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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倾心,一生不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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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菇鸡丝小米粥这可是侍妈妈的拿手绝活,一般从不轻易示人,每次她想吃还得看侍妈妈的心情而定。她以为她的孝心感动天地,结果母亲是以为这段时间她在思念陆宸。

母亲误以为的相思病与她心中难过并不是一回事,但是她却不得不承认;她几乎每天都在想着陆宸和。一想到他,不仅是她的小腹,还有心都跟着倏然一抽,更加痛了。

侍妈妈瞧着她那张煞白无血色的小脸,就知道又是好朋友大驾光临,于是安慰道:“每个月不想这样寻死觅活的,你呀就早点结婚,早点生娃。这女人一结完婚 生完小孩,再也不会痛了。”

她的喉间像是塞了一块硬铅,堵得她难受。母上大人炖的香菇鸡丝小米粥,以前总是抢着喝的,可是今天却踩到“结婚”这两个字的敏感线,有些难以下咽。她漫不经心地用勺子捣弄着碗,有气无力地说:“你说结婚就结婚,搞得结婚像是这天下最容易办的事。光找个男人谈个恋爱就己经烦透了。”

侍妈妈是什么人,其实早就瞧出端倪了。瞧她这大半个月来半死不活的衰样,还骗她什么小陆去国外进修,她能信她就有鬼了,明显是跟小陆两个人吵架了。

“哟,这话听着敢情你跟小陆两个人是吵架了?难怪这些天都一副半死不活的熊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亲娘了。”

“我哪里熊了? ”侍漪晨耳朵一热,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母上大人的火眼金睛。这话题开了头,一定不能接下去,接下去别说是“大姨妈”在身,就是不在身,她也会被母上大人刺激得弄到“大姨妈”泪流成河。

“哼,熊不熊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就知道了 。结婚本来就是件容易的事,只不过是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好作。就你整天这样摆着一张臭脸,谁能受得了?人家小陆一定是受不了你了,才懒得理你吧。还说什么去国外进修,你哄谁呢?你当老娘我真的跟白痴一样好骗?你就往死里作吧,再这么作下去,能嫁出去就有鬼了。”

“我哪有你说的这样? !他受不了拉倒,我又不是非他不可。”说着,她的眼泪忍不住地涌了上来,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旋。无论她怎么忍,可是泪珠还是忍不住地掉落在碗里。

“行行标,你有种!有种你哭什么?”

反正她一日不结婚,一日都要这么被训下去,她实是承受不住。她用力地吸了吸吸鼻子,也不管粥有多烫,她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两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她将一碗滚烫的粥吞下肚。

“我去超市买东西。”

“超市七点半才正式营业,现在六点半还不到,你上哪儿买东西?”

“便利店24小时营业。”

“便便便,便你个死人头!除了夹着尾巴逃跑,你还会什么?就这么点出息了。 ”侍妈妈的唠叨让她招架不住,顾不得加件衣服,拿着手机,就快步闪出门。

微凉的晨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冷战。脸上未干的泪水刺得皮肤也有些疼,她用力地擦了擦脸,深呼吸几口气,努力调节郁闷压抑的胸口。

已是深秋,天气越来越凉,风一吹,树上变黄变枯的叶子哗哗作响,陆陆续续地凋落。一年四季中,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冬季,每当入秋后,看着那凋零的七零八落的枝叶,心底就会有种萧飒的凄凉感,因为这意味着寒冷的冬季就要到来,她的整个人都似要冰冻起来。

她双手抱臂不停地搓揉着,意图让自己暖一些。

走着走着,迷蒙的视线里,一个身形修长熟悉的身影正倚着车门立在不远处, 她惊愕地顿住,胸中那蕴藏的悲怆感在一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大姨妈”也不痛了,换作难以言语的惊诧与激动。

陆宸和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倦意,手中夹着一根烟,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弹着烟灰,袅袅的轻烟在他的周围慢慢升腾着。

黑眸轻抬,他看见了她。

她硬生生地用手指在胳膊上掐了—下,迅速传来的疼痛感告诉她,这不是没睡醒,不是在做梦。刹那间,所有思绪就像是她早上起床时梳理的发丝一样凌乱。

她缓缓地走到车子跟前,抬眸看着他,原本干净英挺的脸庞眼下看来有几分憔悴,下颌泛着新长出来青青的胡渣,颓废却又不失性感。

“你……”她怔怔地看着他,眉间扫过淡淡不解,“你干吗一早在我家楼下?”

“昨晚就在了。”他声音有些干涩沙哑。

她又是一怔。所以他现在这副颓废的模样是一夜未睡的原因?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万分难受。她提高了嗓音,赌气地说:“你不是一走就大半月吗?既然一走了之了,干什么今天又来? ”

他低垂下头看着地面,没有回应,修长的手指轻弹了弹烟灰。蓦地,身体禁不住地突然又咳了两声。

见他这副模样,她心有些微痛地咬了咬唇,埋怨道:“你就不会待在车里吗?这个天—大清早的站在外面,没病也要冻出病来。”

一双幽沉的黑眸在瞬间变得清亮起来,他浅浅地弯起了嘴角道:“你在关心我?”

她这明明是怕他突然像上次—样说倒下就倒下,然后又要跟着去医院做苦力。

“谁有空关心你了?懒得理你! ”她白了他一眼,意欲离开。

“我以为你会很想我,这大半个月会因为想得我而想的彻夜未眠。”他捂着唇又开始一阵猛咳。

被说中心事,她低咒一声:“不好意思,没有你这个神经病的天天骚扰,本大小姐这大半个月来天天睡眠好、得、很!好、得、很!见鬼的你……”她强调地说着,说着说着又是一阵酸涩从心底涌了上来。该死的!她怎么今天就这么好哭呢?

他看见她的眼泪忽然之间滚落下来,不由得弯起嘴角,轻笑出声:“所以这是见到我喜极而泣吗? ”

他伸出手,轻柔地替她抹去眼泪。

她恼羞地避开,用力地擦着泪水。

“喷喷,才大半个月不见,这脸上两个熊猫圈又黑又大,还说睡得好? ”

她一听,连忙走近车子,弯下身对着倒车镜看了看,果然,脸上嵌着两个又黑又大的熊猫眼。女人只要一睡不好,这体虚的表现就会在脸上尽显无遗。

“如果你从昨夜守在这里一夜,就是为了损人利己,那么再见! ”

他伸手拉住她的纤纤皓腕:“我是讨债来的,该履行的责任和义务,你都还没有履行呢。”

她瞪着他:“我哪欠你债了?之前要说的,我都已经说清楚了,而且当时你掉头就走,过期不候。”

“不好意思,我做事从来不半途而废,字典里没有临阵脱逃这四个字。”说着,他又用力地咳了几声。

“我字典里有。”

“那你现在再翻翻看。”他迅速扔了烟将烟踩灭,然后一把将她拉近身前,单手捏着她的下颌,迫她看着自己,黝黑清亮的眼眸里充斥浓浓的威胁。

他又来了……

她被他锁在身前动弹不得,挣扎了很久,最终只得缴械投降:“你想怎样? ”

他在她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低哑着声音,瞬间跳转了话题:“我饿了。”

“我刚吃过。”

“那就看着我吃。”

沉默,不反抗,不拒绝。

“这才乖,矫情不适合你。”他松开手,放开她,亲昵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就像宠爱一只心爱的宠物一样。

他拉过她的手,将她塞进车内,跟着坐进车内,密封的车内,温暖的空气顿时让冰冷的身体一下子暖了起来,或许是一冷一热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地重咳一阵。 她轻轻皱眉,担忧地说:“你……还好吧? ”

他轻点了点头,缓缓发动车子,载着她去两人第一次去的那家澳门虾子捞面馆。他依然点了同样—份澳门虾子捞面,而她就如他所说的,坐在一旁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面。

两人之间的交易就是从这家精致的面馆开始,大半月前的争执,她本以为就这样断了,他却突然又出现,一声不吭默默地守在她家楼下一夜,声称来讨债。现在她又静静地陪着他在这里,所以这算是默认交易要继续进行下去吗?

“哎,侍漪晨,我打你手机,但是你手机一直都显示不在服务区,你是不是把我拉进黑名单了? ”

这大半个月他打过她电话?她翻开手机,完全没有记录,进入黑名单里一看,果然,他的手机号被拉进了黑名单。忽然想起吵架的那天,她蹲在巷口哭了很久, 起身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的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难怪这大半个月来,她盯着手机一直看,都等不到他的短信和电话。她居然将这件事给忘了……

“我打到你家去,你家里也没有人接。 ”

“你什么时候打的? ”

“前几天一直都打,应该是在早上七八点的样子。”

她思索着:“前几天早上七八点钟……好像家里电话是有响过,但我妈说是一串奇怪的号码打过来,我爸说可能是诈骗电话叫她别接,难道是你打的? ”

“什么一串奇怪的号码,那是因为我在国外。”

“你在国外?!你消失的这么多天都在国外?”

“嗯。”为了…只断了跟的鞋,昨天刚从意大利回来,一下飞机,他就开着车过来找她,傻傻地在楼下守了一个晚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她一样,让他这样在乎这样牵挂。他想,他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像个疯子一样地爱上她。

她呆呆地看着他。她居然是个预言帝,骗母上大人他在国外进修,结果他人真的在国外。难怪都没有来找她。

“你下次要再敢把我的手机号拉进黑名单,我就把你…咳咳咳……”话说了一半,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你慢点行吗?”她伸手替他轻拍着背。

他指着面前的虾子捞面,说:“吃干抹净。”

“流饭。”

“你的思想才真的是越来越龌龊。”

她的脸颊蓦地一红。

“你这么一大早出门是要去哪儿? ”他终于吃完了面,优雅地擦着嘴。

“哦,我要去买点东西。”她终于想起她一大早跑出来要干的正经事 “那走吧,先去陪你买东西。”

“你今天不要上班吗? ”

“今天休息。”说着,他忽然又是一阵剧烈地咳了起来。

“我就说了吧,这个天一大清早的站在车外,不生病也冻出病来。你们男人是不是觉得生病是件很光荣的事?硬扛着病体是想体现男人魅力吗? ”她深深蹙眉; 为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生气,“你要是再倒下,别指望我像上次一样照顾你。”

他抿唇,淡淡地笑了笑,走向车子。

他替她拉开车门,她见他那副病态,比她“大姨妈”大驾光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忍不住道:“我来开车吧,你坐副驾。”

他挑眉看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两个人换了座位。

车子开了一段路程,她眼尖地瞧见路边有家便利超市:“等一下,我去买个 东西。”

她将车子缓缓停在路边泊好,正准备下车,手忽然被他一把按住:“什么东西?我去买,你在这里等着。”

“呃…不用了!你不怎么舒服,我自己去买好了……她汗!那种东西怎么好意思叫他去买?

“你待着就好了,要买什么东西? ”他的口吻有些强硬。

经验告诉她,每次与他争执,一定会败北。

“我要买创可贴……”她嘴角抽了抽,想了许久,才用了这么个优雅的词语代替。

“创可贴?你哪受伤了? ”他蹙眉,下意识地抓过她的手,仔细看了看。她的手指虽然白皙纤细,但指甲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装扮,不似以前他接触过的那些女人一个个涂着艳丽的指甲油。指尖并没有太明显的伤口,但是会有一些类似针眼的

小小破皮。

被他这样亲昵地抓着手,她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抽回手,干笑两声:“我要买那种比较大的创可贴。”她用手比画了—个差不多二三十公分的大小。

“哦,你待着就好。”他挑眉,带着狐疑,然后下了车。

“喂……走错地方了好吗……”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进便利超市旁的药房,她嘴角忍不住地抽动着。

抚额!算了,他如果买了创可贴回来,她认命地贴上。

陆宸和走进药店,药店的营业员热情地招呼:“小伙子,请问需要什么药? ”

“我要买创可贴,大约有这么大。”他按照侍漪晨比画的大小,比画给营业员看。

营业员是位四五十岁的老大姐,看他比画了半天,皱着眉头说:“哪有这么大的创可贴?要么邦迪,要么云南白药,最大的也就膏药这么大,没有你说的这么大,”这位老大姐将三种规格的创可贴都拿了出来。

“我女朋友跟我是这么比画的。”陆宸和想着侍漪展那诡异的表情,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难道还有特殊规格的? ”

老大姐看着陆宸和纠结的模样,忽然间恍然大悟,笑道:“我知道你女朋友要买什么了?你要的在那边。”老大姐的手指向最里面一排货架。

他顺着走过去,看着满满一排卫生用品,沉默了好久。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还真是超大创可贴。虽然他知道女人每个月都要用这种东西,但是没想到花样有这么多。日用?夜用?棉柔?干爽?护翼? 240m? 280m?350mm? 410mm?四片加起来快要有她人高了吧,五片加起来超过他的身高吧。

望着眼前琳琅满目的产品,在这样一个爽朗的深秋季节,他莫名地感到浑身发烫。

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那位营业员老大姐看不过去;走过去,不忍心地说:“小伙子,你才交女朋友 没多久吧。”

他嘴角微抽,喉咙干痒难耐,一下子猛地咳了起来,指着货架上的所有卫生用品,道: “麻烦每样给我来一个。”

这回轮着老大姐嘴角微抽。老大姐每样拿了一个,见他不停地咳嗽,又建议他再带点止咳消炎的药回去。

?付了账,他拎着一大包东西出了药房。

侍漪晨趴在车窗上一直盯着药房的门。陆宸和进去很久都没有见出来,她正打算下车,只见他手中提着好大一包东西缓缓走来。

他坐进车内,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沙哑着声音说:“你看一下,是不是你要买的东西?”

她看着购物袋中大大小小的女生用品,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么多,够她用好几个月的了。这是要她每个月“大姨妈”大驾光临的时候都会想起他吗……扶额!

“下次要什么直接说,不然人家会当我是变态。”他闭着双眸,倚在车座上,声音低沉,忍不住地又轻咳了几声。

她抿着屏,虽有些尴尬,但一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在药店买这些东西的窘态,内心不由得一阵发笑。将东西丢在车后座上,她偏头正要问他去哪里,却见他眉心深锁,神情有些痛苦,脸颊慢慢开始泛起异样的红晕。

“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她眉头轻皱,伸出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微热的温度从手背迅速传开来,“好像有点发烧了,要不要我载你去医院?”

“不要。”他拒绝,又猛烈地咳了起来。没想到只是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就这样的不适。

“还不要?!你肯定是因为早上那会儿太凉,受了寒气,都有点发烧了,还是去一下医院比较好。”她发动车子,准备开往医院的方向。

他皱了皱眉,抗拒地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有个风吹草动就要去医院?我已经买过药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她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那好吧,我先送你回去,吃完药好好睡一觉。”

“嗯。”他轻应了一声,然后说了一个陌生的地址。

她意外;可是想起他之前提过在市区还有一套房子,却也不奇怪。她掉转了车头,按照他说的地址,一路向西开,一直开到滨江大道上某处高档住宅小区。

进门越过玄关,对面的墙上的风景让她一阵驻足,明明是最普通不过的典型简约现代风格,却因为那一面墙的情人泪,而变得绿意盎然。

自从上次在基地,她喜欢上情人泪之后,他便将办公室里的情人泪全搬了回来,挂在墙上。这样每天看着这些绿色可爱的小植物,都会忍不住想起她认真观赏的身影。

他故作轻描淡写地说:“突然发觉情人泪做墙面装饰很不错,待会儿你可以趁我睡着了,偷偷拍照或者拿几盆走。”

她翻了个白眼,又来了……

“待会儿你睡熟了,我把你扒光了拍些照片传到色情网站上去倒是有可能。”

“不用待会儿,现在你就可以过来扒。 ”他低哑着嗓音哼着,走进卧室,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

她咬着嘴唇嗤笑,跟他斗嘴,永远都是下风。跟着他走进卧室,又一次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这—次的温度比之前的吓人。

“你好像没有买退烧药,有退烧药吗?最好有个体温表。”她翻看着购物袋,里面没有退烧药。

一沾着床,浓浓的倦意向他袭来。他闭着眼,懒散地说着:“客厅……白色五斗柜……第二个抽屉……”

找到药箱,她将体温表塞给他,测量结果39。3度。这高烧烧的……难怪他的脸烧得这么红。她将退烧药和消炎药片连同热水一起递给他。

他半撑起身体,却并不接,摆出一个很撩人的姿势,露着迷蒙的眼神,示意她喂他。

生病还能这样。

“你够了……”说归说,她还是心软地将所有药连同水一起喂给他,然后细心地替他盖上被子。看着他又闭上眼,她意欲离开,还未起身手腕便被紧紧捉住,那滚热的温度吓得惊人。

“不许走。”他低哑着声音说。

“刚才还说自己不是三岁小孩,现在怎么又像小孩子一样要人陪?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天使,上帝两次都派她来拯救他。

他捏着她的手腕不放,仿佛这一松手她就要离开不再回来:“那就当我现在是三岁吧……”

她失笑:“小朋友要乖,阿姨现在去准备冷毛巾给你物理降温。”

“是要擦身吗?来吧……”他开始解衬衫的纽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你确定你不是在装病? ”刚才明明还有气无力,这会儿一颦一笑明显精神很好,哪里像是个正在发高烧的人。

“不许走……”他低沉地笑了起来。

“嗯。”她轻应一声,似是承诺。

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她起身出去准备冰块和毛巾。当准备好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沉沉地睡去,眉间浅浅锁着。他的额头烫得吓人,脸颊绯红一片,她替他细细地擦拭着脸颊和颈间,然后将冰好的毛巾叠好放在他的额头上。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房间内,有些刺目。

她走过去,将窗帘拉上,房间顿时暗沉了下来。

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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