睛弄眉毛么,真是可帅了呢。”
  “哼,那我是不是最毒舌的?”
  “才不是,上次我在亚马逊雨林里,那地灵可真是毒,不光说话毒,平时走哪儿哪毒倒一片,也就我能跟他接触接触。”
  “哼,亏我整天给你浇水给你遮太阳陪你聊天的,不跟你玩儿了。”我作势要走,药赶紧说:“好啦好啦逗你玩儿的,你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帅最毒舌的地灵,你最好了好嘛~”小叶子扭来扭去撒娇。
  “哼,这才差不多,你说你想喝哪个泉眼的水?我去取。”
  “额,那个有桃花香味的水。”
  药说了话,我就照做,这附近的所有泉水都已经被她喝了个遍了。
  日子变得不那么难过,天天照顾她像照顾宝宝,如果赶上下雨天,还要找叶子帮她遮雨。有次雨很大,我搜了许多叶子树枝撑在她旁边,无奈风也很大,那点东西啥都遮不住,她被硬生生刮掉了一片叶子,疼得她不停嘶嘶吸气,我咬咬牙,第一次运用灵气,将这里凝聚出一个隔离区域,艰难得在她周围支撑着为她遮风挡雨。
  药有些抱歉对我说:“我现在还是太弱小了,等我再长大些我就有能力自己聚集灵气,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照顾我了。”
  我摇摇头,她不知道我其实挺喜欢照顾她的。
  药告诉我,等到她长大到足够强壮的时候就可以形成灵体,到时候陪我玩儿。
  我完全没想到原来她可以和我一样,我一直以为她只是比较高级的植物灵。
  瓢泼大雨之后,我意识到自己现在自己有多弱,稍有不慎可能连药都保护不了,于是静下心来,边陪药聊天边练功。
  本身就是灵气孕化成的灵体,感受这种力量还是比较容易的,我进步很快,慢慢得甚至也不用自己赶回泉眼取水了,只要我动用意念,水自然会来到她身边,确实方便了不少。
  药虽然没说,但是看出来她很开心。
  这样用心照顾了她半年,她终于长出来一粒小小的花骨朵,我非常紧张,整天在她身边守着,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冬天的某一天,温暖的这里罕见飘起了小雪,我怕她冷,特意圈出了温暖的区域保护她。药慢慢悠悠抖动着,告诉我:“今天我就要开花啦,你看看我多好看。”
  我点点头,目不转睛看着那个花苞。
  大约到了半夜,雪刚刚一停,药安静下来,白光从她的根部慢慢晕染开,沿着根茎向上,慢慢抵达花朵处。白光从骨朵尖儿溢出,几片花瓣狠狠抖动了下,缓缓展开,不一会儿雪白的花蕊也出现了,柔和的白光从整个花朵发散开来,圣洁漂亮。
  花朵拥有层层叠叠无数花瓣,也就五厘米的宽的花害羞般把自己隐藏在一片大大的叶子下,药见我没反应,低低问道:“我好看么?”
  我愣了愣,赶紧点头,说:“好看。”这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花。
  药嘿嘿笑着说:“你看看你身后。”我回头一看,一个也就十多岁的小姑娘停在半空中笑意盈盈背着手对着我。
  我惊讶,双手托举起她:“药,你怎么这么小?”
  “我才长了一朵花,能多大。”药没好气拍我的头,我哈哈笑着,捏着她的小脸蛋儿,真是好看,真是可爱。
  成了灵体的药不再需要我的保护,整天跟在我在整个悬崖树林转悠,帮我调节各种矛盾。她比我有耐心,有兔子过来跟她哭诉她还好好抱着安慰,很快我的声誉急转直下,大家伙儿都开始崇拜药。她经常给我道歉,我撇撇嘴不接受,其实觉得根本无所谓。
  药很活泼,只要在她能去的范围,她总是到处跑。到海边呼喊海神爷爷,有小美人鱼来找她玩儿。没事儿去隔壁山头遛遛弯儿,跟别的地灵打好关系。还会去旁边的城市看人的活动。我眼馋,可是没法出去,她都是出去看完之后,回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药有次告诉我,城里来了两个能人,一个叫苏谈,是个活了九百多年的人类,一个叫齐远沣,居然能治愈别人,简直比她还厉害。
  我漫不经心摇着头:“谁能比你厉害啊,你可是万药之灵。”
  “我只能治疗病啊,可是我看那个人,居然又治疗心灵的能力,不过他自己不知道,也不会用。”药偷偷笑着,向往得说:“以后一定有机会会会他。”
  药每开一朵花就长大一点点,转眼间她开了五朵,她告诉我,她以后不会再开花了,以后她会一直这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药刚刚成为人类十八岁的样子,她坐在悬崖边,双腿垂下去前后晃悠,巧笑嫣然看着我,面容明丽动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一张脸,好像只需要她在我身边坐着,让我天天看着她,即使这样坐到天荒地老也没关系。
  那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该看向哪儿,不知所措,面红耳赤。
  人说;这叫动心。
  

  ☆、第21章

  日复一日,他天天面对大海,仔细回想和白理相处的一点一滴,哪里想不清楚了就反复想,生怕忘记白理的任何瞬间。
  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完全掩饰不住的表情看起来很像小狗狗,眼睛亮晶晶的,两个明显的小酒窝,在学校尽量避免和同学接触的他,也情不自禁和她破例说了很久的话。
  医院里,白理忍着疼和恐惧跟他开玩笑,笨笨呆呆的样子煞是可爱,让他再次破例当着白理的面治好她,第一次有了不想在白理面前隐藏能力的心思。
  被允琮追着索命的时候,本来白理可以用坠子保护自己,还非要固执气喘吁吁保护他,和他一起跑。满头大汗故作镇定,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
  傻姑娘,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如今都把自己弄丢了。
  每次回想白理消失的那瞬间,齐远沣眼睛总是忍不住通红。可是他还是一遍一遍得想着,任由心脏绵延出来阵阵疼痛,这是惩罚。这是活该。
  一个男人,居然没有保护自己的女人,整天被她保护。
  如今都把她弄丢了。
  苏谈天天看他这样固执很是无奈,劝解无效之后但也只能任由他去。不到一个月,苏谈带着允琮过来跟他道别:“我要带允琮去别灵气充足的地方走一走,不知道要走多久,你自己小心。”
  苏谈说这话的时候坐在他身边,只见他很久没有反应,苏谈正打算走,齐远沣微不可察点了点头。苏谈和允琮齐齐叹着气,叮嘱汪选仪好好照顾他。
  汪选仪像个保姆,天天带打包吃的给他,没事儿坐在他身边说些最近发生了什么。不过齐远沣根本不在乎。
  说了好久,汪选仪看他没有反应,也慢慢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你和白理也就认识了一个月,为什么这么执着。”
  齐远沣沉默着,当汪选仪以为齐远沣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出声:“跟时间无关,自从遇到我,她好像就一直在救我,我却没有好好保护过她一次。”
  “你如果是因为内疚才等她……”
  “不是内疚。”齐远沣打断她。“我早就认定她是我妻子了,我一定要等到她。不管她现在在哪儿。”
  齐远沣声音听不出来悲伤,却是让人绝望的坚定。
  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要搭上自己一辈子,值得么。汪选仪想着,说:“你要清楚你的职责。”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在这儿等着,不……不去陪她。”
  看来他也觉得白理已经死了。汪选仪感叹,知道他肯定不会自杀之后,也就随他去了,也许等他哪天想开回去,估计就会没事儿吧。
  七个月后,汪选仪依然带吃的过来,走到齐远沣面前顿了顿,说:“苏谈回来了。”
  齐远沣没回答,只是点点头,继续看向大海。
  汪选仪慢慢坐到齐远沣身边:“允琮走了。”沉默一会儿说:“投胎转世了。”
  他惊讶,转头看向汪选仪,她看他有兴趣听,于是继续给他讲:“苏谈这段时间,带着允琮游山玩水,终于帮她彻底净化了灵魂。本来他想再带她回来的,可是有次允琮晕了过去,苏谈发觉她的灵魂从女娲泥里出来了一会儿,觉得不是好事,强行从自己身体里提出了灵气帮她固定住,带她去找老婆婆解决。
  老婆婆说她已经彻底修缮好了,苏谈如果要强行留住只会让两个人灵魂俱损,允琮要求走,但是苏谈不同意,执意要用自己灵气固本,所以允琮假装同意,当天晚上给苏谈下了药,让他沉睡之后让婆婆帮她投了胎,把生魂还给了苏谈,苏谈简直疯了,差点把老婆婆家给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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