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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沣还是小娃娃的时候就跟着妈妈在山里转悠,农活干完就去山里挖野菜,日子虽然挺辛苦挺孤独,但是也算很快乐。他平时聪明好学,爸爸深知读书的重要性,每年过年回家的时候都会带些书回来,他靠着查字典自学居然也能认识不少字了。
不过平静的生活没有过了多久,七岁的时候齐远沣就发现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
七岁夏季的某一天,妈妈带着齐远沣在溪边洗衣服,突如其来的山雨浇得俩人透心凉,妈妈赶紧带着齐远沣往家走,因为山里人最怕这种雨,特别容易在上游引起山洪,到时候几秒钟冲下来命都没了就完了。
谁知道越急越慌,刚踏过小溪到岸边最后一块石头,妈妈力道没控制好脚一滑就狠狠跌倒,□□在外的膝盖小腿蹭出了长长的血口,鲜血滴滴答答往下流,小小的齐远沣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哇哇大哭,妈妈安慰他没啥事儿,想站起来但是一踉跄又差点跌倒,齐远沣赶紧去扶,不料小手直接按在了伤口上。
妈妈倒吸一口气准备狠狠疼下,可是事情倒是没按照她的想法来,低头一看小腿,哪里还有什么伤口啊,皮肤完整好像根本没有摔过似的。妈妈揉揉眼睛根本不相信,仔细想了一想,拽过齐远沣的小手往她同样蹭开口的手上按,果然伤口迅速愈合。
她赶紧回家,拿刀子伤了一只鸡后把鸡按到齐远沣身上,鸡很快就好起来。
齐远沣问白理:“如果你发现你儿子天生就能当医生,你会怎么想?”
白理抱着膝盖啃着薯片想了想:“捡到宝啦,这么好的事儿。”
齐远沣点点头:“我妈跟你不一样,山野鬼怪传说很多,可大多数都是现身讨债的,虽然我治好了我妈,可是我妈还是害怕,一直猜我是不是我有治愈的能力就会有伤人的能力,我妈怕我会把她害死。”
“所以你就被苏谈收养了?”白理问。
“那个还是后来,继续听我讲嘛。“齐远沣调整个坐姿。
妈妈虽然还是尽力拿齐远沣当儿子,可是心里的恐惧依然让妈妈尽量远离他,并且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跟别人提这茬儿,不提就不提吧,七岁的他其实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能力,只是知道自己可以治好伤口,所以见到什么小动物伤着了就去摸一把,后来居然还能把死了没多久的动物也救活。
虽然妈妈百般躲藏,但是仍然慢慢有人发现了齐远沣的能力,于是魔童的名声传开,周围几个山沟沟的邻居都开始敬畏他,自己得病就拿着吃的什么的过来给他妈妈,求妈妈让齐远沣去摸一摸病人,不过病好了邻居们就不会再跟他家接触,怕以后魔童要找他们讨债。
妈妈很无奈,没有了玩伴的齐远沣也很无奈,只能自己蹲大山林里玩儿。
这无聊就无聊了两年,这两年里齐远沣也开始不大愿意跟妈妈接触了,因为他发现个事儿。
这事儿很奇怪,自从他发现自己能力之后,只要多跟妈妈呆一会儿,他就能把自己伤着,可是他能治别人,唯独就是治不了自己,随着他治愈能力越来越厉害,这种情况也越来越严重。
九岁那年齐远沣终于得了场来势汹汹的大病,高烧不退。
不过此时大神出现了,这个大神就是苏谈。
齐远沣生病的时候刚入冬,妈妈为了给他找退烧草药翻了好几个山头都没找到合适能用的,看着天色渐暗哭哭啼啼往回走,突然被一个把自己围成粽子的男人拦住,粽子苏谈笑嘻嘻的得问齐远沣他妈:“这位大姐,我是探险的,迷路了不知道该去哪,你能让我去你家暂住一晚么?”说完拿出了一摞票子。
妈妈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票子,想到自己儿子正病的不行,连忙接过钱问苏谈:“大兄弟你那有没有药?我儿子发烧厉害我出来没找着草药啊。”
“啊有有有,你赶紧带我去看你儿子,我学过一点医术应该能帮他。”苏谈赶紧撺掇齐远沣他妈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错别字……
☆、第 7 章
苏谈跟着齐远沣他娘回到家,看到已经奄奄一息的小齐远沣,只见他可怜兮兮得哭都哭不出来,脸烧的红彤彤的,苏谈心酸又心疼,赶紧暗暗运力道集结附近自然灵气,整了个还舒服点的环境,又拿出药给他吃,不久终于让齐远沣回了点神儿。
忙活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苏谈对他娘说:“大姐,不是我吓唬你,他这样子应该是肺炎,我得带他出去治,我这药只能撑一段时间,没办法治好他啊。”
他娘急了:“那赶紧着吧,我收拾收拾咱一起走。”
苏谈深思熟虑:“大姐,我想跟您商量个事儿,我儿子前段时间刚夭折了,看他挺投缘的,想认他当干儿子怎么样?”
他娘一听眼泪汪汪:“那感情好啊,这孩子天生命不好,跟着我们吃了不少罪,要是你能把他带出去大山最好了啊。”
苏谈赶紧宽慰他娘:“你放心,我把他带出去后好好待他,有空就让他回来看看你和他爹,不过这次你别跟我们走了,你家里一堆事儿需要照料,快入冬了该准备也得赶紧准备了。”
他娘点头称是,忙活着给孩子收拾好行李,偷偷把苏谈给她的钱塞进包裹里,后来又被苏谈悄悄塞到了床底下。
就这样,齐远沣病的正严重,迷迷糊糊被人认了养子,还被带出了大山。
苏谈背着他翻过几个山头,坐了很久马车,搭了大村子里的拖拉机,又坐着公交车,到最近的医院住了几天院,好了之后最终乘上火车来到了苏谈的老家苏州。
齐远沣十三岁生日的时候,苏谈买了蛋糕一本正经对他说:“儿子啊,我这几年待你还不错吧。”
齐远沣使劲点头:“爸爸对我最好了,还给我买蛋糕。”
“那今天我跟你商量个事儿。”苏谈轻轻嗓子,“我想去以前从来没去过的地方游历,虽然我知道你还小,但是想带你一起,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自己在这里生活就是。”
“爸爸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也想出去玩。”齐远沣眼睛放放光。
“咳,那好,明天咱们就出发吧。”
不过齐远沣很快就后悔了。
苏谈带他去的全是那种超级危险的地方,又是爬山又是下海,几次差点从悬崖上掉下去,还从山顶滚下去过,两个探险的没事儿就一身伤,不过苏谈还好,齐远沣可以治疗他,齐远沣自己就倒霉了,天天瘸着腿。
过了很久,渐渐长大的齐远沣终于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属性。他就是个活的药罐子嘛。苏谈虽然因为自己的特质可以长久活着,但是一旦受伤也是特别难痊愈的,养病养伤的时间比一般人要长很多,特别不小心还容易死翘翘。因为这个,虽然苏谈特别想去自然灵气及其纯净的地方汲取精华,可是那些地方也特别危险。正巧有次他跑深山里蹲着玩儿的时候,感知到齐远沣这个能力,才巴巴过去把他骗到了手。
苏谈根本没那么好心光因为可怜他就认他当干儿子啊,齐远沣很心碎,只能认命。
不过因为苏谈长生不老的妖怪样,需要没事儿就换个地方,正巧赶上齐远沣考研考到这个偏僻地方,苏谈跟过来一看,立刻喜欢上了这里,人少,环山有海,灵气十足,舒服得不行不行的,所以干脆买了房子在这里安了家。
在这儿也碰到不少跟他们差不多的人,都有些特殊能力而隐居于此,苏谈带着齐远沣去拜见了老朋友新朋友,心照不宣相安无事得生活。
苏谈舒舒服服在这住着,没事儿就去旁边山里转一转,顺便调戏调戏邻居汪选仪,齐远沣平时就一本正经老老实实去上课。在这儿齐远沣倒是松了口气,因为周围没太多危险的地儿,所以他也不再浑身青紫还得治疗苏谈了。苏谈高兴,他更高兴。
不过好景不长,他老实巴交上了两个半学期,好不容易低调低调再低调,终于还有半年就毕业的档口,还是摊上事儿了。
这个事儿就是允琮。
那天中午在小食堂吃饭,正是下课人多的时候,打饭窗口人挤人,座位更是人挤人,所以自己占了一个小桌的齐远沣很快就被盯上了。齐远沣正啃鸡腿啃得高兴,允琮笑眯眯得端着一盘子站到旁边:“帅哥,可以拼个桌么?”
齐远沣其实特别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吃饭,但是当时环顾周围确实只有自己对面还空着,自己再矫情就有些脑残了,所以无可奈何点点头,允琮就坐下来。
齐远沣说:“我当时就看着允琮这姑娘看我眼神不对,感觉跟其他姑娘一样估计有点喜欢我,所以我赶紧吃完饭准备走人。不过阴差阳错,我走人她也走人,走着走着出门她就被撞了。”
按照齐远沣的描述,允琮根本不是新闻里那样完好无损只受到惊吓,而是惨过头了,惨得连齐远沣这种尽量不凑热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允琮其实特别倒霉,因为当时她跟在齐远沣后边,一门心思想怎么让这跟哥们跟自己搭讪,正走着神儿呢,车就呼噜呼噜撞过来,没等她有什么反应,车屁股把她一顶,摔倒后轮胎就把她卷到车底下,这一撞一碾,当时就血肉模糊,连内脏都被碾坏掉了。一命呜呼,死的可谓透彻。
出事儿之后所有人都还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搞得不知所措,齐远沣立刻就看到了车轮下完全看不出模样的允琮,只靠衣服觉得好像就是刚才坐在自己对面的姑娘。
虽然苏谈千叮万嘱让齐远沣别没事儿禁锢灵魂起死回生,因为这个本来就是逆天行事的,上天肯定会让他们受到反噬的。但是齐远沣当时不忍心这个正值花季的女孩儿就此绝命,还是偷偷跑过去,握住允琮已经扁了的手,动用大力气修缮了她的灵魂和身体,让她重新活了过来。
允琮死掉后灵魂抽离出来,正目瞪口呆站在半空中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尸体,准备跟慢慢悠悠过来的鬼差飘回奈何桥投胎呢,就看着刚才挺喜欢的小帅哥偷偷挪到了车底下把自己的身体修好,然后感觉身体被谁一拽,自己的灵魂就被硬生生拽了回去。允琮迷迷糊糊醒转过来,一群人迅速跑来把她从撞得稀巴烂的车底下拖到外边安全的大路上。
正当一堆人惊叹允琮福大命大,她回头发现正打算溜走的齐远沣,赶紧拍拍屁股上的土,屁颠屁颠跑到齐远沣身边,打着自己想要报救命之恩的名义还有不大舒服的名义还有不给手机号就把事儿泄露出去的名义要了齐远沣的联系方式,从此齐远沣就被缠上了。
齐远沣提起来就心酸,告诉白理当时只不过是随手之劳救个急,其实跟以前救大林子里快死了的小狐狸小山鸡没啥区别。
跟小狐狸一个属性的允琮一厢情愿认为他救自己是因为喜欢自己,反正以后到哪儿都要跟着他。
跟着就跟着吧,反正齐远沣不喜欢她,寻思这个姑娘慢慢烦了就不跟了,等毕了业一走了之也不麻烦,照片什么的自己黑了就可以。
苏谈知道齐远沣手贱贱的居然把个死人救活了,气的他骂齐远沣好几天熊孩子。
苏谈气冲冲指着他鼻子:“你丫个祸害,平时你救死猫死狗就算了,毕竟那些生灵心思单纯元神轻巧,你改了就改了阎王爷也不给你记什么账,不过这个是大活人啊,人鬼差都过来准备拿的灵魂你说拽回去就拽回去,你丫迟早被你自己害死,放心吧你肯定得遭报应了。”
苏谈神算,这跟着跟着没跟多久,就又出事儿了。
。
期末研三的聚会,齐远沣平时孤僻成性,这次班长好说歹说,说这个是大家最后一个圣诞节聚会不好拂面子,他拗不过只能去参加。允琮不知道不知道在哪儿得来消息竟然盛装打扮也来了,大冬天的还不要命穿了小红裙,她一出现全场震惊,这个艺术学院本科大美女可是全校闻名的,可惜就是太难追,没想到她露胳膊露腿,直接奔着齐远沣的方向去了。
这一看就是打算这天晚上拿下齐远沣的节奏啊。
不过齐远沣毕竟是齐远沣,虽然美女是真美女,尽管允琮使出浑身解数,上台之后又是展示舞蹈又是妙语连珠,还连连跑到齐远沣身边暗示,甚至还有肢体暗示,可是齐远沣口味独特又因为怪异体质不想谈恋爱,所以心如磐石岿然不动。允琮大美女浑身解数不做数,只能独自饮酒,打算戒酒消愁。
这时候另一个男生过来搭讪,允琮不耐烦拒绝,男生黯然离去,又一个男生过来搭讪,允琮又不耐烦拒绝,男生又黯然离去。如是不知道多少次,全场单身男生都被她残忍拒绝了个遍,所以全都开始黯然,借酒消愁。
单个人的怨气还好解决,这一大屋子的怨气就不好解决了,尤其又都喝了酒,尤其大多都是老爷们,所以不知道谁挑了个头,几个啤酒瓶子一摔,群架开始了。
齐远沣莫名其妙看着愈演愈烈的群架,居然还有人拿着啤酒瓶子冲他过来,允琮慌慌张张,拉着齐远沣就开始跑,不料刚跑到门口,不知道谁拿着把水果小刀向允琮戳过来,那人嘴里还怒吼:“女的都是祸水都是祸害!你丫去死啊!”齐远沣一个激灵,没想什么立马把允琮往前推开,自己转身护住允琮,水果刀的利刃直直刺进齐远沣胸膛。
拿刀子的人懵了,齐远沣也懵了,等反应过来他已经鲜血直流场面混乱,不知道谁尖叫一声:“杀人啦!”整个场面全静下来,齐远沣感觉自己慢慢滑倒,满脑子都在想这个从来没体验过如此疼的刀口,手触到的地方全是湿润,抬手一看全是血色,眼前一黑抽抽着就昏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正在重症监护室,苏谈一脸憔悴担忧坐在身边,大夫看他醒过来了就赶苏谈先出去,说什么要保持重症监护室无菌干净。
幸好他虽然差点伤到心脏比较凶险,但做好手术在监护室里养了两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苏谈终于尽了回父亲应尽的责任,跑前跑后得伺候,班里同学老师知道他转出来也来看过,不过允琮倒是没来,齐远沣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让他不安的是,允琮居然直到他出院都没来过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作者有话要说: 闺蜜觉得允琮死得仓促了,所以加了些内容。不过过程还是一样的,所以看过的大大直接跳过更新就好啦。
等他好不容易出了院,回学校上课的时候他同学告诉他允琮消失了,他很惊讶,忙追问,可是他同学完全不知道原因。齐远沣直觉不对,到处询问,可是警察也没找到线索,所有人都怀疑她是死了。
齐远沣在学校没问到结果,赶紧回来问苏谈,苏谈听完事情的经过认真想了想,问齐远沣要了允琮的照片看看,傍晚不知道去哪儿溜达了下,回来跟齐远沣说允琮确实死了,但是因为她本来身体就该是死掉的,再次死亡尸体应该直接灰飞烟灭了所以找不到,现在成了孤魂野鬼一直在学校转悠。这一转悠就转悠了半年,直到刚才,齐远沣才再次终于见到允琮。
白理听完咬着薯片不禁唏嘘:“救了不该救的人,做好事也遭报应啊。你知道她怎么死的么?”
齐远沣喝了大口水缓了缓说:“生老病死天有定数,普通的小打小闹我修了没事儿,要是影响生死就不行了。苏谈以前说起过我命里有三个劫难,度过了我妈那个之后,允琮算第二个吧,命中注定没办法。她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得问过她才知道。”
“好啦别想那么多封建迷信的,两点多了快睡觉。”白理打着哈欠站起来,迷迷糊糊去洗漱。
“鬼都有了,这倒成了封建迷信,你脑子是怎么构造的啊。”齐远沣嘟嘟囔囔,抱着抱枕转身上了楼。
第二天一大早,苏谈作为优质老年人五点半就起了床,出门遛弯回来带了早餐,霹雳乓啷使劲儿敲了阵锣鼓。
白理哈气连天,开门探头探脑:“老祖宗,你大早上干嘛呢。”
“叫你们起床啊,快点起来吃早饭。”
“叫你妹啊……”白理看看手表才七点,这个点儿在学校睡得正香呢,“你别敲了我要继续睡觉。”
苏谈愣了一愣,齐远沣已经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看着苏谈难看的脸色又看看白理紧闭的房门,拿过锣鼓嘭嘭一阵儿乱敲。
白理把头捂在被子里还不停,魔音入耳不胜其扰,只能嗷嚎着使劲儿滚了好几圈,脑子里好像种进去个锣鼓噼里啪啦一通乱炸,只得投降赶紧收拾吃饭。
作为比较烦人的老祖宗,他等两个小辈儿安排好坐在餐桌旁,气定神闲张罗好早餐碗筷,等大家吃好没事儿了宣布一个重要消息:“那个,上海有个灵力研讨会,我算他们里边比较年长的元老了,所以邀请我作为代表出席。”
“卧槽?你们这个圈儿这么先进啊,还有研讨会?”白理惊讶睁大眼睛:“你要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咳咳,我那个……”苏谈尴尬笑了笑,“后天走,你俩最好把这事儿赶紧解决下,没我守着,她虽然因为坠子碰不到你,但想别的方法折腾你恶作剧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齐远沣看看天气算算日子:“今天貌似是阳盛阴极的天,中午十二点最阳也最阴,要不中午再把她招出来继续看看?”
“行啊,中午我也不害怕。”白理同意。
为了防止上次的事儿发生,这次苏谈特意摆好正严密的法阵,坐旁边指挥两个人一会儿摆蜡烛一会儿放弓箭,他在桌子上写写画画,又安置了充足的抚慰心神的灵气,要求让白理离齐远沣远点儿,白理及其不情愿得坐在桌子一侧。
苏谈满意笑了笑,看安排差不多妥当了才把木头小人拿出来,挥一挥手一股红色光线逐渐远离木头坐到了座位上,慢慢凝聚成了人形。
允琮笑眯眯:“远哥哥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咱俩真的昨晚才见的……”齐远沣尴尬低声说,清了清嗓子:“允琮,我今天想问你个事儿,你能如实回答么?”
“当然!”允琮使劲儿点点头,眼神娇羞,“远哥哥问我什么我都好好说。”
“额……你当初是怎么死的?”
白理和苏谈挺挺身子。
允琮突然变得有些伤感,眼睛里似乎有点泪花,苏谈赶紧继续增加灵气,生怕她情绪又不稳定。
酝酿了会儿,允琮终于开口:“你重伤入院那一天,我跟着救护车也去了的。”她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