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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夫当国-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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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庭居中的位置有一大堂,大堂左右两侧则是几间零零散散的小厅。
  沿着中央的石板路迎着大堂而去,袁肃发现左右两侧的小厅各有人生,破有几分热闹。移目去看时,还能看见进进出出的人影,有的是下人在端茶倒水,有的是客人闲庭漫步,还有一些年少子弟,三三五五成群的到处奔跑嬉闹。
  走在稍前的程世昌介绍道:“此次总督大人南下赴任,家里老老少少都要一并过去了,这几日上下都在忙着打点,来来往往的宾客也过多,老爷大部分时候无暇分身,只能让一众亲戚代为接待。院子里实在有几分乱,袁护军切莫放在心上。”
  袁肃知道程世昌说的就是左右两侧小厅里的情况,他只是笑着客气应了几句。
  来到大堂上,左右并无其他人,只有两名小丫鬟正在布置茶点。
  联想到左右两侧的小厅热闹非凡,大堂却空无一人,袁肃隐隐约约猜测着这里应当只是用来接待贵客,其他一些小官僚、小士绅们则只能在小厅一坐。
  程世昌请袁肃落座,又安排下人带着杜预和其他警卫先到偏院休息。
  “袁护军稍作,先用一杯茶,在下这就去后面再通报一声。”
  “有劳程大人。”
  袁肃独坐大堂,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忽然屏风后面的侧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欢笑声。他刚要放下茶杯循声望去,侧面外的脚步声已经跨过门槛。未及,一名高挑的少女快着步子绕到屏风前面,迎着袁肃的座位而来。
  “克礼表哥哥,多日未见,你的变化可大呀!”
  袁肃站起身来,只见这名高挑的少女穿着一身轻便的云锦小袍子,上身套着一件薄棉小马甲,着色清淡温雅,衬托着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正是张镇芳女儿张涵玲。他记得上次在滦州火车站与张涵玲话别时,正值隆冬未去之际,张涵玲穿着厚实的衣服都能显出高挑曼妙的身材,而现在天气转暖,对方一身轻便装扮,更是突显出玲珑别致的线条来,当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怦然心动。
  “涵玲?你不是在北京吗?”袁肃带着笑容问道。
  “我爹爹要南下赴任,难不成还不许我回来帮忙吗?”张涵玲说笑着道。
  “也是,这么说,你要随表叔叔一起去开封了?”袁肃脑海里最想先问的是这个问题,因而忘了寒暄近况。
  “也许吧,不过爹爹大后天会先走,我和大娘还要在府上留一段那日子张罗打点,这次搬迁可要很费一些功夫,家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张涵玲说到这里,像一个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样子很是可爱。
  “多日未见,你在北京那会儿可还好?”袁肃关心问道。
  “当然好的不得了,不过我想克礼表哥哥你一定比我更好。我都听说了,你现在是堂堂护军使大人,真真的是没想到,你的变化竟然这么大!”张涵玲说话时眼睫毛扑闪扑闪,脸蛋上显出一片真诚。
  袁肃正打算开口说变化的只是官职,自己的人并没有任何变化,可是话音未出,就在这时屏风后面冷不防的传出了另外一个声音:“若不是我爹照应,他岂能有今时今日的风光?”
  袁肃微微一怔,脸色渐有变化,扭头向后侧门的方向看去。
  只见屏风后面不慌不忙的又走出来一名青年,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手里拄着一根文明棍,年纪大约十八、九岁,样貌端正,举手投足之间也颇显出一股贵族气质。然而,他眼神却彷佛习惯性的微微眯着,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从来不正眼看人一般。



  第57章,遇袁克端
  袁肃微微一怔,脸色渐有变化,扭头向后侧门的方向看去。
  只见屏风后面不慌不忙的又走出来一名青年,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手里拄着一根文明棍,年纪大约十八、九岁,样貌端正,举手投足之间也颇显出一股贵族气质。然而,他眼神却彷佛习惯性的微微眯着,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从来不正眼看人一般。
  正是这一顿的时间,张涵玲连忙迎上前两步,笑着向袁肃介绍道:“克礼表哥哥,这位就是大伯伯的四公子袁克端,他平时就爱严肃,你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去才是。”
  她的话音刚落,站在屏风前面的青年立刻冷笑了两声,摆出一副骄傲的姿态。
  早先袁肃听到这青年所说的话,心中已经隐隐约约猜出对方的身份,他对袁世凯的几个儿子并没有深入的了解,只是偶尔在一些资料上了解到袁家的公子们大多没有什么大作为,唯有大公子袁克定一心想当太子爷,却又不见得做出什么明智的政举。
  虽然他不清楚这位袁四公子是什么底细,可从对方进门后的举止来看,多多少少还是看出几分骄横的气息,这种气息显然不是一时而起,必是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
  他自然不会与对方一般见识,于是顺着张涵玲的介绍,带着诚然的笑容向袁克端行了一礼,问好道:“原来是四兄弟,真是幸会。四兄弟所言不差,此次全托了叔父的提携,否则袁肃断然不会有今时今日的风光。”
  袁克端是听说过袁肃的名号,他一直认定此人只是一个欺世盗名的骗徒,打着跟袁氏一族沾亲带故的旗号到处惹是生非。本来听到对方与自己称“兄弟”,心头禁不住的恼火,可好在此人后面的话还算识时务,索性暂时忍下这口气。
  “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今后安安分分守好职责,切勿再惹我父亲生气,要不然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不管怎么说,袁肃与袁克端是同辈,而且论年龄还要比袁克端年长几岁,然而对方却用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说出这番话,换做任何人脸上都挂不住。他脸色顿时阴沉起来,自己跟对方客气,对方倒是跟自己一点也不客气,甚至还登鼻子上脸。
  一旁张涵玲察觉到异样,连忙走到袁肃和袁克端二人中间,故作欢快的说道:“四哥哥,你总是这样扮大人的样子,依我看你今后必然老的快,这可不好。克礼哥哥远道而来,我爹爹马上就过来了,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袁肃可不是超凡的圣人,心里自是不痛快,不过考虑到袁克端是袁世凯的儿子,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下这口气,等到他日熬出头来了,倒要看看还有谁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随后,他阴沉的脸色立刻换上温文的笑容,点着头说道:“袁肃外来是客,自然听凭主人家安排。”
  旋即他又向袁克端说道:“四兄弟少年老成,当真是袁氏未来的骄傲,我定当谨听指教,绝不敢再有半分差池辜负叔父的栽培之意。”
  袁克端煞有其事的应了一声,脸上满是得意洋洋之色。
  张涵玲清秀的小嘴微微撇了撇,既有尴尬之意,又有无奈之处。之前在北京时,她便已经向袁克端介绍过袁肃,当时袁克端并没有什么反应,孰料今时今日二人见面,袁克端却这般言语让袁肃难堪,真正是让人不知所措。
  三人重新落座下来,张涵玲为了缓和气氛又与袁肃聊了一些自己在北京的所见所闻,不过大部分内容都与袁克端有关。这让袁肃立刻想起来在安山镇那会儿,张涵玲最珍爱的音乐盒正是袁克端相送,可见这位小美女对袁克端颇有情谊。
  袁肃自认为自己断然不会为了儿女情长所困,但一念到袁克端是这样一副德行,张涵玲这样可人的女孩跟了他还真是叫人扼腕叹息。
  从始至终袁克端都端坐一边,仅仅偶尔与张涵玲搭几句话,再也没有正眼瞧过袁肃。
  未几,总督副官程世昌快步转屏风先一步返回堂上,告知总督大人已经到了。话音刚落,张镇芳闲庭漫步似的紧随其后走了进来,他今日只是一身简装打扮,没有戴帽子,头发披了半截在后脑勺,颇有几分不伦不类的姿态。
  大半个月前陈文年曾来拜会张镇芳时,那会儿张镇芳还没有剪掉辫子,他一心想要为清王朝守节,无奈当权者是袁世凯,煎熬了几个月的时间,最终还是得除掉了辫子。由此可见,在前途和气节面前,并不是所有人能做到恪守原则。
  早在程世昌进门传话时,袁肃便已经站起身来相迎,张涵玲则是等到张镇芳走进来后才站起身。唯独袁克端一直在座位上赖了一阵,当张镇芳来到大堂中央时方才不慌不忙站起来。
  张镇芳自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念在对方是袁世凯的公子,而且这几年时常与袁克端有所来往,对其散漫态度司空见惯,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他为人守旧,很是看重家门礼数,纵然不在乎袁克端的傲慢无礼,可相比之下袁肃却做的规规矩矩,自己心头对这位新认的表侄子愈发在意。
  一番寒暄问礼答礼,张镇芳请袁肃和袁克端落座,他的话音刚落,袁克端便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倒是袁肃是等到自己落座之后方才缓缓坐下。
  “两位贤侄可都先见过面了,老夫便不再多唠叨。袁肃贤侄族名克礼,老夫便不见外的唤你为克礼了。”张镇芳初次与袁肃见面,早先在袁肃的信函中了解到袁肃的家世,因此做为开场白先随意提了一提。
  “叔叔在上,小侄在下,理应如此。”袁肃恭敬的回了一句。为了拉近关系,他索性连“表”字都省了。
  “前些日子老夫对滦州的事也颇为忧心,若老夫能继续留任直隶,顾全克礼贤侄并不是什么难事,就怕这南下一去,克礼贤侄再有什么错失之处老夫无从照应呐。好在大总统现如今升委你为护军使,你也算修得正果了。”张镇芳故作叹息的说道,无论是从官场上还是从亲面上,这番话客套话都是要说一说的。
  “叔叔对小侄的关心,小侄没齿难忘。小侄能今时今日,其他的不说,叔叔从中翰旋、调节,化解大总统叔父对小侄的误会,这份恩情、这份臂力,小侄肝脑难报。他日叔叔有用得着小侄的地方,小侄万死不辞。”袁肃坐在位子上向张镇芳欠身说道。
  他这番话确实有几分真情实意,不管历史对张镇芳的评价如何,自己从七十九标独立熬到今天,若没有这位张表叔的周全,只怕早就被打回原形了。
  张镇芳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很清楚袁肃现在手里有一支人马,在这个世道里有枪有兵就是资本,今后能有袁肃在军事上的支撑,自己在政治上的话语权必然会是有增无减。
  然而就在这时,坐在上座的袁克端冷不丁的嘀咕了一句:“马屁精,刚上任就拉帮结派,还真是了得的很……”
  袁肃所说的话多少是有几分政治忌讳,可一来他是袁世凯的侄子,二来张镇芳是袁世凯的表弟,二人推心置腹根本算不上什么事。可偏偏袁克端一句话把这层机会给捅出来了,一时间弄得袁肃和张镇芳脸色都不好看。
  张镇芳只当袁克端少不更事,又间或对袁肃有些许偏见,于是咳嗽了一声,故意冲着袁克端教训的说道:“小四,瞧你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自家人,还至于拉帮结派么!”
  袁克端低声碎碎念了几句话,在场几人都没听清楚是什么话,索性就这么过去了。
  袁肃心里却多了一些心思:就只怕袁克端记坏在心,日后在袁世凯面前乱说话,那可就糟糕了。他与袁克端初次见面,深仇大恨自然是没有的,最多是对方仗着袁家嫡系正脉的身份瞧不起自己,自己暂时也只能得过且过。
  用了半盏茶,闲聊了一些南迁的事宜,都是一些客套推承的话,期间袁肃还将张举人委托捎带的家书转交过去。张镇芳当场拆信阅读,随后又叮嘱袁肃日后在滦州多加照应。
  聊罢了后,已是晌午光景,张府管家前来告知宴席准备妥当。在张镇芳的亲自带引之下,袁肃、袁克端、张涵玲跟着来到后院官邸,又见过几位张家近亲,大家相聚一堂吃了一顿午宴。宴席上张镇芳将袁肃做了引见,众亲戚见张镇芳如此客气,于是也都把袁肃当作袁克端一样来热情对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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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锦衣回校
  接下来的两天,袁肃便住在张府官邸。
  张家南下河南的打点自有管家、下人和一众亲戚操办,袁肃只是礼节性的到处走动一番,并没有真正的下什么力气功夫。张涵玲整日都与袁克端在一起,偶尔陪家里小辈们一起玩闹,偶尔又去保定的街上闲逛,当然也邀请袁肃同去。虽然袁肃与张涵玲、袁克端等人是同辈,可他毕竟已是堂堂的护军使,自然没有闲情雅致去玩耍。
  在这两日里,袁肃尽量少与袁克端有接触,就怕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事来。他倒是与张府年长的亲戚们来往颇为密切,一起闲聊一些家常佚事,又或者看着这些长辈们下棋斗鸟。这么做的愿意与当初在安山镇参加张举人家的丧礼如出一辙,无非是希望能尽快融入这个庞大的家族之中。
  除此之外,闲暇之余也会有一些保定和直隶省其他地方赶来的官僚借着送别张镇芳之际,顺便也前来拜访一番袁肃。不管怎么说,袁肃是新上任的东直隶护军使,又是大总统的侄子、张镇芳的表侄,今后势必会有一番做为,趁早打好关系,今后也多一个关照。
  对于这些官僚们的拜访,袁肃向来是来者不拒,不仅亲自一一接见,更是热情攀谈,表现出毫无架子的样子来。
  偶尔他同样还会跟张镇芳一起喝一杯茶,聊一聊上任护军使之后的打算,自己从始至终都把张镇芳当恩人、长辈来看待,不仅表现恭敬有加,更是有几分马首是瞻的意思。正因为如此,张镇芳愈发不把袁肃当外人来看待,还说日后直隶这边若有什么事故,事无大小,都可以电报来找他,他虽然人不在任上,可好歹有一些昔日的亲信旧部在,照样能周全一番。
  到了第三天傍晚时,程世昌独自来到袁肃居住的厢房,敲开房门与袁肃见了面。
  袁肃这几日虽然只顾着在张府上下走动,不过同样也留心陆军预备大学堂的事情,今日程世昌前来显而易见正是为这件事而来。迎进门后,他热情的招呼程世昌落座,没有过多的寒暄闲絮,直接开口询问程世昌大学堂那边联络的怎么样。
  “袁护军大可安心,昨日我已经将袁护军抵达保定的消息托人带到学堂那边,今日一早又特意去学堂走动了一趟,已经打听到月底联谊会的具体安排。”程世昌笑着说道。
  “真是有劳程大人奔走了,那具体是如何安排的?”袁肃问道。
  “说是本月的二十六日,订在学堂附近的林公馆举行宴会。林公馆是学堂总监林肇仁林大人的别业,林大人这次是亲自张罗宴会。今日早上的时候,我与学堂的几位大人都见过面,几位大人对袁护军能够远道而来出席宴会都感到很高兴,还说这几日袁护军若有空,也大可上学堂去见上一面。”程世昌一五一十的说道。
  “我倒是很想与学堂诸位师长会一会,看来是要在保定多留一些时日了。”袁肃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几日袁护军索性继续住在这里,反正总督大人南下之后,府上还要打点许多时日才能整理完毕。这段时间府上依然会有人在,夫人、大小姐、大公子还有二爷、三爷他们都不急着在明天上车,预计到八月初才能收拾妥当。”程世昌说道。
  “如此也好。无论如何,百忙之中劳烦程大人帮忙联络,这份人情我袁肃记下来。”袁肃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袁护军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程世昌客套的说道。
  次日一早,袁肃起来的很早,与张家众人一起来到保定火车站,为张镇芳以及总督府幕僚们送行。浩浩荡荡的车队排了两、三里之长,张镇芳此次南下并没有携带过多的家私,毕竟开封那边连都督府宅院都还没安置妥当,大部分只是随行的护卫罢了。
  整个火车站早已被清理干净,偌大的站台上一眼望去全是送行的官员,派场不可不谓十足。张镇芳像模像样的与前来送行的官员挥手致意,又与一些亲戚们叮嘱了几句话,这才转身登上了专门加挂的花车。
  在尖锐的汽鸣声中,火车渐渐驶动,站台上送行的官员们跟着火车追了一阵,直到火车离开火车站越行越远,众人这才簇拥着张家亲戚出站而去。
  这个时候,袁肃特意找来杜预,让杜预去一趟陆军预备大学堂,交代自己明日会前往学堂拜会昔日的师长。考虑到杜预人生地不熟,他还特意让张府派出一名听差跟随同去。
  回到张府吃过午饭,杜预与听差一起返了回来,回报袁肃一切都转告妥当,学堂那边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明天会做好迎接的准备。
  袁肃本不想太过招摇,只希望明天学堂那边不要做的太出格。
  次日一早,袁肃洗漱完毕,又循例到后院以晚辈的身份向张家长辈们问安,几房几院走下来消耗了不少时间,他不得不埋怨这种封建礼教的繁琐。
  之后从后院出来,袁肃找到张府管家借了一辆马车,虽然他才到张府没几天,可府里上下早就融了进去。张府管家一听说他要出门,不仅连忙吩咐下人备好马车,同时好叫上七、八名警卫听差之类随员陪同,堂堂护军使、张总督的表侄子出门,没有像样的派场怎么行?
  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显摆,于是连忙客气的推辞,然而张府管家说这是府上的规矩,再怎么推辞也少不了带一些帮忙的人在身边,端茶倒水、跑腿办事,再不济也有一些带路的人。一来二去,最终只能接受了如此安排,不过却把随员人数减低到四人。
  算上他从滦州带来的警卫人员,随员的人数依然是七、八人之多。
  乘着马车出了张府大院,驾车的人自然知道陆军预备大学堂的方向,那些随员则一人一骑跟在左右,街面上的行人望去还真有几分威风的样子。
  一番转弯抹角,袁肃抵达陆军学堂正大门。这座正大门是三所陆军学校共用的大门,暗红的门柱和朱红的大门,门檐上悬挂着的牌匾是“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字样。以正大门为中心,左右院墙延伸极宽,然而墙面不似门面,久经未曾整修,一眼望去,或有斑驳、青苔的痕迹暴露在外。
  正大门外有四名卫兵值守,跟在马车旁边的杜预不等袁肃吩咐,先一步上前去通报。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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