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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正是因为寒风灌入了耳朵里,这会儿的锦瑟觉得自己的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其他的声音一概被大风给席卷了。就这样,顶着寒风一路匆匆忙忙的走回了家。
……
……
“阿嚏!”
“阿嚏!”
“阿——嚏——”
一连三个不太顺利的喷嚏之后,紧接着传来的就是一阵擤鼻涕的声音,绵延不绝——
看着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锦瑟,再看看床下那清一色的卫生纸团儿,刑少鸿直皱着眉摇头,“不作不死啊!这就是跑去见旧情人,忽略我这个新人的代价!”
没错,自从锦瑟从外面回来之后,就是有幸的获得了感冒加发烧的大礼包。见她烧的实在厉害,刑少鸿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张罗,拖着要死要活的锦瑟就去了医院。
那时候,烧的直说胡话的锦瑟压根儿也不知道自己被拖去了医院,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不,在医院挂了瓶水之后,她就逐渐的清醒了过来,清醒之后就要死要活的吵着回家,死活也不在医院待着。无奈之下,刑少鸿在听清了医生的叮嘱之后,就把锦瑟带了回来。
回来之后,刑少鸿又是煮粥,又是做饭的,又当爹又当妈,一直都围着床上的这个病秧子转。直到现在,他自己也顾上吃一口饭。
这会儿,已经快要凌晨了。
可——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着,刑少鸿还是叹了一口气在锦瑟的身边儿坐了下来,一只托着药的大手已经伸到了锦瑟的眼前,“打喷嚏先不着急,歇会儿再打,先把药吃了!”
说着,刑少鸿就将右手中的杯子也递到了锦瑟的眼前,服务的那叫一个周到。
然而,锦瑟彻彻底底的忽略了刑少鸿后面一句关心的话,所有的重点全都放到了他前面那句调侃挖苦的话上。
又是一阵擤鼻涕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锦瑟一个狠狠的大白眼儿,“唰”的一下,锦瑟手中的那个白色小纸团儿朝着刑少鸿妖孽的俊脸就飞了过去。
霎时,刑少鸿唇角勾起的弧度立马僵住,脸色立即难堪起来。用锦瑟的话来说,就是花容失色了。
妖孽的俊脸上有着掩饰不掉的嫌弃和厌恶,刑少鸿几乎利索了一个闪身儿,堪堪躲过了锦瑟的卫生纸团儿的无情袭击。
“别再老子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信不信,我直接把鼻涕甩到你的脸上?”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锦瑟操着朦朦胧胧的嗓子,鼻音很重,也不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恶心。
她本来就是个粗俗的人,怕什么?!
断断续续的和刑少鸿相处了一个月,锦瑟多少也看出来了,这刑少鸿的洁癖严重的真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比庄易的洁癖要严重两倍不止。
难道有钱人都有这毛病么?富贵病!
蓦地,锦瑟一个激灵!
去!怎么又想到他了!不想!
要是看锦瑟在刑少鸿面前耍着威风的小模样儿,刑少鸿还真是看不出她像是个病人。只是,她那因为使劲儿擤鼻涕的原因已经红了的小鼻子,又说明她确实是生病了。
“吃药。”
看着有些失神儿的锦瑟,刑少鸿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锦瑟那像是带着委屈的撇嘴的小动作。但,他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只好心的提醒锦瑟吃药。
如果他早知道锦瑟要见的是不是皇甫雨珊,而是庄易,他怎么也不会让锦瑟出了这个门儿。
锦瑟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几乎就是无视了他,更是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回到卧室倒头就睡。要是他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估计她今天就得烧傻了。
新买的门还没有人来给换,刑少鸿进出锦瑟的卧室自然也是方便了许多。他进卧室的时候,一眼就搭上了被子底下的锦瑟的通红的小脸儿,他白皙的大手贴上锦瑟烧红的脸蛋儿的时候,几乎是立马就被烫的缩了回来。
直到这会儿,刑少鸿还觉得自己的手心儿残留着锦瑟脸上烫烫的温度。
虽然鼻涕纸团儿没有真的砸中刑少鸿的俊脸,但是看到他花容失色的妖孽俊脸,锦瑟也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只是,在看到刑少鸿手中那五颜六色的苦药片儿时,她精致的小脸儿已经皱成了包子。
这医生下手还真是黑啊,这么多药,一顿吃,是实在赚不着别人的钱了么?
“这药……我就不吃了吧?感冒吃药也是白搭。”
这些药,锦瑟光是看着就想吐了,更别说是吃了。她嗓子眼儿本来就小,吃药比上吊还难。
“吃了。”
奈何,刑少鸿却是在这个时候一本正经了起来,表情严肃,根本不把锦瑟可怜的小模样儿当回事儿。
“喂喂喂,你这样没劲儿了啊!绷着个脸干什么?我又不欠你钱!”锦瑟难得笑嘻嘻的和刑少鸿打着哈哈。
却不料——
“你不欠我钱么?那你的戒指钱,是要自己挣钱还给庄易?”
咳咳——
垂了垂眼皮儿,锦瑟腹诽着刑少鸿的记忆力。
没错,虽然她没有告诉刑少鸿具体的事儿,但是,让人家替她还钱,总要让人家先知道欠了钱吧?
“嘚瑟什么,我以后会还你的……”
锦瑟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眼睛却是不自觉的瞟向旁边桌子的某个小抽屉——
【139】 熟悉又陌生
尽管锦瑟要死要活的也不肯吃药,但终究也没有对抗的过难得对她说一不二的刑少鸿。没办法,她的短儿还拿捏在刑少鸿的手里,借着替锦瑟还钱的由头,刑少鸿终是让锦瑟把她视如大敌的一堆苦药片儿就着水给灌了进去。
老老实实的吃过药以后,刑少鸿看着锦瑟躺下闭上了眼睛,才关上灯去了客厅,继续睡沙发。
或许是因为真的身心俱疲,没多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躺下没多久的锦瑟就已经陷入了梦乡中,沉沉的睡了过去。睡过去之前,锦瑟累的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夜好眠。
……
……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没有被娇生惯养过,锦瑟的体质还不错,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过来。
在锦瑟看来,“丫鬟的身子丫鬟的命”远比“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好的多了。后者说的再文艺一点儿,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要是她那样儿的话,其苦逼程度,不堪设想!那样的话,她估摸着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的欢乐可言了。
晚上休息的好,裹着被子除了一身热汗,锦瑟的烧算是彻底的退了下去,只剩下感冒还在隐隐作祟。
不过,小小的感冒怎么会阻止她的生龙活虎?
可能真的是因为昨天晚上临睡前吃了药的缘故,早上醒了之后,锦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简直就是如获新生。
虽然这会儿不过才早上六点钟左右,但是锦瑟已经在床上躺不下去了,整个人精神的不得了。
为了阻止自己越来越清晰的思维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锦瑟干脆翻身下了床。
嗯——
她必须得找点儿事儿做才行!
先洗个澡,然后再做个早饭,权当是看在刑少鸿昨天答应替她还钱还为她做牛做马的照顾她的份儿上。
嗯——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披上一件儿厚一点的衣服,锦瑟就下床走到了衣柜跟前儿,麻利儿的从里面找出了换洗的衣服,她也没有多做任何停留,打开卧室的门儿就直奔浴室。
出门的瞬间,锦瑟的目光无意识的扫到了优雅的蜷缩在小沙发上的身躯高大的男人。
还在睡着,没醒。
想来,昨晚刑少鸿一个人忙里忙外,肯定也是累坏了。
昨天让刑少鸿伺候着,锦瑟的心里还真是难安,生怕因为这件事儿再折了寿。
要知道,伺候她的可不是别人,那可是刑少鸿啊!就刑少鸿这样儿的豪门大少爷,哪里像是伺候别人的人?换了平时,谁敢让他伺候着?找死么?
她穷的连个请保姆的钱都没有,竟然还让保姆伺候的人来伺候她,真是——
哎!
享受了一般人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她简直就是人上人了啊!人要是命好,真是挡都挡不住啊!
嘿!
挡不住!
虽然她天生一个丫鬟的命,但是时不时的享受一下被人伺候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知足了!
生活不就是这样么?心大了,生活处处是美好,主要是得懂得满足。至于那些让她不愉快的事情,都暂时抛却到脑勺儿后边儿吧,如果不必要,她绝对不会再提起那些让她不愉快的事儿。
最最主要的是,不管她自己幸不幸福,他已经有了归宿,那就够了。
这会儿,得意的锦瑟差点儿飘了起来,就连那昨天还阴沉沉的小表情都眉飞色舞了起来。
虽然心里把刑少鸿的伺候想的那么理所当然,但是,昨天的事儿,锦瑟确实也真是打心眼儿里感谢刑少鸿的。如果没有刑少鸿及时发现她高烧,估计这会儿她已经在阎王那儿排队等着报道了。
如此,锦瑟放慢了脚步,尽量让自己走路不发出任何的声音,迈着猫步猫着腰才小心翼翼的往卫浴间的方向走去,生怕吵醒了还是熟睡着的刑少鸿。
不仅如此,锦瑟的心里还琢磨着,一会儿洗澡出来得好好慰劳慰劳刑少鸿的胃,给他做一顿在她的能力限度内十分丰盛的早餐。
虽然刑少鸿自己也会做饭,做的饭比她好的甚至还不是一星半点儿,但是这次他就暂且绕过他,就让他当一次大爷,又能怎样呢?
当然了,锦瑟这么做自然不会是因为她心里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儿。原因只有一个,人心都是肉做的,她更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管他们之间有过什么过节,她给刑少鸿做顿饭表示感谢,都不为过吧?
殊不知,就在锦瑟做贼似的前一秒钻进卫浴间的时候,下一秒,刑少鸿就睁开了含笑的妖孽眸子。或许是因为早上刚刚醒来的缘故,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性感,极其魅惑勾人。
如果非要让锦瑟给这会儿的刑少鸿安排一句台词儿的话,那锦瑟一定会说:大爷,来啊,快来啊!
这一晚上,他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窝在沙发上,怎么能睡得舒服?睡得踏实?这个沙发,实在是太小!要是再这么下去,他的腰明显要不行了!
早在锦瑟做贼似的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就闻声醒了。
直到听到卫浴间里传出来的哗哗流水声,刑少鸿才姿势极其别扭的翻个身,再度阖上了眸子打算再浅眯一会儿。
锦瑟不知道的是,这一晚上,六个小时,刑少鸿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去她的房间探探她额头的温度,生怕她在这一个晚上就烧傻了。
……
美美的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锦瑟的心情更是大好。
问,这锦瑟的心情到底有多好?
如果不是洗完澡照镜子的话,锦瑟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情在一夜之间就从谷底又直升天堂。这会儿,镜中裹着一条浴巾的锦瑟,那嘴角的弧度可不就是上扬着的么?
不是她没心没肺,只是——
有些不愉快的事儿就不要一直想着了,她是个乐观的姑娘。人,活着就要向前看的,不是么?谁也不想凄苦一生。
就算是为了生她的父母和养她的小姨,她也应该好好活着。
爱情是奢侈品,有便是更好,没有,也能活。
其实,她是个非常容易满足的姑娘。
把布满水雾的镜子擦干净了一小块儿,透过氤氲的雾气,锦瑟的目光落到了镜中自己泛着红润的小脸蛋儿上。因为热气的熏蒸,她原本不怎么通气儿的鼻子也一下子呼吸不困难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是因为她昨天晚上擤鼻涕有些狠了,这会儿她的小鼻子上还泛着红,手指轻轻碰上那地方之后也会微疼。
行了!
自恋的时间到此为止!
锦瑟的目光暂时从自己越看越好看的脸蛋儿上移开,扯掉浴巾开始换衣服。
因为这一个澡洗的实在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所以她就贪心的多洗了一会儿。时间观念一向都不怎么强的她,就算再没有观念,也意识到了她这个澡洗了至少有半个小时了。
相对于别人冲凉的时间,真不是一般的长。
要是再不出去做饭的话,估计刑少鸿就睡醒了,她的感谢也就不用表示了。
麻利儿的穿上衣服,锦瑟都来不及吹吹自己没有干的湿发,将换下来的衣服随手丢进了洗衣机,就从卫浴间儿走出去了。
锦瑟的目标明确,目光也没有流转,出了卫浴间就直奔厨房。
可,当她的人已经站在厨房门口儿的时候,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住了,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看看厨房里站着正在忙碌早饭的这个男人,锦瑟再回头看看客厅沙发的方向。
果然,这个男人是真的醒了,沙发上已经空了。
此时的刑少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厨房里因为早饭而忙碌起来了。
原谅锦瑟吧,看着刑少鸿已经做好的那一份早餐,就算是她使劲儿的吸着鼻子,也闻不到半点儿的香味儿。还没有出卫浴间儿的时候,她的呼吸就有些不顺畅了。
所以,刚出卫浴间的她没有闻到饭香味儿,也就不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起来做早饭了。
虽然发烧是好了,可她到底也不是钢筋铁骨。就算是一般的小感冒,也要一周才能痊愈,更不要说是她这场来势汹汹的感冒。
感觉不到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就已经说明她的体质不错了。其他的,就先别妄想了,她也不是神人。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这会儿,锦瑟说话的鼻音还很重,声音朦朦胧胧的。但是,比起她以往清脆的嗓音,倒是显得温柔了不少。
一直在专心忙碌着早饭的刑少鸿这才发现了锦瑟锦瑟已经从卫浴间出来了,刚要开口回答锦瑟的疑问——
然而,下一秒,已经转过头来的刑少鸿立马就看见了锦瑟那还滴着水滴的湿发,本是平坦的眉心几不可微的一皱,嘴角上扬着的弧度也在一瞬间凝固,已经到了嘴边儿的话立马话锋一转,“去把头发吹干。”
对此,锦瑟自己倒是不以为意。
一想到吹风机的热风呼呼的朝着她吹过来,她就全身的不自在,感觉整个人都昏昏欲睡了一样。相反,湿着头发的她觉得更加清醒一点。
况且,室内的温度很高,根本也不碍事儿的吧。
无所谓的耸耸肩,锦瑟上前一步走进厨房内,“不碍事儿,我不太习惯用吹风机。”
一边儿说着,锦瑟的目光已经放在了刑少鸿做好的美味早餐上。虽然看起来十分有食欲,但是,闻不到香味儿的锦瑟又觉得十分郁闷。
“不习惯也得用,病情加重了,还得去医院。”
似乎连刑少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会儿他的口吻有些许的无奈。
“别危言耸听,我身体好的很,就是个小感冒而已。”
锦瑟压根儿就没在意刑少鸿的苦口婆心。
“好吧,我这次暂时不走了,直到你好了再走,省得你病情严重了……”没人照顾。
刑少鸿最后四个字儿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锦瑟的小身子已经一溜烟儿的从厨房里风一样的消失了,直奔卫浴间,只留下妖孽俊脸上挂着些许苦笑的刑少鸿。
然而,就在锦瑟的小手儿刚刚触及到卫浴间儿的门把手儿还没有来得及拧动之时,就听到了自己卧室里传来的熟悉的手机铃声。
如此,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卫浴间儿的锦瑟脚风一转,又直奔卧室。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
这首十分欢快的神曲还没来得及唱完整的时候,锦瑟一个俯身,她宝贝的不行的破翻盖儿手机已经被她抄在手里了。
然而,看着来电显示的那一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锦瑟指尖犹豫了。
【140】 找到锦瑟家
犹豫仅仅是一瞬间的,停顿一秒,锦瑟的指尖快速扫过红色的按键,只一下,被锦瑟宝贝的不行的小破翻盖儿手机就消停了下来。
把你的卡号和钻戒的价格都发来,钱会准时到账。
本是想着甩下手机就走出去吹头发,但是仔细的琢磨了一小会儿,锦瑟还是快速的在手机屏幕上打出这一串汉字,给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手机号码发了过去。
确认发件箱里信息的状态为“已发送”,锦瑟将手机调成静音的手机扔在了床上,就转身出去了。
似乎是因为有了昨天的那一番,今天锦瑟看见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手机号码也并不觉得意外。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明白了,他倒是真的没有必要再用皇甫雨珊的手机号码来打掩护了。
早在离开庄易的那一天,锦瑟就将庄易的手机号码在通讯录里删除了。不过,手机里的纪录轻而易举的就能删掉,只是一个按键的工夫。但是,已经深深刻在脑海中的东西,又怎么那般轻易删除?
当时的她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刻意去记庄易的手机号码的,但是,越是无意,却偏偏在一来二去的过程中记下来了。越是无意之中记下来的东西,才越是不容易被遗忘。
刚刚,看着自己手机来电显示是庄易的手机号码的时候,锦瑟有一瞬的怔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庄易今天还会给她打电话过来。
虽然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短,但是,仔细想想,手机中的通讯记录和短信记录其实并不多,一个手就能数过来。
正是因为少,锦瑟才私心的留了下来,像是为了证明着曾经的什么。尤其是那次她回学校的时候收到的庄易发过来的“晚安”,每次她因为焦虑而失眠的时候,那条短信都会起到助眠的作用。
……
锦瑟吹干头发从卫浴间走出来的时候,刑少鸿已经将一顿丰盛营养的早餐端上茶几了。
呃——
因为房子的平米实在是小,所以就省下了餐厅的地方,锦瑟的一日三餐都是在茶几上解决的。反正她自己过日子,也不是为了过给谁看的,自己觉得过得舒心就行。
“快来吃饭,吃过饭把药吃了,趁热打铁。”
坐在沙发的刑少鸿,嘴上没有闲着,手上依旧也没有闲着。一边儿说着,已经将一份早餐端到了锦瑟的眼前,“这病就是怕拖,拖不得。”
药药药!
又是药!
只要听到这个字儿,锦瑟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都快要炸了似的,一个头两个大!
虽然良药苦口这话确实不假,事实也证明昨晚吃过药才睡下的她,今天身子确实爽利了不少。但是,人家不是说过么,感冒就算你不吃药,它自己也会好的。
对于药这个东西,锦瑟向来都是秉承着“能不吃,则不吃”的原色。
这一瞬间,锦瑟竟然觉得刑少鸿有了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妈妈的感觉。
“婆婆妈妈”中的“妈妈”。
这位大哥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爱念叨?唠